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３７ 卷 第 ４ 期 空 气 动 力 学 学 报 Vo

l．３７,
No．４
２０１９ 年 ０８ 月 ACTAAERODYNAMICAS
INICA Aug．,
２０１９
􀥵􀥵􀥵􀥵􀥵􀥵􀥵􀥵􀥵􀥵􀥵􀥵􀥵􀥵􀥵􀥵􀥵􀥵􀥵􀥵􀥵􀥵􀥵􀥵􀥵􀥵􀥵􀥵􀥵􀥵􀥵􀥵􀥵􀥵􀥵􀥵􀥵􀥵􀥵􀥵􀥵􀥵􀥵􀥵􀥵􀥵􀥵􀥵􀥵􀥵􀥵
文章编号:０２５８
Ｇ１８２５(
２０１９)
０４Ｇ
０５４１
Ｇ０６

自适应的高精度中心ＧWENO 混合格式
田 奇１,郭 元１,梁 贤１,∗ ,李新亮２,３
(
１．北方民族大学 数学与信息科学学院,银川 ７５００２１;
２．中国科学院大学 工程科学学院,北京 １０００４９;
３．中国科学院力学研究所 高温气体动力学国家重点实验室,北京 １００１９０)

摘 要:为对可压缩流动进行高精度高分辨率的数 值 模 拟,基 于 模 板 的 光 滑 度 量 函 数,构 造 了 新 型 的 加 权 因 子,在

此基础上将 ７ 阶精度的 WENO 格式与 ８ 阶中心格式进行加权组合,构造了一种自适应低耗散的中心ＧWENO 混 合
ＧCD８),并采用 Fou
格式(HＧWENO７ rie
r方法对离散格式数学 特 性 进 行 了 理 论 分 析. 该 自 适 应 的 高 精 度 中 心ＧWEＧ
NO 混合格式相比于七阶的 WENO 格式具有更 小 的 耗 散 误 差. 通 过 对 激 波Ｇ密 度 干 扰 问 题、
Ray
lei
ghＧTay
lor不 稳
定性问题和双 Ma
ch 反射问题的数值模拟,并与 WENOＧ
JS 格式的计算结果对比,结 果 表 明:该 格 式 结 合 了 WENO
格式和中心格式的特点,能更好地捕捉激波,对物理脉动也具有较高的分辨率,适合于复杂流体流动的数值模拟.
关键词:WENO 格式;混合格式;低耗散;自适应格式
V２１１．
中图分类号: ３ A
文献标识码: i:１０．
do ７６３８/kqd
lxxb
Ｇ２０１７．
００５０

Anadap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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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 Qi１ ,GUO Yuan１ ,LIANG 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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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 ywor s:WEN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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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２０１７Ｇ０３Ｇ２９; 修订日期: ２０１７Ｇ０８Ｇ

０９
基金项目:国家自 然 科 学 基 金 ( １１４７２０１０,９１４４１１０３,１１３７２３３０,１１４７２２７８);国 家 重 点 研 发 计 划 (２０１６YFA０４０１２００);科 学 挑 战 专 题 项 目
(JCKY２０１６２１２A５０１);民用飞机专项科研(MJ Ｇ２０１５ＧF
Ｇ０２８)
作者简介:田奇( １９９２Ｇ),男,硕士生,研究方向:计算流体力学 ．EＧma l:t
i ianq．
２２０＠qq．c
om
通信作者:梁贤 ∗ ( １９７４Ｇ),男,宁夏平罗人,副研究员,主要从事计算流体力学及计算机应用 ．EＧma il:gavi
nl．
iang＠feat
ech．com．
cn
引用格式:田奇,郭元,梁贤,等 ．自适应的高精度中心ＧWENO 混合格式[ J]．空气动力学学报,２０１９,３７( ４):５４１Ｇ５４５,５７７．
doi:１０．７６３８/kqd
lxxb
Ｇ２０１７．００５０ TIAN Q,GUO Y,LIANG X,e tal．Anadap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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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uxs chemeand WENOs cheme [ J]．A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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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ynamicaSini
ca,２０１９,３７(４):５４１５４５,
Ｇ ５７７．
 ５４２ 空 气 动 力 学 学 报 第 ３７ 卷

耗散特性分析,对比研究格式在不同波数下的色散和
０ 引 言
耗散特性,并经若干一维和二维算例数值验证新格式
在数值模拟复杂流体流动问题中,特别是在研究 对流场间断及小尺度波的捕捉能力,以期为可压缩湍
非定常多尺度流动的细微结构及其机理时,高精度格 流的数值模拟提供一种新的方法.
式比低精度格式更能准确地捕捉各种小尺度量,特别
像湍流、旋涡、气动声学等流动问题.因而,近年来高 １ 数值方法
精度低耗散数值 方 法 的 研 究 越 来 越 受 到 重 视. 对 于 １．
１ 数值格式构造方法
可压缩复杂流动的 精 细 模 拟,除 了 需 要 高 精 度、低 耗 使用 J
iang 等 提 出 的 WENO７ 格 式 ２ 为 通 量 插
[]

散地分辨 小 尺 度 流 动 细 节,还需要 对 激 波 进 行 捕 捉, 值形式,本 文 使 用 原 始 变 量 重 构 形 式. WENO７ 格

并尽量避免数值振荡.１９９４ 年, Liu 等对 ENO 格式进 式 [１８]为:
行了改进 ,提 出 了 WENO(We
[
１]
ighte
dEssen
tia
lNon
Ｇ ３

Hj＋１/２ ＝ ∑ωkHjk＋１/２ (
１)
()

Os
cil
lat
ory)格式,WENO 格 式 成 为 目 前 应 用 最 广 泛 k＝０

J
iang 和 Shu 对 该 方 法 进 一
３
的激波捕捉格式.随 即,
Hj＋１/２ ＝ ∑alk fj＋k－３＋l (
２)
(
k) ()

步改进 [２],提 出 了 新 的 光 滑 度 量 因 子,使 得 WENO k＝０

()
格式的精 度 进 一 步 得 到 提 高. 数 值 试 验 表 明, J
iang 其中:Hjk＋１/２ 为模板各给出的通量,
ωk 为各个模板对
和 Shu 的 WENO 格式具有较强的鲁棒性,因 而 被 广 应的非线性权值,相应的表达式为:
泛地使用.此后,人 们 对 WENO 格 式 进 行 着 一 系 列 αk
ωk ＝ (
３)
测试、评估和改进 [３Ｇ７].在国内,高精度激波捕捉格式 α０ ＋α１ ＋α２ ＋α３
的构造也得到了广泛的重视.邓小刚等 [８Ｇ９]构造了高 Ck
αk ＝ , ,
p p ＝２ε ＝１０－５ ~１０－７
精度加权紧致格式 WCNS 和高精度耗散加权紧致格 (
ε ＋βk )
式 DWCNS.张涵信等 [１０]基于三阶 ENN 格 式,引 入 根据 Tay
lor级数展开式容易给出光滑区域的理想加
加 权 函 数,构 造 了 一 种 具 有 四 阶 或 五 阶 精 度 的 权因子:

WENN 高阶格式. 傅 德 薰、马 延 文 先 后 提 出 了 耗 散 １ １２ １８ ４

C０ ＝ , C１ ＝ , C２ ＝ , C３ ＝ (
４)
３５ ３５ ３５ ３５
比拟法 [１１]和群速度 控 制 方 法 [１２],以 及 三 阶 和 五 阶 精
光滑度量因子βk 的表达式为:
度 的 迎 风 紧 致 格 式 以 及 超 紧 致 格 式 [１３]. 任 玉 新
１３ ２ １０４３ ２ １
等 [１４]提 出 了 色 散 最 优 耗 散 可 调 的 高 分 辨 率 线 性 格 ′
βk ＝f
２
k ＋ f″
k ＋ f‴
k ＋ f′
kf‴ (
５)
１２ ９６０ １２
k
[
１５１６]
Ｇ
式.李新亮、何志伟等 提出非线性谱分析优化的 ３

k ＝０,
１,２,
３; k ＝ ∑bl fj＋k＋l－３ ,
(k)
保单调格式和群速度控制方法. 其中: ′
f
l＝０
一般而言,低耗散特性及强激波捕捉能力不容易 ３ ３

k ＝ ∑cl fj＋k＋l－３ , k ＝ ∑dl fj＋k＋l－３ ,

(k) (k)
兼顾. 因 而 近 年 来 发 展 出 了 混 合 格 式 (Hybr
id ″
f f‴ 式中
l＝０ l＝０
s
cheme ),
s 即将两种格 式 混 合 使 用,在 间 断 或 大 梯 度 各系数数值见 文 献 [
１８].在 光 滑 区 时 βk 很 小,而 在
区采用强鲁棒的激波捕捉格式,而在相对光滑区采取 间断区该量相对较大.
无 耗 散 的 中 心 格 式 或 低 耗 散 的 线 性 格 式. 八阶中心格式的数值通量表达式为:
P
iro
zzo
li
[
１７]
运用光滑识别器作为判据,在光滑区使用
１
Fj ＝ [６７２(fj＋１ －fj－１)－１６８(fj＋２ －fj－２)＋
紧致格式而在非光滑区使用 WENO 格式,从而较好 ８４０
实现了分辨小 尺 度 波 与 捕 捉 激 波 的 效 果.Ren 等 使 ３２(
fj＋３ －fj－３)－３( fj＋４ －fj－４)] (
６)
用了加权思想 [５],将 WENO 格 式 与 紧 致 格 式 混 合 使 半点格式的表达式为:
用,避免了两种格式 之 间 的 “硬 切 换”,从 而 起 到 了 更 １
Fj＋１/２ ＝[５３３(
fj ＋fj＋１)－１３９(fj－１ ＋fj＋２)＋
好的效果. ８４０
本 文 的 主 要 工 作 就 是 基 于 WENO 格 式 中 的 光 ２９(
fj－２ ＋fj＋３)－３( fj－３ ＋fj＋４)] (
７)
滑因子,构建一种新 型 的 加 权 函 数,并 在 此 基 础 上 将 由于 WENO 格式的耗散相对较大,而中心格式
经典的７ 阶 WENO 格式和８ 阶中心格式组合成混合 无耗散,因此本文的 目 的 是 将 两 种 格 式 进 行 混 合,从
格式,实现数值耗散 的 自 适 应 控 制,构 造 出 一 种 自 适 而构造出一种低耗散的数值格式.基于这一思想,在
应低耗散的数值格式.通过对 格 式 进 行 非 线 性 色 散 、 此引入加权函数σ,格式变为:
第４期 田 奇等:自适应的高精度中心ＧWENO 混合格式 ５４３

Fj＋１/２ ＝σHj＋１/２ ＋ (
１－σ)
FjC＋D１８/２ (
８)
为实现对该混合格式数值耗散的自适应控制,本
文建立起加权因子σ 与光滑度量因子βk 的关系.根
据βk 在 光 滑 区 时 很 小,而 在 间 断 区 相 对 较 大 这 一 特
点,本文在此构造σ 与βk 的关系式为:
π
r
σ ＝acan(
t n􀅰β２) /( ) (
９)
２
这 里β＝mi n{ βk } ,
n 根据不同的算例取相应
的值.一般对于马赫 数 较 高 或 者 振 荡 比 较 剧 烈 的 问
(
a)色散特性
题,需要格式有足够 的 耗 散 来 抑 制 振 荡,此 时 n 的 取
值将会有所增加,以此来保证赋予 WENO 格式一个
较大的权重,这样混合格式也将会有足够的耗散来抑
制非物理振荡,从而能达到更好的计算效果.例如在
RT 不稳定性计算中取 n＝１０３ ,而在马赫数相对较高
的激波 － 密度波干扰问题中取 n＝５×１０３ .
在流场光滑区域βk 很小,当βk 趋于０ 时, σ 也趋
于 ０,此 时 格 式 为 近 似 八 阶 中 心 格 式,将 具 有 很 低 的
耗散;在流场非光滑区域βk 值相对较大,此时σ 趋于
１,因此格式将会保留足够的耗散来抑制非物理振荡.
(
b)耗散特性
这样,该格式将会具有中心格式与 WENO 格式共同
a)和耗散(
图 １ 两种不同格式的色散( b)特性
的特点.
F
ig．
１ Sp
ect
ralp
rop
ert
ieso
ftwod
iff
eren
tsch
eme
s
１．
２ 数值格式误差分析
采 用 Fou
rie
r 精 度 分 析 法 １９ 分 析 该 空 间 离 散 格
[ ] 以 x ＝１ 处 为 左 右 侧 分 界 点,最 终 结 果 在 区 间 x ＝
式,所得到的修正波数的虚部 Ki 和实部 Kr 分别表示 [０, ８. 网 格 点 数
１０] 上进行计算,结 束 时 间 为t ＝１．
α 为 波 数.从 图 １ 中 可
数值格式的色散和 耗 散 效 应, 为 N ,由于该问题不存在解析解,因此选用 N ＝４００１
以看出,本文 HＧWENO７
ＧCD８ 格式的色散误差要比经 时的结 果 作 为 参 考 的 精 确 解 (Exa
ct),采 用 Runge
Ｇ
典的 WENO７ 更小,而 WENO 格式在高波数区存在较 Ku
tta 方 法 进 行 时 间 推 进,通 量 分 裂 使 用 St
eger
Ｇ
大的耗散误差,其耗散也在高波数区也比 WENO７ 要 Wa
rming 分裂,使用局部特征分解.
小,原 因 是 HＧWENO７
ＧCD８ 格 式 是 通 过 经 典 的 图 ２ 给 出 了 WENO７ 格 式 和 HＧWENO７
ＧCD８
WENO７ 格式与中心格式加权组合而成,而中心格式 格式的计算结 果. 可 以 看 出,WENO 格 式 和 新 格 式
无耗散.这就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新格式的耗散. 均能较好地捕捉 x＝７．
４ 处 的 间 断 以 及 x ＝５．
５左侧
的密度波 动,但 在 该 网 格 数 下 WENO７ 得 到 的 幅 值
２ 数值算例 明显偏小;而 HＧWENO７ ＧCD８ 格 式 不 但 能 得 到 与 精
２．
１ 激波Ｇ密度波干扰问题 确解符合更好的波 形,而 且 幅 值 也 更 接 近 精 确 解,因
该问题为一个马 赫 数 为 ３ 的 运 动 激 波 和 正 弦 密 此新格式比 WENO７ 对流场间断及脉动具有更强的
度波相互干扰,使 用 各 空 间 离 散 格 式 模 拟 一 维 激 波Ｇ 分辨率.
密度脉动干 涉 算 例 [２０],以 测 试 数 值 方 法 对 小 尺 度 结
构的分辨能力.该控制方程为一维的 Eu
ler方程组,
初始条件为:
éêρ ùú éê３．８５７１４３ ù
ú
êu ú ＝ ê２．６２９３６９ ú (
１０)
êê úú êê ú
ëp û L ë１０．
３３３３３３úû
éρ ù é１＋０．
２s
in(
５x)ù
ê ú ê ú
êu ú ＝ ê ０ ú (
１１)
êê úú êê úú
ëp û R ë １ û
 ５４４ 空 气 动 力 学 学 报 第 ３７ 卷

式捕捉到 的 小 尺 度 涡 结 构 仍 然 要 比 WENO７ 要 多,
这就表明 了 在 复 杂 结 构 的 数 值 计 算 中,HＧWENO７Ｇ
CD８ 格式拥有更高的数值结构分辨率.

图 ２ Shu
ＧOsher问题, t＝１．８ 时刻的密度分布, N ＝２０１
Fig．
２ Dens
itydi
str
ibu
tiono
ft h
e１Ds
hock/
tur
bulenc
e
i
nte
rac
tiona ８,
tt＝１． N ＝２０１

２．
２ 瑞利Ｇ泰勒不稳定问题
Ray
lei
ghＧTay
lor(
RT)不 稳 定 性 问 题 １９ 是 当 两
[ ]

种密度不同的流体界面有微小的扰动,且由于某种原
因从重流体到 轻 流 体 的 方 向 产 生 加 速 度 时,在 这 两
种流体的界 面 上 就 会 出 现 不 稳 定 性.RT 不 稳 定 性
包含很多细致结构,以 此 用 来 测 试 数 值 格 式 分 辨 率.
其 计 算 条 件 设 置 如 下 [１９]:计 算 域 为 [０,０．
２５] ×
[０,
１] ;初 始 时 刻,轻 重 流 体 的 交 界 面 位 于 y ＝０．５
处,密度ρ ＝２ 的流体位于界面之下,密度ρ ＝１ 的流
体位于界面之上.初始场为: 图 ３ RT 不稳定性密度分布

ìïρ ＝２ F
ig．
３ Ra
yle
igh
ＧTa
ylo
rin
stab
ili
ty:d
ens
it r
ypof
ile
ïïu ＝０
( ２．
３ 双马赫反射问题
í １２)
ïv ＝－０． c􀅰cos(
０２５ ８πx) 这是一个入射 角 为 ６０
°的 马 赫 数 为 １０ 的 激 波 的
îp ＝２y ＋１, ０≤ y ≤０．
５
ï
双马 赫 反 射 问 题 [２１]. 具 体 求 解 设 置 为:计 算 区 域
ìïρ ＝１ [０,
０] × [４,
１] ,下 边 界 y ＝０,平 板 前 缘 位 于 x ＝
ïïu ＝０
( ０
􀆰１６６７ 处,一 直 延 伸 到 x ＝４ 前,从 x ＝０ 到 x ＝
í １３)
ïv ＝－０．０２５c􀅰cos(
８πx) ０
􀆰１６６７ 给定波后条件;平板处 采 用 波 后 壁 面 条 件;上
５, ０．
５ ≤ y ≤１
ï
îp ＝y ＋１． 边界各点的值由马赫数为 １０ 的激波的精确运动来确
γp ５ ２.
定.计算最终时间为t＝０．
其中:声速c ＝ ,
γ＝ .控 制 方 程 为 添 加 了 源
ρ ３ 由于中心格式无耗散,而在双马赫反射的计算中
项的二维 Eu
ler 方程组. 需要数值格式有足够的耗散,因此需要设定一个开关
∂U ∂F１(U ) ∂F２(U) 函数,在间断区时,要给予 WENO 格式足够的 权 重,
＋ ＋ ＝S (
１４)
∂t ∂x ∂x 在此 ９６１×２４１ 的 密 网 格 的 计 算 中,限 制 式 (
９)中 的
源项的表达式为 S ＝(
０,ρ,
０,ρv) .计算最终时
T
９４,这样就可以有效的防止发散.
σ≥０．
９５.
间t＝１． 图 ４ 给出了在网格数相同情况下,采用不同格式
图 ３ 分 别 给 出 了 WENO７ 和 HＧWENO７
ＧCD８ 所计算得到的密度 等 值 线 及 其 在 接 触 间 断 和 马 赫 杆
两种不同格式在网格 ６０×２４０ 和 ２４０×９６０ 上计算得 附近 的 放 大 图 (
a:WENO７;
b:HＧWENO７
ＧCD８),可
到的数值结果.从图 ３ 中可以 看 出,在 网 格 ６０×２４０ 以看出,两种格式均能很好的捕捉到该问题基本的流
上不同的格式捕捉 到 的 流 动 结 构 和 相 关 文 献 基 本 保 动特征,如马赫杆、激 波 和 滑 移 线. 另 外 通 过 比 较 两
持一致,密度大的流 体 沿 中 轴 线 流 入 密 度 小 的 流 体, 幅局部放 大 图 可 以 清 楚 地 看 到,HＧWENO７
ＧCD８ 格
中轴线两侧形成了若干小尺度的涡结构,两种格式均 式能分辨出更多的近壁面结构,更清晰的捕捉到了滑
能保证质量守恒,而新格式在此粗网格上能分辨出更 移线的卷曲现象和小尺度的涡,表明新格式对于小尺
多的小 尺 度 结 构.网 格 加 密 到 ２４０×９６０ 之 后,新 格 度结构具有良好的分辨能力,具有较高的分辨率.
第４期 田 奇等:自适应的高精度中心ＧWENO 混合格式 ５４５

误差,几何守恒问题对计算格式的精度和稳定性都有
较大的影响,将在今后的工作中考虑格式的几何守恒
律问题.

致谢:本项目 得 到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No
s．１１４７２０１０,
９１４４１１０３,
１１３７２３３０,１１４７２２７８)、国 家 重 点 研 发 计 划 (
２０１６YFA０４０１２００)、科 学
挑战 专 题 项 目 (
JCKY２０１６２１２A５０１)以 及 民 用 飞 机 专 项 科 研 (MJ
Ｇ
２０１５
ＧF０２８)的资助.感 谢 中 国 科 学 院 力 学 研 究 所 的 傅 德 薰、马 延 文
Ｇ
研究员对本研究的帮助. 感 谢 国 家 超 级 计 算 天 津 中 心 以 及 国 家 超 级
计算广州中心提供计算机时.

参 考 文 献:
[
１] LIU X D,OSHER S,CHAN T．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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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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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 文 通 过 新 型 加 权 函 数 将 经 典 的 WENO 格 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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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更高的分辨率,并 且 有 较 好 的 稳 定 性,这 也 为 可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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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缩湍流的高分辨 率 数 值 模 拟 提 供 了 一 种 新 的 备 选 Sc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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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目前大多 数 高 精 度 差 分 格 式 的 做 法. 在 实 际 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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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第 ５４５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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