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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新媒体背景下的家庭教育场域探究 ＊
—— 基于布迪厄场域理论

Research on Family Education Field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New

Media : Based on Bourdieu Field Theory

上官海青 SHANGGUAN Haiqing

杭州电子科技大学，浙江杭州 310018（Hangzhou Dianzi University，310018 Hangzhou Zhejiang）

摘要：新媒体的发展对家庭教育场域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基于社会学布迪厄场域理论，对家庭教育场域的质性给予分析，得出家庭教育场域
的特征，进而探究技术革新下家庭教育场域的实践博弈、大众文化冲击下家庭教育场域的惯习冲击、后喻文化影响中的家庭教育场域惯习冲
击，最后就如何进行家庭教育场域的关系调适与价值选择提出建议。
关键词：新媒体；家庭；教育场域；场域理论
Abstract: The development of new media has brought great influence to the field of family education. Based on Bourdieu's field theory in sociology, the
paper analyzes the quality of family education field, and conclud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family education field. It explores the practice game of family
education field，the habitus impact in family education field under the impact of mass culture and the habitus impact in family education field under the
influence of post-metaphor culture. Finally, it puts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on how to carry out the relationship adjustment and value selection in the
field of family education.
Key words: new media；family；education field；field theory

中图分类号：J0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3/j.issn.2095-0705.2021.06.020

《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 2011 — 2020 年）》指 这一个个小世界就相当于一个个场域 ，这些场域是具

出“以教育信息化带动教育现代化 ，是我国教育事业 有自身逻辑 、相对自主性和必要性的客观关系的空
发展的战略选择”。当前 ，新媒体的日新月异推动了 间 。家庭是建立在生物属性基础上的社会“微”组织 ，
教育信息化的快速发展 。本文从场域视角探究新媒体 是社会中的一个小场域 。而在家庭中又有着一个个小
发展对家庭教育场域的影响 ，尝试揭示家庭教育的新 场域 ，我们可以叫它们亚场域 ，比如家庭教育场域 、
问题和新对策 。 家庭文化场域 、家庭权力场域等富有特色的亚场域 。
2. 家庭教育场域的质性分析
一、借鉴与回归：家庭教育场域的理论观 我们可以对家庭教育场域作出如下界定 : 家庭教
照与质性分析 育场域是一个以家长 、学生及其他教育参与者所形成
1. 借鉴社会学“场域”理论 的一种以教育知识生产 、传承 、传播为依托 ，以学生
布迪厄场域理论认为 ，
“在高度分化的社会里 ，社 的发展和提升为旨归的客观关系网络 。
[1]134
会世界是由具有相对自主性的社会小世界构成的” 。

收稿日期：2021-10-18
＊基金项目：浙江省第一批省级课程思政教学研究项目；浙江省虚拟仿真实验教学项目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上官海青（1979—），女，杭州电子科技大学人文艺术与数字媒体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新媒体传播、教育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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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迪厄对场域特征作出界定 ：场域是指“一个相 长通”

“家长帮”
“升学宝”等一个个数字教育平台你方
对独立的社会空间”，该空间“充满斗争和冲突”，而 唱罢我登场 ，为家长提供大量教育信息资本 ，有些家
且该空间“存在各种各样的关系”，包含着纷繁复杂 长因此成为“教育通”，在家庭教育场域中占据一席
的社会网络系统 ，在不同的视角下具有各自的“边 之地 。这些年轻的父母们通过媒介获取一些前沿的教
[1]122
界” 。由此 ，我们不妨得出家庭教育场域的基本特 育信息 ，所以我们经常听到一些祖辈们的怨言 ，比如
征 ：第一 ，家庭教育场域具有明显的相对性 ，是一个 现在养孩子不听老经验了 ，什么都上网查询 。家庭教
相对独立的空间 。它既是社会教育场域的重要组成 育场域中 ，配备打复印机及打复印纸 、电脑 、防学生
部分 ，受社会教育大场域的基本约束 ，同时又包含着 近视设备 、直播平台工具等等 ，一些年轻爸爸妈妈们
具有自身特色的亚场域 ，不同的亚场域有着不同的特 因为熟练使用网络手机新媒体 ，掌握了丰富的教育信
征 。第二 ，家庭教育场域表现出斗争与冲突 ，家长 、 息 ，获得了隐形的权力 ，往往决定着家庭教育场域的
学生及其他教育参与者共同构建起复杂关系 ，并呈现 发展方向 。
出显性或隐性的斗争形态 。第三 ，家庭教育场域具有 2. 文化冲突：家庭教育场域的惯习冲击
自身的边界性 ，家庭教育场域具有明显的教育属性 ， 布尔迪厄描述 ：
“惯习是一种结构形塑机制 ，其
与家庭场域中其他亚场域有着明显的分界线 。 运作来自行动者自身内部 。是生成策略的原则 ，这
种原则能使行动者应付各种未被预见 、变动不居的情
二、革新与冲突：家庭教育场域的实践博 景 ……（就是）各种既持久存在而又可变更的性情倾
弈与惯习冲击 向的一套系统 。”[1]18 家庭教育场域的“惯习”，是家庭
1. 技术革新引起家庭教育场域全新博弈 个体在家庭日常教育过程中逐步积淀形成的性情和习
在新媒体发展背景下 ，教育技术不断创新 ，智慧 惯系统 ，如教育思想 、情感 、理念 、认知 、心智 、价
教育 、泛在教育 、移动教育等教育方式纷呈涌现 ，各 值取向及其行为倾向等 。
种数字教育平台让人眼花缭乱 ，技术革新引起了教育 （ 1）大众文化冲击家庭教育场域惯习
的大变化 ，使得家庭教育场域进入了全新的博弈 。 “惯习就是一种社会化了的主观性 [1]170”，
布迪厄认为，
（ 1）学校与家庭教育场域的博弈 惯习的形成会受到社会的限制 ，被社会制度 、社会规
历来 ，学校是受教育场域 ，老师们在学校里为孩 定所建构 ，并不断地内化到行动者的身体中 。
子们传道授业解惑 。从某种教育范式上说 ，
“家庭教 新媒体时代下 ，教育文化不再是传统的学校的精
[2]
育是一种非正规教育 ”，所以学校 、家庭的教育场 英文化 ，而是开放共享的大众文化 。大众文化为人类
域通常以显性 、隐性地存在着 。但是随着新媒体的推 带来了许多变化 。以往 ，教师是知识资本的掌控者 ，
进 ，学生们不仅在学校这一空间求学 ，还可以在家上 由此教师享有“话语霸权”，在教育场域中成为支配者
学 ；教育信息亚场域也变化很大 ，技术的创新使得每 角色 ；现今 ，大众文化的普及 ，知识资本在师生间 、
个人都可以轻松拥有教育信息资源 。现在不仅是孩子 亲子间的差异逐渐缩小 ，家庭教育场域中的个体反而
书包里有家校联系本 、学校的岗位里有家委会 ，而且 拥有了一些知识资本 ，从而被赋予了权力 。
是家长要变成万能高手 ，既要会手工 、画画 ，还要会 作为传统意义中的家长 ，惯习往往是这样的 ：孩
编程 ，有些本来在传统意义上应该是学校的事务 ，如 子求学主要场地是学校 ，学习用品主要是学校提供的
今变成由家长代劳 。当前这种家校间的博弈已经浮出 学习材料 ，尊师重教是应该推崇的美德 。可是新媒体
水面 ，比如家长不愿意帮助老师批改作业由此引发争 环境影响下 ，孩子求学场场 、学习用品 、教师任务等
议 ，家长放弃工作在家辅导孩子因而唏嘘不止 ，这类 各方面都改变了 ，比如学校把作业布置在“钉钉”上 ，
新闻在社会上层出不穷 。 要求学生在家完成网上作业 。这些影响着家长惯习的
（ 2）家庭教育场域内部的博弈 形塑 。在家长看来 ，第一 ，做作业应是在学校老师指
教育场域中 ，个体信息资本的失衡 ，影响了家庭 导下完成 ，而如今学生在媒介平台上完成 ，这样的作
教育权力场域的格局 ，谁掌握了资本 ，谁似乎在教育 业完成效果如何呢 ；第二 ，学生在网络上完成作业 ，
上获得了隐形的权力 。这几年 ，家庭教育场域的资本 而且需要通过媒体平台来完成 ，这也让家长们很犹
配置格局已然受到了冲击 ，网络 、手机发展迅速 ，
“家 豫 ，按照家长的惯习 ，学校作业是必须完成的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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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孩子使用电脑或者手机完成作业 ，担心媒介带给孩 调适 ，比如怎么和手机争夺孩子等话题 ，不断引起人

子一些副作用 。结果会出现以下局面 ：一是旧惯习自 们的关注 。
发地与原有场域进行调整 ，表现为家长不断地自我反 2. 意义重构：家庭教育场域的价值选择
思 ，是否该让孩子在网上完成作业 ；二是旧惯习随着 新媒体时代 ，家庭教育场域的价值逻辑和规范受
场域的变化而进行调整 ，表现为家长与教师沟通 ，探 到冲击 ，惯习受到影响 ，某些亚场域出现失衡乃至重
讨这方面的问题 ；三是旧惯习出现一系列不适应的行 塑 ，这实际上是家庭教育场域在不断进行价值选择 、
为 ，表现为家长与学校就这一问题无法达成共识 ；四 意义重构的过程 。
是旧惯习适应变化 ，成为新惯习 ，表现为家长让孩子 （ 1）对新媒体功能的批判对待
网上完成作业 。 随着社会发展和技术创新 ，新媒体在家庭教育场
（ 2）后喻文化影响家庭教育场域惯习 域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有些家长是谈网色
按照玛格丽特·米德的理论 ，人类在经历前喻文 变 ，但有些是终日沉迷网络 ，刷屏度日 ，有些教育机
化 、并喻文化之后 ，进入一个后喻文化 ，即老一辈需 构还要求学生必须配备 iPad 上课 。人们普遍认识到 ：
要向后一代学习的文化中 。 新媒体在家庭教育场域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而我
这几年 ，随着媒介的发展 ，已经有许多家长意识 们应该如何对待新媒体的功能呢 。
到 ，家长和孩子在媒介使用上或许需要互相学习 ，家 我们需要辩证地 、批判地对待媒介 。当前媒介
长有时候甚至还得向孩子学习 ，比如家长或许在媒介 纷繁复杂 ，我们需要具备良好的媒介素养 ，精心挑选
信息的判断上比孩子更为明智 ，但是孩子对于电脑或 出好的媒介 ，这些媒介富有正能量 ，具有规范 、引导
手机的媒介使用或许比家长要熟练 。 和激励的作用 ，在某种程度上能够引导和培养个体正
家长和孩子如何在这种媒介素养上达到互相学 确行为 ，当媒介和个体在价值取向和对教育目标上达
习 、平等协商 ，这是这几年我们一直在思考的 。中国 成共识 ，这种媒介的影响将潜移默化地影响个体的行
家庭教育场域中的惯习往往要求孩子要听父母的话 ， 为 ，即家庭中个体的新惯习将会受到塑造 。
教育是通过一代代传承而对受教育者产生影响的 。然 我们要追求人 、技术 、场域 、社会的生态融合 。
而后喻文化时代 ，家庭教育场域中所传承的文化有时 以探察“技术与人的生活世界相互关联”为旨趣的技
候不能完全通过代际来传承了 ，代际间因为信息的知 术后现象学理论看来 ，
“互联网 +”实质是关系及其智
识鸿沟 ，而产生了文化差异 ，家庭中的家长不再是权 能连接方式 ，目的是实现网络智慧与现实智慧深度融
威的教育者形象了 ，而应该是平等的协商者形象了 。 合 ，以创造新知识和创生新事物 。新媒体所营造的
学习环境是基于物的要素和人的要素而形成的动态
三、融合与重构：家庭教育场域的关系调 的“信息环境”，以及借助所有感官体验到的“信息总
适与价值选择 体”，我们不仅应看到技术 ，而应看到技术所带给我
1. 现实融合：家庭教育场域的关系调适 们的世界 。家庭教育场域要适应“互联网 +”带来的变
今后随着新媒体的发展 ，家庭教育场域该如何更 化 ，注意教育的生态性 ，达到一种多元 、自然 、进化 、
好发展呢 ？在家庭教育场域内部关系中 ，我们不难整 渐进的和谐生态 。
理出一些关系 ，比如夫妻关系 、亲子关系 、兄弟姊妹 （ 2）对信息系统的科学认识
关系等等 。这些关系主体正积极争夺“各种权力或资 新媒体的发展 ，使得家庭教育场域的信息系统发
本”比如新时期隔代扶养问题 ，祖辈为了建立起和孙 生了很大的改变 ，我们对此要有科学的认识 。可以从
子良好的关系 ，他就必须积极主动地培养自身的媒介 接受教育的主要受体 —— 儿童为信息传播对象 ，来审
素养 ，努力学习最新的教育知识 。 视儿童在家庭教育场域的信息系统 。这个信息系统分
在外部关系中 ，媒介组织与家庭场域建立起一定 为宏观系统与微观系统 。
“ 宏观系统包括信源 、信道 、
的关系 ，比如现在网络上的“心灵鸡汤”类的文章经常 信息 、信宿 、信效等要素 。微观系统包括信息的数
被转载 ，家庭教育一碰到问题就去搜百度 ，媒介虽然 量 、次序 、速度 、质量等方面 。”[3]
是家庭的间接关系主体 ，但是有时比直接关系的亲爹 比如信息的数量 ，包括多量和少量 。已经有家长
亲妈还要亲近 。而家庭关系也在一次次的冲击中得以 有如此困惑 ：如何提供适量的教育信息 ？现在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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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太多的教育 APP，该下载哪些 APP 呢 。用得多了 （ 3）对场域价值的重新审定

信息过量 ，浪费时间和精力 ；用得少了信息少量 ，担 场域内部成员应重新审定并统一场域价值 ，从而
心错过重要的教育信息 。这就需要家长还有个清晰的 凝聚和融合起场域新的价值规范和运作逻辑 。
信息使用目标 ，即在使用信息的时候 ，明确知道为什 第一 ，家庭成员特别是家长 ，应解决场域中价值
么使用信息 ，而不是盲目地下载信息或传递信息 。此 冲突的根源 ，以育人价值为导向 ，结合新媒体环境特
外 ，家长在面向儿童传播信息时 ，也存在信息数量问 点 ，为孩子创建一种优异的教育浸润场 。第二 ，积极
题 ，要重视信息传递的数量 ，不要过量或少量 。有 加强对教育对象的惯习塑造 。惯习是生成策略的原
些家长喜欢唠叨 ，同样的信息不断重复 ，其实对儿童 则 。良好的惯习有助于将家庭教育场域建构成一个被
而言 ，这样的信息已是过量 ；还有些家长喜欢拔苗助 赋予人性价值和情感慰藉的世界 。第三 ，维护每个家
长 ，把从媒体上掌握到的信息都传递给孩子 ，忽视孩 庭教育场域的个性化 。场域具有边界性 ，家庭场域具
子的接受程度 ，这样的信息也是过量 ；还有些家长索 有各自家庭的特征 ，教育场域也具有区别于文化 、经
性给孩子扔一个 iPad，让孩子自己去挑选信息 ，孩子 济 、权力等场域的特征 。这就是为何在大众化时代 ，
在过量的信息中失去方向 。对于信息少量 ，家长要仔 人们越来越所求个性化的原因 。第四 ，认识到家庭教
细观察自己的孩子 ，孩子在哪些方面接受的信息处于 育场域的重要性 。不管是什么时候 ，家庭教育始终扮
少量 ，还需要补充 ，然后给予补充 。同样地 ，信息的 演着重要的角色 ，一个孩子的均衡发展和个性发展始
质量也要引起重视 ，很少有家长会认真去思考 ：孩子 终离不开家庭教育的作用 。
喜欢接受什么样的信息 。比如 ，有些家长抱怨孩子不 （责任编辑 曾琎）
听话 ，好像问题出在孩子身上 ，其实有时候是家长自
己在传播的时候没注意到一个问题 ：自己传递的信息 参考文献
[1]
（法）布尔迪厄，
（美）华康德．反思社会学导引[M]．李猛，李康，译．
孩子是否喜欢听 。如果家长传递无聊无用无趣的信
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134+122+18+170.
息 ，孩子自然没有耐心听 。 [2]缪建东.家庭教育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4.
[3]上官海青．儿童传播学[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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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开展新材料新技术交叉工作坊交流 体系 ，发展中国特色的“双元制体系”课程体系 ，根据

开展短期国际交流学习营和工作坊是有效提升师 国情提出课程设置新版本 ，让课程内容既是人文和科
生视野和专业技能的手段之一 。设计工作坊在国际设 技的结合 ，也是理论与工艺的结合 ，这样方可快速助
计界中非常盛行 ，应加强与国际一流高校间的交流 ， 力中国制造与自主品牌发展 。
促成国际设计教育工作坊项目落地 ，吸引世界各地设 （责任编辑 李卓）
计师参与其中 。
还应在国内不断加强各高校间的交流合作 ，开展 注释
①图 1 至图 5 来源：作者拍摄
校企对接的创新材料实践项目和训练营 。先促进名企
与名校合作 ，从生活和市场出发提出高水平的工作坊 参考文献
艺术设计标准 ，建立一个直接 、便捷 、多元 、快速沟 [1]孙涛．走进生活 触碰设计与创意[J]．声屏世界•广告人，2015(09):
通的设计合作平台 ，既服务了设计教学 ，也能帮助师 83-84.
[2]王丽楠．教师行动研究的轨迹——大连市甘井子区英语学科研训工作
生历练社交能力 ，还为企业产生经济效益 ，同时促进
的探索[J]．辽宁教育，2015(01):66-69.
新技术 、新材料的创新升级与思维革新 。 [3]李晨曦．浅析德国“双元制”教育模式[J]．福建电脑，2009，25(01):
188+123.
五、结语 [4]黄超．浅谈工科院校艺术设计专业人才培养模式[J]．艺术与设计(理
论)，2011，2(01):172-173.
我国的艺术设计类高校教育应高瞻远瞩 ，不断学 [5]KESIGN STUDIO．智慧教育是信息时代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EB/OL]．
习先进的国际教学理念 ，调整与之相适应的新型课程 (2018-04-22).https://zhuanlan.zhihu.com/p/359784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