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语 文 》 年第 期

汉 藏 语 言 的 若 干 语 序 类 型 学 课题

刘 丹 青

提 要 〕 文 章 以 语序 类 型 学理 论 为 依 据 结 合 汉 藏 语 讨 论 了
， 、 、

语序 的 类
、 、 、 、 、 “ ”
型 介 词 的 类 型 连 词 的 类 型 领 属 定 语 形 容 词 定 语 与 关 系从 句 指 称 类 定 语 等 问
。

一 语 序 类 型 学 的 重 要 参项

语 序 类 型 学 的 参 项 就 是 语 序 在 不 同语 言 间 可 以 表 现 出 结 构 差 别 的 某 种 关 系 或 范 畴 如 动
， 。

宾结 构 关 系 可 以 有 和 两种 语 序 表 现 动 宾 关 系 就 是 一 种 参 项 并 非 所 有 的参 项 具 有
。 ，

同等 的 类 型 学 价 值 假 如 通 过 一 种 参项 的 语序 可 以 多 多少 少 预 测 其 他 结 构 的 语 序 那 么 这 种
。

参项 就 是 类 型 学 和 语 言 共性研 究 中 价 值 较 高 的 参 项
我 们 把 当代 语 序 类 型 学 比 较 重 要 的 参 项 分 为 下 面 几 个 大类
。

具有语序 蕴 涵 性 单 向 或 和 谐 性 双 向 的参 项 假如 含一 种结 构 的 语序 意 味着
， ，

另一 种 结构 会 是 语序 这便是 蕴 涵 性 假 如 有 语 序 的 语 言也 意 味 着 有 语序 则
。 ， ，
一 一
语序 和 语 序就 形 成 和 谐 关 系 这 类参 项 有 前置词 后 置词 介词 短语和 核 心 动
，

词 的相 对语序 在 后 置词 语 言 中指后 置 词 或称 格 助 词 短 语 和 核 心 动词 的 语 序 领属语和核心

， 、 ，

名词 的 语序 比 较句 中 形 容 词 比 较 基 准 和 比 较 标 记 的 相 对 语 序 方 式 状 语 和 动 词 的 语 序 如
“ ” ， ， ， 。

慢 慢走 助 动 词 和 主 要 动 词 的 语序 等等
， ， ，

具 有 优 势 语 序 的类 型 参 项 即 和 两 种 可 能 中 有 一种 可 能 在 人 类 语 言 中更 常 见
， 。

更 占优 势 出现更无 条 件 这 类参 项 有 关 系 从句 和 核 心 名 词 的 语 序 关 系从 句 在 后 是 优 势语
， 、 、 、

序 指 示 词 数 词 和 核 心 名 词 的相 互 语 序 在 汉 藏 语 中要 扩 展 为 指 示 词 数 词 量 词 和 核 心 名
， 、 ， 。

词 的相 互 语序 指示 词 数 词 在前是优 势 前 缀 还 是后 缀 或 中缀 后 缀 是 优 势
， ，

语序 不 太稳定 的 参 项 即 该 结 构 的 语序难 以 从 其他语 序 推 知 因 为在 其他方 面 类 型 相 同

， 。

的 语 言 中 这类 结 构 的 语 序 常 常 不 一 致 或 不 稳 定 这 类 语 序 有 形 容 词 定 语 和 核 心 名 词 的语
， ， ， 。

序 否 定 词 和 被 否 定 动 词 的 语序 其他状语 和 核 心 动 词 的 语 序 等 等 这 种 参 项 对 于 划 分语 言
， ， ，

类 型 没 有 大 的 帮 助 但 通 过对 其 不 稳 定 性 的 研 究 包 括 与 其 他 参项 的 比 较 也 能帮 助 认 识 语 言
。

的 某 些 重要 特 点

，
一
本 文写 作受 中 国 社科 院语 言研 究 所 重 点 课题 加 资 助 曾作 为 中 央 民 族 大 学 语序类 型 学 研 讨 会
。 、 ， 。

的主 题 发 言宣 讲 戴 庆 厦 傅 爱 兰 两 位教 授对 本 文 修 改 有 很大 帮助 在 此 一 并致 谢
 、 、

， ，
一 一
在类 型学 中 动 主 宾 和 是 两 个 比 较 稳 定 的 语 言类 型 是不太稳定 的
， ， 。 ， ，

类型 它以 与 相近 以 与 相近 总 体上 的 语序 比 稳 定 更 有 类 型 学力 量
。 ，

因此 更靠 近 所 以 人们 把 和 合称 为 类 型 其 中那 些 较 接 近 类型
， ，

的 语 言 即 更 多 的 修 饰 附加成分位 于 核 心 之 后 的 语 言 被 看 成 是 较 典 型 的 或 语
， 。

言 如 壮 侗 语 族 诸 语 言 及 一 定 程 度 上 的 苗瑶 语族诸语 言
， 。 ，

在 类 型 学 上 汉语 是 很不 典 型 的 语言 它在很 多方面倒与 有更 多 共 同点 如 领
，

属 定语 只能前 置 在 语 言 中较 罕见 介 词 短 语状语 以 前 置 为 主 在世 界 上 的 语言 中
， ， ， “ ”
仅见 于 汉语 乃 至 几 乎 所 有 状语 前 置 比较 基 准 前 置 于 形 容 词 如 比他 高 在 语言 中
， ， “ ” ，

仅见 于汉语 关 系 从句 前 置 于 核 心 名 词 如 有 妈 的 孩 子 在 语 言 中 仅 见 于 汉 语 白语
。

作为 和 并 存 的语 言也是关 系 从 句前 置 汉 语 有 些 方 面 的 语 序 表 现 甚 至 比 藏缅 语 更
、 ， ，

像 日语 朝 鲜 语 等 型 语 言 如形 容 词 定 语 一 律 在 前 而 多 数 藏缅 语 的形 容 词 定 语 以 后 置 于
、 ， 。 ，

核 心 名 词 为 主 戴庆 厦 傅爱 兰 与 的 壮 侗 语一样 白语 兼 有 和 语序 其
。

他 方 面 的 语 序表现也 较 符合 语 言 的 常 见 特点 克 伦语 作 为 藏 缅 语 中罕 见 的 语言有
， 。

一 些 与 汉语 相 似 的 特 点 也 不 是 典 型 的 语言
， ，

壮 侗语 作 为 语 言 比 汉 语更 典 型 表 现 在 这几 方 面 领 属 定 语 基本 在 核 心 名 词 后 介 词
， 、 、 。

短 语状 语 以 后 置 为 主 比 较基 准 后 置 关 系 从 句 后 置 指 示 词 和 数 词 等 也 在 名 词 后 部 分壮 侗
，

语 因 汉 语 影 响 开 始表 现 出一 些偏 离 典 型 语 言 的特点 如 有 些 语 言 领 属 定 语 可 以 前 置 这
知， 我的父 亲 标语 叨， 扩 。 饭 护 我
， ， “ ” ， “
时往 往 同 时 借 人 汉 语 的 结 构 助 词 如 石 洞 侗语
” ， 。
们 的母 鸡 某 些介 词 短 语 如 表 示 来 源 的 前 置 于 动 词 等 苗 瑶 语 在定 语状语 前 置 方 面 比 壮
， 。

侗 语 更 明 显 一 些 有些 语 言 领 属 语 也前 置
、 。 ，

不 妨 将 壮 侗语 苗 瑶 语 的 情 况 与 优语作 一 比 较 优 语兼有 和 两 种 语序 因 而侃
， ，

语 表现 出 比一 般 更突 出的 语 言特点 与 语言 距 离 更 远 如 绝 没 有 前 置 于 核 心 名
词 的定 语 除 了 连 … 除 了 … 这 种有 焦 点 或 话 题 作 用 的 介 词 外 介 词 短 语 都 后 置 于 动 词
， “ ” 、 “ ” ， 。

。
属于 或 语 言 的台湾 诸 南 岛语 当然是 更典 型 的 语言
。 ， ，

下 面 说说 语言 总 体上 语 言 有 一 些 共 同点 如 多 数语 言 有 格 标 记 彝语 等少 数
， ，

语 言例外 使 用 后 置词 标 注 状 语 类成 分 的 格标 记 或格 助词 性 质 上 就 是 后 置 介 词 不使用 前
， 、 、 。
置 词 领 属定 语 在 前 比 较 基 准 在 前 介 词 短 语状语 即 带 后 置 词 的 各 种 状语 都 在 动词 前 从
， ， 、

和 谐论 的 角度 看 语 言 在 小 句平 面 属 于 典 型 的核 心 居 末 因 此 其从 属 成 分 如 各 种 定 语 状
。 ， 。

语 等都 应 后 置或 以 前 置 为常 事 实 上 语序 和 谐性 远 非 绝 对 有 些从属 成分 的 优 势 位置 是 后
， ， 、 ，

置 如 关 系 从 句 它 们 在 核 心 居 首语 言 如 伉 语 英 语 中 自然 后 置 在 核 心 居 末 语 言 中也 未 必
， 。

前 置 事实 上 有不少 语 言使 用 关 系从 句后 置 的 语序
， ，

注 意 到存 在 一 种 欧亚 大陆 型 的 与世 界 其 他 地 方 的 语 言 颇有
。 ， ， ，

不 同表 现 欧亚大陆型 的 主 要 包 括 阿 尔 泰 语 言 诸 语 族 日语 朝 鲜 语 乌 拉 尔 语 系 中 的
， 、 ， 、 、 ，

语 言 格 鲁 吉 亚 语 车 臣 语 等 南 北 高 加 索 语 群 西 亚 中亚 南 亚 的 印 欧 语 言 达 罗 毗 茶 语
。 ， 。

系 的语 言 藏 缅语也分布 于 欧亚 大 陆 但 其语 序表现并 不 完全 与欧 亚 大 陆 型 相符
， 。

欧 亚 大陆 型 的 有 以 下 特 征 不 但 领 属 定 语前 置 而 且形 容 词 定语 和 关 系 从 句 也前 置
、 、 、 、 ，

波斯语 土 耳 其语 蒙 古语 日语 朝 鲜 语 等 都 属 此 类 而 非 欧 亚 大 陆 的 虽 然 领 属 语 都前
 ， ， 。

置 但 形 容 词 后 置 的 语 言 比 前 置 的 语 言 还 多 得 多 关 系 从 句 也 常常 后 置 我 们 考察 藏 缅 语 的 语
， 。 ， ，

序类 型 可 以 参 照 这 一 背 景 情 况 看起 来 藏 缅 语 有 些 方 面 更 接 近 非 欧 亚 大 陆 的 型 如多
。

数 藏缅 语 的形 容 词 定 语 以 后 置 为 主
、 、 ， 、 。

主 宾 动 三 者 的 语序 类 型 有 时 会受话题 化 焦 点 化 等 成 分 的 影 响
， ，

比如 发现 所有 以 为基本 语序 的 语 言 都 有 作 为 可 用 交 替语序

语 言—
。

低 语就 同时并 存 这 两 种 语 序 这 实 际 上 就 是 一 种 主 语 的话 题 化 本来 不 一定 有 话题性
。 ，

的 主 语 出 现 在 句 首 位 置 成 为 话题 从历史语言学 角度看 可 能 因 为 主 语经 常移 至 句
，

首 做话题 而 逐 步 演 变 为 语 言 因 为 由主 语 充 当 的 话 题 最 终 可 能 变 成 句 法 上 的 主 语 参 阅
。

。 ，

宾 语也 是 话 题 化 的 常 见 对 象 但 是 由宾 语 充 当 的 句 首 话 题 由 于 受 事 的 语 义 属 性 而 难 以
， 。

成 为真 正 的 句法 主 语 否 则 施 事 的 句 法 位 置 就 难 以 落 实 了 而 句 首 话 题 的位 置 也 难 以 成 为句
， 。

法宾语 的常规位置 因 为 发 现 的 第 一 条语 序共 性 就 是 主 语 一 般 总 是 在宾 语之 前 不
， ， 。

过 宾 语 也 可 以 次 话 题 化 即 由动 词 之 后 移 到 主 语 和 动 词 之 间 这 也 可 能 引起 语 序 类 型 的 变
， 。 ， ，

化 即由 向 演变 开始 只有 话题性 强 的宾语能作 次话题 后 来 越 来 越 多 的宾 语可

， ， 。
以 作 次 话题 乃 至 次 话题 成 为 宾 语 的常 规 位 置 这 时 就可 能演变 为 类型了 汉语 的
、 ，

吴 语 闽 语 就 在 不 同程 度 上 经 历 着 这 一 变 化 只 是 还 没 有 一 种 方 言 已 真 正 完 成 这 一 演 变 参 阅
， 。

刘丹青
。 ， ，

焦 点 位 置 也 可 能 影 响 到语 序 类 型 古代汉语也 以 为基本语 序 但 在几 种情 况 下 宾
。 ， “ ， ” ，

语会 放 到 动 词 之 前 一 是 疑 问代 词 宾 语 如 吾 谁 欺 欺 天 乎 二 是否 定 句 中的代词 宾语 如
“ ， ” 。 ， “ ” 。 ，

我无尔 虞 尔 无我诈 三 是被 强 调 的 宾 语 如 唯 寡 人 是 问 对此 有 人解 释 为汉 藏 共 同 语
， ， 。

的 遗 留 也 有 人 注 意 到这 三 种 位 置 都 是 焦 点 的 位 置 因 此 这 是 一 种 焦 点 前 置 其实这两
。 ，

种解 释 不 矛 盾 语 言或 由 型 向其他 类 型 演 变 的 语 言通 常会让 焦 点 位 于 动 词 之 前 如
， 。 ，

匈牙 利 语 而 真 正 的 语 言 通 常会 取 句末 为 焦 点 上 古汉 语则 由 变来 当宾 语 是 焦 点
， ， 。

时 仍 在 动 词 前 占据 焦 点 位 置 后 来 汉 语 的 焦 点 位 置 也 后 移 了 这 种 句 式 就 不 存 在 了
， 。 ，

就 持 有 兼顾 这 两 方 面 的 观 点 并 且 用 藏 缅 语 中 正 在 发 生 的 情 况 来 印 证 其 观 点 总之
、 ， 、 、 。

话 题化 焦 点 化本 身 是 共 时 现 象 但 长 期 高 频 使 用 也 会 影 响 到 主 宾 动 结 构 的 语序类 型 近亲
。

其 他汉 藏 语 之 间 的 语 序 差 异 就 可 能 由 此 形 成

三 介 词 的 类 型 前 置 词 后 置 词 与框 式 介 词

有些 类 型 学 家 把介 词 的 类 型 看 作仅 次 于 主 宾 动 结 构 的 重 要 语 序 参 项 还 有 些 类 型 学 家 更
，

认 为它 是 比 后 者 更 可 靠 的 语 序 指 标 如 因 为有些 类 型 如 语言 的语序 表现
， 。 ，

很 不 相 同 难 以 预测 其他 结 构 的 语 序 日本 三 位 计 算语 言 学 家 将
，

多种 世 界 各 地 语 言 的 材料 用 各 种 参 项 不 带 偏 见 地 输 人 电 脑 以 确 认 用 哪 种 参 项 划 分 出 来
，

的 类 型 最 能 反 映 语 言 之 间 的 类 型 差 别 结 果 发 现 世 界 语 言语 序类 型 的最 大 差 别 在 于 前 置 词 语
， 。

言 和 非 前 置 词 语 言 后 者包括 后 置词 语 言 和 无 介 词 语 言 其 实所 谓 无 介 词 语 言 多半 可 归 人 后
，

置 词 语 言 例 如 他们语 种 库 中 的 缅 甸语 因 为这 些 语 言 是 用 所 谓 格 助 词 或 格 后 缀 来 介 引 动 词
， 、 。

的 间 接 题 元 的 而 格 助 词 格 后 缀 基 本 上 都 是后 置 词 性 质 的 这 有 力 地证 明 介 词 使 用 前 置 词 还
。

是 后 置 词 是人类 语 言 语 序类 型 最 重 要 的 分 界 线
 。

使 用 前 置 词 还 是 后 置词 大 致 跟 使 用 还是 相 和 谐 但 不 是绝对 和 谐 语 言一
。

般都 是 使 用 后 置词 的
，

前置 词 和 后 置 词 在 句 法 方 面 存 在一 些 不 对 称 加 上 英 语 等 中 国 学 者 熟 悉 的 西 方 大 语 种 是
， ，

使 用 前 置词 的 因 此人 们 往 往 用 前 置 词 的 标 准 来 衡 量 介 词 的 性 质 从 而 看 不 清 后 置 词 的 介 词
。 ， 、

性 其 实介 词 的 本质 属 性 不 是 放在名 词 之 前 或 之 后 而 是介 引主 宾语 以 外 与 谓 语 动词 发 生 关
。 ， 、 、 、

系 的 各 种 题元 或称语 义 格 正 因 为这样 日语 朝鲜 语 土 耳 其语 藏语 等 语 言 中的格 助词 或格

， 、 、 ，

后 缀 除 了 标 记 主 格 作 格 施 事格 宾 格 的 以 外 都 被 类 型 学 家 们 看 作 后 置词 亦
。 。

即后 置 介 词 丁椿寿 把 彝 语 的 后 置 词 叫 作 介 词 是 完 全 合理 的 做 法 这 不 是 盲 目比 附
， 。

英 语或 汉 语 而 恰恰 是 避 免 了 单 纯 以 英语或 汉 语 的 前 置 词 为参 照 来 确定 是 否 是 介 词 当 然最
、 ， ，

好 的 做 法 是 把 汉 语 英语 的 介 词 叫 做 前置 词 把藏 缅 语 的 介 词 叫 做 后 置 词 介 词 是 这 几 类 虚 词
。 ，

的总 称 把 它 们 叫 做 结 构 助 词倒 是 有 点 机械模 仿 汉 语 的 做 法 助 词 的 名 称 没 有 充 分 反 映 这 些
。

虚词 的 句 法 作 用
。

前置 词 和 后 置 词 的 差 别 主 要 表 现 在 独 立 性 的 强 弱 上 前 置 词 一般 有 比 较 强 的 句法 独 立
， ， “ ” ， “
性 常常 是独立 的词 不 少语 言 的前 置词 可 以 悬 空 如 矶 你 在找什
” ， ， 。
么 而 后 置词 一 般 勃着 性 强 语 音 更 容 易 弱 化 也很 少 有 悬 空 情 况 发 生 这种 情况 不 影 响前
。

置词 和 后 置 词 在 句法性质 上 的 一致 性
、

藏缅语学 者 面 临 的一项 任 务 是 怎 样 从 句 法 上 区 分 主 宾 语 等 直 接格 的 格 助 词 标 记 和 标 记
。 。

间 接 题 元 的 后 置词 研究 日语 的 学 者 在 这 方 面 已 有 所 成 就 当宾 语 或 主 语 带 上 话 题标 记
， 。 ，
。 ，

充 当话题 时 其 格标 记 或 就不 能再用 可 见 和 像 一 样 都 是 句 子 直 接 题元 的 标 记
。

不 能 重 复 出现 而 间接 题 元 的 标 记 如 表 示 处 所 的 或表示 工具 的 等在作话题 时 仍保
， 。 。

留 加在这些标 记之 后 可 见 这 些 标 记 是 间接 题元 标 记 而 间 接 宾语标 记 正好介于这

， 。 。
两 者之 间 带 时 可 隐可 现 这 一 测 试 构 成 了 日语 直接 格 标记 和 后 置 词 的 分 界线 藏缅
。
语也 可 以 参 考这种 做 法 寻找 直接 格 标记 和 后 置 词 的 句 法 分 野 另 一项 可 做 的工 作 是 研 究 不 同
， 。

的 后 置 词 短 语 同 时 出 现 时 按 怎 样 的 语 序排 列
、 ， 。 ，

壮 侗语 苗瑶 语 是 较 典 型 的 前 置词 语 言 这 也 符合其 语 言 的 特点 但是 这 两个语族
， ，

在介词 参 项 上 与汉语并不 等 同 因 为汉 语实 际 上 不是纯 粹 的 前置词 语 言 而 是前 置 词 后 置词 并

， 。 ， 、

用 的类 型 两 者有 时 可 以 构成框式介 词 这种 类 型 在 世 界 上 并 非 罕 见 如 德 语 阿 富 汗 的 普什
、 ， ， 。

图 语 埃塞 俄 比 亚 的 阿 姆 哈 利 语 参 阅 刘 丹青 汉 语 前置 词 与虚
化 的 方位词 的 配 合 以 及 从 … … 起 以 来 用 … …来 … 似的 一般 到… … 为止
， “ ” 、 “ ” 、 “ ” 、 “ ”
·

像
， ， “ ” 、 “
等 都 是框式 介 词 其 中有 些 框 式 介 词 的 后 置 词 是 可 以 单 独 介 引 题元 的 如 明 天 起 上 班 狐
” 。 ， ，

狸似 的 狡猾 等 从语义 上 说 任何语 言都有一些 表示 方位 处 所 的 名 词 但 是 比 较壮 侗 语 等 比

， 。
较典 型 的 前 置 词 语 言 和 汉语 就 可 以 看 出汉 语 方位 词 及 另 一 些 成 分 确实有 后 置 词 性 质
， ， 。
壮 侗语 的 方位 词 只在 语 义 需 要 时 使 用 如果 语 义 不 需要 前 置 词 就 足 以 介 引处所 题元
匕女口
七
’ ’ ’ 。 “ ”
武 鸣壮 语 叨 去 外 婆那 里 比 较 到外 婆那 儿 去
去 向 外婆
。 “ ”
黎语 山 衬 扩 先 生 在 县里 教 书 比较 在 县 里 教 书 的 先 生
先生 教书 在 县
。
山 掉在那座 山 上 了 在 山 上掉 掉在 山 上
落 在 山 那
 ， ， ， “
而 现 代 汉 语 即使 使 用 了 前 置 词 即 使 方 位 词 语 义 上 不 需 要 也 是 在 句 法 上 必 需 的 如 在
’气 “ ” ，“ ” ， ，

床上 坐 不 能 说 在 床 坐 拿 在 手里 上 中 没 什 么 区 别 可 见 方 位 词 没 什 么 语 义 作 用 但 就
“ ” ， 。 ，

是 不 能 省 说 为 拿 在手 可 见 这 些 方 位 词 作 用 更像 虚 词 至 于 其他 框 式 介 词 中 的 后 置 词 在
，

壮 侗 语 中更 是 没有 必 要 比 较
’ 。 “ ”
西 双 版纳 傣语 像火一样 烫 比较 像 火 似 的 一 样 烫
烫 像 火
， ，

壮 侗 语 使 用 前 置 词 的时候 一 般 不 能 省 去 而 汉 语 不 少 情 况 下 可 以 光 靠 方 位 后 置 词 介
， ， “ 、 、
” ，

引间接 题元 前 置词 可 省 去 如 床 上 坐 明 天 起 上 班 火 一 样 烫 等 可 见 后 置 词 成 为表 示 题 元
。 ， 。 ，

的 重 要 句 法 手段 这 也显 示 壮侗语 是 纯 前 置词 语 言 而 汉 语 是 前 后 置 词 并 存 的 语 言 当然 壮
， ，

侗语 的 某些 方 位 词 和 处 所 名 词 也 有 虚 化 为 介 词 的 倾 向 泰 语 的 地 方 处 就 被 看作 由名词
， 。

虚 化 而 成 的介 词 如 合 相 当于 英 语 或 壮
“
， ， ，

侗语 的 方 位 处所 名 词 虚 化 后 只 能 是 前 置 词 不 能 是 后 置 词 如 上 述 而方位词 在 完全 虚 化
，

前本来也在 名 词 之 前 如
。 ’ ， 。

德 宏傣语 在树上 熟 了
熟 于上 树
， “ ”
像汉 语一样使 用 框 式 介 词 的 还 有 藏 缅 语 中 的 语言克伦语 例如 在屋后
。 ， 。

作为 型 为 主 的 语族 中 的 语 言 这 是很 能 理解 的
，

典型 的 语 言介 词 短 语 应 当在 动 词 之 后 而 不 少 壮 侗 苗 瑶 语 言 部 分 介 词 短 语 可 以 在 动
。 ， ， ，

词前 这看 来 是汉 语 影 响 下 的后 起 现 象 但 哪 些 介 词 可 以 前 置 哪 些 不 能 还 是 遵 循 一 定 的 语
， 。 ， “ ”
言 学 原 理 的 例 如 表 示 源 点 的 就 比 表 示 终 点 的 更 容 易前 置 在 武 鸣壮语 中 带 南 宁 的介词
， ， 、
一
短 语作 源 点 时在 动 词 前 作终 点 时在 动 词 后 比 较 梁 敏 张 均 如
， ，
。 ， ， ，
。 ，
。 ， 一 。

一 从 南 宁来 去南宁
从 南宁 来 走 向 南宁
。

这 就 是 象 似性 原 理 在 起作 用 壮 侗 苗 瑶 语 内部 哪 些 语 言 的 哪些 介 词 短 语 可 以 前 置 或 必 须
， 。

前 置 是 一 个 有趣 的 类 型 学 课 题
，

介 词 和 介 词 短 语 的 位 置 之 所 以 在跨语 言 比 较 中显 示 出 高 度 的 规 律性 是 因 为介 词 的 语 序

—
，

强烈 倾 向 于 遵 循联 系项 原 则 介 词 要 位 于 所 介 引 的 名 词 与 所 修饰 的动 词 之 间 起 中介 和 粘
。 、 、 ， ， “
合 剂 的作 用 英语 侃语 壮侗语 等 介 词 短 语 在 动 词 后 前 置 词 正 好 居 中 其模 式 为 动 词 前
” 。 、 、 ， ， “
置词 名词 日语 蒙 古 语 藏缅 语 等 介 词 短 语 在 动 词 前 后 置 词 正 好 居 中 其 模 式 为 名 词
” 。 ， “ ” ，

后 置词 动词 古 代 汉 语 本 来 也 遵循前 一 模 式 如 卧 于 地 汉 代 以后 介 词 短语 逐渐 移 到
， “ ” 。

动词 前 形 成 前 置词 名词 动 词 这一 违 背常规 的 模 式 汉 语 后 置词 正 是 在 这 一 背 景 下 发
。 ， ，

展起来 的 对 于 壮 侗 苗 瑶 语 言 我 们 也 可 以 从 这 一 角 度 观 察 其 发 展 看 前 置 词 短 语 的前移 萌 芽
。
是 否 导 致 在 后 置 词 位 置有 一 些 实 词 在 向后 置 词 虚 化

、
四 连 词 的 类 型 前 置 连 词 后 置 连 词 与 框式 连 词

。 ， ，

连 词 与介 词 同 属 联 系项 范畴 虽 然 连 词 可 以 连 接 并 列 成 分 并 且位 于 并 列 成分 之 间 但实
， 。

际上 连 词 像 介 词 一 样 也 是 加 在 并 列 的 一 端 上 的 并 且 附加 方 向与 该 语 言 的介 词 一 致 在前置
， ， ， ， ，

词 语 言 中 并 列 连 词 也 是 前 置 的 即 加 在 后 一 端 的开 头 如英 语 绝 不 能说
 ， 。 ， ， ， ，

在 后 置 词 语 言 中 并 列 连 词 也 是 后 置 的 即 加 在 前 一 端 的 末 尾 如 日语
， ， 。 ，

绝 不 能说 成 可 以看 到 使用 前置词 的壮侗语 和 苗 瑶语 其连 词 也是
，

像英 语 一 样是前 置词 性 的 而 使 用 后 置 词 的 藏 缅 语 其 连 词 也 是 像 日语 一 样 是后 置词
。 ， 。

性 上 述 情 况 下 的 连 词不 管 是 前 置 还 是后 置 都 是 位 于 联 系 项 的 中 介 位 置 前置 和后 置 主要
。

是语 序 和 谐性 的 作 用
， 。 ，

对 于 复 句 连词 来 说 和 谐 性 和 联 系 项原 则 都 有 作 用 在 一种 语 言 中 从 属 句 的 位 置 总 是 倾
， 。 ，

向 于 跟介 词 短 语 的 位 置 一 致 因 为 介 词 短 语 在 句 子 中就是 一 种 从 属 语 如 在英 语 中 从属 句 主
， ， ，

要后 置 于 主 句 介 词 短 语 主 要 也后 置 于 核 心 动词 这 样 介 词 和 连 词 都 会 作 为 前 置 标 记 处 于 中
即 石巴。 通此
。 。

介 的 位置 如即 妙 和 日语 的 语 序 情 形 则 正 好
，

与英 语 形 成镜像 状 语 和 从 属 句 都 在 相 对 的 成 分之前 而 介 词 和 连 词 则 作 为 后 置 标 记仍 处 于 中
。 。

介位 置 后 置词 短 语 修 饰 动词 的 例 子 如前举 用 汽车旅行 字 面 语序 汽
一 。 ，
一
车 用 旅行 下 面是 所 举 的 日语偏 正 复句 例 其 中 的 时 间 分 句连 词
，

自打 用 在偏 句 末 尾 也 正 好 在 偏 句 和 正 句之 间
， ， 。

而 自打价 格 上 涨 所 有 的 人 都 受 了 害
价格 主 格 上 升 过 去 自从 所有 主格 遭 受着 是
， ，

不 过 复句 连 词 的 情 况 比 并 列 短 语 的 连 词 复杂 因 为 分 句 的 语 序 比 短 语 内各 并 列 成 分 的 语
。 ， ，

序更 加 自由 在 英 语 中 带 前置 连词 的 分 句 有 时 会 置 于 正 句 的 前 面 这 时 连 词 不 再位 于 中介 位
， ， 。 。 ，

置 如 但 是语 言 中也 会 有 一 些 手段来 弥 补 中介 位 置 的 空 缺 例如 当
， ， 。
二
分 句 前 置 时 后 一 分句 可 以 加 一 个 连 词 实际上 形成 的框式连词 框式 连 词 的作
， 。 ，

用 跟框式介词 异 曲同工 都是 在 中介 位 置 保 持 一 个 连 接性 虚 词 汉 语 中框 式 连 词 特别 多 就 因
， ， ， 。 ，

为汉 语 使 用 前 置连词 像 英语 而 偏 句 以 前 置 为 主 像 日语 在 正 句前 面 加 一 个 连 词 可 以 保证
， “ ， ” ， “ ， ” ， “ ，

中介 位 置有 连词 存 在 如 因 为你 去 所 以 我 也 去 假如 你 去 那 么 我 也 去 虽 然 他 同意 了
此外 汉 语也存 在 少 量 后 置连词 如 … … 的 话 ……时
” 。 ， ， “ ” 、 “ ” ，

但 是我 还是 不 同意 常常 与 连 词
， 。

配 合使 用 构成 另一 种 框 式 连词
， 、 、 ，

汉 藏语 言 中除汉 语外还 有 一 些 类 型 比 较 复 杂 的语 言 如 克 伦 语 白语 某些 苗 瑶 语 这些 语
、 ， ，

言 使 用 什 么 样 的 并 列 连 词 复 句 连 词 有 无保 证 中 介 位 置 存 在 关 联 词 语 的手 段 这 些 都 是 很值
。 ， ，

得研究 的 即 使 是类 型 属 性 比 较单 纯 的 语 言 也 可 以 研 究 复 句 的 语 序 有 无 灵 活 性 在 灵 活 的 情
况 下 联 系 项原则 能 否 得 到 体 现

五 领属 定 语 形 容 词 定 语 与关 系从句

。 、 ，

领 属 性 定 语是 重 要 而 稳 定 的类 型 参项 它与 语序 特别是 与介 词 类 型 有 直 接 的相 关
。 。 、

性 语 言 和 后 置词 语 言 通 常是领 属 语前 置 大 部 分 藏 缅语 的 形 容 词 定 语 以 后 置 为 主 戴
， ，

傅 部 分 藏缅 语 的 指示 词 也 必 须 或 可 以 后 置 还 有 前后 并 用 形 成 的 框 式 指 示 词 黄 布凡
。 。 。

但是 型 的 藏 缅 语 中领 属 语都前 置 语言 和 前 置 词 语言 中领 属 语 都 后 置 壮侗
， ，

语 中一 些 语 言 数 量 词 的 定语 可 以 前 置 但 领 属 语 还 是 以 后 置 为 主 有些语 言 则 在 汉 语 影 响 下 出
， ， ，

现 了 两 可 的情 况 但 往 往 后 置 的领 属 定 语 无 需 标 记 而 前 置 的 领 属 定语 需 要 标记 显 示 后 置 领
。

属 定 语 是更 加 自然 而 无标记 的 如 贺嘉 善
， 。

佗佬 语 户 我 的牛 一 矿 我 的牛
一
我 们 的牛
牛 我 我们 的 牛
 ，

像 汉 语那样 身为 语 言 而 领 属 定 语在 前 的 语 言 是很 少 的 部 分 苗 瑶 语 也 有 作 为 语
， “ ”
言 而 领 属 语 前 置 的 情 况 如 苗语 的 我 量词 桌子 我 的桌子
。 ， 。

此 外 藏 缅语 中的 语言 克 伦语也 是 领 属 定语在 前 克 伦 语 的 特殊 之 处 在 于 其
， ， ， 、 、

他定 语 一 般都 后 置 反 倒 是 领 属 定 语 在 前 这 是 更 加 罕 见 的 比 较 见 戴 刘 傅
，， ，， ，
我父亲 白衣 服
衣服 白
，， 。 ，， ，， 。 ，， ，， ，， ，，
吃 的饭 那人 三条狗
饭 吃 人 那 狗 三条
， ， ，

总 之 在汉 藏 语 的 语 序 研 究 中 领 属 语 要 单 独 作 为 一 个 参 项 来 考 察 这 是 比 形 容 词 定 语 等
， 。

更 重 要 的 参项 不 要 把 领 属 语 和 其 他 定 语 混 在 一 起 笼 统 地 谈 论 什 么 定 语 的 语 序 从世界语言
， ，

来 看 不 同 的定 语 分别 位 于 名 词 的 两 端 是 很 正 常 的 现 象 像 汉 语那样 所 有 定 语 都 在 一 边 并 不 是
。

更 主 流 的情 况
， ， 。

形 容 词 定 语 是 重 要 的 句 法 成 分 但 其语 序 表 现 却特 别 灵 活 是 最 不 可 预测 的 成 分
， ， 。 ，

在 语 言 中 它 经 常 不 跟领 属 语 同在 名 词 之 前 而 是 跑 到 名 词 之 后 据 欧
“ ” ， ， 、 ，

亚 大陆型 的 语 言形 容 词 比 较 规矩 都 和 领 属 语 一 同位 于 名 词 之 前 如 日 语 朝鲜 语 等 但
， ， 。

欧亚 大陆 型 之外 的 语 言 以 及 藏缅语 言 形 容 词 后 置 的 反 而 远 多 于 前 置 的
， ， 、

语 言 中 形 容 词 定 语 与 领 属 语 同 在 名 词 之 后 的 不 少 如 法 语 几 乎 全部 壮 侗 语 连 山
在
。 ’ ， ，“ ” “
，

壮语 形 容 词 定 语 前 后 都 常见 但 前 置 时 须 加 标记 扩 如 上衣 新 一 砂 好 事
” 、
习， 。 ， ，“ ” ， 。 。 仆， “ ” ，

情 红 的 花 见刘 叔新 此外 黎语 的 形 容 词 小 也前置 如
仆， 习，
“ ” ， ’ “
， ” 、 。 、 、

小 房子 比较 房子 新 见梁敏 张均如 南 岛 语 低语
， ， 、

爱尔 兰 语 等 语 言更 是 如 此 但 是 也 有 相 当 比 例 的 语 言形 容 词 定 语前 置 如英 语 俄
、 、 、 ， 。

语 德 语 汉 语 部 分苗 瑶 语 等 其 中 不 少 语 言 的 领 属 定 语 是后 置 的
， 。
形 容 词 语 序 的 灵 活 性 不 但 表 现 在 跨语 言 比 较 中 也 表 现 在 单 一 语 言 内 部 不 少语言形容
， ， ， 、 、

词 定 语 有 前 后 两 种 语序 如法 语 是 后 置 为 主 也 有 前 置 的 藏 缅 语 壮 侗 语 苗 瑶 语 都 有 这 种 情
。 ， 、

况 但 前 置后 置 肯 定 不 是 随 意 的 戴 傅 已 就 多 种 藏 缅 语 内部 定 语 的 前 后 置 选 择 做 了
， ，

有启 发 性 的 探 讨 和 比 较 当然 深 人 下 去 还 有 文 章 可 做 其 他 存 在 形 容 词 定 语 有 前 有 后 现 象 的 语
。 ， ，

言也 可 以 做 这 类研 究 有 一 点 需 要 强 调 由 于 形 容 词 语序 的灵 活 性 和 不 可 预 测性 因 此 不 能 根
、 。 ，

据 该语 言 的 其他语 序 表 现 就 断定 何 种 语序 是更 本 土 更 古 老 的 比 如 在 藏缅 语 言 中 形 容 词 定
， 、 ， 。

语 前置 不 一定 是更本 土 的 在 壮 侗 苗 瑶语 言 中 形 容 词 后 置 不 一 定 是 更 加 本 土 的 必须 有其
。

他证 据 才 能 证 明 其 历 史 层 次 认 为 总 体 上 汉 藏 语 中形 名 结 构 的 语 序 受 地 域 的 影
。

响大于受 类 型 的影 响
。 ， “
关 系 从 句 也 是重要 的参 项 国 内语 言 学 中 缺 少 关 系 从 句 的 概 念 人 们 常 用 主 谓 结 构 作
” 、 “ ” 。 ，

定语 动 宾结 构 作 定 语 来 描 述 关 系 从 句 关 系 从 句 是 关 系 化操 作 的 产 物 即 把 小 句 中 的 一
， ， “
个名 词 成分提 取 出 来 作 被 修 饰 的 核 心 让 小 句 的 其 余 部 分 作 关 系 从 句 如 老 师批评 了学
” ， “ ” ， “ ” ， “ ” ，

生 将 老 师 提 出来 关 系 化 成 为 批 评 了 学 生 的 老 师 批评 了学 生 就是关 系从句 也可
“ ” ， “ ” ， “ ” 。

将 学生 关 系 化 如 老 师批 评 的 学 生 老 师 批 评 是关 系 从 句
， 。

作 为 重 要 的 语 序 参 项 关 系 从 句 的 类 型 表 现 与领 属 定 语 和 形 容 词 定 语 都 不 同 它既不像
， 。

领 属 语 那 样 与 其他参 项 密 切 相 关 又 不 像 形 容 词 那 样 灵 活 难 测 关 系 从 句 的语 序 属 于 存 在 优
， 。

势倾 向 的 语序 它 与 其 他语序 的 和 谐 是 在 优 势 语 序基 础 上 的 和 谐 关 系 从 句 的 优 势语 序 就 是
 。 ， ，

后置 据 表 的统 计 在 全 世 界 种有 关 系 从 句 语 料 记 载 的 语 言 中 关 系 从 句
， 。 ，

在后 的 为 种 种 形名 型
关 系 从 句在 后 占绝 对 优 势 在 语言 中 定 种名形 型
， ，

语本 来 倾 向 于 后 置 正 好 与 关 系 从 句 后 置 的 优 势 相 配 因 此 语 言 几 乎 都 是 关 系从 句 后 置
。 ， ， 。
的 作为 语 言 而 关 系从句前 置 的 被认 为 只 有 汉 语 一 种 语 言 属 于 极 罕见 现 象 克伦 语 虽
， ，

然 像 汉 语 一样是带有部 分 型 特点 的 语言 表 现 在 领 属 定 语前 置 等 但 是 其关 系 从 句仍
。 ， 。 ，

是后 置 的 语 言 的 定语 倾 向 于 前 置 与 关 系 从 句 的 优 势 语 序 相 矛 盾 因此 有 大量 语
。 ， ，

言关 系 从 句 后 置 于 名 词 据 叮 研究 欧 亚 大陆 型 语 言 没 有 表现 出 关 系从 句 后
， ，

置 的 优 势 倾 向 关 系 从 句 像 领 属 定 语 等定 语 一 样 以 前 置 为 主 而 非 欧 亚 大 陆 型 的 语言有
。 ， ，

很 多是 关 系 从句 后 置 的 据 表 巧 统计 在 组 型 语 言 中 关 系 从 句在 前 的
， 。
只有 组 而 关 系 从句 在后 的 则 有 组 其中 组 欧亚 型 语 言 中关 系 从 句 在 前 的 占 了
。
组
藏 缅 语 在 这点 上 表 现 如 何 是否 与欧亚 大 陆 型 语 言一致 藏缅 语 内 部 是 否 一 致
， ，

由于 目前 的 汉 藏 语 研 究 缺 少关 系 从 句 的 概 念 因 此 这些 问 题 在 国 内藏缅 语 学 界 尚 缺少 详 细 研
， 。

究 有 待 于 今后 加 强
， ，

从 的 研 究来 看 型 的 藏 缅 语 是 关 系 从 句 在 前 占优 势 关 系 从 句 在 后 的 只

。 语和
。 ，

有 两种 看来 在 这点 上 藏 缅 语 是 符 合 欧 亚 型 语 言 的 大 势 而 不 同于 世
。 ，

界 其他地方 的 语言的 最 有 意思 的是 在 种 世 界 语 言 中只 占 种 的
， ， ，

型 形 容 词 后 置 关 系从 句 前 置 在 藏 缅 语 中却 是最大 多 数 而 在 世 界 语 言 中 占
， ， 。

种 的 形 容 词 前 置 关 系 从 句 后 置 型 在 藏 缅语 中一 种 也 没 有
， 。 ，

壮 侗语 和 苗瑶 语 是 语 言 关 系从 句 理 应 后 置 但是 在 汉 语 的 强 大 影 响 下 看来 也 开
。 、
一
始 出 现 关 系 从句前 置 的 现 象 例如 梁 张
， ’ ’
标语 飞着 的 鸟 连 山 壮语 加 仆正 吃 草 的那 只 黄 牛
飞 着 的 鸟 吃 草 只 那 黄牛
， ，
由此 可 见 说 汉 语 是 语 言 中唯 一 的 关 系 从 句 前 置 的语 言 是 不 够精确 的 至 少没 有 考 虑
“ ” 。 ，

到 一 些 汉 化 的 壮 侗 语 的情况 这 也说 明壮 侗语 和 苗 瑶 语关 系 从 句 的 具 体 情 况 还 需 要 进 一
。

步 调 查 研究

“ ” 、 、 、

六 指称类 定语 指 示 词 冠 尾词 数词 词

、 。

指 称 类定 语 是 不 涉及名 词 内涵 只 标 明名 词 外 延 的 定 语 这 类 定 语 在 生 成 语 法 中被 看 成
。 “ ” 。

名词 性 短 语 的 核 心 而 不 是 修 饰 语 所 以 我 们将 定 语 打 上 引号 这 也 可 以理解 为 什 么 它 们
。 ， ， 、

的语 序 表现 常常 与 内涵 性定 语 非 常 不 同 例 如 在 藏 缅 语 中 内涵 性 定 语 领 属 定 语 其 他 名
、 、 ，

词 定语 形 容 词 定 语 关 系 从 句等 总 体 上 倾 向 于 前 置 只 有 形 容 词 定 语 是 前 后 都 有 而 以 后 置
， 、 、 ， ， 、 、 、 、 、 、

为 常 指示 词 数 词 量 词 却 不 乏后 置 的 例 如 书 面 藏 拉 萨 藏 错 那 门 巴 勒 期 浪 速 阿 昌 纳
、 、 、 、 、 ， 、 、 、 、

木 兹 喜 德彝 白 傈僳 拉 枯 嘎 卓 等都 是 指示 词 在 名 词 之 后 还 有 景 颇 仙 岛 载 瓦 纳 西 哈
、 ， 、 、

尼 怒 苏 等许多 语 言是两 可 的 路 巴 语 雅 都羌 语 橙语 等不少 语 言是 指 示 词 前 置后 置及 前 后 置

。 ， ，

并存 三 可 的 黄布凡 在壮 侗 语 中 内涵性 定语 基 本 上 是 后 置 于 名 词 的 但 指称类 定 语

， “ ” ， 、 、 、

却 不 乏 前置 的 例 如表达 一 个 人 在武 鸣壮语 侗 语 水 语 黎 语 等 语 言 中都 是 跟 汉 语 一 样 的
， ， “ ” ， ， 、 、 、 、 、

语序 数量 成分 在前 表达 二 以 上 数字 时 更 多 的 语 言 数词 在量词 前 壮 侗 水 毛 南 松 佬
 、 、 。 ， ，

黎 布 依 等语 言 都 是 像 汉 语 一 样 的 语 序 梁 张 所 以 在 语 序 类 型 学 中 指称 类 定
。 ，

语 要 与 其 他 定 语分 开 处理 像 汉 语 一 样 指 称类 定 语 和 内涵 性 定 语 统 统 位 于 名 词 的 一 侧 这 在
。

世 界 语 言 中反 而 是 比 较少 见 的
，

汉 藏语 的指 称类 定 语 由 于 比 其他语 言 多 了 一 类 个 体 量 词 而 使 情 形 更 加 复 杂 现 有 的 语 序
。 ， “ ” ，

类 型 学 研究 多没 有 把量 词 考 虑 在 内 比 如 当数 字 为 二 以 上 时 所有 的 壮侗语都 是数词 在
， ， ， 、 、

量 词 前 体 现 了 内部 一 致 的 一 面 但 是 由 此 构 成 的 数 量 短 语 在 前 述 壮 侗 水 等 语 言 中 是 前 置
， 、 、 ， 。
于 名 词 在 泰 傣 老 挝 等 语 言 中却 是 后 置 于 名 词 这 又 成 了 体 现 差 异 的 参 项 了 考虑 到 指示
、 、 、

词 数 词 量 词 在名 词 前 可 以 分别 出 现 两 个 一 起 出 现 甚 或 三 个 一 起 出 现 这 种 种 排 列 组 合 的 情
， 、 ，

况 量 词 在 数 词 指 示 词 修 饰 名 词 时有 强 制 和 可 选 等 不 同 情 况 汉 藏 语 言 指 称类 定 语 的语 序 类
。 ，

型 复 杂性 可 想 而 知 这 里 无 法 对此 详论 只 想 介 绍 一 下 在 不 考 虑 量 词 的 情 况 下 有 关 成 分 的 语
， 。

序 共 性 及 其 所 遵 循 的 原则 给 汉 藏语 的 研究 提 供 一 个 参 考
， “ 、 、

的共 性 指出 当任 何 一 个 或 者 所 有 下 列 成 分 指 别 词 数 词 描 写 性
， 。 ， ，

形 容 词 居 于 名 词 之前 时 它 们 总 是 以 这 种 语 序 出 现 如果 它们后 置 语序或者依 旧 或者相

。 ”
反 这 条 共性 有 这 么 几个 重 要 含 义 值 得 注 意
， 、 ， ，

形 容词 的语序虽 然 与 前 置 词 后 置 词 等重 要 参 项 关 系 不 大 显 得 可 变 性 较 强
， 。

但 它 还 是跟 另一些 成分 的 语序存 在互 相 制 约 的 关 系 仍 是 有 用 的 参 项
， ，

当 这 几 个成分 在 名 词 之 后 时 共性 虽 然 提 供 了 两 种 选 择 但 是 还 是 排 除 了 更 多 的可 能选
， 。 。

择 因 为逻 辑 上 的 可 能 是 种 指别 词 在 中 间 或 描 写 形 容 词 在 中间 的 可 能 都 被 排 除 了
， 。

这 几 种 定语 在名 词 前 的 语 序 是 完 全 固 定 的 这 反 映 这 种 语 序最 符 合 其 内在 的 需 求 因
， ，

此 我 们 可 以 以 这 几种 定 语 在 名 词 前 的 语 序 为 基 准 来 观 察 它 们 在 名 词 后 的 略有灵 活性 的 语序
。 ， ， ，

表现 由此 可 以 看 出 当它 们 在名 词 之 后 第 一 种 选 择 维 持 了 这 三 个 成 分 内部 的相 对 语 序 即
“ ” ， ，

指别词 数词 形容 词 第二 种 选 择 维 持 了 这 三 种 成 分 与核 心 名 词 的 相 对 距 离 即形 容 词
， ， 。 ，

最近 指别词最 远 数词 居 中 这 条共 性 实 际 上 有 更 深 远 的 意 义 它 体 现 了 语 序 研 究 遇 到 超 过
， ，

两个 成分 的 情 况 时 需 要 注 意 的 两 大 问 题 一 是各个成 分 彼 此 之 间 的相 对 位 置 二是 各 个成分 相
。 ，

对 于 另一 成分 的亲 疏 度 相 对 距 离 或者 说 相 对 接 近 度 由此 可 见 这 些 定 语 在 动 词 前 的语 序
， ，

实 际上 就有 两种 含义 一 是 这 些 定 语 相 对 于 中心 名 词 的 亲 疏 度 二 是 它 们 彼 此 之 间 的 相 对 位
。 ， 。

置 它 们 在 名 词 后 的 位 置 无 法 同时 保 持 名 词 前 的 这 两 种 语序 于 是 只 能选 择保 持其 中 之 一
， ，

这 几 个成 分 在名 词 之 前 的语 序 就它 们 与 中心 名词 的亲 疏关 系 而 言 我 们 已 能 体 会 到 其
， ， ， ，

内在 的原 因 越 是 靠 近 名 词 越 是 跟 名 词 的 内涵 有 关 越 远 离 名 词 越 是 跟 名 词 的 内涵 无 关 而
。 ， ，

只关 系 到名 词 短 语 指 称 的 外延 至 于 它 们 彼 此之 间 的 相 对 位 置 为 什 么 应 当指 别 词 领 头 形 容
， 。
词 殿 后 目前 还 找 不 到 解 释
。 ， 。 ，

现在 再 来 看汉 藏 语 的 研 究 加 上 量词 以 后 我 们 确 实 面 临 更 多 的 课题 第一 在使用 量词
， 、
以 后 藏缅语 壮 侗 语 和 苗瑶语 的 那 三 类 定 语 本 身 是 否 仍 都 符 合 共 性 所 揭 示 的规 律 如果
，

出现不 符 合的情 况 表 现 为 哪些 情 况 应 当如 何 修 改 和 扩 充共 性 使 之 能反 映包 括 汉 藏 语 在
。 ， ，

内 的各种语 言这 三 类定语所 遵 循 的 规 律 第 二 假 如 将 量 词 也 纳 人 参 项 那 么 量词 和 其 他 几项
， ， ，

定 语 之 间 特 别 是 与 指 别 词 和 数 词 这 两 种 指 称 类 定 语 之 间 表 现 出哪 些 语 序 属 性 第三 在加
， ， ，

人量 词 之 后 可 能 已 经 难 以 用 一 条 共 性来 概 括 与 指 称 类 定 语 有 关 的 语 序 共 性 但 是 不 同 语 言
， ，

的 不 同 情 况 肯定 仍 然遵 循 一定 的共性 限 制 那 么 应 当怎 样 去 用 一组 尽 可 能少 的 共 性 或等 级 序
， 。

列 来 刻划 其 中 的 共 性 使 汉 藏语 纷 纭 复杂 的局 面 得 到 概 括 这 将 是 汉 藏语 语 序 类 型 研 究 对 语
 。 ， ，

序 类 型 学 理论 的 重 要 贡 献 第 四 针 对 加 人 量 词 以 后 新 建 立 的 语序 共性 能 否 用 一 些 功 能 原则
， 。

来 加 以 解 释 如上 面 用 与 名 词 内涵 的相 关 性来 解 释 其语 序 亲 疏 度 那 样
。 ，
以 上 的 讨 论 还 简化 了 一 个 问 题 我 们把 汉 藏 语 中所 有 的 指 别成 分 都看作 指 别 词 实 际上
， “ ” ，

类 型 学 上 指 别成 分 可 以 分 成 指示 词 和 冠 词 在名 词后 的 该叫 尾词 两 类 两类
。 。
的 语 序 表 现并 不 等 同 像 英 语那样 指 示 词 和 冠 词 在名 词 的 同一 侧并 不 是 普 遍 情况 根据
， ，

的研 究 类 型 对 于 指 示 词 的 语 序 并 没 有 明显 影 响 但 对 于 名 词 和 冠 尾 词 的 语
。 ， ，

序 却 有 一 定 的影 响 总 体 上 假 如 该 语 言名 词 使 用 冠 尾 词 那 么 语 言倾 向 于 使 用 冠 词 而
。 ，

语 言倾 向 于 使用 尾 词 对 于 指 别 成 分 在 名 词 前 后 两 可 或 并存 的 那 些 藏 缅 语 来 说 可 以 尝
，

试 去 分 析 名 词 两 端 的 指 别成 分 在 句 法 属 性 上 是 否 有 所 差 别 会 不 会 其 中一 端 是 指 示 词 另 一
。 ， ，

端是 冠 尾 词 当然 这 样 判 断 首 先 需 要 了 解 在 句 法 理 论 中 区 分 这 两 者 有 哪 些 句 法 语 义 标 准
。

不 能单 纯 根 据 其 位 置来 确 定

参考 文 献
戴庆 厦 傅爱 兰 《 藏缅语 的 形 修 名 语序 》 《 中 国 语 文 》
、 ， 。

年第 期
克伦 语 》 载戴庆 厦 等 《 藏 缅 语 十 五种 》 燕 山 出 版 社
、 、 ， ， ， 。

戴 庆厦 刘 菊黄 傅爱 兰 年
戴 庆厦 徐 悉 艰 《 景 颇语 语 法 》 中 央 民 族 学 院 出 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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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丁 椿寿 《 彝语 通 论 》 贵 州 民 族 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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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贺嘉善 《 讫佬语 简 志 》 民 族 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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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黄 布凡 《 藏 缅语 指 代 名 偏正 结 构语 序》 载 《 彝缅 语 研 究
“ ” ，

国际 彝缅语 研 究学术 会议 论 文 编 辑 委 员 会
， ， 。

编 四 川 民 族 出版 社 年
梁 敏 张均 如 《侗 台语概 论 》 中 国社 会 科 学 出 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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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颜 其香 周 植 志 《 中 国 孟 高棉语 族 语言 与南 亚 语 系》 中央 民 族大学 出 版 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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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刘 丹青 《 汉 语 方 言 的语 序类 型 比较》 日本 《 当代 中 国 语 研 究 》创 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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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 年
吴语 的 句 法 类 型 特 点 》 《 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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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第 期
刘 叔 新 《 连 山 壮语 述要 》 高 等教 育 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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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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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信地址 《 旧 犯 北京 中 国社 会 科 学院 语 言 研 究 所

阿 尔 泰学 国 际 学 术 讨论 会 在 京 召 开

由 中 央 民 族 大学 阿 尔 泰学 研 究 中心 和 朝鲜 语 言 文 学 系 及 日 本 大 阪 经 济 法 科 大 学 亚 洲 研 究
“ ” 一 。

所 共 同举 办 的 国 际 阿 尔 泰 学 研 讨 会 于 年 月 日在北 京 奥 林 匹 克饭 店 召 开
、 、 、 、 、 、 、 、

参 加 本 次 研 讨 会 的 有来 自 日本 韩 国 朝 鲜 英 国 荷 兰 意 大利 土 耳 其 哈 萨 克 斯坦 吉尔
、 、 。

吉斯斯坦 蒙古 国 中 国 等 个 国 家 的学 者 多人
， ， ·

在 开 幕式 上 中央 民 族 大 学 校 长荣 仕 星 致 开 幕 词 全 国 人 大常 委 副委 员 长 铁 木 尔 达瓦买
、 、 。

提 日本 大阪 经 济 法 科 大学 副 校 长 吴 清 达 国 家 民 委 文 化 宣 传 司 副 司 长 杨盛 龙 分别 致 贺 词 中
。
央 民 族 大学 耿 世 民 教 授作 了 主 题 发言
， ，

本 次 研 讨 会 的宗 旨是 了 解各 国 阿尔 泰诸语 言研 究 的 现状 进 行 阿 尔 泰诸语 及 相 关 语 言 研
， 。 ，

究 成 果 的 交流 为今 后 在 这方 面 的 共 同 研 究 与 合 作 打 好 基 础 会议共 提 交论 文 篇 与会学
、 、

者 就 阿 尔 泰诸语 言 及 其 内 部 方 言 的 比 较 研 究 阿尔 泰诸语 言及 相 关语 言 的 比 较 研 究 阿 尔 泰 语
。

言理 论研究 的最新 成果 等 主 要 议题 进 行 了 深 人 的 研 究 和 讨 论

雨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