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性科学 2017 年 2 月 第 26 卷第 2 期 The Chinese Journal of Human Sexuality February，2017 Vol． 26 No． 2 ·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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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医学 ·
DOI： 10． 3969 / j． issn． 1672 － 1993． 2017． 02． 013

人类阴道前壁神经和微血管密度分布的前瞻性研究
1 2 2 2 3 1 2△
张虹 李婷 廖秦平 高雪莲 李雪迎 李挺 张渺
1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病理科，北京 100034
2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妇产科，北京 100034
3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统计学室，北京 100034
【摘 要】 目的： 对阴道前壁内是否存在性敏感区 G 点进行组织学研究。方法： 收集 32 例因子宫脱
垂、尿失禁行手术治疗的阴道前壁组织标本，选取阴道前壁外 1 /3 和内 1 /3 作为研究部位和对照部位，组织
采用蛋白基因产物 9. 5（ protein gene product 9. 5，PGP9. 5） 特异性神经染色及平滑肌肌动蛋白（ smooth muscle
actin，SMA） 血 管 平 滑 肌 染 色，比 较 阴 道 前 壁 外 1 /3 和 内 1 /3 部 位 神 经 末 梢 和 微 血 管 分 布。结 果： 阴 道
PGP9. 5 阳性神经末梢计数： 前壁外 1 /3 和内 1 /3 黏膜固有层分别为（ 4. 34 ± 0. 35） / mm2 和（ 2. 34 ± 2. 86） /
mm2 （ P = 0. 000） ； 肌层分别为（ 5. 23 ± 0. 49） / mm2 和（ 3. 61 ± 0. 33） / mm2 （ P = 0. 006） 。阴道 α － SMA 阳性微
2 2
血管计数： 阴道前壁外 1 /3 和内 1 /3 黏膜固有层分别为 （ 54. 25 ± 3. 07 ） / mm 和 （ 47. 88 ± 2. 2 ） / mm （ P =
2 2
0. 046） ； 肌层分别为（ 28. 61 ± 2. 03） / mm 和（ 24. 71 ± 1. 99） / mm （ P = 0. 002） 。阴道前壁外 1 /3 的黏膜固有
层和肌层的神经末梢及微血管显著高于阴道前壁内 1 /3 部分。结论： （ 1） 阴道前壁外 1 /3 部分具有丰富的
神经血管，可能为 G 点的组织学基础。（ 2） 阴道前壁修补术时过多修剪外 1 /3 部位的阴道黏膜可能会破坏
局部组织结构，降低性感受能力。
【关键词】 G 点； 神经纤维； 微血管； 阴道； 免疫组织化

Prospective study on the anatomic distribution of nerves and microvascular densityin human anterior vagi-
nal wall ZHANG Hong1 ，LI Ting2 ，LIAO Qinping2 ，GAO Xuelian2 ，LI Xueying3 ，LI Ting1 ，ZHANG Miao2△ ．
1. Department of Pathology，Peking University First Hospital，Beijing 100034，China； 2． Department of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Peking University First Hospital，Beijing 100034，China； 3． Department of Statistics，Peking Uni-
versity First Hospital，Beijing 100034，China

【Abstract】 Objectives： To investigate the histomorphological presence of the G － spot （ an assumed erotic
sensitive area） in the anterior wall of the vagina and the effect of anterior vaginal repair on female sexual function．
Methods： Biopsies were drawn from the distal － and proximal － third areas of the anterior vagina of 32 Chinese pa-
tients with uterine prolapse or urinary incontinence． The total number of protein gene product 9． 5 － immunoreactive
nerves and smooth muscle actin － immunoreactive blood vessels in each specimen was quantified using the avidin －
biotin － peroxidase assay． Vaginal innervation and vascular density was observed in the lamina propria and muscle
layer of the anterior vaginal wall． Ｒesults： The distal － third of the anterior vaginal wall had significantly richer
small － nerve － fiber innervation in the lamina propria than the proximal － third （ 4． 34 ± 0. 35 / mm2 vs． 2． 34 ± 2． 86
mm2 ，P = 0. 000） and in the vaginal muscle layer （ 5． 23 ± 0. 49 / mm2 vs． 3． 61 ± 0. 33 mm2 ，P = 0. 006） ． Signifi-
cant differences were noted in the number of microvessels when comparing the distal － with proximal － third parts in

【第一作者简介】张虹（ 1980 － ） ，女，主治医师、硕士，主要从事系统病

理学的临床及研究工作。
△
【通讯作者】张渺，E － mail： mm7526@ 163.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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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amina propria （ 54． 25 ± 3． 07 / mm2 vs． 47． 88 ± 2． 2 / mm2 ，P = 0. 046） and muscle layer （ 28． 61 ± 2． 03 /
mm2 vs． 24． 71 ± 1. 99 / mm2 ，P = 0. 002） ． Conclusion：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density of nerves and microvessels
in the distal － third of the anterior vaginal wall can serve the histomorphological basis of the G － spot． Distal anterior
vaginal repair can disrupt the normal anatomy，neurovascular supply and function of the G － spot，and cause sexual
dysfunction．
【Key words】 G － spot； Nerve fibers； Microvessels； Vagina； Immunohistochemistry

【中图分类号】 Ｒ602 【文献标志码】 A

1950 年 Ernst Grfenberg 提 出 在 阴 道 前 壁 存 在 性 敏 感 区 和对照部位。

［1］ ［2］
域 ， 被命名为 Grfenberg 点或 G 点 。大多数性学家和妇女 1. 2 研究方法
认为，G 点位于阴道前壁内，大约是宫颈与耻骨联合后连线的一 1. 2. 1 仪 器 和 试 剂 BH2 光 学 显 微 镜 （ Olympus 公 司 ） ；
［3 － 12］
半，与尿道相邻。但 G 点存在与否至今仍存在争论 。G 点 PGP9. 5（ 1： 200 ，DAKO 公司） ； SMA （ 1A4） （ 1： 200，中杉金桥生
作为“现代妇科神话”，可能位于阴道前壁下约 1cm 处，距离阴 物技术有限公司） ； EnVision （ DAKO 公司） 。
道口约 1 /2 至 1 /3 处，但是目前行为学、解剖学及生物化学方面 1. 2. 2 标本制备及免疫组化染色 标本 10% 中性缓冲福尔马
［9，13 － 15］
的证据尚未能证实其确切存在 。Thabet 等［16］ 认为 G 点 林固定，石蜡包埋； 5μm 标本切片，PGP9. 5 和 SMA 免疫组化染
确实存在，58% 的受试者 G 点是局部聚集的，42% 的受试者 G 色； 镜下判读结果，判读标准： （ 1） PGP9. 5 染色： 选择切片满意、
点是散在分布的。一个美国和加拿大的问卷调查研究发现，绝 连续 5 个视野（ 40 倍） ，分别计数表浅黏膜固有层及肌层的神经
大多数的妇女能感觉到 G 点的存在，并能指出这些 G 点的位 束和神经末梢； （ 2） SMA 染色： 选择切片满意、连续 5 个视野（ 40
［4］ ［14］
置 。Burri 等 的一项大型的 G 点遗传基础研究发现 G 点的 倍） ，分别计数表浅黏膜固有层及肌层的小血管及微血管，计数
存在缺乏遗传学、生理和物理学证据。然而，女性射液从生物 12 点至 6 点视野边缘不完整管腔，忽略 6 点至 12 点不完整管
［2， 17］
化学角度证实 G 点是存在的
4，
。Puppo［10］ 发现阴蒂与尿道 腔； （ 小动脉 直 径 0. 3 ～ 1mm，小 静 脉 ≥200μm； 微 动 脉 直 径 ＜
远端和阴道的血管和神经供应并不相同。由于这些研究样本 300μm，微静脉 ＜ 200μm） ； （ 3） 质量控制： 阅片前统一将切片编
［5，
6，18］
量太小或方法存在各种缺陷，尚未能证实 G 点的存在 。 号遮盖，以避免主观影响计数结果。由两位高年资病理科医生
人们对这个现代妇科神话的研究远远不够。大多数支持 同时阅片。
者认为 G 点 的 基 础 结 构 是 由 类 似 海 绵 勃 起 组 织 和 尿 道 旁 腺 1. 2. 2 统计学处理 所有实验数据均用均数 ± 标准误表示。
（ Skene’s 腺） 所组成，组织学上证实 G 点共享着阴蒂的血管和 用 SPSS13. 0 统计软件配对样本 t 检验和多组样本间比较采用
［11，
19 － 21］
神经 。Skene’s 腺位于女性尿道的后面在阴道的前面。 非参数 Kruskal － Wallis H test。P ＜ 0. 05 视 为 差 异 有 统 计 学
Skene’s 腺与男性的前列腺类似，均能产生性高潮射液。因此， 意义。
［2，
4，11， 22］
17，
有学者称其为“女性前列腺” 。 2 结果
仅仅小部分的 G 点的研究认为 G 点与阴道前壁相关，尤其 2. 1 HE 染色
［5］
与阴道神经纤维数相关。1995 年 Hilliges 等 发现阴道前壁神 32 例组织标本取材满意，H＆E 染色后均无组织 水 肿 （ 图
经分布比阴道后壁更多，阴道远端神经比近端神经分布更多。 1） 。阴道外 1 /3 和内 1 /3 上皮最薄点分别为 （ 0. 176 ± 0. 049）
如果局部神经分布密集可以作为 G 点存在的最直接证据。但 mm 和（ 0. 176 ± 0. 053） mm（ t = － 0. 006，P = 0. 995） ，最厚点分
［6］
目前对阴道壁神经分布的研究较少，仅在 Song 等 女性尸体阴 别为（ 0. 546 ± 0. 176） mm 和（ 0. 528 ± 0. 198） mm（ t = 0. 180，P =
道标本的研究中发现终末神经分支在阴道前壁的外 2 /5 部位最 0. 861） ，无统计学差异。
为密集，至阴道上段 4 /5 及 5 /5 部位则明显减少，阴道前壁外
2 /5 黏膜和肌层的厚度与前壁上部、侧壁及后壁明显增厚，因此
［18］
认为阴道前壁 2 /5 处即为 G 点所在。然而，Pauls 等 的 21 例
标本的研究证实阴道各部位神经分布均匀，无神经密集部位。
阴道壁内血管分布尚无相关研究，如果存在血管分布差异，血
管密集部位在性反应过程中充血反应更加明显肿胀突出则感
受刺激的能力更强。
本研究对阴道前壁外 1 /3 和内 1 /3 部位组织采用 PGP9. 5
特异性神经染色和 SMA 血管平滑肌染色，比较阴道前壁的神经
血管分布，对阴道前壁内是否性敏感区进行组织学研究。
1 材料与方法
1. 1 标本来源
2010 年 11 月至 2012 年 7 月期间因子宫脱垂、尿失禁行阴
道前壁手术患者，入选病例 32 例，患者平均年龄（ 60. 5 ± 9. 8）
岁（ 41 ～ 77 岁） 。其中 8 例绝经前，24 例已绝经。排除标准包 图1 HE 染色
括患有糖尿病、多发性硬化、周围神经病变或其他可能影响神
经分布的疾病。分别取阴道前壁外 1 /3 和内 1 /3 作为研究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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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2 PGP9. 5 神经免疫组化染色 0. 35） / mm2 和（ 2. 34 ± 2. 86 ） / mm2 ，有统计学差异； 阴道外 1 /3

所有标本中黏膜固有层和肌层均有神经纤维分布，黏膜上 肌层神经纤维计数尽管较内 1 /3 肌层多，分别为（ 5. 23 ± 0. 49） /
皮未见神经分布； 神经束在黏膜固有层分布极少（ 图 2） 。阴道 mm2 和（ 3. 61 ± 0. 33） / mm2 ，有统计学差异。见表 1。
前壁外 1 /3 和内 1 /3 黏膜固有层神经纤 维 数 分 别 为 （ 4. 34 ±

图2 PGP9. 5 免疫组化阴道组织切片固有层（ A） 和肌肉层（ C） ，神经束由蓝色箭头指示，小神经由黑色小箭头

指示。SMA 免疫组化阴道组织切片从固有层（ B） 和肌肉层（ D） 。（ 200 × 放大）

表1 阴道不同部位神经纤维比较 表2 阴道不同部位微血管比较

例数 阴道外 1 /3 阴道内 1 /3 阴道外 1 /3 阴道内 1 /3

部位 神经类型 P 标本 例数 t P
N （ / mm2 ） （ / mm2 ） （ / mm2 ） （ / mm2 ）

黏膜固有层 32 神经纤维 4. 34 ± 0. 35 2. 34 ± 0. 29 0. 000 黏膜固有层 32 54. 25 ± 3. 07 47. 88 ± 2. 2 2. 083 0. 046


神经纤维 5. 23 ± 0. 49 3. 61 ± 0. 33 0. 006 肌层 31 28. 61 ± 2. 03 24. 71 ± 1. 99 3. 390 0. 002
肌层 31 
神经束 2. 16 ± 0. 49 1. 35 ± 0. 31 0. 085 
注： 表示有 1 例样本活检取材没有取到肌层组织

注： 表示有 1 例样本活检取材没有取到肌层组织
2. 3 绝经前与绝经后比较
2. 3 SMA 血管免疫组化染色 我们根据是否绝经将 32 例患者分为两组，分别计数这两组
所有标本中黏膜固有层和肌层均有较丰富的微血管分布。 标本阴道内外 1 /3 的黏膜固有层和肌层的 PGP9. 5 阳性神经及
黏膜固有层无小血管，肌层偶见小血管（ 图 2） 。阴道外 1 /3 和 SMA 阳性血管数。发现绝经后组标本的黏膜固有层及肌层内
内 1 /3 黏膜固有层微血管计数分别为 （ 54. 25 ± 3. 07） / mm 和
2 外 1 /3 的神 经 纤 维 及 血 管 数 目 存 在 统 计 学 差 异 （ P = 0. 000，
（ 47. 88 ± 2. 2） / mm2 ； 肌层阴道外 1 /3 和内 1 /3 微血管计数分别 0. 012； P = 0. 000，0. 000） 。而绝经前组标本的黏膜固有层及
（ 28. 61 ± 2. 03） / mm2 和（ 24. 71 ± 1. 99） / mm2 ，均有统计学差异。 肌层内 外 1 /3 的 神 经 纤 维 及 血 管 数 目 的 差 异 不 显 著 （ P =
见表 2。 0. 059，0. 602； P = 0. 403，
0. 818） 。见表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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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绝经前与绝经后阴道内外 1 /3 组织学比较

绝经前（ n = 8） 绝经后 （ n = 24）

标本 类型
内 1 /3（ / mm2 ） 外 1 /3（ / mm2 ） P 内 1 /3（ / mm2 ） 外 1 /3（ / mm2 ） P

神经纤维 3. 12 ± 0. 515 5. 12 ± 0. 718 0. 059 2. 08 ± 0. 329 4. 08 ± 0. 394 0. 000

黏膜固有层
微血管 47. 25 ± 5. 570 44. 25 ± 5. 324 0. 602 48. 08 ± 2. 332 57. 56 ± 3. 494 0. 012

神经纤维 5. 14 ± 0. 595 6. 14 ± 0. 634 0. 403 3. 17 ± 0. 344 4. 96 ± 0. 596 0. 000

肌层
微血管 22. 86 ± 2. 262 23. 57 ± 3. 531 0. 818 25. 25 ± 2. 484 30. 08 ± 2. 357 0. 000

3 讨论 殖窦和米勒管能） 不同导致。阴道前壁外 1 /3 部分即可能为阴

3. 1 G 点的神经分布 道性敏感区的神经基础。
现有的国外研究中仅有 3 篇关于阴道壁神经分布比较的文 3. 2 G 点的血管分布
献报道，阴道壁的血管分布尚无相关报道。且这些研究结果绝 在 William Master 和 Virginia Johnson 的著作 Human Sexual
［12］ ［5］
大多数都是不可重复的 。在 Hilliges 等 的 6 例病人组织研 Ｒesponse（ 《人类性反应》） 中通过特殊的影像器材直接观察阴
究中，阴道口远端神经纤维分布较穹窿明显丰富，而前壁神经 道内部变化，发现自兴奋期开始，阴道外部出现充血反应，局部
［26］
纤维分布较后壁丰富，但研究未对神经分布进行定量的差异分 肿胀，尤其性高潮时阴道外 1 /3 的充血肿胀明显 。少数研究
析，而仅仅是对染色分布进行了定性的比较，并且未对阴道前 认为 G 点可能具有丰富的血管网。
壁远端和近端神经分布是否存在不同进行取材、对神经分布未 在我们对阴道前壁的血管研究中发现，阴道前壁外 1 /3 部
［18］
考虑其他因素的影响； Pauls 等 对 21 例病人的阴道多点组织 分的黏膜固有层和肌层的微血管显著高于内 1 /3 部分。而这种
活检结果显示，阴道前后壁、远近端神经纤维分布均无差异，但 血管肿胀是女性性反射尤为重要的一个现象，该现象与阴道湿
研究采用的免疫组化抗体 S100 用于特异性神经染色，S100 的 润密切相关，后者 能 降 低 性 交 疼 痛。性 兴 奋 时 阴 道 微 血 管 充
结合部位在神经的髓鞘部分，而在无髓鞘的神经末梢无法着 血，血管内液体将渗入阴道黏膜结缔组织或脂肪组织间隙中从
［27］
色。而神经免疫组化试验方法上选择 PGP9. 5，不仅能够标记皮 而导致阴道壁肿胀 。阴道壁的微血管分布越密集，则阴道受
肤和 黏 膜 的 神 经 轴 突 还 能 够 标 记 神 经 末 梢。 已 有 研 究 将 到刺激后越容易肿胀，更容易达到阴道高潮。本研究发现阴道
PGP9. 5 用 于 人 类 阴 道 神 经 免 疫 组 化 染 色 计 数 中［23］ 。虽 然 前壁外 1 /3 的微血管分布显著，可能为 G 点的血管组织基础，
PGP9. 5 和 S100 都是目前常用的神经免疫组化 染 色 试 剂，但 但是这种 差 异 是 否 会 导 致 阴 道 功 能 性 的 变 化 有 待 于 进 一 步
PGP9. 5 是一种神经纤维中的特异性泛素羟基水解酶，可以标记 研究。
任何无髓或有髓的神经纤维，不同于 S100 的结合部位在神经纤 本研究中发现，阴道前壁外 1 /3 部分由于具有丰富的神经
维的髓鞘
［5，
8，24］
。Song 等［6］ 对 7 例新鲜女性尸体阴道进行的研 血管，有可能为 G 点的组织学基础。在阴道前壁膨出行修补术
究中，终末神经分支在阴道前壁的外 2 /5 部位最为密集，此处黏 时，去除外 1 /3 部位的阴道前壁，有可能会破坏原有 G 点的组
膜和肌层的厚度与其他部位比较明显增厚，较大和较小的神经 织结构，降低性感受能力，而剩余组织及侧壁是否能代偿功能
纤维在此也最为丰富，提出阴道前壁 2 /5 处即为 G 点所在，但 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在黏膜层和肌层的神经纤维分布上无统计学差异。然而该研 参 考 文 献
究免疫组化标本仅 2 例，标本的年龄分布、绝经情况、生前的疾
［1］ Grfenberg E． The role of urethra in female orgasm． Int J Sexol，
病状态和药物使用情况均不清楚，作为神经功能感受器的神经
1950（ 3） ： 145 － 148．
纤维末梢分布并无差异而单独以神经分支密集作为支持 G 点
［2］ Perry JD，Whipple B． Pelvic muscle strength of female ejaculators：
存在的神经学基础，因此证据的力度存在明显的欠缺。因此总 Evidence in support of a new theory of orgasm． J Sex Ｒes，1981
的来说，目前国内外尚无确切可靠的神经血管证据证实 G 点的 （ 17） ： 22 － 39．
存在。 ［3］ Lara LA，Useche B，Ferriani ＲA，et al． The effects of hypoestro-
G 点可能位于阴道前壁距阴道口约 1 /2 到 1 /3 部位处［20］ 。 genism on the vaginal wall： interference with the normal sexual re-
人类 G 点作为性敏感区，可能具有丰富的神经分布。本研究结 sponse． J Sex Med，2009，6（ 1） ： 30 － 39．
果发现，阴道前壁外 1 /3 部分的黏膜固有层和肌层的神经分布 ［4］ Davidson JK，Darling CA，Conway － Welch C． The role of the

显著密集，黏膜固有层神经计数与同样使用 PGP9. 5 的 Song 等 Grafenberg Spot and female ejaculation in the female orgasmic re-
sponse： an empirical analysis． J Sex Marital Ther，1989，15 （ 2 ） ：
报道的计 数 接 近，PGP9. 5 阳 性 黏 膜 固 有 层 神 经 计 数 稍 高 于
102 － 120．
Song 等报道，而肌层神经计数稍低于 Song 等的结果。此外，我
［5］ Hilliges M，Falconer C，Ekman － Ordeberg G，et al． Innervation of
们还发现，虽然神经束分布较少，且统计学上差异不显著，但我
the human vaginal mucosa as revealed by PGP 9． 5 immunohisto-
们仍能发现阴道前壁外 1 /3 神经分布高于内 1 /3 部分。结果发 chemistry． Acta Anat （ Basel） ，1995，153（ 2） ： 119 － 126．
现阴道前壁肌层的神经纤维高于黏膜固有层，该结果与其他研 ［6］ Song YB，Hwang K，Kim DJ，et al． Innervation of vagina： microdis-
［25］
究结果类似 。 section and immunohistochemical study． J Sex Marital Ther，2009，
考虑这种神经上的差异可能是由于阴道的胚胎来源（ 尿生 35（ 2） ： 144 － 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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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医学 ·
DOI： 10． 3969 / j． issn． 1672 － 1993． 2017． 02． 014
284 例阴道炎患者阴道分泌物检验结果分析及危险因
素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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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叶静 吴晓莉 高晗
1 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中心医院检验科 ，湖北 恩施 445000
2 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中心医院妇产科 ，湖北 恩施 445000
3 湖北省妇幼保健院妇产科，武汉 430070
【摘 要】 目的： 研究和分析本院 284 例不同年龄阴道炎患者阴道分泌物检验结果，主要针对阴道分
泌物清洁度、念珠菌、滴虫和线索细胞查出情况。方法： 选取 2015 年 1 月至 2015 年 12 月恩施土家族苗族自
治州中心医院和湖北省妇幼保健院共同收治的 284 例阴道炎病人，通过对患者分泌物的检查结果做回顾性
【基金项目】湖北省卫生厅 2011 － 2012 年度科研重点项目（ JX5B33） 。
【第一作者简介】李叶静（ 1982 － ） ，女，主管技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临床
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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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稿日期： 2016 － 04 － 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