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针灸 2023 年 3 月第 43 卷第 3 期 Chinese Acupuncture & Moxibustion，Mar. 2023，Vol. 43 No.

3 ·341·

DOI：10.13703/j.0255-2930.20220324-k0001
思路与方法
中图分类号：R 245.3 文献标志码：A

“糖针——舒适化针灸”刍议*
黄 涛 1，景向红 1，许能贵 2，吴 强 3，李永明 4，李灿辉 5，陈业孟 6，陆卫东 7，杨伊凡 8，王天俊 9，王少白 4✉
（1 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研究所，北京 100700；2 广州中医药大学；3 福建中医药大学；4 美国中医药针灸学会，纽约 10016；5 汉
博理工学院中医系，多伦多 M9W 5L7，加拿大；6 纽约中医学院，纽约 11501，美国；7 哈佛大学医学院，波士顿 02215，美国；
8
悉尼中医学院，悉尼 2000，澳大利亚；9 伦敦中医针灸学院，伦敦 IG2 6QS，英国）

［摘 要］ 梳理文献中针灸治疗过程产生舒适感的阐述，并探讨其生物学基础；对舒适度进行简单的分级，指
出针刺治疗过程中取得舒适感的重要意义。考虑到现代临床对治疗少痛化和无害化的追求，目前针灸临床中应提
倡和普及糖针。
［关键词］ 糖针；针灸；舒适化针灸
Discussion on "sugar needle – comfortable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HUANG Tao1, JING Xiang-hong1, XU Neng-gui2, WU Qiang3, LI Yong-ming4, LI Can-hui5, CHEN Ye-meng6, LU
Wei-dong7, YANG Yi-fan8, WANG Tian-jun9, WANG Shao-bai4✉ (1Institute of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China
Academy of Chinese Medical Sciences, Beijing 100700, China; 2Guangzhou University of CM; 3Fujian University of
TCM; 4American TCM Society, New York 10016, United States; 5Department of TCM, Humber College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and Advanced Learning, Toronto, M9W 5L7, Canada; 6New York College of TCM, New York 11501, United
States; 7School of Medicine, Harvard University, Boston 02215, United States; 8Sydney College of TCM, Sydney 2000,
Australia; 9London College of TCM and Acupuncture- Moxibustion, London IG2 6QS, UK)
ABSTRACT The cases of feeling comfort during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treatment in literature were summarized
and its biological basis was explored. A simple classification of comfort was made, and the importance of obtaining
comfort in acupuncture treatment was pointed out. Considering the pursuit of less pain and harmlessness in modern
clinical treatment, sugar needle should be advocated and popularized in current clinical practice of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KEYWORDS sugar needle;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comfort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舒适化针灸又称糖针（comfortable acupuncture， 针成为海外针灸从业者使用的主要针灸方法。既往研

［1-2］
CA 或 pleasant acupuncture，PA 或 sugar needling，SA）， 究 对糖针的定义、操作、适应证及可能的机制进
是指在中医基础理论指导下辨病辨证取穴，以治神、 行了阐述，本文对糖针治疗过程中产生舒适感的现象、
穴性为基础，使用直径 0.18 mm 或更细的针以浅刺为 生物学基础及重要意义进行探讨。
主，达到无痛或少痛进针的一种针法。其取穴原则是 1 文献中舒适感的描述
“取脏重于取经、取经重于取穴”；在针刺手法上不 针刺过程中产生舒适感现象从古到今都有描述，
使用强刺激，不追求强烈的针感，但强调在治疗过程 如《灵枢·五邪》中“取之膺中外腧，背三节五脏之
中使患者感觉放松、舒适，如果在进针数分钟后患者 傍，以手疾按之，快然，乃刺之。”只是以往普遍认
无放松、舒适感产生，应调整针刺部位、深度、方向 为针刺必然会产生疼痛不适，从而忽视了针刺治疗过
等，直到放松、舒适感产生。由于海内外传统文化、 程中舒适感的存在，较少强调在针刺过程中取得舒适
习惯不同，患者对针灸的认识与接受度不一致，使糖 感及其重要性。因此，未从《内经》的“按之快然”
发展到“针之快然”。但古籍关于“针之快然”或“灸
*中国中医科学院科技创新工程项目：CI2021A03508；中国中医科 之快然”的阐述亦有迹可寻，如《素问·宝命全形论》
学院针灸研究所基本科研业务费自主选题项目：22201914005；北
京市中医药科技发展资金项目：JJ2018-96
载：“静意视义，观适之变，是谓冥冥，莫知其形。
✉通信作者：王少白，教授。E-mail：sw126@yahoo.com 见其乌乌，见其稷稷，从见其飞，不知其谁。”这是
·342· 中国针灸 2023 年 3 月第 43 卷第 3 期 Chinese Acupuncture & Moxibustion，Mar. 2023，Vol. 43 No. 3
在讨论得气时的一种常见现象，对医者来说，强调的
是凝神静气，对患者来说，这种飘忽感也是舒适感的
体现［3］。
《西方子明堂灸经 灸膏肓输穴法·坐点坐灸
法》载：“若不失其穴，灸至数壮，觉胛骨中通热而
不甚痛，意自快畅。”快畅即舒适之意；石用之注解
说明：
“当觉臂中习习然也。”习习是鸟飞时翅膀扇动
的样子，呼应了《素问》中的记载。
《针灸聚英》载：
“先刺主证之穴，随病左右上下所在取之，仍循扪道
引，按法祛除。如病未已，必求合穴，未已则求之，
须要停针待气，使上下相接，快然无其所苦，而后出
针。”显然这里的“快然无其所苦”是指在舒适的感
觉中病痛消除。
2 针刺后舒适感的生物学基础
由于针刺时针体所接触的组织不同，机体所处的
功能状态、针灸师操作手法的差异，患者对针刺的反
应有很大区别。一般来说，当针刺刺激游离神经末梢
时，患者会有冷、热、轻触和痛的感觉；刺激触觉小
体时则会有触感；刺激环层小体时会有压迫感和震动
感。通过对患者不同组织的针刺刺激研究发现，刺激
神经干多数可引起“麻”的感觉，刺激肌腱、骨膜多
引起“酸”的感觉，刺激肌肉多引起“酸”“胀”的
［4］
感觉，而刺激血管往往引起疼痛的感觉
的强度决定患者舒适与否，当针灸师手法操作得当，
采用针具直径较小，进针速度快、手法轻巧，或在进
针前按压进针部位等，少痛或无痛进针是可以做到
［5-6］
的 。同时，在现代针灸学实践中，因为针具材料
和制作工艺的改进，针刺时可做到基本没有感觉，或
者由针刺造成的不适感、疼痛感明显降低，使针刺过
程变得相对舒适，但针刺的效果并未受到影响
人体有 4 种激素与愉悦、舒适情绪相关，如多巴
胺、5-羟色胺（5-HT）、内啡肽、催产素等
中，多巴胺是产生快乐并激活大脑中“奖赏回路”的
重要物质；5-HT 是快乐的源泉，能够使人心绪放松；
内啡肽可使人产生欣快感；催产素则常使人产生依赖
感与满足感［15］。另外γ-氨基丁酸（GABA）、内源性
大麻素、去甲肾上腺素等也被认为可能和愉悦舒适有
［16-18］
关 。针灸效应和神经、内分泌及免疫系统相关，
人体受到针刺或相关的刺激后，与情绪相关的激素水
平会发生变化，这些激素是评定针刺是否有效的重要
指标。如针刺可激活代谢型谷氨酸受体，减少伏隔核
中细胞外多巴胺的释放和代谢神经元活动，从而抑制
［19］
甲基苯丙胺诱导的情感状态和运动行为
陵泉”可增加帕金森病模型小鼠多巴胺的释放，从而
改善其运动功能［20］；针刺治疗可改善肌纤痛患者临
床症状，提高血清 5-HT 水平［21］；针刺可提高抑郁症
患者血清 5-HT 水平从而缓解抑郁症状［22］。激光针灸
在改善膝关节骨关节炎患者症状的同时，可提高血清
β-内啡肽水平［23］；电针大鼠“曲池”“合谷”“足三
里”“阳陵泉”可通过上调β-内啡肽水平减轻臂丛神
经损伤后的神经性疼痛 ［24］；研究［25］ 表明，经皮穴位
电刺激可改善自闭症儿童消极和冷漠的社交互动方
式，血浆催产素可能参与其中；Yoshimoto 等［26］ 研究
证实经皮穴位电刺激可上调下丘脑催产素的表达，并
介导慢性应激后结肠运动障碍的恢复。研究发现，抚
摸皮肤可激活令人愉悦的人类 C 纤维（tactile C
fibers）［27］；Liu 等［28］鉴别出编码和传递愉悦触觉的
一类神经肽及脊髓神经环路，由于触觉感受器中的神
经肽被激活，小鼠对梳理毛发产生偏爱，这与针灸治
疗中患者对穴位“按之快然”舒适感的期待及病痛逐
渐解除时奖励机制的开启类似，应该具有真实的治疗
效应。
3 舒适感的意义
针灸治病本于神、强调治神，治神则包括本文所
。这些感觉 强调的内容，即针灸治疗时患者不仅要处在相对舒适
的环境中，更重要的是还要求患者处在一个相对舒适
的状态。所以古人才有“无刺大怒”“新怒勿刺，已
刺勿怒”等论述。现代医学同样强调舒适治疗、愉悦
的心情对健康和疾病防治的重要作用。使用 PubMed
查找有关舒适（pleasant）的医学科技论文时，系统
建议使用 happiness 代替，happiness 的定义是 highly
［7-10］
。 pleasant emotion characterized by outward manifestations
of gratification，即以满足的外在表现为特征的高度愉
［11-14］
。其 悦的情绪，即幸福就是高度的愉悦。
愉悦的情绪对疾病的防治、康复有重要作用，对
［29］
急性疼痛的干预研究 表明，在积极情绪诱导下的
患者疼痛、恐惧和焦虑评分较低。Barak［30］ 研究人类
幸福感和免疫力的关系，指出愉快刺激会诱导分泌性
免疫球蛋白 A 的增加和唾液皮质醇的减少。Boehm
等［31］调查积极心理健康（PPWB）与心血管疾病（CVD）
之间的关系，结果表明，PPWB 可预防 CVD，乐观
的心态可降低心血管事件发生风险，PPWB 也与恢复
健康行为和生物功能呈正相关，与恶化的健康行为和
生物功能呈负相关。
；针刺“阳 疾病的向愈过程是机体各项功能活动再调整、稳
中国针灸 2023 年 3 月第 43 卷第 3 期 Chinese Acupuncture & Moxibustion，Mar. 2023，Vol. 43 No. 3 ·343·

态重建的过程，或者说是使阴阳平衡以达到阴平阳秘 经旨。笔者认为，针刺疗法应该从有痛向少痛演进、
状态的过程。人类的情绪与生理和免疫相互作用，消 从少痛向舒适演进，应提倡和普及糖针。
极情绪与抑郁症或其他疾病相关性研究较多，但积极 （致谢：
本文得到中国中医科学院朱兵教授和成都
的情绪，特别是快乐或愉悦的情绪，对生理和免疫的 中医药大学梁繁荣教授的指导，诚致谢意！感谢中国中
影响却很少受到关注。对愉悦刺激所引起的特定生理 医科学院针灸研究所刘坤博士对本文的帮助！感谢山西
反应进行研究，当受试者受到愉快刺激时，可引起分 老区职业技术学院田彤熙老师帮助查找相关文献）

泌性免疫球蛋白 A 的增加和唾液皮质醇的降低［30］； 参考文献

类似的研究［32］也表明，令人愉悦的气味也对偏头痛 [1] 王少白. 糖针: 舒适化针灸[J]. 中医药导报, 2017, 23(5): 7-8,
11.
等疾病有舒缓作用；放松、安静的状态对疾病的向愈、
[2] 王少白.再谈“糖针: 舒适化针灸”[J]. 中医药导报, 2022, 28(1):
痊愈有积极作用［33］。针刺治疗疾病的过程是对神经、
1-5.
内分泌和免疫功能调节的过程，针刺治疗前后激素、 [3] 黄涛, 孔健, 黄鑫, 等. 有关得气的误解: 从历史回顾到实验研
神经介质等水平的变化是针刺取效的重要标志之一， 究[J]. 中国针灸, 2008, 28(2): 105-109.
而神经介质、激素变化的表现之一就是舒适感的产 [4] 南京中医学院. 针灸学[M]. 上海: 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 1979:

生，所以舒适感的产生与否应该是针刺对人体功能调 282.
[5] 李 颖 . 针 灸 “ 无 痛 技 法 ”的 研 究与 应 用 [J]. 中 国 针 灸 , 2013,
节与否、或者说针刺治疗是否有效的重要指标之一。
33(S1): 53.
4 舒适度的分级
[6] 王富春. 浅谈无痛透皮进针技术[J]. 上海针灸杂志, 2008, 27(3):
如上所述，针刺过程中产生的舒适感是客观存在
34-35.
的，不但有解剖、生理学基础，更重要的是符合临床 [7] In SL, Gwak YS, Kim HR, et al. Hierarchical micro/nano-porous
实际情况。因此，在针刺治疗过程中，应该重视舒适 acupuncture needles offering enhanced therapeutic properties[J].
感的获得。根据临床实践，可将针刺治疗时产生的感 Sci Rep, 2016, 6: 34061.

觉分为 5 度，Ⅰ度，舒适放松或进入睡眠状态；Ⅱ度， [8] Kobayashi A, Uefuji M, Yasumo W. History and progress of

Japanese acupuncture[J]. Evid Based Complement Alternat Med,
正常状态，即虽然感觉有针刺入但无不适感；Ⅲ度，
2010, 7(3): 359-365.
患者可接受的轻微不适感觉，如轻微的疼痛或酸麻胀
[9] Liu BY, Xu HF, Guo SN, et al. Prevalence and correlates of
重感；Ⅳ度，患者尚可接受的中度疼痛；Ⅴ度，患者不 discomfort and acceptability of acupuncture among outpatients in
能接受的极度疼痛或酸麻胀重感。
前 3 度可以被认为是 Chinese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departments: a
舒适感，
糖针治疗疾病时就是以Ⅰ度状态为主、
为常态， cross-sectional study[J]. Evid Based Complement Alternat Med,

Ⅱ度可见，偶有Ⅲ度，较少有Ⅳ度，绝无Ⅴ度。 2013, 2013: 715480.

[10] Lu WD, Wayne PM, Davis RB, et al. Acupuncture for dysphagia
结语
after chemoradiation in head and neck cancer: rationale and design
针刺过程中的舒适感从古至今都有，但由于根深
of a randomized, sham-controlled trial[J]. Contemp Clin Trials,
蒂固的针刺致痛观念，针刺治疗过程中的舒适情况较
2012, 33(4): 700-711.
少被重视。但是舒适感在疾病的防治过程中是重要
[11] Bressan RA, Crippa JA. The role of dopamine in reward and
的。针刺对神经介质和激素的调节作用的研究一方面 pleasure behaviour:review of data from preclinical research[J].
表明了针刺取效的神经内分泌生物学基础，另一方面 Acta Psychiatr Scand Suppl, 2005(427): 14-21.
也说明了针刺过程中舒适感的客观存在性。不论临床 [12] Magon N, Kalra S. The orgasmic history of oxytocin: love, lust,
实践还是调查研究结果都显示了患者在针刺治疗过 and labor[J]. Indian J Endocrinol Metab, 2011, 15(Suppl3):

程中放松、舒适感产生后疗效也逐渐开始显现。这种 S156-S161.
[13] Alenina N, Klempin F. The role of serotonin in adult hippocampal
情况在非痛证患者的治疗过程中表现得尤为突出。因
neurogenesis[J]. Behav Brain Res, 2015, 277: 49-57.
此，可以推测，在针刺过程中，舒适感的产生就是针
[14] Hawkes CH. Endorphins: the basis of pleasure?[J]. J Neurol
刺取效的开始，针灸师也可从患者获得舒适感的快慢
Neurosurg Psychiatry, 1992, 55(4): 247-250.
和程度来判断针刺的取效情况。 [15] Guo JC, Cheng JS, Xia Y. Acupuncture therapy for stroke[M]//
治神是针刺最重要的内容，针刺过程中的舒适感 Acupuncture Therapy for Neurological Diseases. Berlin: Springer
也属于治神的一部分。强调舒适感的产生是糖针最大 Berlin Heidelberg, 2010: 226-262.
的特点，符合“刺之真，先治神”“刺法本于神”的 [16] Cryan JF, Kaupmann K. Don't worry 'B' happy!: a role for
·344· 中国针灸 2023 年 3 月第 43 卷第 3 期 Chinese Acupuncture & Moxibustion，Mar. 2023，Vol. 43 No. 3
GABA(B) receptors in anxiety and depression[J]. Trends
Pharmacol Sci, 2005, 26(1): 36-43.
[17] Mahler SV, Smith KS, Berridge KC. Endocannabinoid hedonic
hotspot for sensory pleasure: anandamide in nucleus accumbens
shell enhances ‘liking' of a sweet reward[J].
Neuropsychopharmacology, 2007, 32(11): 2267-2278.
[18] Nutt D, Demyttenaere K, Janka Z, et al. The other face of
depression, reduced positive affect: the role of catecholamines in
causation and cure[J]. J Psychopharmacol, 2007, 21(5): 461-471.
[19] Kim NJ, Ryu Y, Lee BH, et al. Acupuncture inhibition of
methamphetamine-induced behaviors, dopamine release and
hyperthermia in the nucleus accumbens: mediation of group II
mGluR[J]. Addict Biol, 2019, 24(2): 206-217.
[20] Kim SN, Doo AR, Park JY, et al. Acupuncture enhances the
synaptic dopamine availability to improve motor function in a
mouse model of Parkinson's disease[J]. PLoS One, 2011, 6(11):
e27566.
[21] Karatay S, Okur SC, Uzkeser H, et al. Effects of acupuncture
treatment on fibromyalgia symptoms, serotonin, and substance P
levels: a randomized sham and placebo-controlled clinical trial[J].
Pain Med, 2018, 19(3): 615-628.
[22] Li P, Huang WY, Yan YN, et al. Acupuncture can play an
antidepressant role by regulating the intestinal microbes and
neurotransmitters in a rat model of depression[J]. Med Sci Monit,
2021, 27: e929027.
[23] Mohammed N, Allam H, Elghoroury E, et al. Evaluation of serum
beta-endorphin and substance P in knee osteoarthritis patients
treated by laser acupuncture[J]. J Complement Integr Med, 2018,
15(2): 29303777.
[24] Zhang SY, Tang HL, Zhou JM, et al. Electroacupuncture
《中国针灸》杂志对研究性论文中对照组设置的要求
在临床研究中引进科学对照的方法是针灸医学研究在方法学上的进步，但目前我国针灸临床研究论
文中对照组的设置比较混乱，不能很好地反映研究者的意图，影响了论文的水平。根据当前我国针灸临
床研究现状，《中国针灸》杂志对投寄本刊的研究性论文提出对照组设置的基本要求。对照组的设置一
定要从研究目的出发，根据不同的目的，选择不同的被对照主体。（1）如果是要证明针灸疗效的优势，
需选择与现行公认有效的疗法对照；（2）如果是要证明针灸有疗效，需设立空白对照或安慰针灸对照，
空白对照必须注意伦理原则，而安慰针灸对照一定要符合针灸理论特点；（3）如果是一些不便单独设立
对照的病症，则采取辅助对照的方法，即两组均采用现行疗法，而另一组在此基础上采用针灸； （4）如
果是为了证明一综合治疗方案优于另一综合治疗方案，则要注意，两组的干预措施不可太复杂，其中只有
一个措施是两组不同，且这一措施必须是针灸或与针灸相关的疗法。本刊欢迎建立在科学设计、严谨实
施基础之上的临床研究论文，其结果将客观反映针灸的临床疗效和效应机制。
attenuates neuropathic pain after brachial plexus injury[J]. Neural
Regen Res, 2014, 9(14): 1365-1370.
[25] Zhang R, Jia MX, Zhang JS, et al. Transcutaneous electrical
acupoint stimulation in children with autism and its impact on
plasma levels of arginine-vasopressin and oxytocin: a prospective
single-blinded controlled study[J]. Res Dev Disabil, 2012, 33(4):
1136-1146.
[26] Yoshimoto S, Babygirija R, Dobner A,et al. Anti-stress effects of
transcutaneous electrical nerve stimulation (TENS) on colonic
motility in rats[J]. Dig Dis Sci, 2012, 57(5): 1213-1221.
[27] Liljencrantz J, Olausson H. Tactile C fibers and their contributions
to pleasant sensations and to tactile allodynia[J]. Front Behav
Neurosci, 2014, 8: 37.
[28] Liu BL, Qiao LN, Liu K, et al. Molecular and neural basis of
pleasant touch sensation[J]. Science, 2022, 376(6592): 483-491.
[29] Bruehl S, Carlson CR, McCubbin JA. Two brief interventions for
acute pain[J]. Pain, 1993, 54(1): 29-36.
[30] Barak Y. The immune system and happiness[J]. Autoimmun Rev,
2006, 5(8): 523-527.
[31] Boehm JK, Kubzansky LD. The heart's content: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positive psychological well-being and cardiovascular
health[J]. Psychol Bull, 2012, 138(4): 655-691.
[32] Stephens JD, Hurst JM, Morris MJ, et al. Correlation between
patient-reported "happiness" with knee range of motion and
objective measurements in primary knee arthroplasty[J]. J
Arthroplasty, 2022, 37(6S): S105-S109.
[33] Yuan RF, Zhang DK, Yang JH, et al. Review of aromatherapy
essential oils and their mechanism of action against migraines[J]. J
Ethnopharmacol, 2021, 265: 113326.
（收稿日期：2022-03-24，编辑：陈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