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10.16038/j.1000-6710.20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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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运动医学杂志 2011 年 6 月第 30 卷第 6 期 Chin J Sports Med, June 2011, Vol.30, No.6 · 577 ·

能量消耗测量方法及其应用

朱琳1，2 陈佩杰1
1 上海体育学院运动科学学院（上海 200438） 2 广州体育学院运动与健康系

目 前， 超 重 和 肥 胖 已 成 为 普 遍 的 社 会 问 1.2 基础能量消耗和静息能量消耗（rest energy

题， 许 多 研 究 开 始 关 注 总 能 量 消 耗（total energy expenditure，REE）
expenditure，TEE）与超重或肥胖发生之间的潜在 BEE 和 REE 是两个不同概念。BEE 指人体在
关系。身体活动能量消耗（physical activity energy 清醒而极端安静状态下，不受肌肉活动、环境温
expenditure，PAEE）是 TEE 的最大可变因素。准 度、食物及精神紧张等影响时的能量消耗，通常排
确测定能量消耗，特别是体力活动的能量消耗，了 除食物特殊动力作用，一般在空腹 12~24 h，室温
解某类人群身体活动水平，对有针对性地指导其科 18~25℃之间进行，以排除食物和环境温度的干扰，
学运动和制定膳食推荐标准有重要意义。流行病学 单位时间的基础能量消耗即为基础代谢率（basal
［1］
研究的关键是准确测试 TEE ，而直接评估能量 metabolic rate，BMR）， 单 位 为 kJ/d、kJ/（m2•h）、
消耗有困难。评估能量消耗的“金标准”是双标水 kJ/（kg•h）。REE 是指禁食 2 h 以上，在合适温度
法和气体代谢分析法，但二者价格昂贵且不适用某 下，测试安静平卧或坐位约 30 min 的人体能量消
些情况。本文从能量消耗组成的角度，探讨几种与 耗，如按一天（kJ/d）计，则为静息代谢率（rest
双标水法和气体代谢分析法相关度较高的常用能量 metabolic rate，RMR）。与 BEE 相比，REE 并非在
消耗测量方法及其应用，为寻找客观、精确、重复 基础状态下测得，包含了前一餐残余的 SDA 和维
性高、可操作性强的能量消耗测量方法提供参考。 持清醒的状态，一般高出 BEE 小于 10% 左右［3］。
由于 REE 对测试环境条件和测量时间（只要条件
1 总能量消耗的组成
满足，全天 24 h 均可进行）的要求较宽松［4］，因
研 究 能 量 消 耗（energy expenditure，EE） 先 此，在总能量消耗测试中，常用公式估算 BEE，或
要了解能量消耗的组成。总能量消耗由身体活动能 用 REE 代替 BEE［3］。有美国学者认为，在实验中，
量消耗、基础能量消耗（basal energy expenditure， BEE 和 REE 相差小于 10%，因此两个概念可以通
BEE） 和 食 物 特 殊 动 力 作 用（specific dynamic 用［5］。虽然这种作法带来一定偏差，但不失为一种
action，SDA）三部分组成。 相对方便准确的方法。
1.1 食物特殊动力作用 1.3 身体活动（physical activity，PA）、体力活
由摄入食物引起身体热量代谢额外增加的现 动水平（physical activity level，PAL）和PAEE
象，称为食物的特殊动力作用，现称食物热效应， PA 指由骨骼肌收缩产生的、使能量消耗增加
一般约占 TEE 的 10%，对能量消耗有一定程度的 的身体动作［1］。PAL 作为平均日常体力活动的测
影响。SDA 是食物消化、吸收和代谢过程中的能 量方法［7］，其值是总能量消耗与基础代谢率的比值，
耗，其作用与进食总热量无关，而与食物种类有关。 即 PAL = TEE/BMR［8-10］。由于每天食物特殊动力
进食糖与脂肪对代谢影响较小，大约只是其产热量 作用和用于生长的能量消耗占机体总能量的比例及
的 4%，持续时间亦仅 1 小时左右 ；进食蛋白质对 其变化很小，所以 PAL 主要反映排除 BMR 后的体
代谢影响较大，可达其产热量的 30%，持续时间也 力活动能量消耗大小［11］。
较长，有的可达 10 ～ 12 小时。因 SDA 测试复杂， 体力活动与人体健康密切相关［12］，是影响机
所以在实际科研中，在膳食平衡的前提下，常用 体能量消耗的主要因素。由体力活动产生的 PAEE
10%TEE 表示 ［1，2］
。 是 TEE 的 最 大 可 变 成 分［1］。 研 究 者 通 过 TEE 确

收稿日期 ：2011.02.05
基金项目 ：国家科技支撑计划（2009BAK62B01）
通信作者 ：陈佩杰，Email ：chenpeijie@sus.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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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 PAEE， 即 PAEE = TEE － REE［1，7］ 或 PAEE = 住。房间是密封的，温度和湿度分别控制在 25℃

［1，11］
TEE － BMR － 10%TEE 。 和 55%，地面约 3.0 m ×3.7 m，容积有 27000 升、
20000 升或 15000 升不等，配有必要的生活用品，
2 能量消耗测量方法及其应用
如床、椅子、桌子、电视、冰箱、电话和洗手间等
2.1 双标水法和TEE 设施，实验人员通过一个气闸室为受试者提供食物，
双 标 水 法（doubly labeled water，DLW） 最 同时这个气闸室也是紧急逃生出口。在这个特殊的
早由 Lifson 等于 1955 年提出，是一种非损害及非 房间里，可以测量被试吃饭、睡觉和轻体力活动的
侵入性技术，早期用于测量研究野生动物野外能 代谢率。通过微波运动探测器监测在能量代谢房中
量 代 谢。1982 年，Schoeller 和 Van Santen 将 其 应 的被试者的身体活动，通过测量身体释放的热量判
［13］
用于人体研究 。其基本测试方法为 ：给予受试 断每种活动燃烧了多少热量。研究者通过测量氧消
2 18
者口服两种稳定无放射性同位素氘（ H）和 氧 耗量和二氧化碳产生量以及氮排泄量，间接计算能
18 2
（ O）标记的水，H 参加 H2O 代谢 ； O 参加 H2O 18
量消耗的比率［23］。
和 CO2 代谢。当两种同位素在体内达到平衡后， 质谱测量仪测量能量代谢房气源中氧和二氧
利用同位素质谱仪，通过测量血液、唾液或尿液 化碳的浓度以及消耗量。每次实验开始时，均用标
2 18
（通常收集尿液）中 H 和 O 的代谢速率常数，得 准混合气和大气校标气体分析器。呼吸速度描记器
［14，15］
到 CO2 生成率 ，再结合饮食结构估计呼吸商 测量能量代谢房流量的消耗。每次测量前需校标
（respiratory quotient，RQ）， 求 出 氧 消 耗 率， 采 用 流量计，将流量保持在每分钟 60 L［24］或 90 L［25］。
Weir［14］公式 TEE = 3.941×rO2+1.106×rCO2-2.17×UN 消耗的氧和产生的二氧化碳分别由能量代谢房中进
或 TEE=3.9×1.0×rO2+1.1×rCO2 计 算 每 天 平 均 总 能 出空气的流量和浓度决定［24］。同样通过 Weir 方程
量消耗，其中，UN 为每天的尿氮量（g/d），rO2 指 和氧消耗量、二氧化碳产生量计算能量消耗。酒精
O2 的使用量（L/min），rCO2 指 CO2 的产生量（L/ 燃烧实验结果显示，能量代谢房测量能量消耗的精
min），TEE 的单位为 kcal/d。 确性和准确性分别为 99.2%±0.7%（超过 6 小时实验）
双标水法在无损伤性和不限制日常活动条件 和 99.2%±3.0%（超过 30 分钟实验）［26］。
下，采用两点或多点法（一般采用多点法）收集样 国外研究发现，在 68 个运动项目中，每个项
［16］
品 1~3 周测试 TEE ，适用于测量无法配合实验 目 2~3 分钟后均能达到稳态，无论对 2~3 分钟前能
或无法限制其活动的婴儿、儿童及运动员等的能量 量消耗不断增加的过程，还是 2~3 分钟后达到稳态
［17］
代谢 。双标水法精确度达 93%~98%，准确度达 时，能量代谢房测量能量消耗均有显著的灵敏性［25］。
97%~99%，是测定能量消耗的“金标准”［18，19］。 能量代谢房可在不干扰被试生活的状态下，全
不同实验中，针对实验对象年龄和检测仪器的不同， 面测试 BEE、REE、PAEE 等，其测试精确性和准
2 18 18
给予双标水中氘（ H）和 氧（ O）的比例和剂 确性也较高。但能量代谢房造价不菲，使用时需每
量亦不同。有研究者认为未成年人服用剂量要稍高 天校标分析器，用新鲜空气设定零值，用预先混合
于成人，二者无严格的比例限制，以同位素测试仪 一段时间的气体（20%O2、1%CO2 和均衡的氮气）
器的精确度为准。 设置获得值 ；而且需每个月用丙烷燃烧实验法确定
双标水法用估算的 RQ 推测 TEE，仍有可能产 一次能量代谢房的总准确度 ；每次只能容纳一个人
［20］
生约 5% 的误差 。测试过程最好持续记录进食 测试。因此，能量代谢房并不适合群体研究。
食物，用食物商代替呼吸商。研究证明 9 岁以上儿 2.3 气体代谢分析法与REE和PAEE
［21］
童是可以自已完成这项工作的 。服用双标水期 早在 16 世纪末，Lavoisier 等发现了机体产热
间要监测体重变化，要求体重不变或少量增加，此 与气体交换的关系，开创了间接测热法的先河。间
［1］
时的 TEE 与能量摄入量相等 。考虑双标水法的 接测热法即气体代谢分析法，是最常用的实验室方
实验成本和只能测定人体总能量消耗等局限性，将 法，多氏袋法（Douglas bag）是经典方法，可测定
其与其它方法联用，建立预测能量消耗的方程，将 特定活动的能量消耗，也可测定 REE 和 BEE［22，27］。
是能量消耗测量研究的未来发展趋势［22］。 便携式气体代谢分析仪的问世和普及使气体
2.2 能量代谢房（Metabolic Chamber）和EE 代谢分析法走向户外应用于运动场。Cosmed K4b2
能量代谢房是利用开放式间接能量代谢测量 （Cosmed，Rome，Italy）是目前较常用的一款新型
原理而特制的一个小房间，供一个人 24 小时居 便携式气体代谢测量设备，它利用遥感技术实时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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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受试者呼出气中的耗氧量和二氧化碳生成量，求
出呼吸商，根据相应的氧热价，计算单位时间的能
量消耗。国外学者研究发现，受试者进行不同速率
2
功率自行车运动时，K4b 测试的重复性和准确性
较高，测量的氧气和二氧化碳的流量与新陈代谢车、
Douglas 袋、四分质谱仪的结果有很强的关联性，
［28-30］
差异不显著 。 定活动得到的预测体力活动的能量消耗回归公式，
便携式气体代谢分析仪有实时性、便携性、准
［22］
确性等优点 。但价格昂贵，采用电池供电，气
体分析装置只能连续工作 1 ～ 5 h［20］，只适合小样
本研究。此外，虽然便携式气体分析仪体积比传统
气体分析仪小很多，但仍不适合受试者长时间佩戴。
这使其难以对日常体力活动进行长时间不间断的测
量。总之，间接测热法常作为效标，用于测量不同
活动形式的能量代谢，或验证心率监测器、运动传
感器等有效性的研究，而在调查一般性日常活动或
每周活动方面实用性不强。
2.4 运动加速度传感器和PAEE
Rowlands 等研究证实，加速度计通过对身体
运动的持续时间和强度的测量，可对身体活动提供
［31］
客观评估 。运动加速度计的原理是根据牛顿力
学定律，测量身体加速度绝对值的积分，通过测量
身体活动的持续时间和强度评估机体能耗，是一种
客观评估身体活动的方法。因感受身体运动方向的
不同，分为单轴、双轴和三轴加速度计。
加速度计对体力活动的测量结果以活动计数
（activity count，AC）表示，代表了加速度的大小
［2］
和多少的总和 。国内学者刘爱玲
［32］
者 Ekelund 等分别对成年人和儿童的研究显示，
CSA（Computer Science ApplicationTM） 单 轴 加 速
度计获得的 AC 与双标水法获得的 TEE、活动能量
消 耗（activity energy expenditure，AEE） 和 PAL
TM
有显著联系。ActiGraph 三轴加速度计已受到众
多关注，目前作为很多研究（包括儿童和青少年）
的选择。国外早期研究中，学者通过心率监测方
法在青春期前儿童身上验证了 Tritrac-R3D
［33，34］
效性 。加速度计使用较方便，可长时间佩戴，
但对只有上肢参与的活动、一些静力性活动（乘车）、
骑自行车和游泳等不宜使用，有不能测量所有日常
体力活动的缺点。
运动加速度计运用预先设定的回归方程，结合
佩戴者身高、体重、年龄、性别等信息预测相应的
能量消耗。其回归方程的适用人群对测试准确性影
响较大。因此，利用运动加速度传感器测定被测人
群的能量消耗前，需建立适用于该人群的回归方程。
· 579 ·
Matthews 等［35］在一项使用加速度计测量体力活动
并分析其变异来源的研究中指出，中、高强度体
力活动变异中的 55% ～ 60% 来自调查对象的个体
间差异，30% ～ 45% 来自个体内差异，而工作日
与周末（非工作日）的差异可以解释 1% ～ 8% 体
力活动变异。利用既有的、在实验室条件下通过特
往往增大误差。此外，成年人能量消耗预测的方
程［36］ 不能用于儿童和青少年，因为未考虑 RMR
的区别［37，38］。
联合了一个或多个生理测量方法和加速度
计的更新型运动传感器已开始用于身体活动的测
量 ［39，40］，这些新型的联合装置包括心率和加速
度计的联合，加速度计与温度传感器的联合。通
过非线性模型技术，结合加速度计与心率和体温
等 生 理 参 数， 可 以 大 幅 提 高 预 测 日 常 身 体 活 动
能 量 消 耗 的 准 确 性 ［41］。Actiheart（Mini Mitter，
Respironics，Bend，OR） 是 目 前 仅 有 的 一 款 整
合了单轴加速度计和心电信号测试装置进行同步
测量的联合运动传感器，可以测量心电和垂直方
向运动的能量消耗，并准确和简便地计算非固定
活动的能量消耗。Actiheart 由粘贴于胸前的借助
于导线相连的一个主传感器和一个辅助传感器组
成，还加入标准心电图垫，可同时测量心率和体
力活动数据，准确计算活动能量消耗，并已通过
双 标 水 法 ［42］ 和 间 接 测 热 法 [43]
验 证。Brage ［44］
研究证实，Actiheart 测量 PAEE 比单独使用加速
［2］
和国外学 度计或心率测量更准确，联合心率监测仪和加速
度计可增加评估身体活动的准确性 ［45］。
SWA（SenseWearTM Pro2 armband） 热 流 量 综
合传感器是一种能在实验室外连续监测生理和生
活方式数据的无线测试仪器，通常佩戴于右上臂
后部，通过双轴加速度计（新一代的 SenseWear
Pro3 Armband 是三轴加速度计）、热流量传感器、
皮肤电反应传感器、热敏电阻传感器、接近身体
TM
的有 的环境温度传感器等 5 种非侵入式的计量生物学
传感器［46］，收集运动、热流、皮肤温度、环境温度、
皮肤电反应的原始数据，结合被试性别、年龄、身高、
体重等信息，推算 TEE、PAEE、步数、身体活动、
睡眠和躺下的持续时间。它可以在无拘束生活的状
态下，持续记录受试者 14 天的生理和生活方式数
据 ；加之便携的特点，使其成为临床和流行病学研
究中评估身体活动和能量消耗的一种实用装置［49］。
在体育科研中常用于运动员能量消耗的监测［47，48］。
SWA 测量的有效性在成年人中已得到证实，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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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和青少年的研究发现，SWA 低估许多活动的
有一定的误差。
能量消耗，而且这种低估随身体活动强度增加而增
加，其主要原因是 SWA 未建立针对青少年儿童的 3 研究展望
能量消耗估算方程［49］。
每种能量消耗的测试方法均有优劣。最佳方案
2.5 问卷调查法和代谢当量（MET）
是结合研究对象年龄特点，联用多种测量方法。小
问卷调查法是体力活动评估中最普遍、最实用
样本测试可采用双标水法或间接测量法等 ；稍大样
的方法［50］。体力活动问卷种类较多，形式多为日记、
本测试可采用运动加速度传感器法 ；超大样本测试
日志、活动回忆、定量化回顾、访谈等。目前测试
则可采用问卷法。无论运动加速度传感器还是问卷
效果较好的是活动日记。
法，均需与“金标准”进行方法学比较，以得到适
根据 1995 年 CDC（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和
合而准确的预测方程，从而有效测试能量消耗。
ACSM（美国运动医学会）推荐的 PA，每次 8~10
目前，各种体力活动能量消耗的测量方法以双
分钟间断的、累计 30 分钟或更长时间的身体活动
标水法和间接测量法为参照，以确定其有效性和可
有益于健康和体质［51］。例如 Bouchard 体力活动日
靠性。而间接测量法和 DWL 法都需精密仪器和训
记，就是将一天 24 小时按 1440 分钟计算，分成
练有素的人员操作，不一定实用。能量消耗的研究
96 个时间段，每段 15 分钟，要求被试记录每 15
中，找到客观、精确、重复性高、可操作性强的能
分钟的活动内容，进而统计其全天的身体活动量。
量消耗测量方法的探索将会继续，多传感器联用及
Bratteby 等针对青春期人群，对用 7 天“身体活动
应用传感器与采集生理信号相结合的联合传感器将
日 记（physical activity diary，PAD）” 与 双 标 水 法
是未来的一个趋势 ；建立适用于我国人群的能量消
获得的 TEE、PAL 和间接测热法所获得的 RMR 进
耗预测方程势在必行。
行了验证［52］，研究显示这种方法能够提供相似度
高的评估。Rush 等［53］ 对 29 名 18~27 岁的健康男 4 参考文献
性用 PAD 法和双标水法获得的 TEE 进行了比较分
［1］ Nilsson A，Brage S，Riddoch C，et al. Comparison
析，发现两者存在相关，相关系数为 0.61（95%
of equations for predicting energy expenditure from ac-
CL 0.31，0.89 ；P < 0.001）。Conway 等［54］ 对比了
celerometer counts in children. Scand J Med Sci Sports，
“7 日体力活动回顾问卷法“与双标水法，结果表
2008，18（5）：643-650.
明体力活动问卷能较准确地评估个体 TEE，但需良
［2］ 刘爱玲，李艳平，宋军 . 加速度计对成人日常体力活
好的个体依从性及严格的督导。与双标水法和间接
动测量效度的研究 . 中华流行病学杂志，2005，26（3）：
测热法相比，体力活动日记比较精确地估计能量消
197-200.
耗［54］。国际膳食能量顾问组认为［27］，在无法用同
［3］ 顾景范 . 现代临床营养学 . 北京 ：北京科学出版社，
位素法测定自由活动人体总能耗时，建议估算能量
2003. 3.
消耗量。估算法通过问卷将各种体力活动分为休息、
［4］ 任建安，李宁，黎介寿 . 能量代谢监测与营养物质需
轻体力、中体力、重体力 4 种类型（每种活动类型
要量 . 中国实用外科杂志，2001，21（10）：631-637.
都列举了具体的活动项目），每一活动类型赋予活
［5］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 Energy. In ：Recommended
动因子（依次是 1、1.5、2.5、6），并根据 Schofiel
Dietary Allowances.10th ed. Washington DC ：National
公式（各类活动的耗能量 = BMR× 活动因子 × 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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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合计求得全天总能量消耗量，此方法称为要
［6］ 杨 锡 让 . 实 用 运 动 生 理 学 . 北 京 体 育 大 学 出 版 社，
因估算法。
2007. 293.
问卷法虽简便易行，但仍存在不足。首先，
［7］ Janice O’Connor，Elizabeth JB，Kate SS，et al.
问卷法采用主观报告形式，常被限制在一定范围
Measuring physical activity in children ：a comparison of
的活动种类上，这往往不能准确区分不同强度的
four different methods. Pediatr Exerc Sci，2003，15（2）：
活动。其次，年龄对问卷测试的准确性产生影响。
202-215.
在儿童青少年中，问卷的信度会随被试年龄的减
［8］ 中国营养学会 . 中国居民膳食营养素参考摄入量 . 北
小而降低，高年级组问卷的重测信度系数普遍高
京 ：中国工业出版社，2001. 28.
于低年级组［55］。再次，问卷法通过赋值运动项目
［9］ 何志谦 . 人类营养学 . 第 3 版 .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
将运动时间换算成热量，但未直接反映能量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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