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 第二十三卷 第九期 ★Vol. 23 No.

基于复杂网络社团分析开展叶天士
温病医案症药规律的研究＊
胡金亮，吴瑞红＊＊
（河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郑州 450000）

摘 要：目的 基于复杂网络社团分析开展叶天士治疗温病医案病-症-中药挖掘研究，构建叶天士治
疗温病症药模型，开展叶天士温病医案症药规律的研究，为临床群体化治疗外感热病提供依据。方法 收
集所有叶天士医案中症状、中药完备的温病医案，包括风温、湿温、春温、冬温、伏温、温疟等，构建叶天士治
疗温病医案数据库，运用复杂网络社团分析方法挖掘叶天士温病医案病-症-中药间的关联共性关系，通过
节点度适度过滤调节，构建叶天士温病医案病症药规律模型，通过模型分析，探讨叶天士治疗温病病-症-药
规律的特点及症药用药特点。结果 通过反复验证，当病-症-药模型节点度过滤点设为 30 时，模型的维数
信息量较好的反映出病-症状-中药三者间的关联关系，以虚线连接，模型包含三层：疾病层、症状层、中药
层，三层层内及层间有内在的关联度，节点度越大，在图中的节点面积就越大，模型反映的是叶天士治疗温
病辨证用药主要思路，通过点击模型任一点，模型以粗大实线连接可以告知其他层对应的节点群，构建叶天
士治疗温病症、药社团组合，分析叶天士治疗温病症药规律，经过温病专家分析和讨论制定出病症药量表。
结论 基于复杂网络社团分析开展叶天士温病医案症药规律的研究，为中医古文献的研究提供方法学参
考，也为突发性传染病早期中医治疗方案快速、有效制定提供依据，有着很好的桥梁纽带作用和现实意义。
关键词：复杂网络 叶天士温病医案 病-症-中药模型 节点度
doi: 10.11842/wst.20200924009 中图分类号: R249 文献标识码: A

从上世纪 90 年代开始，在中医领域陆续出现了数 的爆发式的、世界性的流行病的发生，激起了更大范

据挖掘应用的研究，研究的方法包括复杂网络、神经 围、更深度的中医温病研究[5]。
网络、贝叶斯网络、决策树、关联规则等，数据挖掘也 为探索现代突发性传染病预警模型，首先开展叶
[1-3]
是近年来用于中医规范化研究的主要方法学之一 ， 天士温病医案的回顾性研究，并以此为契机，为广泛
中医两大核心思想“整体观念”
“ 辨证论治”均包含大 开展伤寒和温病类医案的大数据挖掘研究做准备。
量的非线性复杂关系，复杂网络常用于中医“辨证论 叶天士博采历代各家，择善而从，并推陈出新，以《内
[4]
治”
“ 遣药组方”等内部复杂关系的发现 。由于自然 经》
《难经》和张仲景《伤寒杂病论》为基，广集历代医
环境的恶化，使得一些外感类传染病，如非典型性肺 家的精粹，首次系统提出了温病的病因病机、感邪途
炎、甲型 H1N1 流感、中东呼吸综合征、爱博拉病毒等 径、感邪部位、传变规律和治疗方法，成为中医学或现
突发性传染病的大流行，尤其今年新冠肺炎（从温病 代中医学防治外感热病及现代传染病的重要依据。
学理论角度来看，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当属伏气温病） 现代传染病是中医学称之为温疫，温疫是指由疠气引

收稿日期：2020-09-24
修回日期：2021-08-15
＊ 河南省卫生健康委员会河南省中医药科学研究专项课题（2017JDZX004）：基于复杂网络挖掘平台开展叶天士热性病医案数字化研究，负责
人：胡金亮；河南省科学技术厅科技攻关项目（182102310927）：基于复杂网络挖掘平台不明原因发热古文献数字化研究，负责人：胡金亮。
＊＊ 通讯作者：吴瑞红，工程师，主要研究方向：医疗大数据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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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科学技术-中医药现代化★基于古今医案的数据分析

起的一类急性外感热病，是一种特殊的温病。如何把
叶天士治疗温病的个体化诊疗思路上升到群体化、系
统化的理论体系研究，方法学尤为重要，近年来叶天
士诊疗温病多学科交叉研究文献不少，通过系统整理
学习，提出了基于复杂网络社团分析开展叶天士温病
医案证药规律的研究，旨在探讨叶天士诊疗温病病-
症-中药间的关联关系，为群体化的临床诊疗方案制
定提供依据[6,7]。

1 资料和方法

1.1 文献资料来源
图1 温病病-症-药网络图（节点度过滤数为 30）
叶天士医案及方剂来源于《临证指南医案》
《叶氏
医案存真》
《种福堂公选良方》
《未刻本叶氏医案》
《叶
天士晚年方案真本》
《眉寿堂方案选存》
《叶氏医案存
真》
《三家医案合刻》等著作。
1.2 医案和方剂的选取标准
1.2.1 纳入标准
①选取的医案符合《温病学》中温病诊断标准；②
属于叶天士以上著作文献中的医案，且有完整的症状
及中药；③多次就诊医案选取首诊医案。
1.2.2 排除标准
①不属于叶天士著作，或属叶天士著作但无完整
的症状及中药医案；②由七情内伤引起的内伤发热医
案；③多次就诊医案中复诊医案。 图2 温病病-症-药网络核心图
1.3 叶天士温病医案数据库构建
将收集整理的叶天士的《临证指南医案》
《叶氏医 物之间的联系构成，具有小世界效应、弱连接优势和
案存真》
《种福堂公选良方》
《未刻本叶氏医案》
《叶天 无标度等特性[8-9]网络模型，复杂网络的社团结构特征
士晚年方案真本》
《眉寿堂方案选存》、叶氏医案存真》 是复杂网络的一个重要的统计特性[10,11]。社团是在复
《三家医案合刻》等著作中完整的医案，按照出处、病 杂网络中具有相同功能或者紧密联系的节点和边的
名 、方 剂 、症 状 、中 药 等 形 式 构 建 叶 天 士 温 病 医 案 集合[12]，复杂网络中社团结构的存在具有普遍性[13-15]，
EXCEL 数据库，收集 2675 个医案，温病医案 685 个，总 目前的社团算法研究中，除了注重社团结构特性基础
证型数为 24 个、总症状数为 367 个、单个诊次的平均 上，更注重社团间的互联互通的研究，由于枢纽节点
症状数为 3 个，总中药数为 283 味单味药。 的存在，如何进行网络的干扰控制和枢纽节点的拓
1.4 数据预处理 展，将是今后重点研究的方向[16-19]。
根据《中国药典》
（2010 版）和《中药学》
（新世纪全
2 结果
国高等中医药院校规划教材第七版）为底本及中医证
候诊断标准，将不同叫法和名字的同一种药物进行统 2.1 基于复杂网络叶天士治疗温病医案病-症-中药
一名称整理，相似症状选取一个为标准，统一名称。 模型的构建
1.5 数据挖掘方法 图 1 为节点度的筛选数选为 30 的温病病-症-药
本文数据挖掘方法采用复杂网络社团分析方法， 网络图，图 2 为温病病-症-药核心网络图。通过反复
采用的复杂网络分析软件为 liquorice 软件（中国中医 实验，当节点度的筛选数选为 30，病-症-药网络三维
科学院）的拓展版，复杂网络是由所包含的事物及事 信息更适中，否则要么数据量过大，要么数据量过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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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很好的反映出模型的三要素间的关联关系，下
面是节点度的筛选数选为 30 时的网络节点分布特点，
图中面积越大表明该元素在该层中概率越大，广义温
病以上焦温邪、风温等占比高，出现概率大，症状以咳
嗽、发热、神昏、咽疼、发斑等出现概率大，中药以杏
仁、桑叶、连翘等药物应用率高，模型主要表现为疾病
层、症状层、中药层，三层间相互关联，虚线连接，形成
立体三维网络，随着节点度筛选数据的变化，网络维
度不变，但每个维度的数据量变化，网络的关联空间
变化，当点击网络上温病名节点，粗黑实线连接点告
图3 风温病核心症-药节点分布图
知症状社团组合及中药社团组合，通过社团组合分析
探讨叶天士治疗温病病-症-药规律，同时点击症状节
点，网络实线显示对应的疾病及中药组合，以下是网
络的广义温病对应的的症-药分布规律及症、药间关
联关系及核心药组获得具体描述。
根据叶天士广义温病范畴，当节点度的过滤数选
为 30，
点击叶天士治疗温病症药网络上温病节点时，
对
应的社团节点组合如下（括号内数字为节点度大小）：
2.1.1 风温
风温症状数据 105 个，单味中药 147 味，当节点度
的过滤数选为 30 时，核心症状社团及核心中药社团组
合如下（图 3）： 图4 湿温病核心症-药节点分布图

核心症状社团组合：咳嗽（15）、气喘（4）、渴欲饮 桔梗（3）等。
水（3）、发 热（3）、形 枯（3）、咽 干（3）、痰 多（3）、身 疼 湿温数据结果说明湿温病人多表现为神昏、舌白
（3）、舌苔灰黄或干燥（3）、脉浮数或弦紧（3）。 或灰黄、脉缓或濡缓等，当群体症状有这些症状时，就
核心中药社团组合 ：杏仁（25）、桑叶（21）、连翘 可 以 应 用 杏 仁 、连 翘 、滑 石 、桔 梗 等 结 合 临 证 加 减
（18）、薄荷（13）、玉竹（12）、生甘草（11）、桔梗（10）、大 治疗。
沙参（7）、象贝（7）、麦冬（6）、芦根（6）、郁金（6）等。 2.1.3 冬温
以上风温数据结果说明风温病人多表现出咳嗽、 冬温症状数据 32 个，单味中药 52 味，当节点度的
气喘、渴欲饮水、发热、消瘦、咽干、痰多、身痛、舌苔灰 过滤数选为 30 时，核心症状社团及核心中药社团组合
黄或干燥、脉浮数或弦紧等，当群体症状有这些症状 如下（图 5）：
时，用药治疗多选用杏仁、桑叶、连翘、薄荷、玉竹、生甘 核心症状社团组合：咳嗽（15）、身痛（4）、恶寒发
草 、桔 梗 、沙 参 、象 贝 、麦 冬 、芦 根 、郁 金 等 临 证 加 减 热（3）、舌赤（3）、脉数（3）等。
治疗。 核 心 中 药 社 团 组 合 ：杏 仁（3）、桑 叶（3）、生 甘
2.1.2 湿温 草（3）等。
湿温症状数据 37 个，单味中药 69 味，当节点度的 冬温数据结果显示冬温病人多咳嗽为主，其次身
过滤数选为 30 时，核心症状社团及核心中药社团组合 痛、恶寒发热，舌赤、脉数，当群体症状有这些症状时，
如下（图 4）： 可以用杏仁、桑叶、生甘草等临证加减治疗。
核心症状社团组合：神昏（3）、舌白或灰黄（3）、脉 2.1.4 伏温
缓或濡缓（3）等。 伏温症状数据 16 个，单味中药 26 味，当节点度的
核心中药社团组合：杏仁（7）、连翘（5）、滑石（4）、 过滤数选为 30 时，核心症状社团及核心中药社团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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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冬温病核心症-药节点分布图

图7 春温病核心症-药节点分布图

图6 伏温病核心症-药节点分布图 图8 温疟病核心症-药节点分布图

如下（图 6）： 春温数据结果说明病人多干咳、舌绛、脉虚，当群

核心症状社团组合：发斑（3）、目赤（3）、舌黑苔灰 体症状有这些症状时，可选用花粉、川连等临证加减
黄（3）、脉弦坚或细数（3）等。 治疗。
核 心 中 药 社 团 组 合 ：郁 金（3）、元 参（3）、犀 2.1.6 温疟
角（3）等。 温疟症状数据 19 个，单味中药 26 味，当节点度的
伏温数据结果表现为患者多发斑、目赤、舌黑苔 过滤数选为 30 时，核心症状社团及核心中药社团组合
灰黄、脉弦坚或弦大或细数，当群体症状表现为这些 如下（图 8）：
症状时，可以用郁金、元参、犀角等临证加减治疗。 核心症状社团组合：咳嗽（15）、渴欲饮水（3）、身
2.1.5 春温 痛（3）、恶寒发热或但热不寒（3）等。
春温症状数据 9 个，单味中药 25 味，当节点度的 核心中药社团组合：杏仁（3）、知母（3）、石膏（3）、
过滤数选为 30 时，核心症状社团及核心中药社团组合 甘草（3）、桂枝（3）、麦冬（3）、乌梅（3）等。
如下（图 7）： 温疟数据结果表现为病人多咳嗽、渴欲饮水、身
核 心 症 状 社 团 组 合 ：干 咳（3）、舌 绛（3）、脉 痛、恶寒发热或但热不寒，若群体症状表现为这些症
虚（3）等。 状时，可以用杏仁、桂枝、石膏、麦冬、知母、乌梅等临
核心中药社团组合：花粉（4）、川连（3）等。 证加减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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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基于复杂网络叶天士治疗温病病-症-药规律研 花、玄参、通草、犀角、飞滑石、元参、玉竹、连翘、薄荷、

究分析 北沙参、生甘草、桔梗、南花粉、川贝母、射干、白沙参、
2.2.1 叶天士广义温病各自症状节点及中药节点特 芦根、马勃等。
点分析 其次寻找头胀，点击头胀对应中药社团组合：桑
根据叶天士治疗温病医案病-症-药分布规律研 皮、花粉、水梨皮、杏仁、金汁、黄芩、瓜蒌皮、桑叶、象
究发现，由于风温、湿温等对应节点数量及节点度大 贝、芦根、通草、连翘、薄荷、牛蒡子、生甘草、米仁、桔
小不同，每个广义温病（如风温、湿温等）对应的症状 梗、白沙参、川贝母、射干、苏梗、马勃、橘红、枳实等。
及中药节点的选取是依据最小节点度的设定，最小节 最后筛选出上面发热、咽痛、头胀三个症状对应
点度不同，选取的节点数量也不同，如风温当症状和 的核心药组：花粉、黄芩、杏仁、连翘、牛蒡子、生甘草、
中药的节点度选为 3 及以上时，图 3 显示风温病人症 桔梗、马勃，作为临床应用的基本方，再结合临床实际
状节点选取为（根据节点度大小设定）：咳嗽、气喘、渴 调整应用。
欲饮水、发热、形枯、咽干、痰多、身疼、舌苔灰黄或干
3 讨论
燥、脉浮数或弦紧；药物节点选取为止咳平喘药如杏
仁、生甘草、桔梗、川贝等，配合辛凉解表药连翘、桑 黄倩利用中医传承辅助软件挖掘叶天士温病方
叶、薄荷为主，辅以养阴清热药及利咽熄风药如玉竹、 剂中药物使用规律，挖掘结果以一维频数图、二维网
大沙参、象贝、麦冬、芦根等；同样当症状、中药节点度 络图呈现出温热类温病、湿热类温病、温毒性温病方
选为 3 及以上时，图 4 显示湿温病人多表现为神昏、舌 剂 中 药 使 用 规 律 [3] ；马 占 山 通 过 频 数 分 析 和 因 子 分
白或灰黄、脉缓或濡缓等，治疗用药以清热利湿药三 析，归纳出叶氏治疗湿热证的药物性味归经、组方配
仁汤为主，辅以银翘散辛凉解表和清热祛湿药等；冬 伍及高频药物，然后从温病学专业角度分析，总结出
温病人症状节点选为咳嗽、身痛、恶寒发热、舌赤、脉 叶天士医案治疗温病湿热证的用药规律 [7] ；金慧敏，
数等，用药辛凉轻剂药如杏仁、桑叶、生甘草等药治 相钰莹，冯妤茜等，利用系统聚类、关联规则、复杂网
疗；伏温病人表现为发斑、目赤，用药为熄风清热，养 络三个层面，选取《临证医案指南》
《眉寿堂方案选存》
阴开窍为主；春温病人多表现为干咳，用药多发汗解 《种福堂公选医案》
《徐批叶天士晚年方案真本》中归
表止咳，清热凉营养阴；温疟病人多表现为咳嗽、渴欲 属于癥瘕、积聚、噎膈、反胃、伏梁的医案，共计 104 例
饮水、身痛、恶寒发热或但热不寒等，用药止咳清热解 进行用药规律挖掘，获取叶天士治疗肿瘤的核心药
疟辅以养阴解毒治疗。 组[20]；马小兵，刘力，樊振等，通过聚类分析研究叶天士
2.2.2 开展叶天士温病医案症状-中药关联分析，构建 《临证指南医案·湿》医案治湿的用药规律[21]；本文与其
症-药关联量化表 他文区别在于数据量大，研究的对象是叶天士广义
在温病病-症-药模型研究广义温病对应的症状 温病的主要著作，开展叶天士广义温病病-症-药的
节点及中药节点的分布特点基础上，开展症状-中药 多维度关联分析，最终获得叶天士广义温病病-症-
关联分析，构建症状-中药关联量化表。 药三维网络图，突出叶天士广义温病症药规律，不是
下面以发热病人主要表现为发热、咽痛、头胀时， 针对临床某一病种，也不是某一部或几部著作，而是
以发热、咽痛、头胀三个症状为例说明如下： 更多病种、更多著作中广义温病的研究，尤其突发疫
首先点击模型中发热症状节点，发热节点粗线明 情 早 期 中 医 治 疗 方 案 制 定 应 用 ，挖 掘 方 法 上 拓 宽
示对应的中药社团组合：连翘心、花粉、茵陈、桑皮、黄 liquorice 软件的数据广度关联分析功能，可以升级更
芩、杏仁、金银花、川连、厚朴、犀角、大沙参、石菖蒲、 多维不同数据的复杂网络的关联分析，不仅是核心症
元参、飞滑石、连翘、竹叶卷心、牛蒡子、生甘草、木通、 状组，核心处方药组的获得，而且有病证-病因病机-
桔梗、生白芍、马勃等。 核心症-核心药的多层次的横向、纵向的关系分析，突
其次寻找咽痛，点击咽痛粗线连线提示对应的中 出辨证论治与辩症论治相结合的基础临床研究新
药社团组合：大豆黄卷、牛蒡子、甜梨汁、花粉、杏仁、 思路。
黄芩、竹叶心、通草、金汁、桑叶、象贝、大沙参、金银 通过复杂网络社团分析叶天士治疗温病症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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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可以看出叶天士治疗温病不排斥张仲景《伤寒论》 要的是为下一步开展治疗外感热病伤寒医案及温病
治疗外感热病的治疗用药思路，而且在《伤寒论》治疗 医案的大数据研究做好方法学的探索，逆向分析外感
外感热病基础上，创新性的提出治疗温病“寒热并用” 热病群体化治疗思路及用药规律，为突发性传染病防
“升降并用”
“ 刚柔相济”
“ 上焦要用辛凉，中焦药用苦 治及热性病临床新药研究提供参考。现代研究表明
辛寒，下焦药用咸寒”等临床用药思路，善用“清轻灵 现代传染病既隶属于古代瘟疫病范畴，是温病新的表
巧”的鲜药治疗温病，养阳他提出“温阳不在温，而在 现形式，更有利于现代突发性传染病快速有效的治疗
[22-24]
利小便”，重视脾胃正气后天之本的重要性 。更重 方案制定提供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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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Pattern of Prescription and Syndrome in the Medical Records of Ye Tiansi’s
Febrile Diseases Based on Complex Network Community Analysis
Hu Jinliang，Wu Ruihong
(The First Affiliated Hospital of Henan Medical University, Zhengzhou, Henan 450000,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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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Objective To conduct the research on the disease - symptom - Chinese medicine mining based on the
complex network community analysis of the medical case of Ye Tianshi for the treatment of Seasonal Febrile Diseases
and to construct the symptom and herbs model so as to provide the basis for the clinical group treatment of the external
fever. Methods By collecting all the febrile disease medical records with complete symptoms and herbs in Ye Tianshi's
medical records, including anemogenous febrile disease, damp febrile disease, spring febrile disease, winter febrile
disease, latent febrile disease, warm malaria, etc., to construct Ye Tianshi's medical records database for treating febrile
diseases. The association and common relationship between diseases, symptoms and herbs in Ye Tianshi ' s febrile
diseases medical records were explored by using complex network community analysis, and Ye Tianshi's febrile disease
was constructed through moderate filtering and adjustment of node degree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model,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Ye Tianshi ' s treatment of epidemic febrile diseases an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symptomatic medication. Results Through repeated verification, when the node degree filter point of the disease
symptom herbs model is set to 30, the dimension information of the model can better reflect the relationship among
disease symptom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he model consists of three layers: disease layer: symptom layer: Chinese
medicine layer: there is internal correlation degree within and between the three layers. The larger the node degree, the
larger the node area in the graph It reflects Ye Tianshi 's main thinking of treating febrile diseases based on syndrome
differentiation. By clicking any point of the model, the model can be connected with thick solid lines to inform the
corresponding node groups of other layers. According to Ye Tianshi's generalized epidemic febrile disease category, Ye
Tianshi ' s combination of treating warm disease and herbs is constructed, and the herbs regulation of Ye Tianshi in
treating febrile diseases is analyzed and discussed by experts of febrile diseases to formulate the disease medicine scale.
Conclusion Based on the complex network community analysis, the research on the regularity of symptoms and herbs of
Ye Tianshi's febrile disease medical records provides methodological reference for the study of ancient Chinese medicine
literature, and also provides the basis for the rapid and effective formulation of TCM treatment plan for sudden infectious
diseases, which has a good bridge role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
Keywords: Complex network, Ye Tianshi's febrile disease medical record, Disease-symptom-herbs model, Node degree

（责任编辑：周阿剑、李青，责任译审：周阿剑，审稿人：王瑀、张志华）

3216 〔 Moderniz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nd Materia Medica-Worl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