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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10.16489/j.issn.1004-1338.2011.03.

004

第 35 卷   第 3 期 测 井 技 术 Vo
l.35 No.

2011 年 6 月 WELL 
LOGGING 
TECHNOLOGY Jun 2011

文章编号:
1004-1338(
2011)
03-0210-05

核磁共振孔隙度影响因素分析与校准
周宇1, 魏国齐2, 郭和坤2
1.中国科学院渗流流体力学研究所,河北 廊坊 065007;

2.中国石油勘探开发研究院廊坊分院,河北 廊坊 065007)

摘要:与石油工业标准方法测量得到的岩石孔隙度相比,应用常规核磁共振方 法 得 到 的 孔 隙 度 偏 小 。 通 过 对 核 磁
共振孔隙度主要影响因素进行实验分析发现,造成火山岩的核磁共振孔隙度偏小的 主 要 原 因 是 顺 磁 性 物 质 在 磁 场
内产生梯度,从而导致信号量减小;造成砂岩的核磁共 振 孔 隙 度 偏 小 的 主 要 原 因 是 黏 土 中 的 微 孔 隙 内 的 流 体 弛 豫
时间太短而无法被探测到。应用人工智能方法中的决 策 树,针 对 火 山 岩 和 砂 岩 样 品,根 据 相 关 影 响 因 素 进 行 核 磁
共振孔隙度校准。松辽盆地和准格尔盆地的多个油气田岩石样品核磁共振孔隙 度 校 准 的 实 际 应 用 表 明 ,校 准 后 的
火 山岩孔隙度平均相对误差从 20.
97% 下降到了 9.
37% ,砂岩从 3.
34% 下降到了 2.
64% 。新方法校准的核磁共振
孔隙度更加准确,为将人工智能方法应用于核磁共振测井和录井提供了依据。
关键词 : 核磁共振测井;孔隙度;决策树;人工智能;岩心分析
中图分类号:P631.
84; 23     文献标识码:A
TE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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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 [2],在 室 内 岩 心 分 析 中 采 用 液 体 饱 和 法 重 复 测 量
0  引   言 岩心孔隙度的可信度为 99% ,远 远 高 出 核 磁 共 振 测
孔隙 度 反 映 了 介 质 孔 隙 间 能 容 纳 多 少 流 体,是 量的结果。本文采用室内岩心液体饱和法重复测量
油层 物 性 的 重 要 参 数 [
1]
,根 据 岩 心 分 析 石 油 工 业 标 岩心孔隙度测量结果作为评价核磁共振孔隙度的标

基金项目: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规划 973 项目(


2007CB209500)、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
No.10672187)联合资助
作者简介:周宇,男,
1984 年生,在读博士,从事油气层物理实验、油气田开发与计算机应用技术的研究。
  第 35 卷   第 3 期             周宇,等:核磁共振孔隙度影响因素分析与校准 · 211 ·

准孔隙度。 γ 为旋 磁 比;
豫时间; G 为 磁 场 梯 度 常 数;
D 为分子
相对 于 测 井 和 录 井,室 内 岩 心 分 析 的 结 果 最 准 扩散系数;TE 为回波间隔 。

9]

确,但是取心成本 高,不 能 进 行 大 量 的 分 析,大 量 的 可见核磁共振信号包含了孔隙结构和流体类型


数据还是来自测井和录井。应用核磁共振方法能够 等多种信息,并且在 实 际 测 量 中 受 到 多 个 因 素 的 影
直接由核磁共振信 号 量 计 算 得 到 岩 石 的 孔 隙 度,而 响 [10]。为获得准确的核磁共振 孔 隙 度,必 须 对 这 些
不需要测定岩石样 品 的 孔 隙 体 积 或 骨 架 体 积,与 一 影响因素加以分析。
般方法 相 比 具 有 明 显 的 优 势 。在实际测 量 中 发 2  核磁共振孔隙度主要影响因素

3]
1.
现,对于某些含顺磁性物质较多、泥质含量较高的复 1.
2.1  测试环境
杂岩石样品,常规核 磁 共 振 方 法 得 到 的 孔 隙 度 与 真 测试环境对核磁共振测量的影响因素主要包括
实值之间存在较大的差异 [
4]
。 磁场共振强度、测 试 温 度 和 压 力。 核 磁 共 振 测 井 的
为了 求 准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本 文 首 先 对 这 种 差 信号频率通常在 1~2 MHz 之 间,过 高 的 磁 场 容 易
异产生的原因和规 律 进 行 了 分 析,找 出 了 与 砂 岩 和 产生较大的 内 梯 度,严 重 影 响 核 磁 共 振 信 号 [11];测
火山岩核磁共振孔 隙 度 偏 差 关 系 较 大 的 影 响 因 素。 试的环境温度会影响表面弛豫 强 度 [12],随 着 温 度 增
在此基础上,提出采 用 决 策 树 校 准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高,弛豫速率增加;压力对水在孔隙中的弛豫影响较
的方法,并成功地应 用 于 33 块 砂 岩 和 92 块 火 山 岩 小 [13],一般情况下可以忽略。本 文 采 用 低 磁 场 核 磁
样品的核磁共振孔隙度计算。 共振岩心分析仪在恒温环境下进行测试。
1.
2.2  仪器参数
回波间隔是影响 横 向 弛 豫 时 间 T2 测 量 的 主 要
1  核磁共振孔隙度测量方法及影响因素分析 1)和 式(
仪器参数。从式( 2)可 知,扩 散 项 会 使 核 磁
1  核磁共振孔隙度测量方法原理
1. 共振信号量减小,从 而 造 成 核 磁 共 振 测 量 的 孔 隙 度
核磁共振信号强度能够反映探测区域内氢原子 偏低;另外,由式(
2)还 可 以 看 出 T2S 越 大,则 表 面 弛
的数量,对于孔隙中只含水的岩石,这一数量反映了 豫速率 1/T2S越小,横向弛豫速率 1/T2 受 扩 散 项 的
岩石内水的含量。 应 用 这 一 规 律,首 先 标 定 单 位 体 影响也就越大。因为客观上无法获得理想的均匀磁
积内不同孔隙度对 应 的 核 磁 共 振 信 号 强 度,再 测 量 场,所以只有 通 过 缩 短 回 波 间 隔 TE 减 小 扩 散 项 对
饱和水岩石的信号 强 度,便 得 到 了 岩 石 的 核 磁 共 振 T2 的影响。但实 际 上 回 波 间 隔 又 不 可 能 达 到 无 穷
孔隙度 [
5-6]
。 小,目前 MRIL-P 型 [14]测 井 仪 和 Re
cCor
e04 型 15
[ ]

用 CPMG 方 法 [7-8]测 量 样 品 的 横 向 弛 豫 过 程, 岩样分析仪 最 小 回 波 间 隔 都 是 0. 6 ms。 本 文 所 用


得到的信号强度为 设备为 Re
cCo
re04 型岩样分析仪。

( t
-T )
1.
2.3  样品中的微孔隙
M(
t)= M (
0)∑fne 2n (
1) 黏土束缚水微孔隙中的流体横向弛豫时间特别
n=0

式中,
T2n 为第n 种弛豫分量横向弛豫时间;
M(0)为 短,也会造成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偏 低 [5]。 相 对 于 这 样
信号的初始幅度;
fn 为第n 种弛豫分 量 的 相 对 衰 减 短的弛豫时间,如果回波间隔过高,则仪器还来不及
幅度。孔隙介质内 的 横 向 弛 豫 包 含 表 面 弛 豫、体 弛 测量,这些小孔隙中的弛豫就已经结束,从而使得这
豫和扩散弛豫 3 种机制 [
,因此横向弛豫速率 1/T2
5]
部分黏土束缚水的弛豫信息无法被探测到。图 1 中
可以表示为 的实验结果反映了针对某 岩 石 样 品 回 波 间 隔 TE 对
1 1 1 1 1 S ( γGTE )D 2  核磁信号量的影 响。 随 着 回 波 间 隔 的 增 加,核 磁 信
= + + = +ρ2 +
T2 T2B T2S T2D T2B V 12 号量减小。

2) 1.
2.4  顺磁性物质
式中,右边第 1 项 中 T2B 为 体 弛 豫 时 间,因 为 T2B > 目前已知岩石内的顺磁性物质会导致核磁共振
T2 ,所以这一项在计算中通常被略去;第 2 项 中 T2S 孔隙度偏小 [16-18]。 当 顺 磁 离 子 被 置 于 磁 场 中 时,它
为表面弛 豫 时 间,其 中 ρ2 为 固 液 表 面 的 横 向 弛 豫 将在周围产生一个球形的诱导磁场。该磁场与外磁
率;S 为 孔 隙 表 面 积;
V 为 孔 隙 体 积。 在 多 孔 介 质 场方向相反,磁 化 强 度 遵 循 居 里 定 律。 这 一 效 应 抵
中,不同形状、大 小 的 孔 隙 对 应 着 不 同 的 T2S,这 一 消了一部分外磁场强度,被称作磁屏蔽或化学位移。
项是需要真正关心的参数。第 3 项 中 T2D 为 扩 散 弛 根据式(
1)、式(
2),在匀强磁场中由顺磁性物质引起
· 212 · 测   井   技   术                    2011 年  

水的含氢指数不仅 与 矿 化 度 有 关,还 与 矿 化 类 型 有
关 [20]。本文所有 实 验 采 用 相 同 的 模 拟 地 层 水 溶 质
和矿化度,因此在以 下 分 析 中 不 考 虑 流 体 对 核 磁 共
振孔隙度的影响。
3  砂岩和火山岩的核磁共振孔隙度影响因素分析
1.
1.
3.1  砂岩核磁共振孔隙度主要影响因素
表 1 显 示 了 32 块 来 自 不 同 地 区 的 砂 岩 按 粒 级
划分的岩性与核磁共振孔隙度误差的关系。系统误
图 1  回波间隔对核磁信号量的影响 差中的正值表示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偏 小,均 方 根 误 差
的磁场梯度 增 加 将 使 得 T2 弛 豫 时 间 缩 短,磁 化 强 反映了测量结果的离散程度,
T2 几何平均值反映了
度降低,并导致一些 组 分 由 于 弛 豫 时 间 过 短 而 无 法 平均孔径的大小。 从 表 1 中 可 以 看 出,泥 质 粉 砂 岩
被探测到,最终 表 现 为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偏 小。 由 磁 (泥质含量在 25%~50% 之间)的 系 统 误 差 最 大,这
屏蔽原理可知,原子周围电子密度越大,屏蔽效应越 与黏土微孔隙中的弛豫时间过短而无法被探测到有
大。结合岩石 中 化 学 成 分 的 构 成 [
19]
得到岩石中常 关;中等颗粒直径的砂岩 T2 几何平均值较高,测 量
见的 顺 磁 离 子 主 要 是 Fe2+ (高 自 旋 态 )、Mn2+ 、 结果也比较准确;随着粒径增加,均方根误差逐渐增
Co2+ ,对应的氧化物成分为 Fe2O3 、MnO、 CoO。 T2 几何平均值反而下降,由此推断,这一阶段颗
加,
1.
2.5  流体类型 粒间的孔隙可能有 成 分 复 杂 的 胶 结 物 填 充,产 生 了
此处引入 了 含 氢 指 数 这 一 概 念。 含 氢 指 数 IH 较强的非均质性导致误差的随机性增加。
定义为流体样品中氢原子含量与等体积纯水中氢原 总之,砂 砾 岩 的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相 对 于 真 实 值
子含 量 的 比 值。 由 此 可 见 纯 水 的 含 氢 指 数 IH =1。 是偏小的,并且符合一定的客观规律,这说明存在采
一般,轻烃的含氢指数略低于水,而稠油的含氢指数 用岩性或粒径校准 砂 岩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的 可 能 性。
比水要低得 多 [
。 含 氢 指 数 低,则 核 磁 共 振 信 号 量
4]
但是砾岩较大的均方根误差和泥岩明显的非线性段
小,由此得到的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也 会 偏 小。 在 室 内 均表明,对于粒级不 均 匀 的 复 杂 沉 积 岩 采 用 回 归 分
实验中取得的岩心 通 常 为 干 岩 心,测 量 核 磁 共 振 孔 析的方法 校 准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偏 差 存 在 一 定 的 困
隙度采用饱和纯水 或 模 拟 地 层 水 的 方 法,模 拟 地 层 难,校准效果有限。
表 1  砂岩核磁共振孔隙度相对误差与按粒级划分的岩性之间的关系

岩性 砾岩 砂质砾岩 含砾粗砂岩 中砂岩 细砂岩 泥质粉砂岩


岩心数量 4  2  10  3  12  1
T2 几何平均值/ms
  1.
65  4.
31  5.
5  8.
44  1.
90  2.
34
系统误差/% 2.
59  3.
23 -1.
56  1.
59  2.
89  25.
44
均方根误差/% 7.
75  7.
23  3.
13  0.
47  5.
80 -

1.
3.2  火山岩核磁共振孔隙度主要影响因素       表 2  火山岩核磁共振孔隙度相对误差与
表 2 显 示 了 66 块 来 自 不 同 地 区 的 火 山 岩 核 磁 顺磁离子氧化物含量之间的关系

共振孔隙度误差与顺磁离子含量的关系。该组数据 岩性 安山岩 粗面岩 流纹岩 花岗斑岩


中所有岩心的核磁 共 振 孔 隙 度 均 偏 小,对 比 表 1 可 岩心数量 4  14  24  24
以看出火山岩核磁 共 振 孔 隙 度 误 差 明 显 高 于 砂 岩。 2+
Fe 、Mn 2+

4.
79  3.
17  1.
85  0.
92
在火山岩中,随着顺磁离子氧化物含量的增加,核磁 氧化物含量/%
共振孔隙度的系统 误 差 呈 明 显 上 升 趋 势,均 方 根 误 系统误差/% 65.
25  57.
00  10.
51  19.
70
差也逐渐增加,且 误 差 较 大。 这 表 明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均方根误差/% 20.
59  18.
87  10.
43  4.
69

度受顺磁离子影响 很 大,尽 管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偏 差 从岩性的基本名称估测顺磁离子含量可能还不够准


和顺磁离子含量之 间 存 在 一 定 的 关 系,但 并 非 是 线 确,除此之外又很少 有 能 够 用 来 校 准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性关系。因此,回归 分 析 的 方 法 不 再 适 用 于 火 山 岩 度的信息。因此,火 山 岩 的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的 校 准
核磁共振孔隙度的校准。火山岩矿物成分复杂,单 十分困难。
  第 35 卷   第 3 期             周宇,等:核磁共振孔隙度影响因素分析与校准 · 213 ·

属性创建分支,信 息 增 益 为 0 的 属 性 则 被 淘 汰。 如
2  应用决策树校准核磁共振孔隙度 果某一结点上所有岩石样品的核磁共振孔隙度偏差
都很接近,表明该结点的岩石样品已经足够纯,则将
决策树 方 法 是 J 
R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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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an 提 出 的 ID3 算

该结点标记为叶结点。
法 [21],其目的在 于 减 少 树 的 深 度,但 是 忽 略 了 叶 子
数目的研究。C4. 2  决策树训练结果与应用
2.
522 算 法 在 ID3 算 法 的 基 础 上 进
[ ]

分析 表 明,火 山 岩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偏 差 远 大 于
行了改进。
砂岩。因此,主要针对火山岩并以火山岩为例,首先
1  决策树原理和训练过程
2.
通过对 61 块火山岩样品进行训练,得到图 2 所示的
根据 分 析,采 用 的 决 策 树 算 法 的 训 练 集 为 岩 石
决策树。从图 2 中 可 以 看 出,根 据 样 品 属 性 计 算 信
样品的核磁 共 振 孔 隙 度、岩 性 和 T2 几 何 平 均 值 等
息增益的结果表明,火 山 岩 决 策 树 采 用 的 岩 石 属 性
属性,训练目标 为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偏 差。 其 中 岩 性
包括岩性、核磁共 振 孔 隙 度、铁 磁 性 物 质 含 量、颜 色
等定性描述采用整 数 编 码 表 示;连 续 的 属 性 值 在 决
和 T2 几何平均值。
策树的构建中通过计算信息量的方法将属性值离散
化;对于样品属 性 的 空 缺 值 采 用 平 均 值 填 充。 训 练
过程如下。
1)从训练集中选取某个属性(例如岩性)作为

决策树的 1 个节点(第 1 次 选 中 的 属 性 为 根 节 点),
对这个属性的所有取值创建分支。
2)用这棵 树 对 训 练 集 进 行 分 类,如 果 某 一 节

点所有实例的核磁共振孔隙度偏差的取值均处于同
一分段内,则以 该 值 将 此 节 点 标 记 为 叶 结 点。 叶 结
点的值即为该条路径下的核磁共振孔隙度偏差。
3)若所有 节 点 均 被 标 记 为 叶 结 点,则 算 法 终

止,否则选取 1 个从未出现过的属性重复步骤(
1)。
图 2  火山岩核磁孔隙度校准决策树
样品属性的选取采用 信 息 增 益 原 则 [23],属 性 信
息增益的计算方 法:设 N 为 样 品 总 数,将 样 品 按 照 以大庆油田的 1 块深灰色粗面岩为例。该岩心

孔隙度的范围分成 m 个不同的类,对于 选 中 的 测 试 属于酸性火 山 岩,平 均 铁 磁 性 物 质 含 量 约 3.


17% ;
属性 A,该属性的不同取值将训练集分为 k 个子集, T2 几何平均 值 19.
34;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2.
31% ;在
用 Nij 表示第j 个子集中第i 类样品的个数,则属性 算法中岩性 的 整 数 编 码 为 2;颜 色 整 数 编 码 为 10。
利用这些 参 数 自 顶 向 下 地 通 过 决 策 树 结 点 进 行 分
A 的总熵可以表示为

( 类,走过的分枝依次为左、右、右、右、右,最终得到该
N1j + … + Nmj )· ( ,…, )
E(A)= ∑
j=1
[ N
I N1j Nmj
] 28% ,而 该
岩心的核磁 共 振 孔 隙 度 相 对 误 差 为 48.
(3) 节点的实测 相 对 误 差 为 49.
98% ,计 算 得 到 的 误 差
   对 于 给 定 的 第 j 个 子 集,期 望 信 息 量 I(
N1 , 与实际误差较为 接 近。 使 用 该 方 法 对 31 块 未 参 加
Nm )为
N2 ,…, 训练的火山岩样品 的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进 行 校 准,结
m 果见图 3。
I(
N1j,…,
Nmj )=- ∑pijl
og2pij (
4) 未经 校 准 的 31 块 火 山 岩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相 对
i=1

式中,pij 为第j 子 集 中 样 品 属 于 第i 类 的 概 率。 则 误差平均值 为 20.


97% ,校 准 后 的 相 对 误 差 平 均 值
属性 A 的信息增益为 为 9.
37% ,比校准前有了明显的改善。
Ga
in(
A)=I(
Ni)-E(
A) (
5) 以上用于火山岩的决策树训练和校准方法同样
   这个算法中所用 到 的 对 熵 进 行 评 估 的 式 (
4)由 适用于砂岩,针对砂 岩 生 成 的 决 策 树 所 用 到 的 属 性
克劳德·艾尔伍德·香农设计。集合中所有样品的 为 T2 几何平均 值、岩 性 和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用 32
某个属性熵越高,表示该属性的取值越混乱;如果某 块砂岩训练得到的 决 策 树 对 11 块 砂 岩 进 行 校 准 的
个属性的所 有 取 值 均 相 同,则 该 属 性 的 熵 为 0。 在 结果为校准前相对误差 平 均 值 3.
34% ,校 准 后 相 对
决策树的每个结点 中,选 用 该 结 点 信 息 增 益 最 高 的 误差平均 值 2.
64% 。 尽 管 砂 岩 核 磁 共 振 孔 隙 度 本
· 214 · 测   井   技   术                    2011 年  

[M].北京:科学出版社,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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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决策树校准后的核磁孔隙度与
J].测井技术,2007,31(
[ 5):
401-407.
未经校准的核磁共振孔隙度对比 [
11]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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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比较准确,但是 从 实 验 的 结 果 可 见 决 策 树 的 校 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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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还是有一定的效果。 12] 谢然红,肖立志,傅 少 庆 .饱 和 水 岩 石 核 磁 共 振 表 面

J].中 国 石 油 大 学 学 报:自 然 科 学 版,
弛豫温度特 性 [
3  结   论 2008,32(
2):
44-46.

13] Chen 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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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造成 火 山岩核磁共振孔隙度偏小的主要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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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顺磁性物质在磁场内产生梯度从而导致信号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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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中微孔隙内的流体弛豫时间太短而无法被探测到。
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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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A,1994,110(
1):
77-81.

2)应用决策树成功实现了火山岩和砂岩的核 14] 邵维志,丁娱 娇 .MRIL-P 型 核 磁 共 振 测 井 技 术 及 应

磁共振孔隙度校准。其中针对火山岩的校准效果显 J].测井技术,2002,26(
用 [ 3):
205-212.
著,砂岩由于核磁共振孔隙度本身就比较准确,因此 15] 蔡剑华,刘卫,郭 和 坤 .便 携 式 核 磁 共 振 录 井 仪 的 研

尽管有一定的校 准 效 果,但 是 效 果 不 明 显。 通 过 岩 制与应用 [
J].石油机械,2008,36(
1):
52-53.
心分析建立并验证 得 到 的 决 策 树,能 够 直 接 应 用 于 [
16] An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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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磁共振测井和 录 井。 在 大 规 模 应 用 中,将 特 定 的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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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地区或区块建 立 决 策 树,将 有 助 于 得 到 更 加 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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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2008 190 68-85.
确的分析结果。
17] 王忠东,王东 .顺磁离 子 对 核 磁 共 振 弛 豫 响 应 的 影 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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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稿日期:
2011-03-04  本文编辑   李总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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