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放资料２

００９
ＡＦ
８Ｂ号上旬刊

汉 语 和 马来 语 颜 色词 构 词 类型 的对 比研 究

陈添 来

（ｒ
ｇ京 师 范 大 学 文 学 院 语 言 学 及 应 用 语 言 学 系 ，
江苏 南京 ２１
００９７）

摘 要 ：对 比 是 一 种 凸 显 事 物 特 征 的 方 法 。 本 文 依 （二 ）汉 语 中 的 基 本 颜 色 词
照 汉 马 语 言 学界 都 接 受 的 “基 本 颜 色 词 理 论 ”将 汉 马 语 颜 目前 。汉 语 学 界 对 现 代 汉 语 基 本 颜 色 词 的 范 围 界 定
色 词 分 成 基 本 颜 色 词 和 非 基 本 颜 色词 两 大 类 ．详 细 比 较 还有些分歧 ，
如下表所示 ：
（打 “、／”的表 示 是 该 学 者 认 定
了每 类 汉 马 语 颜 色词 的 构 词 式 。 的 现代 汉 语 基本 颜 色 词 ）
关 键 词 ：汉 马 语 颜 色词 构 词 类型 对比 、、

＼ 基本颜色词 白 红 黄 绿 蓝 褐 紫 橙 灰 青
代 表学 者 、
、、、 黑
一

、 引言 刘 钧杰 （１
９８５） 、／ 、／ 、
／ 、／ 、／ 、／ 、／ 、／ 、／ 、／

颜 色 作 为 客 观 存 在 的 一 种 特 殊 物 质 形 态 ，它 不 仅 要 姚 小平 （１
９８８） 、／ 、／ 、／ 、
／ 、／ 、／ 、／ 、／ 、／ 、
／

依 附 于 具 体 的 客 体 事 物 ，而 且 要 依 赖 于 人 的 主 观 世 界 来 刘 丹青 （１
９９０） 、／ 、／ 、／ 、
／ 、
／ 、
／ 、／ 、
／
李 红印 （２
００２） 、／ 、／ 、／ 、
／ 、／ 、／ 、／ 、／
感知 、
感 受 。这 样 ，
颜 色词 作 为 表 达颜 色 概 念 的语 言 形式 ，
实 际 上 是 将 颜 色 所 依 附 的 客 体 、颜 色 和 作 为 颜 色 感 知 主 比较 各 家 的 观 点 ，笔 者 认 为 “黑 ”、“白 ”、“红 ”、“绿 ”、
体 的 人 三 方 面 联 系 在 了 一 起 。 它 所 概 括 的 内 容 ，由 于 上 “黄 ”、
“蓝 ”、“紫 ”、“灰 ”是 ８个 公 认 的 现 代 汉 语 基 本 颜 色 词 ．
述 三 方 面 的 因 素 相 互 影 响 、相 互 渗 透 ，而 显 得 复 杂 多 样 。 它 们 除 了符合 柏 林 和 凯提 出的 判定 基 本 颜 色词 的 四条标
颜 色 词 的 这 种 复 杂 性 对 人 类 学 家 、语 言 学 家 、心 理 学 家 准外 ，
还 都具 有 稳 固性 、
能产 性 和全 民常 用性 等特 点 。
总 是 具 有 固 有 的 吸 引 力 ，是 许 多 领 域 的 研 究 者 都 十 分 感 （三 ）马 来 语 中的 基 本 颜 色 词
兴 趣 的 课 题 。 笔 者 运 用 了汉 马 语 言 学 界 都 接 受 的 柏 林 在 马 来 西 亚 ，绝 大 多 数 的 语 言 学 家 谈 到 马 来 语 基 本
（Ｂｅｒｌ
ｉｎ）和 凯 （Ｋａｙ）的 基 本 颜 色 词 理 论 ，首 先 将 它 们 分 成 颜 色 词是 指 ：
ｐｕｔ
ｉｈ（白 ），
ｈｉｔ
ａｍ（黑 ），
ｍｅｒａｈ（红 ），
ｋｕｎｉ
ｎｇ（黄 ），
了 基 本 颜 色 词 和 非 基 本 颜 色 词 两 大 类 。然 后 再 考 察 各 类 ｈｉ
ｊｉａｕ（绿 ），
ｂｉｒ
ｕ（蓝 ），
ｋｅｌ
ａｂｕ（灰 ），
ｕｎｇｕ（紫 ）等 ８个 词 。当 然 ，
的构 词 类 型 也 有 语 言 学 家 提 出 异 议 ，但 笔 者 采 纳 的 是 马 来 西 亚 语 言
二 、汉 马 语 的 基 本 颜 色 词 学 界 的主 流 观点 。
（一 ）汉 马 语 基 本 颜 色 词 的 确 定 标 准 汉马语 基本颜 色词从构词类 型 的角度看 ，
都是 单纯词 。
根 据 美 国 学 者 柏 ￣ｋ（Ｂｅｒ
ｌｉｎ）和 凯 （Ｋａｙ）给 出 的 四 条 标 三 、汉 马 语 非 基 本 颜 色 词
准 对 汉 马 语 言 中 的 基 本 颜 色 词 进 行 界 定 ．具 体 如 下 ： 汉马两种 语言 中的非基本颜 色词一般有 以下构词
１．
单 语 素 。汉 语 中 ，“茶 色 ”必 带 语 素 “色 ”才 能 成 为 颜 类 型 ：
色 词 ，否 则 表 示 实 物 “茶 ”含 有 两 个 语 素 ，不 是 基 本 颜 色 （一 ）单 纯 词
词 。马 来 语 中 ，
ｎｉｌ
ａ（蓝 色 ）必 须 带 语 素 ｗａｒ
ｎａ（色 ）Ｊｒ能 成 为 在 现 代 汉 语 中 ．属 单 纯 词 的 非 基 本 颜 色 词 只 有 “青 ”
颜色词 ，
否 则 表 示 实 物 ｎｉ
ｌａ（蓝 宝 石 ），含 有 两 个 语 素 ，
不是 一

个 。 其 它 诸 如 丹 、朱 、殷 、苍 、葱 、碧 、黛 、翠 、缥 、玄 、乌 、
基 本 颜 色词 。 幽、 黝、墨、 素、粉、 棕、褐 等 《词 源 》、
《辞 海 》收 录 的 古 汉 语
２．
有 独 立 的 颜 色 义 ，即 所 指 称 的 颜 色 不 能 属 于 其 它 中 的单 语 素颜 色 词 。现在 已很少 使 用 或 已 经成 为 了现 代
色域 。在汉 语 中 ，
“朱 红 ”指 称 的 颜 色 是 稍 微 暗 的 红 色 ，因 汉 语 中 的构词 语 素 。
不 作 为 或极 少 作 为颜 色词 单用 了 。
而 “朱 红 ”不 是 基 本 颜 色 词 。在 马 来 语 中 ，
ｂｉｒ
ｕｋｅｌ
ａｂｕ（蓝 灰 马 来语 中 的非基 本 颜 色 词几 乎 全都 是 通 过词 类 转 化
色 ）指 称 的 颜 色 是 淡 蓝 色 ，属 蓝 色 域 ，因 而 ｂｉ
ｒｕｋｅｌ
ａｂｕ（蓝 的方 法 直 接 构成 的 ．这些 颜 色词 完 全 是 借 用 了指 称 具 有
灰 色 ）不 是 基 本 颜 色 词 。 颜 色 属 性 的 物 质 的 名 词 。 如 ：ｉ
ａｍｂｕ（番 樱 桃 ，粉 红 色 ），
３．不 能 限 于 指 某 一 类 事 物 的 颜 色 。 如 ： 在 汉 语 中 ， ｋａｐａｓ（棉 花 ，雪 白 色 ），
ｌａｎｇｓａｔ（小 酸 果 ，淡 黄 色 ），
ｇａｄｕｎｇ
“骅 ”，
红 色 ，多 指 牛 、马 的 毛 皮 红 色 ，不 是 基 本 颜 色 词 。 在 （白 薯 莨 ，浅 绿 色 ），
ｌｏｔ
ｏｎｇ（黑 猴 ，乌 黑 色 ），
ｌａｎｇｉ
ｔ（天 空 ，蔚
马来语 中 ，
ｋｈａｋｉ（深 黄 色 ）限 于 指 军 警 服 装 的 一 种 颜 色 ， 蓝 色 ），
ｍａｎｇｇｉ
ｓ（山 竹 ，紫 黑 色 ），
ＳＬＩ
ＳＵ（奶 水 ，乳 白 色 ），等
不是 基 本颜 色 词 。 等 。 这 些 直 接 被 借 用 来 称 名 颜 色 的 物 质 都 是 马 来 人 日常
４．
心 理 上 具 有 凸 显 性 和 稳 定 性 ．即 在 不 同 的 语 境 中 ， 生 活 中最 为 熟悉 的 。
所指 称 的颜 色 在 人 心理 上 应该 是 同一 颜 色域 的 。在 汉语 （二 ）偏 正 型 复 合 式 词
中．
“青 ” 在 不 同 的 语 境 中 指 称 的 颜 色 分 属 三 个 不 同 的 色 这 类 汉 马语 颜 色词 又 可 以按 照 词 根语 素 的 意义 细 分
域：
在 “青 丝 ”中 ，指 称 的 颜 色 属 黑 色 域 ；
在 “青 苔 ”中 ，指 称 成 以 下小 类 ：
的 颜 色 属 绿 色 域 ；而 在 “青 天 ”中 ，指 称 的 颜 色 则 属 蓝 色 １．
表 实 物名 的语 素 与表 颜 色 的单 语 素组 合
域 。因 此 ，“青 ”不 能 作 为 汉 语 中 的 基 本 颜 色 词 。马 来 语 则 汉语：
枣红、
土黄、
血红、
雪 白、
鸭蛋青 、
葡萄紫 、
玫瑰 红。
没 有类 似 的情 况 ，它指 称 的颜 色在 修 饰其 它不 同 的物 品 马来语 ：
ｍｅｒａｈｊａｍｂｕ（番 樱 桃 红 ），ｋｕｎｉ
ｎｇｇａｄｉ
ｎｇ（象
时 属原 有 的颜 色 域 。 牙 黄 ），
ｕｎｇｕｂｕｎｇａｔ
ｅｒｕｎｇ（￣ Ｔ
Ｅ紫 ），
ｐｕｔ
ｉｈｋａｐａｓ（棉 花 白 ），
５５
 ２
００
９－
ｑ－
ＳＨ号上旬刊 又放赘
ｋｕｎｉ
ｎｇｌ
ａｎｇｓ
ａｔ（酸 果 黄 ），
ｐｕｔ
ｉｈｐｅｒ
ａｋ（银 白 ）。 绿油 油 、
红通通 、
黑 不溜 秋 、
黄 了 呱 叽 等 。这 类 方 式 构 成 的
汉 语 和 马 来 语 用 这 种 方 式 构 成 的 颜 色 词 形 象 、生 动 颜 色词 可 以看 成是 汉语 单 语 素颜 色词 的生 动形 式 。 它们
地 描 绘 具 体 色 调 的 差 异 ，但 两 种 语 言 具 体 使 用 哪 些 物 质 不 但 能 表 达 颜 色 的 各 种 程 度 差 异 ，通 常 还 附 有 人 们 对 颜
比 况 颜 色 是 不 尽 相 同 的 。比 如 汉 语 中 用 枣 来 比况 红 色 ，马 色 或 “喜 爱 ”或 “厌 恶 ”．感 觉 或 “好 看 ”或 “难 看 ”的 主 观 评
来 语 就 没 有 对 应 的 词 表 达 。 而 马 来 语 中用 象 牙 来 比 况 黄 价 意 义 。马 来 语 语 中 则 没 有 这 样 的 构 词 方 式 。要 将 这 类 的
色 ，
也 是汉 语 中所 没有 的 。 汉 语 颜 色词 准确 地 译成 马 来语 ，在词 的层 面 上肯 定 是不
２．
表颜 色 的单语 素 与表 颜 色的 单语 素组 合 能做 到 的 。
汉 语 ：紫 红 、
黑红 、
绯红 、
灰 白、
青绿 、
玄青 、
青灰 。 ２．
马来语 中的加 缀 式颜 色 词
马 来 语 ：ｍｅｒ
ａｈ ｕｎｇｕ（红 紫 ），ｍｅｒａｈ ｋｕｎｉ
ｎｇ（红 黄 ）， （１）表 颜 色 的 单 语 素 加 上 前 缀 “ｋｅ”和 后 缀 “ａｎ”后 ，可
ｈｉ
ｊａｕ ｋｕｎｉ
ｎｇ（绿 黄 ），ｂｉ
ｒｕ ｋｅｌ
ａｂｕ（蓝 灰 ），
ｋｕｎｉ
ｎｇｋｅｌ
ａｂｕ 以 表 示 “略 带 … … 色 ”的 ，￣ｆ
ｌｋｅｐｕｔ
ｉｈａｎ（白 一 微 白 ），
ｋｅｈｉ
—
（黄 土 ）。 ｉ
ａｕａｎ（绿 一 淡 绿 ），
ｋｅｂｉ
ｒｕａｎ（蓝 一 浅 蓝 ），
ｋｅｃｏｋｌ
ａｔａｎ（褐 一
汉语 和 马来语 也 都使 用 这种 方式 构 成颜 色 词 。汉语 深褐 ）
等 。
中 后 一 个 语 素 表 示 主 色 。前 一 个 语 素 表 示 主 色 中 混 杂 的 （
２）表 颜 色 的 单 语 素 加 上 “ｍｅ”等 前 缀 后 ，
可 以变成
颜色 ，
如 紫 红 表 示 深 红 中 略 带 紫 的 颜 色 。马 来 语 则 刚 好 相 动 词 形 式 ，￣ｆ
ｌｍｅｍｅｒａｈ（红 一 变 成 红 色 ），
ｍｅｍｕｔ
ｉｈ（白～ 变
反，
前 一 个 语 素表示 主色 ，
后 一个 语 素表 示 主色 中混 杂 的 成 白 色 ），
ｍｅｎｇｈｉ
ｊａｕ（绿 一 变 成 绿 色 ），ｍｅｎｇｕｎｉ
ｎｇ（黄 一 变
颜 色 ，￣ｎｂｉ
ｒｕｋｅｌ
ａｂｕ表 示 蓝 色 中 略 带 一 点 灰 色 在 汉 语 和 马 成 黄 色 ）等 。
来语 中 ，并非 任意 的两个表 颜 色的单语 素 都能 随便 组合 在 （３）表 颜 色 的 单 语 素 加 “ｍｅ”等 前 缀 及 “ｋａｎ”后 缀 后 ，
其
块 。起 制 约 作 用 的 因 素 有 ：两 种 颜 色 本 身 是 否 能 融 合 ，
融 动 词 形 式 将 带 有 “染 … … 色 ”或 “使 （某 实 物 ）变 成 … … 色 ”
一

合 后 是 否 可 辨 认 ，以及 汉 马 各 自民 族 对 颜 色 的 认 知 。 的 ，如 ：
ｍｅｍｅｒ
ａｈｋａｎ（染 红 、致 红 ），
ｍｅｍｕｔ
ｉｈｋａｎ（弄 白 、漂
（３）表 感 觉 、性 状 的语 素 与 表 颜 色 的 单 语 素 的 组 合 白 ），
ｍｅ ｎｇ
ｈｉｔ
ａｍｋａｎ（染 黑 ），
ｍｅ ｎｇｈ￣ａｕｋａｎ（使 变 成绿色 ） 等。
汉语 ：
嫩 绿 、明 黄 、大 红 、深 紫 、浅 蓝 、
浓 黑 、暗 红 、
惨 白。 （
４）表 颜 色 的单 语 素 可 以 重 叠 及 加 上 缀 词 “
ｋｅ… … ａｎ”，
马来 语 ：
ｍｅｒ
ａｈｍｕｄａ（粉 红 ），
ｍｅｒ
ａｈｔ
ｕａ（深 红 ），
ｋｕｎｉ
ｎｇ 可 以变 成形 容 词 形式 ．
如 ：
ｋｅｍｅｒ
ａｈ—ｍｅｒ
ａｈａｎ（形 容 带 红 色
ｐｕｔ
ｉｈ（淡 黄 ），
ｐｕｔ
ｉｈｂｅｒ
ｓｉｈ（雪 白 ），
ｂｉｒ
ｕ ｍｕｄａ（浅 蓝 ），
ｂｉｒｕ 的 ），
ｋｅｐｕｔ
ｉｈ呻 ｕｔ
ｉｈａｎ（形 容 带 白色 的 ），
ｋｅｈｉ
ｔａｍ－ｈｉ
ｔａｍａｎ（形
ｔ
ｕａ（深 蓝 ）。 容 带 黑 色 的 ），
ｋｅｋｕｎｉ
ｎｇ ｕｎｉ
ｎｇａｎ（
形 容带 黄色 的 ）
等。
两种 语言 中 ，
汉 语在 表感 觉 、
性 状 的语 素 比马来 语 来 四 、结 语
得 丰 富 多 样 。 汉 语 常 用 “深 ”、“浅 ”、“浓 ”、“淡 ”、“暗 ”、 通 过 对 汉 马 语 颜 色 词 构 词 类 型 的 描 写 ．我 们 发 现 两
“明 ”、“嫩 ”、“鲜 ”、
“大 ”、“纯 ”等 形 容 词 与 表 颜 色 的 单 语 素 种 语 言 的构词 方 法 有 同有 异 。
组合 ，
这些 形 容词 几乎 都 能和 所有 颜 色语 素 搭 配 ，
形成对 相 同之 处 ，
一 是 源 于 语 言 的 共 同 特点 ：
要 求 经 济 、简
颜 色深 浅 明暗 差异 的表 现 明 、
表 达 明 确 ；二 是 因 为 人 类 有 共 同 的 认 知 能 力 。比 如 ，
汉
马 来 语 中 常 用 “ｔ
ｕａ”表 示 深 色 ．用 “ｍｕｄａ”表 示 浅 色 ， 马 两 种 语 言 在 构 造 颜 色 词 时 都 不 约 而 同 地 采 取 了 “借 物
但 关 键 的 还 是 看 常 用 的 搭 配 ．并 非 所 有 颜 色 语 素 都 能 如 呈 色 ”的 方 法 。所 谓 “借 物 呈 色 ”是 指 借 助 色 源 体 来 命 名 或
此 搭 配 ，如 ：
ｍｅｒａｈｍｕｄａ￣ 称 粉 红 ， 但 淡 黄 却 用 ｋｕｎｉ
ｎｇ 比况 颜 色 ．
使 抽 象 的 颜 色 变 得 生 动 可 感 而 有 所 依 托 。这 种
ｐｕｔ
ｉｈ（非 使 用 ｋｕｎｉ
ｎｇｍｕｄａ）。 方 法集 中 反 映 了汉 马 两 民族 在 人 类 早 期 发 展 阶 段 的 思
（三 ）加 缀 式 词 维 、心 理 等 深 层 次 的 特 点 和 文 化 精 神 ，即 具 有 较 强 的 具 象
１．
汉 语 中的 加缀 式颜 色 词 思 维 能力 和充 满 感 受和 体 验特 征 的精 神 内涵 。
（１）由前 文 提 到 的 各 类 型 颜 色 词 中 的 大 多 数 成 员 作 为 汉 马 语 颜 色 词 的 构 词 方 式 之 所 以 不 同 ，主 要 是 由 两
词根语 素 ，
后 加 类 词 缀 “色 ”构 成 的颜 色 词 ，
如 ：
红 色 、黄 色 、 种 语 言 的结构 特 点 的差 异造 成 的 。如 马来 语 属 于 马来 波
黑色、
青 色 、土 黄 色 、天 蓝 色 、紫 红 色 、
绯红 色 、
嫩绿 色 、
大红 利 尼 西亚 语 系 ，
有 丰 富的 词缀 变 化 ，
它 可 以通 过 加各 种 缀
色 等 。这 里 作 词 根 语 素 的 颜 色 词 ．
排 除 了如鸭蛋 青 、
玫瑰 紫 词 的派 生方 式 ，
产 生 出 不 同 意 义 和 词 性 的 颜 色 词 。尽 管 汉
等 少 数 受 词 的 语 音 节 奏 、语 言 的 经 济 原 则 等 因 素 制 约 ，一 语 也 有 加 后 缀 构 成 的 颜 色 词 ，但 其 后 缀 的 种 类 和 功 能 则
般 不 加 类 词 缀 “色 ”的 颜 色 词 。马 来 语 在 词 的层 面 上 也 有 这 相 对要 有 限得 多 。
种 构 成 颜 色 词 的 方 式 。 马 来 语 中 的 词 根 语 素 颜 色 词 ，如 ：
ｍｅｒ
ａｈ（红 色 ），
ｈｉｔ
ａｍ（黑 色 ），
ｋｕｎｉ
ｎｇ（黄 色 ），
ｍｅｒ
ａｈｕｎｇｕ（紫 参 考 文献 ：
红 色 ），
ｍｅｒａｈｐａｄａｍ （绯 红 色 ），
ｋｕｎｌ
ｎｇｋｅｈ￣ａｕａｎ（黄 绿 色 ） ［１］李 印 红 ．
汉语 色 彩词 范 畴 的 表达 方 式 ［
Ｊ］．
语言教
等，
一 般 不 加 类 词 缀 ｗａｒ
ｎａ（色 ）的 颜 色 词 。 学 与研 究 ，
２００４，（６）
．
（
２）表 实 物 名 的语 索 与 类 词 缀 “
色 ”的组 合 ．
如 米色 、
茶 ［
２３刘 丹 青 ．
现 代 汉语 基本 颜 色 词 的 数 量 及 序 列 ［
Ｊ］．
色、
酱色、
栗 色 、玉 色 、肉 色 等 。在 这 类 汉 语 颜 色 词 中 ，
类词 南 京 师 范 大 学 学 报 ，１
９９０，（
３）．
缀 “色 ”绝 不 是 可 有 可 无 的 。没 了 “色 ”这 个 身 份 证 ．“米 ”、 ［
３］姚 小 平 ．
基 本 颜 色 词理 论 述 评 ［
Ｊ］．
外 语 教 学 与研
“茶 ”、“
酱 ”等 物 质 名 称 绝 对 进 不 了颜 色 词 的 王 国 这 一点 究 ，１９８８，（１）．
马来语 也与汉 语相 似 。马来语颜 色词 的表 实 物名 的语 素 ， ［
４］刘钧杰．
颜 色 词 的构 成 ［
Ｊ］．
语 言教 学 与研 究 ，
１９８
５，（
２）．
如 ：
ｋｕｎｉ
ｎｇｇａｄｉ
ｎｇ（象 牙 黄 ），
ｍｅｒ
ａｈｄｅｌ
ｉｍａ（石 榴 红 ），
ｈｉｔ
ａｍ ［
５ＩＮｉ
ｋ Ｓａｆ
ｉａｈ Ｋａｒ
ｉｍ．
Ｔａｔ
ａｂａｈａｓａ Ｄｅ
ｗａｎ ｆ
Ｍ１．
Ｄｅｗａｎ
ｌ
ｏｔ０ｎｇ（黑 猴 般 乌 黑 ），
ｋｅｌ
ａｂｕｂｅｓｉ
（￣ 灰 色 ），
ｐｕｔ
ｉｈｓ
ｕｓｕ（￣Ｌ白 Ｂａｈａｓａｄａｎ Ｐｕｓｔ
ａｋａ．
２００４．
色 ）等 ，常 与 类 词 缀 ｗａｒｎａ（色 ）组 合 构 词 。 ［
６］Ａｂｄｕｌ
ｌａｈＨａｓｓａｎ．
Ｔａｔ
ａｂａｈａｓａＰｅｄａｇｏｇｉＢａｈａｓ
ａＭｅ
（３）表 颜 色 的 单 语 素 与 生 动 式 后 缀 的 组 合 ，
如 灰蒙 蒙 、 ｌ
ａｙｕ［
Ｍ］．
Ｕｔｕｓ
ａｎＰｕｂｌ
ｉｃａｔ
ｉｏｎｓ＆ Ｄｉ
ｓｔｒ
ｉｂｕｔ
ｏｒｓＳｄｎＢｈｄ，１９９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