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产前诊断杂志（电子版）》 ２０１５ 年第 ７ 卷第 ３ 期 · 临床指南 · １

双胎妊娠临床处理指南 （第一部分 ）
——— 双胎妊娠的孕期监护及处理

中华医学会妇产科学分会产科学组 中华医学会围产医学分会胎儿医学学组

前 言

随着辅助生殖技术的发展及高龄孕妇的增多，双胎妊娠的发生率逐年上升。 双 胎 妊 娠 已 成 为 导 致 流 产 、早 产、出 生 缺 陷
及围产儿病率和死亡率增加的重要原因。但目前我国尚无确切的关于双胎妊娠的 流 行 病 学 资 料，且 缺 乏 基 于 循 证 医 学 并 结
合我国国情的诊治指南。为此，中华医学会围产医学分会胎儿医学学组和中华医学 会 妇 产 科 学 分 会 产 科 学 组 组 织 了 全 国 的
专家讨论并编写了本指南。
指南主要通过对国外有关双胎妊娠的重要文献进行综述，结合我国临床 实 践 现 状，并 参 考 ２０１１ 年 英 国 皇 家 妇 产 科 学 会

２０１１ 年法国妇产科学会 ２ 、
２０１４ 年美国妇产科 医 师 协 会 ３ 和
［］ ［］ ［］
（
Ｒｏｙａ
ｌＣｏ
ｌｌｅｇｅｏ
ｆＯｂｓ
ｔｅｔ
ｒｉｃ
ｉａｎｓａｎｄ Ｇｙｎａ
ｅｃｏ
ｌｏｇ
ｉｓｓ，
ｔ ＲＣＯＧ）１ 、
２００６ 年香港妇产科学院 ４ ５ 的双胎妊娠诊治指南编撰而成。本指南对一些目前学术界已经公认或者接近公认的意见进 行 总
［ ，］

结，并给出推荐等级供参考。本指南指出的循证医学证据等级及推荐等级分类见表 １。
本指南分为 ３ 部分：第一部分主要内容 为 双 胎 妊 娠 的 妊 娠 期 产 前 检 查 规 范、妊 娠 期 监 护、早 产 预 防 及 分 娩 方 式 的 选 择
（已完成）；第二部分主要内容为双胎妊娠特殊问题的处理 （已 完 成）；第 三 部 分 主 要 内 容 是 针 对 诊 治 尚 存 争 议 的 复 杂 性 多 胎
妊娠问题的一系列专家共识（今后逐步推出）。
希望通过本指南，对今后在国内开展多中心的双胎妊娠流行病学研究，规范双 胎 乃 至 多 胎 妊 娠 的 诊 治 及 转 诊 流 程 ，以 及
规范地开展复杂性多胎的宫内治疗起到一定的指导作用。本指南并非强制性标准，也 不 可 能 包 括 并 解 决 双 胎 妊 娠 中 的 所 有
问题。随着新的循证医学证据出现，本指南将不断完善和更新。

【专家观点或推荐】① 妊娠早、中 期（妊 娠 ６～１４

一、双胎绒毛膜性的判断
周）超声检查发现为双胎妊娠时，应该进行绒毛膜性
问题 １：如何判断双胎妊娠的绒毛膜性？ 的判断，保存相 关 的 超 声 图 像 （推 荐 等 级 Ｂ）。 ② 如
果判断绒毛膜性有 困 难 时，需 要 及 时 转 诊 至 区 域 性
ＤＯＩ：１０．
１３４７０／
ｊ．ｃｎｋ
ｉ．ｃ
ｊｐｄ．
２０１５．
０３．
００１ 产前诊断中心或胎儿医学中心（推荐等级 Ｅ）。
参与本指南编写的主笔专家：
孙路明（同济大学附属第一妇婴保健院），
赵扬玉（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段涛（同济大学附属第一妇婴保健院） 绝 大 多 数 双 卵 双 胎 为 双 绒 毛 膜 双 羊 膜 囊 双 胎；
参与本指南编写的专家：邹刚（同济大学附属第一妇婴保健院），杨颖 而单卵双胎则根据 发 生 分 裂 时 间 的 不 同，分 别 演 变
俊（同济大学附属第一妇婴保健院），周奋翮（同济大学附属第一妇婴
成为双绒毛膜双羊膜囊双胎或单绒毛膜双羊膜囊双
保健院），魏瑗（北京大学第三医院），王颖（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原鹏
波（北京大学第三医院），赵文秋（北京大学第三医院） 胎；若分裂发生的更晚，则形成单绒毛膜单羊膜囊双
参与本指南讨论的专家：边旭明（北 京 协 和 医 院），杨 慧 霞 （北 京 大 学 胎，甚至联体双胎。故单绒毛膜双胎均为单卵双胎，
第一医院），孙瑜（北 京 大 学 第 一 医 院 ），陈 超 （复 旦 大 学 附 属 儿 科 医
院），陈欣林（湖北省 妇 幼 保 健 院 ），陈 敏 （广 州 医 科 大 学 附 属 第 三 医
而双绒毛膜双胎不一定是双卵双胎。单绒毛膜双胎
院），方群（中山大学 附 属 第 一 医 院 ），谢 红 宁 （中 山 大 学 附 属 第 一 医 可 能 会 发 生 一 系 列 并 发 症，如 双 胎 输 血 综 合 征
院），周祎（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胡娅莉（南京大学医学院附属鼓
（
ｔｗｉ
ｎ－ｔｗｉ
ｎｔｒ
ａｎｓ
ｆｕｓ
ｉｏｎｓ
ｙｎｄ
ｒｏｍｅ，ＴＴＴＳ）、双 胎 动
楼医院），廖灿（广州市妇女儿童医疗中心），刘兴会（四川大学华西第
二医院），刘彩霞（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盛京医院），卢彦平（解放军总医 脉反向灌注序列征（
ｔｗｉ
ｎｒｅｖｅ
ｒｓｅｄａ
ｒｔｅ
ｒｉａ
ｌｐｅ
ｒｆｕｓ
ｉｏｎ
院），王谢桐（山东大学医学院附属省立医院），邹丽（华中科技大学同
ｓ ｅ，
ｅｑｕｅｎｃ ＴＲＡＰＳ）及双胎 选 择 性 生 长 不 一 致 等，且
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余海燕（四 川 大 学 华 西 第 二 医 院），刘 俊 涛
（北京协和医院）
由于胎盘存 在 血 管 交 通 吻 合 支 的 特 点 ，如 果 其 中 之
 ２ · 临床指南 · 《中国产前诊断杂志（电子版）》 ２０１５ 年第 ７ 卷第 ３ 期

表１ 循证医学证据等级及推荐等级分类
循证医学证据等级 推荐等级分类

Ⅰａ：证据来自随机对照的荟萃分析文献 Ａ：有良好和连贯的科学证据支持（有 随 机 对 照 研 究 支 持，如 Ⅰ 级 的

Ⅰｂ：证据至少来自 １ 个随机对照研究 证据）
Ⅱａ：证据至少来自 １ 个设计严谨的非随机对照研究 Ｂ：有限的或不连贯的文献的支持 （缺 乏 随 机 性 的 研 究，如 Ⅱ 或 Ⅲ 级
Ⅱｂ：证据至少来 １ 个设计严谨的试验性研究 证据）
Ⅲ ：证据至少来 １ 个设 计 良 好 的、非 试 验 性 描 述 研 究，如 相 关 性 分 析 Ｃ：主要根据专家共识（如 Ⅳ 级证据）
研究、比较性分析研究或病例报告 Ｅ：经验性结论，为临床实践的经验推荐，缺乏科学文献支持
Ⅳ ：证据来自专家委员会的报告或权威专家的经验

一发生胎死宫内，对 存 活 胎 儿 存 在 发 生 脑 损 伤 的 风 的结构筛查（推荐等级 Ｃ）。

险。因此，诊断绒毛 膜 性 对 双 胎 的 评 估 及 妊 娠 管 理 对于双绒毛膜双胎妊娠，妊 娠 １１～１３＋６ 周 双 胎
至关重要。单绒毛膜双胎妊娠胎死宫内的风险是双 ＮＴ 检测并结合胎儿鼻骨、静 脉 导 管、三 尖 瓣 反 流 情
６倍
绒毛膜双胎的 ３． ［
６］
，在妊娠 ２４ 周前发生流产的 况，对唐氏综 合 征 的 检 出 率 可 达 ８０％ ，与 单 胎 妊 娠
风险是后者的 ９．
１８ 倍（证据等级 Ⅱａ）。 的筛查结果相似。 对 于 单 绒 毛 膜 双 胎，应 按 １ 个 胎
在妊娠 ６～９ 周，可 通 过 孕 囊 数 目 判 断 绒 毛 膜 儿的唐氏综合征发 生 风 险 计 算 （使 用 头 臀 长 最 大 值
性 ［８］。妊娠 １０～１４ 周，可以通过双胎间的羊膜与胎 和 ＮＴ 的平均值）。对于双绒毛膜双胎，因多数为双
盘交界的形态判断绒毛膜性。单绒毛膜双胎羊膜分 卵双胎，则应独立计 算 各 个 胎 儿 的 唐 氏 综 合 征 发 生
隔与 胎 盘 呈 “
Ｔ”征，而 双 绒 毛 膜 双 胎 胎 膜 融 合 处 夹 概率（证据等级 Ⅱａ 或 Ⅱｂ）。
有胎盘组 织，所 以 胎 盘 融 合 处 表 现 为 “双 胎 峰 ”（或 文献 报 道，唐 氏 综 合 征 在 单 胎 与 双 胎 妊 娠 妊 娠

λ”征）
“ ［
。妊娠中期 “双 胎 峰”或 “
９－１１］
Ｔ”征 不 容 易 判 孕中期血清 学 筛 查 的 检 出 率 分 别 为 ６０％ ～７０％ 和
４５％ ，其 假 阳 性 率 分 别 为 ５％ 和 １０％ ４ １２ 。 由 于 双
［， ］
断，只能通过分离的 胎 盘 个 数 或 胎 儿 性 别 判 断 绒 毛
膜性。如为 ２ 个胎 盘 或 性 别 不 同，则 为 双 绒 毛 膜 双 胎妊娠筛查检出率较低，而且假阳性率较高，目前并
胎；如 ２ 个胎儿共 用 一 个 胎 盘，性 别 相 同，缺 乏 妊 娠 不推荐单独使用血清学指标进行双胎的非整倍体筛
早期超声检查资 料，绒 毛 膜 性 判 定 会 很 困 难。 以 往 查。双胎妊娠出现胎儿结构异常的概率较单胎妊娠
通过羊膜分隔的厚度判断绒毛膜性，但准确性不佳。 高 １． ０ 倍。在双卵双胎妊娠，胎儿畸形的生概
２～２．
如绒毛膜性诊断不清，建议按单绒毛膜双胎处理（证 率与单胎妊娠相似；而在单卵双胎，胎儿畸形的发生
据等级 Ⅱａ 或 Ⅱｂ）。 率增加 ２～３ 倍 ［１３］。 最 常 见 的 畸 形 为 心 脏 畸 形、神
经管缺陷、面部发育异常、胃肠道发育异常和腹壁裂
二、双胎妊娠的产前筛查及产前诊断
等。妊 娠 早 期 行 胎 儿 ＮＴ 检 查 时，可 对 一 些 严 重 的
问题 ２：如何 对 双 胎 妊 娠 进 行 产 前 非 整 倍 体 筛 胎儿结构异常，如无脑儿、颈部水囊瘤及严重的心脏
查及双胎结构筛查？ 异常等进行早期产前诊断（证据等级 Ⅱｂ）。
【专家观点 或 推 荐 】① 妊 娠 １１～１３ 周 超 声 筛 ＋６
建议在妊 娠 １８～２４ 周，最 晚 不 要 超 过 ２６ 周 对
查可 以 通 过 检 测 胎 儿 颈 部 透 明 层 厚 度 （
ｎｕｃｈａ
ｌ 双胎妊娠 进 行 超 声 结 构 筛 查 ［１４］。 双 胎 妊 娠 容 易 因
ｔ
ｒａｎｓ
ｌｕｃ ｙ，
ｅｎｃ ＮＴ）评 估 胎 儿 发 生 唐 氏 综 合 征 的 风 胎儿体位的关系影 响 结 构 筛 查 的 质 量，筛 查 较 为 困
险，并可早 期 发 现 部 分 严 重 的 胎 儿 畸 形 （推 荐 等 级 难。有条件的医疗机构可根据孕周分次进行包括胎
Ｂ）。 ② 不建 议 单 独 使 用 妊 娠 中 期 生 化 血 清 学 方 法 儿心脏在内的结构筛查，如发现可疑异常，应及时转
对双胎妊娠 进 行 唐 氏 综 合 征 的 筛 查 （推 荐 等 级 Ｅ）。 诊至区域性产前诊断中心（证据等级 Ⅲ 或 Ⅱｂ）。
③ 建议在妊 娠 １８～２４ 周 进 行 超 声 双 胎 结 构 筛 查。 问题 ３：如何对双胎进行细胞遗传学诊断？
双胎容易因胎儿体 位 的 关 系 影 响 结 构 筛 查 质 量，有 【专家观点或推荐】① 对于有指征进行细胞遗传
条件的医院可根据孕周分次进行包括胎儿心脏在内 学检查的孕妇，要及时给予产前诊断咨询（推荐等级
《中国产前诊断杂志（电子版）》 ２０１５ 年第 ７ 卷第 ３ 期
Ｅ）。 ② 双胎 妊 娠 有 创 性 产 前 诊 断 操 作 带 来 的 胎 儿
丢失率要高于单胎妊娠。建议转诊至有能力进行宫
内干预的产前诊断中心进行（推荐等级 Ｂ）。 ③ 对于
双绒毛膜双胎，应 对 两 个 胎 儿 进 行 取 样。 对 于 单 绒
毛膜双胎，通常只需对其中任一胎儿取样；但如出现
１ 胎 结 构 异 常 或 双 胎 大 小 发 育 严 重 不 一 致，则 应 对
两个胎儿分别取样（推荐等级 Ｂ）。
双胎染色体检查的指征与单胎妊娠相似。需要
注意，单卵双胎的唐氏综合征发生概率与单胎相似，
而双卵双胎其中 １ 个胎儿发生染色体异常的概率为
同年龄组单胎妊 娠 的 ２ 倍。 有 学 者 提 出，双 卵 双 胎
妊娠孕妇年龄 ３２ 岁 时 发 生 唐 氏 综 合 征 的 风 险 与 单
胎妊娠孕妇年 龄 ３５ 岁 时 相 似 ［
。双胎妊娠产前诊
３］
断咨询需个体化，并 由 夫 妇 双 方 做 出 决 定。 双 胎 妊
娠可以进行绒毛穿刺取样或羊膜腔穿刺。有研究显
示，羊膜腔穿刺操作导致妊娠 ２４ 周前双胎胎儿丢失
６％ ，绒毛穿刺操作导致 妊 娠 ２２ 周 前 双 胎 胎
率为 １．
儿丢失率为 ３．
１％
［
１２］
。由于涉及发现 １ 胎异常后的
后续处理（如选择 性 减 胎），双 胎 的 细 胞 遗 传 学 检 查
应在有能 力 进 行 胎 儿 宫 内 干 预 的 产 前 诊 断 中 心 进
行。在羊膜腔穿刺 或 绒 毛 穿 刺 取 样 前，要 对 每 个 胎
儿做好标记（如胎盘位置、胎儿性别、脐带插入点、胎
儿大小、是否存在畸形特征等）。不建议采用羊膜腔
内注射靛胭脂的方 法 鉴 别 某 个 胎 儿 所 在 的 羊 膜 腔。
对于 早 期 绒 毛 膜 性 不 清，或 者 单 绒 毛 膜 双 胎 其 中 １
个胎儿结构异常、
２ 个胎儿体质量 相 差 较 大 者，均 建
议行 ２ 个羊膜腔的取样 ［
１５，
（证据等级 Ⅱｂ）。
１６］
三、双胎的妊娠期监护
问题 ４：如何进行双绒毛膜双胎的妊娠期监护？
【专家观点或推荐】双绒毛膜双胎较单胎需要进
行更多次的产前检 查 和 超 声 监 测，需 要 有 经 验 的 医
师对此种高危妊娠进行妊娠期管理（推荐等级 Ｂ）。
双胎妊娠应按照高危妊娠进行管理。建议在妊
娠中期每月至少进行 １ 次产前检查。由于双胎妊娠
的妊娠期并发症发 生 率 高 于 单 胎 妊 娠，建 议 在 妊 娠
晚期适当增加产前检查次数。至少每月进行 １ 次胎
儿生长发育的超声评估和脐血流多普勒检测。建议
妊娠晚期酌情增加 对 胎 儿 的 超 声 评 估 次 数，便 于 进
· 临床指南 · ３
一步发现双胎生长 发 育 可 能 存 在 的 差 异，并 准 确 评
估胎儿宫内健康 状 况。 双 胎 妊 娠 的 妊 娠 期 热 量、蛋
白质、微量元素和维生素的需求量增加，缺铁性贫血
较为常见（证据等级 Ⅱｂ）。
问题 ５：如何进行单绒毛膜双胎的妊娠期监护？
【专家观点或推荐】① 单绒毛膜双羊膜囊双胎的
妊娠期监护需要产 科 医 师 和 超 声 医 师 的 密 切 合 作。
发现异常时，建议及 早 转 诊 至 有 条 件 的 产 前 诊 断 中
心或胎儿医学中心（推荐等级 Ｂ）。 ② 在充分知情告
知的基础上，妊娠晚 期 加 强 对 单 绒 毛 膜 单 羊 膜 囊 双
胎的监护，酌情适时终止妊娠（推荐等级 Ｃ）。
单绒毛膜双羊膜囊双胎由于存在较高的围产儿
病率和死亡率，建议 自 妊 娠 １６ 周 开 始，至 少 每 ２ 周
进行 １ 次 超 声 检 查。 由 有 经 验 的 超 声 医 师 进 行 检
查，评估内容包括双胎的生长发育、羊水分布和胎儿
脐动脉血流等，并酌 情 检 测 胎 儿 大 脑 中 动 脉 血 流 和
静脉导管血流。由 于 单 绒 毛 膜 双 胎 的 特 殊 性，部 分
严重的单绒毛膜双胎并发症，如 ＴＴＴＳ、选择性胎儿
生长受限（
ｓｅｌ
ｅｃｔ
ｉｖｅｉ
ｎｔｒ
ａｕｔ
ｅｒｉ
ｎｅｇ
ｒ ｈｒ
ｏｗｔ ｅ
ｓｔｒ
ｉｃｔ
ｉｏｎ，
ＩＵＧＲ）和双胎之一 畸 形 等 均 可 能 产 生 不 良 妊 娠 结
ｓ
局。建议在有经验的胎儿医学中心综合评估母体及
胎儿的风险，结合患者的意愿、文化背景及经济条件
制定个体化诊疗方案 ［１７］（证据等级 Ⅱｂ）。
单绒 毛 膜 单 羊 膜 囊 双 胎 在 妊 娠 早、中 期 即 可 能
存在双胎间的脐 带 缠 绕，导 致 胎 儿 死 亡 率 较 高。 产
前检查需要充分告知孕妇存在发生不可预测的胎儿
死亡风险。建议定 期 进 行 超 声 检 查，评 估 胎 儿 的 生
长发育和多普勒血 流，在 适 当 的 孕 周 也 可 以 通 过 胎
心电子监护发现胎儿窘迫的早期征象。对这一类型
的双胎，建议在具备 一 定 早 产 儿 诊 治 能 力 的 医 疗 中
心分娩。剖宫 产 为 推 荐 的 分 娩 方 式。 妊 娠 ３２～３４
周酌情终止妊娠，以 尽 可 能 降 低 继 续 妊 娠 过 程 中 胎
儿 面 临 的 风 险，终 止 妊 娠 前 进 行 促 胎 肺 成 熟 治
疗 ［１８］。
四、双胎妊娠早产的诊断、预防和治疗
问题 ６：产科病史和临床症状与早产的关系？
【专家观点或推荐】既往早产史与双胎妊娠早产
的发生密切相关（推荐等级 Ｂ）。
 ４ · 临床指南 · 《中国产前诊断杂志（电子版）》 ２０１５ 年第 ７ 卷第 ３ 期

ｕｋ 等 １９ 对 ５７６ 例 有 单 胎 早 产 史 的 双 胎 其中 ７６ 例行 子 宫 颈 环 扎 术，
１００ 例 为 对 照 组，多 因
［ ］
Ｍｉ
ｃｈａ
ｌ
孕妇进行回 顾 性 分 析 发 现，
３０９ 例 （ ６％ ）发 生 了
５３． 素回归分析显示，子 宫 颈 环 扎 术 与 分 娩 孕 周 并 无 明
早产（＜３７ 孕周）。多因素分析表 明，既 往 早 产 史 是 显相关关系，而既往 有 早 产 史 或 者 多 产 孕 妇 进 行 选
双胎 早 产 的 独 立 危 险 因 素 （ ２３，
ＯＲ ＝３． ９５％ＣＩ： 择性子宫颈环扎术 可 能 会 改 善 妊 娠 结 局 （证 据 等 级
１． ９８），且与既 往 早 产 的 时 间 无 关 （证 据 等 级
７５～５． Ⅱｂ）。
Ⅱａ）。 问题 １０：孕激素可以预防 双 胎 妊 娠 早 产 的 发 生
问题 ７：子宫颈长度测量能否预测早产？ 吗？
【专家观点或推荐】经阴道子宫颈长度测量及经 【专家观点或推荐】孕激素制剂无论阴道给药或
阴道检测胎儿纤连蛋白可用于预测双胎妊娠早产的 者肌内注射均不能改变早产结局（推荐等级 Ｂ）。
发生，但目前没有证据表明哪种方法更具优势（推荐 ｔ等 ２４ 对 妊 娠 ２４～３１ 周 子 宫 颈 长 度 ＜
Ｓｅｎａ
［ ］

等级 Ｂ）。 ２５ｍｍ的无症状双 胎 孕 妇 进 行 随 机 对 照 研 究，研 究

多数学者认为，妊娠 １８～２４ 周双胎妊娠子宫颈 组肌内注射孕激素 治 疗 ２ 周，其 用 药 至 分 娩 时 间 为
长度 ＜２５ｍｍ 是 预 测 早 产 的 最 理 想 指 标 ［
。也有
２０］
５１（ ｄ，对照组为 ４５（
３６～６６） ２６～６２）
ｄ，２ 组差异无统
学者提出，对于无症状的双胎孕妇，不建议常规通过 计学意义。对 ６７１ 例子宫颈进行性缩短的双胎妊娠
经阴道超声监测子 宫 颈 长 度、检 测 胎 儿 纤 连 蛋 白 及 孕妇进行多中心研究发现，使用孕激素的孕妇，子宫
监测宫缩等方式评估发生早产的风险 ［
３］
。国内多数 颈每周缩短 １．
０４ｍｍ，而对照组为 １． ２ 组差
１１ｍｍ，
学者主张在妊娠 １８～２４ 周 行 超 声 结 构 筛 查 的 同 时 异无统计学意义，因此，子宫颈缩短与孕激素应用无
测量子宫颈长度。 显著相关 ［２５］（证据等级 Ⅱａ 或 Ⅲ ）。
问题 ８：卧床 休 息 可 以 减 少 双 胎 妊 娠 早 产 发 生 问题 １１：双 胎 的 促 胎 肺 成 熟 方 法 与 单 胎 不 同
吗？ 吗？
【专家观点或推荐】没有证据表明卧床休息和住 【专家观 点 或 推 荐 】对 早 产 风 险 较 高 的 双 胎 妊
院观察可以改善双胎妊娠的结局（推荐等级 Ａ）。 娠，可按照单胎妊娠 的 处 理 方 式 进 行 糖 皮 质 激 素 促
已有 多 个 荟 萃 分 析 表 明，卧 床 休 息 和 宫 缩 监 测 胎肺成熟治疗（推荐等级 Ｃ）。
并不能降低无高危因素的双胎孕妇的早产率和新生 ＲＣＯＧ 在 ２０１０ 年 的 指 南 ２６ 中 指 出，对 妊 娠
［ ］

儿重 症 监 护 病 房 （
ｎｅｏｎａ
ｔａｌｉ
ｎｔｅｎｓ
ｉｖｅ ｃ
ａｒｅ ｕｎ
ｉｔ， ３４＋６ 周 前 早 产 高 风 险 的 单 胎 妊 娠，应 用 单 次 疗 程 的
ＮＩＣＵ）入住率。而对子宫颈扩张 ＞２ｃｍ 者，住院监 糖皮质激素可以降 低 早 产 儿 呼 吸 系 统 疾 病、坏 死 性
测 可 以 降 低 早 产 率，增 加 新 生 儿 出 生 体 质 量，但 小肠结肠炎和脑室 内 出 血 的 发 生 率，但 对 于 双 胎 妊
ＮＩＣＵ 入住率 并 无 明 显 下 降 。 对 ２４２２ 例 有 早 娠尚无证据支持。 美 国 国 立 卫 生 研 究 院 推 荐，对 于
［
１８，
２１］

产风险的孕妇（其中 ８４４ 例为双胎妊娠）进行研究发 １ 周内早产风险较高的双胎妊娠 孕 妇，如 无 禁 忌，可

现，每日和每周有护 士 护 理 早 产 率 的 差 异 无 统 计 学 按单胎妊娠的处理方式进行糖皮质激素促胎肺成熟
意义，而每日有护士护理的就诊次数增多，早产药物 治疗。目前尚无证据支持双胎妊娠促胎肺成熟需重
的使用率上升 ［
（证据分级 Ⅰａ 或 Ⅱａ）。
２２］
复给药。对 ８８ 例接受单剂量糖皮质激素及 ４２ 例接
问题 ９：子宫 颈 环 扎 术 可 以 预 防 双 胎 妊 娠 早 产 受 ２ 次糖皮质激素治疗的双胎早产孕妇的新生儿结
的发生吗？ 局进 行 回 顾 性 分 析 发 现，
２组新生儿呼吸窘迫综合
【专家观点或推荐】无证据表明子宫颈环扎术能 ＮＲＤＳ）的 发 生 率 并 无 差 异，故 并 不 支 持 双 胎 妊
征（
避免双胎妊娠早产的发生（推荐等级 Ｂ）。 娠的重复给药 ［２７］（证据等级 Ⅳ 或 Ⅲ ）。
双胎 妊 娠 超 声 监 测 子 宫 颈 短 的 孕 妇，即 使 完 成 问题 １２：宫缩抑制剂可以 预 防 双 胎 妊 娠 早 产 的
子宫颈环扎术，其早 产 的 风 险 依 然 是 无 子 宫 颈 缩 短 发生吗？
者的 ２ 倍。 Ｍｉ
ｌｌｒ等
ｅ
［
观 察 １７６ 例 双 胎 妊 娠 孕 妇，
２３］
【专家观点或推 荐】与 单 胎 妊 娠 类 似，双 胎 妊 娠
《中国产前诊断杂志（电子版）》 ２０１５ 年第 ７ 卷第 ３ 期 · 临床指南 · ５

中宫缩抑制剂的应 用 可 以 在 较 短 时 期 内 延 长 孕 周， 方位。２０１１ 年的 一 项 回 顾 性 研 究 纳 入 了 ４６５ 例 无

以争取 促 胎 肺 成 熟 及 宫 内 转 运 的 时 机 （推 荐 等 级 合并症的单绒毛膜 双 胎，结 果 阴 道 试 产 的 成 功 率 为
Ｂ）。 ７７％ ，试产过程中死产的发生率为 ０． ３７ 周后经
８％ ，
已有多个荟萃分析表明，无论单胎还是双胎，对 阴道分娩，围产儿死亡率为 ０．
７％ ３３ 。妊娠 ３６ 周前
［ ］

孕 ＜３２ 周 早 产 的 孕 妇 应 用 硫 酸 镁 具 有 胎 儿 神 经 保 行选择性 剖 宫 产 的 ＮＲＤＳ 发 生 率 增 加。 单 绒 毛 膜

护作用，可降 低 新 生 儿 脑 性 瘫 痪 的 发 生 率 ［
２８－３１］
于硫酸镁的 应 用 时 机、具 体 应 用 计 量，目 前 尚 无 定
论，需要根据患者的宫缩情况、治疗目的及母胎监测
情况制定个体化方案（证据等级 Ⅰａ）。
五、双胎妊娠的分娩方式和分娩孕周
问题 １３：双胎妊娠如何选择分娩方式？
【专家观点或推荐】① 双胎妊娠的分娩方式应根
据绒毛膜性、胎方 位、孕 产 史、妊 娠 期 合 并 症 及 并 发
症、子宫颈成熟度及胎儿宫内情况等综合判断，制定
个体化的指导方案，目 前 没 有 足 够 证 据 支 持 剖 宫 产
优于阴道分娩（推荐等级 Ｃ）。 ② 鉴于国内各级医院
医疗条件存在差异，医 师 应 与 患 者 及 家 属 充 分 沟 通
交流，使其了解双胎 阴 道 分 娩 过 程 中 可 能 发 生 的 风
险及处理方案、剖宫产的近期及远期的风险，权衡利
弊，个体化分析，共同决定分娩方式（推荐等级 Ｅ）。
在 ２０１３ 年，Ｔｗｉ
ｎＢｉ
ｒｔｈＳ
ｔｕｄｙ Ｃｏ
ｌｌａｂｏ
ｒａｔ
ｉｖｅ
ｏｕｐ 多 中 心 研 究 中，将 １３９８ 例 １ 胎 头 位，妊 娠
Ｇｒ
３２～３８ 周 ＋６ 双胎孕妇，随机 分 为 计 划 剖 宫 产 组 和 计
划阴 道 分 娩 组。 选 择 性 剖 宫 产 组 计 划 在 ３７
３８＋６ 周 手 术 分 娩，计 划 剖 宫 产 组 的 剖 宫 产 率 为
７％ ，而 计 划 阴 道 分 娩 组 的 剖 宫 产 率 为 ４３．
９０． ８％ ，
２ 组间围产儿不良预后比较，差异无 统 计 学 意 义（分
别为 ２．
２％ 、
１．９％ ， ４９）。因此，目前无证据支
Ｐ＝０．
持计划性剖宫产可以改善围产儿预 后 ［３２］（证 据 等 级
Ⅰａ）。
问题 １４：绒毛膜性能影响 双 胎 妊 娠 分 娩 方 式 的
选择吗？
【专家观点或推荐】无合并症的单绒毛膜双羊膜
囊双胎及 双 绒 毛 膜 双 羊 膜 囊 双 胎 可 以 选 择 阴 道 试
产。单绒毛膜单羊膜囊双胎建议行剖宫产终止妊娠
（推荐等级 Ｂ）。
无合并症的双绒毛膜双羊膜囊双胎及单绒毛膜
双羊膜囊双胎分娩方式的选择主要依据双胎儿的胎
。关
双胎存在两胎盘间 血 管 交 通 吻 合 支，分 娩 过 程 中 急
性双胎输血 率 为 １０％ ，产 程 中 需 要 加 强 监 护，尤 其
对于体质量较小的 胎 儿，需 警 惕 因 胎 盘 灌 注 不 足 或
脐带因素导致的胎儿窘迫。单绒毛膜单羊膜囊双胎
脐带缠绕发生率较 高，整 个 妊 娠 期 包 括 围 分 娩 期 均
可能因脐带缠绕而 导 致 突 发 的 胎 死 宫 内，故 建 议 选
择剖宫产术终止妊娠 ［３４］（证据等级 Ⅱａ）。
问题 １５：如何决定双胎妊娠最佳分娩孕周？
【专家观点或推荐】① 建议对于无并发症及合并
症的双 绒 毛 膜 双 胎 可 期 待 至 孕 ３８ 周 时 再 考 虑 分
娩 ［２，３］（推荐等级 Ｂ）。 ② 无 并 发 症 及 合 并 症 的 单 绒
毛膜双羊膜囊双胎 可 以 在 严 密 监 测 下 至 妊 娠 ３７ 周
分娩 ［２，３］（推荐等 级 Ｂ）。 ③ 建 议 单 绒 毛 膜 单 羊 膜 囊
双胎的分娩孕 周 为 ３２～３４ 周 ［３４］，也 可 根 据 母 胎 情
况适当延迟分娩孕周（推荐等级 Ｃ）。 ④ 复杂性双胎
［如 ＴＴＴＳ、ｓ
ＩＵＧＲ 及 双 胎 贫 血 －多 血 序 列 征
ＴＡＰＳ）等］需 要 结 合 每 个 孕 妇 及 胎 儿 的 具 体 情 况
（
制定个体化的分娩方案（推荐等级 Ｃ）。
关于双绒毛膜双胎妊娠分娩孕周的选择存在争
＋５
～ 论，建议分娩孕周范围为 ３８～３９＋６ 周。 循 证 医 学 依
据主要来源于胎儿 或 新 生 儿 并 发 症，而 关 注 母 体 并
发症的资料较少。研究显示，妊娠 ３８ 周后胎死宫内
的风险增加，至妊 娠 ３９ 周 后，发 生 胎 死 宫 内 风 险 的
ＲＲ 值为 ２．
１１６（
９５％ＣＩ：
１． ６４８）。关于单绒
６９３～２．
毛膜双羊 膜 囊 双 胎 的 分 娩 时 机 存 在 争 议。２００８ 年
ＲＣＯＧ 临床指南认为，单 绒 毛 膜 双 羊 膜 囊 双 胎 应 在
妊娠 ３６～３７ 周计划分娩，除非有其他指征提前终止
妊娠；美国妇产科医师协会 ２０１４ 年临床指南推荐于
妊娠 ３４～３７＋６ 周 分 娩。２０１２ 年 的 １ 项 多 中 心 研 究
对 １００１ 例双胎 妊 娠 （其 中 ２００ 例 单 绒 毛 膜 双 胎 和
８０１ 例双绒毛膜双胎妊娠）进行回 顾 性 分 析 发 现，单
绒毛膜双羊 膜 囊 双 胎 围 产 儿 死 亡 率 为 ３％ ，而 双 绒
３８％ ；妊 娠 ３４ 周 后 单 绒 毛
毛膜双羊膜囊 双 胎 为 ０．
膜双羊膜囊 双 胎 中 胎 死 宫 内 发 生 率 为 １．
５％ ，而 双
６ · 临床指南 · 《中国产前诊断杂志（电子版）》 ２０１５ 年第 ７ 卷第 ３ 期

绒毛膜双羊膜囊双胎未发生胎死宫内。
单绒毛膜双羊膜囊双胎中，妊娠 ３４ 周前分娩的
围产儿病率为 ４１％ ，而 孕 ３４～３７ 周 分 娩 的 围 产 儿
病率为 ５％ （ ０１）３５ ，支 持 无 合 并 症 的 单 绒 毛
Ｐ ＜０．
［ ］
膜双羊膜囊双胎可 以 维 持 妊 娠 至 妊 娠 ３７ 周 的 观 点
（证据等级 Ⅱａ）。
复杂性双胎（如 ＴＴＴＳ、
ｓＩＵＧＲ 及 ＴＡＰＳ 等）在
妊娠晚期也有较高 的 胎 儿 丢 失 率，医 源 性 早 产 率 较
高，围产儿预后较差。目前缺少大样本临床研究，需
要结合每例孕妇及其胎儿的具体情况制定个体化分
娩方案。双胎妊娠 具 备 阴 道 分 娩 条 件，在 患 者 充 分
知情选择的情况下可以进行促宫颈成熟和引产。具
体的促宫颈成熟以 及 引 产 方 法 与 单 胎 妊 娠 相 似 （证
据等级 Ⅲ ）。
问题 １６：双胎的胎方位影响分娩方式选择吗？
【专家观点或推 荐】双 绒 毛 膜 双 胎、第 一 胎 儿 为
头先露的孕妇，在充 分 知 情 同 意 的 基 础 上 可 以 考 虑
阴道分娩（推荐等级 Ｂ）。
在双胎分娩过程中，约 ２０％ 发 生 第 二 胎 儿 胎 位
变化。 因 此，如 果 计 划 阴 道 试 产，无 论 何 种 胎 方 位，
产科医师均需做好阴道助产及第二胎儿剖宫产术的
准备（证据等级 Ⅰａ）。
双绒 毛 膜 双 胎、第 一 胎 儿 为 头 先 露 的 孕 妇 应 考
虑阴道分娩 ［
３２］
。如第一胎儿为 头 先 露，第 二 胎 儿 为
非头位，第一胎儿阴道分娩后，第二胎儿需要阴道助
产或剖宫产的风 险 较 大。 如 第 一 胎 儿 为 臀 先 露，当
发生胎膜破裂时，易发生脐带脱垂；而如果第二胎儿
题？
【专家观点或推荐】双胎妊娠的阴道分娩应在二
级或三级医院实施，并 且 由 有 丰 富 经 验 的 产 科 医 师
及助产士共同观察产程。分娩时需新生儿科医师在
场处理新生儿。产时应有能够同时监测双胎胎心的
电子监护仪，严密观察胎心率的变化。另外，产房应
具备床旁超声设备，临 产 后 用 超 声 检 查 对 每 个 胎 儿
的胎产式和先露做进一步评估。分娩过程中需作好
急诊剖宫产及处理 严 重 产 后 出 血 的 准 备 工 作 （证 据
等级 Ⅲ ）。
问题 １８：双胎延迟分娩的临床处理？
【专家观点或推荐】双胎妊娠延迟分娩过程中存
在发生严重母儿感 染 的 风 险，需 向 患 者 及 其 家 属 详
细告知风险利弊，慎重决定（推荐等级 Ｃ）。
双胎延迟分娩是指双胎妊娠中发生一胎流产或
早产后（妊娠 ２４～３０ 周早产），将第二胎儿保留在子
宫内维持妊娠数天 至 数 周 后 再 分 娩，以 增 加 尚 未 娩
出的第二胎儿的生存机会。实施延迟分娩时需要符
合以下因素：第一胎儿分娩孕周在妊娠 １８～３０ 周的
双绒毛膜双胎妊娠；拟延迟分娩的胎儿胎膜完整；无
胎儿窘迫、胎盘早剥 和 其 他 不 利 于 继 续 妊 娠 的 母 体
因素 ［３７］。延迟分 娩 过 程 中 存 在 发 生 严 重 母 儿 感 染
的风险，需向患者及其家属详细告知风险利弊，慎重
决定（证据等级 Ⅳ ）。
参 考 文 献
［１ ］ Ｎａ
ｔｉｏｎａ
ｌＣｏ
ｌｌａｂ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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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ｎｇ Ｃｅ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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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头先露，有发生两胎儿胎头绞锁的可能，可放宽剖 Ｈｅ
ａｌｈ （ＵＫ ）．Ｍ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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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ｉｏｄ［Ｍ ］．
宫产指征。
Ｌｏｎｄｏｎ：ＲＣＯＧ Ｐｒ
ｅｓｓ，２０１１．
２０１４ 年发表 的 多 中 心 大 样 本 病 例 回 顾 性 研 究
［２ ］ Ｖａｙｓ
ｓｉｅ
ｒｅＣ，Ｂｅｎｏ
ｉｓｔＧ，Ｂ
ｌ ｌＢ，ｅ
ｏｎｄｅ ｔａｌ．Ｔｗ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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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第二胎儿为非头位的双胎阴道分娩后，第二胎
ｇ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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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 ，较第二胎儿头位的 ０．
儿剖宫产率为 ６． ９％ 有显 ｎ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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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ａｎｄＯｂ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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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ＮＧＯＦ）［
Ｊ］．ＥｕｒＪ Ｏｂｓ
ｔｅｔ－
著升高，新生儿 ５ 分 钟 Ａｐｇａ
ｒ 评 分 ＜７ 分 的 比 例 轻 Ｇｙｎｅ
ｃｏｌＲｅｐ
ｒｏｄＢ
ｉｏｌ，２０１１，１５６（
１）：
１２－１７．

度升高（分别为 １６．
０％ 、 ４％ ，
１１． ４２），但２ 组
ＯＲ＝１． ［３ ］ Ｓｏ
ｃｉｅ
ｔｙｆ
ｏｒ Ｍ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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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ａｌＭｅ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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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ｅ．ＡＣＯＧ Ｐ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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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ｏ．１４４：Ｍ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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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ｉ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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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儿死亡率、死产率、
ＮＩＣＵ 入住率的差异无统计
ｄ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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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ｅｇｎａｎｃ
ｉｅｓ［
Ｊ］．Ｏｂｓ
ｔｅｔ Ｇｙｎｅ
ｃｏｌ，
２０１４，１２３
学意义 ［３６］。因此，在 双 胎 计 划 阴 道 分 娩 时，第 二 胎
（
５）：１１１８－１１３２．
儿的胎方位不作为 娩 方 式 选 择 的 主 要 依 据 （证 据 等 ［４ ］ Ｔｈｅ ＨｏｎｇＫｏｎｇＣｏ
ｌｌｅｇｅｏ
ｆＯｂｓ
ｔｅ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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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ａｎｓａｎｄＧｙｎ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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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 Ⅱａ） Ｇ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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ｌｔ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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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ｇｎａｎｃ
ｉｅｓ：Ｐａ
ｒｔⅠ
问题 １７：双胎妊娠阴道分 娩 中 需 要 注 意 哪 些 问 ［
Ｓ／ＯＬ］．２００６［
２０１５－０５－０１］．ｈ
ｔｔ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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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产前诊断杂志（电子版）》 ２０１５ 年第 ７ 卷第 ３ 期 · 临床指南 · ７

ｏｇ／Ｄｏｗ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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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
２００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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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ｔⅡ Ｍｅｄ，２００９，５４（
９）：
５５９－５６２．
［
Ｓ／ＯＬ］．２００６［
２０１５－０５－０１］．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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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９］ Ｍ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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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０６．ｐ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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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 ｔａｌ．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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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ｔｈ ２０１３，３５（
９）：
７９３－８０１．

ａｎｄ ｎｅｏｎａ
ｔａｌ ｍｏ
ｒｔ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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ｙｉｎ ｍｏｎｏ
ｃｈｏ
ｒｉｏｎ
ｉｃ ａｎｄ 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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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 Ｇ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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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９）：２５４９－２５５７． 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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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Ｐｔ１）：
１０４７－１０５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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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ｅｔＧｙｎｅ
ｃｏ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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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ｏｌ，２０１３，４１（
６）：
６３２－６３６． １９９５，１７３（
５）：
１４９９－１５０５．
［８ ］ Ｂ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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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ｇ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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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２］ Ｄｙ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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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１５－１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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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ｏｌ，２００８，３２（
５）：６１８－６２１． ［
２３］ Ｍ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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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
４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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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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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 Ｈｕｍ Ｇｅｎｅ ３）：
２５９－２６１． ［
２４］ Ｓｅｎ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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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ｅｔＧｙｎｅ
ｃｏｌ，２０１３，２０８（
３）：

４０ （
５）：
４８９－４９３． １９４．
ｅ１－１９４．
ｅ８．
［
１１］ Ｗａｎ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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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５］ 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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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Ｄｉ １）：
１２５－１３０． ｎａｎ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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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ｏｌ，２０１２，４０（
４）：
４２６－
［
１２］ Ａｕ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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Ｊ］．ＪＯｂ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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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６］ Ｒｏｙ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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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ＯＬ］．１９９６（
２０１０－１０－３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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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 Ｊ］．Ａ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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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ｅｔＧｙｎｅ
ｃｏｌ
Ｓｃａｎｄ，２００１，８０（
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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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
５８－６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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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Ｄｉ ９）：
７５１－７５８． ［
２８］ ＮｇｕｙｅｎＴＭ，Ｃ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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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 ｐ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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ｌＪ Ｍｅｄ，２００８，３５９（
９）：
８９５－９０５．
 ８ · 临床指南 · 《中国产前诊断杂志（电子版）》 ２０１５ 年第 ７ 卷第 ３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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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
３１０－３１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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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２９５－１３０５． ２０１４，１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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Ｊ］．ＢＪＯＧ，２０１１，１１８（
９）：
１０９０－１０９７． １１４９．

· 视频导读 ·

通过个性化诊断实现精准医学和现有临床实践模式的转变

张巍
（美国贝勒医学院 遗传学实验室）

最近 听 到 最 多 的 就 是 “精 准 医 学 ”，那 什 么 是 精 准 医
学？精准医学是 应 用 现 代 遗 传 技 术、分 子 影 像 技 术、生 物
信息技术，结合 患 者 生 活 环 境 和 临 床 数 据，实 现 精 准 的 疾
病分类及诊断，制定具有个性化的疾病预防和治疗方案。
张巍博士，现任美国 贝 勒 医 学 院 医 学 遗 传 学 实 验 室 副
主任、贝勒医学院助理教授，复旦大学儿科医院客座 教授。
他在第五届 “中 国 胎 儿 医 学 大 会”上 通 过 理 论 结 合 具 体 案
例，向我们详细阐述了如何通过个性化诊断实现精准医学
和现有临床实践模式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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