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 :

10．
159
07／j．cnki．
23－
145
0．2
013．
09．
009

第 22 卷 第 9 期 牡 丹 江 大 学学报
. .

VO 1 22 NO 9
2 01 3 年 9 月
.

u r n a Mu da n n
Jo l o f jia g U n iv e r s ity Se P 2 01 3

: 一 一 一

文 章编 号 10 0 8 87 17 (2 0 1 3 ) 0 9 0 0 3 0 0 3

“ ”
文学理论 中 母题 概念 阐 释 的 流 变 及 其 重 释

刘 颖
‚

(西 藏拉萨 师 范 高等专科 学校 西藏 拉萨 85000

: “ ” ‚ 。

摘 要 母题 这 一 术 语在 文 学界 的 研 究 现 状 参 差 不 齐 分 歧很 大 这 便 给 文 学理 论 界 和批 评 界 带
。 “ ” ‚ 、

来很 多麻 烦 对 母题 概 念进行新 一 轮追 本 溯 源 的 探 求 并 对其 阐 释 的 流 变 史 接 受 史进 行 简 洁 的 爬
‚ 。

梳 无 疑 对 此 概念 的 重 释 是 极 为 必 要 的
:
关键 词 母题 ; 流 变 ; 重 释
: :
中图 分 类 号 10
2 文 献标识 码 A

“ ” ‚ 。

母 题 这 一 术 语 在 国 内外 已 为学 界 所熟 知 是不 全 面 的 主 题 和 母 题 的关 系 并 非 绝 对 从 属 的 关
‚ ‚ ‚

但 总 体 上就术 语 本 体 的研 究 仍 不太充 分 各个领 域 系 从 一 部作 品 的主 题 中可 以 分 解 出若 干 个母 题

如从 《
俄底浦斯 》
。 ‚ ‚ “ ” 、

的研 究 参 差 不 齐 特别 是在文学 界 在 个别 的研 究 的主 题 中 我 们 可 以 分 出 乱伦
‚ “ ” 、 “ ” ‚

坐 标上 虽 也 取 得 了 一 些 客 观 的成果 可 分 歧 仍 }日很 避祸人 与命 运 的关 系 等母 题 从 这 个 意 义

。 。

大 这便给文学理 论界 和 批 评界 带 来 很 多 麻烦 因 上 讲 主 题 包 括母 题 ; 同样 一 个母 题 也 可 以 生 发 出许
‚ “ ” ‚ ‚ “ ” “
此 母题 对 概 念 进 行 新 一 轮追本 溯 源 的探求 多 主题 如从 爱情 这一 母题可 以 产 生 美好 自
、 ‚ ” 、 “ ”

并对 其 阐释 的流 变史 接 受史进 行 简洁地 爬 梳 无 由的爱情 受 约 束 的 不 幸 的 爱情 等等 不 同 的主

。 ‚ 。

疑 对此概 念 的重 释是极为必要 的 题 从 这 个 意 义 上 讲 母 题 又 包 括 主 题 托 马 舍 夫斯
、 “ ” 。 “
一 母题 概 念 阐 释 的流 变及 其 混乱 基 只 看 到 了 一 面 无 疑 是 片面 的 他 还 加 了 一 句 每
” ‚ ‚

( 一 ) 歌德 的 阐 释 个 句子 都 有 自己 的母 题 非 常 让人 费解 因 为不
“ ” ‚ ‚ “ ‚

母 题 作为 一 个 文学术 语 从 18 世 纪 起 欧 可 能 每个 句子 都 有 一 个母 题 一 般 说来 母题 的
。 ‚ 。 ”
口1
洲 文 艺 学 家 就对 其 进 行过 种 种 界 定 德 国 浪漫 主义 数 目虽 然 不少 却 是 有 限 的 而这里 的母 题 作含
。 。

文学 家认 为 母 题 是在情节 中令 人激 动 的 因 素 说 的 义 或 意 图讲 或许更加 合 适
斯科特 主 编 的 《当代 文学 术 语 辞典 》
‚ 。
. .

比较 抽 象 缺 乏 明 确 的标 准 歌德 曾将母 题 定 义 为 A F
“ ‚
: “
人 类 过 去 不 断 重 复 今 后 还 会 继 续 重 复 的精神 现 对 母 题 的 阐 释是 贯穿 一 部作 品 的一 个特别 的思
” ‚ ‚ ‚

象 并根据 母 题 对情节 的作 用 划 分 出五 种 母 题 想 或 者 占主 导 地 位 的 成 分 它 构 成 了 主 题 的一 部
‚ ‚ ‚ ‚ 。 。 ” }
即进 步 的 退步 的 妨碍 的 追溯的 未来 的 这 分 拼尺明显 这里 的界 定是 借 鉴 了 托 马 舍 夫斯基 的
“ ” ‚ ‚ 。 “
里定 义 中的 精神 现 象 显 得 过 于 笼统 分类过 于 定义 认 为母 题 是 从 属 于主 题 的 同时 一 个特别
‚ 。 ” ‚ “ ”

抽 象 分 类 的 标准也 过 于 偏 狭 然 而与 以 后 普 洛普 思想 意义 又 太 模 糊 特别 缺 乏 明 确 的客 观标
“ ” 。 ‚ ‚ ‚

功能 概 念 的 提 出似 乎 有 一 定 的渊 源 准 而 母题 绝 大部 分 也并不 特别 相 反 却很 寻 常
“ ” 、 “ ” 、 “ ” 。 “
( 二 ) 形式 主 义 学者及 相 关 学 者 的 解 释 如 爱情 婚姻 骄傲 等 占主导 地位 的
‚ ” ‚ 。

20 世 纪 20 年 代 俄 国形式 主义 学 者托 马 舍 夫 成分 让人 首先 想 到 的 是 主 题 而非 母 题
: “ “ ‘ ’

斯基 对 母 题 的 解 释为 作 品 不 能 再分 解 的主 题 称 德 国学 者弗伦 泽 尔 ( F re nz d ) 说 母题 一
。
}11 ‚ 。 ” o c ‚

为 母 题 实 际 上 每个 句子 都 有 自己 的 母 题 语 系指 一 个较 小 的主 题 的 ( t
s i
f h) 单 位 它 还 不包
‚
:
从 这 个 定 义 我 们 容易得 出这样 的 结 论 主 题 包 括母 括 整 个 情节 或故事 脉络 而是在 其 自身 内形成 同内
‚ 。
}41 。 ”

题 母 题 是 主 题 的一 部 分 这样 的 阐 释 和 理解 显 然 容 和 情景 有 关 的一 个 元 素 这里 仍 旧 将母 题 看作

: 一 一

收 稿 日期 20 13 0 5 2 6
: ‚ ‚ ‚ ‚ ‚

作 者 简介 刘 颖 ( 1 9 7 1 一 ) 男 陕西 渭 南人 拉 萨 师 范 高等 专 科 学 校 语 文 和 社 会科 学 系 讲 师 研究
。
:
方 向 媒 介 影视 及 文 化
30
 。 “ 。 。

主 题 的一 部 分 但 看 到 了母 题 是 在 其 自身 内形成 界 定 的词 语 因此这 个 定 义 也是不 科 学 的

” 。 ‚

同内容 和 情景 有 关 的一 个 元 素 是 有一 定 道 理 的 当然 还 有 许 多外 国学 者 的 阐述 这里 就不 一 一
。 。

( 三 ) 汤 普 森 的定 义 提及 了 下 面重 点看 一 下 国 内学 者 的 接 受与理解
刘 介 民在 《比较 文学 方 法 论 》中 曾两 次就
‚ “
与 其 他文学 领 域 相 比 在 民 间 文学 界人们 对 母 母
。 ” 。 : “

题 的 理解 比较 统 一 这在很 大程度上得益 于 美 国 民 题 提 出过 自己 的想 法
母 题 是 由两 个 他认为
间 文 艺 学 家史 蒂斯 汤 普 森 的贡 献 汤 普 森 在 《
· 。 ‚ ‚

世 或两 个 以 上不断 出现 的意 象 所构成 它 往 复 出现
界 民 间 故事 分 类学 》中认 为
: “ S ‚

一 个母 题 是 一 个 故 与场 面 ( it ua ti on ) 即背 景 中 的 某些事 项 以 及 时 事
、 。 。 ”
}91 “ ” ‚ ‚

事 中最小 的 能 够 持续 存 在 于 传 统 中的成 分 要如 件有关 这里 的 问题 出在 意 象 上 关 于 意 象

‚ ‚ “
此 它 就必须 具 有 某 种 不 寻 常 的和 动 人 的力量 绝 大 按 照 美 国象 征 派 诗人 庞德 的 解 释 意 象 就是在 一

－的
。 。 ”

多 数 母题 分 为 三 类 其 一 是 一 个 故事 中的 角色 刹 那 间 同 时呈 现 一 个 知性 与感性 的 复合体 而刘
‚ ‚ 、 、 ‚

众神 或 非 凡 的 动物 或 巫 婆 妖魔 神仙 之类 介 民 仅仅将母 题 解 释为 意 象 的 构成是不 全 面 的 因
‚ ‚ ‚ 、 、

生 灵 要 么 甚 至 是 传 统 的人 物角色 如 像 受 人 冷爱 为很 多 母 题 象人 物母 题 ( 诸葛 亮 哈 姆莱 特 美
‚ 。 、 、 、

的 最年 幼 的孩 子 或 残 忍 的后 母 第 二类 母 题 涉及 狄亚 等 ) 行 为 母 题 ( 嫉 妒 复仇 漂 泊等 ) 都 很

－
‚ ‚ “ ” 。

情节 的 某 种 背 景 魔 术器 物 不 寻 常 的 习 俗 奇 难说是 由 知性 与感性 的 复合体 所组成

在 《比较 文学 方 法 论 》后 面 的 附 录 《
。 。

特 的信仰 如此 等等 第 三 类 母 题 是那些 单 一 的 事 比较 文学

到－
术 语 小 辞典 》中
}5
1 。 ” ‚
: “
件 它 们 囊 括 了 绝 大 多 数 母题 他 还 在 19 犯 刘 介 民 又 作 了 一 番解 释 母题
《
、 、 ‚

9 3
1 7 年 间 出版 了 六大 卷 巨 著 民 间 文学 母 题 索 指 的是 一 个 主题 人 物 故事情节 或字 句样式 其
引 》无形之 中他对 母 题 的 解 释成 了 经 典 式 的论述
。 。 ‚

一 再 出现 于 某文学作 品 里 成 为利 于 统 一 整 个 作 品
。 ‚ ‘ ’ ‚

但 汤 普 森 的定 义 也 有 其 局 限 性 阿 姆 斯 曾指 出 根 的有 意义 线 索 ; 也 可 能 是 一 个 意 象 或 原型 由
‚ “ ” “ ‚ ‚

据 汤 普 森 确定 母 题 的 方 法 所谓 的 最小 的 成 于 其 一 再 出现 使 整 个 作 品有 一 个 脉络 而加 强 美
” “ ” 。

分 或 叙述单 位 是不 能 成立 的 概 念 即汤 普 森 学 吸 引 力 ; 也 可 能 成 为作 品 里 代 表 某 种 含 义 的 符
。 。 ” ‚
}明
是 依 据不 同文本 中重 复 出现 的 频 率 确定 的 而 由于 号 这 个 定 义 比上 一 个 更加 具体 丰 富
也 比较
‚ ‚ 。 “
母 题 被 从 文本 中抽 象 出来 的 程度不 等 实 际 上很 多 谨 严 了 但仍 旧 有 几 个 地 方 值 得 商榷 如 说 母 题
。 ” ‚

情况 下 不 能 成 为组成故事 的 最小 单 位 普 洛普也 认 指 的是 一 个 主题 太 过 绝 对 因 为 只有 在 特 定 的情
‚ “ 。 “
为这样确定 的母 题 不利 于 文本 分析 而提 出 了 功 况 下 母题 才 能上 升 为 主题 其 一 再 出现 于 某文学
” 。 ” ‚

能 这 一 概念 作 品 里 也不 妥 因为 一 个母题 在 一 部文学作 品 中
。

( 四 ) 特 鲁 逊 的界 定 不 一 定 多 次 出现
‚

比利 时 学 者 特 鲁 逊 根据德文 中的 m to v
i 这 个词 国 内学 者对 母 题 作 过界 定 和 阐 释 的 很 多 比较
有 说 服 力 的是 谭 桂 林和 谢 天 振 的解 释 在 《
‚ “ ‚ 。

的含 义 把 母 题定 义 为 一种 背 景 一 个 广泛 的概 长篇小
说 与文化 母 题 》一 书 中 谭 桂 林对文化 母 题 与 主 题
‚ ‚ ‚ ‚

念 它 要 么 是某 种 态度 比如 反 抗 要 么 是 指 一种
、 ‚ ‚ ‚

基 本 的 普 遍 的 境 遇 这 种 境域 中 的 角色 还 没有 个 作 了 区 分 他 认 为 主 题 本 身体 现 的只 是 一 个 思 维
‚ ‚ ‚ 、

性化 比如 处 于 两 个 女 人 之 间 的男 人 的境 遇 两兄 过 程 是作 家 通 过 一 连 串的 事件 意 象等 构成 的 作
、 ‚

弟 之 间 父 母 之 间不 和 的境 遇 被遗弃 的 女 人 的 境 家 自己 对 生活 的 理解 与 阐释 ; 而 母题 则是 一 种 基 本
‚ 。 ” 、 、 ‚ 、 、
}6
1
遇 等等 法 国学 者布 吕奈 尔 比 叔 瓦和 卢梭 在 的 人 类概 念 精神 现 象 与动作本 身 如 乡土 都市
《
什 么 是 比较 文学 》
‚ “ 、 、 、 、 、 、 、

一 书 中强调 指 出 特 鲁 逊 的 广 生命 死亡 战争 复仇 漂泊 童年 成长 家
族 性爱 等等 谢 天 振 在 《 中西 比较 文学 教 程 》中
” 。 ‚ 、 。

泛 的概 念 其 实就是 主 题 该 书 认 为 母 题 首先是
一 种 具体 的成 分 比如 韩 波 的 《
灵光篇 》
‚ ‚
: “ ‚

中的宝 石 这样解 释 主 题 学 研 究 中的母 题 指 的 是在文学

王 尔德 的 《
道 连 格 雷 的 画 像 》中的 玫 瑰 等
· ‚ 、

它与 作 品 中反 复 出现 的人 类 的基 本 行 为 精神 现 象 以 及
。
「1 ‚ 、 、 、

主 题 的 抽 象 和 概 括 正相 反 人 类 关 于 周 围世界 的 概 念 诸 如 生 死 离 别 爱
、 、 、 、 、 ‚ 。 ’‚
川
( 五 ) 比较 文学 界 的多 方设 想 时 间 空 间 季节 海 洋 山 脉 黑 夜 等等
‚ ‚

围绕 着 母 题 和主 题 的意义 欧美 比较 文学 家 至 这两 种 解 释 基 本上是 相 同 的 只 不 过 后 者加上 了 一

。 ‚ “ ” ‚

今都存 在不 同观点 他 们各 执 己 见 从 不 同 的 角度 个 反 复 出现 笔 者 以 为这应 当是 母 题 的一 个 重

。 “ ‚ 。

和 立场 去 任 意 发挥 比较 有 影 响 的 是俄 国 比较 文 要 特 征 是应 当存 在 于 定 义 中的
” : “ “ ”

学 之父 维 谢 洛 夫斯基 给 的 定 义
社会 发展早期 当然 国 内还 有 许 多 学 者对 母 题 概 念 提 出 了
‚

人们 形 象 的说 明 自己 所 思 考 的 或 日常 生 活 中 所 遇 很 多独 到新颖 的 见解 也 有 很 多 学者 开 始利 用 母 题
。 ” ‚ 。
}8
1
到 的各 种 问题 的 最简 单单 位 这里 的界 定 比较 客 术 语 进 行 文学 研 究 取 得 了 很 多 显 著 的 成果 如 王
‚ “ ” 、 “ ”

观 了 但母 题 仅仅 是 社会 发展早期所产 生 的 吗 ? 而 立在很 多 论 文及 其 著作 中对 母 题 主题 以 及
“ ” “ ” 。

什 么 才是 最 简 单单 位 呢 ? 这 显 然 又 是 一 个 需要 题 材 进 行 了 自己 别具特 色 的界 定 还 有 吕薇等
3l
 ‚ “ ”

人都做过 很 多 有 意 义 的 尝 试 这 里 就不 一 一 列 举 ( 三 ) 文学的研 究 现 状 母题
。 “ ” ‚

了 目前 对 于母 题 研 究 的论 文 虽 然 很 多 但 质
、 “ ” “ ” ‚ “ ”

二 母题 概 念 的重 释 及 目前 文 学 母题 量 高 的 并 没有 多 少 利 用 母 题 概 念 进 行 文学 研
‚ 。

的研 究 现 状 究 的 著作也 有 很 多 但 也是 参 差 不 齐 现 在在文学
( 一 ) 重 释 的可 能 性 中 进 行 纯 粹 母 题研 究 成果 比 较 显 著 的有 谭 桂 林 的
《长 篇 小 说 与文 化 母 题 》 作 者 主 要 将 上 世 纪 9
“ ” ‚ 。

母 题 概 念 的 阐 释如此之 多 直 接 造成 了
对 0
。

文学批 评 中使 用 的混乱 简 单接 受 一 种 解 释并 将 之 年 代 以 来 的 长 篇 小 说 作 为 自己 从 文 化 母 题 切 人 的
重 点 分析 了 包 括 《 呼兰 河 传 》
子夜 》《
‚ ‚ ‚

教条 化 无 疑 是 一 叶 障 目的愚 蠢 做 法 这样 还 直 接 主 要对 象
“ ” 。 ‚ 。

抹杀 了 母题 概 念 应 有 的方 法 论 价值 因此 我 等 14 部长篇小 说 从母 题 的 角度 切 人长篇小 说 的
‚ ‚

们 必须对 其 本质 特 征 做 一 番考 察 然 后 再 进 一 步考 研究 这是 19 世 纪 以 来 文化 心 理学 与文化 人 类学
。 ‚ ‚

虑重 释 的可能 综上 一 系列 阐 释 我 们 可 以 简 单 概 发展 的一 种 成果 也是 当代 长篇小 说研 究 吸 取 最新
“ ” : 。

括 母 题 的 几 个特 征 人 文 科 学技术成果 来 丰 富与发展 自己 的一 种 尝 试
此 外 象吴 光 正 的 《中 国古 代 小 说 的 原形 与 母 题 》
‚ “ ” 。 “ ” ‚

首先 母 题 具 有 空 间 上 的 超越性 母题
‚ 。

在 诸 多 学 科 中都 被 用 作 一 种 结构 单 位 这是 它 的一 等等都做 出 了 有 益 的 尝 试
。 “ “ ”

个 约 定俗成 的属 性 各 种 艺 术 体裁 中普 遍 使 用 母 还 有 的研 究 者 将 母 题 和 其 他 的文学批 评方
” 。 ‚ 。

题 作 为学 科 术 语 同一 个母 题 往往 可 以 穿 梭 于 不 法 相 结 合 彼 此互 相 弥 补 自己 的不 足 取 得 了 很 多
同 的 体裁 中 如 战 争母 题 即可 见 于 小 说 《 象 吕薇 在 《 神话 何 为 》中创造性地 将
。 “ ” 。

战争 辉煌 的 成果
义 勇 军进 行 曲 》
与 和 平 》中 又 可 见 于 音 乐 作 品 《
‚ ‚ “ ” ‚ “
母 题 与普 洛普 的 功 能 结 合 起 来 用 功 能 性 母
、 。 ‚ ” ‚ 。

还 可 见 于 绘 画 电影 等 艺 术 中 同时 同一 个母题 题 来 进 行 文本 和 神 话 故事 的分析 很 有 创见 王
立在 《
宗 教 民 俗文 献 与小 说 母 题 》一 书 中还 成功地
‚ 、

还 可 以 在不 同 的文学作 品 之 中周 旋 无 论是诗 歌
、 。 ‚ “ ” ‚

小说 戏 曲还 是 散 文 因此 我 们说 母题 具有 运 用 了 引 进 我 国不久 的 形 象 学 理 论 和 叙 事学 理 论
。 。

空 间 上 的超越性 见解 独 到
‚ “ ” 。 “ ‚ “ ”

其次 母题 具 有 恒久历 时 性 所谓 的 恒 总之 母 题 作 为文学 理 论 与批 评 中 的重 要
” “ ” 、 ‚ ‚

久历 时 性 是 指 母 题 能 与 各个 历史 阶段 的环境 术 语 随着对 它 的 内涵 和外 延 的 明 确化 必 将 在文
、 ‚ 。

背景 具体条 件 相 粘 合 从 而 呈 现 出各 式 各 样 的 具 学 实 践 中 发挥越 来 越 重 要 的 作 用
体 艺 术表 现 形态 比如 爱情 母 题 在 《 诗 经 》上
。 “ ” :
参考文献
] 托 马 舍 夫 斯 基 文 学理 论 《
诗 学 》「
“ ‚ 。 ‚
. .

表现为 关关难 鸿 在河之 洲 窈 窕 淑 女 君子 好 l

[ M ] 莫斯 科 :莫
在 汉 代 就表 现 为 《
孔 雀 东南 飞 》 而到 了 明 清
。 ” ‚ ‚
.

述 斯 科 国 家 出 版社 19 2 8
: 13
7
也有 《
牡丹 亭 》《
红 楼 梦 》这些 具体 的 表 现 形式
。 ‚ ‚
. .

] 陈 惊 孙 景 尧 谢 天 振 比 较 文 学 [M ] 北 京 : 高 等 教
2
[
‚ ‚ ‚
.

因此 同一 母 题 可 以 与 具体 的历史 时 代 相 结 合 在 育 出版社 1 9 97 : 1 1 8
[ 转 引 自约 斯 特 《 比 较 文 学导 论 》 长 沙 : 湖 南 文
。 “ ” : ‚

不 同 的时 代 背 景 下 结 出五 彩缤 纷 的 果 实 母题 ]
3
‚ ‚ ‚ ‚
. .

的这 种 可 以 自由穿 行 于 不 同 时 代 的 特 性 我 们 可 以 艺 出 版社 廖 鸿钧 等 译 1 9 8 8 :2 3
4
孙 景 尧 谢 天 振 比 较 文 学「
“ ” 。 、 ‚ ‚
. .

称之为 恒久历 时 性 ] 转 引 自陈 惊
4
[ M ] 北京:
“ ” “ ” 。 “ ” ‚
.

母题 还 具 有 反 复性 母 题 作为 一 种 高等 教 育 出 版社 19 9 7
: 2
1 3

] 汤 普 森 世 界 民 间 故 事 分 类 学「
‚ “ ” “ ”
. .

独 立 存 在 它 既然 有 超越性 和 恒久历 时 性 5
[ M ] 上 海 :上 海 译 文
‚ ‚
.

的特质 就 决 定 了 它 必 然 在 不 同 的 时 空 中反 复 出 出版社 1 9 9 1 :4 9 9
] 布 吕 奈 尔 比 叔 瓦 卢梭 什 么 是 比 较 文 学 「
。 “ ” “ ” 。 ‚ ‚
. .

现 我们称 母题 的这 种 特 征 为 反 复性 这 6
[ M ]葛
。 ‚ ‚ ‚
. .

当然 是 与 以 上两 个特 征密 切 相 关 的 雷 张连 奎 译 北 京 :北 京 大 学 出 版社 1 9 8 9 : 1 91
‚
.

( 二 ) 重 释之 一 种 7 1同 上 第 19
[ 2 页
“ ” ‚
.

通 过 以 上对 母 题 本质 特 征 的归 纳概 括 我 [8] 转 引 自王 正 悟 与 灵 感 一 中外 文 学创 作 理 论 比 较
、
.

:
们 对 它 的 内涵 和外 延 能指 和 所 指 已 有 个 大 体 的 把 研 究 [M ] 上 海 上 海 社 会 科 学 院 出 版
。 ‚ “ ” ‚ ‚
.

握 因此 在此 基 础 上 可 以 对 母 题 的 概 念做 如 社 2003 8 :2 65
“ ” ‚
. .

:
下表述 母 题 是构成文学作 品 的 基 本结构 单 位 [ 刘 介 民 比 较 文 学方 法 论 [M ] 天 津 :天 津人 民 出 版
]
9
、 ‚ ‚
.

它反 复 出现 于 不 同体裁 不 同时 代 具体 表 现 为 人 社 1 9 9 3 :2 4 6 一 2 4 7
、 ‚
.

类对 世界 所形成 的一 些 基 本概 念 各 种 精神 现 象 以 [1 0 ]同 上 第 53 1 页
。 、 、 、 、 、
. .

及 行 为本 身 如爱情 婚姻 家族 嫉妒 复仇 [川 乐 黛 云 主 编 中 西 比 较 文 学教 程 [叨 北 京 : 高 等
、 。 ‚
.

漂泊 乡土 等等 教 育 出 版社 19 8 8
: 18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