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号 ：

Ｈ １ ９５ ３．

 单位代码 ： １ ０ ４２ 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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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 级 ：
公 开  学 号 ： ２０ １ ８２０ １ ６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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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 Ｈ Ａ Ｎ Ｄ Ｏ Ｎ ＧＵ Ｎ Ｉ Ｖ Ｅ Ｒ Ｓ Ｉ Ｔ Ｙ



博士学位论文

 Ｄ ｉ ｓ ｓ ｅ ｒ ｔ ａ ｔ ｉ ｏ ｎ  ｆｏ ｒ  Ｄｏｃ ｔ ｏ ｒ ａ ｌＤ ｅ ｇ ｒ ｅ 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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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题 目 国 际 中 文教 育 志愿服 务 研究
： 

“ ”
以 国 际 中 文教育志愿者项 目 为 分 析依 据


—

Ｒ ｅ ｓ ｅ ａ ｒ ｃ ｈ  ｏ ｎ  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ｃ ｅ  ｎ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ｉ ｉ ｉ ｌ  Ｃｈ ｉ ｎ ｅ ｓ ｅ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 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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Ｂ ａ ｓ ｅ ｄ  ｏ ｎ  ｔ ｈ ｅ  Ｖｏ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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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 ａｔ ｏ ｎ 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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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 者 姓 名 徐 媛 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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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 养 单 位 国 际 教 育 学 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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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 业 名 称 语 言 与 文 化 传 播



指 导 教 师 宁 继 鸣 教 授



合 作 导 师 



２ ０２ ３
年 ５ 月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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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分类号 ： Ｈ １ ９５ ． ３  单位代 码 ： １ ０４２ 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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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 级 ： 公 开 学 号 ： ２ ０ １ ８２０ １ ６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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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 Ｈ Ａ Ｎ Ｄ Ｏ Ｎ ＧＵ Ｎ Ｉ Ｖ ＥＲ Ｓ Ｔ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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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学位论文

 Ｄ ｉ ｓ ｓ ｅ ｒ ｔ ａ ｔ ｉ ｏ ｎ  ｆｏ ｒ  Ｄ ｏｃ ｔ ｏ ｒ ａ Ｄ ｅ ｇ ｒ ｅ ｅ
ｌ 


论文题 目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研 宄


“ ”
一 一

以 国 际 中 文教 育 志 愿者项 目 为 分析依据


Ｒ ｅ ｓ ｅ ａ ｒ ｃ ｈ  ｏ ｎ Ｖｏ
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ｖ ｉ ｃ ｅ  ｉ ｎ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 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 ｔ ｉ ｏ 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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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Ｂ ａ ｓ ｅ ｄ  ｏ ｎ  ｔ ｈ ｅ  Ｖｏ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ｉ ｎ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 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 ｔ ｉ ｏ ｎ


作 者 姓 名 徐 緩 媛



培 养 单 位 国 际 教 育 学 院



专 业 名 称 语 言 与 文 化 传 播



指 导 教 师 宁 继 鸣 教 授



合 作 导 师 



２０２３ 年 ５ 月 ２４ 

日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摘 要



志 愿 服务 是 种 历史性 的 全球现象和 结 构性 的 社会要 素 志 愿 服务 源 人类社会 的



一

。
自

利他主义精神 ， 在 不 同 国 家 和 民 族 的 文 化传 统 中 都可 以 追根溯 源 。
受经济发展水平 、 

国

家政治体制 、 社会文 化传 统等 多 重 因 素影 响 ， 世 界 各 国 的 志 愿 服务 发 展 形 式 各有 差 别 

，

但 各 国 开 展 志 愿 服务 活动 的 内 在 逻辑 是相 通 的 那 便 于基 于人类生 存 和 发 展 的 需 要 ， 。 

国
” “ ”

际 中 文教 育 志 愿者项 目 是在 中 国 日 益 强大 的综合 国 力 和 中 华文化 走出去 的 时代背



景下 ， 在 以 孔子 学 院 为龙头 的 国 际 中 文 教 育事业大力 推动 下 ， 产 生并快速发展 的 海外 志


“ ”
愿 服务 项 目 。
截至 ２０２ １ 年底 ， 志愿者项 目 累 计 向 全球 １ ５ １ 个国家和地区 的 ４０ ０ ０ 

多
“

所 学 校 派遣 志 愿 者 万余人 在 国 内 和 国 际社会产生广泛影 响 方面 志愿者项



一

６ ． １ ， 。 ，

发挥 志 愿 供给优 势 进行 中 文师 资 的 差 异化供给 开辟 了 条独具 特色 的 国 际 中 文



一

目 ， ，

“
立足 当代 中 国 国 情
”

教 育 发展路径 另 方面 志 愿者项 发挥 中 国 特 色制 度优势

一

；
， 目 ， 

，

“ ”

创新 了
一

套可 资借鉴 的 中 国 志愿 服务发展模式 。 志愿者项 目 既 是全球化语 境 下 的 中




国 志 愿 服务 的创 新 实 践 ， 也 是 中 国 经济社会 快速发展 背景 下 个体积极开 展 志 愿 行 为 的社



会 自 觉 。 探讨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的 实 践经验 与 理 论 价值 ， 可 以为 当 前 国 际 中 文教育


”

中 国 特色志愿服务发展
“

发展 、 ，
以 及 各种 形式 的 中 国 文 化 走出去 ，
提供相 关思路 

。

“ ”

本 文 从 志 愿 服务供给理 论和 社 会 交 换 理 论 的 角 度 ， 基于对 志愿者项 目 的 经验分



析 和 理论考察 ， 尝试 构 建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研 究 的 基 本框架 。
围 绕研宄主题 ， 本文


尝试 回 答 以 下 问 题 ：
第
一

，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 愿服务如 何产生与 治理 ？ 第 二 ， 全球 分布 的



总 体特 征与 主要 国 家发展情 况如 何 ？
第三 ，
与 其他 国 家 的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相 比 ， 国际

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具 备 的 共通性 和 差 异 性 ？ 第 四 ， 国 际汉语教师志愿者具有 怎样 的 群体


特征 ？
第五 ， 新 的 时代背景 ，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服务如 何 发 展 

？

围 绕上述 问 题 ， 本文 分七 个部 分进行研 究 

：

第 章 序言 介绍研究背景与研 究意 义 文 献综述 核 心概念 与 理 论基础 逻辑



一

，
。 、 、 、

框 架 与 研 究方法 

。

“ ”

第二章 ，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服务 的 产 生 发展 。 志愿者 项 目 的诞生源 自 中文师 资




的 供给缺 失 ，
其 内 在本质 是全球范 围 内 的中 文师资 志愿供给 。 国 际 中 文 师 资 的 需 求增 长 

、

志愿 服务活动 本身 的 内 驱 力 、 华 人华侨 群 体 的 大 力 推 动 、 全球孔子 学 院 的 发 展 布 局 等 是



“ ” “ ”
志愿者项 目 产生发展 的主要驱动 因 素 。 志愿者项 目 的制 度建构经 历 了 四 个阶段 

：

国 际需求与项 形成期 孔子 学 院 成立与 项 发展期 ２ ０ ０４ ２０

—

目
—

（ １ ９８７ ２００ ３ ） 、 目 （ １ ３ ） 

、

规模稳 定 与 项 目 成熟期 （ ２０ １ ４
—

２０ １ ８ ） 、 事 业深化与 项 目 转型期 （ ２０ １ ９
—

至今 本着


“ ” “ ”
边实施 、 边发 展 、 边完善 的原则 ， 志 愿者项 目 逐步 建立 起系 统 的 治 理框架 ， 

包



Ｉ

山 东 大学 博士学位论文 



括 立 足 教 育 系 统 网 络 的 招 募 选拔机制 、 国 际 本 土 双 重 理念 的 培 训 发 展机制 、 依托 中 外 人


文 交 流 的 管理保 障机制 ， 以 及 内 外 双 重 价 值驱动 的 激励循环 机制 

。

“ ”

第三章 ，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 服务 的 全球 分布 。 志 愿 者项 目 的 全球 分布 总 体呈现


规模化 、 集聚化 、 类型化 、 互补 化 、 多 元化等特 征 。 从人数体量来看 ， 项 目 基本覆盖全



球主 要 国 家 ， 与 国 内 国 际 同 类型 活动相 比均 呈现规模化特 点 ； 从 区 域分布来看 ，

项 目 

存
在集 聚化特 点 ， 超过 ５０ ％志愿者 分布在亚洲 国 家 ， 超过 ７０ ％志愿者分布在全球 ２０ 个国



家 ； 从派 出 方式来看 ，
项 目 依据 定 向 程 度 分为 定 向 型 、 半 定 向 型 和 非定 向 型 三种 模式 

；

从功 能 定 位来看 ， 项 目 与 包括孔子 学 院 在 内 的 其 他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项 目 实现 互 动 与 互补 

；

从 合 作 对 象来看 ，
项 目 与 政府 部 门 、 社会组织 、 国 际 传 播 机 构 等 建立 良 好合作 关 系 。 

志
”
愿者 项 目 发挥 志 愿 服务 供给 公共 产 品 的 优 势 与 特 点 ， 适应 国 际社会 多 元 需 求 ， 嵌入不



同 地 区 的 社会结构 网 络 ， 形成 了 多 种 区 域 国 别 发展模式 ， 其 中 较有 代表性 的 国 家 和 地 区




有 ： 亚洲 的泰国 、 韩国 、 柬埔寨 ， 欧洲 的英 国 、 德国 ，
美洲 的 美 国 和 拉美地区 ， 非洲 的



部分国家 ，
大洋 洲 的 澳 大利 亚 和 新 西 兰 等 

。

“ ”

第四章 ， 语 言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的 国 际 比 较 。 志愿者项 目 与美 国和平 队 、 英 国海外



志 愿服务社 、 日 本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相 比 ， 兼具共通性与 差异 性 。 共 通 性主 要体现在 宗 旨



使命 、 功能定位 、 政府作 用 、 管 理模式等 方 面 。 各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始 终和 国 家 战 略



紧密相连 ， 践 行 公共 外 交使命 ， 不 同 程度 与 本 国 的 语 言 文化推广 体系 关联 。 政府始终作


”

以直接或 间接形式参与其 中
“

为 掌 舵人 ， ， 并推动 形成系 统 的 循环管理体系 。 差异性



“
主 要 体现在 全球 区 域 分布 、
参与 群体构 成 、 志 愿精神 诠释 、 志 愿服务 内 容等方面 。 

志
”

愿者项 全球 分布存在 定 发性 不均 衡性和 集聚性 区 域布 局 有 待 进 步优化

一

自
一

目 、 ， 

。

“ ”

相 较 于 其他 国 家 的 社 会招 募 和 全球 招 募 ， 志愿者项 目 参与 群体 局 限于教育 系 统 内 部 

，

覆 盖 了 归 国 志愿者和 华 人华侨 志 愿 者 但在吸纳 社会 力 量方面有待进 步加强 志愿



一

， 。

者项 目 在 国 际志愿精神 的规约下 ，
形成 了 融 合 时 代精神 和 民族情 感 的 中 国 本土志 愿精


神 但 全球视角 有 待进 步增 强 不 同 国 家 结 合本 国 实 际 以 不 同 形式传播本 民族 的 特色


一

， 。

“ ”

文化 志愿者项 在 服务 内 容方面 亦可做进 步拓 宽

一

， 目 

。

第五章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 务 的 群体特 征 。
先后对 ８７２ 名 志 愿者 展开 问 卷调 查 

，

对 ３ ６ 名 志 愿者 和 １ ０ 名 工 作 人 员 进行深 度访谈 。 问 卷分析结果显示 ， 志 愿者群体正逐步



“ ”

过渡为 ００ 后 青年学生 ， 始 终 保持较高学 历 水平 ， 多 在 本科毕业 和 硕 士 在读 期 间 赴任 


，

对 外 汉语 汉语 国 际 教 育 仍 是主要 专业来源／ 。
男 女 比例 失衡情况长 期存 在 ， 相 当 数量 志 愿


“
者有 ２ 年 及 以 上任 教经 历 。 志愿者 参与 动 机 中 居 于首位 的 是 热 爱汉语 教学 和 传播 中 华


”
文化 ，
但群体 内 部动机差 异 明 显 。 志 愿者 对 任 教经 历 总 体呈正 面认知 ， 认 同 对个人成


长 的 积 极影 响 。 志 愿 者 就业去 向 较 为 多 元 ，
其中国 内 中 小 学 比例最高 。 访谈分析结果 显



示 ， 志 愿者群体普遍具有较强 的 出 国 学 习 发 展意 愿 ，
并 呈现积极 的 性格特 质 ， 将传播 中


“ ”

文 和 中 华文 化看作 情怀 ， 生 活津 贴 亦 是 个 体 的 重要考虑 因 素 。 志 愿者经 历 对个体产




ＩＩ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 位论文 



“ ”
生深刻 的 烙印 ， 不 同 程度 促进 了 个 体 的 职 业 发 展 与 成长 。 近年 来 ， 志 愿 者规模扩大


的 同 时 也 面 临 报 名 人 数 减少 、 志學精神 弱化等 问 题 。 志 愿 者 群 体 内 部 存 在 较 为鲜 明 的 异


“ “
质 性特 点 依据 参 与 时 长 和 参 与 意 愿 两 个 维 度
”
。 ， 志 愿 者 群体 可 以 划 分 为 理想 型 

转
” “ ” “ ”
出型 工具型 被动 型 四 种 基本类型 。 通 过对 志 愿 者 群 体 行 为 的 考 察 ，
发现志愿


者行 为 参与 受到个体 、 组织 、 环 境 三 方面 因 素 的 影 响 。
其中 ， 个体 因 素是吸 引 志 愿者初


次参与 的 首要 因 素 ， 组 织 因 素 是影 响 志 愿 者 持 续 参 与 的 关 键 因 素 ， 配 套政 策 作 为 负 向 变


量直接影 响 志愿者 行 为 的 持续或 中 止 ， 环 境 因 素 作 为 调 节 变 量在 志 愿 者 行 为 参 与 的 不 同



介段 综合 发生 作 用
Ｐ ， 三 种 因 素共 同 作 用 构 成 了 志 愿 者 行 为 参 与 的 影 响 机 制 

。

“ ”
第六章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的 转 型 应 对 。 志 愿者项 目 的 转 型 发 展 呈 现三 种


“ ”
路径 ： 国 内 双 重 选派 路 径 、 海 外 本 土 成 长 路径 、 网 络 技 术支 持 路径 。 志 愿者项 目 

面
临 来 自 内 外 部 的 多 重 机遇 与 挑 战 未来 发 展 可 以 采 取 四 方 面 策 略 是适应 国 别 环境实


一

， 。

际 ， 包 括参 考 国 际 经 验 ， 拓 展服务 内 容 ， 发挥 志 愿 身 份优 势 ；
二 是 发挥 组 织 协 同 效 用 

，

包括 与 中 外 人 文 交流 体 系 的 协 同 与 国 家 外 交 平 台 的 协 同 与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事 业 的 协 同
， ， 

；

三 是 完善 项 目 整 体 设计 ， 包括 拓 宽 招 募选拔范 围 ， 深化 国 别 培训 内 容 ， 夯实 风险管理责


任 ， 完 善激励 循 环 体 系 ； 四 是 关 注 个 体 专 业 成长 ， 包括 重视情 感 价值 ， 注重 发展性管理 

，

完善职业 发展体系 

。

第七章 ， 结语 。 总 结 本文 主 要观 点 ， 阐 明 研 宄结论与创新 ， 提 出 后 续研 究方 向 

。

关键词 ： 国 际 中 文教育 ； 志 愿 服务 ； 国 际 中 文 教师 ；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愿者项 目 ； 


中

国 特色





ｍ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ＡＢ Ｓ Ｔ ＲＡ Ｃ Ｔ

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ｃ ｅ  ｉ ｓ  ａ  ｇ ｌ ｏ ｂ ａ ｌ  ｐ ｈ ｅ ｎ ｏ ｍ ｅ ｎ ｏ ｎ  ｗ ｉ ｔ ｈ  ａ  ｏ ｎ ｇ  ｈ ｉ ｓ ｔ ｏ ｒ ｙ  ａ ｎ ｄ  ａ  ｓ ｔ ｒ ｕ ｃ ｔ ｕ ｒ ａ ｌ  ｅ
ｉ ｌ ｌ ｅ ｍ ｅ ｎｔ  ｏ ｆ



ｓｏｃｉ ｅ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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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ｉ

ｔｒ ａ ｃ ｅ ｄ  ｔ ｏ  ｔ ｈ ｅ  ｃ ｕ ｌ ｔ ｕ ｒ ａ ｌ  ｔ ｒ ａ ｄ ｉ ｔ ｉ ｏ ｎ ｓ  ｏ ｆ  ｄ ｉ ｆｆｅ ｒ ｅ ｎ ｔ  ｃ ｏ ｕ ｎ ｔ ｒ ｉ ｅ ｓ  ａ ｎ ｄ 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ｓ ．  Ｕ ｎ ｄ ｅ ｒ  ｔｈ ｅ  ｉ ｎｆ ｌ ｕ ｅ ｎ ｃ ｅ  ｏ ｆ



ｍｕ ｌ ｔ ｐ ｉ ｌ ｅ  ｆａ ｃ ｔ ｏ ｒ ｓ  ｓ ｕ ｃ ｈ  ａ ｓ  ｔ ｈ ｅ  ｌ ｅ ｖ ｅ ｌ  ｏ ｆ  ｅ ｃ ｏ ｎ ｏ ｍ ｉ ｃ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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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ｎ ｄ  ｃ ｕ ｌ ｔ ｕ ｒ ａ  ｔ ｒ ａ ｄ ｉ ｔ ｏ ｎ ｓ  ｔ ｈ ｅ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 ｔ  ｆｏ ｒ ｍ ｓ  ｏ ｆ 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ａ ｒ ｙ  Ｓ ｅ ｒ ｖ ｉ ｃ ｅ  ｖ ａ ｒ ｙ  ｆｒ ｏ ｍ  ｃ ｏ ｕ ｎ ｔ ｒ ｙ  ｔ ｏ
ｌ ｉ
，



ｃ ｏ ｕ ｎ ｔ ｒｙ ． ｎ ａ  ｌ ｏ ｇ ｃ  ｏ ｆ 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ａ ｒ ｙ  Ｓ ｅ ｒ ｖ
 Ｈ ｏ ｗ ｅ ｖ ｅ ｒ  ｔ ｈ ｅ  ｉ ｎｔ ｅ ｒ ，
ｌ ｉ ｉ ｃ ｅ  ｉ ｎ  ｄ ｉ ｆ ｆｅ ｒ ｅ ｎ ｔ  ｃ ｏ ｕｎｔ ｒ
ｉ ｅ ｓ  ｉ ｓ  ｓ ｉ ｍ ｉ ｌ ａｒ 

，

ｗｈ ｉ ｃ ｈ  ｉ ｓ  ｃ ｏ ｎ ｖ ｅ ｎ ｉ ｅ ｎ ｔ  ｔ ｏ  ｂ ｅ  ｂ ａ ｓ ｅ ｄ  ｏ ｎ  ｃ ｏ ｍｍ ｏ ｎ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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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ｂ ａ ｃ ｋ ｇ ｒ ｏ ｕｎ ｄ  ｏ ｆ  Ｃ ｈｉ ｎ ａ ｓ  ｉｎ ｃｒ ｅ ａ ｓ ｉ ｎ ｇ ｌ ｙ ｓ ｔｒ ｏ ｎ
ｇｃ ｏ
ｍ ｐ ｒ ｅ ｈ ｅ ｎ ｓ ｉ ｖ ｅ 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ｓ ｔｒ ｅ ｎ ｇ ｔ ｈ  ａ ｎ ｄ  ｔ ｈ ｅ  ｇ ｏ ｉ ｎ ｇ



＂ ＂ ＂

ｇ ｌ ｏ ｂ ａ ｌ  ｏ ｆ  Ｃ ｈｉ ｎ ｅ ｓ ｅ  ｃ ｕ ｌ ｔｕｒ ｅ  ｔ ｈ ｅ  ，
Ｖｏ ｌ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ｏ ｎ  ｉ ｓ  ａ ｎ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ｉ ｎ  Ｉ ｎ ｔ ｅ ｒ 

ｉ 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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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ｗ ｉ ｔ ｈ  ｒ ａｐ ｉ ｄ  ｄ ｅ ｖ ｅ ｏ ｐ ｍ ｅ ｎ ｔ  ｕ ｎ ｄ ｅ ｒ  ｔ ｈ ｅ  ｖ ｉ ｇ ｏ ｒ ｏ ｕ ｓ  ｐ ｒ ｏ ｍ ｏ ｔ ｏ ｎ  ｏ 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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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ｉ

ｉ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 ｎ  ｌ ｅ ｄ  ｂ ｙ  Ｃ ｏ ｎ ｆ ｕ ｃ ｉ ｕ ｓ  Ｉ ｎ ｓ ｔ ｉ ｔ ｕ ｔ ｅ 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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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ｔ ｈｅ



＂ ＂
Ｖｏ ｌ ｕｎ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 ｇ ｒ ａ ｍ  ｈ ａ ｓ  ｓ ｅ ｎｔ  ｍ ｏ ｒ ｅ  ｔ ｈ ａ ｎ  ６ １
，
０ ０ ０  ｖ 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ｓ  ｔ ｏ  ｍ ｏ ｒ ｅ  ｔ ｈ ａ ｎ  ４ ０ ０ ０  ｕｎ ｉ ｖ ｅ ｒ ｓ ｉ ｔ ｉ ｅ ｓ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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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ｔ ｈ ｅ ｗ ｏ ｒ ｄ  ｅ ｘ ｅ ｒ ｔ ｉ ｎ ｇ  ｅ ｘ ｔ ｅ ｎ ｓ ｖ ｅ  ｉ ｎ ｆ ｕ ｅ ｎ ｃ ｅ ｂ ｏ ｔ ｈ  ｄ ｏ ｍ ｅ ｓ ｔ
ｌ
，
ｉ ｌ ｉ ｃ ａｌ ｌ ｉ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ｌ ｙ  Ｏ ｎ  ｔ ｈ ｅ  ｏ ｎ ｅ
ｙ  ａ ｎ ｄ ｎ ｔ ｅ ｒ 
 ．

＂ ＂
ｈ ａｎ ｄ  ｔｈ ｅ  ，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 ｅ ｃ ｔ
ｊ  ｇ ａｖ ｅ  ｆｕ ｌｌ
 ｐ ａｙ  ｏ
ｌ ｔ  ｔｈ ｅ  ａｄ ｖ ａｎｔａｇ ｅ ｓ  ｏ ｆ 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ｕｐ ｐ ｌ ｙ  ａｎ ｄ



ｐ ｒ ｏ ｖ ｉ ｄ ｅ ｓ  ｄ ｉ ｆ ｆｅ ｒ ｅ ｎｔ ｉ ａｔ ｅ ｄ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ｔ ｅ ａ ｃ ｈ ｅ ｒ ｓ  ｏ ｐ ｅ ｎ ｉ ｎ ｇ  ｕ ｐ  ａ  ｕ ｎ ｉ ｑ ｕ ｅ  ｐ ａｔ ｈ  ｆｏ ｒ  ｔ ｈ ｅ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 ｔ  ｏ ｆ

 ，

＂ ＂
ｉ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 ｎ
ｎｔ ｅ ｒ ．  Ｏｎ ｔ ｈ ｅ  ｏ ｔｈ ｅ ｒ  ｈ ａ ｎ ｄ ， ｔ
ｈｅ 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ｆｏ ｌｌ ｏ ｗ ｅ ｄ  ｔ ｈ ｅ  ｌ ａｗ



ｏ ｆ  ｌ ａ ｎ ｇ ｕ ａ ｇ ｅ  ｃ ｏ ｍｍ ｕｎ ｉ ｃ ａｔ ｏ ｎ  ｂ ａ ｓ ｅ ｄ  ｏ ｎ  ｔ ｈ ｅ  ｎ ａ 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ｏ ｎ ｄ ｉ ｔ ｉ ｏ ｎ ｓ  ｏ ｆ  ｃ ｏ ｎ ｔ ｅ ｍ ｏ ｒ ａ ｒ ｙ  Ｃ ｈ ｉ ｎ ａ  ｇ ａ ｖ ｅ


ｉ
， ｐ ，

ｐ ｌ ａｙ  ｔ ｏ  ｔ ｈ ｅ  ａ ｄ ｖ ａ ｎ ｔ ａ ｇ ｅ ｓ  ｏ ｆ  ｔ ｈ ｅ  ｓ ｙ ｓ ｔ ｅ ｍ  ｗ ｉ ｔ ｈ  Ｃ ｈｉ ｎ ｅ ｓ ｅ  ｃ ｈ ａｒ ａ ｃ ｔ ｅ ｒ ｉ ｓ ｔ ｉ ｃ ｓ ，  ａ ｎ ｄ  ｉ ｎ ｎ ｏ ｖ ａｔ ｅ ｄ  ａ  ｓ ｅ ｔ  ｏ ｆ



＂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ｖ ｏ ｕｎ ｔ ａ ｒ ｙ  ｓ ｅ ｒ ｖ ｌ ｉ ｃ ｅｄ ｅ ｖ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ｔ  ｍ ｏ ｄ ｅ ｌ  ｆｏ ｒ  ｒ ｅ ｆｅ ｒ ｅ ｎ ｃ ｅ  ．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ｊ ｅ ｃｔ ｉ ｓｎ ｏ ｔｏ ｎｌ


ｙ

ｈ ｅ  ｉ ｎｎ ｏ ｖ ａｔ ｖ ｅ  ｐ ｒ ａ ｃ ｔ ｃ ｅ  ｏ ｆ  Ｃ ｈ ｉ ｎ ａ
＇

ｔ ｉ ｉ ｓ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ｃ ｅ  ｉ ｎ  ｔ ｈ ｅ  ｃ ｏ ｎ ｔ ｅ ｘ ｔ  ｏ ｆ  ｇ ｌ ｏ ｂ ａ ｌ ｉ ｚ ａｔ ｉ ｏ ｎ
ｉ
， ｂ ｕｔａｌ ｓ ｏ



ｈ ｅ  ｓ ｏ ｃ ｉ ａ  ｃ ｏ ｎ ｓ ｃ ｏ ｕ ｓ ｎ ｅ ｓ ｓ ｏ ｆ  ｉ ｎ ｄ ｖ ｉ ｄ ｕ ａ ｌ ｓ  ａ ｃ ｔ ｖ ｅ ｌ ｙ  ｃ ａ ｒ ｒ ｙ ｉ ｎ ｔ 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ｂ ｅ ｈ ａ ｖ ｏ ｒ  ｕ ｎ ｄ ｅ ｒ  ｔ ｈ ｅ
ｇｏ ｕ 

ｔ ｌ ｉ ｉ ｉ ｉ

ｐ ｄ  ｅ ｃ ｏ ｎ ｏ ｍ ｉ ｃ  ａｎ ｄ  ｓ ｏ ｃ ｉ ａ ｄ ｅ ｖｅ Ｅ ｘｐ
＇

ｂ ａｃ ｋｇ ｒ ｏ ｕ ｎｄ ｏ ｆＣ ｈ ｎａ ｉ ｓｒａ ｉ ｌ ｌ ｏ ｐｍ ｅ ｎｔ ． ｌ ｏ ｒ ｉ ｎ ｇ  ｔ ｈ ｅ  ｐ ｒ ａ ｃ ｔ ｉ ｃ ａ ｌ

ｅ ｘ ｐ ｅ ｒ ｉ ｅ ｎ ｃ ｅ  ａｎ ｄ  ｔ ｈ ｅ ｏ ｒ ｅ ｔ ｉ ｃ ａ ｌ  ｖ ａ ｌ ｕ ｅ  ｏ ｆ 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ｃ ｅ  ｉ ｎ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ｉ ｉ ｌ  Ｃ ｈ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ｉ ｏ ｎ  ｃ ａｎ



ｐ ｒ ｏ ｖ ｉ ｄ ｅ  ｒ ｅ ｌ ｅ ｖ ａ ｎ ｔ  ｄ ｅ ａ ｓ  ｆｏ ｒ  ｔ ｈ ｅ  ｃ ｕ ｒｒ ｅ ｎ ｔ  ｄ ｅ ｖ ｅ ｏ ｐ ｍ ｅ ｎ ｔ  ｏ ｆ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 ｔ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 ｔ ｏ ｎ  ｔ ｈ ｅ
ｉ 
 ｌ ｉ ｉ ｉ
，

＂ ＂
ｄｅｖｅｌ ｏ
ｐ ｍ ｅ ｎ ｔ  ｏ ｆ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ｉ ｃ ｅ  ｗ ｉ ｔ ｈ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ｃ ｈ ａ ｒ ａ ｃ ｔ ｅ ｒ
 ｉ ｓｔｉ ｃ ｓ ， ａ
ｎ ｄ  ｔｈ ｅ ｇ ｏ ｉ ｎ ｇ  ｏ ｕ ｔ ｏ ｆ  ｖ ａｒ ｉ ｏ ｕ ｓ



ｆｏ ｒ ｍ ｓ  ｏ ｆ  Ｃ ｈｉ ｎ ｅ ｓ ｅ  ｃ ｕ ｌ ｔ ｕｒ ｅ 

．

Ｆ ｒ ｏ ｍ  ｔｈ ｅ  ｐ ｅ ｒ ｓ ｐ ｅ ｃ ｔ ｖ ｅ  ｏ ｆ  ｖ ｏ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ｉ ｃ ｅ  ｓ ｕ ｐｐ ｙ ｔ ｈ ｅ ｏ ｒ ｙ ａ ｎ ｄ  ｓ ｏ ｃ ａ  ｅ ｘ ｃ ｈ ａ ｎ ｇ ｅ  ｔ ｈ ｅ ｏ ｒ ｙ
ｉ ｌ ｌ ｉ ｌ


，

＂ ＂
ｂ ａ ｓ ｅ ｄ  ｏ ｎ  ｔ ｈ ｅ  ｅ ｍ ｐ ｉ ｒ ｉ ｃ ａ ｌ  ａ ｎ ａ ｙ ｓ ｉ ｓ  ａ ｎ ｄ  ｔ ｈ ｅ ｏ ｒ ｅ ｔ ｃ ａ ｌ  ｉ ｎｖ ｅ ｓ ｔ ｇ ａｔ ｉ ｏ ｎ  ｏ ｆ 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ｈｉ ｓ
ｐ ａｐ ｅ ｒ


ｌ ｉ ｉ ｔ
，  

ａｔ ｔ ｅ ｍ ｐ ｔ ｓ  ｔ ｏ  ｃ ｏ ｎ ｓ ｔ ｒ ｕ ｃ ｔ  ａ  ｂ ａ ｓ ｉ ｃ  ｆ ｒ ａ ｍ ｅ ｗ ｏ ｒ ｋ  ｆｏ ｒ  ｔ ｈ ｅ  ｓ ｔ ｕ ｄ ｙ  ｏ ｆ  Ｖｏ ｌ ｕ ｎ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ｉ ｃ ｅ  ｉ ｎ  Ｉ ｎ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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Ｖ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Ｃ ｈｉ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ｎ ．  Ｃ ｅ ｎ ｔ ｅ ｒ ｎ ｇ  ｏ ｎ  ｔ ｈ ｅ  ｒ ｅ ｓ ｅ ａｒ ｃ ｈ  ｔ ｈ ｅ ｍ ｅ
ｉ
，  ｔ ｈ ｉ ｓ  ｐ ａｐ ｅ ｒ  ｔ ｒ ｉ ｅ ｓ  ｔ ｏ  ａ ｎ ｓ ｗ ｅ ｒ  ｔ ｈ ｅ  ｆｏ ｌ ｌ ｏ ｗｉｎ


ｇ

ｑｕ ｅ ｓ ｔ ｏ ｎｓ 
ｉ Ｆ ｒ ｓ ｔ ｌ ｙ  ｈ ｏ ｗ 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 ｉ
，
ｉ ｃ ｅ  ｉ ｎ  Ｉ ｎ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ｉ ｏ ｎ  ｐ ｒ ｏ ｄ ｕ ｃ ｅ ｓ  ａｎ ｄ



ｇ ｏ ｖ ｅ ｍ ｓ ？ Ｓ ｅ ｃ ｏ ｎ ｄ ｌｙ ５  ｗ ｈ ａ  ａｒ ｅ  ｔ ｈ ｅ  ｇ ｅ ｎ ｅ ｒ ａ  ｃ ｈ ａｒ ａｃ
ｔ ｌ ｔ ｅｒ
ｉ ｓ ｔｉ ｃ ｓｏ ｆ
ｇ ｌ ｏ ｂ ａｌ ｄ ｉ ｓ ｔｒ ｉ ｂ ｕ ｔ ｉ ｏ ｎ  ａｎ ｄ  ｔ ｈ ｅ
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 ｔ  ｏ ｆ  ｍ ａｊ ｏ ｒ  ｃ ｏ ｕ ｎ ｔ ｒ ｉ ｅ ｓ ？ Ｔ ｈ ｉ ｒｄ ｌ
ｙ ｃ ｏ
，
ｍ ｐ ａｒ ｅ ｄ  ｗ ｉ ｔ ｈ  ｏ ｖ ｅ ｒ ｓ ｅ ａ ｓ 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ａ ｒ ｙ  ｓ ｅ ｒ ｖ ｉ ｃ ｅ  ｉ ｎ  ｏ ｔ ｈ ｅ ｒ



ｃ ｏ ｕｎ ｔｒ ｉ ｅ ｓ ，  ｗ ｈ ａｔ  ｉ ｓ  ｉ ｔ
 ｇ ｅ ｎ ｅ ｒ ａ  ａ ｎ ｄ  ｓ ｐ ｅ ｃ ｉ ａ ｌ ？ Ｆ ｏ ｕ
ｌ ｒｔｈ
ｙ  ｗ ｈ ａｔ  ａ ｒ ｅ  ｔ ｈ ｅ  ｇ ｒ ｏ ｕ ｐ ｃ ｈ ａｒ ａ ｃ ｔ ｅ ｒ ｉ ｓ ｔ ｃ ｓ  ｏ ｆ

 ｌ
，
ｉ

ｉ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ｔ ｅ ａ ｃ ｈ ｅ ｒ ｖ 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ｓ ？ Ｆ
ｎｔ ｅ ｒ ｉ ｔｈ
ｆ ｌ
ｙ ５  ｎ ｔｈ ｅ  ｎ ｅ ｗ ｅ ｒ ａ  ｈ ｏ ｗ  ｓ ｈ ｏ ｕ
ｉ
，
ｌ ｄ  Ｖ ｏ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 ｌ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 ｔ ｏ ｎ  ｔ ｒ ａ ｎ ｓ ｆｏ ｒ ｍ ？  Ｆ ｏ ｃ ｕ ｓ ｎ ｇ  ｏ ｎ  ｔ ｈ ｅ  ａ ｂ ｏ ｖ ｅ  ｉ ｓ ｓ ｕ ｅ ｓ  ｔ ｈ ｉ ｓ
Ｓ ｅ ｒｖ ｉ ｃ ｅ  ｉ ｎ Ｉｎｔ ｅ ｒ ｉ 
 ｉ ｉ
，

ｐ ａｐ ｅ ｒ  ｉ ｓ  ｄ ｉ ｖ ｄ ｅ ｄ  ｉ ｎ ｔ ｏ  ｓ ｅ ｖ ｅ ｎ ｐ ａ ｒ ｔ ｓ
ｉ



．

Ｃ ｈ ａｐ ｔ ｅ ｒ  Ｏ ｎ ｅ ，  Ｐ ｒ ｅ ｆａ ｃ ｅ  Ｔ ｈ ｉ ． ｓ
ｐ
ａ
ｐｅｒ
 ｉ ｎ ｔ ｒ ｏ ｄ ｕ ｃ ｅ ｓ  ｔ ｈ ｅ  ｒ ｅ ｓ ｅ ａｒ ｃ ｈｂ ａｃ ｋ
ｇ ｒ ｏ ｕ ｎ ｄ  ａ ｎ ｄ  ｓ ｇ ｎ ｉ ｆｉ ｃ ａ ｎ ｃ ｅ ｉ


，

ｌｉ ｔｅｒ ａｔ ｕ ｒ ｅ  ｒ ｅ ｖ ｉ ｅ ｗ ，  ｃ ｏ ｒ ｅ  ｃ ｏ ｎ ｃ ｅ ｐ ｔ ｓ  ａｎ ｄ  ｔ ｈ ｅ ｏ ｒ ｅ ｔ ｉ ｃ ａｌ  ｂ ａｓ ｉ ｓ ，  ｌ ｏｇ ｃａ ｉ ｌ ｆ
ｒ ａｍ ｅ ｗ ｏ ｒ ｋ  ａｎ ｄ  ｒ ｅ ｓ ｅ ａｒ ｃ ｈ



ｍ ｅｔｈｏ ｄ ｓ 

．

Ｃ ｈ ａｐ ｔ ｅ ｒ  Ｔ ｗ ｏ ，
Ｅ ｍ ｅ ｒ ｇ ｅ ｎ ｃ ｅ  ａｎ ｄ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ｔ  ｏ ｆ  Ｖ 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ｉ ｃ ｅ  ｉ ｎ  Ｉ ｎｔ ｅ ｒ
ｎ ａ 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
Ｃ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 ｎ Ｔ ｈ ｅ  ． 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 ｅ ｃ ｔ  ｏ ｒ ｉ ｇ ｉ ｎ ａｔ ｅ
ｊ
ｓ  ｆｒ ｏ ｍ  ｔ ｈ ｅ  ｓ ｈ ｏ ｒ ｔ ａ
ｇ ｅｏ ｆ  Ｃ ｈ ｎ ｅ ｓ ｅ ｔ ｅ ａｃ ｈ ｅ ｒ ｓ
ｉ 

．

Ｉｔ ｓｉ ｎ ｔｒ
ｉ ｎ ｓ ｉ ｃ  ｎ ａｔ ｕ ｒ ｅ  ｉ ｓ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ｕ ｐ ｐ ｙ  ｏ ｆ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ｔ ｅ ａ ｃ ｈ ｅ ｒ ｓ  ｇ ｏ ｂ ａ ｌ ｙ  Ｔ ｈ ｅ  ｉ ｎ ｃ ｒ ｅ ａ ｓ ｉ ｎ ｇ  ｄ ｅ ｍ ａ ｎｄ
ｌ 
 ｌ ｌ ，

ｆｏ ｒ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ｔ ｅ ａｃ ｈ ｅ ｒ ｓ ，
ｔ ｈ ｅ  ｓ ｔ ｒ ｏ ｎ ｇ  ｐ ｒ ｏ ｍ ｏ ｔ ｏ ｎ  ｏ ｆ ｏ ｖ ｅ ｒ ｓ ｅ ａ ｓ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ｃ ｏ ｍｍ ｕ ｎ
ｉ  ｉ ｔｉ ｅ ｓ ，
ｔ ｈｅ



ｇ ｏ ｂ ａ ｌ  ｄ ｅ ｖ ｅ ｏ ｐ ｍ ｅ ｎｔ  ｌ ａｙ ｏ ｕｔ  ｏ ｆ
ｌ ｌ  Ｃ ｏ ｎｆ
ｏｃ ｕｓ ｎｓｔ ｉ Ｉ ｉ ｔ ｕｔｅ ｓ ，
ａｎ ｄ  ｔｈ ｅ  ｄ ｉ ｖ ｎ ｇ  ｆｏ ｒ ｃ ｅ  ｏ ｆ ｖ ｏ ｕｎ ｔ ａ ｒ ｙ  ｓ ｅ ｒ ｖ
ｒ ｉ  ｌ ｉ ｃｅ



ａｃ ｔ ｉ ｖ ｉ ｔ ｉ ｅ ｓ  ａｒ ｅ  ｔ ｈ ｅ  ｍ ａｉ ｎ  ｄ ｒ
ｉ ｖ ｉ ｎ ｇ ｆａ ｃ ｔ ｏ ｒ ｓ  ｆｏ ｒ  ｔ ｈ ｅ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 ｔ  ｏ ｆ Ｔ ｈ ｅ  ｃ ｏ ｎ ｓ ｔ ｒｕ ｃ ｔ ｏ ｎ  ｏ ｆ
ｐ ｒ ｏｊ ｅ ｃ
 ｔ ｈｅ ｔ ．  
 ｉ
 

Ｖｏ
Ｍ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ｓ ｙ ｓ ｔ ｅ ｍ  ｈ ａ ｓ  ｅ ｘ ｐ ｅ ｒ ｉ ｅ ｎ ｃ ｅ ｄ  ｆｏ ｕ ｒ  ｓ ｔ ａ ｇ ｅ ｓ  ｎ ａ ｍ ｅ ｙ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 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ｄ ｅ ｍ ａ ｎ ｄ  ａ ｎｄ

 ，
ｌ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ｆｏ ｒ ｍ ａ ｔｉ ｏｎ ｉ ｏ ｄ
ｐｅｒ （
１ ９８７ －

２００３
） ，  Ｃ ｏ ｎ ｆｕ ｃ ｉ ｕ ｓ  Ｉ ｎ ｓ ｔ ｉ ｔ ｕ ｔ ｅ  ｅ ｓ ｔ ａｂ ｌ ｉ ｓ ｈｍ ｅ ｎ ｔ  ａ ｎ ｄ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ｅｒ
ｉ ｏ ｄ（ ２ ０ ０ ４ ｙ  ａ ｎｄ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ｍ ａｔ ｕ ｒ ｉ ｔ ４ ２０
ｄ ｅ ｖ ｅ ｌ ｏｐ ｍ ｅ ｎｔ ２０ ３  ｃ ａ ｒ ｅ ｅ ｒ  ｓ ｔ ａｂ ｉ ｌ ｙｐ ｅｒｉ ｏ ｄ（ ２ ０ ８
－ －

１ ｔ １
ｐ
ｉ １
） ， ） 

，

 Ｂ ａ ｓ ｅ ｄ  ｏ ｎ  ｔｈ ｅ
ｃ ａｒ ｅ ｅ ｒ  ｄ ｅ ｅ
ｐ ｅ ｎ ｉ ｎ ｇ  ａ ｎ ｄ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ｔ ｒ ａ ｎ ｓ ｆｏ ｒ ｍ ａ ｔ ｏ ｎ  ｐ ｅ ｒ ｉ ｏ ｄ  （ ２ ０ ９
ｐ ｒ ｅ ｓ ｅ ｎｔ） ｒ ｉｎ ｃ
ｐ ｅｏ ｆ


－

１
ｐ
ｉ ． ｉ ｌ

＂ ＂ ＂ ＂
ｉ ｍｐ ｌ ｅ ｍ ｅ ｎ ｔ ａｔ ｉ ｏ ｎ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 ｔ  ａｎ ｄ  ｉ ｍ ｐ ｒ ｏ ｖ ｅ ｍ ｅ ｎｔ ，
ｔ ｈｅ 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ｈ ａｓ ｇ ｒ ａｄ ｕ ａ ｌ ｌ


ｙ

ｅ ｓ ｔ ａｂ ｌ ｉ ｓ ｈ ｅ ｄ  ａ  ｓ
ｙ ｓ ｔ ｅ ｍ ａｔ ｉ ｃ ｎ ａｎ ｃ ｅ  ｆ
ｇ ｏ ｖｅ ｒ ｒ ａｍ ｅ ｗ ｏ ｒ ｋ  ｎ ｃ ｌ ｕ ｄ ｉ ｎ ｇ  ｔ ｈ ｅ  ｒ ｅ ｃ ｒｕ ，
ｉ ｉ ｔ ｍ ｅ ｎ ｔ  ａｎ ｄ  ｓ ｅ ｌ ｅ ｃ ｔ ｉ ｏ ｎ



ｍ ｅ ｃ ｈ ａ ｎ ｉ ｓ ｍ  ｂ ａ ｓ ｅ ｄ  ｏ ｎ  ｔ ｈ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 ｎ  ｓ ｙ ｓ ｔ ｅ ｍ  ｎ ｅ ｔ ｗ ｏ ｒ ｋ ， 
ｔ ｈ ｅ  ｔ ｒ ａ ｎ ｎ ｇ  ａ ｎ ｄ  ｄ ｅ ｖ ｅ ｏ ｐ ｍ ｅ ｎ ｔ  ｍ ｅ ｃ ｈ ａｎｉ ｓ ｍ
ｉ ｉ 
 ｌ

ｂ ａｓ ｅｄｏ ｎ ｂ ｏ ｔｈ ｉｎｔｅ ｒ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ａ ｎ ｄ  ｌ ｏ ｃ ａ ｌ  ｃ ｏ ｎ ｃ ｅ ｐ ｔ ｓ ｔ
ｈ ｅ  ｍ ａ ｎ ａ ｇ ｅ ｍ ｅ ｎ ｔ ｇ ｕ ａｒ ａｎ ｔ ｅ ｅ  ｍ ｅ ｃ ｈ ａｎ ｉ ｓ ｍ  ｂ ａ ｓ ｅ ｄ


， 

ｏｎ
ｐ ｅｏｐ ｌｅ ｐ ｅ ｏ ｐ ｌ ｅ  ｅ ｘ ｃ ｈ ａ ｎ ｇ ｅ ｓ  ｂ ｅ ｔ ｗ ｅ ｅ ｎ  Ｃ ｈ ｉ ｎ ａ  ａ ｎ ｄ  ｆｏ ｒ ｅ ｉ ｇ ｎ  ｃ ｏ ｕｎ ｔ ｒ ｅ ｓ  ａｎ ｄ  ｔ ｈ ｅ  ｉ ｎ ｃ ｅ ｎ ｔ ｉ ｖ ｅ  ｃ
ｔｏ
ｙｃ 

ｅ
－ －

ｉ ｌ
 ，

ｍ ｅ ｃ ｈ ａ ｎｉ ｓ ｍ  ｄ ｒ ｉ ｖ ｅ ｎ  ｂ ｙ  ｂ ｏ ｔ ｈ  ｉ ｎｔ ｅ ｒｎ ａ ｌ ａ ｎ ｄ  ｅ ｘ ｔ ｅ ｒｎ ａ ｌ  ｖａ ｕｅ ｓ ｌ 

．

Ｃ ｈ ａｐ ｔ ｅ ｒ  Ｔ ｈ ｒ ｅ ｅ  Ｇ ，
ｌ ｏ ｂ ａｌＤ ｉ ｓ ｔｒ
ｉ ｂｕ ｔ ｉ ｏ ｎ  ｏ ｆ 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ｎ ｄ ｅ ｅ  ｉ ｎ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 ｉ

＂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 ｎ  Ｔ ｈ ｅ  ｇ ｌ ｏ ｂ ａ ｌ  ｄ ｉ ｓ ｔ ｒ ｉ ｂ ｕｔ ｉ ｏ ｎ  ｏ ｆ 
．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ｓ ｈ ｏ ｗ ｓ  ｔ ｈ ｅ  ｃ ｈ ａ ｒ ａ ｃ ｔ ｅ ｒ ｉ ｓ ｔ ｉ ｃ ｓ  ｏ ｆ  ｓ ｃ ａｌ ｅ 

，

ａ ｇ ｇ ｌ ｏ ｍ ｅ ｒ ａｔ ｉ ｏ ｎ ｏ ｎ Ｆｒｏ ｍｔｈｅ ｈ ｅｎｕｍ ｂ ｅ ｒ

， 
ｔ
ｙｐ ｅ ，  ｃ ｏ ｍ ｐ ｌ ｅ ｍ ｅ ｎｔ ａ ｒｙ  ａ ｎ ｄ  ｄ ｉ ｖ ｅ ｒ ｓ ｉ ｆ ｉ ｃ ａｔ ｉ ．

 ｐ ｅ ｒ ｓｐ ｅ ｃ ｔｉ ｖ ｅｏ ｆ  ｔ 


ｏｆ
ｐ ｅ ｏｐ ｌ ｅ ，  ｔ ｈ ｅ  ｐ ｒ ｏｊ ｅｃ ｔ  ｂ ａｓ ｉ ｃ ａｌ ｌ
ｙ  ｃ ｏ ｖ ｅ ｒ ｓ  ｍ ａｊ ｏ ｒ  ｃ ｏ ｕｎ ｒ ｉ ｅ ｓ
ｔ  ｉ ｎ  ｔｈ ｅ  ｗ ｏ ｒ ｌ ｄ ， ｓ ｈ ｏ ｗ ｉ ｎｇｔ ｈ 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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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 ｈ ａｒ ａ ｃ ｔ ｅ ｒ ｉ ｓ ｔ ｉ ｃ ｓ  ｏ ｆ  ｓ ｃ ａｌ ｅ  ｃ ｏ ｍ ｖ ｆ  ｔｈ ｅ  ｓ ａｍ ｅ
ｐ ａｒ ｅ ｄ  ｗ ｉ ｔ ｈ  ｔ ｈ ｅ  ｄ ｏ ｍ ｅ ｓ ｔ ｉ ｃ  ａ ｎ ｄ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 ｔ ｏ ｎ ａ ｌ  ａ ｃ ｔ ｉ ｉ ｔ ｉ ｉ ｅ ｓｏ 


ｔ
ｙｐ ｅ ． Ｆ ｒ ｏ ｍｔｈ ｅｐ ｅ ｒ ｓｐ ｅ ｃ ｔ ｖ ｅ ｏ ｆ ｒ ｅ ｇ ｉ ｉ ｏ ｎ ａｌ  ｄ ｉ ｓｔ ｉ ｂ ｕ ｔ ｏ ｎ  ｔ ｈ ｅ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ｈ ａ ｓ  ｔ ｈ ｅ  ｃ ｈ ａ ｒ ａ ｃ ｔ ｅ 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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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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ｍ ｅ ｒ ａｔ ｉ ｏ ｎ  Ｍ ｏ ｒ ｅ  ｔ ｈ ａ ｎ  ５ ０ ％  ｖ ｏ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ｓ  ａ ｒ ｅ  ｄ ｉ ｓ ｔ ｒ ｉ ｂ ｕ ｔ ｅ ｄ  ｉ ｎ  Ａ ｓ ａ ｎ  ｃ ｏ ｕ ｎ ｔ ｒ ｅ ｓ  ａ ｎ ｄ  ｍ ｏ ｒ ｅ  ｔ ｈ ａ ｎ
ｌ ． 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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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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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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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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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０ ％ｖｏ ｌ ｕｎｔ ｅ ｅ ｒ ｓ  ａ ｒ ｅ  ｄ ｉ ｓ ｔ ｒ
ｉ ｂ ｕｔ ｅ ｄ  ｉ ｎ  ２ ０  ｃ ｏ ｕｎ ｔ ｉ ｅ ｓ  ａ ｒ ｏ ｕｎ ｄ 
ｒ ｔ ｈ ｅｗ ｏ ｒｌ ｄ ．  Ａ ｃｃｏ ｒｄ ｉ ｎｇ  ｔ ｏ  ｔ ｈ ｅ  ｄ ｅ ｇ ｒ ｅ ｅ  ｏ ｆ



ｏｒ
ｉ ｅ ｎ ｔ ａｔ ｉ ｏ ｎ ，  ｔ ｈ ｅ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ｃ ａ ｎ  ｂ ｅ  ｄ ｉ ｖ ｄ ｅ ｄ  ｉ ｎｔ ｏ  ｔ ｈ ｒ ｅ ｅ  ｍ ｏ ｄ ｅ ｓ  ｏ 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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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 ｅｍ 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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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 ｏ ｎ ｏ ｒ ｅ ｎｔ ｅ 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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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 ．  Ｆｒ ｏ ｍ  ｔ ｈ ｅ  ｐ ｅ ｒ ｓ ｐ ｅ ｃ ｔ ｉ ｖ ｅ  ｏ ｆ  ｆ ｕ ｎ ｃ ｔ ｉ ｏ ｎ  ｏ ｒ ｉ ｅ ｎ ｔ ａｔ ｉ ｏ ｎ ，  ｔ ｈ ｅ  ｐ ｒ ｏ ｇ ｒ ａｍ  ｉ ｎｔ ｅ ｒ ａ ｃ ｔ ｓ  ａｎ ｄ

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 ｔ ｉ ｏ ｎ  ｐ ｒ ｏ ｇ ｒ ａ ｍ ｓ  Ｆ ｒ ｏ ｍ  ｔ ｈ ｅ  ｐ ｅ ｒ ｓ ｐ ｅ ｃ ｔ ｉ ｖ ｅ  ｏ ｆ
ｃ ｏ ｍ ｐ ｌ ｅ ｍ ｅ ｎ ｔ ｓ  ｗ ｉ ｔ ｈ  ｏ ｔ ｈ ｅ ｒ  ｉ ｎｔ ｅ 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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ｐ ｅ ｒ ａｔ ｏ ｎ  ｏ ｂｊ ｅ ｃ ｔ ｓ  ｔ ｈ ｅ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ｈ ａ ｓ  ｅ ｓ ｔ ａｂ ｌ ｉ ｓ ｈ ｅ ｄ  ｇ ｏ ｏ ｄ  ｃ ｏ ｏ ｐ ｅ ｒ ａｔ ｉ ｖ ｅ  ｒ ｅ ｌ ａ ｉ ｏ ｎ ｓ  ｗ ｉ ｔ ｈ  ｇ ｏ ｖ ｅ ｒ ｎｍ ｅ ｎ ｔ
ｉ ｔ 

，

，
ｎ ａ 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ｏ ｍｍ ｕ ｎ ｉ ｃ ａ ｔ ｉ ｏ ｎ  ａ ｇ ｅ ｎ ｃ ｅ ｓ  Ｔ ｈ ｅ 
ｄ ｅ ｐ ａ ｒ ｔ ｍ ｅ ｎ ｔ ｓ  ｓ ｏ ｃ ｉ ａ ｌ  ｏ ｒ ｇ ａ ｎ ｚ ａｔ ｏ ｎ ｓ  ａ ｎ ｄ  ｉ ｎ ｔ ｅ ｒ ｉ ｉ ｉ ．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ｇ
ｉ ｖ ｅ ｓ  ｆ ｕ ｌ ｌ  ｐ ａｙ  ｔ ｏ  ｔ ｈ ｅ  ａ ｄ ｖ ａ ｎ ｔ ａ ｇ ｅ ｓ  ｏ ｆ  ｖ ｏ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ｕ ｐ ｐ ｙ
ｌ ｌ ｌ
，  ｍ ｅ ｅ ｔ  ｔｈ ｅ  ｄ ｉ ｖ ｅ ｒ ｓ ｅ  ｎ ｅ ｅ ｄ ｓ  ｏ ｆ  ｔ ｈ ｅ
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ｉ ｏｎ ａ ｌ  ｃ ｏ ｍ ｍ ｕ ｎ ｉ ｔ ｙ ，  ａｎ ｄ  ｉ ｓ  ｅ ｍ ｂ ｅ ｄ ｄ ｅ ｄ  ｎ  ｔ ｈ ｅ  ｓ ｏ ｃ ａ  ｓ ｔ ｒ ｕ ｃ ｔ ｕ ｒ ｅ  ｎ ｅ ｔ ｗ ｏ ｒ ｋ  ｏ ｆ ｄ
ｉ ｉ ｌ ｉ ｆｆｅ ｒ ｅ ｎ ｔ



ｃ ｏ ｕｎ ｔ ｒ ｉ ｅ ｓ  ａ ｎ ｄ  ｒ ｅ ｇ ｉ ｏ ｎ ｓ  Ｉ ｔ  ｈ ａ ｓ  ｆｏ ｒ ｍ ｅ ｄ  ａ  ｖ ａ ｒ ｉ ｅ ｔ
ｙｏ ｆ ｒｅ
ｇ ｉ ｏ ｎａ ｌ  ａｎ ｄ  ｎ ａ ｏ ｎ ａｌ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ｔｍ ｏ ｄ ｅ ｌ ｓｉｎ


．  ｔｉ

ｍ ｏ ｒｅｔ ｌ ｉ ｉ ｖ ｅ  ｃ ｏ ｎ ｔ ｉ ｎ ｅ ｎｔ ｓ  ｉ ｎ ｃ ｌ ｕ ｄ ｉ ｎ ｇ  Ｔ ｈ ａｉ ｌ ａｎ ｄ  Ｓ ｏ ｕｔｈ 
ａ ｎ  １ ０  ｃ ｏ ｕｎ ｔ ｒ ｉ ｅ ｓ  ａ ｎ ｄ  ｒ ｅ ｇ ｉ ｏ ｎ ｓ  ｏ ｎ  ｆ ， ，
Ｋ ｏ ｒ ｅ ａ  ａｎ ｄ



Ｃ ａｍ ｂ ｏ ｄ ｉ ａｉ ｎ Ａｓ ｉ ａ，  Ｂ ｒ ｉ ｔａｉ ｎ  ａｎ ｄ  Ｇ ｅ ｒｍ ａｎｙ  ｉ ｎ  Ｅ ｕ ｒ ｏ ｐ ｅ  Ｕ ｎ ｉ ｔ ｅ ｄ  Ｓ ｔ ａｔ ｅ ｓ  ａ ｎ ｄ  Ｌ ａ ｔ ｉ ｎ  Ａ ｍ ｅ ｒ ｉ ｃ ａ  ｓ ｏ ｍ ｅ

，

 ，

ｅ ｏ ｍｒ ｔ ｒ ｉ ｅ ｓ  ｉ ｎ  Ａｆ ｒｉ ｃａ ．  Ａ ｕ ｓ ｔｒ ａ ｌ ａ ｓ ｉ ａ  Ａ ｕ ｓ ｔ ｒ ａｌ ｉ ａ  ａ ｎ ｄ  Ｎ ｅｗ Ｚ ｅ ａ  ｌ ａｎ ｄ  ｉｎ  Ｏ ｃ ｅ ａｎ ＾ 
ｅｔｃ 

．

Ｃ ｈ ａｐ ｔ ｅ ｒ  Ｆ ｏ ｕ ｒ ，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 Ｃ ｏ ｍ ｐ ａ ｒ ｉ ｓ ｏ ｎ  ｏ ｆ 
Ｉ ｎｔｅｒ ｌ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ｉ ｃ ｅｉｎＩ ｎｔ ｅ ｒ
ｎ ａ ｔ ｉ ｏ ｎ ａｌ  Ｃ ｈ ｎｅ ｓ ｅ

 ｉ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ｎ ．  Ｃ ｏ ｍｐ ａｒ ｅ ｄ  ｗｉ ｔｈ  ｔ ｈ ｅ  Ｐ ｅ ａｃ ｅ  Ｃ ｏ ｒ ｐ ｓ  ｏ ｆ ｔ ｈ ｅ  Ｕ ｎ  ｉ ｔｅ ｄ  Ｓ ｔａｔ ｅ ｓ ，
ｔ ｈ ｅＢ ｒｉ ｔ ｉ ｓ ｈ 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ｉ ｃｅ



＂ ＂
Ｏ ｖ ｅ ｒ ｓ ｅ ａｓ  ａ ｎ ｄ  ｔ ｈ ｅ  Ｊ ａｐ ａ ｎ ｅ ｓ ｅ  Ｙ ｏ ｕ ｔ ｈ  Ｏ ｖ ｅ ｒ ｓ ｅ ａ ｓ  Ｃ ｏ ｏ ｐ ｅ ｒ ａｔ ｏ ｎ  Ｃ ｏ ｒ ｐ ｓ ｉ
 ｔｈ ｅ  Ｖｏ ｌ ｕ ｎ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 ｅ ｃ ｔ  ｈ ａ ｓ


，
ｊ

ｓ ｉ ｍ ｉ ｌ ａ ｒ ｉ ｔ ｉ ｅ ｓ  ａ ｎ ｄ  ｄ ｆｆｅ ｒ ｅ ｎ ｃ ｅ ｓ ｉ ．  Ｔ ｈ ｅ  ｃ ｏ ｍｍ ｏ ｎａ ｌ ｉｔ
ｙ  ｉ ｓ  ｍ ａ ｉ ｎ ｌ ｙ  ｒ ｅ ｆ ｌ ｅ ｃ ｅ ｄ  ｉ ｎ  ｆｏ ｕ ｒ  ａ ｓ ｐ ｅ ｃ ｓ
ｔ ｔ ：

ｐ
ｕｒ ｐ ｏ ｓ ｅ  ａｎ 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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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ｍ ｉ ｓ ｓ ｉ ｏ ｎ  ｆ ｕｎ ｃ ｔ ｉ ｏ ｎ  ｏ ｒ ｉ ｅ ｎ ｔ ａｔ ｉ ｏ ｎ
， ， ｇ
ｏ ｖ ｅ ｒ ｎｍ ｅ ｎ ｔ ｓ  ｒ ｏ ｌ ｅ  ａ ｎ ｄ  ｍ ａ ｎ ａ ｇ ｅ ｍ ｅ ｎ ｔ  ｍ ｏ ｄ ｅ  ． Ｏ ｖ ｅ ｒ ｓ ｅ ａｓｖ ｏ ｌ ｕｎｔ ａ ｒ ｙ



ｅ ｎ ｄ ｅ ｅ  ａ ｃ ｔ ｉ ｖ ｉ ｔ ｉ ｅ ｓ  ａｒ ｅ  ａｌ ｗ ａ
ｙ ｓ  ｃ ｌ ｏ ｓ ｅ ｌ ｙ  ｃ ｏ ｎｎ ｅ ｃ ｔ ｅ ｄ  ｗ ｉ ｔ ｈ 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ｓ ｔ ｒ ａｔ ｅ ｇ ｉ ｅ ｓ ｃ ｅ  ｔｈ ｅ  ｍ ｉ ｓ ｓ ｉ ｏ ｎ  ｏ ｆ
ｓ
，  ｐｒａｃ ｔ ｉ 
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ｌ  ｐ ｕ ｂ ｌ ｉ ｃ  ｄ ｐ ｌ ｏ ｍ ａ ｃ ｙ  ａ ｎ ｄ  ａ ｒ ｅ  ｃ ｏ ｎｎ ｅ ｃ ｔ ｅ ｄ  ｗ ｉ ｔ ｈ  ｔ ｈ ｅ  ｌ ａ ｎ ｇ ｕ ａ ｇ ｅ  ｐ ｒ ｏ ｍ ｏ ｔ ｉ ｏ ｎ  ｓ ｙ ｓ ｔ ｅ ｍ  ｏ ｆ  ｔ ｈ ｅ
ｉ ｉ
，



＂ ＂
ｃ ｏ ｕｎ ｔ ｒ
ｙ ｔ ｏ 
ｖ ａｒｙ ｉ ｎ ｇ

ｄ ｅ ｇ ｒ ｅ ｅ ｓ  Ｔ ｈ ｅ  ｇ ｏ ｖ ｅ ｒ ｎ ｍ ｅ ｎ ｔ  ｈ ａ ｓ  ａ ｌ ｗ ａｙ ｓ  ｂ ｅ ｅ ｎ  ｔ ｈ ｅ  ｈ ｅ ｌ ｍ ｓ ｍ ａ ｎ
．

５ ｄ ｉｒｅ ｃ ｔ ｙｏ ｒ

 ｌ

ｉ ｎｄ ｉ ｒ ｅ ｃ ｔ ｙ  ｉ ｎ ｖ ｏ ｌ ｖ ｅ ｄ ｌ
，  ａ ｎ ｄ  ｐ ｒ ｏ ｍ ｏ ｔ ｅ ｄ  ｔ ｈ ｅ  ｆｏ ｒ ｍ ａｔ ｉ ｏ ｎ  ｏ ｆ  ａ  ｓ ｙ ｓ ｔ ｅ ｍ ａｔ ｉ ｃ  ｃ ｉ ｒ ｃ ｕ ａ ｒ  ｍ ａ ｎ ａ ｇ ｅ ｍ ｅ ｎ ｔ

 ｌ

ｓ
ｙ ｓ ｔ ｅ ｍ Ｔ ｈ ｅ  ｄ ｉ ｆｅ ｒ ｅ ｎ ｃ ｅ ｓ  ａ ｒ ｅ ｍ ａ ｎ ｙ  ｒ ｅ ｆ ｌ ｅ ｃ ｔ ｅ ｄ  ｉ ｎ  ｆｏ ｕ ｒ  ａ ｓ ｐ ｅ ｃ ｔ ｓ  ｇ ｌ ｏ ｂ ａ ｌ  ｒ ｅ ｇ ｏ ｎ ａ ｌ  ｄ ｉ ｓ ｔ ｒ ｉ ｂ ｕ ｔ ｉ ｏ ｎ
． ｉ ｌ ： ｉ


，

ｃｏｍ
ｐ ｏ ｓ ｉ ｔ ｉ ｏ ｎ ｏ ｆ  ｐ ａｒ ｔ ｉ ｃｉ
ｐａ
ｔｉ ｎ ｇ  ｇｒ ｏ ｕｐ ｓ ，  ｎ ｔ ｅ ｒ ｐ ｒ ｅ ｔ ａｔ
ｉ ｉ ｏ ｎ  ｏ ｆ  ｖ 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ｐ ｉ ｒ ｉ ｔ  ａ ｎ ｄ  ｍ ａ ｉ ｎ ｓ ｅ ｒ ｖ ｉ ｃ ｅ



＂ ＂
ｃ ｏ ｎｔ ｅ ｎ ｔ  Ｔ ｈ ｅ ｇ ｌ ｏ ｂ ａ ｌ  ｄ ｉ ｓ ｔｒ
ｉ ｂｕｔｉ ｏ ｎｏ ｆ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ｓ  ｈ ａ ｓ  ｃ ｅ ｒ ｔ ａ ｎ  ｓ ｐ ｏ ｎ ｔ ａｎ ｅ
ｉ ｔ
 ｉ ｍ ｂ ａ ｌ ａｎ ｃ ｅ  ａｎ ｄ



． ｉ
ｙ ，

ａ ｇ ｇ ｏ ｍ ｅ ｒ ａ ｔ ｏ ｎ  ａ ｎ ｄ  ｔ ｈ ｅ  ｇ ｏ ｂ ａ ｌ  ｄ ｉ ｓ ｔ ｒ ｂ ｕ ｔ ｏ ｎ  ｎ ｅ ｅ ｄ ｓ  ｔ ｏ ｂ ｅ  ｆ ｕ ｒ ｔ ｈ ｅ ｒ  ｏ ｐ ｔ ｉ ｍ ｉ ｚ ｅ ｄ  Ｃ ｏ ｍ ａ ｒ ｅ ｄ  ｗ ｉ ｔ ｈ
ｉ ｌ 
 ｉ ｉ
ｐ
ｌ ．
，

ｓ ｏｃ ａ ｉ ｌ  ｒ ｅ ｃ ｒｕ ｉ ｔ ｍ ｅ ｎ ｔ  ａ ｎｄ  ｇ ｏ ｂ ａ  ｒ ｅ ｃ ｒ ｕ ｌ ｌ ｉ ｔ ｍ ｅ ｎ ｔ  ｉ ｎ  ｏ ｔ ｈ ｅ ｒ  ｃ ｏ ｕｎ ｔ ｒ
ｉ ｅ ｓ  ｔｈ ｅ  ｒ ｅ ｃ ｒｕ ，
ｉ ｔ ｍ ｅ ｎｔ  ｓ ｙ ｓ ｔ ｅ ｍ  ｏ ｆ



＂ ＂
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ｉ ｓｌ ｉ ｍ ｉ ｔｅ ｄ  ｔ ｏ  ｔ ｈ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 ｎ  ｓ
ｙ
ｓｔｅ ｍ  ａ ｎ ｄ  ｆｏ ｃ ｕ ｓ ｅ ｓ  ｏ ｎ  ｆｏ ｒ ｍ ｅ ｒ  ｖ ｏ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ｇ ｒ ｏ ｕ ｐ ｓ

 ｌ

ａｎ ｄ  ｏ ｖ ｅ ｒ ｓ ｅ ａ ｓ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ｇ ｒ ｏ ｕ ｔ ｈ ｅ ｒ ｓ ｔｒ ｅ ｎ ｈ
ｐ ｓ  ｗ ｈ ｉ ｃ ｈ  ｎ ｅ ｅ ｄ ｓ  ｔ ｏ  ｂ ｅ  ｆ ｕｒ
，
ｇ ｔ ｅ ｎ ｅ ｄ  ｉ ｎ  ｔ ｅ ｒｍ ｓ  ｏ ｆ  ａｂ ｓ ｏ ｒｂ ｉ ｎ ｇ



ｓ ｏ ｃ ａ ｌ  ｆｏ ｒ ｃ ｅ ｓ
ｉ ．  Ｄ ｉ ｆｆｅ ｒ ｅ ｎ ｔ  ｃ ｏ ｕ ｎ ｔｒ ｉ ｅ ｓ  ｈ ａｖ ｅ  ｎ ａｔ ｏ ｎ ａｌ ｚ ｅ ｄ  ｉ ｎ ｔ ｅ ｒ ｐ ｒ ｅ ｔ ａｔ ｉ ｏ ｎ ｓ  ｏ ｆ
ｉ ｉ  ｔ ｈ ｅ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ｉ ｌ ｓ
ｐ ｉ ｒｉ ｔ  ｏ ｆ



＂
ｖ ｏ ｕｎ ｔ ｅ ｅ ｒ
ｌ ｉ ｓ ｍ  ａｎ ｄ  ｓ
ｐ ｒ ｅ ａ ｄ  ｔ ｈ ｅ ｉ ｒ  ｏ ｖｍ  ａ ｎ ｇ ｕ ａ ｇ ｅ ｓ  ａ ｎ ｄ  ｃ ｕ ｌ ｌ ｔ ｕ ｒ ｅ ｓ  ｉ ｎ  ｄ ｉ ｆｆｅ ｒ ｅ ｎ ｔ  ｆｏ ｒ ｍ ｓ ． Ｔ ｈ ｅ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

＂
Ｐ ｒ ｏｊ ｅｃｔｓ  ｎ ｅ ｅ ｄ  ｔ ｏ  ｂ ｅ  ｆ ｕｒｔ ｈ ｅ ｒ  ｅ ｘ
ｐ ａ ｎ ｄ ｅ ｄ  ｎ  ｔ ｅ ｒ ｍ ｓ  ｏ ｆ  ｓ ｅ ｒ ｖ ｃ ｅ  ｓ ｃ ｏ ｐ ｅ  ｆ ｅ ｌ ｄ ｓ  ｉ ｎｖ ｏ ｖ ｅ ｄ  ａ ｎ ｄ  ｇ ｏ ｂ ａ ｌ
ｉ ｉ
，
ｉ ｌ ｌ

ｐ ｅ ｒ ｓ ｐ ｅ ｃ ｔｉ ｖ ｅ ｓ 

．

Ｃ ｈ ａｐ ｔ ｅ ｒ  Ｆ ｉ ｖｅ ，  Ｇ ｒ ｏ ｕｐ  Ｃ ｈ ａ ｒ ａ ｃ ｔ ｅ ｒ
ｉ ｓｔ ｉ ｃ ｓ ｏ ｆ 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ｃ ｅ  ｉ ｎ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ｉ 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 ｎ  Ａ  ｑ ｕ ｅ ｓ ｔ ｏ ｎｎ ａ
． ｉ ｉ ｒ ｅ  ｓ ｕｎ
＾
ｅ ｙ  ｗ ａ ｓ  ｃ ｏ ｎ ｄ ｕ ｃ ｔ ｅ ｄ  ａｍ ｏ ｎ
ｇ  ８ ７ ２ 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ｓ  ａｎ ｄ  ａｎ  ｉ ｎ ｄ ｅ ｐ ｔｈ

 ，
－

Ｖ 

Ｉ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ｉ ｎｔ ｅ ｒ ｖ ｉ ｅ ｗ  ｗ ａ ｓ  ｃ ｏ ｎ ｄ ｕ ｃ ｔ ｅ ｄ  ａ ｍ ｏ ｎ ｇ  ３ ６  ｖ 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ｓ  ａ ｎ ｄ  １ ０  ｓ ｔ ａ ｆ  ｍ ｅ ｍ ｂ ｅ ｒ ｓ  Ｔ ｈ ｅ  ａ ｎ ａ ｌ ｙ ｓ ｉ ｓ  ｏ ｆ  ｔ ｈ ｅ

 ．

ｎ 

”
ｈ
ｑ ｕ ｅ ｓ ｔ ｏ ｎｎ ａ ｒ ｅ  ｒ ｅ ｓ ｕ ｔ ｓ  ｓ ｏ ｗ ｓ 
ｔ ｈ ａｔ  ｔ ｈ ｅ 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ｒｏｕ ｎｉ ｎ ｇ  ｉ ｎｔ ｏ  ｔｈ ｅ 
ｐ  ｉ ｓ  ｇ ｒ ａ ｄ ｕ ａ ｙ  ｔ ｕｒ ｐｏ ｓｔ ０ ０ ｓ
－

ｉ ｉ ｌ ｌ ｌ
ｇ

ｅ ｖ ｅ ｌ  ａｎ ｄ  ｍ ｏ ｓ ｔ  ｏ ｆ  ｔ ｈ ｅ ｍ  ｔ ａｋ ｅ  ｕ
ｙ ｏ ｕｎ ｇ  ｓ ｔ ｕ ｄ ｅ ｎ ｔ ｓ  Ｔ ｈ ｅ ｙ  ａ ｌ ｗ ａ ｙ ｓ  ｍ ａ ｉ ｎ ｔ ａ ｎ  ａ  ｈ ｇ ｈ ｅ ｒ  ｅ ｕ ｃ ａ ｏ ｎ ａ
ｉ ｄ ｔｉ ｌ
． ｉ ｌ
， 

ｐ

ｉ ｏ ｄ ｏ ｆｂ ａｃｈｅ ｏ ｒ
ｈ ｅ ｉ ｒ  ｐ ｏ ｓ ｔ ｓ  ｄ ｕｒ ｉ ｎ ｇ  ｔｈ ｅ  ｐ ｅ ｒ  ａｎ ｄ  ｍ ａ ｓ ｔ ｅ ｒ Ｃ ｈ ｎ ｅ ｓ ｅ  ａ ｓ  ａ  ｆｏ ｒ ｅ ｉ
＇ ＇

ｓ  ｓ ｔｕ ｄ
ｓ
ｇｎ


ｔ ｉ
ｌ
ｙ ．

ｌ ａｎ
ｇ ｕ ａｇ ｅ ／ ｅ ｄ ｕ ｃ ａ
ｔｉ ｏ ｎ  ｆｏ ｒ  ｌ ｅ ａ ｒ ｎ ｉ ｎ ｇ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ａ ｓ  ａ  ｆｏ ｒ ｅ ｉ
ｇ ｎ  ｌ ａｎ ｇ ｕ ａｇ ｅ  ｉ ｓ  ｓ ｔ ｉ ｌ ｌ ｔｈｅｍ ａｉｎ
ｐ
ｒ ｏ ｆｅ ｓ ｓ ｉ ｏ ｎ ａｌ



 Ｔｈｅ
ｓ ｏ ｕｒ ｃ ｅ ．

ｇ
ｅ ｎ ｄ ｅ ｒ  ｉ ｍ ｂ ａ ｌ ａｎ ｃ ｅ
 ｐ ｅ ｒ ｓ ｉ ｓ ｔ ｓ  ｆｏ ｒ  ａ  ｏ ｎ ｇ  ｔ ｍ ｅ ｌ ｉ
，  ａｎ ｄ  ａ  ｓ ｉ ｇ ｎ ｉ ｆｉ ｃ ａ ｎ ｔ  ｎｕｍ ｂ ｅ ｒ  ｏ ｆ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ｓ

 

＂
ｈ ａｖ ｅ  ｔ ｗ ｏ  ｏ ｒ  ｍ ｏ ｒ ｅ  ｙ ｅ ａｒ ｓ  ｏ ｆ  ｔ ｅ ａ ｃ ｈｉ ｎ ｇ  ｅ ｘ ｐ ｅ ｒ
ｉ ｅｎｃｅ ．  Ｌ ｏ ｖ ｅ  ｆｏ ｒ  Ｃ ｈ ｎ ｅ ｓ ｅ  ｔ ｅ ａ ｃ ｈ ｉ ｎ ｇ  ａ ｎ ｄ  ｓ ｐ ｒ ｅ ａ ｄ ｉ ｎ ｇ
ｉ



Ｃ ｈｉ ｎ ｅ ｓ ｅ  ｃ ｕ ｌ ｔ ｕｒ ｅ  ｗ ａｓ  ｔｈ ｅ  ｔ ｏ
ｐ  ｍ ｏ ｔ ｖ ａ ｔ ｏ ｎ  ｏ ｆ 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ｓ
ｉ ｉ
，  ｂ ｕ ｔ  ｔｈ ｅ ｒ ｅ  ｗ ａ ｓ  ａ  ｓ ｉ ｇ ｎ
ｉ ｆｉ ｃ ａ ｎ ｔ  ｄ ｉ ｆｆｅ ｒ ｅ ｎ ｃ ｅ



ｉ ｎ  ｍ ｏ ｔ ｉ ｖ ａｔ ｉ ｏ ｎ  ｗ ｉ ｔ ｈ ｎ  ｔ ｈ ｅ  ｇ ｒ ｏ ｕ ｐ ｉ ．  Ｔ ｈｅ  ｖ ｏ ｌ ｕ ｎｔ ｅ ｅ ｒ ｓ  ｐ ｅ ｒｃ ｅｐ ｔ ｉ ｏ ｎｏ ｆ  ｔ ｅ ａｃ ｈｉ ｎ ｇ  ｅ ｘ ｐ ｅ ｒ ｅ ｎ ｃ ｅ  ｉ ｓ  ｇ ｅ ｎ ｅ ｒ ａ ｉ ｌ ｌ


ｙ

ｔｈ Ｔｈ ｅｅ ｍ
ｐ ｏ ｓ ｉ ｔ ｖ ｅ  ａｎ ｄ  ｈ ｅ ｙ  ａ ｇ ｒ ｅ ｅ  ｗ ｉ ｈ  ｈ ｅ  ｐ ｏ ｓ ｉ ｔ ｉ ｖ ｅ  ｎ ｕ ｅ ｎ ｃ ｅ  ｏ ｎ  ｐ
ｅ ｒ ｓ ｏ ｎ ａｌ
ｇ ｒ ｏ ｗ ｐ ｌ ｏｙｍ ｅ ｎ
ｉ ｔ ｔ ｔ ｆ 

ｔ ｉ ｌ ．
，

ｄ ｅ ｓ ｔ ｉ ｎ ａｔ ｉ ｏ ｎ  ｏ ｆ  ｖ ｏ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ｓ  ｉ ｓ  ｖ ｅ ｒ ｙ  ｄ ｉ ｖ ｅ ｒ ｓ ｅ  ａ ｍ ｏ ｎ ｇ  ｗ ｈ ｉ ｃ ｈ  ｔ ｈ ｅ  ｐ ｒ ｏ ｐ ｏ ｒ ｔ ｉ ｏ ｎ  ｏ ｆ  ｄ ｏ ｍ ｅ ｓ ｔ ｃ  ｐ ｒ ｉ ｍ ａ ｉｙ
ｌ

 ，
ｉ

ａｎ ｄ  ｓ ｅ ｃ ｏ ｎ ｄ ａｒｙ  ｓ ｃ ｈ ｏ ｏ ｌ ｓ  ｉ ｓ  ｔｈ ｅ  ｈ ｇ ｈ ｅ ｓ ｔ  Ａ ｃ ｃ ｏ ｒ ｄ ｎ ｇ  ｔ ｏ  ｔｈ ｅ  ａｎ ａ ｙ ｓ
ｉ ． ｉ ｌ ｉ ｓ  ｏ ｆ  ｔｈ ｅ  ｎ ｔ ｅ ｒ ｖ ｉ ｅ ｗ  ｔ ｅ ｘ ｔ ｓ
ｉ


，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ｓ  ｇ ｅ ｎ ｅ ｒ ａ ｌ ｌ ｙ  ｈ ａｖ ｅ  ａ  ｓ ｔ ｒ ｏ ｎ ｇ  ｗ ｉ ｌ ｌ ｉ ｎ ｇ ｎ ｅ ｓ ｓ  ｔ ｏ  ｓ ｔｕ ｄ ｙ  ａ ｂ ｒ ｏ ａ ｄ  ａｎ ｄ  ｄ ｅ ｖ ｅ ｏ ｐ ｌ
， 
ａｎ ｄ  ｓ ｈ ｏ ｗｐ ｏ ｓ ｉ ｔ ｖ ｅ

 ｉ

ｐ ｅ ｒ ｓ ｏ ｎ ａｌ ｉ ｔ
ｙ  ｔ ｒ ａｉ ｔ ｓ  ａｎ ｄ  ｓ ｅ ｎ ｓ ｅ  ｏ ｆ  ｒ ｅ ｓ ｐ ｏ ｎ ｓ ｂ ｉ ｌ ｉ ｉ
ｙ  Ｔ ｈ ｅ ｙ  ｒ ｅ ｇ ａｒ ｄ 
ｔ ． ｔ ｈ ｅ  ｄ ｉ ｓ ｓ ｅ ｍ ｉ ｎ ａ ｔ ｏ ｎ  ｏ ｆ  Ｃ ｈｉ ｎ ｅ ｓ ｅ

 ｉ

＂ ＂
ｌ ａｎ ｇ ｕ ａ ｇ ｅ  ａｎ ｄ ｃｕ ｌ ｔ ｕ ｒ ｅ  ａ ｓ  ｔ ｈ ｅ ｉ ｒ  ｆｅ ｅ ｌ ｎ ｇ ｓ ｉ
， ａｎ ｄ ｌ ｉ ｖ ｉｎ ｇ ａ ｌ ｌ ｏ ｗ ａｎ ｃ ｅ  ｉ ｓ  ａｌ ｓ ｏ  ａｎ  ｉ ｍ ｐ ｏ ｒ ｔ ａ ｎ ｔ

＂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ｅ ｘ ｐ ｅ ｒ ｉ ｅ ｎ ｃ ｅ  ｈ ａ ｓ  ａ  ｐ ｒ ｏ ｆｏ ｕ ｎ ｄ 
＂
ｃ ｏ ｎ ｓ ｉ ｄ ｅ ｒ ａｔ ｉ ｏ ｎ  ｆｏ ｒ  ｉ ｎ ｄ ｉ ｖ ｄｕａｌ ｓｉ ． Ｖ ｏ ｌ ｉ ｍｐ ｒ ｉｎｔ ｏ ｎ ｔ ｈｅ



ｉ ｎ ｄ ｖ ｄ ｕ ａｌ
ｉ ｉ
，
ａｎ ｄ
ｐｒ ｏ ｍ ｏ ｔ ｅ ｓｔ
ｈ ｅ  ｃ ａ ｒ ｅ ｅ ｒ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 ｔ  ａ ｎ ｄ ｇ ｒ ｏ ｗ ｔ ｈ  ｏ ｆ  ｔ ｈ ｅ  ｎ ｄ ｉ ｖ ｉ ｄ ｕ ａ ｌ  ｔ ｏ  ｖ ａｒ ｙ ｉ ｎ ｇ

 ｉ

ｄ ｅ ｇｒ ｅ ｅ ｓ ．  Ｉ ｎ  ｒ ｅ ｃ ｅ ｎｔ
ｙ ｅ ａｒ ｓ ｗ
ｈｉ ｌ ｅｔｈ ｅｓ ｃ ａ ｌ ｅｏ ｆｖ ｏ ｌ ｕ ｎｔ ｅ ｅ ｒ ｓ  ｉ ｓ  ｅ ｘ ｐ ａ ｎ ｄ ｎ ｇ ｉ
 ｔ ｈ ｅ ｙ  ａ ｒ ｅ  ａ ｌ ｓ ｏ  ｆａ ｃ ｅ ｄ  ｗ ｉ ｔ ｈ


 ， ，

ｂ ｌ ｅ ｍ ｓ  ｓ ｕ ｃ ｈ  ａ ｓ  ｄ ｅ ｃ ｒ ｅ ａ ｓ ｉ ｎ ｇ  ｎ ｕ ｍ ｂ ｅ ｒ  ｏ ｆ  ａｐ ｐ ｌ ｃ ａｎｔ ｓ  ｗ ｅ ａ ｋ ｅ ｎｉ ｎ
ｐ ｒｏ ｉ
ｇｖ ｏ ｌ
，
ｕｎｔ ｅ ｅ ｒ  ｓ ｐ ｉ ｒ ｉ ｔ  ａｎ ｄ  ｄ ｅ ｃ ｌ ｉ ｎ ｉ ｎ ｇ



ｏ ｖ ｅ ｒ ａｌ ｌ  ｑｕａ ｌ ｉ ｔ
ｙ  Ｔｈ ｅ ｒ ｅ ｉ ｓ  ｄ ｓ ｉｎ ｃ ｔ  ｅ ｔ ｅ ｒ ｏ ｇ ｅ ｎ ｅ
． ｉ ｔ ｈ ｉ
ｙ
ｔ ｉ ｎ  ｖ ｏ ｕｎｔ ｅ ｅ ｒ  ｇｒ ｏ ｕ ｐ ｓ  Ａ ｃ ｃ ｏ ｒ ｄ ｉ ｎ ｇ  ｔ ｏ  ｔｈ ｅ  ｔｗ ｏ
ｌ 
 ．

ｄ ｉ ｍ ｅ ｎ ｓ ｉ ｏ ｎ ｓ  ｏ ｆ  ｐ ａ ｒ ｔ ｃ ｐ ａｔ ｉ ｏ ｎ  ｔ ｉ ｍ ｅ  ａ ｎｄ  ｗ ｉ ｉ ｉ ｌ ｌ ｉ ｎｇｎｅ ｓ ｓ ，  ｖ 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ｇ ｒ ｏ ｕ ｐ ｓ  ｃ ａ ｎ  ｂ ｅ  ｄ ｉ ｖ ｉ ｄ ｅ ｄ  ｉ ｎ ｔ ｏ  ｆｏ ｕ ｒ



＂ ＂ ＂ ＂ ＂ ＂ ＂ ＂
ｂ ａ ｓ ｉ ｃ  ｔｙ
ｐｅ ｓ ：  ｉ ｄ ｅ ａｌ ｔ
ｙｐ ｅ ，  ｔｒ ａ ｎ ｓ ｆｅ ｒ  ｔ ｙ ｐ ｅ ，  ｔ ｏ ｏ ｌ  ｔｙ ｐ ｅ  ａｎ ｄ  ｐ ａｓ ｓ ｖ ｅ
 ｔ ｙｐ ｅ ｉ ．  Ｔ ｈｒ ｏ ｕ ｇ ｈ  ｔ ｈｅ



ｉ ｎｖ ｅ ｓ ｔ ｉ ｇ ａ ｔ ｉ ｏ ｎ  ｏ ｆ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ｂ ｅ ｈ ａ ｖ ｉ ｏ ｒ 
， 
ｉｔｉ ｓ  ｆｏ ｕ ｎ ｄ  ｔ ｈ ａｔ  ｖ ｏ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ｂ ｅ ｈ ａ ｖ ｏ ｒ  ｐ ａｒ ｔ ｉ ｃ ｉ ｐ ａｔ ｉ ｏ ｎ  ｉ ｓ  ａ ｆｆｅ ｃ ｔ ｅ ｄ
ｌ 
 ｉ

ｂ ｙ  ｉ ｎ ｄ ｉ ｖ ｄ ｕａ ｌ ａ ｎ ｉ ｚ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ａ ｎ ｄ  ｅ ｎｖ ｉ ｒ ｏ ｎ ｍ ｅ ｎ ｔ ａ ｌ  ｆａ ｃ ｔ ｏ ｒ ｓ  Ｉ ｎ ｄ ｉ ｖ ｉ ｄ ｕ ａ ｌ  ｆａ ｃ ｔ ｏ ｒ  ｉ ｓ  ｔ ｈ ｅ
ｉ
， ｏ
ｒ
ｇ
．

 ｐ ｒ ｉ ｍ ａ ｒ ｙ  ｆａ ｃ ｔ ｏ ｒ



ｔ ｈａｔ  ａｔ ｔ ｒ ａ ｃ ｔ ｓ  ｉ ｎ ｄ ｉ ｖ ｉ ｄ ｕ ａ ｌ ｓ  ｔ ｏ  ｐ ａ ｒ ｔ ｉ ｃ ｉ ｐ ａ ｔ ｅ  ｆｏ ｒ  ｔ ｈ ｅ  ｆ
ｉｒ ｓ ｔｔｉ ｍ ｅ ，  ｏ ｒ ｇ ａ ｎ ｉ ｚ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ｆａ ｃ ｔ ｏ ｒ  ｉ ｓ  ｔ ｈ ｅ  ｋ ｅ ｙ  ｆａ ｃ ｔ ｏ ｒ



ｔ ｈ ａｔ  ａ ｆｆｅ ｃ ｔ ｓ  ｔ ｈ ｅ  ｃ ｏ ｎ ｔ ｉ ｎ ｕ ｏ ｕ ｓ  ｐ ａｒ ｔ ｉ ｃ ｉ
ｐ ａｔ ｉ ｏ ｎ  ｏ ｆ  ｉ ｎ ｄ ｖ ｉ ｄ ｕ ａｌ ｓ
ｉ
，  ａ ｎ ｄ  ｓ ｕ ｐ ｐ ｏ ｒ ｔ ｉ ｎ ｇ  ｐ ｏ ｌ ｉ ｃ ｉ ｅ ｓ  ａ ｓ  ａ  ｎ ｅ ｇ ａｔ ｉ ｖ ｅ

 ，

ｖ ａ ｒ ｉ ａ ｂ ｌ ｅ  ｄ ｉ ｒ ｅ ｃ ｔ ｌ ｙ  ａ ｆｆｅ ｃ ｔ  ｔ ｈ ｅ  ｃ ｏ ｎ ｔ ｉ ｎ ｕ ａｔ ｏ ｎ  ｏ ｒ  ｓ ｕ ｓ ｐ ｅ ｎ ｓ ｏ ｎ  ｏ ｆ  ｂ ｅ ｈ ａ ｖ ｏ ｒ  Ｅ ｎｖ ｉ ｒ ｏ ｎ ｍ ｅ ｎ ｔ ａ  ｆａ ｃ ｔ ｏ ｒ ｓ
，

 ｉ ｉ ｉ ． ｌ

ａ ｃ ｔ ｅ ｄ  ｃ ｏ ｍ ｐ ｒ ｅ ｈ ｅ ｎ ｓ ｉ ｖ ｅ ｌ ｙ  ａ ｓ  ｍ ｏ ｄ ｅ ｒ ａｔ ｉ ｎ ｇ  ｖ ａ ｒ ｉ ａ ｂ ｌ ｅ ｓ  ａ ｔ  ｄ ｉ ｆｆｅ ｒ ｅ ｎ ｔ  ｓ ｔ ａ ｇ ｅ ｓ  ａ ｎ ｄ  ｔ ｈ ｅ  ｃ ｏ ｍ ｒ ｅ ｈ ｅ ｎ ｓ ｉ ｖ ｅ


ｐ ，

ｅ ｆｆｅ ｃ ｔ ｓ  ｏ ｆ  ｔ ｈ ｅ  ｔ ｈ ｒ ｅ ｅ  ｆａ ｃ ｔ ｏ ｒ ｓ  ｃ ｏ ｎ ｓ ｔ ｉ ｔ ｕ ｔ ｅ ｄ  ｔ ｈ ｅ  ｉ ｎ ｆ ｌ ｕ ｅ ｎ ｃ ｉ ｎ ｈ ａ ｎ ｉ ｓ ｍ  ｏ ｆ  ｖ 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ｂ ｅ ｈ ａｖ ｉ ｏ ｒ ａ ｌ
ｇ ｍ ｅ ｃ

ｐ ａｒ
ｔｉ ｃ ｉ ｐ ａｔ ｉ ｏ ｎ 

．

Ｃ ｈ ａｐ ｔ ｅ ｒ  Ｓ ｘ ｉ
， Ｔ ｒ ａｎ ｓ ｆｏ ｒ ｍ ａｔ ｉ ｏ ｎ ｏ ｆ Ｖ 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Ｓ ｅ ｒ ｖ ｉ ｃｅ  ｉ ｎ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

＂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ｎ ． Ｔ ｈ ｅ  ｔ ｒ ａ ｎ ｓ ｆｏ ｒ ｍ ａ ｔ ｉ ｏ ｎ ａｎ ｄ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 ｔ  ｏ ｆ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ｊ ｅ ｃｔ
ｐ
ｒ ｅ ｓ ｅ ｎ ｔ ｓ  ｔｈ ｒ ｅ ｅ
ｐ
ａｔ ｈ ｓ 

，

ｉｎ ｃ ｌ ｕｄ ｉ ｎ ｇ  ｄ ｏ ｍ ｅ ｓ ｔ ｉ ｃ  ｄ ｕ ａ  ｓ ｅ ｅ ｃ ｔ ｏ ｎ  ｐ ａ ｔ ｈ  ｏ ｖ ｅ ｒ ｓ ｅ ａ ｓ  ｏ ｃ ａ ｌ  ｇ ｒ ｏ ｗ ｔ ｈ  ｐ ａ ｔ ｈ  ａ ｎ ｄ  ｎ ｅ ｔ ｗ ｏ ｒ ｋ  ｔ ｅ ｃ ｈ ｎ ｉ ｃ ａ ｌ
ｌ ｌ ｉ
，
ｌ

＂ ＂
ｓｕ
ｐ ｐ ｏ ｒｔ  ｐ ａｔ
ｈ ． Ｔｈｅ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ｔ  ｏ ｆ  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Ｐ ｒ ｏｊ ｅ ｃ ｔ  ｉ ｓｃ ｏ ｎ ｆｒ ｏ ｎ ｔ ｅ ｄ ｗ ｉ ｔ ｈｍ ｕ ｌ ｔｉ
ｐ ｌ 

ｅ

Ｖ Ｉ 

Ｉ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ｏ ｐ ｐ ｏ ｒ ｔ ｕ ｎ ｉ ｔ ｉ ｅ ｓ  ａ ｎ ｄ  ｃｈ ａ ｌ ｌ ｅ ｎ ｇ ｅ ｓ  ｆ
ｒ ｏ ｍ  ｉ ｎ ｓ ｉ ｄ ｅ  ａ ｎ ｄ  ｏ ｕｔ ｓ ｉ ｄ ｅ ．  Ｔ ｈｅ ｆ ｕｔ ｕ ｒｅ  ｄ ｅ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ｔ  ｃ ａ ｎ  ａ ｄ ｏ ｐ ｔ  ｆｏｕ ｒ



ｓ ｔ ｒ ａｔ ｅ
ｇｉ ｅ ｓ ．  Ｆ ｉ ｒ ｓ ｔ ｌｙ ， 
ｗｅ  ｎｅ ｅ ｄ ｔ ｏ  ａ ｄ ａｐｔ  ｔ ｏ  ｎ ａ 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ｏ ｎｄ ｉｔ ｉ ｏ ｎ ｓ ，  ｉ ｎ ｃ ｌ ｕｄ ｉ ｎ ｇ  ｒｅ ｆｅｒ ｒ ｉ ｎ ｇ  ｔ ｏ  ｉ ｎｔ ｅｒ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

ｅｘｐ ｅ ｒ
ｉ ｅ ｎｃｅ ，  ｅ ｘ ｐ ａ ｎ ｄ  ｓ ｅ ｒ ｖ ｉ ｃｅ  ｃ ｏ ｎｔ ｅｎｔ ，  ａ ｎｄ  ｇ ｉ ｖ ｅ  ｏ
ｆ ｉｌ
 ｐ ｌ ａｙ  ｔ ｏ  ｖ ｏ ｌ ｕ ｎｔ ａ ｒ ｙ  ａ ｄｖ ａ ｎｔ ａ ｇ ｅ ｓ Ｓ ｅ ｃ ｏ ｎｄ ｌｙ ．
，  ｗｅ



ｓｈ ｏ ｕ ｌ ｄ
 ｇｉ ｖｅ  ｆ
ｉ ｉ ｌ ｌ  ｐ ｌ ａｙ  ｔｏ  ｔ ｈｅ  ｓ ｙ ｎ ｅ ｒ ｇｙ  ｅ ｆ ｆｅ ｃ ｔ  ｏ ｆ  ｔ ｈｅ  ｏ ｒ
ｇ ａｎｉ ｚａ ｔ ｉ ｏ ｎ ， 
ｉ ｉ ｂ ｅ  ｃ ｏｏ ｅｒ ａ ｔ ｉ ｏ ｎ ｗ ｉ ｔ ｈ
ｎｃ ｌ ｕ ｄｉ ｎｇ  ｔ ｐ 
 

ｔ ｈ ｅ  ｃ ｕ ｌｔ ｕ ｒ ａ ｌ  ｅ ｘ ｃｈ ａ ｎｇ ｅ  ｓ ｙ ｓ ｔ ｅ ｍ  ｂ ｅ ｔ ｗ ｅ ｅ ｎ  Ｃ ｈ ｉ ｎ ａ  ａ ｎ ｄ  ｆｏ ｒ ｅ ｉ ｇ ｎ  ｃ ｏ ｕ ｎｔ ｒ
ｉｅｓ ， ｔ ｈ ｅ  ｃ ｏ ｏ ｐ ｅ ｒａｔ ｉ ｏ ｎ  ｗ ｉ ｔ ｈ  ｔ ｈｅ

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ｄ ｉｐ ｌ ｏ ｍ ａｔ ｉ ｃ  ｐ ｌ ａｔ ｆｏ ｒ ｍ ，  ａ ｎ ｄ  ｔ ｈ ｅ  ｃｏ ｏ ｐ ｅ ｒ ａｔ ｉ ｏ ｎ  ｗ ｉ ｔ ｈ  ｔ ｈ ｅ  ｉ ｎ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 ｎ ． Ｔｈ ｉ ｒ ｄｌ
ｙ ，  ｗ ｅ  ａ ｌ ｓ ｏ  ｎ ｅ ｅ ｄ  ｔ ｏ  ｍｐ ｒｏｖ ｅ  ｏ ｖ ｅ ｒ ａ ｌ ｌ  ｄ ｅ ｓ
ｉ ｉ
ｇ ｎ ｏ ｆ  ｔ ｈｅ  ｐ ｒｏｊ ｅｃ ｔ ，  ｉ ｎ ｃ ｌ ｕｄ ｉ ｎ ｇ



ｂ ｒ ｏ ａ ｄ ｅ ｎ ｉ ｎ ｇ  ｔ ｈ ｅ  ｓ ｃ ｏ ｐ ｅ  ｏ ｆ  ｒｅｃ ｒ ｕ ｉ ｔ ｍｅ ｎｔ  ａ ｎ ｄ  ｓ ｅ ｌ ｅ ｃ ｔ ｉ ｏ ｎ  ｄ ｅ ｅｐ ｅｎ ｉ ｎ ｇ  ｔ ｈ ｅ  ｃ ｏｕ ｎｔ ｒ ｙ  ｔ ｒ ａ ｉ ｎ ｉ ｎ ｇ  ｓ ｙ ｓ ｔｅ ｍ ， 

，

ｃ ｏ ｎ ｓ ｏ ｌ ｉ ｄ ａｔ ｉ ｎ ｇ  ｔ
ｉｉ ｅ  ｒ ｅ ｓ ｐ ｏ ｎ ｓ ｉｂ ｉ ｌ ｉ ｔ ｙ ｏ ｆ  ｒ ｉ ｓ ｋ  ｍ ａ ｎ ａ ｇ ｅ ｍ ｅ ｎｔ ，  ａ ｎｄ  ｉ ｍｐ ｒ ｏ ｖ ｉ ｎ ｇ  ｔ ｈ ｅ  ｉ ｎ ｃ ｅ ｎｔ ｉ ｖ ｅ  ｃｙ ｃ ｌ ｅ



ｓ
ｙ ｓｔｅｍ ．  Ｆ ｏｕｒ ｔ ｈ ｌｙ ｗ ｅ  ｍｕ ｓ ｔ  ｐ ａｙ  ａｔ ｔ ｅ ｎｔ ｉ ｏ ｎ  ｔｏ  ｉ ｎ ｄ ｉ ｖ ｉ ｄ ｕ ａ ｌ  ｐ ｒ ｏ ｆｅ ｓ ｓ ｉ ｏｎ ａ ｌ  ｇ ｒ ｏ ｗ ｔ ｈ
， ，  ｉ ｎ ｃ ｌ ｕ ｄ ｉ ｎｇ



ｅ ｍ ｏ 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ｖ ａ ｌ ｕｅ ，  ｐ ａｙ  ａｔ ｔ ｅ ｎｔ ｉ ｏ ｎ  ｔ ｏ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ｔ ｍ ａ ｎ ａ ｇ ｅ ｍｅ ｎ ｔ 
，
ｉ ｍｐ ｒ ｏ ｖ ｅ  ｔ ｈ ｅ  ｃ ａ ｒ ｅ ｅ ｒ  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 ｅ ｎｔ



ｓ
ｙ ｓ ｔｅｍ 

．

Ｃ ｈａｐｔ ｅｒ  Ｓ ｅ ｖ ｅｎ ，  Ｃ ｏ ｎｃ ｌ ｕｓ ｉ ｏ ｎ ．  Ｔ ｈｅ  ｍ ａ ｉ ｎ  ｖ ｉ ｅ ｗ ｓ  ｃ ｏ ｎ ｃ ｌ ｕ ｓｉ ｏ ｎ ｓ  ａ ｎ ｄ  ｉ ｎ ｎ ｏ ｖａｔ ｉ ｏ ｎ ｓ  ｏ ｆ
，
 ｔ ｌｉ ｉ ｓ
 ｐ ａｐ ｅ ｒ



ａ ｒ ｅ  ｓ ｕｍｍ ａ ｒ ｉ ｚ ｅ ｄ ，  ａ ｎｄ  ｔ ｈ ｅ  ｆｏ ｌ ｌ ｏ ｗ
－

ｕｐ  ｒ ｅ ｓ ｅ ａ ｒ ｃ ｈ ｄ ｉ ｒ ｅ ｃ ｔ ｉ ｏ ｎ ｓ  ａ ｒ ｅ ｐ ｕｔ ｆｏ ｒ ｗ ａ ｒ ｄ


 

．

Ｋ ｅｙ  ｗ ｏ ｒ ｄ ｓ ：  Ｉ ｎｔ ｅ ｒ ｎａｔ ｉ ｏｎ ａ ｌ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 Ｅ ｄｕｃ ａｔ ｉ ｏｎ ； 
Ｖｏ ｌ ｕ ｎｔ ｅｅｒ  Ｓ ｅｒ ｖ ｉ ｃ ｅ ；  Ｉｎ ｅｒ
ｔ ｎａｔ ｉ ｏ ｎ ａ ｌ  Ｃｈ ｉ ｎｅ ｓ ｅ



Ｔ ｅ ａｃｈｅｒ ； 
Ｉ ｎ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ｉ ｏ ｎａ ｌ  Ｃ ｈ ｉ ｎｅ ｓ ｅ  Ｅ ｄｕ ｃ ａｔ ｉ ｏｎ  Ｖｏ ｌ ｕｎｔ ｅ ｅｒ Ｐ ｒ ｏ ｇ ｒ ａ ｍ 
； 
Ｃ ｈ ｉ ｎｅ ｓ ｅ Ｃ ｈ ａ ｒ ａ ｃ ｔ ｅ ｒ
 ｉ ｓｔ ｉ ｃｓ



ｖｒ


ａ

山 东 大学 博士 学 位论文 



目 录



ｍ ｍ  

ｉ

ＡＢ Ｓ Ｔ ＲＡ Ｃ Ｔ  Ｉ 

Ｖ

胃 ￥ 馳
一

 

１

第 节 问 题 的提 出
一

 

１

研 究背景
一

、  

１

二 、 研究意义    

２

第 二 节 文 献综述  

４

、 志 愿 服务相 关研 究    

４

“ ”
二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者项 目 相 关研 究    １ 

３

第 三 节 核 心 概 念 和 理 论 基础  １ 

５

概念 界 定
一

、  １ 

５

二 、 理 论基础  ２０



第 四 节 逻 辑 框 架 与 研 究 方法  ３０



逻 辑框 架
一

、  ３０



二 、 研 究方 法及过程  ３ 

１

第 二 章 国 际 中 文教 育 志 愿 服务 的 产 生 发展  ３８



第 节 项 开 启 的 现实 动力
一

目  ３８



国 际 中 文师 资 的 需 求增 长
一

、  ３８



二 、 志 愿 服务 活 动 的 内 生 动 力  ４０



三 、 华人华侨群体 的 大 力 推动  ４ 

１

四 、 孔 院 全球 发 展 的 快 速 带 动  ４３



第 二 节 历 时 发 展与 制 度 建构    ４５



国 际 需求与 项 形成 
一 —

、 目 （ １ ９８７ ２０ ０３ ）  ４５



二 、 孔 院成立与 项 目 发展 （ ２ ０ ０４
—

２０ １ ３ ）   ４８



三 、 规模 稳 定 与 项 目 成熟 （ ２０ １ ４
—

２０ １ ８ ）   ５ 

１

四 、 事业深 化与 项 目 转型 （ ２０ １ ９ 至今 ）  ５２



第 三节 治 理体 系 的 内 容  
 ５３



、 立 足 教 育 系 统 网 络 的 招 募选 拔 机 制  ５４



二 、 国 际 本土双重 理念 的 培 训 发 展机制  ５５



三 、 依托 中 外 人 文 交 流 的 管 理 保 障 机 制  ５７



四 、 内 外 双 重 价值 驱 动 的 激励 循 环 机 制  ５９



Ｉ 

Ｘ

山 东 大学博 士 学 位 论 文 



第 三 章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的 全球 分 布  ６１



第 节 全 球 分 布 的 总 体特 征
一

  ６ 

１


人 数体 量 规 模 化
一

、  ６１



二 、 区 域分布集 聚化  ６３



三 、 派 出 方 式类 型 化    ６４



四 、 同 类项 目 互补 化  ６６



五 、 合作对象 多 元化  ６８



第 二节 主要 国 家和 地 区 情 况  ６９



亚洲 国 家和地 区
―

、  ７０



二 、 欧洲 国 家和地区  ７６



三 、 美洲 国 家和地 区  ７８



四 、 非洲 国 家和地 区  ８０



五 、 大泞 洲 国 家和地 区  ８ 

１

第 四 章 语 言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的 国 际 比 较  ８５



第 节 美 英 日 海 外 志 愿 服务概况
一

 ８５



美 国 和平 队
―

、  ８６



二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社  ８８



三 、 日 本青年海 外 协 力 队      ９ 

１

第 二 节 各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的 共 性  ９３



服 务 公 共 外 交 的 宗 旨 使命
一

、  ９４



二 、 语 言 推 广 体 系 的 重要 构 成  ９５



三 、 政 府 主 导 统 筹 的 支持 系 统  ９７



四 、 在循环 中 修正 的 管理体系  ９９



第三节 各 国 海外 志愿服务 的 差异  １ ０ 

１

全球 区 域分 布 的 差异
―

、  １ ０１



二 、 参与 群体构 成 的 差异  １ ０３



三 、 志 愿 精 神 诠释 的 差 异  １ ０４



四 、 主要服务 内 容 的 差异  １ ０５



第 五 章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愿 服务 的 群 体特 征  １ ０８



第 节 志 愿 者 群 体 的 总 体特 征
一

 １ ０８



群体 特 征 的 总 体 分 析
―

、  １ ０８



二 、 群 体特 征 的 内 在 表现  １ １ 

６

第 二节 志 愿 者群体 的 类型 划 分  １ ２６



基本类型 的 内 涵 与 表现
―

、  １ ２７





Ｘ

山 东 大 学博 士 学位论文 



二 、 不 同 类 型 的 过渡 与 转 化  １ ３ 

１

三 、 四 种 基本类型 的 再划 分 

：
 １ ３２



四 、 不 同 类 型 志 愿 者 职 业 成 长 的 叙 事 分析  １ ３３



第 三节 志 愿者行 为参与 的影 响 因 素  １ ５２



基于不 同 维度 的影 响 因 素分析
一

、  １ ５２



二 、 基于 不 同 阶段 的 影 响 因 素分析  １ ５９



三 、 志 愿 者 行 为参与 的 影 响 机制 模 型  １ ６ 

１

第 六 章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的 转 型 应 对  １ ６３



第 节 转型 发展 的 路径
一

 １ ６３



国 内 双 重 选派 路径
一

、  １ ６３



二 、 海 外 本 土 成 长路径  １ ６５



三 、 网 络 技 术 支 持路 径  １ ６６



第 二 节 面 临 机遇与 挑 战  １ ６７



来自 内 部 的 发 展优势
一

、  １ ６７



二 、 来自 内 部 的 发展 困 境  １ ６９



三 、 来 自 外 部 的 环 境 机遇  １ ７ 

１

四 、 来 自 外 部 的 环 境挑 战  １ ７２



第 三 节 未来 应 对 与 展 望  １ ７３



适应 国 别 环境实 际
一

、   １ ７３



二 、 发挥 组 织 协 同 效 用  １ ７４



三 、
做好项 目 整体设计  １ ７５



四 、 关 注 个体专 业 成长  １ ７６



第七章 结语  １ ７８



第 节 回顾与 总结
一

 １ ７８



第 二节 创 新与 贡献  １ ７８



第 三 节 志 愿 服务 的 时 代 价 值  １ ７９



第 四 节 不 足与 展望  １ ８２



Ｐ ｔ Ｍ  １ ８４



 １ ９６



Ｗ ｔｉ ｆ
   ２２ ０



攻读 学 位 期 间 科 研 成 果  ２２ 

１

Ｘ 

Ｉ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 论文 



图 目录



图 ２
—

１ 志 愿者 派 出 人数 （ ２ ０ ０４
—

２０ １ ３ ）     ４９



图 ２
—

２ 志 愿者 ＆ 公 派教师 派 出 人数 （ ２０ １ ４
—

２０ １ ９ ）   ５ 

１

图 ３
—

１ 志 愿 者 大 洲 分布  ６３



图 ３
—

２ 志 愿者 国 家分布    ６４



图 ３
—

３ 志 愿 者 任 教机 构 分 布  ６７



图 ３ 
—

４ 志 愿者 集 中 分 布 国 家 （ 亚洲 ）  ７ 

１

图 ３
—

５ 志 愿 者 任 教机 构 （ 泰国 ）  ７２



图 ３
—

６ 志 愿 者任 教机 构 （ 韩国 ）  ７３



图 ３
—

７ 志 愿 者 任 教机 构 （ 柬埔 寨 ）  ７５



图 ３
—

８ 志 愿者集 中 分布 国 家 （ 欧洲 ）  ７６



图 ３
—

９ 志 愿者集 中 分 布 国 家 （ 美洲 ）  ７８



图 ３ 
—

 １ ０ 志 愿者集 中 分布 国 家 （ 非洲 ）  ８０



图 ３ 
—

 １ １ 志 愿者集 中 分布 国 家 （ 大洋 洲 ）  ８２



图 ３ 
—

１ ２ 志 愿 者派 出 人数 （ 新西兰 ）  ８４



图 ４
一

１ 美 国 和 平 队 涉 及 领域  ８７



图 ４
一

２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社 涉 及 领域  ９０



图 日 本 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全 球 分 布
一

４ ３    ９２



图 ４
一

４ 美 国 的 语 言 文 化推 广 体 系  ９６



图 ５
—

１ 志 愿 者 年 龄 结 构  １ ０９



图 ５
—

２ 志愿者性别 分布  １ １ 

０

图 ５
—

３ 志 愿 者 学 业 职 业 阶段／  １ １ 

０

图 志愿者 专 业背 景
？
—

５ ４  ：  １ １ １



图 ５
—

５ 志 愿 者语 言 能 力  １ １ 

２

图 ５
—

６ 志 愿 者任 教 时 长  １ １ 

２

图 ５
—

７ 志 愿 者 参 与 原 因  １ １ 

３

图 ５
—

８ 志愿者 留 任 原 因  １ １ 

３

图 对项 的 总 体 认知
—

５ ９ 目  １ １ 

４

图 ５
—

１ ０ 对项 目 志 愿服务属 性 的 认 知  １ １ 

４

图 ５
—

１ １ 对项 目 志愿精神 的认知  １ １ 

４

图 ５
－

１ ２ 志愿者项 目 评价  １ １ 

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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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图 ５
—

１ ３ 志 愿 者 从业 意 愿  １ １ 

５

图 ５ 志 愿 者 就业 去 向  １ １ 

６

图 ５
—

１ ５ 志愿者群体 的 四 种类型  １ ２７



图 ５ 
—

１ ６ 志 愿 者 群 体 类 型 的 再划 分  １ ３３



图 ５
—

１ ７ 志 愿 者 行 为 参 与 的 影 响 因 素 分析  １ ５３



图 ５
—

１ ８ 志 愿者 行 为参与 的 影 响 机制 模 型  １ ６２



图 ６
—

 １ 志 愿 者 招 募计 划 （ ２０２２ ）   １ ６４



ＸＶ 

Ｉ

山 东 大 学 博 士 学位 论 文 



表目录



表 文献 资料列举
—

１  １        ３２



表 １
—

２ 工 作 人 员 基本 信 息  ３ 

４

表 １
一

３ 访 谈 对 象 基 本信 息  ３５



表 ３ 
—

 １ 志 愿 者 派 出 国 家  ６２



表 项 的三种类型
—

３ ２ 目  ６５



表 ４
一

１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的 经 费 来源  ９８



表 ４
—

２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活动 的 保 障 激 励  １ ００



Ｘ Ｖ Ｉ Ｉ

山 东 大学博 士学位论文 



第 一

章 绪论



第 一

节 问題 的提 出



、 研究背景



为满 足世 界 范 围 内 的 中 文 学 习 需 求 ， 补 充海外 中 文师 资 ，
促进 中 文和 世 界 多 语 言 的


“
对话 与 沟 通 ， 中 国 政 府 发挥 中 文 母 语 国 的 优 势 ， ２ ００４ 年 ３ 月 ２６ 日 开始 ， 正式实施 

国
”？ “ ”
际 中 文教育 志愿者项 目 。 作 为 国 际 中 文师 资 的重要补 充 ， 志愿者项 目 经过二 十


年 的 精 耕细 作 ， 规模化 效 应 日 渐 显 现 。 数 以 万计 的 志 愿者走 向 海外 ， 开 展 中 文教 学 、


传
播 中 华文 化 实践 了 条 特 色 鲜 明 的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发 展 路径 骆小所 认为 

汉
一

， 。 （ ２ ０２ １ ） ，

“ ” ？
语教师志愿者是 中 文 真 正 大踏步 走 向 世 界 的 支最为重要 的生力 军 在无数 志 愿


一

者 的 步履实 践 下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事 业 在 世 界 各 地 遍及 生 根 、 发展壮大 。
作 为新 时代 的 郑


和 远洋 汉语教师志 愿 者将 中 华文 明 的 种 子 播撒在 世 界 的 每 个角 落 这对 于 中 华文化


一

， ，

国 际传播 的 意 义 ， 对 于 中 外文 明 交流互鉴 的 意 义 ， 都是不 可估量 的 。 截至 ２ ０２ １ 年底 


，

“ ” ？
志愿者项 目 累 计 向 全球 １ ５ １ 个国 家和地区 的 ４０ ０ ０ 多 所 学校派 出 志 愿者 ６ 万 余人 

，

“ ”

并且 这 数 字 仍 在 逐 年 递增 毫不 夸 张地说 志愿者项 已 然 成 为 当 今 中 国 体量


一

， 。 ， 目

最大 、
覆盖最广 、 规模最 盛 的 青年海 外 志 愿服务活动 。 然而 ，
无论 是行业 实践还是学 术


“ ”
研究 ， 对 志愿 者项 目 的 思考多 是从 中 文师 资补充 的视角 出 发 ，
关注 项 目 管理 、 志愿



者 岗 位 匹 配 度 等现 实 问 题 。
项 目 的 志 愿 服务属 性 、 志愿者群体 的 时代 意 义等 ， 都没有得


到 足够重视 。
因此 ， 总 结项 目 的 实 践 经验 、 挖掘 志 愿 者 群 体 的 社 会 价 值 、
阐 明 国 际中 文


教 育 志 愿 服 务这 命题 的 学术 意蕴 构 成 了 本研 究 的 最初动 力
一

， 

。

“ ”
志 愿者 项 的 产 生有 现实 的 时 代 环 境 和 社 会 需 求 但 是 志 愿 服 务作 为 项社会


一

目 ，

活动 在 人类 历 史 由 来 已 久 般认 为 志 愿 服 务 发端 于 人 类 社 会 的 公 益 慈 善 思 想 

公
一

， 。 ， 。

元前 １ 世纪 ， 古罗 马 政治 学家 西 塞罗 （ Ｍａｒ
ｃｕ ｓ  Ｔ ｕｌ ｌ ｕ ｓ Ｃ ｉ ｃ ｅ ｒ ｏ
ｉ  ） 提 出 了 最 早 的 公 益 慈善 观


？ “ ” “ ” “ ” “ ”

念 。 中 国 文 化传 统 中 的 仁爱 兼爱 乐善好施 积德行善 等也孕 育 了 植根



中 国 本土 的 志 愿 服务观念 。 陆士桢 、 张网成 （ ２０ １ ４ ） 认为 ， 受社会发展 水平 、 国 家政 治



体制 、 社会保障制 度 、 传统慈善文化 、 政 策选 择 内 在 逻 辑 等 多 种 因 素 的 影 响 ， 世界各 国




的 志 愿 服务 发 展模式不会趋 同 。
但 是 各 国 开 展 志 愿 服务 的 基本 价 值 伦 理 和 运 行 规 律 却 是



“ ” “ ”
国 际 中 文教 育 志 愿者 项 目 志愿者项 目
” “

① 原 名 称 为 国 际汉语教师 志 愿者 项 目 ２０２０ 年 更 名 为 以下简称 ， ， 


。

② 骆小所 国 际汉 语 教师 志 愿者 的 时 代担 当 与 国 际 视野 从第 个 志愿 者到上千 万 志愿者 云 南 师范大学



一

《
一

： 》 ， 《

学 报 对 外汉语教学 与 研 究版 》 （ ２ ０２ 年第 ２ 期 ） ， １ 

。

③ 中 外 语 言 交 流合 作 中 心 网 站 致敬 国 际 中 文 教 师 和 志 愿 者 三 尺 讲 台 桃 李 天 下 ２０２２ 年 ５ 月 ６ 日
， 《 ： 》 ， 

，

ｈｔ ｐｌ ： ／／ ｗｗ ｗ ． ｃ ｈ ｉ ｎ ｅ ｓ ｅ ｘｎ ／
ｐａｇ ｅ
／＃ ／
ｐ ｃｐ ａ ｇｅ
／ ａｒｔｉ ｃ 罗 ｅ？ ｉ ｄ
＝
ｌ  １ ０６



④ 【 古罗马 】 西塞罗 ： 《 论老 年 论 友谊 论 责 任 》 ，
商务 印 书馆 ２ ０ ０９ 年版 ， 第 １ ４ １ 页 。 

．



１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 位论文 



相同的 ， 那 便是基于 人类共 同 的 需 要 。 有史 以来 ， 人类社会便面 临 着 各种 各样 的 生 存 风




险 ， 无法保证 自 给 自 足 ， 因 此社会 为 了 实现持续 发 展 ， 必 须在规范和 制 度层面之外 ， 


培
养社会成员 的共 同 体意识 、 同情心 、 奉献精 神 和 互助 习 惯 。 这种 共 同 体意 识 和 互助 互 惠


？
的 观念便是共通 的 志 愿精神 起源 。 ２０ 世纪 ７０ 年代 以 来 ， 大 规模 的 志 愿 服务 活动 在 世 界


范围 内 兴起 ， 志 愿 服务组 织 取 代个 人 成 为现代 志 愿 服务 活 动 的 行 为 主 体 。 随 着 全球 化 进


＠ “ ”

程 的推进 ， 世 界 各 国 也 开 启 了 丰 富 的 海外 志 愿 服务活动 。 志愿者项 目 是在 中 国 


日
“ ”

益 强 大 的 综合 国 力 和 中 华文化 走出去 的 时代背景下 ， 在 以孔子学 院为龙头 的 国 际 中




文教育 事业 大 力推动下 ， 产 生 并 快速发展 的 具 有 鲜 明 中 国 特 色 的 青年 海 外 志 愿 服务项



“ ”
目 ， 是 成 长 于 中 国 本土 的 志 愿 服务 实 践 。 志 愿者项 目 以 志愿服务 的 形 式供给 中 文 师


资 为 国 际 中 文教育 的 创新发展 中 国 特 色 的 志 愿服 务 实 践都提供 了 个典型范例
一

， 、 

。

２０ １ ９ 年底 ，
在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大会 的 开幕式上 ，
孙 春兰 副 总 理 强调 ，
在推动开展 国 际



中 文 教 育 的 过程 中 ， 应 当 遵循语 言 传播 的 国 际 惯例 ，
支持 中 外 高校 、 企业 、 社会组织开



展 国 际 中 文教育 项 目 和 交流合作 ，
聚焦语 言主业 ， 适应本土 需求 ， 构 建更加 开放 、 包容 

、

规范 的现代 国 际 中 文教育 体系气

“ ”
志 愿服务项 目 以 志 愿 服务 的 形 式供给 中 文 师 资 

，

实 质探索 了 条遵循语 言 传 播规律 符合 国 际社会惯例 适应本土实 际 需求 彰显中 国



一

、 、 、

国 情特 色 的 中 文 师 资 供给路径 探索这 项 的 实 践经验与 理论价 值 可以为当前国 际



一

。
目 ，

“ ”

中 文 教育 事业发展 、 中 国 特色 志 愿服务发 展 ， 以及各种形式 中 国 文化 走出去 等 ， 


提
供相 关思路 鉴于此 本 文 在 志 愿 服务 的 总 体框 架 下 提 出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这


一

。 ， ，

命题 围 绕这 研 究主题 本文尝试 回 答 以 下 问 题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 愿 服务 如 何 产 生 与



一

。 ， ：

治理 全球分布 如 何 具有怎样 的 般性和特殊性 志愿者群体具有 怎样 的特点 


未
一

？ ？ ？ ？

来又该如何发展 

？

二 、 研究意义


？
个 具 有 价值 和 意 义 的 概念 需 要 获 得 理论 的 充 分 阐 释 和 实 践 的 长 期 检验 本文


一

， 。

首 次 在 学 术 意 义上 提 出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这 命题 是 系 统研 究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

一

“ ”
服务活动 的 首 篇 博 士 论 文 。 本文 以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愿者项 目 的 实 践经验 为 分 析 依据 

，

以 世界主要 国 家开展海外 志 愿服务 的 般规律 为 研 究 参 照 以立足于 中 国 国 情的 志愿服



一

务理论范式为研 究起点 对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服务 的这 命 题展开研 究 具有较强 的 理



一

， ，

论意 义和 实践价值 

。

理论意义


一

（ ）

① 陆士桢 中 国 志愿服务 大 辞 典 ： 《 》 ， 中 国 大 百科全 １ １；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４ 年版 ， 第 ３ 页 


。

” ”

②
“ “
海 外志愿服务 和 国 际志愿服务 相 比 ，
前 者 更 加 突 出 地理 属 性和 跨 国 特 点 ， 尤指 区 别 于 国 内 志愿 服务活动 

，

向 其 他 国 家 和 地 区 输 出 的 志 愿 服 务 后 者更 加 突 出 志 愿 服务 的 全球化 和 国 际 化特 征 ；
。 结合研 宄主题 ， 本文主要采


海外 志 愿 服务 表述 但 会 根据 语 境适 当 使 用
“ ” ”

用 际 志 愿 服务 表述 ， 

。

③ 湖 南植 人 民政府 网 ，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大会在 长沙开幕 》 ， ２０ １ ９ 年 １ ２ 月 １ ０ 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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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ｌ

④ 宁继鸣 ： 《 国 际 ＋ 文教育 研宄报告 （ ２ ０２ ０ ） 》 ，

商务 印 书馆 ２０２２ 年版 ，
第 ３ 

页



２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 ”
是 有 助 于 建立 志愿者项 研究 志 愿 者 群体研 究 的 学 术框架 无论是作为 国


一

目 、 。

际 中 文 教 育 事业 的 品 牌项 目 ， 还是作 为 中 外人文交流体系 的 重要组成部分 ， 志愿者项



”

目 都具有深刻 的 学术意义和 研 宄价值 。 然而纵观 当 前文献 ， 研 宄成果主要集 中 于对项



目 发展 的 经验总 结 ，
项 目 深层 次 的 学理价值并 未能够 引 起关注 。
本文通过 历 时 和共 时 的



系 统梳理 ，
尝试勾 勒 和 呈现项 目 的 发展全貌 ，
阐明项 目 作 为 中 国 特色 志 愿 服务 实 践 的 典


型意义 ，
搭 建起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研 宄 的 基本框 架 

。

二 是有助 于 拓展 国 际 中 文教师研究 、 国 际 中 文教育研宄 的理论范式 。 汉语教师志 愿



者 群体研 宄 是 国 际 中 文 教 师研 究 的 重要组成部 分 ，
本文 从理论视角 和 研 究 范 式都将丰 富



现有 的 国 际 中 文 教师相 关研 究 相较于 过往单 的师 资补充视角 本文从项 志 愿服务



一

。 ， 目

属性 出 发 ， 运 用 志 愿服务 的 相 关 理论 与 学术 成果 ， 关注 志 愿者 群 体 的 非 营 利 性 属 性 、 

关
注 志 愿 服务供给手段对 国 际 中 文 师 资 队 伍 结 构 的 优 化 ， 将拓 宽 国 际 中 文 教师研 宄 的 学 术


视野 。 同时 ，
本 文 在 既有 志 愿 服务研 宄 成 果 的 基础上 ， 综合运 用 社会学 、 教育 学 等学科


的 理论与 方法 亦将进 步丰 富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研 究 的 学 术体 系
一

， 

。

三是有助 于 深 化 现有 的 志 愿 服务研 究 。 尽 管 中 国 的 社会传 统 中 存 在 志 愿 服务 的 基 本



思想 ，
但当前国 内 的 志 愿服务研 究主 要是参照 国 外 的研究范式 ， 在研 究 成果方面与 国 外


“

志愿者项


”
相 比仍有 定 欠缺 尤其 在 扎根 中 国 本土 的 志 愿 服务研 究方面 亟 待 深 入
一

， 。 目

是立 足 当 代 中 国 国 情 ，
形 成 的 独 具 中 国 特 色 的 志 愿 服务活动 ， 在 实 践进程 中 生 成 了 兼有


国 情特 色和 行业 特 点 的 志 愿 服务经验 为 中 国 特色 的 志 愿 服务 研 究 提 供 了 个典 型 案


一

例 ，
本文将有助 于 丰 富 现有 的 志愿服务研 究谱 系 。
同时 ， 论文 以 社会交 换理论 和 志 愿供


给理论为理论基础 也将进 步 拓 宽 志 愿 服务研 究 的 理论 范 式
一

， 

。

（ 二 ） 实践价值


“ ”
是有助 于 为 志 愿者项 发展 国 际 中 文 教育 事业 发 展提 供有 益对策 国际中


一

目 、 。

文教育事业 的 发展 实践催生 了 学术研 究 的 问 题 ， 国 际 中 文教育 事业 的 发 展 也 需要 学术研



“ ”

究的引 领 。
本 文通过对 志愿者项 目 的 全面考察 ， 系 统梳理项 目 的 发 展 脉络 、 治 理体


系 、 全球 分布 、 国 际 比较 、 机遇挑 战 、 转型 策略等 问 题 ， 探讨 项 目 发展 的 未来方 向 ， 

研
究结论可 以 为有 关部 门 撻供 决策依据 ，
为 国 际 中 文教育 事业 的 相 关顶层设计提供指 导 方


向 

。

“ ”
二 是有助 于推动 志 愿者项 目 进入社 会大众 、 志 愿 服 务 学 术 研 究 的 视野 。
新世 纪



以来 ， 中 国 的 志 愿服务事业得到 了 长足 的发展 ， 但和西方国 家相 比 ，

中 国 的 志 愿服务发


“ ”
展还处于起步 阶段 ，
社 会 大 众对 志 愿 服 务 也 还缺 乏 理 性 的 认 知 ， 对 志 愿者项 目 品牌


“ ”
更存在 定程度 的偏见和 质 疑 本文 期 待可 以 扩大 志愿者项 的 社会影响 力 推动


一

。
目 ，

“ ” “ ”
志愿者项 目 进 入 社 会 主 流 视野 。
同时 ， 志愿者项 目 实 际 为 当 代 中 国 志 愿 服务发


展提供重要范本 ，
本文也 期 待推动 项 目 在国 内 志 愿服务研 究领域 中 获得相 应 空 间 

。

“ ”
三 是有助于 为 中 国 当 代海 外 志愿服务发展 、 各种形式 的 中 华文化 走出去 提供有





３

山 东 大 学博 士 学位论文 



益借鉴 。 海 外 志 愿 服务是 国 家 对 外援助 体 系 的 重要 组成部 分 ，

青年海 外 志 愿服务更是 国



家 参与 全球治 理 的 重要方 式 。 相 较 于 西 方 发达 国 家 ，
中 国 的 志 愿 服务还处 于初级 阶段 

，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更是处 于探索 阶段 ，
实 践探索 与 经验积 累 都 仍 有 很 大提 升 空 间 。 志愿者


”

项 以 中 文 教学 为志 愿 服务主 要 内 容 开辟了 条符 合 国 际惯 例 充 分挖掘 本土 资 源



一

目 ， 、

“ ”
的 青年海 外 志 愿 服务 发 展路径 。 志愿者项 目 的 实 践经验 为我们 研 究 中 国 特 色 的海外


志 愿服务发展提供 了 事实借鉴 ， 总 结 其 中 规律可 以 为 中 国 特色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发 展 、 

各
“ ”

种 形式 的 中 华文化 走出去 提供 了 有益 思路 

。

第 二 节 文 献综述



、 志愿 服 务 相 关 研 究



志 愿 服务研 宄 最 早 的 文 献始 于 １ ９５９ 年 ，
韦恩 ？
戈登 （ Ｗａｙ ｎ ｅ Ｇ ｏ ｒ ｄ ｏ ｎ  ） 和 尼 古 拉斯 巴

 ？

布丘克 （ Ｎ ｉ ｃ ｈ ｏ ｌ ａ ｓ  Ｂ ａｂ ｃ ｈｕｋ ） 依据三个标准对 志 愿服务组织进行 了 分类 ，

分别是 ：
会员



资 格 的 开 放程 度 、 社 会地位授 予 能 力 、 志 愿 组织 给会 员 提 供 的 功 能＇ 通 览 志 愿 服务研



究 的相 关文献 发现志愿服务是 个极具 生命 力 和 延 展 力 的 学 术概念 表现 为 志 愿 服务



一

， ，

实 践横跨 多 个领域 、 志 愿 服务理论 涉 及 多 个 学 科 


。

首先 ，
从服务 范 围 进行划 分 ， 志 愿 服务可 以 划 分 为 农村 ／基层 志 愿服务 （ 谭建光 

，

２０ １ ０ ； 裘斌 ， ２０２ １ ） 、 城 市 ／社 区 志 愿服务 （ 陈茗 、 林志婉 ， ２ ００３ ； 赵凝 ， ２００９ ； 李芹 


，

２０ １ ０ ； 汪伟全 ， ２ ０２ １ ） 、 海外 ／ 国 际 志 愿 服务 （ Ｓ ｍｉ ｔｈ  ＆  Ｌ ａｕ ｒ ｉ ｅ ， ２ ０ １ １ ； Ｓ ｏｂｏ ｃ ｉ ｎ ｓｋａ ， ２０ １ ６ 


；

滕素芬 ， ２０ １ １
； 张鹏 ， ２０ １ ６ ； 林存 吉 、 林俊 杰 ， ２０ １ ７ ） 、 网 络 志 愿服务 （ Ｆ ｉ ｌ ｉｐ ａ  Ｓ ｉ ｌ ｖ ａ 等 

，

２０ １ ８ ； 毕素华 ， ２０ １ ０ ； 刘波亚 ，
２０ １ ３ ； 刘会玲 、 许哲 ， ２０ １ ６ ） 。
其次 ， 从服务 内 容进 行


划分 ， 志 愿 服务可 以划 分 为赛会志 愿 服务 （ 谭建光 ， ２００９ ； 闫 成栋 ， ２００８ ； 张育广 、 

何
婧云 ， ２０ １ １ ） 、 语言 志愿服务 （ 丁浩 ， ２０ １ １ ； 何正英 ， ２０ １ ４ ） 、 教育 志愿服务 （ 邓希泉 

、

曹凯 ， ２００４ ； 刘丽丽 ， ２０２０ ） 、 环 保志 愿 服务 （ 张夏妮 ， ２ ０２ １ ） 、 应 急 救灾 志 愿 服务 （ 


魏
娜 、 王焕 ， ２０２ ０ ） 、 博物馆 ／ 图 书 馆 志 愿 服务 （ 徐恩元 、 黄黄 ， ２０ １ １ ） 、 文 艺 ／文 化 志 愿


服务 （ 良警宇 ， ２０ １ ８ ； 卢 德平 ， ２０２ １ ） 、 旅游 志 愿 服务 （ Ｗｅ ａ ｒ ｉ ｎｇ ， ２００ １ ；  Ｂ ｒ ｏ ｗｎ ＆ Ｍ ｏ ｒ ｒ ｉ ｓ ｏ ｎ 

，

２０ １ ３ ； 周 媛等 ， ２０ １ ９ ； 田 紫灵等 ， ２０ １ ９ ） 。
再次 ， 从参 与 群体进行划 分 ， 志愿服务可 以



分 为 大 学 生 ／青 年 志 愿 服 务 （ 韩晶 ， ２００ ３ ； 谭建光 ， ２０ １ ３ ） 、 老 年 志愿 服务 （ 陆 杰华 

、

岑欣仪 ， ２０２０ ；  Ｍ ａｒ ｃ ｅ ｌ  Ｅｒ ｌ ｉ ｎ ｇ ｈａｇ ｅ ｎ ＆ Ｋ ａｒ ｓ ｔｅ ｎ  Ｈ ａ ｎｋ ， ２ ０ ０ ６ ） 、 企业 员 工 志 愿 服务 （ 张麟



等 ，
２０ １ ５ ； 刘芳等 ， ２０ １ ８ ；
王哲 ，
２０ １ ９ ） 。 由 于不 同 国 家 的 志愿服务传统和 发展程度不


同 ， 不 同 类型 的 志愿服务发展程 度 亦 不 尽相 同 。
举例 而 言 ， 在美 国 、 日 本 、 欧洲等 国 家 

，

老 年 群体参与 志 愿 服务 是 国 家 公益 慈 善体 系 的 重 要 组成 部 分 ， 受到较 多 研宄关注 ， 但在




① 王名等 ：
《 中 国 社 团 改革 ： 从政府选择 到 社会选择 》 ， 社 会 科学 文 献 出 版社 ２ ００ １ 年版 ，
第 ３ ０ 页 

。



４

山 东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中国 ， 老年 志 愿 服务还是个较为新 兴 的 领域 

。

志 愿 服务 有 多 元 的 价 值 内 涵和丰富 的应用 场景 ， 国 内 外成果涉及 多 个学科和领域 


，

尤其 是 国 外 研 究 已 经 形成较为 系 统 的 研 究体系 ， 涵 括经济 学 、 政治学 、 社会学 、 心理学



等 多 个领域 ， 从不 同 的 学科视角 和 研 究视域 出 发 ， 形 成 了 志 愿 服务 的 不 同 理论 和 研 究 范


式 （ 见图 １
一

１ ） 

。

政府 层 面
７



 ｄ 福 利 经 济 学 理论 二  一
． 

Ｉ

Ｉ
经济学 １ Ｃ 二
ｒ  异 化 劳 动 理论 ｔ 

ｘ

— 

一

「 政治 学 软权理 论
—

Ｋ ｊ

矛
社—
［
一 

ｉ

…


’
一

志思坂 务 的
管理 学
— 丨

＇ ．

靠 理论


７

，


＾ 社 会 交 換 理论


 ＇

角 色 理论 １ 、
／ ＇ 

、

，


 次理论  — 

—
今 个 体 竺面


心 理学 ！
： ：



’
－
－

我 决 定 理 论 ｆ
－

ｊ 自

图 １
一

１ 志愿服务研 宄 的 多 学科 阐 释


？ ？
资 料来源 ：
根据魏娜 （ ２ ０ ］ ８ ） 、 赵建建 （ ２ ０ ２ ０ ） 等观 点 进行 整理



鉴 于 志 愿 服务研 究 成果 涉及 多 个领域 ，
对 与 本 研 究有关 的 研 究 成果进行 总 结 ，
才能


有针对 性地对研 究 问 题 展 开 分析 。 结合本文 的 研 宄框架 ，
将 志 愿 服务研 究 的 相 关成果 分


为 四 个 方面 进 行 文 献述 评 ， 分别 是 ： 志 愿 服务 的 基 础 理 论 与 现状 研 究 、 志 愿服务 的 管理



与治理研宄 、 志 愿服务 的 国 际 比 较 与 经验借 鉴 研 究 、 志 愿服务 的 价 值与 影 响 研 究 等 


。

志 愿 服务 的 基础 理 论 与 现状 研 究


一

（ ）

志愿服务诞生于 人类 的 利 他主义 思 想 ， 但 志 愿 服务 实 践 却 与 经济理性 的 假设 相 违




背 。
因 而 不 同 领域 的 学者 都 尝试 回 答 ：
获取利 益 是人类 行 为 的 本质 ， 那 ０ 不 以经济利益



追逐为 目 的 的 志 愿 服务 ，
其存在 的 合理性是什么 ？
个体选择参 与 志 愿 服务 活动 ，
甚至是


持续 参 与 志 愿服务 活动 ， 受到哪些因 素 的影响 ？
代 表性观 点 包括 ：
魏娜 、 刘子洋 （ ２０ １ ７ 

）

认为 ， 利 己主 义 和 利 他主 义两种 解 释框 架 都无法 阐 明 志 愿 服 务 的 内 在本质 、 解释志愿服




务的动机 ， 志 愿 服务 的 本质 具 有三个面 相 ：
其 行动 属 性是对 异 化劳 动 的 积 极扬 弃 ， 其行


动 方式 是对开放 合 作 的 行动 系 统 的 建构 ， 其 行 动 意 义 是对 自 主 全面 的 社会 服务供给 的 实


？
现 丁元竹 认为 志 愿机制 是 种 人类 行 为模 式 是 人类 的 本 质 属 性 人们


一

。 （ ２０ １ ２ ） ， ， 。

① 魏娜 ： 《 志 愿 服务 概 论 》 ， 中 国 人 民大学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８ 年版 ， 第 ３ ２
—

５５ 页 

。

② 赵建建 ： 《 中 国 志愿 服务研 究 中 西 方理论 的 借鉴价值 、 局 限性及 启 发 一

基于 多 学科分析 》 ， 《 中 国 志 愿 服 务研


宂》 ， ２ ０ ２ ０ 年第 ２ 期 

。

③ 魏娜 ， 刘子洋 ： 《 论志愿服务 的本质 》 ， 《 中 国 人 民大学学报》 ， ２０ １ ７ 年第 ６ 期 


。



５

山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从事 志 愿服务活动 的 动 机各 异 ， 有 的 是利 己主 义 ， 有 的 是利他主义 。 当 个体对物质 需求



更强烈 时 ， 利 己 主 义表现得就 更 明 显 ； 而 当 个体对精 神 需求更 强 烈 时 ， 利 他主 义表现得


？
就更 明 显 。
卢 德平 （ ２０ １ ６ ） 认为 ， 当 前 对 志 愿 服务 的 理解 和 认识存在 诸种 危 机 ， 志愿



服务 效 果 的 衡量尺度 存 在着 经济理性 人 的 功 利 主 义偏 向 ，
单 纯 以 不 获取物 质 报 酬 来 定 义


志愿服务 是 将 志 愿 服务单 化 工具化 只 有立 足于 志 愿 服务作 为 种 社会现象或社


一 一

， 、 。

？
会行动 的 内 在意义 ，
才有可 能解释其成立 的 内 在合理性 。 罗伯特 ？
斯特 宾 斯 （ ２０２０ 

）

基 于 休 闲 学 的理论 ， 认 为对 志 愿 服务 的 理解应 当 突 破经济学概念 的 限 制 ，

个体 参与 志 愿


“ ” ？
服务 的 动机不 在 于其经济价值 ， 而在于深深享 乐其 中 的 积极休闲 。 刘洁 （ ２０２０ 

）

认为 ， 志 愿 行 为 是 宏 观 语 境 和 微观 策 略 共 同 形 塑 的 结 果 ， 其 中 宏 观 机制包括 志 愿者 的 个


体化诉求和 消 费 社 会 下 符号 消 费 的追求 ，
微观机制 体现为 交换 关 系 、 情感劳动 、 生命 历


？
程等支持 下 的 个体行为选择 。 李乐 乐等 （ ２０２ １ ） 基于北京农村 志 愿者 服务 队 的个案调



查 ，
研 究发现 ， 此类 志 愿 者 的 初 始 动 机源 于 乡 土 社 会 的 互 助 传 统 ， 政府 外 部激励 作 用 下


“ ” ？
表 现 出 动 机挤入和 挤 出 的 双重效应 。 Ｓ ｔ ｕｋ ａ ｓ ，
Ａ Ａ ． ．
等 （ ２０ １ ６ ） 考察志 愿者 的行为动


机及其 与 个体幸福 感之 间 的 关系 ，
研 究基于 志 愿者功 能量表对 ４０ ８ ５ 名 澳 大利亚 志 愿者


的 动 机进 行 调 查 ， 结 果 显 示他人 导 向 动 机与 满 意 度 和 继续 意 愿呈 正 相 关 ， 自 我导 向 动机


？
与 满意 度和 继续意 愿呈负 相关 。 Ｊ ｏ ｈｎ  Ｗ ｉｌ ｓ ｏ ｎ（ ２ ０ １ ２ ） 对 基于 过程理论对 既有 志 愿 服务


研 究 文 献进 行 了 回 顾 ， 发现前 因 研 究 仍 是 目 前最主 要 的 关注 领域 ， 结 果研 究近年来持续


？
受到 关注 ，
但对 志 愿者个体体验 的 关注 等过程研 究 没有 得 到 足够 重视 

。

其他成果 亦有 ：
张网成 （ ２０ １ １ ） 对 中 国 公 民 志 愿 行 为 的 现状进 行 了 大 数据 调 研 ， 

认
为年龄 、 性别 、 学历 、 家庭照料负担 、 个人信 仰 、 个人 收入 、 家庭收入 、 社会信 任 度 

、

工作 及学 习 时 间 、 职业身份 、 居住 位置 等 都会 影 响 中 国 的 公 民 志 愿 行 为 参 与 气 王焕 等


（ ２０ ２ １ ） 使 用 国 家 统计 数据 和 中 国 综合社会调 查 （ Ｃ Ｇ Ｓ Ｓ ）２ ０ １ ２ 年数据 ，
就 国家动员 这



变量在 志 愿 服务 中 的 影 响 进行 了 实 证研 宄 发 现 国 家 动 员 通过政策 的 规 范 管 理 和 广泛


一

宣 传 能够扩 大 志 愿 动 员 的 广 度 ， 通过 以 党员 身份和 体制 内 工 作 单位 为 纽 带 的 嵌入 式动 员



提升 动 员 的 强度气



相 关研 宄 亦对 当 前 中 国 志愿服务 的 发展 实 际进 行 了 总 结 ，
如最新发布 的 《 中 国 志愿



服务 发 展报 告 ２０２ 对 新 时 代 背 景 下 中 国 志 愿 服务 的 开 展情 况进 行调 研 

包
—

（ １  ２０２２ ） 》 ，

① 丁 元竹 ： 《 为 什 么 志愿机制 是可 能 的 》 ， 《 学术研宄 》 ， ２０ １ ２ 年第 １ ０ 期 

。

② 卢德平 ： 《 略 论忐愿服务 的认识 误 区 和 本 质 特性 》 ， 《 社会治理》 ， ２０ １ ６ 年第 ３ 期 


。

③ 金安 平 特 Ａ 斯特 宾斯 探 寻 志愿 服务 的 新境界 和 新视角
， 罗伯 评 斯 特 宾 斯 的 ＜积 极 休 闲 与 志 愿 者 动 机＞
＋

． ：
《
一

》 

，

中 国 志 愿服务研 究
《 ２０２０ 年 第 ２ 期 》 ， 

。

④ 刘洁 志愿组织 的类型 学 分析 ：
困 境及 建议 《社 会政 策 研 宄 ２０２０ 年 第 ４ 期 ： 》 ， 《 》 ， 

。

⑤ 李 乐 乐 房 莉杰 卫 小将 农村社 区 养 老 服务 中 的 志愿 者激励
，
以北京 Ｘ 村为例 屮 国 志愿服务研 宄 ， ： 《 ： 》 ， 《 》 

，

２０２ １ 年第 １ 期 

。

？ Ｓ ｔ ｕ ｋ ａｓ  Ａ ，
． Ａ Ｈｏ ｙｅ ．

； ， Ｒ ．

；
Ｎ ｉ ｃｈ ｏｌ ｓ ｏｎ  ，
Ｍ Ｂ ｒ ｏ ｗｎ ．

； ，  Ｋ Ｍ Ａ
． ．

；
ｉ ｓｂ ｅｔｔ  Ｌ ，
． ． Ｍｏ ｔ ｉ ｖ ａｔ ｏ ｎ ｓ  ｔ ｏ  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ａ ｎ ｄ  Ｔ ｈ ｅ
ｉ ｉ ｒ Ａ ｓｓｏ ｃ ｉ ａｔ ｏ ｎ
ｉ ｓ Ｗ ｉ ｔｈ



Ｖｏ Ｗｅ Ｎ ｏｎｐｒｏ Ｖｏ
＇

Ｂｅ ｎ ｇ （ Ａｒ ｔ ｃ Ｓ ｅｃ ｔ ｏ ｒ  Ｑ ｕ ａ ｒ
ｔｅ ｒ
－

ｌ ｕ ｎｔ ｅ ｅ ｒ ｓ  ｌ ｌ
－

ｉ ｉ ｌ ｅ ｆｉ ｔ  ａｎ ｄ ｕ ｎ ｔａｒ ＼  ｌ ２０ １ ６ ４５ １
ｙ
． ｌ ．
． 

．
） （ ）

⑦ ｏ ｈｎ Ｗ
＇

Ｊ  ｉ ｌ ｓ ｏｎ ．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ｉ ｓｍ  Ｒ ｅ ｓ ｅ ａｒ ｃ ｈ Ａ Ｒｅ ｖ ：   ｉ ｅｗ Ｅ ｓ ｓ ａ
ｙ
． Ｎｏ ｎ ｐｒ ｏ ｆ
ｉ ｔ ａｎ ｄ  Ｖｏ ｌ ｕ ｎ ｔａｒ
ｙＳ ｅ ｃｔ
ｏｒ  Ｑ ｕ ａｒｔｅ ｒ ｌ
ｙ ２０
． １ ２ ４ ．
１
（
２ ） 

．

⑧ 张网成 ： 《 中 国 公 民志愿行为研究 （ ２０ １ １ ） 》 ， 知识 产权 出 版社 ２０ １ 〗 年版 ，
第 ］ ６３
—

１ ７８ 页 

。

⑨ 王焕等 ： 《 志愿服务 中 的 国 家动 员 —

基于 ＣＧ Ｓ Ｓ２０ １ ２ 年 数据 的 实证研 究 》 ， 《 公共管 理评 论 》 ， ２０２ １ 年第 ４ 期 


。



６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括部 门 志 愿服务发展报 告 、 企业 志 愿 服务发 展报 告 、 地 区 志 愿 服务发展 报 告 气 亦 有 研




究 对 不 同 城 市 的 志 愿服务发 展现状进行 了 总 结 ，
如 《 中 国 广 东 志 愿 服务 发 展报告 》 指出 

，

广东省是当代中 国 内 地 志 愿 服务 的 发源地之 诞生 了 全 国 第 条 志 愿服务热线 诞生



一 一

， ，

？
了 第 个正式依法注册 的 志 愿组 织 通过 了 第 个 志 愿服务地方性法规 北京志愿


一 一

， 。 《

服务发展报告 （ ２０ １ ４ ） 》 调查显示 ，
截至 ２０ １ ３ 年底 ， 北京市注册志愿者 占 比北 京 市总



人 口 的 比例 超过 １ ０ ％ ， 其 中 青少年学生是 中 坚力 量 ， 海淀 区 由 于拥 有众多 高 校 ， 居于 区


？ “

县首位 。 《 上海 志 愿 服务 发 展报 告 （ ２０ １ ９ ） 》 调 查显示 ，
截至 ２０ １ ８ 年底 ， 上海 志 愿


” ？
者网 实 名 认证注册 志愿者人数 超过 ４００ 万 ，
并保持逐年上升 趋势 。 亦有研究者对不


？
同 领域 的 志 愿 服务 发 展 现状进 行 了 总 结 ，
如文 化 志 愿 服务发展报 告 、 农 村 志愿 服务发


＠
展报告 等 。 总 体而 言 ， 由 于不 同城市 、 不 同 领 域 的 志 愿 服务 发 展 差 异 较 大 ， 如上海 

、

广 东 作 为 志 愿服务 发 展 的 前 沿 ，
相应的 ， 此类 志 愿 服务 的 调 查 报 告 和 学 术 成 果 也 更 多 

。

（ 二 ） 志 愿服务 的 管 理 与 治 理研 究



志 愿 服务作 为 克 服政 府 失 灵和 市场 失灵 的 重 要组成部 分 ， 是社会 自 治和 公 民 社会发



展程度 的重要标志 。 西 方 国 家 关于 志 愿 服务 的 管 理与 治 理 问 题 已经 形 成 了 较 为丰 富 的 成


果 ， 诸如第三部 门 理论 、 社群主义 、 法 团主义 、 新 公共管 理理论 、 新 公共服务理论等 

。

然而 ，
中 国 的 志 愿 服务 发 展 有 其特殊性 ，
完 全套 用 和 借 鉴 西 方 志 愿 服务 治 理 的 相 关理 论


具有较 大 的 局 限 性 ， 对 志愿服务治 理 问 题 的 思考应 当 基于本土情境 。 研 究者 的共识 是 

：

探索 中 国 自 身 的 志 愿 服务 治 理 体 系 ， 应 当 根据 中 国 的 国 情 ， 继续发展 多 元 的 志愿服务模


式 （ 徐帅 ， ２０ １ ７ ； 赵建建 ， ２０ ２０ ； 黄晓星 ， ２ ０２ ０ ； 陆士桢 ， ２０２ １ ） ，
我 国 的 志 愿 服务组



织 并 不 是 严格 意 义上 的 民 间 组织或第三 部 门 ， 它 并未摆脱行政干预 （ 高嵘 ， ２０ １ ２ ） 。 

其
中 合法性 困 境是 阻碍和 制 约 志 愿者组织发展 的 主要 因 素之 杨晶 王修晓
一

， （ ， ２０ １ ６ ； 

、

张萍 ， ２０ １ ２ ） 

。

中 国 的 志 愿 服务体制 区 别 于 西 方 志 愿 服务 ，
发展亦有 自 身 的优势 。 王杨 、 陈圣楠


认为 任何 个 国 家 的 志 愿 服务都 有 其 历 史渊 源 塑造 志 愿 服务发 展 格 局 的 深


一

（ ２ ０２２ ） ， ，

层次基础 是文化与 制 度气 Ｑ ｉ ｎｇ Ｍ ｉ ａｏ 等 （ ２０２３ ） 考察 了 志愿者在 应对新 冠肺炎 疫情 中 突



？
出 作用 ， 研 究证实 了 在应对 疫情过程 中 ， 国 家 主 导 型 的 志 愿服务活动 的 积极 效 用 。 

迟
“ ”

强 、 龙军 （ ２００９ ） 认为 举 国 体制 在 志 愿 服务 参 与 公 共 过程 中 具 有 重 要 的 推 动 作 用 

，

中 国 特色机制 使得社会长期 保持着 强 大 的 资源动 员 能力 ， 政府 能 够快速集 中 所有 资 源 


，

① 张翼 ： 《 中 国 志愿服务 发展拫告 Ｃ ２０ ２ １
—

２０２２ ） 》 ，
社 会 科 学 文 献 出 版社 ， ２０ ２２ 年版 

。

② 谭建光 ： 《 中 国 广 东 志愿 服务 发展报告 》 ，
广 东人 民 出 版社 ２ ００ ５ 年 版 

。

③ 丁元竹 ：
《 北京 志愿服务 发展报告 》 ， 国 家 行政学 院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４ 年版 

。

④ 上海市 精 神 文 明 建设委员 会 办公 室 ： 《 上海志愿服务 发展报告 》 ，

社 会 科 学 文献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９ 年版 

。

⑤ 良警宇 ：
《 中 国 文化志愿服务 发展报 告 ２０ １ ８ 》 ，
社会科 学 文献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８ 年版 

。

⑥ 谭 建光 ： 《 中 国 农村 志愿服务 发展报 告 人民 出 版社 ２０ ０ 年 版１ 

。

“ ” “ ”

⑦ 王杨 ，
陈 圣楠 ： 《 Ｈ家使者 与 集体赠 礼 ：
中 国 援外青年志愿者 的群体镜像 —

对 １ ０ 位援 外青年志 愿者


典 型 的深度访谈 分析 》 ， 《 中 国 年研 宄》 ， ２ ０２ ２ 年第 】 ２ 期 

。

⑧Ｑ ｉ ｎ
ｇ
Ｍ ｉ ａｏ Ｓ ｕ
，
ｓ ａｎ  Ｓ ｃ ｈ ｗ ａｒ ｚ  ． Ｇ ａ ｒ＞ ＇

 Ｓ ｃ ｈ ｗ ａｒ ｚ ． Ｒｅ ｓｐ ｏｎ ｄ ｉ ｎ
ｇｔｏＣ Ｏ Ｖ Ｉ Ｄ
－

１ ９  Ｃ ｏ ｍｍ ｕ ｎ ｉ ｔｙ  ｖ ｏ
： ｌ ｕ ｎ ｔｅｅ ｒ ｉ ｓｍ  ａｎ ｄ  ｃ ｏ ｐ ｒ ｏ ｄ ｕ ｃｔ ｉ ｏ ｎ ｎ

 ｉ

Ｃｈ ｉ ｎａ ． Ｗ ｏ ｒ ｌ ｄｄ ｅ ｖ ｅ ｌ ｏ
ｐ
ｍｅ ｎｔ ２０ ２ ．
１ ，
１ ３ ７ 

．



７

山 东大 学博士 学 位 论文  



解 决重大 问 题 这 机制在 战胜重大 然灾害 处理突如其来 的 社会 问 题 完成重大阶



一

，
自 、 、

？
段性任务都发挥 了 决定性 的 作 用 。 张强 、 齐从鹏 （ ２０２ ０ ） 基于文献分析 结果 ， 认为 当



前 中 国 的 志 愿服务研 究 整体呈现 出 价 值 、 服务和 治 理三元共 塑机制 ，

即 落脚 于 精神 文 明


？
建设 、 公 共服务供给 、 多 元共 治格 局 三个层面 。
黄晓星 （ ２０２２ ） 提出 ， 中 国 特色志 愿


服务体系 是 个多重系 统 科层 专业 社 区 是 志 愿 服务 的 三 种 典 型 制 度 联结 逻辑 

分
一

， 、 、 ，

？
别 对 应于 科层 化延伸 、 专 业化 发展 和 社 会化普 及 三种 机制 ＾ 关于 中 国 志愿服务 的 发 展


问 题也受到 国 外学者 的 关注 ， 如 Ｌｅ ｓ ｌ ｅ
ｙ  Ｈ ｕ ｓ ｔ ｉ ｎｘ 等 （ ２０ １ ２ ） 基于 中 国 和 加 拿大 的 大学生



填写的 １ ８ ９２ 份 问 卷 数据 进行 比 较 分 析 ， 研 究 结 果显 示 了 社 会政 治 结 构 差 异 对 志 愿服务


的影响 ， 中 国 的 志愿活动具有强烈 的 国 家主 导性质 ， 而 西 方社会 的 志 愿活动 更 多 的 是 由



公 民发起 的性质 气



国 内 以谭建光 、 陆士桢等学者为代表 ， 将 志 愿 服务 和 青 年 发展 相 结 合 ， 探讨 中 国 特


色 志 愿 服务 发 展 的 相 关 问 题 涌现了 批成果 代表性观 点 如 谭建光 认为
一

， 。 ： （ ２０２ １ ） 

，

新 时 代 中 国 志愿服务 的 发展繁 荣为贯 彻落实 《 中 长 期青年 发 展规划 （ ２０ １ ６

—

２０２５ 年 ） 

》

“ ”

提 供 了 新 机遇 和 新 路径 在推 动青 年 发 展纳 入 国 家 十四五 规划 的 背 景 下 应 当进


一

， ，

？
步探 寻 志 愿 服务 与 青 年 发 展 的 关系 。 谭建光等 （ ２０２ １ ） 基于大样 本 网络 问 卷 ， 对农村


青 年 志 愿 服 务 的 现状进 行 了 调 研 ， 认 为 当 前 我 国 农村青年 志 愿 服务具 有十 大趋 势 ， 包括


农村青 年 志 愿 服务参 与 频率提 高 、 领域不 断拓 展 、 聚焦重 点 群体 、 促进 乡 村振兴 、 深化


乡 村治理 、 活跃 民 俗文 化 、 改善生态环保 、 逐渐 走 向 专 业 化 以 及青 年 在 农 村 志 愿 服务 中


？
发挥创新作 用 共 青 团 推动农村青年 志 愿 服务 发展繁 荣 等 徐礼平 韩 

认
一

、 。 、 （ ２ ０２０ ）

为 ， 志 愿 者 心 理 资 本包括 感恩 感戴 、 责任使命 、 乐 观希望 、 坚强韧性和 自 我 效能五个维



度 ，
各维度正 向 影响志愿行为 ， 其 中 社会支持和 志 愿 动 机在 心 理 资 本 与 志 愿 行 为 关系 中


？
起链式 中 介 效应 ，
角 色认 同 在 其 关系 中 起 调 节 效应 。 曹玉梅 （ ２０２ １ ） 基于扎根理论分


析 的 结论 ， 提 出 民 间 青年志 愿者组织 的 发 展受到制 度环境 、 社会 资 本和 组织 能力 三方面


＠
的影响与制 约 等 

。

事实上 ， 关于 志愿服务管理与 治 理 的 问 题 的 探讨 ，
研 宄者 想 要解 决 的 是 的 核 心 问 题



是 ：
在 志 愿 服务组织 和 管 理过程 中 ， 政府 、 市场 、 志愿组织 ，
三者应该呈现怎样 的 关 系 

？

即 如 何通过有 效 的 合 作 或 者 监 管 ，
实现志 愿服务 治 理 的 最大 效能 ？
代表性研 究如 ： 赵海



① 迟强 ， 龙军 ： 《 公共 品 志愿供给 的 影响 因 素 分析 ：
基于 文献与 治理实 践 的视角 》 ， 《 当 代财经 》 ， ２ ００９ 年第 ９ 期 

。

② 张强 ，
齐 从鹏 ： 《 价值 一

服务 一

治理 ：
中 国 特 色志愿服务 知 识生 产 的 三 元共 塑机制 一

基于 ？ ？

１ ９９ ８
—

２０ １ ８ 年 志愿


服务学 术文献 的计量分析 》 ， 《 中 国 志愿服务研 究 》 ， ２ ０２ ０ 年第 １
期 

。

③ 黄晓星 ： 《 制 度联结 ：
中 国 特色 志 愿服务 的 多 重 实 践 与 逻辑 》 ， 《 学术月 刊 》 ， ２０２ ２ 年第 ４ 期 

。

④ Ｌ ｅ
“

ｓ ｌ ｅｙ Ｈ ｕ ｓｔ ｉ ｎｘ ；
Ｆ ｅ ｍ ｄ ａ  Ｈ ａｎ ｄ ｙ  ａ ｎ ｄ  Ｒ ａ ｍ Ａ
ｉ ．  Ｃ ｎ ａａｎ ．
Ｓ ｔｕ ｄ ｅ ｎ ｔ  Ｖｏ ｌ ｕｎｔｅ ｅｒ ｎ ｉ
ｇ
ｉ ｎ Ｃｈ ｉ ｎ ａ  ａｎ ｄ  Ｃ ａｎ ａｄ ａ Ｃ ｏ ｍ ｐ ａｒ ａ ： ｔ ｉ ｖｅ



’ ’

Ｐ ｅ ｒ ｓ ｐ ｅ ｃｔ
ｉｖｅ ． Ｔｈ ｅ  Ｃ ａ ｎ ａ ｄ ｉ ａｎ  Ｊ ｏ ｕ ｒｎ ａ ｌ  ｏｆ Ｓｏｃ ｏ ｏ
 ｉ ｌ
ｇｙ
． ２０ １ ２ ３ ７
．
（
ｌ
）


．

⑤ 谭建光 ： 《 中 国 特色 的 志 愿 服务 与 青年发展 一

实施＜中 长期青年 发 展规划 （ ２０ １ ６

－

２０２ ５ 年 ）
＞ 的 多 维度研 宄 》 

，

《 中 国 青年社会科 学 》 ，
２０２ 年第 期 １ １ 

。

⑥ 谭建光 ， 李晓欣 ， 苏敏 ：
《 中 国 农村青年 志愿服务 发展趋势 一

来 自 １ ６７５８ 份 网 络 问 卷 调 查 数据 的 分 析 》 ， 《 

中
国 青年研 宄 》 ， ２０２ １ 年第 ４ 期 

。

⑦ 徐礼平 韩 青年 志 愿 者 心 理 资本对 志 愿 行 为影 响 的 分析 研 宄 当 代青年研 究 》 年第 期

一

， ： 《 》 ， 《 ， ２０２０ ３ 

。

⑧ 曹玉梅 ：
《 民 间 青 年 志愿 者 组织 发 展影 响 因 素 的 扎根理论 研 究 〉〉 ， 《 中 国 青年研 宄 》 ， ２ ０２ １ 年第 ６ 期 

。



８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利 （ ２０ １ ２ ） 基于 ２ ００ １ 
—

２ ００ ７ 年 间 的 省 级 面 板数据 ， 通过实证研 究 ，
得 出 结论 ： 财政社


会性支 出 的 比重提升 １ 个 百 分 点 会 使 社 区 服务 志 愿 参与 率 水平大 约 下 降 １ ０ ％ ， 显 示政府


行动在 整体上排斥 了 民 间 志愿 行动 ， 应着 力 解 除对 民 间 志 愿 行动 和 志 愿 组织 的 束缚 并 创


新政府 的 支 持模 式 ， 以 此实 现政府 行动 与 志 愿 行动 的 互补 效应气 刘子 洋 、 魏娜 （ ２０ １ ８ 

）

认为 ， 志 愿服务应 当 从 管理 走 向 合 作 ， 当 前 志 愿 服务 的 管 理 导 向 型 的 组 织 策 略 严 重 束 缚


了 志 愿 服务 的 功 能发挥 和 良 性 发 展 ，
需 要 建构 对 志 愿服务 的 合 作 导 向 型 组织策 略 ， 通过


树 立信 任 合 作 理念 ，
建构 道德 引 导 机制 ， 完善全面 支持 系 统等 措 施 ，
以 促进 志 愿 服务 在


＠
人 的 总 体 性追求 中 实 践 作 用 的 发挥 。 除此之 外 ， 亦有 研 究从志愿者 的 招 募选拔 、
培训



管理 、
绩效考核 、 组织文化等方面来讨论志 愿服务 的 治 理 问 题 。 如 Ｌｅ ｓ ｌ ｅ
ｙ 等 （ ２ ００９ ） 

认

为 ， 通过长 期 的 服务 志 愿 者才会欣 赏 组织 的 使命 和 原 则 ， 并 对 整个 组 织 表 示 忠 诚气



值得注 意 的 是 ， 志 愿 服务 的 治 理 问 题 受 到 国 情 特 点 和 环 境 的 影 响 ， 体现在 国 内 外研



宄文献 中 亦呈现不 同 的特点 国 内 的 研 究 多 针对 志 愿 服务这 具体 的对象进行相关研



一

究 尤其 是把功 能 性 分析 是志 愿服务主要研 究方 向 国 外 研 宄 则 把 志 愿 服 务 放在 个更


一

， ，

为庞大 的 体 系 ，
从公 民 社会理论 出 发 ， 将 志 愿 服务 作 为 第 三部 门 理论 的 重 要 组成部 分 

，

在 国 家与 社会 的互动关系 、 志愿失灵 、 公 共 物 品 供 给 等 领 域进 行 探讨 

。

（ 三 ） 志 愿 服务 的 国 际 比 较与 经验借鉴研 究


志 愿 服务较为 发达 国 家 的 经验介 绍 与 国 际 比 较 ， 持续受到 学者 的 关注 。
代表性研 究


如 Ｓ ａ ａｍ ｏ ｎ
ｌ
和 Ｓ ｏ ｋ ｏ ｏ ｗ ｓ ｋｉ ｌ （ ２０００ ） 通过对二 十 四 个 国 家 的 国 际 比 较 分 析 ， 得 出 结论 ： 

基
于不 同 国 家非营利部 门 的 社会起源不 同 ，
各 国 的 志 愿 服务发展 水平 也 不 同 ， 这导致 了 不


？
同 国 家 的 志 愿服务认 知 水平 不 同 。 Ｈ ａｎｄｙ 等 （ ２０００ ） 通过 ５ ０ 个具体情 境来描 述 多 样 的


“ ”
无偿服务 ， 呈 现 了 八 个 国 家 的 社 会 公众对 志 愿服务 的 不 同 看法 ，
得出 了 净 成本假说 

，

即 服务 投 入 成本 减去 志 愿 活动 相 关 的 所有 收益 ， 通 常 被 看 成衡 量 是 否 为 志 愿 服 务 的 标


？
准 ，
净 成本较 高 的 人 更容 易 被视为 志 愿者 ， 其 所展 开 的 服务 活 动 通常 被 视为 志 愿 服务 

。

徐帅 （ ２０ １ ７ ） 对 中 外 的 志 愿 服务体制 进 行 了 比较 ， 指 出 宗 教信 仰 是 西 方 志 愿 服 务 发 展 的



思 想 前提 ， 以 美 国 为代表 的 西 方 国 家 在 志 愿 服务发 展上 己 经较 为 成熟 ， 呈现全 民化 、 


日
＇

常 化特 征 ， 法制 化程 度 也较 高气 志 愿 服务 发 展 较 为 发达 的 美 国 、 日 本 等 国 家 成为重 点



研究 内 容 。
较 多 学者对其 发 展经验进行 了 总 结 介 绍 ， 如美 国 公共 生 活 中 的 志愿者 （ 徐彤



① 赵海利 ： 《 互 补 还 是排 斥 ：
福利社会体系 建设 中政府 行动对志愿 行动 的 影响 》 ， 《 财贸经济》 ， ２０ 】 ２ 年第 ４ 期 

。

② 刘子洋 ， 魏娜 ： 《 总 体性视角 下 志愿服务 的组织策略转 向 ：

从管理到合作 》 ， 《 公共管理与 政策评论 》 ，
２０ １ ８ 

年
第 ２ 期 

。

？ Ｈｕ
＂ ＂

ｓｔｉ ｎｘ ． Ｌ ． ａ ；
Ｈ ａｎ ｄ ｙ ． Ｆ ｂ ． ． Ｗ ｈ ｅｒ ｅ Ｄ ｏ  Ｉ Ｂｅ ｌ ｏｎ
ｇ
一
？

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 Ａ ｔｔａ ｃｈ ｍ ｅ ｎ ｔ  ｎ  ａ  Ｃ ｏ ｍ ｐ ｅ ｘ  Ｏ ｒ ｉ ｌ

ｇ ａ ｎ ｚ ａｔ


＾
ｏｎ ｉ ｉ ． Ａ ｄｍ ｉ ｎ ｉ ｓｔｒａｔ ｉ ｏ ｎｉ ｎＳ ｏ ｃ ａ ｉ 

ｌ

Ｗ ｏｒｋ ． ２０ ０ ９ ３ ３ ，
（
２） ． 
④Ｌ
＂
ｅ ｓ ｔｅ ｒ Ｍ Ｓ ａ ． ｌ ａｍ ｏ ｎ ；
Ｈｅ ｌ ｍ ｕｔ  Ｋ ．  Ａ ｎｈ ｅ ｉ ｅｒ ．
Ｓ ｏｃ ａ ｉ ｌ Ｏｒ ｉ
ｇ
ｉ ｎ ｓｏ ｆ Ｃ ｉ
ｖ ｉ ｌ Ｓ ｏ ｃ ｉ ｅ
ｙ
ｔ ： Ｅ ｘｐ ｌ ａ ｎ ｎｇ ｉ ｉ
 ｔ ｈｅ Ｎ ｏ ｎｐ ｒ ｏ ｆｉ ｔ Ｓ ｅ ｃ ｔ ｏｒ



＂
Ｃｒｏｓｓ －

Ｎａ ｔ ｉ ｏｎａ ｌ ］
ｙ
．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ａ ｓ ； Ｉ ｎ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ｉ ｌ Ｊ ｏｕｒ
ｎａ ｌ ｏ ｆ 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ａｒ
＞
ｒ

 ＆ Ｎ ｏ ｎ ｐｒｏ ｆ
 ｉ ｔ Ｏ ｒｇａｎ ｉ ｚ ａｔ ｏ ｎ ｓ ｉ ．
 １ ９９ ８ ９（ ３
．
）


．

⑤Ｆ ｅｍ ｉ ｄ ａ  Ｈ ａｎ ｄ ｙ Ｒ ａ ｍ  Ａ Ｃ ｎ ａａｎ ；
．

；
Ｊ ｅ ｆｆ
ｒｅ ｙＬ
．
Ｂ ｒｕ ｄ ｎ ｅ ｙ Ｕ ｇ ｏ  Ａ ｓ ｃ ｏ ；
ｌ ｉ
；
Ｌｕ ｃａｓＣ ． Ｍ ．
Ｐ ．
Ｍｅ ｉ
ｊ
ｓ
；
Ｓ ｈ ｒ ｅ ｅ  Ｒａｎ ａｄ ｅ Ｐ ｕ ｂ ．
ｌ ｉ ｃＰ ｅｒ ｃ ｅ
ｐｔｉ ｏ ｎｏ ｆ



＂ ＂
Ｗｈ ｏ  ｉ ｓ ａ Ｖｏ Ｉ ｕｎ ｔ ｅｅｒ ： Ａｎ Ｅｘ ａｍ  ｉ ｎ ａｔ ｏ ｎ  ｏ ｆ ｉ  ｔｈ ｅ Ｎｅ ｔ
－

Ｃ ｏ ｓ ｔ Ａ ｐ ｐ ｒ ｏ ａｃ ｈ  ｆ
ｒ ｏ ｍ ａ Ｃ ｒ ｏ ｓ ｓ Ｃ ｕ －

ｌ ｔ ｕ ｒａ ｌ  Ｐ ｅ ｒ ｓ ｐ ｅｃｔ ｖ ｅ ｉ ． Ｖｏ Ｉ ｕ ｎ ｔ ａｓ ：
Ｉ ｎ ｔｅ ｍ ａ ｔ ｉ ｏｎ ａ 

ｌ

Ｊ ｏ ｕ ｒｎ ａ ｌ ｏ ｆ 
Ｖｏ ｌ ｕ ｎ ｔａｒ
ｙ
（ ＾Ｎ ｏ ｎ ｐ ｒ ｏ ｆ
ｉ ｔ  ０ ｒ ｅ ａｎ ｉ ｚ ａｔ ｏ ｎ ｉ ｓ ． ２００ ０ ． １ １
（
１ ）


．

⑥ 徐帅 ：
《 中 国 特色志愿服务体制 命 究 》 ， 北 京交通大 学博 士学 位论 文 ， ２０ １ ７ 年 

。



９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武 ，
２００９ ； 黄 晓鹏 ，
２０ １ ２ ） 、 日 本 志 愿 服务 的 教育 与 启 示 （ 李文英 ，
１ ９９９ ； 宋云超 ，
２０ １ ４ 

；

胡伯项 、 刘雨青 ， ２０ １ ５ ） 、 加拿大 志 愿者体系 的 启 示等 ， 以 此为促进 中 国 志 愿 服务本土




发 展提供经 验 比较和 借 鉴 

。

随 着 中 国 志 愿 服务 实 践 和 理 论 研 究 的 推 进 ， 相 关研 究 也指 出 借 鉴 国 外 志 愿 服务研 究


成果 的 局 限性 。 如赵 建建 （ ２０２０ ） 认为 ， 西 方理论 为 中 国 志 愿服务 的 理论提供 了 重要借


鉴 ，
但部 分理论 ，
尤其 是经济学 和 政 治 学 领域 的 相 关理论难 以 在 宏 观层面 理 顺政府 、 

市
“ ”
场 和社会组织 的 关系 ， 无法 阐 明 我 国 志 愿 服务 的 中 国特色 、 制度优势和历史思想渊


源＇ 总 体而 言 ， 未来 的 志 愿服务 的 研 究应 当 挖掘 中 国 本土特色 、 建构 中 国 本土范式是


国 内 学者 的共识 

。

关 于 海 外 志 愿服务 的 发 展 问 题 ， Ｍ ａｒ ｇ ａｒ ｅ ｔ ｓ ． Ｓ ｈ ｅ ｒｒ ａ ｄ ｅ ｎ 等 （ ２００８ ） 基于 现有 文 献对 当



前海 外 志 愿服务 的研 究成果进行 了 梳理 ， 并 形 成 关 于海外 志 愿服务影 响 研 究 的 理论模



型 ，
依据 该模 型 海 外 志 愿 服务对 于 志 愿者个体 层面 的 影 响 主要 体现在 工 作 经验 和 技 能 ， 

、

个 人发展 、 跨文化 能 力 和 语 言 技 能 、 国 际性知识和 国 际理解 、 全球参与 和 国 际公 民培养



等方面 ， 对 于 派 出 社 区 和 接 收社 区 的 影 响 则 体现在 社 会 、 经济 、 环境和政治情况 、 跨文



化知识和技能 、 国 际知 识 和 理解 、 全球 合 作 、
家 长 作 风 和 依赖 、
接收方和 派 出 方的组织


？ “ ”

能 力 等方面 。 林红 （ ２ ０２ １ ） 认为 ， 发达 国 家和地 区 基于 ２０ 世纪 中 期确立 的 国 际秩



“ ” “ ” “
序 通过海外 志 愿 服务 的
，
援助 场 域 建构 起 欠发达 国 家和地 区 作 为话语对 象 、 

援
” “ ”

助 作 为话语 陈述方式 、 发展 作 为 话 语 策 略 的 叙 述框 架 ， 这套话语 叙述在 历 时 性 的




全球语境变化 中 经 历 阶段 性演变 和 消 解性 反思 成 为全球社会现 实 图 景 的 种形塑力



一

量 ，
因 此 中 国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 发 展 应 当 超越 当 前 由 西 方 发 达 国 家 和 地 区 建 构 的 援助 话语



体系 重建 种 基 于 道 德 共 情 的 全球 责 任 感 的 广 义 发 展 观气


一

（ 四 ） 志 愿服务 的 价值与 影 响 研 究



关于 志 愿 服务 价值与 影 响 的 探讨 受到 不 同 学 科范 式影 响 ， 大致包括宏 观 、 中观 、 

微
观三个层 面 ， 研 究 文 献较 多 涉 及 志 愿服务 的 公 共 服务价值 、 人 力 资 本价值 、 个体发展价


值等方面 

。

志 愿 服务 作 为 介 于政 府 和 市场 之 外 的 第 三种 力 量 ， 在 提 供 社 会 服务 方面 的 具 有 重 要



优势 。 国 外 研 究 主 要 从社 区 层 面 探讨 了 志 愿 服务 的 效 果 ， 如 社会 资 本理论 的 代表学者之


罗伯特 ？
帕 特南 Ｒｏｂｅｒ
ｔ Ｄ 认为 志 愿 团体 内 部 的 人 际交往形 式使得其有助


一

（  ． Ｐ ｕ ｔ ｎ ａｍ ） ，

于形成社会资本 志 愿 团 体 的 参 与 也 是衡量 个 国 家或地 区 社 会 资 本 的 重要 测 量指标之



一

＇Ｇ ｉ ａｃ ｏ ｍ ｏＤ ｅ ｇ ｌ ｉ  Ａｎ ｔ ｏ ｎｉ（ ２ ０ １ ９ ） 通过对 意 大利 某 社 区 的 实证研 究 指 出 ， 无偿 参与 的




① 赵建建 ：
《 中 国 志愿 服务 研 宂 中 西 方理 论 的 借 鉴 价 值 、
局 限性及启 发 —

基于 多 学科 分析 》 ， 《 中 国 志愿服务研


究》 ， ２０２０ 年第 ２ 期 

。

？ Ｍ
＂
ａｒ
ｇａ ｅｔ
ｒ Ｓ ． Ｓ ｈ ｅ ｒ ｒ ａｄ ｅ ｎ  ；
Ｂ ｅ ｎｊ ａ ｍ ｉ ｎ  Ｌ ｏ ｕ ｇ ｈ Ａ ｍ ａｎ ｄ ａ  Ｍ ｏ ｏ ｒ ｅ  Ｍ ｃ Ｂ ｒ
；
ｉ ｄｅ ． Ｅ ｆ ｆｅ ｃ ｔ ｓ  ｏ ｆ  ｎ Ｉ ｔ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ｅｒ ｉ ｌ  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ｉｎ ｇ  ａｎ ｄ



Ｓ ｅ ｒ ｖ ｃｅｉ ： Ｉ ｎｄ ｖ ｄｕａ ｉ ｉ ｌ  ａｎ ｄ  Ｉ ｎ ｓｔ ｉ ｔ ｕｔ ｏｎ ａ ｉ ｌ Ｐｒｅ ｄ ｉ ｃｔｏ ｒ ｓ ． Ｖｏ Ｉ ｕ ｎｔａｓ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ｉ ｌ  Ｊ ｏ ｕ ｒ ｎ ａ  ｏ ｆ  Ｖｏ ｌ ｌ ｕ ｎ ｔａｒ
ｙ  ａｎ ｄ  Ｎ ｏ ｎ ｐ ｒ ｆ ｔ
ｏ 
 ｉ

Ｏ ｒ ｇ ａｎ ｉ ｚ ａｔ ｉ ｏｎ ｓ ． ２０ ０ ８ ． １ ９（ ４ ） 

．

③ 林红 ： 《 海 外 志 愿 服务 发 展 的 话语形 成 和 反思 》 ， 《 社会 发展研 宂 》 ， ２ ０２ １ 年第 ２ 期 

。

④ 美 【 】 罗 伯 特 帕特南 ？

： 《 独 自 打 保龄 》 ，
中 国 政法 大 学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８ 年版 

。

１ 

０

山 东 大 学博 士 学 位论文 



志 愿 服务 对 社 区 的 诚信 水平 有 积 极 和 显 著 影 响 。 Ｎｅ ｓｂ ｉｔ
等 （ ２０ １ ０ ） 研 究 肯 定 了 志 愿 服务


在 解 决 紧 迫 的 社 会 问 题 和 弱 势 群 体 方 面 的 作 用 ＇Ｆ ｒ ｕｍ ｋ ｉ ｎ  Ｐ ｅ ｔ ｅ ｒ 等 （ ２０ １ ０ ） 研 究表 明 参


与 美 国 的 活动对成员 在 公 民参与 、 成 员 与 社 区 的联系 、 对社 区 面 临 的 问 题 的认识 以 及参


？
与 社 区 活 动 等方 面 有 积 极影 响 。 刘威 （ ２０ １ ５ ） 认为 ， 志 愿 行 为 充 分体现 了 弱 关 系 的 力



量 ， 由 于 志 愿 服务 多 在 陌 生 人之 间 开 展 ， 因 此相较于熟人关系 ， 经 由 志 愿行为连接 的 双



方 ，
在 信 息 交换 、 资 源共 享方面 更具 优势 。
并且 ， 随着 中 国 社会 的 转型 ，
弱 关 系 群体通



过志 愿 行动 实 现人 际 互动 和 互 帮 互助 构成了 种 超越 熟 人 圈 子 超 脱血缘亲情 的新 型


一

， 、

关 系 秩序 ， 有 效 弥补 了 个 体化 时 代社会 关 系 原 子化 、 理性化带来 的人 际疏离 ， 同 时也是



市场 转 型 时 期 社 会 力 量 的 保护 性反 向 运 动气



国 内 学 者借鉴 发达 国 家有 关 志 愿服务 的 测 算模式 ，

从人 力 资 本 的 视角 对 公 民 的 志 愿



行 为进 行 多 种 方式 的 实证 研 究 ， 将 志愿者贡献 的经济价值 以 直 观 的数据 呈现 出 来 。

如邓


“ ”

国胜 、 魏冰玲 （ ２０２ １ ） 采用 基于 投入模 型 测 算方法 ， 测算出 ２０２ ０ 年 中 国 志 愿服务



的 总 价值贡献为 ４００ ７ ． ３ ８ 亿元 ， 包括 正 式 志 愿 服务 的 价 值贡 献 １ ４ １ ５ ． ３ ７ 亿元和 非 正 式志



愿服务 的 价值贡献 ２５９２ ０ ． １ 亿 元气 魏娜 （ ２０ １ ９ ） 测 算 了２ ０ ０ ８ 年 北 京 奥 运 会 志 愿 者 工 作



的 经济价值 ， 结果显示 ， ２００ ８ 年 北 京 奥运会各类 志 愿者 为奥运会节 省 开 支 ４２ ． ７ ５ 亿元 

，

２０ １ ８ 年度 志 愿者 贡献志 愿服务时 间 总 计 为 ２ １ ． ９ ７ 亿小时 ， 比 ２０ １ ７ 年度增加 ４ 亿小时 


，

志愿者 贡献总 价值为 ８ ２ ３ ６ ４ ．

亿元 ， 与 ２０ １ ７ 年度 的 中 国 志愿服务指数报告相 比 ， 增加 了


？
５ ０％ 

＝

研 究者也 多 从志 愿服务 的 个体价值 展开 论述 。 Ｔ ｈ ｏ ｍ ａｓ  （ ２００ １ ） 、 Ｇ ｒ ｕ ｓ ｋｙ  （ ２０００ ） 


、

“ ”
Ｊ ｏ ｎ ｅ ｓ（ ２ ０ ０４ 、 ２００５ ） 认为 ，
海 外 志 愿 服务 可 以 帮 助 志 愿 者 发 展 更高阶段 的技能和能


力 ， 这些 能 力 将 有助 于创 造 收入 并 促进经济 增 长 ， 这些 能力 包括技术技 能 、 语言 、 沟通



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 领导 力 、 组织 能力 、 人 际关系 和 团 队建设能力 等 。

党秀云 （ ２０ １ ９ 

）

认为 志 愿 服务 的 功 能 和 价 值 主 要体现在 彰 显 人 性光辉 、 强化社会资 本 、 满足社会需求 


、

？
维护 公 共价值 、
促进人 的 全面 发 展等 方 面 。
张书琬 、 郭冉 （ ２０２ １ ） 对国 内 全年龄段劳


动 者 参 与 志 愿 服务 的 情况 ，
及 其对 就业 促进作 用 的 机 制 展开 实证 研 究 ， 研 究 发现参 与 志



愿服务可 以 提 高 劳 动 者 的 人 力 资 本 、 增 魂 社 会 连接 、 促进人 与 人之 间 的 信 任 、 提 高个人



适应 能 力 ， 进 而 增 加 劳 动 者 获 得 工 作 和 提 高 工 作 报 酬 的 机会气 此 外 心 理 学 研 宄 尤 其 强



？Ｎ
＂

Ｒ ｅ ｂ ｅ ｃ ｃ ａ Ｂ ｒｕ ｄ ｎ ｅ ｙＪ ｅ ｆ Ｖｏ Ｎａ
＇

Ａ Ｙｏ ｕｒ  Ｓ ｅ ｎ Ａ ｄｍ
＇

ｅｓ ｂ ｔ ｉ ｉ Ｔｅ
ｙＬ ｔ ｉ ｃｅ？ ｌ ｕ ｎ ｔｅ ｅ ｒ ｎ ｉ
ｇ
ａｎ ｄ  ｔｉ ｏ ｎ ａ  Ｓ ｅ ｒｖ ｉ ｃ ｅ  ｎ  ２ ０ ２ ０
ｌ ｉ Ｐｕ ｂ ｌ ｉ ｃ ｉ ｎ ｉ ｓ ｔ ｒ ａｔ ｏｎ


．
ｉ
．

Ｒｅ ｖ ｉ ｅｗ ２ ０ ． １ ０ ． ７０ 

．

？Ｆｒ
＇

Ｍ
－

Ａ  Ｖ ａａ ｎ ｓ ｄ ｅ 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ｌ  Ｓ ｅ ｒ ｖ Ａｍｅｒ
ｉ ＇

ａ ｍｋ ｉ Ｃｏｒｐ ｓ ｐ ａｃｔｏ ｎＰ ａ Ｐｏ

ｉ ｎＰ ． Ｊ ａ ｓ ｔ ｒ ｚａ ｂ  Ｊ  ，
ｌ ｅｒ ．  ｅ ｔ  ａｌ ． Ｉ ｉ ｉ ｉ ｃｅ ：  Ｉ ｍ ｒｔ ｉ ｃ ｉ
ｐ ａｎ
ｔ ｓ ／ Ｊ ｏ ｕ ｍ ａｌ  ｏ ｆ  ｌ ｉ ｃ


ｙ

Ａｎ ａ ｌ
ｙｓ ｉ ｓ  ａｎ ｄ Ｍ ａｎ ａ２ ｅ ｍ ｅ ｎ ＇ ＂
ｔ ． ２０ ０ ９ ２ ８ ．
（
３
）


．

③ 刘威 ：
《 弱 关系 的 力 量 —

社会关系 网络理论视域 中 的 志愿服务 行动 》 ， 《 学 习 与探索》 ， ２０ １ ５ 年第 ９ 期 


。

④ 邓国胜 ，
魏冰玲 ： 《 志愿 服务在 第 三 次 分 配 中 的 作 用 及 其 价 值 测 量 》 ， 《 社 会政策 研 宄 》 ， ２０２ 】 年第 ４ 期 

。

⑤ 魏娜 等 ：
《 经验 ？

价值 ？

影响 —

２００ ８ 北京 奥运会 、 残奥会 志 愿者 工 作 成 果 转 化研 宂 》 ，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出 版社



２０ ０ 年 版 １ 

。

⑥ 党秀云 ： 《 论志愿服务可 持续发Ｍ 的 价值与 基础 》 ， 《 中 国 行政管理 〉＞ ， ２０ １ ９ 年第 １ １ 期 


。

⑦ 张书琬 ，
郭冉 ： 《 志愿服务何 以 促进就业 ：
基于 就业能 力提升 的 理论视角 》 ， 《 屮 国 人力 资源开发 》 ， ２ ０２ １
年第


１ ２ 期 

。

１ 

１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调 了 志 愿服务参 与 对 于个体 心 理健康有 益 ，

这个 作 用 机制 可 以 是直接 的 ， 也可 以是 间接


的 ， 包括增 强 自 尊 、 减轻本职工 作 压 力 、 改善社会 网 络关系 、 获得新技能 、 参与度 、 

授
权度 、 匹配度 、 组织氛 围 （ 荀 轶文 等 ， ２ ００ ９ ； 沈潘艳 、
辛勇 ，
２０ １ ２ ； 郑碧强 ， ２０ １ １ ） 等 

。

少 数批评者 同 时 也 指 出 了 志 愿服务 的 消 极影 响 ， 尤其 是跨 国 性 的 志 愿 服务会加 剧 帝



国 主 义倾 向 ， 加 深当 前 的 不平等现象 ，
并 认 为 志 愿 服务 的 开 展 实 质 上 在 面 对 严 峻 的 全球


挑战 时是无 效 的 （ ｔ ｓ ２ ０ ０４
Ｒｏｂｅｒ ， ； Ｓ ｉ ｍｐ ｓｏ ｎ ， ２ ０ ０４ Ｐ ；
ｌ ｅｗ ｅ ｓ ＆ Ｓ ｔｕ ａｒ ｔ ， ２００７ ） 

。

综上 ， 当 前 的 志 愿 服务 研 宄 总 体 呈 现 以 下 特 点 

：

首先 ， 针对不 同 内 容 、 不 同 群体 、 不 同 范 围 的 志 愿服务研 究 分布 不 够 均 衡 。
梳理文


献发现 志 愿服务 的 总 体性研 究仍
，
占多数 ，
不 同 类型 的 志 愿 服务研 究 成果 分 布 十 分 不 均 

。

从服务范 围 来看 ， 农 村 ／基 层 志 愿 服务 的 研 究 文 献较 多 ， 海 外 ／ 国 际 志 愿 服务 的 研 究 文 献


较少 ； 从服务 内 容来看 ，
赛会 志 愿 服务 、 应 急 救 灾 志 愿 服务 的 研 究 文 献较 多 ， 语言 志愿


服务 的 研 宂文献较少 ； 从参 与 群体来看 ，
青年 ／ 大 学 生 志 愿 服务 的 研 究文 献较 多 ， 企业



志 愿 服务 的 研 究 文献较少 。 尤其在 海 外 ／ 国 际 志愿 服务研 宄方面 ， 研 究成果十分有 限 


。

国 内 关 于海 外 ／ 国 际 志 愿服务研 究方面 的 文献不 足 １ ０ 篇 。 海 外 志 愿服务研 究 需 要 以

一



手
资 料作 为研 究支撑 ，
现有 文献受制 于 资 料 ，
缺 乏对 立 足 中 国 实 践 的 志 愿 服务 活动 的 系 统


性研 究 

。

其次 ， 不 同 学科之 间 研 究取 向 差异较大 ，
未能形成合 力 。 志 愿 服务研 究 是
一

项综合



性研 究 ， 需要学科融合 、 视角 融合 、 方法 融合 。
缺乏统
一

的 、 主导性的 、 有凝聚力 的理



论基础和 学科支撑 ， 是 当 前 志 愿服务研 究面 临 的 现实 问 题 。

现有 文 献 多 从本学科研 究视


角 出 发对 志 愿 服务相 关 问 题 展开 研 宄 ， 如 公共 管 理学 关注 志 愿 服务在 参 与 第 三次分配 

、

提供 公共服务方面 的 特殊价值 ； 社 会学 关注 中 国 社 会转 型 期 的 志 愿 服务组织 成长 、 志愿



服务推动 公 民 社会成长 等 问 题 ；
心理学 关注志 愿者 参与 志 愿服务活动 的 行 为动 机 ； 国际



关 系 学 则 关注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作 为 项援助 活动 的 国 际政治 功 能 等 不 同 学科对志愿



一

服务 的 研 究 都 形 成 了 相 对 完善 的 体系 ，
但 学 科之 间 的 理 论 对话和 整 合 研 宄 亟 待 加 强 ， 

学
科 之 间 的 方法借鉴也有 待 开 展 

。

最后 ， 扎根 中 国 本 土 的 志 愿 服务研 宄 亟 待 拓 展 。
梳理 国 内 外 研 究 成 果 发现 ， 国外的



志 愿 服务 研 究 己经十 分 成熟 ， 达到 了 跨学科 、 跨领域 、 跨文 化 阶段 ，

有专 门 的学术期刊 

，

并 形 成较 为 成熟 的 研 究 领域＇ 微观层 面 、
中 观层面 、 宏观层 面均 有 广泛涉 猎 。 国 内 的



志 愿 服务研 宄 总 体还处 于 起 步 阶段 ， ２０２ １ 年国 内第

一

本专注于 志愿服务研 究 的学术期刊



《 中 国 志 愿 服务研 究 》 刚 刚 创 立 。 从研 究主 题来看 ，
国 内 文 献 多 集 中 于 基础理论探讨 

，

研 宄深 度 和 研 究广 度上都亟 待拓 展 ； 从研 究 范 式来看 ， 国 内 文献 多 参考 和 借鉴 国 外 既有


框架 ，
偏现实 导 向 和 问 题导 向 ； 从研 宄方法来看 ， 国 内 文献总 体性研 究偏 多 ，
实证研 究



① 魏娜 ， 王焕 ：
《 国 内 外 志 愿 服务 研 究 主 题 演进 与 热 点 比 较研 究 —

基于 ２ ００８
－

２０ １ ８ 年 的 数据 分 析 》 ， 《 中 国 

行
政管理》 ，
２０ １ ９ 年第 １ １ 期 

。

１ 

２

山 东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数量较少 ， 基于 大样本 数据 、 深入 田 野调 查 的 文献较 为 罕见 


。

“ ”
二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愿 者 项 目 相 关 研究


“ ”

国 际 中 文教育志愿者项 目 的 最早研 究 ， 开始于 范启 华 ２００５ 年 发表 的 《 汉语教



” ？
学志 愿者
“

菲律宾模式 探析 》 文 之后 研 究 陆续增 多 尤其从 年 以后研究文



—

。 ， ２ ００ ８

？ “ ”

献数量逐年增 加且上升趋势 明 显 。 总体来看 ， 志愿者项 目 的 相 关研 究议题 可 以 总




结 为 以 下三类 

：

是项 实 施情 况调 研及其 改进建议 此类研 究主 要 结 合 项 的 管 理流程 即 规划

一

目 。
目 ， 

、

招募 、 遴选 、 培训 、
管理 、 保障等 ， 对项 目 发 展 情 况进 行 调 查 并 提 出 相 应对策 。
代表性


研 究有 ：
朱瑞平 、 钱多 （ ２０ １ ５ ） 基于对 ３ ６８２ 名 志愿者 的 问 卷调 查 ， 对志 愿者 队伍 的 现



状与 问 题进行 了 考察 ， 该研 究也是 目 前 为数 不 多 的 基 于 大样 本 的 志 愿 者考 察 ， 对本文有



较强 参考价值 。 江傲霜 （ ２０ １ ３ ） 通过对 １ ２ 个 志 愿 者 培 训 单位课程 的 考 察 ， 认为 目 前志



愿者培训 课程存 在 理 论讲授过 多 但 针 对 性 不 强 各单 位培 训 理念 不 致 课程 和课时设



一

、 、

？
置不均衡等 问 题 。 刘玉屏 、 吴才 天子 （ ２０ １ ２ ） 对泰 国 的 志愿者情况进行 了 调研 ， 指出



项 目 后续保障与 国 内 主 流评价体系 对接 问 题 日 益显著 ， 志 愿 者对 于 服务 期 满 回 国 后 的 学



？ “ ”

习 和 就业 表现 出 非 常 强 的 忧 虑 感 。 徐媛媛 、 王彦伟 （ ２ ０２３ ） 考察 了 志 愿者项 目 


发
展 的 四 方面 关键成功 因 素 ， 分别是 ： 遵循 国 际惯 例 的 国 别 师 资 供给 、
发挥政府 引 导 统筹


？
的制 度优势 、 保障项 目 运营 管理 的有 效开展 、 志愿精神 和 个体成长 的 双重驱动 。 其他


相 关研 究 包括 针 对各 国 项 目 进行 的调 查 分析与 经验总 结 ， 如 赴美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调 查报


？ ＠
告气 美 国 大理 会项 目 回顾与 展望 、 韩国 Ｃ ＰＩＫ 项 目 实施情况调 查 等 。 亦 有 少 数研 究 从


宏 观 角 度 探讨 了 影 响 项 目 发展规模 的 要素 ，
如李红宇等 （ ２０ １ １ ） 研究认为 ， 影响 志愿者


群体规模 的主要 因 素有文化传播受众 、 华人群落 、 国 家经济实力 和 对外 交往要求等 ，


其
中 ＧＤ Ｐ 与 来 华 留 学 生 人 数 对 志 愿 者 群 体 规 模 的 关 联 度 较 高 ， ＧＤＰ 因 素影 响 最 大 ， 其他


？
因 素影 响 较弱 

。

二是志 愿 者 的 跨文化适应 与 专 业 成长 。 志 愿 者 身 处海外 ， 多 为青年学生 ， 跨文化适



应 是这 群体在海外任教期 间 面 临 的 突 出 问 题 祝婕 针对在韩 志 愿者 展开 实证
一 

？

。 （ ２０ １ １ ）

考察 ，
发现社会 支 持对社会文 化适应 有 正 面影 响 ，
但对 心 理适应 有 负 面影 响 ， 跨文化适



①
“ ”

范启 华 ： 《 汉语教学志愿者 探析 云南师范大学 学报 ００ ５ 年 第 ６ 期 菲 律 宾模式 》 ， 《 》 ， ２ 


。

② 魏先鹏 ，
安然 我 国 外 派汉语 教 师 志 愿者 研 宄 概略
： 《 海外华 文教育 ２０ ２ 年 第 ４ 期 》 ， 《 》 ， １ 

。

③ 江傲霜 ：
赴泰 《 菲 汉 语教师 志 愿 者培训 课程 考察探析
（ 汉语 国 际传播研 究
） ２０ 年第 》 ， 《 》 ， １ ３ １ 期 

。

④ 刘玉屏 ，
吴才 天子 赴 泰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调 查 报 告
：
汉语 国 际传播研 究《 ２０ ２ 年 第 期 》 ， 《 》 ， １ １ 

。

“ ”

⑤ 徐媛媛 ， 王彦伟 ： 《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愿者项 目 关 键成功 因 素及 其对 中 文 师 资 供给 的 启 示 》 ， 《 天津 师范大学



学报 （ 社会科学版 ） 》 ， ２ ０２３ 年第 ２ 期 

。

⑥ 刘骏 ： 《 赴美 国 际汉语教师 志愿者调研报 告 》 ， 《 世 界 汉语 教学 学 会通讯 》 ， ２０ ］ ０ 年第 ３ 期 


。

⑦ 周之畅
“ ”
：
《 国家汉办 一

美 国大学理事会 赴美汉语教师志愿者项 目 回 顾与 展望 》 ， 《 云南 师范大学学报 （ 对外



汉 语 教学 与 研 究版 ） 》 ，
２０ １ ７ 年第 ３ 期 

。

⑧ 邓芬 在 韩 国 实 施情 况 的 调 查 与 研 究 沈阳 师范大 学 硕士学位 论 文
“

：
《 Ｃ Ｐ ＩＫ 计划 》 ， ， ２０ １ ３ 年 

。

⑨ 李红宇 ， 刘＃荣 ，
宋鹭 ：
《 汉语教师 志愿者规模影响 因 素 的 灰色关联分析 》 ， 《 云 南 师 范大学 学报 （ 对 外汉语 教


学 与 研究版 ） ， ２０ １ １ 年第 ］ 期 

。

１ 

３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 位论文 



？
应 策 略 影 响 适应状况 ， 语 言 水平对 社会文 化 和 心理适应 有不 同 影 响 。 李涛 、 陈家庚


（ ２０２０ ） 对 ２０ １ ８ 年 赴 泰 志 愿 者 的 心 态 状态 和 职 业 倦 怠 情 况 展 开 调 查 ，
发 现泰 国 志 愿 者


工 作 压 力 和 强 度较 大 ， 面 临 心 理健康 和 职业倦 怠 方面 的 问 题 ， 且二者会相 互影 响 ，
提出


？
未来应 当 加 强对志 愿者 的情感支持等 。 刘蕴秋 、 周勇 （ ２０２２ ） 通过叙事 研 究 发现 ， 

志
愿者作 为新手教师 ，
海 外 教学 过程 中 面 临 困 难及 实 践 性 知 识 的 生成主 要集 中 在课堂 管


理 、 课堂教学 、 跨文化 合作 教学 、 专 业成长与 职业态度 几个方面 ， 影 响 其专业成长 的 因


？
素包括教师 教 育 和 岗 前 培 训 、 个人反思 和 实践共 同 体 、 师生 间 互动 等 。 王添淼 、 任喆


（ ２０２２ ） 通过叙事研 究发现 ，
共 同 体是海 外 汉 教硕 士 志 愿者 实现 自 主 专 业成长 的 有 效平


台 ， 经 由共 同体 ， 汉教硕 志 愿 者 的 参 与 动 机 、 情绪状态 、 科 研 状态 、 所倾 向 的 教师文化


？
都产生 了 变化 实现了 定程度上 的 我超越 和 心 智 模 式 的 改善
一

， 自 

。

三 是 志 愿 者经 历 对 个体职业 发 展 的 影 响 。 赵丙 国 （ ２０ １ ９ ） 研 究 了 志 愿 者经 历 对汉语



国 际教育 专业硕士职业发展 的影 响 ， 得 出 结论 ， 认为 志 愿 者经 历 对个体 的 影 响 是普遍存



在的 ， 总 体正面影 响 大于 负 面影响 ， 其中 ， 正 面影 响 包括海 外 工 作 经验 积 累 、 跨文 化 交


际 能 力 提升 、 个人能力 锻炼和 提 高 ，
负 面 影 响 体包括任 期 和 校 园 招 聘 时 间 冲 突 、 岗 中培


训 缺 乏职业规划 和 心 理健康 指 导 、 任 期 结 束 后 缺 少 回 国 适应 指 导 等气 杨 月 杏 （ ２０ １ ５ 

）

认 为 志 愿 者 的 职 业 生 涯 规划 存 在 个体 和 组 织 两 个层 面 的 问 题 ， 前者包括 ： 职 业规划 主动


性不强 、 目 标不够 明 确 、 进 行 职 业选择 时 缺 乏 有 效 的 决 策 方 法 、 对风 险缺乏应对措施 

，

后 者包括 ：
派 出 单位对 志 愿者 管理不 到 位 、 组织 目 标不够细化 、 志 愿者 岗 位描述不 明 确



等气 胡 阳 （ ２０２ １ ） 认为 ， 志 愿 者派 出 时 间 是 汉语 国 际 教 育 硕 士 论 文 写 作 和 就业 的 关键


期 ， 对 就业有较大 的 影 响 ， 建 议 出 台 相 关 保护 政 策气


“ ”
综上 ， 当前的 志 愿者 项 目 研 究 总 体呈现 以 下特 点 

：

和 志 愿 者 群体 的 关注 仍集 中 在 汉
”
首先 ，
从文献 的 作 者来源来看 ， 对 志愿者项 目 


语 国 际教育 学科 内 部 参与项 。 目 的 硕士研 究生 ， 尤其 是汉语 国 际 教育 专业 的 硕 士研 究 生 


，

成为现有 文献 的主要创 作者 。 研 究 者 多 结 合本 人 的 志 愿者任 教经 历 ，

采用 问 卷调 查 、 

个
案 分析 等方法 对某 个 国 家 或地 区 的 项 发 展 实 际进行调 查 其中 以泰 国 韩国等


一

，
目 。 ， 、

亚洲 国 家最多 ，
美国 、 欧洲 国 家 次之 ， 非洲 国 家 的 研 究文献总 体较少 。
部 分 文 献在 问 卷


“ ”

设计和 方法运 用 上存在 机械搬运 情况 ， 相 关 结 论缺 乏 大 样 本 的 数据 支 持 。 不过 ， 


尽

管这些文献 的研 宄深 度有待加 强 ， 但文献中 展现 出 不 同 国 家和地区 的项 目 发展实际 ，



从

① 祝婕 在韩汉语教 师 志 愿者跨 文化适应 影响 因 索 的 实证 分析

： 《 》 ， 山 东大学 硕 士 学位论文 ， ２０ 〗 １ 年 

。

② 李涛 陈家庚 泰 国汉语教师志 愿者 的 心理状态 与 职 业倦怠 调 查

，
： 《 》 ， 《 云 南 师范 大 学 学报 （
对外汉语 教学与 研 宄


版 ２０２０ 年 第 ２ 期
） 》 ， 

。

③ 刘蕴秋 周 勇 国 际 中 文教 师 志愿 者海 外教学 实践 成长叙事研 究

， ： 《 》 ， 《 天津 师 范大学 学报 （ 社会科学版 ） 》 ，
２０ ２ ２



年第 ５ 期 

。

④ 王添淼 ，
任喆 ： 《 学 习 共 同 体 视域 下 汉 教硕 成 长 的 叙事 研 究 一

以海外汉教硕 志愿者教师 为例 》 ， 《 辽宁 师范大



学学报 （ 社会科学 版 ２ ０２２ 年 第 ６ 期 ） 》 ， 

。

⑤ 赵炳 国 ：
志愿者经 历 对汉教硕 士 职业 发展 的 影 响 研 宄
《 》 ， 中 央 民族大学硕 士学位论文 ， ２０ １ ９ 年 

。

⑥ 杨月杏 ： 《 汉语 教 师 志 愿者 职业生 涯规 划 研 究 》 ， 广 西 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 ２０ １ ５ 年 


。

⑦ 胡阳 ： 《 汉语 国 际教 育 专 业硕 士 就业 行动 的 类 型 及转 化路 径研 究 》 ， 山东 大学硕士学位论 文 ， ２０２ １ 年 

。

１ 

４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历时和共时角 度编织起 了 项 目 的 全球 分布 网 络 ， 为本 文 前 期 研 究 提供 了 重要 参考 同 时 。 

，

“ ”
此类文献也 间 接反 映 了 志愿者项 目 的衍生 价值 ，
项 目 作 为高校学生海外 实践 的 重要


？
平台 ， 为 不 同 专 业 的 学 生提供 了 学术研 究 的 主 题 ， 丰 富 了 学术论文 的视角 

。

其次 ，
从文 献 的 研 究 价值来看 ，
实践 意 义 明 显 但理论贡献不足 。
部 分研 究较好地反



哺 实 践并推动 项 目 优化 ，
如 吴应辉 、 郭骄阳 （ ２００７ ） 在针对泰 国 志 愿者 的 调 查 中 ， 曾 

建
“
在泰 国 设立办事处 负 责 志
”

议 参考 西 部计划 为 志 愿 者 争 取考研就业 方面 的 优 惠 政策 、 


愿 者协调 事宜 等气 这些 建议后 续均在 项 目 中 得到 了 落实 。

不过 ，
当 前 文献更 多 集 中 于



对项 目 管 理优化 、 志 愿者 岗 位胜任力 、 志 愿 者 跨 文 化适应 等 问 题 的 探讨 ， 理论 挖掘 的 文



献总 体较少 。 部 分研 究 曾 呼 吁 关注 志 愿者 群 体 的 时 代 意 义 与 社 会 价 值 ， 如宁继鸣 （ ２０ １ １ 

）

认为 志愿者作 为 种 新生 的 社会文化身 份 意 味着 对世 界志 愿 精 神 的 认 同 内 蕴着 对


一

， ， ，

？
汉语和 中 华文 化 国 际传播 的 激情 ，
标识着 中 国 融入 多 元文化 的 姿态 。 但在此思路下 开


“ ” “ 

”
展 的研 究十分有 限 ，
如王羽 红 （ ２０ １ ６ ） 基于 志愿者项 目 提出 语言 专项志愿服务

概念 是 种 以语言推广为最终 的 的 志 愿 服务 行 为 既包含在 本 国 推广 本族语 的 志 愿



一

， 目 ，

“
服务行为 ， 又 包在海 外 其 他 国 家推 广 本族语 言 的 志 愿 服务 行 为气 不要研 究总体 浅尝


”

辄止 ， 在 理论贡献方面 仍有较大空 间 

。

最后 ，
从文 献 的 研 究深 度来看 ，
仍有较大提升 空 间 。
文献 多 从静态 角 度 展现研 宄 结


“ ”

论 ，
缺 乏 从动态视 角 对研 宄 问 题 内 在 机理 的 把握 ， 多停 留在 表象 ， 没有 能够深入到


研究 问题的 内核 。 统计发现 ，
以 国 际汉语／ 中 文教师 、 国 际汉语 ／ 中 文 教 师 志 愿 者 、 汉语



国 际教育硕士 、 国 际汉语 ／ 中 文 教师 志 愿者项 目 等 为研 究主题 的 文 献 中 ，

发表于核心期


刊 的 文献不 到 ２０ 篇 ， 博士 学位论文 不 到 １ ０ 部 。 现有文献 多 从教师专业发 展 角 度 展开 

，

缺 乏 对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群 体 的 深 入考 察 。
并且 ， 文献 同 质 化现象严重 ， 重 复性研 究较多 

，

创 新性成果缺失 。 志 愿者作 为项 目 的 主要参与 者和 实 践者 ， 志 愿者 的群体特征 、 志 愿者



的 行 为类型 、 志愿者行为参与 的影响 因 素 、 志 愿者经 历 对个体职业 成长 的 影 响 等 问 题 

，

都有 待研 宄 的 深入探讨 ， 这些 问 题也成为本研 究 的 重要 内 容 

。

第 三 节 核 心概 念 和 理 论 基 础



、 概念 界定



志 愿 服务 的 概 念 梳 理


一

（ ）

“ ” “ 

”
志愿服务 ， 即 志愿者提供 的服务 ， 英文单词 为 ｖ ｏ ｕ ｎ ｔ ｅ ｅ ｒ ｓ ｅ ｒｖ ｉ ｃ ｅ
ｌ 。 ｖ ｏ ｕ ｎｔ ｅ ｅ ｒ
ｌ

① 宁继鸣 ： 《 孔子 学 院研 究年 度报 告 （ ２０ １ ９ ） 》 ，
商务 印 书馆 ２０ １ ９ 年版 ，
第 ８ 页 

。

② 吴应辉 ，
郭骄 阳 ： 《 泰 国 汉语教学志愿者项 目 调 查报告 》 ， 《 云 南 师 范 大 学 学 报 （ 对外汉语 教学 与 研 宄版 ） 》 

，

２００ ７ 年第 〗 期 

。

③ 宁继鸣 ： 《 志愿者 ：
多 元 文化 下 的 身 份选择 》 ， 世 界汉 语 教学 学 会通讯 ， ２〇 ｎ 年第 ３ 期 

。

④ 王羽红 ： 《 语 言 专 项 志 愿服务对汉语 国 际推 广 的影响探 宄 》 ， 陕 西 师 范大学硕 士 学位论文 ，

２０ １ ６ 年 

。

１ 

５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 “ ” “ ”

来源于拉丁 文 ｖ ａｌ ｏ ｈ 或 ｖｅｌ ｌｅ ， 意思是 希望 、 决心或渴望 。

中 文 的 志 愿服务 由


“ ” “ ” “
词 是 志 愿 服务概念 的 核 心
”

说文解字 》 将
“
志愿 和 服务 组成 志愿 

志
一

，
。 《

“ ” “ 

”

解释为 志 ， 意念 。 徐锴 《 系 传通论 》 注 ： 心 （ 思想 ） 有所之 （ 去 的 地方 ） 为志 。

“ ” “
《 尚书 ？
舜典》 曰 ：
诗言志 ，
歌永 言 。 《 左转 ？
昭 公二十五年》 云 ： 是故 审 则 宜


” ＠ “ ” “ ”

类 ， 以制六志 。
关于 愿 ， 《 廣雅 釋言 》 将其解释为 ？
愿 ， 愨也 ，
恭谨 的 意 思


？ “ ”

简言之 从语义来看 中 英语境 中 的 志愿 的意思是 致的 都是心愿所往 


指
一

。 ， ， ， ，

“ ”

人们 自 愿 去做 心 中 所 期 盼 的 事情 。 关于 服务 ，
马克思 （ Ｋ ａｒ Ｈ ｅ ｌ ｉ ｎｒ
ｉ ｃｈ Ｍ ａｒ ｘ ） 对其 

曾
“

有 专 门 表述 服务这个词 般地说 不 过是指 这种 劳 动 所提供 的 特殊使 用 价值 


就
一

， ， ， ，

像其他商 品 也提供 己 的 特殊使 用 价值 样 但是 这种 劳 动 的 特殊使 用 价 值在这 里 取



一

自 ； ，

” ？ “

得了 服务 这个特殊名 称 是 因 为 劳 动 不 是作 为 物 而是作 为活动提供服务 的

‘ ’

， ， 。 月艮



“
生产性劳动
” ”

务 词从另 个 角 度 阐 明 了 志 愿服务 的 本质 属 性 即其作为 种 的内

一



一 一

在价值 综合 以上 从词 源 学进 行梳理 志 愿 服务这 概念 乃 是从根本 上 强调 种个体



一 一

。 ， ，

出 于 自 身 意 志 进行 的 自 发的 、 自 觉 的 劳动生产性活动 ，
并且 这种 活动 以 个体亲 身 实 践 的



形式展开 ， 和 过往 的 公 益 慈 善 捐 赠 、 市场 购买行为有本质 差异 

。

志 愿 服务 的 概念在 不 同 社会环境和 不 同 历 史 阶段存在 不 同 理 解 尚 未形成完全统



一

的 概念 。 柯娜安 （ Ｒ ａｍ Ａ Ｃ ｎ ａ ａｎ ． ） 等采 用 内 容 分 析 法 比 较 了 １ １ 种 较 为典 型 的 志 愿服务概


念 ， 认为关于 志愿服务 的 定 义主要在 四 个维度上存在争议 ：
自 愿性 、 无偿性 、 结构化 以



及 受益 群体 。 换言之 ， 是否 自 愿参与 、 是否完全无偿 、 组织结构化 的程 度 、 受益人群 是




否 完全 陌生等 ， 在 这 四 个维 度 上 的 差 异 构 成 志 愿 服务 从狭义 到 广 义 的 不 同 概念类 型气




当 前较 为权 威且较有 代表性 的 志 愿服务定义主要 有 以 下 几 种 ： 约翰 ？

威尔逊 （ Ｊ ｏ ｈｎ



Ｗ 将 志 愿 服务 定 义为 任何 愿抽 出 时 间 来帮 助 另 个个体 小 组或组织 的 行为


一

ｉｌ ｓｏｎ ） ：
自 、

？
潘奈尔 等认为 志 愿 服务行 为 是 种 长期 而有计 划 的 亲社会行 为 是 针对


一

。 （ Ｐ ｅ ｒｍ ｅ ｒ ） ， ，

？
陌 生 人 提 供 的 服务 。
斯奈德 （ Ｓ ｎｙ ｄ ｅ ｒ ） 和 奥姆托 （ Ｏ ｍｏ ｔｏ ） 认为 ， 志 愿 行 为 是基于 组织


？
背景 个体经过考虑 愿对主动寻求帮 助 的 对 象 实施 的 种 长 期 且 无 偿 的 援助 行 为
一

， ，
自 

。

以上 定 义从 不 同 角 度对志 愿服务 的 属 性进行 了 阐 述 ，

威尔逊的 定义突 出 了 志 愿 服务 的基


未特征 ， 即 自 愿性 ， 强 调 志 愿 服务是 个体 的 自 发主动 行 为 ； 佩纳等 的 定 义则 强调 了 志愿



服务 的 计 划 性 和 公 共 性 等 特 征 ； 斯 奈 德 和 奥姆托 的 定 义更加 侧 重 志 愿 服务 的 组 织特 点 

。

这些 概念 的 不 同 界 定 也 从侧 面论证 了 柯 娜 安 等 的 结 论 

。

① 许慎 说文解字 九 州 出 版 社 ２００６ 年 版
： 《 第 ４ 页 》 ， ， ８ ３ 

。

② 许慎 说文解字 九 州 出 版 社 ２００６ 年 版
： 《 第 ４６ 页 》 ， ， ８ 

。

③ 马克思 恩格斯 马 兑思恩 格斯选集 ， 第二卷 人 民 出 版 社 ２０ ２ 年 版 第 ： 《 （ ） 》 １ ， ８ ６５ 页 


。

？  Ｒａｍ  Ａ Ｃ ｎ ａ ｎ Ｆ ｍ ｄ ａ  Ｈ ａ ｎ ｄ ｙ Ｍ ｇ  Ｗ ａｄ ｗ ｏ ｈ Ｄ ｆ ｎ ｎ ｇ  Ｗ ｈ ｏ    Ｖ ｏ ｕ ｎ Ｃ ｏ ｎ ｃ ｅｐ  ａｎ ｄ  Ｅ ｍ ｐ
＇

． ａ ；
ｅ ｉ
；
ａｒ ａｒ ｅｔ ｓ ｒｔ ／ ｅ ｉ ｉ ｉ ｓ ａ ｌ ｔ ｅｅｒ ： ｔ ｕａ ｌ ｉ ｒ ｉ ｃａ 

ｌ

Ｃｏｎｓ ｄ ｅ ｒ ａｔ ｏ ｎ ｓ Ｎｏ ｎｐ ｒｏｆ ｔａ ｎ ｄ  Ｖｏ ｕ ｎ ｔ ａ ｒ  Ｓ ｅ ｃ ｔ ｏ ｒ  Ｑ ｕ ａ ｒ ｔ ｅ ｒ ｙ ９ ９６ ２ ５ ３

ｙ
ｉ ｉ ． ｉ ｌ ｌ ．
 １ ．
｝


■

（ 

Ｄ  Ｊ ｏ ｈｎ Ｗ Ｖｏ Ａｎ ｎ ｕ ａ
＇

ｓ ｏｎ ／ ｕｎｔｅｅｒ ｎ ｒｅ ｖ ｅ ｗ ｏ ｆ ｓ ｏ ｃ ｏ ｌ ｏ ｇｙ ２ ０ ０ ０ ２ ６ （ ｌ
ｇ
（  ｉ ｌ Ｉ ｉ ． ｌ ｉ  ｉ ． 

．
， ）

⑥  Ｐ ｅ ｎｎ ｅ
＇

Ｍｕ Ａｎ ｎ ｕ ａ
＇

ＬＡ Ｄ ｏ ｖ Ａ Ａ
；

Ｆ Ｐ ａｖ ｍＪ ｏ ｅｄ ｅｒＤ Ｐｒ ｏ ｓ ｏ ｃ ａ Ｂｅｈ ａｖ ｏｒ  Ｐ ｅｒ ｓ ｐ ｅ ｃ ｔ ｖ ｅ ｓ ／ Ｒｅｖ ｅｗ ｏ ｆ

７

ｒ
；
ｉ ｄ ｏＪ
ｉ
；
ｉ ｌ ｉ
；
Ｓ ｃｈ ｒ ． ｉ ｌ ｉ ： ｌ ｔ ｉ ｌ ｅｖｅ ｌ ｉ ｌ ｉ


Ｐ ｓｙ ｃ ｈ ｏ ｏ ｇｙ ２ ０ ０ ５ ｌ ．

，
５ ６（ ｌ
）


．

？Ｓ ｎｙ ｄ ｅ
’

Ｍ ａｒ ｋ Ｏ ｍ ｏ Ｍ Ｓ ｏ ｃ
’

Ｖｏ
＇ ＇

ｒ ；
．

；
ｔｏ ，
Ａ ｌ Ｉ ｅｎ ． ｌ ｕ ｎｔｅ ｅｒ ｉ ｓ ｍ ： ｉ ａ Ｉ ｌ ｓ ｓｕ ｅ ｓＰ ｅｒｓ
ｐ
ｅ ｃｔ ｉ ｖ ｅ ｓ  ａｎ ｄ  Ｓ ｏ ｃ ａ  Ｐ ｏ ｌ ｃ ｙ  Ｉ ｍ ｉ ｌ ｉ

ｐ
ｌ ｉ ｃ ａｔ ｉ ｏｎｓ ． Ｓ ｏ ｃ ａ Ｉ
ｉ ｌ ｓ ｓｕ ｅ ｓ



ａｎ ｄ  Ｐ ｏ ｌ ｉ ｃ
ｙ 
Ｒ ｅ ｖ ｅ ＼ｖ ２ ０ ０ ８ ２ （ ｉ ． ． ３
）


．

１ 

６

山 东 大学 博 士 学位论文 



国 内 的 志 愿 服务概念 主 要在 借 鉴 国 外 定 义 的 基础之上形 成 。
代表性观 点 如 ： 丁元竹


将 志 愿 服务 定 义为 种 能够激励 人 们 不 为报酬 自 愿把 己的时间 经历 

知
一

（ ２０ １ ２ ） ：
自 、 、

识 贡 献 给他人 的 人 类 行 为 模 式气 ２０ １ ７ 年 １ ２ 月 １ 日 起正式实施 的 《 志 愿服务条例 》 中 规



定 ， 志 愿 服务是指 志 愿者 、 志 愿 服务 组 织 和 其他 组 织 自 愿 、
无偿 向 社 会 或 者 他 人提 供 的


＠
公益服务 

。

（ 二 ） 志 愿 服务 的 相 关概念 辨 析



概念指称上 的 不 同 取 向 反映 了 研 究者 的 不 同 研 究侧重 ，
如 莱斯特 ？
萨拉蒙 （ Ｌ ｅ ｓ ｔｅ ｒ



Ｍ 所述 每 种 称 呼 都 至 少 会部 分地 误 导 着 人们 的 视线 但同时 每 种称


－
一

． Ｓ ａ ｌ ａｍ ｏ ｎ ） ， ； ，

？
呼 又反 映 了 该 领域 的 某 个方面 的性质 这里 需要做两组概念辨析 以进 步 厘清本


一 一

。 ，

文 的研究主题 

。

第 组概念是 志 愿 服务组 织 与 非 营 利 组 织 志 愿 服务概念和 非 营 利 组 织 的 概念 既相



一

互联系 又彼此 区 别 。 广 义 的 志 愿 服务组 织概念 常 常 和 非 营 利 组织概念等 同 并 用 。

部 分研



究文献 ，
尤其是 国 外研 究 ，
常 常将 志 愿 服务 组织 看作 是非 营 利 组 织 的 代称 ，
将二者等 同 

，

“ ” “ ”“ ”“ ” “
志 愿 服务组织 概念常 常和 非政 府组 织 志 愿 组织 公 民社会组织 慈善组


” “ ” “ ” “ ” “ ” “ ” ？
织 公益组织 免税组织 民 间 组织 社 会组织 独立组织 等概念通 用 

。

“ ”
志愿学创 始人美 国 学者 大卫 ？
史密斯 （ Ｄ ａｖ ｉ ｄ Ｈ ｏ ｒｔ
ｏ ｎ Ｓ ｍｉ ｔｈ ） 提出 ， 志愿学 是对非 营



利组织 、 非政府组织 、 公益慈善 、 志愿活动 、 公 民参 与 以 及 整个 非 营 利 或第 三部 门 相 关



？
学 术 研 究 的 统称 其 中 所蕴含 的 志 愿服务概念与 非 营 利 组 织概念 的 相 互关系 可见


一

。 ，

斑 。 而狭义 的 志 愿 服务 组 织 概念则 是作 为 非 营 利 组织 的 下 位概 念 使 用 ， 后者 的概念外延




显著 大于前者 方面志愿者是非 营 利 组织 的 重 要人力 资 源 另 方面非营利 组织 除 了



一 一

， ；

志愿 组织 ， 还包括 慈 善 机构 、 基金会等 

。

第二组概念是志愿者 、 志愿精神 、 志 愿 服务 、 志 愿服务行 为或行动 、 志 愿 服务 组 织 


。

首先 ， 志 愿 者 是指 参 与 志 愿服务 的 人 ， 是 志 愿 服务 的 行 为主 体 。
从现代 意 义上 的 志 愿 服



务 的产生发展而 言 ， 志 愿 者概念早 于 志 愿 服务概念 存在 。 其次 ， 志 愿 精神 是 志 愿 服务 的




内 核 ， 志 愿 服务 是 志 愿精 神 的 外 化和 对 象化 。 联合 国 志 愿 服 务组 织将 志 愿 精神 表述 为 

：

种 Ｍ的 不 为报酬 和 收入而 参 与 推 动 人类发 展 促 进 社会进 步 和 完 善 社 区 工 作 的



一

自 、 、

” “ ”

精神 。 中 国 志 愿 服务组织 则 将 志 愿 精 神 概括 为 ：
奉献 、 友爱 、 互助 、 进步 。
再次 

，

志 愿服务 多 以 组织 化 的 形 式展开 活动 ，
但又不 必然 以 组织形式存在 ，
实践过程 中 志 愿服



务常常 以 项 目 或活动 的 形 式存在 非 营 利 组织 之 中 ， 甚至 是存在政府 、 市场 之 中 。

最后 

，

志 愿 服务 行 为 或 行动 强调 志 愿 活动 的 主 体性 ， 志 愿 服务 则 强 调 从 总 体 上 把握 志 愿 服务 活



① 丁元竹 为 什 么 志 愿 机制 是可 能 的 ：
学术研宄
《 ２０ ２ 年 第 ０ 期 》 ， 《 》 ，
１ １ 

。

② 中国文明网 志愿服务条例 ２０ 年 ９ 月 ６日 ｈ

ｐ
Ａｖ ｗｗ ｗ ｅ ｎ ｎ ｍ ｇ ｎ ｚ ｙ ｗ
， 《 ２０ ７０９ ２０ ７０ ９０６ ４４ ４ ５
》 ｈ ， １ ７   ， ｔｔ ： ／ ． ｉ ． ｃ ／ ｆ ／
ｊ ｉ
／
１ ／ｌ １
＿
１ ３ ８ ．
ｓ ｔ ｍ 

ｌ

③ 李亚平 于 海 第三域 的 兴起 西 方志愿工 作及 志 愿组织理论文选 Ｔ

， ：
ｉ ｎ 大 学 出 版 社 ９９ ８ 年 磕
《 ） ，
ｔ １ 

。

④ 康晓光 非营 利组织管理》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出 版 社 ２ ０２ ０ 年 版
： 《 第 页 ， ， 】 。 

．

⑤ ｉ顿 史密斯
美 大卫 ｆ 【 加 罗 们特 Ａ 斯特宾斯
】
ｔ

美 迈克尔 Ａ 多 弗 ？

非 营利 管理 辞 典术语 与 概念
， 【 】
，

．
？

， 【 】
＋

．
？

： 《 》 

，

吴新叶 译 ， 北 京 大 学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８ 年版 ，
第ｍ页 

。

１ 

７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动 和 志 愿服务主 体 ， 因 此本文 使 用 志 愿服务作 为研 宄 主 题 


。

（ 三 ） 本 文概念与 研 究 范 围 界 定



综合 以 上观 点 ， 本 文采 用 目 前较 为普 遍接 受 的 定 义 ： 志 愿服务 是指在 不计物质 报酬



的 前提下 个体 出 于 自 由 意 愿 并通过 定 的 组 织 形 式 奉献 时 间 和 精 力 为他人 群体和


一

， ， 、

社会提供服务 的 行 为 。 其中 ，
自 愿性 、 无偿 性 、 公共性 、 组织性 是 志 愿服务 的 基本特征 

，

也 是 构 成 志 愿 服务概念 的基本 维度 和 结 构性 因 素 

。

是 愿性 愿 性 是指 志 愿 者 参 与 志 愿 服务活 动 是 出 于 本人意 愿 而 非 出 强制 行


一

自 。
自 自

为 。
自 愿 性 特 征 强 调 的 是 志 愿 者在 志 愿 服务过程 中 的 主体 性和 自 主性 。 部分学者关于志



愿 服务 的 概 念特 征 存在 定程 度 的 分歧 但在 愿 性特 征上 总 体上达成 致 认为志愿


一 一

， 自 ，

服务活动首先是 项个体 觉 愿参与 的活动 需要指 出 的是 愿 性排 斥 强 制 性 


但
一

自 自 。 ，
自 ，

并不排斥组织性 同 时 和 社会性紧密 关联 志 愿服务作 为 项 社 会 性运动 是个体 


社
一

， 。 ， 、

？
会 、 国 家三者互动 的结果 。 志 愿服务首 先 是个体 出 于 自 由 意愿开展 的活动 ，
但 只 有通


“
过 组织化 的 形式才 能 实 现其供给 公共产 品 、 提 供 社 会 服务 的 职 能 ， 而 在 实 践过程 志愿


”

失灵 的出现 ， 又 决 定 了 志 愿 服务 的 发 展无 法完全独立于 社 会和 政府 存 在 

。

二 是无偿性 无偿 性是志愿服务 的 突 出 特征之 强 调 志 愿 者 参 与 志 愿 服 务不 以 获



一

。 ，

取物质 报酬 或盈利 为 目 的 。 关于 志 愿服务 的 无偿性特 征 ， 存在两种 观点 。 部 分学 者认 为 


，

如 果 从事某项 工 作 获 得经济报酬 就 不 是 纯粹 的 志 愿 服务 ； 部分学者则认为 ，

只 要获得 的


？
报酬 低 于 服务本 身 的 市场 价值 就是 志 愿 服务 。 然而 ， 志愿服务是无偿 的 ， 志愿服务活


动 的开 展却 是有经济成本 的 。
因此 ， 本文 赞 同 美 国 学者 马 克 ？
缪其克 （ Ｍ ａｒ ｃ Ａ Ｍ ｕ ｓ  ． ｉ ｃｋ 

）

和约翰 ？
威尔逊 （ Ｊ ｏ ｈｎ  Ｗ ｉｌ ｓ ｏｎ ） 的观点 ：
第
一

， 志 愿 服务可 以 获 取物 质 回 报 ，
但不应 以



物质 利益追求为参与 动机 和主 要驱动 ， 第二 ， 志愿服务可 以 获取 回 报 ，

但 间 接性 的 回 报


方式 更 容 易 被 社 会大 众所接受 

。

三是 公共性 。
公共 性 是指 志 愿 服务 内 容发生在 公共领域 ，
其结果符 合社会 公共利 益


“
要求 志愿组织或项 般 都 是 以 非 营 利 形 式 出 现或 实 施 有学者将其 比 喻为 搭乘公


一

。
目 。

” ？
共 交通工 具 的 乘 客 因 为共 同 的 标 志愿者乘坐 同 辆 的 公 共 交通 工 具 当 到达


一

， 目 ， ，

目 的 地之 后 志 愿 服务 的 行 动 也 就 结 束 。 志 愿服务 不 是志愿者个体劳动 的 集合 ， 而是众多




志愿者为 了 实现 同 一

目 标共 同 开展 的 集体行动 。 亦有学者将这
一

特征称 为 公益性 ， 强调



志 愿 服务在 提供 社会 公 益 服务 方面 的 属 性 。
本文认为 ， 志 愿服务 ， 尤其 是海 外 志 愿 服务 

，

作 为社会 治 理 乃 至 全球治 理 的 重要组 成部 分 ，

其 功 能并 不 局 限 于提供 公 益性服务 ， 还是



提 供语 言 、 文 化 等 准 公共 产 品 的 重 要 路径 ， 因此 ， 公 共性 比 公 益 性 表述更 为恰 当 ， 并且



公共性 的 外延也更加 宽泛 。 不过 ， 志 愿 服务 从其 服务 内 容来看具 有浓 厚 的 公共 性 ， 但其




① 张晓红 ， 辛 媛媛 ： 《 志愿 服务认知 问 题 的探讨 》 ， 《 中 国志愿服务研宄 》 ， ２０２０ 年第 １ 期 


。

ＤＤ ａｖ Ｈｏｒ Ａ Ｖｏ Ｎ ｏ ｎｐｒｏ ｆ Ｖｏ

ｔ

Ｖｏ
（

ｎＳ ｍ ｈ ｕｉ ｓｍ ｕ ｎｔｅ ｅ ｒ ｓ ａｎ ｄ ｕ ｎｔｅ ｅ ｒ ｉ ｍ ａｎ ｄ ｕ ｎ ｔａｒ

ｄ ｔｏ
ｙ  Ｓ ｅ ｃ ｔ ｏ ｒ  Ｑ ｕ ａｒ ｔｅ ｒ ｙ ９８ ０（
（ ｉ ｉ ｔ ．
ｌ ｔｒ ． ｌ
，
 ｌ ｓ ／ ｉ ｔ  ｌ ｌ ．  １ １ １ １
）


．

③ 魏娜 ： 《 志愿服务概论》 ， 中 国 人 民大学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８ 年版 ， 第 １ ９ 页 

，

１ 

８

山 东 大 学博士 学 位论文   



行 为特征 又具 有 明 显 的 日 常生 活 印 记气


“ ”
四 是组织 性 组织 作 为 重要 的 管 理学概念 是指 这样 个社会实体 它 具有 明


一

。 ， ，

确的 目 标导 向 和 精心 设计 的 结 构与 有 意 识 协 调 的 活动 系 统 ， 同 时 又 同 外 部环境保持 密 切


？
的 联系 。 志 愿 服务 活动 在 人类 历 史上 早 己 有 之 ，
但是现代 意 义上 的 志 愿服务则 开 始 于


２０ 世纪后 期 ， 其 重 要 标 志 就 是 志 愿 服务 以 组织 化 形 式展开 ， 组织取代个体成为 志 愿服务


活动 的 行 为主体 。 陆士桢 、 张网成 （ ２０ １ ４ ） 区 分 了 前现代社会 的 共 同 体和 现代意 义 的 志


愿 服务 ， 认为前者 是社会学家 斐迪南 ？
滕尼 斯所提 出 的 社 区 共 同 体形态 ， 是指 发生 于 共


同体内部的 自 助互助 行为 ， 是个体零 星 的 偶 然 捐 赠 和 互助 服务 ； 后 者 则 是 人 类 进入 现代


？
工业社会才发展起来规模化 、 组织化活动 。 组织性是现代 志愿 服务 的 核 心特征之
一



，

是 为 了 与 人 际互助 活动进 行 区 别 。 志 愿 服务 不 再 是 发生 熟 人之 间 的 ， 而 是在 更 大 范 围 的



陌生人之 间 。 ２０ 世 纪 以 后 的 志 愿服务和 传 统 的 志 愿服务活动相 比 ， 其特殊 意 义在 于 ， 


互

助 活动 不 再是发生在 熟人之 间 而 是 发生在 更 大 更 为 的 陌 生人之 间 志 愿服务 成为 


种
一

， 。

“ ” ？
科层 式 的 帮 助 ，
和 公益慈善 、 非正 式帮 助 等活动存在 区 别 。
并且 ， 志 愿 服务 行 为


“

作为 种 现代 行动 需要 种 规模化 的 行动 才 能看 到 效 果 无组织 的 志 愿者 行动 

只
一 一

， 。 ，

”
能是 种 分散而 效 用 低 下 的 行动 

气
一

综上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是 指 中 国 政府 统 筹 下 个体 出 于 由 意 愿 并 通过 

定
一

， ， 自

的 组织 形 式奉献 时 间 和精力 ， 为他人 、 群体 和 社 会提供 中 文 教 育 服 务 的 活 动 。 国际中文



“
教 育 志 愿 服务具 有 志 愿 服务 的 基 本特征 ， 包括 自 愿性 、
无偿性 、
公共 性和 组织性 。


国
”
际 中 文教育 志 愿者项 目 是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 愿 服务制 度化 、 规模化 、
实体化 的 主要形式 

，

经 由 该项 目 派 出 的 志 愿 者群体是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愿服务 的 主要实践主体 


。

需要说 明 的是 虽 然本文 首 次提 出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这 概念 但 以 志 愿服务



一

， ，

“ ”
的 形式开展 中 文 教学 ， 志愿者项 目 并非首例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这
一

命题涉及


三类较 为特殊 的 群体 ，
考虑本文研 究主题 ， 这三 类 群 体 不 在 本 文 主 要 研 究 范 围 内 

。

第 类 行 前往海 外开 展 中 文教学 的 志 愿服务活动 早在十八世 纪 海外华人华



一

，
自 。 ，

侨就 自 发 开 设华文 教育 机构 、 创办华文媒体等 ，
传承华语和 中 华文化 。 １ ７２９ 年 ， 荷属 东


“ ”
印 度 首都 巴达雅所设 的 明 诚学 院 ， 是 文 字记载 的 华 人 华 侨 在 海 外 最 早 设立 的 书 院 

。

作为 种 传 承族群 文 化 和 加 强 族群 身 份认 同 的 文 化 觉 华人华侨 发开展 的 华语教育



一

自 ，
自

活动 在 定程 度 上 可 以 看 作 是 最早 的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活动 近年来 亦有 少 数个体



一

， 。 ，

自 发 前往海 外 的 中 文 教 学 教 育 机构 从事 志 愿 服务 活动 。 也有少 数 华 人华侨 在旅居 海 外 期



间 自 行 前往 当 地 的 华文 教 育 机构 从事 中 文 教学 志 愿 服务 。
不过 ， 根据 上 述 关于 志 愿 服务


组织化特征 的 说 明 ， 此类 志 愿 服务 活动 仍 局 限 于 个体 之 间 开 展 的 互助 服务 ， 较为零星 

、

① 商亮 ， 卢德平 ：
《 略论志愿服务 的 意 义生 成 》 ， 《 中 国 青年研究 》 ， ２０ １ ５ 年第 〗 ０ 期 

。

② 【 美 】 理查德 丄 达 夫特 ．
： 《 组织理论 与 设计 》 ， 王凤 彬 等译 ， 清华大学 出版社 ２０ １ ７ 年版 ， 第 １ ２ 页 

。

③ 陆士桢 ： 《 中 国 志 愿服务大辞典 》 ， 中 国大百 科全书 出 版社 ２０ ］ ４ 年版 ， 第 ２ 页 。 


．

④ 黄桑波 ， 翁兴和 ， 蔡宝家 ： 《 我 国 体育 赛会 志愿服务类型 与 理论视角 》 ， 《 当 代 体 育 科技 》 ２ ０２ ２ 年第 ２ ４ 期 


。

⑤ 任剑涛 ： 《 道 徳 理想 组织 力 觉 与 志 愿 行 动
？

简 论 志 愿者 行 动 的 动 力 机制 》 ， 《 开放时代 》 ，
２ ００ １ 年第 １ 丨
期 

。

１ 

９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

偶然 ， 不 具 备现代 意 义 的 志 愿 服务特 征 ， 因此 ， 此类 志 愿 服务活动 不 在 本文研 究 范 围 之




内 

。

“ ”

第二类 ， 海 外 中 文 教育 机构 直接招 募 的 志 愿服务活动 。 志愿者项 目 ２ ００７ 年开始



在德 国 等 国 家试 点 招募本土志愿者 ， 由 海外孔子学 院 、 孔子课堂 、 中 文 教 育 机构 等 根据


自 身实际从当地 自 行招募志愿者 。 据 不 完全 统计 ， ２０２０ 年新 冠肺炎疫情期 间 ， 海外当地


直接 招 募 的 志 愿 者有 ５ ００
—

１ ０００ 人 ， 其 中 以 中 国 留学生 、 华人华侨为主 ， 也有少 数外籍



人士 不过 此类 志 愿 者 并 不 是 从 中 国 国 内 选拔派往海 外 具有 定 的 特殊性 且总体


一

。 ， ， ，

“ ”

规模较小 本 土成长路径是 志愿者项 的 未 来 发 展 的 重 要 路径 之 本土 志愿者今



一

。 目 ，

后 也将成 为汉语 教师 志愿者 的 重要组成部 分 。 对 于 此类 志 愿服务活 动 本文 不 重 点 关注 


，

会 结 合 实 际情 况进 行 具 体讨 论 

。

第 三类 其 他 各类组织开 展 的 不 同 形 式 的 海外 志 愿 服务活动 国 务 院 侨务 办 公 室 简
， 
 。 （

“ ”

称 侨办 ） 从 ２００ ３ 开 始 向 东 南 亚 国 家 选派华文 教 师 ， 由 于 华文 师 资缺 口 较大 ， 广东


“

省 侨 办 选派 了 部 分 应 届 毕业生 以 志 愿 者形式派往海 外 华 校 ，
即 海外华文教育 志愿者项


”

目 。 ２ ０ ０４ 到 ２０ １ ２ 年间 ， 广 东 省 侨办先后 向 印 度 尼 西 亚 、
马 达加 斯加 、 菲律宾等 国 家



的 华 文 学 校选 派志 愿 者 ４７０ 余 人 次 ＇随 着 海 外 华 校 本 土 师 资 数 量 的 逐 渐 増 加 ， 广东省



“

侨 办 的 志 愿 者 派遣也逐步 暂 停 。 此外 ， 共青 团 中 央 ２００２ 年 正 式开 启 中 国 青年志愿者



”
海 外 服务计划 ， 主 要面 向 亚洲 、 非洲 、 拉 丁 美 洲 等 发 展 中 国 家 派遣 志 愿 者 ， 该项 目 

也

是 中 国 最早 由 官 方发起 的 海 外 志 愿服务项 目 。
黄立 志 （ ２０ １ ７ ） 对 比 了 经 由 该项 目 派遣 的



志 愿 者 和 经 由 孔子 学 院 派遣 的 志 愿 者 之 间 的 异 同 ， 认 为 二 者 在 战 略 定 位上 并 没有 形 成冲


？ “ ” “

突 ，
反 而 是起到 了 更 为 灵 活机动 的 补 遗作 用 。 中 国 青 年 志 愿 者海 外服务计划 和 

海
”

外华文教育 志愿者项 目 在产生背景 、 志 愿者选派机制 、 志 愿 服务 内 容等方面 都 呈 现 出



“ ”

鲜 明 的 特色 ， 对于 志愿者项 目 研 究具 有 重要 启 发 ， 结 合本文研 究实 际 ， 此类志愿服



务 活动 亦 不 作 为本文主要研 宄对 象 

。

二 、 理论 基础



志 愿 服 务 供 给 理 论
一 

？

（ ）

１ ．
志 愿服务供给理论 的 主要 思 想



志愿服务供给理论是 公共产 品 供给理论 的 重要组成部 分 般认 为 政治学的经典



－

。 ，

著作 《 利维坦》 中 孕育 了 公共 产 品 理论 的 雏形 。 霍布斯 （ Ｔｈｏ ｍ ａｓ Ｈ ｏ ｂｂｅ ｓ ） 在 《 利维坦 


》

中 阐 述 了 国 家 的 起源 、 政 府 的 合法性 以 及 权 力 的 合法性 ，
公 众把 权 力 让 渡 给政 府 ， 政府


？
并且 也 只 有政 府可 以 为 公 众提供 公共服务 。 在 逐步 形 成和 发 展 的 公共 产 品 理论 中 ， 

经

济学家萨缪 尔 森 Ａ 给出 了 公共产 品 个较 为规 范 的 定 义 任何物 品

一

（ Ｐ ａｕ ｌ ． Ｓ ａｍ ｕ ｅ ｌ ｓ ｏ ｎ ） ： 

，

① 王鑫 广 东 省 侨务外宣工作对策研 究
： 《 华 南理 工 大 学 硕 士 学 位 论 文 ２０ ２ 年 》 ， ， １ 

。

② 黄 立 志 被 遮掩 的 中 国 名 片
：
中 国 青年志愿者在海外
《 北 京 时 代 华 文 书 局 ２０ ： 》 ， １ ７ 年版 ，
第 ２ 页 

。

③ 英 霍
【 布 斯 利 维】坦 黎 思 复 黎 弼译
廷 商 务 印 书 馆 ２００ 年 版 第 ３
： 《 》 ， 、 ， ８ ， １ ３
—

１ ４２ 页 。 

．

２０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如果 个 集 团 中 的 任 何个人 能够 消 费 它 那 么 它 就 不 能不 被该集 团 中 的 其他人消 费＇



一

区 别 于 私人产 品 公共产 品 的 基 本特 征 有 两个 是非排他性 二是非竞争性

一

， ， ， 

。

从 公 共 产 品 的 供给主 体 来看 ， 政府 、
市场 、 非营 利 组织是 公共产 品 供给 的 三大主体 

。

“ ” “ ” “ ”

非 营利 组织 由 于 非营利性 自 治性 志愿性 等特征 ， 在 公 共 产 品 供给过程 中 优



＠
势显著 ， 包括提 高 公共 产 品 供 给 的 数量和 质 量 、 满 足 多 样化 的 公共 产 品 供给 需 求 、 

在
？
政 府 和 市场 供给主 体 之 间 建立竞 争 与 合 作 机 制 等 。
非 营利组织开展 公共产 品 供给 ， 

可

以 实现对政府供给和 市场 供给 的 有益补 充 ， 在政府 和 市场 无法开展 公共产 品 供给 的 领



“ ”

域 提供 有 效服务 非 营 利 组织供给 的 出 现 在 定程度上是 为 了 弥补 政府失灵 


和
一

， 。 ，

“ ”

市场 失 灵 带来 的 缺 陷 这是世界 不 同 国 家 非 营 利 组织 大力 发展 的 原 因 叶 响 裙 ，
。 （ ２０ １ ４ 

）

认为 ， 非营 利 组织 具 有实验功 能 ， 它 们 可 以 凭借 志 愿 者 的 理 想 主 义去 做拥 有 强 制 功 能 的


？
国 家 不 宜 去 做 而追求 自 利 的 企业又 不 愿 去 做 的 事 

。

非营 利 组织在进 行 公共 产 品 供给过程 中 也面 临 现实 困 境 。 首 先是 资 源 短缺 ， 非营利



组织仅仅依靠慈善捐 赠 、 自 筹经 费 等方式 ，
无法获得稳定 的 资源支持 ， 因 此政 府 补 贴 始


终 非 营 利 组 织重 要 的 经 费 来源 。
其次是管理压 力 ， 非 营 利组织在供给 公共产 品 过程 中 面


临 专 业性欠缺 、 官僚主义作风 、 动 员 机制 不 足等 问 题 ， 也会面 临政府 部 门 的 组织机制 问



题 。
最后 是 公益 不 足 ，
非 营 利 组织无法有 效配置 资 源 ， 从而 导 致偏 离 公 益理念 ， 也会面



临 市场 机制 的 价值取 向 非 公共性 问 题 。 志愿服务作 为 非 营 利 组织供给 公共产 品 的 重要方



式之 既 可 以 有 效发挥非 营 利 组织供给 的 优 势 又可 以 恰 当 规避非营 利组织供给 的 局


一

， ，

限 。
许 多 志 愿服务活动 以 项 目 的 形式灵活 存在 于政府 、 市场 、 非 营利 组织之 中 ， 实际是



综合 各类供给主体 的 优势 ，
实 现 公共 产 品 的 多 元 供给 。 总 体而 言 ， 志 愿供给 ，
作 为非营



利 组 织供给 的 重要 方式之 其优 势 主 要 体现在 以 下 三 方面

一

， 

：

是 志 愿 供给可 以 有 效 降低 公共产 品 供给 的 成本 福 利 经济学 的 相 关研 究正 是对 志



一

愿服务 活动 经济 效 用 的 阐 明 。 志 愿服务 是 志 愿 者 不计报酬 贡献个 人 时 间 和 精 力 来 参 与 的




社 会服务 本质 上是 种 能够直接产 生经济价值 的 劳动 形 式 可 以 创 造 巨 大 的 社会经济



一

， ，

效益 。
法 国 学者莱 昂 内 尔 ？
普劳托 （ Ｌ ｉ ｏｎｅｌ Ｐ ｒ ｏ ｕ ｔ ｅ ａｕ ） 基于计量经济学 的 实 证方法 展开



研究 认 为 志 愿 服务 作 为 项 投 资 时 间 的 利 他 行 为 主 要 从三 方面 获 得 回 报 分别 是 

作
一

， ， ：

为 种生产 性 资 源 作 为满 足感 的来源 作 为 人 力 资 本和 社会资 本 的 投 资气 对政府而



一

， ，

言 ， 志 愿 服务 具 有 巨 大 的 福 利 经济价值 ， 是重要 的 生 产 性 资 本 。
国 家 通过开 展 志 愿 服务 

，

通过低廉 的 人力 资 本创造 巨大 的 经济 资 本 ，
个体在 参与 社会互动 的 过程 中 也会 间 接增 进


了 国 家 的社会资本 。 同时 ， 志 愿 供 给手 段 也 可 以 整 合社 会 闲 散 资 源 ，
对 其进 行 合理 的 整



合与再 分配 ， 从而增进社会整体 的 福利 水平 。 丁 小浩 、 范皑皑 （ ２００ ７ ） 同 时指 出 ， 志愿




① Ｓ Ａ Ｔｈ ｅ Ｒ ｅ ｖ
＇

９５ ４ ３ ６ （ ４）
；

Ｔｈ ｅ  Ｐ ｕ ｒ ｅ Ｔ ｈ ｅ ｏ ｒ｝ ｃ Ｅｘ Ｅ ｃｏ ｎ ｏ ｍ
＇

ａｍ ｕ ｅ ｌ ｓ ｏｎ ．  Ｐ ａｕ ｌ  ．  ｏ ｆ  Ｐｕ ｂ ｌ ｉ
ｐ
ｅｎ ｄ ｉ ｔ ｕｒｅ／  ｉ ｅ ｗｏ ｆ  ｉ ｃ ｓ  ａｎ ｄＳ ｔ ａｔ ｉ ｓｔ ｉ ｃｓ ， 
１ 


．

② 滕世 华 ： 《 公共 物 品 非 营利 组织供给 的 理 论 依据 》 ， 《 云 南 行政学 院学报 ＞ ， ２ ００ ２ 年第 ６ 期 


。

③ 阮萌 ： 《 中 国 公共物品 供给转 型 的路径 研 宂 》 ， 南开大学 ２ ００ ９ 年博士 学 位 论文 


。

④ 叶响裙 ： Ｃ 公 共 服 务 多 元主 体 供给 ： 理论 与 实践 》 ，
社会科 学 文献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４ 年版 ，
第 ４３ 页 

。

⑤ Ｌ ｉ ｏｎ ｅ ｌ  Ｐ ｒ ｏ ｕ ｔ ｅ ａｕ ．  Ｅ ｃｏ ｎ ｏｍ ｉ ｅ ｄ ｕｃ ｏ ｍ
ｐ
ｏ ｒｔｅ ｍ ｅ ｎ ｔ ｂ ｅｎｅ ｖ ｏ ｌ ｅ  丁 ｈ ｅ ｏ ｒ ｅｅｔｅｔ ｕ ｄ ｅｅｍ
： ｉ
ｐ
ｉ ｒ ｉ
ｑ
ｕｅ ，  Ｅｃｏ ｎ ｏｍ ｉ ｃ ＾  Ｐ ａｒ ｉ ｓ ； １ ９９９ ，  ２ ７ ３
ｐｐ


．

２ 

１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者 的 多 样 性 和 流动 性 也 会 增 加 志 愿 者 管 理 和 培 训 的 成本 ， 志 愿者 需 求 随着 志 愿 服务供给


成本 的 上升而 下 降 。 不过 ， 在适度 规模 下 ， 志 愿 服务 可 以 ｆ
戈 替 有偿服务 ，
获得 良好 的 经


？
济效益 

。

二 是 志 愿 供给 是对 政 府 供 给 和 市场 供给 的 有益补 充 。 志 愿 供给 是继政府 供给 、
市场


供 给之后 ， 公共 产 品 供给 的 第 三条道路 。 与 市场 行 为 的 经济性相 比 ， 志 愿 服务 具 备道德


性 ； 与 政府行 为 的 强制 性相 比 ， 志 愿 服务具 备 自 愿性 ； 与 非 营利组织行为相 比 ， 志愿服


务具备灵活性 。 在 志 愿 服务事 业 和 非 营 利 组织 更 为 发达 的 西 方 国 家 ， 志 愿 服务早 己 被 当



作重要 的政策工具 。 英 国 前首相撒切 尔 夫人 （ Ｍ ａｒ ｇ ａｒ ｅ Ｈ ｔ ｉ ｌ ｄ ａ  Ｔ ｈ ａｔ ｃ ｈ ｅ ｒ ） 认为 ， 志 愿 者运




动 是提供社会福 利 的 真 正 中 心 ，
法 定 的 服务 只 有 在 弥补 私 人 慈 善事业 的 空 缺 时 才 应 该 得



到 资 助气 与 政府 行 为 的 强制 性相 比 ， 志 愿 服务更 加 侧 重 公 益 服务 和 自 愿参与 ， 在某些




领域可 以 更加 有 效地发挥社 会 力 量进 行 公共 产 品 配给 ，
因 此常 常 出 现在 国 家 公共事件


中 。 和 政 府 供给 、 市场 供给相 比 ， 志 愿 供给这 一

手段 ， 反应 更加 迅速 、 运作 更加 灵 活 

、

形式 更加 自 由 。 志 愿 供给使 得 公共 产 品 的 供给方式 更加 完善 ， 在政 府 无法进 行 供给 的 领



域开 展 多 样 性 、 延 展 性 服务 ， 这 也 是 志 愿 服务 活动 在 ２０ 世 纪 得到 快速发展 的 主要 原 因 

。

志 愿服务活动 是个更加 灵活 开 放 的 系 统 ， 这种 开 放性表现在 三方面 ：

从志愿服务参与群


体而言 ， 原 则 上任 何个体都可 以 成 为 志 愿者 ， 这在 很 大程度上 保证 了 志 愿服务活动 的 人


力 资 源构 成 ； 从志 愿 服务涉 及领域而 言 ， 任 何 行业领域 都可 以 成为志 愿 服务介入 的 领域


？
， 这使得 志愿服务可 以 广 泛地参与 社会生活 、 公共服务 、 公共 产 品 供给 等 各个领域 

；

从 志 愿服务与 外 部环境 的关 系 而 言 志 愿 服务可 以 吸纳 切有利 于 身发展 的 资源 


实
一

， 自 ，

现和 外部环境 的 交互作 用 

。

三是 志 愿 供给 的 利 他本 质 可 以 应对 全球化 的 现实 压 力 。 世 界 各 国 都存在 志 愿 服务活



动 ， 其 思 想 根源 在 西 方 是 基 督 教 的 博 爱 思 想 和 人 道主 义 观 念 ， 在 中 国 是儒家 仁爱思想和


“

博 爱观念 。 志 愿 服务体现 了 人类在 利 他精 神 指 引 下 自 我完善 的 愿 望 ， 具有很强 的 亲社



” ？
会 性 。 这种 亲 社 会 行 为 是对 全球化背 景 下 复杂 性和 不 确 定 性 的 突 破 ，
对 原子 化个体


“ ”

的复归 ， 研 究者将其称作 非 货 币 性社会偏好 的 奉献 行 为 气 社会 资 本理论 的 代表人



物之 罗伯特 帕 特南 ｔ Ｄ Ｐ ｕｔ
Ｒ ｏ ｂｅｒ ｏ ａｍ 认为 志 愿 服务形 成 的 网 络 本 身 使人们 之 间


一

？
（  ． ） ，

？
产生 了 友情和 联合 这是 建设 个而密切联系 体化 的 社 区 所 必 需 的 关键 因 素 

美
一 一

， 、 。

国 学者马 克 ？
缪其克 （ Ｍ ａｒ ｃ Ａ Ｍ ｕ ｓ  ． ｉ ｃｋ ） 和约翰 ？
威尔逊 （ Ｊ ｏ ｈｎ  Ｗ ｉｌ ｓ ｏｎ ） 认为 ， 在亲身


“

参与 社会事务和 提供面对 面 的 服务 过程 ， 志愿服务可 以 缓解 日 益 官 僚化 的 生 活所导致




① 丁 小浩 ， 范皑皑 ： 《 进城务 工 人员 继续 教 育 与 培 训 中 的 志 愿 者研 究 》 ， 《 北京大学 教育 评论 》 ， ２ ００ ７ 年第 ３ 期 


。

② 【 美 】 马克 缪其克 ， 约翰 威尔逊？

： 《 志愿者 〉〉 ， 魏娜 等 译 ，
中 国人民大学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３ 年版 ， 第 ３ 页 

。

③ 穆青 ；
《 如 何理解 志 愿服务 与 志愿 精 祌 》 ， 《 北京青年政治 学 院学报 》 ， ２００ ５ 年第 ３ 期 

。

④ 孙卓华 ： 《 公 共 服务创 新 —

志愿性 服务 的 逻辑 与 实 现 》 ， 《 理 论 视野 》 ， ２０ １ ７ 年第 ６ 期 

。

⑤ 张晏 ， 夏纪军 ： 《 公共 品 自 愿 供给机制 研 究进 展 》 ， 《 经济学动 态 》 ， ２００９ 年第 １ 期 


。

⑥ 陆士桢 ： 《 中 国 志愿服务大辞 典 》 ，
中 国 大 百 科全书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４ 年版 ，
第 ３ ９ 页 。 

．

２２



山 东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 “ ”
的 非 人格化 帮 助 建立 种 相 互 咬合 的 社会关 系 网 络 气 海外志愿服务 作为在


一

，
，

全球 范 围 内开展的跨国 家 、 跨地域 的 志 愿 服务 活 动 ， 在推动 知 识 和 教育 流动 、 国 际化人



才培 养 战 略 、 増进 国 际理解教育 、 培养全球 公 民 等 方面 ，
都 有着 不 可 或缺 的 作 用 。
如弗


雷泽 ？
海沃德 （ Ｆ ｒｅ ｄ Ｍ ．  Ｈ ａｙ ｗ ａ ｒ ｄ ） 等所述 ， 海 外 志 愿 服务 参 与 将 会 使 志 愿 者 对 全球 背 景


下 的社会 、 经济和政治 问 题 的 更 多 认知 和 理解 ， 包括对 其 他 国 家 、 少数 民族 问 题 、 移民


＠
和 不 平 问 题 等 有 了 更深 了 解 。
相较于 公共外 交 的宏 大叙事和 官方性质 ， 海外 志 愿服务


更加 关注 民 间 交往和 人文 交流 ， 己逐步成为 当 代世界许 多 国 家参与 全球 治 理 ， 提升 国 家


文化软实力 的重要工具 

。

２ ．
志 愿 服务供给理论应 用 于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研 究
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作 为在 全球 范 围 内 的 志 愿 服务 活动 ，
其本质 是语 言 公共产 品



的 志 愿 服务供给 遵循 公共 产 品 志 愿供 给 的 般规律 志 愿 服务供 给 理论 为 思考 国 际 中



一

， 。

文 教育 志 愿服务这 命题 的 内 在 机理提供 了 思 路
一



。

首先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可 以 创 造直接经济 价值 ，
有 效 降低语 言 公共产 品 供给


的经济成本 。 联合 国 发布 的 《 ２０ １ ８ 年世 界 志 愿 服务状 况报 告 》 指出 ， 全球志愿 者劳动 力


？
相 当于 １ ． ０９ 亿全职工 作者 ， 这 个 数 字 超过 了 许 多 全 球 主 要 行 业 。 志 愿 服务供给手 段 出



现 的重要原 因之 便是志 愿 服务 的 经 济 属 性 志 愿 服务 是 志 愿 者 不 计报酬 贡 献个人 时 间



一

和 精 力 来 参与 的 社会服务 本质 是 种 能够直接产 生经济价值 的 劳动 形式 是重要 的 生



一

， ，

产性资本 ， 可 以 创 造 巨 大 的 经济 效益 。 事实上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领 域 志 愿 供 给手 段 的 出 现


最直接 出 发 点 便 是志 愿 供给手 段 的 经 济价 值 。 在汉语 国 际推广进程 中 ， 国 家 财政难 以 应


对 公 派 师 资 的 巨 大 财政 压 力 ， 而转 由 志 愿 服务 的 形 式 和 手 段调 配社 会 资 源 ，
实现 中 文师


“

资 的补 充供给 在二十年 的 国 际 中 文 师 资 供给过程 中

”
。 ， 志愿者项 目 的存续也佐证 了



志 愿 服务手段 的 经济属 性 。 相较于 国 内 的 公 派教师 队 伍 ， 汉语教师 志 愿者可 以 有 效节约



经济成本 。 近年来 ， 国 际 中 文教师派 出 人数持续增 加 ， ２０ １ ５
—

２０ １ ９ 年 ， 志愿者每年派 出



人数约 占当 年 公派教师人数 的 １ ． ５ 倍以上 ， 而志愿者 的 每 月 津 贴仅为 公派教师 工 资 的



１ ／ ２ ，
其 中 还 不 包括 公 派教师 的 租 房 、 配 偶补 贴 等其 他 各项 成本 。 志愿者作 为 公派师 资 队



伍 的 重要补 充 力量 ， 节约 了 大量 的 经济成本 ， 创 造 了 直接 的 经济 效益 

。

其次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作 为政府 和 市场 供给 的 补 充 ， 有 效满 足语 言 公 共 产 品



供给 的 多 元 需求 。 随着 中 国 综合 国 力 的 日 益提升 ， 中 文作 为全球 公共产 品 的 属 性 日 益 明




显 ，
语 言 公 共 产 品 的 特 殊 性 对 供 给手 段 和 方 式 也 提 出 更 高 要 求 。 由 于语言 需求 的 分散性


和 多样性 、 语 言 的 经 济 价值 、 各 国 综合实 力 等 原 因 ， 全球 范 围 内 的语言 公共产 品 的供给


存在 明 显 供给不 足和 供给不平 衡现象气 引 入 社 会 力 量 并探讨 多 元 化供给方 式 是 国 际 中



① 【 美 】 马克 ■

缪其克 ， 约翰 威尔逊 ■

： 《 志愿者 》 ， 魏娜等译 ， 中 国 人民大学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３ 年版 ，

第 ３
—

４ 页 

。

②
“

 Ｈ ａｙｗ ａｒ ｄ Ｆ Ｍ ＆ Ｓ Ｍ Ｎａ
’ ’
１

，
．  ．
，
ｉ ａ
ｙ ｉＬ
．  ．
Ａ Ｒｅｐ ｏ ｒ
 ｔ  ｏ ｎ  Ｔｗ ｏ  ｔｉ ｏｎａ ｌ Ｓ ｕ ｒ ｖ ｅ ｙ ｓ  ａ ｂ ｏ ｕ ｔ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ｉ ｌ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ｎ ． Ｗ ａｓ ｈ ｉ ｎ ｇｔ ｏ ｎ  Ｄ Ｃ 

：

Ａｍ ｅｒ ｉ ｃ ａｎ  Ｃ ｏ ｕ ｎ ｃ ｉ ｌ ｏ ｎ  Ｅ ｄ ｕ ｃ ａｔ ｉ ｏｎ ２ ００ ． １ 

．

③ 联合 国 志愿组织 人员 网 站 ２０ ８ 年 世 界 志 愿 服 务 状 况报 告 ， 《 １ 》 ，
ｈ ｔｔ
ｐ
： ／／ ｕｎ ｖ －

ｓｗ ｖ ｒ２ ０ １ ８ ．
ｏ ｒ
ｇ


／

④ 王海 兰 宁 继鸣 全球 公共 产 品 视炻 下 的语 言 国 际推 广 分析
， ： 《 》 ， 《 制 度经济 学 研 宂 》 ， ２０ １ ５ 年第 ２ 期 

。

２３



山 东 大学博 士 学位论文 



文教育发展 的题 中 之义 。 宁继鸣 （ ２ ０ ０６ ） 认为 ， 语言推广 本身 的 公共产 品 性质 以及语言




推 广 进程 中 所提供产 品 的 准 公共产 品 性 质 ，
决 定 了 语 言 推广 的 最 佳供给者 是政府领导 下



非 营 利组织 ， 包 括 孔 子 学 院 在 内 的 各 国 的 语 言 文 化推 广 机 构 大 多 遵 从 的 都 是 政府领 导 下


？
的 非 营利 组织供给模式 ， 如 法语联盟 、 英 国 文化委 员 会 、 塞万提斯学 院等 。 而非营利


组织 供给 公 共 产 品 的 机制 主 要 包括 两 种 是委托代理机制 二 是 志 愿 机制 气 前者 的


一

： ，

“ ”

典 型 代表 是孔子 学 院 ， 后者 的 典型代表是 志 愿者项 目 。

和 以 孔子学 院 为代表 的 其他


非 营 利组织供给手段相 比 ， 志 愿服务更加 灵活 、 开放 、
自 由 ， 具备组织 的 形态 ， 但又不



受制 于组织 的 约 束 ， 更具优势 。 魏娜 （ ２０ １ ８ ） 认为 ，
随 着 志 愿 服务 组 织规模 和 复 杂 性 的


？
增加 ， 也 会面 临政府组织等面 临 的 问 题 ， 包括 反 应 迟钝 、 行 动 缓慢 、 墨 守成规等 。 

和
“ ”

同 类 型 的 非 营 利 组织供给机制 相 比 ， 如 孔子学 院 ， 志 愿者项 目 具 有组织 的 形态 ，



但
又可 以 突破组织理性 的 缺陷 ，
以灵活 、 自 主 、 泛在 的形式 ， 和 不 同 国 家 的 教育体制相 契


“ ”“ ”“ 

”
合 ，
实现 中 文 师 资 的 本土化供给 ， 志愿者项 目 的 泰 国 模式 美 国 模式 英 国 模式
等均 是典 型 案例 

。

最后 ， 国际中 文 教育 志 愿服务 以 自 身 的 道德 属 性发挥着 特殊 效 用 。 社会心理学 的研




究表 明 ， 因 为人类 的适应性 ， 所 以 出 现 了 多 姿多 彩的文化差异 ， 然而在文化差异 的 表面



“ ”
之下 又存在 内 在的统 性 换言之 文化差异表面之下 的 些 行 为机制 是相 同 的
一 一

。 ， 

，

？
尽 管 社会规范 随着文化而有所不 同 但人类社 会有 些共 同 的 社会规范 志愿精神 中


一

，
。

所 蕴含 的 利 他主 义就 是共 同 的 人类行 为规范 和 准则 志愿精神在本质 上是 种 人类社会



一

的 利 他精神 ， 这种 利 他精 神 在 人类社会 的 最 初 阶段就 已 经存在 。

利 他精 神 和 合作 观念使


得人们 在面 对生存 风 险 时 不 会完全孤立无助 ， 而 是有希 望 借助 共 同 体 的 集体 力 量来 支持


自 己 渡 过 难 关气 与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领域其 他类 型 的 行 为主 体 相 比 ，
尤其 是市场 主 体相 比 

，

志 愿 服务 的 特殊价 值在 于其道德 属 性 。 志 愿 者群体具 有 极强 的 道德 意 识 和 主体 意 识 ， 


在
没 有 制 度 约 束或者 制 度 约 束 无法 参与 的 领域 ， 志 愿 者 强 烈 责 任 感 和 主 体 性 可 以 有 效 地推


进 国 际 中 文 教育 行动 ， 这是其他类 型 的 行 为主 体所无法 比 拟 的 

。

（ 二 ） 社会交换理论


１ ．
社会交换瑝论 的 主 要 思 想



社 会 交 换 理论 在 二 十世 纪 ６０ 和 ７０ 年代形 成 ， 逐步 发 展成为美 国 当 代社会学 的 主要



流派之 社会交换理论 的 思 想来源较为丰 富 包括功利 主 义经济学 功 能人类 学 

冲
一

。 ， 、 、

突 社会 学 、 行 为心理学等 。 其基本思 想 是 ： 行动者 是理性 的 ， 理性 的 行动者 为 了 满 足 


自

身基本 需求而 同 其他行动者进 行互惠 的 、 交换性 的 互动 。

交换的 内 容包括 为满 足行动 者


需求的 切有 形或无形 的物 品 和 行为 代表性理论主 要有 乔 治 卡斯伯 霍 曼斯 ？ ？
Ｇｅｏｒｇｅ
一

。 ： （ 


① 宁继鸣 汉语 国 际推 广 关于孔子 学 院 的经济 学 分析 与 建议

： 《 山 东大学博 士学 位论文 ： 》 ， ， ２ ００６ 年 

。

② 阮萌 中 国 公 共 物 品 供给转 型 的 路 径 研 宂
： 《 南 开 大 学 博 士 学 位 论 文 ２００ ９ 年 》 ， ， 

：

③ 魏娜 志 愿服务 概论 ：
中 国 人 民 大 学 出 版社 ２０ ８ 年 版
《 第 ５０ 页 》 ， １ ，


。

④ 美 戴维 迈 尔斯
【 社会心理学
】 侯 玉 波 等 译 人 民 邮 电 出 版 社 ２００６ 年 版 第 ２９ 页
？

： 《 》 ， ， ， １ 

。

⑤ 陆士桢 中 国 志 愿 服务大辞 典 ：
中 国 大 百 科全 书 出 版社 ２０ ４ 年版
《 第 ３ 页 》 ， １ ， 。 

．

２４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Ｃ ａｓ ｐ ｅ ｒ Ｈ ｏ ｍ ａ ｎ ｓ
 ） 的 行为主 义交换论 、 彼得 ？
迈克尔 ？
布劳 （ Ｐ ｅ ｔｅ ｒＭｉ ｃｈａｅ ｌ Ｂ ｌ ａｕ ） 的结构


主义交换论 、 埃 默森 （ Ｒ ｉ ｃ ｈ ａｒ ｄ Ｍ  Ｅ ｍ ｅ ｒ ｓ ｏ ｎ ）
 ．
的 交换 网 络理论等 

。

行 为主 义 交换论认 为 ，
社 会学 的 主 要研 究单 位应 当 是人 ， 对社 会现 象 的 合 理 性解释


“ ”
必须要 以 人性 的 内 在 心理结 构 为基础 。
霍 曼 斯 将 经济 学 中 的 经济 人 概念 引 入交换论 

，

认为人 的 行 为是理性 的 ， 目 的 是获得最大利益 。

霍 曼斯 提 出 人类 行为 的 六 个基本命题 

：

是成功命题 对 于 人们进行 的 所有 行 为来 说 个人 的 特定 行 为越是经 常 受到 奖励

一 一

， ， 

，

那 么 这个 人越 有 可 能采 取 这种 行 为 二 是刺 激命题 如 果过去 个刺 激或 组特 定刺 激


一 一

。 ，

的出现 ， 总 是伴 随着对某人行为 的 奖励 ， 那 么 现在 的 刺 激与 过 去 的 刺 激越相 似 ， 这个人



越有可 能采取这种 行 为或相 似 行 为 三是价值命题 如 果某种 行 为 的 结 果对 个 人越有


一

。 ，

价值 那 么 他就越 有 可 能 采取这种 行动 四 是剥夺 满 足命题 是指某人在近期 内 重复



一

， 。 ，

获得相 同 报酬 的 次数越 多 那么 这 报酬 的 追加 部 分 对 他 的 价 值就越 小 五是攻击 


赞
一
一

， 。

同命题 如果 个人 的 行 为没有得到预 期 的 报酬 或者受到 未预期 的 惩 罚 时 就可能产



一

， ， ，

生愤 怒 的 情 绪 或 出 现攻击性 行 为 当 个人 的 行 为得 到 预 期 的 报酬 超越预期 的 价值
一

、 

，
；

或没有得到预期 的 惩 罚 时 ， 他就会 高 兴 ， 心理上 赞 同 这种 行为 。 六是理性命题 ， 人类 的




行为不是 种 单纯 的 刺激 反应 而是 种 理性 行 为 个人 行 动前 不仅要计 算 行动 产


一 一
一
一

， ，

生报酬 的 价值 ， 还要考虑 获得报酬 的 可 能性 。 如果报酬 的 价值 大 ，

但 得 到 此种 报 酬 的 可



能性不大 ， 就会减少 行动 的 可 能 性 ； 反之 ， 如 果报酬 的 价值 大 ，

得 到 此种报酬 的 可 能 性


也大 ，
就 会 提 高 行 动 的 可 能 性＇ 这 六 个命 题 构 成 了 霍 曼 斯 对 人 类 行 为 ， 乃至 对社 会制


度 、 社会结构进 行解释 的 基本命题 

。

结 构 主 义 交换论重 点 关注 社 会结 构 ，
考察基本交换关系 对形成和 发展社会结 构 的 影


响 ， 以 及业 已形 成 的 社会 结构对交换关 系 的 制 约 。
布 劳 同 样将追 求报酬 的 交 换看 作 是人


类最基本 的 动机和 社会结 构 形成 的 基础 不过 布劳认为社会交换是人类行 为 部分
一

， ， 

，

而非全部 ， 当 对 方做 出 报答性 回 应 时 社 会交 换才 会发生 ， 反之如 果没有报答性 回 应 则 行



动停止 。
布劳 区 分 了 经济 交换和 社会交换 ， 经济交换涉及双方 之 间 明 确 的 义务 ， 但社会


交换不涉及 。 布 劳将 社会结 构 分 为微观 和 宏 观两类 ，
微观 结 构 起源 于 个体 期 待 社 会报酬


而 发 生 交换 ，
共 同 的 价１ 与 规范 是形 成和 传递 宏 观社 会结 构 的 基础
； 。 追求报酬 的 交 换 是


人类生 活最基 本 的 动 机和 社 会 得 以 形 成 的 基 础 ， 社 会交换 会 带来 外在 性报酬 和 内 在 性报


酬 。 其中 ，
外 在 性报 酬 是 指 在 从社会 交 往 关 系 之 外 获 得 的 报酬 ，
如金钱 、 商品 、 邀请 

、

帮助 、 服从等 ； 内 在 性报酬 是指 从社 会交往 关 系 本 身 中 取得 的报酬 ， 如乐趣 、 社会赞 同 


、

爱 感激等 布劳 关于社 会交换 的 论述 蕴含 几个基本 原 则 是理性原则 二 是互惠



一

、 。 ， 。 ，

？
原则 ， 三是公正原则 ，
四 是边际 效用 原则 ， 五是不均衡原则 。 刘永根 （ ２０ １ ５ ） 认为 

，

在布劳 看来 ， 社会交换 是居于 外在 收益 的 纯粹计算 和 内 在 情 感 的 纯 粹 表达 之 间 的 中 间 情




① 【 美 】 乔纳森 持纳 ？

： 《 社会 学理论 的 结 构 》 ， 邱译奇 ， 张茂 元等译 ， 华 ａ 出 版社 ２０ ０ ６ 年版 ， 第 ２７ １

—

２７ ５ 页 

《

② 【 美 】 乔纳 森 特纳 ？

： 《 社 会学理论 的结 构 》 ，
邱泽奇 ，
张茂 元等译 ， 华Ｓ 出 版社 ２ ００６ 年版 ，
第 ２７９
—

２ ８０ 页 

。

２５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况 在这里 社会交换 是 种 复杂 的 互动 是 种 从 小 心 翼 翼 试探 到 遵 循 公 平 和 互 惠 原


一 一

。 ， ，

？
则 的 交换 ，
掺杂 在交换 中 的 是未加 明 确 的 义务和 信 任 ， 而 并 非清 晰 的计算 

。

交换 网 络 理论 ， 主 要 聚焦 于 对 经 由 交换形成 的 权 力 一

依赖 关系 的 分析 。 埃默森 综合


了 行 为主义心理学 和 社会 网 络 分析 ， 形成 了 交换 网 络理论 。 在 埃默森 的 理论体系 中 ，


有
三个 关键概念 ：
权力 、 权力 运用 、 平衡 。
埃默森 认为 ，
行 动 者 所 具 有 的 权力 严格依赖于



其他行动者对其资源 的依赖 ， 包括 ： 资源价值大小 、 其他替代 资源数量和 获得成本大 小 


。

在交换关系 中 当 个 行动者相对 于其他行动者而 言 拥有 了 更多 的权力 他就会开始



一

， ， ，

权 力 运用 过程 ， 并借此从 交换 对 象 中 剥 夺额外 的 资 源或者 降低从交换对 象 中 获取 资 源 的



？
成本 从长远 来看 不平衡关系 是 种 不 稳 定 的 交换 关系 将会通过 四 种基本 的 平衡


一

。 ， ，

措 施 回 到 平 衡 状态 以 Ａ 对 Ｂ 拥 有权力 优 势 为例 是 收缩 Ｂ 减少经 由 Ａ 实现的

一

。 。 ， 

目

标 中 的 动 机投入 ；
二是 网络扩展 ， Ｂ 培 育 满 足这些 目 标 的 替代性资源 ；
三是给予地位 

，

Ｂ 提高 自 己提供给 Ａ 资源 的价值 ， 从而 增 加 Ａ 对经 由 Ｂ 实现的 目 标 的 供给投入 ； 四是



？
联盟 形 成 ， Ｂ 通过第 三方 Ｃ 的 联合 ， 增加对 Ａ 的权力 ， 减少 对 Ａ 的 依赖 。
埃默森 区 分


了 类 间 交换 和 同 类 交换 类 间 交换 是 以 种 资源换取另 种资源 比 如 以 金钱换 取 物 品
一 一

。 ， 

、

以 意 见换取 尊 敬 、 以烟草换取钢 刀 以 及其他 。 同 类交换 是 同 类资源之 间 的 交换 ， 比如 以




情 感 交换情 感 以 建议交换 建议 以 物 品 交换物 品 埃默森认 为 某 交 换越 是 表现为



一

、 、 。 ，

？
同 类交换 的 形态 ， 交换关 系 越有 可 能变 得封 闭 

。

２ ．
社会交换理论应 用 于 志 愿 服务研 究



社 会交换论认 为人类 的 切 行为都可 以 归 结为 种交换 满 足行动 者 需 求 的 切物



一 一
一

质 和 行 为 都 是社会 交换 的 内 容 。
该 理论 为 阐 释 兼 具 利 己主 义 和 利 他主 义 的 志 愿 服务 研 究



提供 了 依据 。 志 愿 服务诞 生 于 人类 的 利 他主 义观念 ， 在世界各 国 的 不 同 文化传统 中 都可



“ ”“ ”

以 追根溯 源 ， 中 国 社会文化传统 中 的 仁爱 兼爱 等 慈善观念 ， 也 孕 育 着 志 愿服务



的思想雏形 。 然而 ，
仅仅通过道 义 、 良 知 等 因 素来 定 义 志愿服务 ， 未免太过理 想化 。 

早
在 ２０ 世纪初 ，
便有研 究者提 出 ， 志 愿 服务存 在 社 会 交换 ， 志 愿 者 期 待 回 报气 志 愿 者 期


待 从交换 的 另 方 处 获 得报酬 既包括 从 志 愿 服务组 织 那 里 获 得报酬 也包括从志 愿服


一

， ，

务对 象 那 里 获得报酬 。 丁元竹 、 江汛清 （ ２０２０ ） 认为 ， 志 愿服务 的 动 机是 复杂 的 ，

很多


？
志 愿 服务 行 为在 外 在 表达方 式上 以 利 他主 义 展示 出 来 的 ，
但 内 心却是 出 于利 己 的动机 

。

表 面来看 ， 志 愿服务活动 以 志愿精神 为 出 发 点 ， 不求回报 、 不涉及功利 ，

但事实上 ， 

志

愿 服务 活 动 中 隐 藏着 不 易 察 觉 的 交 换 关 系 

。

志 愿 服务活动 中 利 他主 义 与 利 己主 义 是共 存 的 ，
个 体 参 与 志 愿 服务 既 受 到 利 他观 念



① 刘永根 社会交换论 古 典 根源 与 当 代 进 展
： 上 海 人 民 出 版社 ２０
《 年版 第 页 —

》 ， １ ５ ， １ １ ３ 

。

② 美 乔纳森 特纳
【 社会 学理论 的 结构
】 邱 泽 奇 张 茂 元 等 译 华 夏 出 版 社 ２ ０ ０ ６ 年 版 第 ２９０ ２ ９ ２ 页
＇

： 《 》 ， ， ， ，
－



。

③ 丁韶彬 大 国 对 外援助 社会交换 论 的 视 角

：
社 会 科 学 文 献 出 版社 ２０
《 年 版 第 ８ｋ ８ 页 一

》 ， １ ０ ，
－

３ 

。

④ 美 乔纳森 特纳
【 社会学理论 的结构
】 邱泽奇 张 茂 元 等 译 华 夏 出 版 社 ２ ００ ６ 年 版 第 ２ ９ 页
？

：
《 》 ， ， ， ， ５ 

。

（ ＤＳ ｔ ｅ ｗ ａｒｔ ，
Ｊ ｅｎｎ
ｙ ． Ｖｏ ｌ ｕ ｎ ｔｅ ｅ ｒ ｉ ｎ
ｇ
．

Ｑ ｕ ａｄ ｒ ａ ｎ Ｍ ａ ｇ ａ ｚ
ｔ  ｉ ｎ ｅ ２０ ０ ０ ４４ （
．

，
ｌ  １
）


．

⑥ 丁元竹 ， 江汛清 ： 《 志ｉ机制 形 成 的 ＃会机理 》 ， 《 中 国 志愿服务研 究 》 ， ２ ０２ ０ 年第 １ 期 


。

２６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的 驱动 也受到主体动机 的 影 响 方面 志 愿 服务过程 涉及 物质 层 面 的 社会 交换 

中
一

， 。 ， 。

“ ”

国 青年 志 愿者 协会将 志愿精神 概括为 ：

奉献 、 友爱 、 互助 、 进步 。 除 了 慈 善奉献等


“ ”

人道主 义观念 互助 是 志 愿精神 的 重要 内 核 志愿精神不是 味地强调 无私奉献

一

， 。 

，

志 愿者在 服务他人 、 服务 社会 的 同 时 ，
自 身 也得到 完善 ， 培养 了 各方面 的 能力 ，
精神 得


？
到 了 满足 。
在 互助 过程 中 ， 志 愿 者 与 志 愿服务 组织 形 成 了 互 惠 互 利 的 社 会 交换 关 系 

。

志愿者提供时 间 、 精力 、 智 力 等 各项 人力 资 源 ， 志 愿 服务 项 目 或组织为志愿者实现 了 个


人 发展 的 职业机会 综合平 台 等 另 方面 志 愿 服务过程 同 时 涉 及 精 神 层 面 的 社会交


一

、 。 ，

换 。
除 了 志 愿 服务 活动 所特有 的 奉献精 神 外 ， 志愿者在 活动 中 也 期 待其他 的 精神 需求 

，

如 自 我价值 的 实现 、 社会满 足感 的 获得等 。 根据 布 劳 的 阐 释 ， 人类 大 部 分 的 愉悦都根源




于社会生活 ， 个体在 他人 的 行 动 中 体验 到 满 足感 。
个体开展 的 大 多 数社会交往 ， 目 的都


在 于 从人 际 交 往 关 系 中 获 得 满 足 感 ， 或者 说社 会交 往帮 助个 体増 加 其 中 的 愉悦感＇ 个


体通过社会 生活 实现精 神 生活 的 满 足 ，
实现个体 的 利 己 与 利 他 的 双 重 目 标 。
研 究表 明 

，

社会满 足 感 是个体参 与 志 愿 服 务 的 重 要 动 机 。 志 愿服务行动 中 可 以 获得 日 常生活 中 难 以




获 得 的 情 感 表达和 释放 渠道 ， 在 正 式制 度 中 忽 略 的 情 感 需 要 也往 往 可 以 通过 志 愿 服务 得


到满足 ， 比如 自 豪感 、 安全感 、 归属感 的满足 ，
以及 同情 、 信任 、 感动 、 悲愤等情绪 的


ａ
表达和 宣 泄 

。

总而言之 ， 社会交换理论 应 用 于 志愿服务研 究具有较强 的适 用 性 。 志 愿 服务具 有 社



会交换 行为 的 自 愿性 、 互 惠 性和 弥散性等基本特 征 。
首先 ， 志 愿服务是基于 志 愿者个体


的 自 愿 ，
自 愿 参与 是志 愿 服务 活动 开 展 的 前提 和 基础 。 根据 自 愿原则 ， 社会交换理论强


调 当 个体从另 个体处获 得 愿和支持时 如 果 该 个体付 出 和 提 供 的 东 西 是主 动 愿与


一

自 ， 自

真诚 的 ， 而 非基于环境等压 力 被逼或 不 得不做 出 时 ， 这种 社会交换 带来 的 价值和 效 用 就



？
会更大 接受 的 方也会觉 得这件 东 西 的 价值或 意 义 比较 大 其次 志 愿 服务 的 双 方
一

，
。 ， 

，

包括志 愿者与 志 愿组织 、 志 愿 者 与 志 愿 服务对 象之 间 ， 是互利互 惠 的 。 志 愿 服务体现 了




种基本 的 社会关系 人类 需 要 参 与 社会 并在 与 他人 的 交往 中 实 现相 互 的 需 要 最后
一

， 。 

，

志 愿 服务涉 及 的 交换 ， 不是经济学 意 义上 的 互 惠 交换 ， 而 是 布 劳 所 区 分 的 社 会学 意 义上


■

的 交换 。 这种 互 惠 交换是 弥散 的 ， 表现 为 时 间 的 非 及 时 性 、 交换物 的 不 可 明 确 精 算 性等


特征 。
举例 而言 ， 志 愿 服务对 象在 接 受某 个 志 愿 者 的 服务过程 中 得 到 了 友 善 的 帮 助 ， 

重

建 了 对生活 的信心 ， 但他可 能 不 会及 时 回 报 志 愿 者 或 志 愿 服务组织 ， 不过他后续会 因 为



接受过这种 正 向 帮 助 也积 极 参 与 到 志 愿 服务 活动 中 为其他人提供帮 助 从而 形 成


一

， ， ，

种 间 接性 的 回 报与 交换 。 大量研 宄成果 也 表 明 ， 志 愿 服务对 于 增 进社 会信 任 、 培 育 社会



资 本具有 积 极 的 促进作 用 

。

① 穆青 如 何理解志愿服务 与 志 愿精 神
：
《 北 京青 年政 治 学 院 学报 ２００ ５ 年 第 期 》 ， 《 》 ， ３ 

。

② 美 彼 得
【 Ｍ 布 劳 】 社 会 生 活 中 的 交 换 与 权 力
＇

李 国 武 译 商．
务 印 书 馆 ２０ ２ 年 版 第
： 《 》 ， ， １ ， ５ ４ 页 

．

“ ”

③ 杨 永娇 杨靖 茹 情感治理视域下 党建 引 领社 区 志愿服务研 究
， 基于重庆市 老杨群工
： 《
—

的个案》 ， 《 中 国


非营利评论 》 ， ２ ０２２ 年第 〗 期 

。

④ 邵芳 ， 樊耘 ：
《 双视角 组织 支持 的形 成机理 》 ， 《 西 安 交通大学学报 （ 社会科学版 ） 》 ， ２０ １ ３ 年第 ４ 期 

。

２７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３ ．
社 会 交换 理 论 应 用 于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 务研 究



首先 社 会 交 换 理 论 为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 务研 究 提 供 了 种 重 要 的 解释框架 

国
一

， 。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服务涉 及三个层 次 的 社会交换 ，

分别 是个体与 个体之 间 、 个体与 组织之



间 组织与 组织之间 第 层 次是 志 愿 者 和 志 愿 组织之 间 的 交换 对 于 开 展 志 愿服务 的



一

、 。 。

国 家而 言 ， 志 愿服务可 以 实现人 力 资 源 的 增 值 ， 获取 巨 大 的 经济 资 本 和 社会 资 本 ； 对参


与 志 愿 服务 的 个体 而 言 ， 志 愿 服务可 以 给个体带来 人 力 资 本提升 、 社会资本累积 、 心理



资 本满 足 等 多 重 收益 。 具 有 社 会交换 性质 的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 既可 以有 效开发志



愿者 人 力 资 源 又可 以 迅速 缓解 中 文 师 资 供给不 足 出 于 汉语 国 际推 广 的 国 家 战 略 需 要 ， 。 

，

志 愿 服 务 组 织 在 供 给 国 际 中 文 师 资 的 进程 中 需 要 人 力 资 本 ， 招 募汉语教 师 志 愿者 作 为 更


为经济便捷 的 人 力 资 源 ， 志 愿 者 与 志 愿 服务组 织 建立 资 源 交换 的 互利 互 惠 关 系 。 第二层


次 志 愿 者 与 志 愿 服务对 象之 间 的 交换 。
秉持非经济性 的 交换 原 则 ， 志 愿 者 与 服务 对 象之



间 建立基 于 文 化 资 本 的 交换关 系 。 互 动 过程 中 ， 志愿者提供 中 文教学 、 文 化教学 等 各种



形 式 的 中 文 教 学 志 愿服务 ， 服务对 象 ，
即海外 中文学习 者 ，
获得 中 文教学知识 。 汉语教


师 志愿者群体总 体具有较高 的 文 化资 本 ， 包括较 高 的 学 历 、 良好 的 综合素质 ，
部 分还具



有 定 的 中 华文化才 艺技能等 这些文 化 资 本 也 是重要 的 资 源置换 内 容 第三层 次是志



一

， 。

愿 组织 和 志 愿 服务对 象 之 间 的 交换 ， 或者 说经 由 志 愿 服务 活 动 连接 的 国 家 间 的 交换 。


社
会 交换 理论 为 更 为 广 泛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提供 了 解释框 架 。 援助 国 家通过 向 受援助 国



家提供 资 金 、 技术 、 人才 、 理念等 资 源开展社会交换 ， 表面来看 ， 受 援助 国 家 并 没 有给



予 同 质 性 的 资源互 惠 ，
但异 质 性 的 资 源 却 在 潜移 默 化 发生 

。

其次 ， 国际中 文 教育 志 愿 服务交换 活动 尤其 关注 非 物质 性 交换 内 容 。
报酬 是社会交



换 理 论 的 核 心 概念之 是指 个体进行社会交 换所 期 待 获得 的 回 报 社会交换 的 回 报结



一

，
。

果 包括 内 在 性报酬 和 外 在性报酬 两种 ， 前者 是志愿者期待 的 主要 回 报形式 。 由 于志愿服




务是无偿 的 ， 不 以 经济补偿 为主要 目 标 ， 因 此 志 愿 服务 的 激励方式 区 别 于 市 场 行 为 ，



内

在 性报酬 是 志 愿 服务 活动 的 主 要 激励 形 式 。 吉尔 ？
克莱里 （ Ｇ ｉｌ Ｃ ｌ ａｒ ｙ ） 等将功 能主 义理



论 用 于 志 愿者动机研 宄之 中 ，
并 建立 了 由 保护 、 价值 、 职业 、 社交 、 理解 、 强化等六个


？
维度 为主要 内 容 的 志愿者功能清单 ，
简称 ＶＦ Ｉ 功 能量表 。 ＶＦ Ｉ 量表在 志 愿者动机研 究


＠
中 被广泛使用 也被证实 了 在 中 国 情景 下 的适用 性 对应于这 量表 社会 交换理论


一

， 。 ，

框 架 下 志 愿者 群 体 的 动 机集 中 表 现 为 ：
价值表达 、 学 习 理解 、 自 我提升 、 职业发展等 几


个方面 这 点 也在对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群 体特 征 的 考 察 中 得 到 了 检验 相 较于物质 性激


一

， 。

励 ， 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 期 待 的 报酬 形 式主 要 表现为 价值表达 、 学 习 理解 、 自 我提升 等方面 


。

志 愿 者 是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愿服务 的 主 要 实 践 主体 ， 海 外 志 愿服务 的 过程 是其 职业发 展 的




？ Ｃ ｌ ａｎ
？

；  Ｅ ．  Ｇ ｉ ｌ
；
Ｓｎ
ｙ
ｄ ｅｒ ；
Ｍ ａｒ ｋ Ｒ ；
ｉ ｄ
ｇ
ｅ 
，
Ｒ ｏ ｂ ｅｒ Ｄ ｔ ．

；
Ｃｏｐｅ ｌ ａｎ ｄ ， Ｊ ｏ ｈｎ ；
Ｓ ｔｕ ｋ ａ ｓ ，  Ａｒ ｔ ｈ ｕｒ  Ａ Ｈ ａｕ ｇ ｅ ｎ
．

； ； Ｊ ｕ ｌ ｉ ｅ ；
Ｍ ｉ ｅｎ ｅ ；  Ｐ ｅ ｔ ｅｒ ． Ｕ ｎ ｄ ｅｒｓ ｔ ａｎ ｄ ｎ ｇ
ｉ



ａｎ ｄ ａ ｓ ｓｅｓ ｓ ｉ ｎ ｇ  ｔ ｈ ｅ  ｍ ｏ ｔ ｖ ａｔ ｏ ｎ ｉ ｉ ｓ ｏ ｆｖ ｏ ｕｎ ｔｅ ｅｒｓ ｌ ：  Ａ ｆｕｎ ｃ ｔｉ ｏｎ ａ ｌ  ａｐ ｐ ｒ ｏ ａｃｈ ．

Ｊ ｏ ｕｒｎ ａｌ ｏ ｆＰｅ ｒ ｓｏ ｎ ａｌ ｉ ｔ ｙ  ａｎ ｄ


＇
Ｓ ｏ ｃ ｉ ａ 

ｌ

Ｐ ｓ ｙ ｃ ｈ ｏ ｏ ａ ｙ＼ Ｉ  １ ９９８ ７４ （ ６） ． ． 
② 蒋巍 ： 《 中 国 志愿者服务动 机结 构研 究 一 一

基于 广 东省志愿者的 问 卷调查 》 ， 《 中 国 靑年研究 ． 》 ， ２０ ］ ８ 年第 


６

期 

。

２８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关键 阶段 。 在 开 展 志 愿 服务 的 过程 中 ， 平 台 成为个体实现 自 我价值 、 自 我增 值 的 重 要平


台 

。

最后 ，
社会交换理论 为 分析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 服 务 的 现存 问 题提供 了 视角 。 互惠是


社会交换活动 的 内在动力 ， 志 愿 服务 活动 的 持 续 与 否 遵 循 社 会 交 换 的 互 惠 原 则 。
丁小浩 

、

范皑皑 （ ２００ ７ ） 认为 ， 志 愿 服务 的 持续与 否 ， 取 决于 是 否 可 以 给 志 愿 服务 的 需 求 方 和 供



给方都带来益 处 。
从志 愿服务 的 需 求方来 说 ， 志 愿服务组织会考虑 志 愿 服务是 否 可 以 满


足 自 身需求 ，
产生 各项 效益 ； 从志 愿 服务 的 供给方来 说 ， 志 愿者 个体会 考虑 参 与 志 愿 服


务活动 自 身 是否可 以 始终得 到 互惠 ＇ 只 有稳定且平衡 的互惠 关系 ， 社会交换才会持 续


稳 定地进行 因 而社会交换 的 结果会有两种 是对 等交换 二 是不对等交换 当 不对


一

。 ， ， ，

等 交换 持续 发生 的 时 候 ，
社会交换无法持续 ，
活 动 则 会终止 。 这里涉及两个层面 的 分析 

。

对志愿服务组织来说 ， 当项 目 发起方运用 志愿 手段供给 公共产 品 的过程 中 ，

发现志愿供


给 的 经济成本过 高 ， 已经 失去 了 志 愿供给手段 的 优势 ，
或者 自 身 的发展 已经不 再需要志


愿 供 给手段 ，
那 么 则 会终止 志 愿 服务活动 。 对 志 愿 者个体来 说 ， 当 个体利益 与 志 愿服务


组织 利 益 致时 个体 就会 持 续 不 断 地从事 志 愿服 务活 动 当 个体利 益 与 志 愿 服务组织


一

， 。

利 益发生冲 突 时 ， 个体 则 会终 止参与 。 互 惠 的 实现决定 了 志愿服务行 为 的 持续与 终止 


。

举例 而 言 现有 的 志 愿 者 和 项 主 管 部 门 的 交换关系 存在 定 的 不平 等性 志愿者 的部


一

，
目 ，

分权利 缺 乏保 障 。 在 志 愿者招 募 阶段 ， 即 社会 交换初 期 的 吸 引 阶段 ， 项 目 主管部 门 明确



提出 ， 志 愿 者 任 教结 束后 可 以 保 留 应 届 生 身 份 ，
但在 志 愿 者完成任 期 归 国 就业 时 ， 这项


权利 并 不能得到有 效保障 ，
许 多 用 人单位并不认可这
一

政策 ， 这在 很大程 度上 影 响 了 志


愿者 交换行 为 的 持续 

。

（ 三 ） 本文 的 理论取 向



理论基础 是研 究 的 出 发 点 和 解释 问 题 的 工 具 ， 志 愿 服务供给理论 和 社 会 交换 理论 为


开 展 志 愿服务相 关研 究提供 了 不 同 的 理论视 角 

。

志 愿 服务供给理论和 社 会 交 换理论 的 启 示 意 义 不尽 相 同 ，
共 同 构 建 了 国 际 中 文教育


“
志 愿服务研 究 的 理论框架
”
。 对于 志愿者项 目 现实动 力 问 题 的 思考 ， 志 愿 服务供给理


论 的 框架具 有较强解释力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活动 是政府 综 合运 用 志 愿 手段进 行 公


共产 品 供给 的过程 ， 志 愿 供给手 段 的 经济性 、 开放性 、 灵 活性 、 道德 性等 特 征 ，
使 得政


府可 以 采用 形式丰 富 的手段进行 中 文师 资 的 多 元供给 。 关 于 志 愿者群 体特 征 问 题 的 思


考 ，
社会交换理论更具启 发 性 。
从社会交换理论 出 发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服务 是 参与 方


积 极开 展 社会交换 的 过程 ， 志 愿者与 志愿组织之 间 、 志 愿者 与 服务对 象之 间 、 志 愿组织


与 服务对 象之 间 ，
以及 更为广 泛 的政 府组织之 间 ， 始 终 处于持续性 的 物质 性和 非物质 性


的互动交换之 中 

。

志 愿服务供给理论 和 社 会交换 理论 从不 同 的 角 度 ， 提供 了 融通 的 解释方案 。

从志愿



① ｒ 小浩 ，
范皑皑 ： 《 进城务工 人 识 继续教 Ｔ 与培训 中 的 志愿者研 宄 ！ 》 ， 《 北京大学教育评论》 ， ２００７ 年第 ３ 期 

。

２９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服务供给理论 出 发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活动 综合 了 政府主 体 、
市场 主 体 、 非营利组



织主体 的 供给优势 ， 具 备组织 的 形态 ， 同 时 突破组织 的 限制 。 而 从社 会交换理论 出 发 

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活 动 是个 体 与 组 织 之 间 是 种 基于 资 源 互 惠 的 平 等交换 活动 

志
一

愿组织 吸 引 志 愿 者 的基础是共享价值观 。 由 于 志 愿 者对 志愿 组织 没有 过高 的 资 源 依赖 

，

从而 不 需 要 服从 组织 的 控 制 ， 从而 实 现 了 传 统政府 组织 和 市场 组织 的 科层 制 规 范 的 突



破 。
两种 理论相 互补 充 ， 而非相 互冲 突 ， 为我 们 从不 同 角 度 思考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 服务


这 命 题 提供 了 依据 因此 本文采取理论 融 合 的 视角 根据 研 究 问 题 的 不 同 特 点 

吸
一

。 ， ， ，

纳 不 同 理论视角 ， 结合具体 问 题展开研 究 


。

第 四 节 逻 辑框 架 与 研 究 方 法



、 逻辑框架
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研 究 是 个 复杂 的 学术命题 这 研 究命题 既具有海外志愿



一 一

服务活动 的 般特征 又具有 中 国 志 愿 服务活动 的 国 情特 点 同 时亦有 国 际 中 文教育 事



一

， ，

业 的 行业特性 前 尚 没有 种普适 的 理论框 架可 以 对 其进行系 统 阐 释 本文基于 和 志



一

， 目 。

愿服务供给理论和 社会交换理论 的 主 要 观 点 尝 试 建 构 对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这 

命
一

“ ”

题进 行合理 阐 释 的 分析框架 。 基于 对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愿者项 目 的 系 统考 察 和 经验 分



析 ， 本文试 图 回 答 以 下 问 题 

：

（ １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如 何 产 生 与 发 展 ？ 如 何进 行 治 理 

？

（ ２ ）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 服务全球 分布具 有 怎 样 的 特 点 ？ 主要 国 家 的情况如何 


？

与 其他 国 家 的 海外 志愿服务活动相 比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愿服务具 有 怎样 的



一

（ ３ ） ，

般性 ？ 又具 有 怎样 的 特殊 性 

？

（ ４ ） 作 为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愿服务 的 参与 主 体 ， 汉语 教师志愿 者群体具有怎样 的共



性特 征 ？ 群体 内 部是否存在异 质 性 ？ 志愿者 行 为受到 哪些 因 素 的影 响 

？

（ ５ ） 在新 的 时代背景下 ，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愿服务转型 路径是 怎样 的 ？ 面临怎样 的




机遇与挑战 ？ 未来又将 如 何发展 


？

 
＇

￣ ＇ ￣
￣ ￣
￣ ＾

 １  ｆ １


ｉ

  志應者 ＾体研 究 
； ；

＼  ［全 球 巧 班 究 ｊ ｜
国琢
＾ 研究 ｜ ｜ ｜
转 里应
ｇ
砑究



ｈ  ｍ  Ｈ  Ｈ  細 拍银 征   

ｉ

Ｈ  资   Ｈ  待 费  Ｈ 群 


林
—

ｊ   Ｈ  Ｈ  ＾ 

｜

图 １
一

２ 研 究 思 路与 逻辑框架



３ ０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围 绕上述 问 题 ，
本文共 分为七 章 ， 具体安排如 下 

：

第 章 绪论 本章 主要 阐 明 研 宄背景和 研 究 意义 相 关 文 献述 评 核心概念和理


一

， 。 、 、

论基础 、 逻辑框 架 和 研 究 方法 
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的 产 生 发 展
“
第二章 ， 。
本章 从历 时性角 度 出 发 ， 梳理 国际


”

中 文教育 志愿者项 的 发展脉络 和 治 理体 系 主 要 包含三 部 分 内 容

“
是总 结 归纳 

志
一

目 。 ：

愿者项
“ ”
目 开 启 的 时 代背 景 和 现实动 力 ；
二 是 依据 阶段 分期 对 志愿者项 目 的 演 进过


程进 行 回 溯 性梳理 着重 归纳在 制 度建构过程 中 的 重要节点事件
“
，
；
三 是概括分析 志愿


”
者项 目 在演进过程 中 逐步 形成 的 治 理框 架 与 体 系 
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的 全球 分布
“
第三章 ， 。
本 章 从共 时 性 视角 出 发 ， 分析 志愿


”
者项 的 全球 分布特 征 和 主 要 国 家情 况 主 要包含两部 分 内 容 是对项 全球 分布


一

目 。 ： 目

的 总 体 特 征 进 行 概括 ， 包 括人数体量 、 区 域分布 、 派 出 方式 、 功 能作 用 、 合作 对象等 


；

二 是对项 目 在主要 国 家和地 区 的 发展情况进行 阐 述 ， 分别 是亚洲 的泰 国 、 韩国 、

柬辅 寨 

，

欧洲 的 英 国 、 德国 ，
美洲 的 美 国 和 拉美地 区 ， 非洲 的部分国 家 ， 大 洋洲 的 澳大利 亚和 新


西兰等 

。

第四章 ， 语 言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的 国 际 比 较 。
本 章选取美 国 、 英闺 、 日 本三个 国 家较有


“ ”

代表性 的海 外 志 愿服务活动 ，
将其与 志愿者项 目 进行 比较研 究 。 主 要包括三部 分 内



容 是分析美英 三 国 海 外 志 愿服务 活动 的 基 本 情 况 二是总 结美英 中 四 国 海外志



一

：
日 ； 日

愿服务活动 的 共 性规 律 三 是对 比美英 中 四 国 海外 志愿服务活动 的 个性特征

“
； 日 ，
考察 志


”

愿者项 目 与 其 他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的 差 异 ， 以 期为 自 身 发展提供有益借鉴 

。

第五章 ，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 服务 的 群 体特 征 。
本 章 聚焦 国 际汉语教师 志愿者 ， 对国

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的 群体特 征 展开 研 究 主 要包含三 部 分 内 容 是基 问 卷调查和



？
一

。 ：
ｆ

深度访谈归 纳 志愿者群体 的 总 体特征 ；

二 是在 共性 特 征 基础 上考察 志 愿者群体 内 部 的 异


质 性特 点 ，
并 通过 叙事 研 究 呈现不 同 类 型 志 愿 者 的 职 业 成长过程 ？

，
三是分析 并构建作 用



于 志 愿者 行 为 的 影 响 机制 模 型 

。

第六章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服务 的 转 型 应对 。
本 章 结合时代背景 、 全球疫情 、 国际


＇

形 势 、 事业转型 等 多 重现实背景 ， 探讨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的 转 型 应 对 问 题 。 主 要包


括三 部 分 内 容 是探讨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转 型 发 展 的 主 要 路径 二是剖 析国际中


一

：
；

文 教 育 志愿 服务具 备 的 优 势 与 机遇 、 困 境与挑战 ？

，
三是提 出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未来


发展 的对策建议 

。

第七章 ， 结语 。 总结 本文观 点 ，
阐 明 结论贡献 ， 提 出 研 宄展望 

。

二 、 研 究 方 法 及 过程



文献研 宄法


一

（ ）

文献研 宄法 是 社会科 学研 究 的 基本方法 是 指 根据 定 的研宄 的 或课题 需 要 


通
一

， 目 ，

３ 

１

山 东 大 学博 士 学位 论 文 



过 査 阅 文 献 来获 得相 关 资 料 ， 全面 正 确 地 了 解 所 要 研 宄 的 问 题 ， 找 出 事物 的本质 属 性 

，

从 中 发现 问 题 的 种 研 究方法 文 献研 究 法 帮 助 研 究 者 在 浩 瀚 的 资 料 中 选取适 合 本 研 究


一

的 资料 ， 并 对 资 料 进行 恰 当 的 分 析 。 在研 究初 期 ，
本 文 运 用 文 献研 究 法 ， 在 总 结 提炼 与


研 究 主 题 相 关 成 果 的 基 础之 上 ， 对 研 究 问 题 进行 问 题 界 定 和 分 类 细 化 ， 形 成 了 论文 的 研


“ 

”
究 思 路 与 逻辑 框 架 。 在 研 究 过程 ， 本 文 通 过对 文 献 资 料 的 系 统 分 析 ， 对 志愿者项 目

的 历 时演进 、 制 度 建 构 过程 、 全 球 分布 特 征 、 主 要 国 家 情 况 等 问 题展 开 具 体研 究 。 

本文
使 用 的 文 献 资 料 主 要包 括 三 类 是 政策 文 件 资 料 主 要 是 与 研 究 相 关 的 各 项 政策 文 本
一

： ， 

；

二是工作 文件 资 料 ， 主要是指项 目 相关 的 工 作报告 、 交 流 材料 ；

三是志 愿者文本 资 料 

，

主要 是指 志 愿 者个人 自 述 的 文 本 资 料 ， 如 《 国 际 汉办汉语教师志 愿者履职考评表 》 、 《 


光
荣岁 月 ：
汉语教师 志 愿 者 文集 》 、 各类视 频 资 料 、
新 闻 报道等 （ 见表 １
—

１ ） 

。

表 １
＿

１ 文献资料列举



类 别 文 献 资 料 名 称



政 策 文 件 孔 子 学 院 发 展 报 告 》《 （ ２００６
—

２０ １ ９ 

）

《 中 国 的 对 外 援助 》 白 皮 书 （ ２０ １ １ ／２ ０ １ ４ 

）

《 孔 子 学 院 发 展规划 （ ２０ １ ２
—

２０２ ０ ） 

》

《 汉语教师 志愿者管理规定 》 （ ２０ １ ３ 

）

《 汉 语教 师海外 志 愿者 工 作 管理 办法 》 （ ２０ １ ３ 

）

《 教育部 、 财 政 部 关 于 做 好 孔 子 学 院 专 职 院 长 和 教 师 队 伍 建 设 的 意 见 》
（ ２０ １ ９ 

）

工 作 文 件 《 国 际 汉 语 教 学 志 愿 者 项 目 计 划 书 》 （ ２００３ 

）

“ ”
《 关于 设立 国 际汉语教师 中 国 志 愿 者 服务 中 心 事》 （ ２００４ 

）

《 关于 调 整 赴 外 志 愿 者 生 活补 贴 的 建 议材料 》 （ ２００ ５ 

）

《 首 批志 愿 者 工 作 情 况 及 其 社 会 反 映 调 研报 告 》 （ ２ ００ ５  

）

《 泰 国 志 愿者 简报 》 （ ２００５ 

）

《 首批赴柬 回 国 志 愿者 座谈 》 （ ２０ １ １ ）



《 汉语教师 志愿者项 目 实 施情 况 调 研 报 告 汇 编 》 （ ２０ ０９ 

）

《 美 国 中 西部 志愿者 岗 中 培训 调 研 》 （ ２０ １ ４ 

）

志 愿 者 文 本 《 青 春 的 旗 枳 一

山 东 大 学 国 际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文集 》 （ ２００ ８

—

２０ １ ７ 

）

《 中 国 国 际汉语教师 志 愿者手记暨河南 首 届 赴泰 国 汉语教师 志 愿者 回 国




座谈会文集 》 （ ２００８ 

）

《 光荣岁 月 ： 汉 语教师 志愿者 文集 （ 亚洲篇 ） 》 （ ２０ １ ２ 


）

《 光荣 岁 月 ： 汉语教师 志 愿者 文集 （ 美洲篇 ） 》 （ ２０ １ ２ 

）

《 光荣岁 月 ： 汉语教 师 志 愿者 文集 （ 欧洲篇 ） 》 （ ２０ １ ４ 


）

《 光荣 岁 月 ： 汉语教 师志 愿者文集 （ 大 洋洲 篇 ） 》 （ ２０ １ ５ ／２ ０ １ ７ 

）

《 光荣 岁 月 ： 汉语教师 志 愿者 文集 （ 非洲篇 ） 》 （ ２０ １ ７ 

）

《 国 家 汉 办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履 职 考 评 表 泰 国 ／蒙 古 ／美 国 ／俄 罗 斯 （ ） 》 （ ２０ １ 

７

２０
—

１ ９ ）
 



注 ：
部分 工作 文 件 未完 全列 出 

。

３２



山 东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 二 ） 田 野调 查法


田 野调 查法 也 称 实地研 究 法 是 种 深入到研 究现象 的生 活背 景 以参与观察和非


一

， ，

结构访谈 的方式收集资料 ， 并通过对 这些 资 料 的 定 性 分析 来理解 和 解释现 象 的 社会学 研



？
究方式 田 野调 查法可 以 帮助研 究者获得大量 手资料 近距 离接触 研 究对 象 也 有 助


一

。
，

于获得更加 客观 的研 宄结 论 。
在 确 定 本文研 究 思 路后 ，
笔者赴教育 部 中 外语 言 交流合作


？
中心 ， 在 ２ ０２ １ 年 ６ 月 到 １ ２ 月 之间 ，
以实习项 目 官员 身份工作 ６ 个月 。 田 野调查期 间 

，

笔者 参 与 多 项 工 作 会议 ， 包括 志 愿 者 需 求专 家 评 审 会 ２ 次 、 区 域 国 别 志愿者赴任指导 

３

次 、 志 愿者任前培训 ２ 次 、 海外 志 愿 者选拔 ３ 次 、 志 愿 者 工 作 处会议若干次 


。

（ 三 ） 比 较研 宄法


比较研究法是指根据 定标准 对某些现 象在不 同 情况 下 的 不 同 表现进行 比 较研


一

？
究 ，
找 出 普 遍规 律及 特殊本质 ，
力 求得 出 符合实 际结论 的 方法 。 比较研 究 法 的 运用 集


中 体现于本文第 三 章 和 第 四 章 。 在第三章 全球分布部 分 ， 通 过对 比 不 同 国 家 、 不 同地区 

、

不 同 任 教机构 的 发 展 实 际
“

志愿者项
”
挖掘 在 全球 分 布上 的 总 体特 征 总结归纳
“
，
目 ， 

志
” “
愿者项 的 区域 国 别特点
”
目 。 在第 四 章 国 际 比较部 分 ， 通过对 比 志愿者项 目 和世界


主 要 国 家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 动 的 共 同 性 和 差 异 性 ，
一

方面 ， 总结世界各 国 开展海 外志愿



服务 活 动 的 般规律 挖掘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 愿 服务 活动 的 个性特 征
“
另 方面 为 

志
一 一

， ，
，

愿者项 目 发展提供相 关借鉴 


。

（ 四 ） 问 卷调 查法


问 卷调 查法 是较为普遍使 用 的 量 化研 究 方 法之 主 要用 于 对汉语教师 志 愿者群体


一

特征进行考察 ， 主 要 体现 于 本 文第 五 章 

。

首先 ， 问 卷 设计 。 参考 既有研 究成果 ，
进行 问 卷设计 ， 形成初始调 查 问 卷 。
使用 问



卷星平 台 的跳题功能 ， 被调 查者 可根据 自 身 实 际情况 ， 进行 问卷 的填写 。 问 卷主要包括



两大部分 内 容 第 部 分 为 志 愿 者 总 体情 况考 察 包括三部 分 内 容 是志愿者 的 基本


一 一

。 。 ：

信息 ，
如年龄 、 性别 、 专业等 ， 涉及题项 １
＿

１ １ ；
二 是志 愿者 的 任 教情 况 ， 如 赴任 时 间 

、

国家 、
任 教机构 等 ，
涉及题项 １ ２
—

２０
？

，
三是志愿者 的认知评价 ，
如对志 愿精神 的认知 等 

，

涉及题项 ２ 和 题项 第 二 部 分 为不 同类型 志 愿者情况考察 包括三部 分 内

—



—

１ ２４ ３ ９ ４０ 。 。

容 是 即 将赴任志愿者 调 查其今后 继续 从业 意 愿 涉及题项 二 是在 岗 志愿者

一

： ， ， ２６ ； 

，

调 查 其 今 后 继 续 从业 意 愿 、 志愿者经历影响 、 留任原因等 ， 涉及题项 ２７

—

２９ 和题项 ３ ６



三是离任 志愿者 调 查其志 愿者经 历影 响 留任原因 就业 去 向 等 涉及题项

—

３ ８ ； ， 、 、 ， ３ ０



和题项 调 查 问 卷 内 容见附录
＿
— 一

３ ５ ３ ６ ３ ８ 。 

。

其次 ，
问 卷试测 。 本文先进行小范 围 试测 ， 并征询试测 对 象 、 工作人员 、 专家学者



① 郑欣 ： 《 田 野调 查与现场进 入 一

当代 中 国 研 究实 证 方法探讨 》 ， 《 南京大 学 学报 （ 哲 学 人 文科学 社会科学版 ． ．

） 》 

，

２ ００ ３ 年第 ３ 期 

。

“ ”

② 原孔子学 院总部 国家汉办

”
以 下 简称
“
语合 中 心 本 文 根据 语境适 当 使 用 原孔子 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 办
“

／ ， 。 ／ 和 

语
”
合中心 两种 表述 

。

③ 王卫军 ： 《 论 网 络新 闻 学 学 科体 系 的 构 建 》 ， 《 现代传播 》 ， ２００３ 年第 ５ 期 


。

３ ３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的意见 。 反馈 意 见包括题项 偏 多 、 部分题项存在歧义等 。

综合各项 意见 ，
本文对 问 卷题



项进行修正 完善 。 需要说 明 的 是 ， 试测 过程发现 ，

部 分 志 愿者有 两 次及 以 上任 教经 历 

，

因此 ， 为 保证 调 查 结 果 的 科 学 性 ，
本次调 查 问 卷主 要对 志 愿 者 初 次赴任信 息进 行 统计 

。

再次 ， 问 卷发放 。 问 卷调 查对 象 为 ２０ １ ３
—

２０２ ２ 年 间 赴任 的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 问 

卷
发放时 间 从 ２０２２ 年 ７ 月 到 １ ０ 月 。 通过 多 种 渠道 ， 面 向 五大洲主要 国 家 的 志 愿者进行 问



卷发放 。 发放渠道主 要通过 ：

针对 志 愿者分布较为集 中 的 国 家 ， 委托工作 人 员 进行发放 

，

这也 是本文最主要 的 发放渠道 ； 利 用 笔者在语合 中 心 志 愿者工 作 处 田 野调 查 的 便利 ， 


直

接在 部分 国 家 的 志 愿者群进行发放 ； 联系 曾 经担任志 愿者 的 同 学 和 老师 ， 委托其在 曾 


经

工 作 的 志 愿者群进行发放 ； 委托接受本文 深 度访谈 的 志 愿 者 ， 请 其在相 关 志 愿 者 群进行




发放 ； 鼓励 参与 调 查 的 志愿者进行转发 

。

最后 ， 问 卷 回 收与 分析 。 由 于 志 愿者涉及 国 家 数量较 多 ， 且时 间 跨度较长 ，

问 卷发


放难 度较 大 受疫情影 响 在 岗 志 愿 者 人 数较 少 进 步加 大 了 问 卷 发放 的 难 度 克服


一

。 ， ，
。

重重 困 难后 ，
本 次 问 卷 回 收数量总 体较 为 客观 。
共有 ８８ ７ 名 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 参 与 本 次调



查 ， 经过手动 筛选 ， 剔 除无效 问卷 ，
最终获得 ８ ７２ 份有 效 问 卷 ，
问 卷有效率为 ９８ ３ ． ％ 

。

其中 ，
即 将 赴任志 愿者 １ ０４ 名 ， 占 比 １ ２ ％ ； 在 岗 志愿者 １ ６４ 名 ， 占 比 １ ９ ％ ；
己离任志愿



者 ６ ０４ 名 ，
占 比 ６９ ％ 。 有 效 问 卷共 覆 盖五 大 洲 的 ３ ７ 个国家 ， 涉及 国 内 １ ７８ 所高校 。


问

卷基本 覆 盖 了 志 愿 者 分布较 为集 中 的 十几个 国 家 ，

不 同 类 型 任教机构 。 根据 问 卷调 查结



果 ， 使 用 问 卷星平 台 统计 分析 功 能对 问 卷 调 查结 果进行 数据 分析 ， 对汉语教师志 愿者群



体 的 总 体特 征进行 概括 阐 述 

。

（ 五 ） 深 度访 谈法


深 度访谈法主要用 于对 志愿者 和 工作 人 员 的访谈 。 通过预 先 设计好 的 访谈提 纲 对访


谈 ， 对 访 谈过程进 行 适 当 控 制 ， 从而获得有 价值 的 资料 和信 息 。 由 于研 究 过程涉 及部分


敏感话题 ， 深 度访谈法有 助 于 和 被访 者 建立信 任 

。

首先 ，
样 本选择 。 利 用 在语 合 中 心 志 愿 者 工 作 处 的 工 作 机会 ， 笔者与 部 分工作 人员



展开访 谈交 流 具 体访谈提纲 见 附录二 工 作 人 员 总 体包括三类 第 类是 国 内 高校负



一

， 。 ：

责本校志愿者管理 的工作 人 员 Ａ０ Ａ０３ 第 二 类 是 国 内 负 责 全球 志 愿 者 管 理 的 工 作



—

， １ ；

人员 Ａ０ ４ Ａ０６ 第 三类 是海 外 负 责 志 愿 者 管 理 的 工 作 人 员 Ａ０ ７ Ａ 工作 人员 信


— —

，
； ， １ ０ 。

息 见表 １
—

２ 

。

表 工 作 人员 基本信 息


一

１ ２

编 码 性 别 工 作 人 员 类 别 负 责 工 作



Ａ０ １
 男 国 内 高 校 工 作 人 员 本 校 志 愿 者 管 理



Ａ ０ ２ 女 国 内 高 校 工 作 人 员 本 校 志 愿 者 管 理



Ａ ０ ３ 男 国 内 高 校 工 作 人 员 本 校 志 愿 者 管 理



３ 

４

山 东 大 学 博 士 学 位论文 



Ａ ０４ 女 国 内 语合 中 心 项 目 官 员 亚 洲 部 分 国 家 志 愿 者 管 理



Ａ ０５ 男 国 内 语 合 中 心 项 目 官 员 亚 洲 部 分 国 家 志 愿 者 管 理


Ａ０ ６ 男 国 内 语合 中 心项 目 官 员 欧 洲 部 分 国 家 志 愿 者 管 理



Ａ ０ ７ 女 海 外 志 愿 者 管 理 教 师 美洲部分 国 家志愿者管理



Ａ ０ ８ 女 海 外 志 愿 者 管 理 教 师 美 洲 部分 国 家 志 愿 者 管 理



Ａ ０ ９ 女 海 外 孔 子 学 院 工 作 人 员 非 洲 部 分 国 家 志 愿 者 管 理



Ａ １ ０  男 海 外 孔 子 学 院 工 作 人 员 亚洲部分 国 家志愿者管理




注 ： 工 作 人 员 部分 具 体 信 息 未完全 列 出 

。

在 志 愿 者 访 谈 对 象 的 选择 上 ， 本文采用 目 的 性抽样 ， 最 大程度考虑样 本 的 代表性 


、

典 型 性 和 均 衡 性 基 于 样 本代 表性 的 考 量 本 文对 派 出 人 数较 多 国 家 的 志 愿 者 进 行抽 样
。 ， 

，

如泰国 、 韩国 、 美国等 ； 基 于 样 本 典 型 性 的 考量 ， 本 文对较 为 典 型 国 别 项 目 的 志愿者进



行抽样 ， 如美 国 大理会项 目 志愿者 、 韩国 Ｃ ＰＩＫ 项 目 志愿者 、 英国 ＢＣ 项 目 志愿者 ； 

基
于 样 本 分 布 均 衡 性 的 考量 ，
本文 综合考虑 志 愿 者 的 年龄 、 性别 、 专业 、 任教机构 、 任教


时长 、 离 任 后 是 否 从事 相 关 职 业 等 因 素 。
综合 以 上考虑 ，
本 文 最 终完 成对 ３６ 名 志 愿者


的抽样 ， 访谈 对 象 的 基 本信 息 见 表 １
一

３ 

。

表 访谈对 象基本 信 息


＿

１ ３

编码 性别 大洲 国 家 赴 任 机 构 年份 时 长 目 前 职 业



Ｂ０ １  女 亚 洲  泰 国  中 小 学  ２ ０ １ ２  １ 年 国 内 企业 员 工



Ｂ ０ ２  女  亚 洲 泰 国  中 小 学 ２ ００ ７ １ 年 国 内 高校教师


Ｂ ０ ３  女 亚 洲 泰 国  ？ Ｌ 子 课 堂 ２ ０ １ ６  １ 年 国 内 在读博士


Ｂ ０４ 女 亚 洲 泰 国  中 小 学 ２ ０ ０ ７  年 国 内 高 校 教 师

 １

Ｂ ０ ５ 女 亚 洲 泰 国 中 小 学  ２ ０ ２ ２  年 国 内 在 读 硕 士

 １

Ｂ ０６ 女 亚 洲 泰 国 美 国  华 文 学 校 中 小 学 ２ ０
／ ／ １ ５ ３ 年海 外 公 派 教 师


Ｂ ０ ７ 男 亚 洲 韩 国 孔 子 学 院 ２０ １ １  １ ． ５ 年 国 内 专职教师


Ｂ ０ ８ 女 亚 洲 韩 国  ？Ｌ 子 学 院  ２ ０ １ ４２ 年 海 外 本 土 教 师


Ｂ ０ ９  女 亚 洲 韩 国 孔 子 学 院 ２０ １ ４  １ 年 国 内 中 小 学教师


 男 亚 洲 韩 国 孔 子 学 院 ２ ０ ２ 年 国 内 专 职 教 师


？

Ｂ １ ０ １ ０

Ｂ １ １ 女 亚 洲  韩 国 美 国  中 小 学  ２ ０ ／ １ ２ ５ 年 国 内 中 小 学 教 师


Ｂ １ ２  女  亚 洲  蒙 古  孔 子 学 院  ２ ０ ２ ２  年 国 １ 内 在读硕士


Ｂ １ ３  女 亚 洲  蒙 古  孔 子 学 院  ２ ０ １ ４ ２ 年 海 外 本 土 教 师


Ｂ １ ４  女  亚 洲  蒙 古 柬 埔 寨  大 学 华 文 学 校 ２ ０
／ ／ １ ７ ４ 年 海 外 公 派 教 师


Ｂ １ ５  男  亚 洲  蒙 古 柬埔 寨  大 学 华 文 学 校 ２０ ／ ／ １ ７ ４ 年 海 外 公 派 教 师


Ｂ １ ６  女 亚 洲  缅 甸  孔 子 课 堂 ２ ０ １ ８ ２ 年 国 内 在读硕士


Ｂ １ ７  女  亚 洲  新 加 坡 孔 子 学 院  ２ ０ １ ４  １ 年 国 内 在读博士


Ｂ １ ８ 男  亚 洲  日 本 孔 子课堂 ２ ０ １ １  １ 年 国 内 机关 公 务 员


Ｂ １ ９  女  欧 洲  英 国  国 际 学 校 ２ ０ １ ４  １ 年 国 内 高 校 教师


Ｂ２ ０ 男 欧 洲 法 国 ２ 年  国 内 企业 员 工
 ＾ 
２０ １ ８ 


３ ５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Ｂ ２ １ 女  欧 洲  法 国  大 学 ２ ０ １ ８ ２ 年 国 内 企业 员 工



Ｂ ２ ２ 女 欧 洲  荷 兰  孔子 学 院 ２０ １ ４１ 年 国 内 中 小 学教师


Ｂ ２３ 女  欧 洲  荷 兰  ？ 子 学 院 ２０ Ｌ １ ５  １ 年 国 内 中 小 学教师


Ｂ ２ ４ 女  欧 洲  意 大 利 ？Ｌ 子 学 院  ２０ ２ １１ 年 海 外 在 岗 志 愿 者


Ｂ ２ ５  男  欧 洲 俄 罗 斯 孔子 学 院  ２ ０ １ ７  １ 年国 内 企 业 员 工



Ｂ ２ ６  女  美 洲 美 国  中 小 学 ２ ０ １ ４２ 年 国 内 中 小 学教师


Ｂ ２ ７ 男 美 洲  美 国  中 小 学 ２ ０ １ ６ ３ 年  海 外 本 土 教师


Ｂ ２ ８ 女 美 洲  美 国  孔子 学 院  ２０ １ ９１ 年国 内 机关 公 务 员


Ｂ ２９ 男  美 洲  哥 斯 达 黎 加 ／ 秘 鲁 国 际 学校 孔子 学 院 ／ ２０ １ １ ３ 年海 外 在 读 硕 士


Ｂ ３ ０  女  美洲 哥 伦 比 亚  孔子 学 院  ２ ０ １ ９２ 年 海 外 在 岗 志 愿 者


Ｂ３ １  女  美 洲  厄 瓜 多 尔  华 文 学 校 ２ ０ １ ８ ３ 年 海 外 公 派 教 师


Ｂ ３ ２ 男  非 洲 苏 丹 ／肯 尼 亚 子 学 院 ２０ １ ０ ２ 年海 外 企业 员 工



Ｂ ３ ３  男  非 洲 博 茨 瓦 纳 孔 子 学 院  ２ ０ １ ７  １ 年 海 外 企 业 员 工



Ｂ ３ ４ 女 大 洋 洲 澳 大 利 亚  孔 子 学 院  ２０ １ ７  １ 年 国 内 在读 博 士


Ｂ ３ ５ 男 大 洋 洲 澳 大 利 亚 蒙 古 孔 子 学 院 ２０
／ １ ４２ 年海 外 企 业 员 工



Ｂ ３ ６ 女 大洋洲 澳 大 利 亚 孔 子 学 院 ２０ １ ８  １ 年 国 内 中 小学教师




其次 ， 访 谈试 测 。
根据 问 卷 调 查 结 果 ， 结 合本文 研 究 目 的 ， 进 行访 谈提 纲 的 初 步 拟


定 。 在 正 式开始 之前 ， 进 行 小 范 围 的 无 结 构 化访 谈 ， 同 时 参考 专 家 学 者 的 意 见 ， 最终确


定 本 文 的 访 谈 提 纲 访谈 问 题 主 要 依据 访 谈提 纲 对 受 访 者 进 行 提 问 但 又 不 局 限 于 提 纲
。 ， 

。

访谈提纲 内 容 见 附录二 

。

再次 访谈开展 访谈 对 象 的 的 性 抽 样 无法 次结 束 而 是 随 着 研 宄 的 展 开 根据


一

， 。 目 ，

研 究 需 要逐步 完成 。 访 谈 时 间 伴 随 着 论 文 的 写 作 陆 续推 进 ， 从 ２ ０２０ 年 １ １ 月
一

直 持续 到


年 月 访谈时 长 般在 分钟 当 受 访 者 无法 再 提 供 新 的 信 息 时 访谈 即


一

４０
—

２０２２ ９ 。 ９０ ， ，

可结束 。 访谈 开 始 之前 ， 首 先 向 被访 者 说 明 访 谈 内 容 、 访谈形式 ， 并 承 诺 会 严 格遵 守 保


密原则 。 在 获 得 访 谈对 象 同 意 后 ， 对 访谈 过 程进行 录音 。 访 谈 主 要通 过 线 上 进 行 ， 使用



微信 、 腾 讯 会 议 等 软件 

。

最后 ， 文 本处 理与 分析 ６ 访 谈结 束 后 ， 利 用 语 音 软件 对 １ ０ 份 工 作 人 员 访 谈文本和


３６ 份 志 愿 者访谈文本进行全部转 写 ， 在 保 持访 谈 原 貌 的 基 础 上 对 语 言 文 字 进 行 适 当 加


工 ， 去除 口语 、 重复等词 语 ， 对文 本材料进 行 整 理 ， 最 终 得 到 有 效 访 谈 文 本共 计 约 ３７



万字 。 经 过对 访 谈 文 本 的 反 复 分 析 ， 对 志 愿 者 群 体 特 征 的 内 在 表 现进 行 挖 掘 。 同时 ，


借
助 思 维 导 图 软件 Ｍ ｉ ｎ ｄ Ｍ ａ ｓｔ ｅ ｒ 和 文 本 分析 软 件 Ｍａ ｘ ｑｄａ ， 对 访 谈 文 本 进行 分 析 ， 构 建志愿


“
者 行 为参与 的 影 响 机制 模型 。 根 据 受 访 者 的 基 本信 息 对 访 谈 文 本 进 行 编 码 ， 如 Ｂ０ １


－

”
２０ １ ２
—

赴泰 国 志愿者 一

国 内 企业 员 工 

。

（ 六 ） 叙事 研 究 法


叙事 研 究 法 考 察 在 定 时 空 中 所 发 生 的 故事 关 注 叙 述者 如 何 思 考 筹划 应对
一

， 、 、 

、

？
感受 、 理解 这 些 故事 。 叙事 研 究 法 具 体 运 用 于 本 文 第 五 章 群 体 特 征 研 宄 。 在深 度 访谈



① 段晓 明 ， 陈荟 ： 《 走 向 生 活体验 一

教育 研 究 中 的 叙事研宄法 》 ， 《 教 育 研 究与 实验 》 ，
２ ００ ４ 年第 ４ 期 

。

３６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过程 中 ， 本文发现 ， 志 愿 者 群体 内 部 存 在 较 为 明 显 的 异 质 性 特 点 。 针对 不 同 类 型 的 志 愿


者 ， 本文 选取 了 ６ 名 志愿 者采用 叙 事研 究 法 ， 对 其 职 业 成 长 经 历 进 行深 描 ，
探究在志愿


者 不 同 阶 段 的 成长 反 思 ， 考 察 志 愿 者 经 历 对 个 体 职 业 成长 的 影 响 

。

３７



山 东 大学 博士 学 位论 文 



第 二章 国 际 中 文教 育 志愿服 务 的产生 发 展



对 志 愿 服务 的 理解 不 应 该 局 限 于 笼 统 的 阐 述和 静态 的 数据 ， 对其过程与 机理 的 动态


？
把握 同 样有助 于我们 了 解 问 题 成 因 并 提 出 针对性 的 建议 。 换言之 ， 我们 需 要 从动 态 的



建构 过程 中 去 了 解个 别 或 整体 志 愿 服务 的 发 展 、 演变和 进程 。
本章从历 时性角 度 出 发 

，

“ ”

梳理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 愿者项 的 发 展 脉络和 治 理体 系 主 要包含三 部 分 内 容 


是
一

目 。 ：

“ ” “
总结归纳 志愿者项 目 开 启 的 时代背 景 和 现实动 力 ；
二 是依据 阶段 分 期 对 志愿者项


”
目 的 演 进过程进 行 回 溯 性梳理 ，
着 重 归 纳在 制 度 建构 过程 中 的 重要节 点事件 ；
三 是概


“ ”

括分析 志愿者项 目 在 演进过程 中 逐 步 形成 的 治 理框架 与 体系 


。

第 一

节 项 目 开启 的现实动 力



在公共产 品 供给资源 短缺 、 制 度 空 间 缺位 的 过程 中 ， 政府 敏锐地发现 ， 大量 资 源散



布于社会和 国 际空 间 ， 因 此如 何聚集 国 内 和 国 际 的 社会 资 源帮 助 国 家 解 决社会 问 题 成为


＠ “

种 可能 这也 是 国 家推 动 包括 志 愿 服务 活动 在 内 的 非营利 活动 的基本动机 国际


一

，
。

” “ ”
中 文教育志愿者项 目 诞生于 中 华文化成建制 走出去 的世纪之交 ， 在时代背景和 国



家战 略之下 ， 中 国 政 府 参考 西 方 国 家进行语 言 国 际 推广 的 经验做法 ， 开 启 实施汉语 国 际




推广战略 。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 服务 作 为 在 全球范 围 内 的 中 文 师 资 供给 行 为 ， 其 内 在 本质


“ ”

是 以 志 愿服务 的 手段配给 中 文教师 资 源 。 志愿者项 目 的开启 源 自 中 文 师 资 的 供 给缺



失 ，
公 共 产 品 供给 的 志 愿 机制 为 项 目 开 启 创 造 了 前提 条件 和 制 度基础 

。

国 际 中 文 师 资 的 需求 增 长


一

个体 参 与 志 愿服务 是 无偿 的 但是 志愿服务本 身 却 具 备经济属性 方面 志愿服



一

， 。 ，

务活动 的 开 展 需要 各项 资 源 ， 包括物 质 资 源 、 社 会资源等 ， 这也 是志愿组织招募志 愿者



个体开 展 社 会交换 的 基础 另 方面 志 愿服务活动 的开展 可 以 有 效 降低经济成本 

创
一

， ，
；

造经济价值 。 志愿服务是 公 民 个体 以 自 愿 为基础 ， 通过无偿或部 分有偿方式开 展 的 组织




化 志 愿 服务 行 为 。 志愿者在 参与 志 愿服务实践 中 常 常 只 获取远低 于市场价值 的经济 回




报 因 而相较于 般性 的 市场等价行 为 志 愿 服务 可 以 有 效 可 以 降 低 公共 产 品 供给 的 经


一

， ，

济成本 陆士桢 认为 志 愿 服务 作 为 种 社会劳动 本 身 就 能创 造经济价 值

一

。 （ ２０ １ ４ ） ， ， 

，

志 愿服务 的 经 济价 值 是 以 非等 价 的 方 式 让 渡给 了 志 愿服务对 象 ， 不 能 因 为 这种 经济价 值



没有 以 等价 交 换 的 形 式 出 现而 否 认 它 的 存在气 对 政府而 言 ， 志 愿 服务 具 有 巨 大 的 福 利



① 刘洁 ： 《 志 愿组织 的 类 型 学 分析 ：
困 境及 建 》 ， 《 社 会政 策 研 宄 》 ，
２０ ２０ 年第 ４ 期 

。

② 李瑞 昌 ， 李靖超 ： 《 中 国 慈善事业 发展 ：
模式 、 功能与方向 》 ， 《 中 共浙江省 委党校学报 》 ， ２０ １ ２ 年第 〗 期 

。

③ 陆士桢 ： 《 中 国 志愿 服务大辞 典 》 ，
中 国大百 科全 书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４ 年版 ， 第 ３ ９ 页 。 

．

３ ８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
经济价值 ， 是重要 的 生产 性 资本 。 事实上 ， 志 愿者项 目 开启 的 最直接动 力 ，
便是随


“ ”

着 中 国 综合 国 力 不断提升 ， 世界范围 的 中文热 逐步升温 ， 推动 了 中 文师 资 需求 日 


益

增长 。
但 既有 的 国 家 财政无法满足 中 文 师 资 的 派遣 需 求 ， 志 愿 服务 作 为 较 为 低 廉 的 师 资


供给方式 ， 成为政府 向 海 外 供给 中 文 师 资 的 重 要手段 

。

资料显示 ， 进入 ２ １ 世纪 以后 ， 随着 中 国 申 奥 、 申 博的成功 ，
中 国 的综合 国力和 国


“ ”
际地位不 断提 高 。 随之而来 ，
中 文热 和 中文师 资 需求不断兴起 。
相 关调研在 ２ １ 

世
纪初 对全球 的 中 文 学 习 情 况进 行 了 统计 。 在美国 ，
从 １ ９９ ８ 年到 ２００２ 年 ， ５ 年 间 大学学


习 中 文 人 数 增 长 了 ２ ０ ％ ，
有近 ８００ 所大学和 ２００ 多 所 中 小 学开 设 中 文 课程 在 法 国 ；
， ２００６



年 设立 教 育 部 汉语 总 督 学 ， 将 中 文列入 中 学正式科 目 ， 全国 ２６ 个 教 Ｋ ６ ３ ０ 所 中 学 和 数


十 所 小 学 开 设汉 语 课％ 在 日 本 ， 学 习 中 文 人数超过 ２００ 万 ， 几乎每个 大学 都有 中 文 学


科 并且 中 文 成 为 中 学 生 高考 的 可选外语 之 在韩 国 较固 定的长期 中 文学 习 者约
一

，
； ， ３ ０



万 ， 另有约 １ ００ 万右 的不 固 定短期学 习 者 ， 己有 的 ３ ００ 多所大学 中 有 ２ ／３ 大学开设 了 中




文课程 ，
社会上 各类汉 语教学 营利机构超过 １ ００ 所 ； 在东 南亚 ， 学 习 中 文人数有 １ ６０ 万 

，

？
开设 中 文专业 的 大学 １ ０２ 所 ， 中小学 ２ ５ ００ 所 ， 各类社会培训 机构达 ５００ 多 所等 。 然而 

，

旺盛 的 中 文 需 求背后 却 是师 资 供给 的 捉襟 见肘 。 资料显示 ， 当 时 国 内 的 专 兼职 中 文教师



人数不过几千人 ， 并且要 承担 八万 名 来华 留 学生 的 教学科研任务 以 及 公派 出 国 的 任务 

，

现有 的 公派教师 队伍无法满 足 当 时 的 师 资 需 求 。 国 家 财政在 选派 公 派教师 时 也 面 临 巨 大



的 财政压 力 ， 据统计 ， 当 时 国 家 财政仅 能提供 外 派教师 的 费 用 仅 有 ８００ 多万人民 币 ，


仅
能支付 ５ ０ 余名 外派教师 的工 资 、 住宿等费用 ， 难 以 解 决 当 时 中 文 师 资 需 求远 大 于 供给


的问题 在此背景 下 急需 种 公 派 以 外 的辅助 外派 中 文教师 的 形 式 开辟 条派出 成


一 一

。 ， ，

“ ”

本低 数量 多 素 质 有 保 证 的 中 文 教 师 队 伍 派 出 路径 志 愿者项 正 是在这 背景


一

、 、 ， 目

之下得 以 开启 

。

魏娜 、 王哲 （ ２０ １ ６ ） 通过对美 国 、 澳 大利 亚 等 国 家 的 志 愿 服务活 动进 行经 济测 算 

，

提 出 志 愿 服务可 以 创 造 巨 大 的 经济 价 值 ，
促进 公 共服务气 志 愿 服务 的 经 济 价 值 尤 其 体


现在 ， 当 志 愿 者 的 经济贡献按 照 市场 劳 动 力 标准进 行 同 等 折 算 时 ， 可 以 创造直接 的 经济


效益 第 按照 同 等 外派 的 工 资标准及 各项 人力 资 本 费 用 进行折算 时 汉语教师志愿


一

。 ， ，

者作 为外派师 资 可 以 有 效节约 经济成本 ， 创造经济 效益 。

第二 ， 志 愿 者 主 要 从青年 学 生



中 进行选派 ， 尽 管相对 于 外派教师 ， 志愿者 学生 的 专业性 略有欠缺 ， 但 志 愿者 学生 总 体



文化水平较高 ，
综合素质 良好 ， 适应 性 更 强 ， 具有 自 身 的优势 ， 可 以 创造 间接 的经济价


值 。
第三 ， 汉语教师志 愿者作 为 国 际 中 文 师 资 的重要构成 ， 可 以 有 效优化 师 资 结 构 ，


完
善 国 际 中 文师资供需市场 。 王海兰 、 宁继鸣 （ ２０ １ ３ ） 认为 ， 国 际 中 文 师 资 的 供给矛盾 主



① 胡培安 陈旋 波 华 文 教 冇 与 中 华 文化传 承
，
社 会科 学 文 献 出 版社 ２０
： 《年版 第 ９ 觅 》 ， １ ８ ， １ 

。

② 宁继鸣 汉语 国 际推 广 ：
关于孔子 学 院 的经济学 分析 与 建议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２ ００ ６ 年
： 》 ， ，


。

③ 魏娜 王 哲 志 愿 服务 对 公共 服务 的 价 值与 影响
， ： 长 白学刊
《 ２０ ６ 年 第 期 》 ， 《 》 ， １ １ 

。

３ ９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

？
要 表现为 总 量 、 质 量 和 流 动 性三 方 面 。 志 愿者 以 高校应届 毕业生为主体 ， 在 数量 、 

质

量 、 流动 性三方 面 都对 中 文 师 资 进 行 了 有 益补 充 。 并且 ， 相 较于 国 内 高校 的 在职教师 

，

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 多 为在读 或应届 学 生 ， 流动 性更强 ， 可 以 更加 灵活地根据 区 域 国 别 实 际




进行 人 员 派遣 

。

二 、 志 愿 服 务 活动 的 内 生 动 力



阿米泰 ？
埃斯 欧 尼 （ Ａｍ ｉ ｔ ａ ｉ Ｅｔｚ ｉ ｏ ｎｉ ） 将组织划 分为三种 类型 ，
分别 是 ：
强制 型 、 

功

利 型 和 规范 型 。
其中 ， 强 制 型 组织主 要依赖 于 实 际或者潜在 的 物 质 性 力 量来确 保组织控


制 之 下 的 成 员 服从 ； 功 利 型 组 织 主 要依靠金钱刺 激来 获 取服从 ； 规 范 型组织则主要依靠



价值观吸 引 。 规 范 型 组 织 最典 型 的 代 表便 是 志 愿者协会 ， 在 这类组织 中 ， 组织成员 将组




织的 目 标 当 成 了 个人 的 目 标 ， 此时 组织就可 以 获得 成 员 最 大 的 承诺 和 贡 献 ， 组织 资 源就


？
可 以 得到最少 的耗费 作为 种 典型 的规范性组织 志 愿 服务 活 动 因 其 独 特 的 道德 属


一

。 ，

性 ， 获 得 组织 成 员 的 价 值认 同 ， 个体 和 组织 秉持共 同 的 价 值理念 和 发展 目 标 ， 志 愿者个



体 内 生 的 道 德 性成 为 促进志 愿服务 发 展 的 内 在动力 。
任剑 涛 （ ２０ ０ １ ） 认为 ， 志 愿精神支


持 下 的 个 人道德 力 量和 组 织推 动 力 量 同 构 成现代 志 愿 服务双 重 动 力 机 制 气 如 果说海


一

志愿者项
“ 

”

外 的 中 文师资 需求 、 华文 教育 的 现实拉动 、 孔子 学 院 的 全球布 局 等 构 成 了 目

“ ”

发展 的外部动力 ， 那么源 自 志 愿 服务活动 的 道德 属 性 则 成为 志愿者项 目 发展的 内 


生

动力 ， 这也 是项 目 和 国 际 中 文教 育 领域其他活动 最 显 著 的 区 别 。 志 愿供给和 政府供给 


、

市场 供给最主 要 的 区 别 是 身 的 道德 属 性 作为 项非营利 性活动 志 愿 服务源 


人
一

，
自 。 ，
自

类 的 利 他主 义本性 ， 是 个 体积 极 主 动 参 与 公 共事 务 的 自 发行为 。 不 同 于 政府 机制 的 制 度


驱动 和 市 场 机制 的 利 益 驱动 ， 志 愿服务 具 备独特 的 内 在 驱动 。 志愿者会基于 自 身 的道德


？
自 觉性 、
自 律性和 责 任 感在 行动 中 主 动 思考 、 积 极建构 可行 的 合 作 秩序 

。

“ ”

志愿者项 目 快速发 展 的 十 余年 正 是 中 国 经济快速腾 飞 的 十 余年 ， 中 国 社会 的 快



“ ”

速发 展也使 得 志愿 服务成 为 种 社会 觉 志愿者项 的 标愿 景被 明 确 表述 为

一

自 。 目 目 

：

“ ”

推广汉语 、 加快汉语走 向 世界 ，
传播文化 、 让世界 了 解 中 国 ， 磨砺 自 我 、 奉献爱 心 

。

以 志 愿精 神 为世界共享 中 国 价值愿景 ， 是项 目 的基本定位和总体 目 标 。 尽 管 志 愿服务发



端于西 方社会 ， 但 中 国 文化传 统 中 始终绵延着植根本土 的 志愿精神 。 丁 元竹 、 江 汛清


（ ２０２０ ） 认为 ，
中 国 的 志 愿精神源 自 中 国 文化 历 史演变 和 国 际文化交流交 融 的 内 在逻辑 

，

和西方国 家相 比 ，
中 国 文化 中 没有热烈 的 宗教情结 ，
但 中 国 文化骨子里不 乏志愿精神 

，

只 是它有 自 己 的特质气 穆青 （ ２００５ ） 认为 ，

中 国 的 志 愿精神 是传统美德 、 时 代精神 和



① 王海兰 ， 宁继鸣 ： 《 国 际汉语师资 的供求矛 盾 、 成 因 与 对策 》 ， 《 云 南 师 范大 学 学报 （ 对外汉语教学与 研 究版 ） 〉＞ 


，

２０ １ ３ 年第 ５ 期 

。

② 【 美 】 戴维 ？

波普诺 ： 《 社会学 （ 第 １ １ 版 ） 》 ， 中 国 人民大学 出 版社 ２ ００ ７ 年版 ，

第 ２ ２０ 页 

。

③ 任剑涛 ： 《 道德理想 组织 力量 与 志愿行动 ？

简 论志愿者 行动 的动 力 机制 》 ， 《 开放 时 代 》 ，
２ ００ １ 年第 １ １ 期 

。

④ 刘子洋 ， 魏娜 ： 《 总 体性视角 下 志愿服务 的组织策略转 向 ： 从管理到合作 》 ， 《 公共管理与政策评论 》 ， ２０ １ ８ 


第
２ 期 

。

⑤ 丁元竹 ， 江汛淸 ： 《 志 愿机制 形 成 的 社会 机理 》 ， 《 中 国 志 愿 服务 研 宄 》 ，

２０２０ 年第 １ 期 

。

４０



山 东 大 学博 士 学位 论文




？ “ ”
人类共 同 文 明 的 有机结 合 。 志 愿者项 目 中 的 志愿精神被赋予 了 新的内涵 ， 是
一



种
融合 时代精神 、
民 族情 感 、 职业信念 的 国 际 中 文教 育 志愿精神 。 正 是在 这种 志 愿精神 的



持续 驱动 下 ， 无 数青 年 学 子 在 国 家 事 件 中 积 极 行 动 ，
奔赴 中 文贫瘠 的 土壤 ， 为推广 中 文



教学 和 传 播 中 华 文 化贡 献 出 个体 的 力 量 

。

“ ”
志愿者项 目 所承 载 的 道德属 性 、 蕴含 的 中 国 志 愿 精 神 ， 也为项 目 在全球语境 中



的 快速发展营造 了 空 间 陆士桢 张网成 认为 志愿服务是 个世界性 的话语



一

。 、 （ ２０ １ ４ ） ，

是 人 类 共 同 的 思 想 宝 藏 ＇２
“ ”
体系 ， １ 世纪初 ， 志愿者项 目 的开启 己经具备 了 较为 良



好 的 外 部环境 和 现实基础 。
海外 志 愿服务在 ２０ 世 纪 五 六十年代逐步 发展起来 ，
美国 

、

英国 、
澳大利亚 、 日 本 等 先 后 将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 动 纳入 国 家 对 外 援助 的 框 架 大 力 发 展 

。

“ ”
据相 关工作 人员 介 绍 ， 志愿者项 目 在设立之初 ，
尤其参考 了 美 国 和 平 队在 菲 律 宾 的



实践经验 。 菲律 宾 早期 是西 班牙 的 殖 民地 ，
美 国 和 平 队经过数十 年 的 努 力 ， 英 语 逐渐 超


过 西班牙语成为 菲律宾 的 通用 语 言 ， 通 过 持 续 向 当 地派遣 英 语 教 师 等 方 式 ， 当地的西班


牙语几乎销 声 匿迹 ，
英语 也成为菲律 宾 的 官 方语 言 ，
并且 菲律 宾在政治 上也更加 依靠美


“ 

”
国 。 作 为 符合 国 际 社 会惯例 、 实践 公 民精神 、 推动文化交流 的重要手段 ， 志愿者项 目

为 中 国 参 与 全球文 化 治 理 、
走 向 世 界提供 了 路径 。 宁继鸣 （ ２０ １ １ ） 认为 ， 这是对 世 界 志



愿精神 的认 同 ，
内 蕴着对汉语 和 中 华 文化 国 际传播 的 激情 ，
标识着 中 国 融入 多 元文化 的


”

姿 态气 在
“
２００４ 年的 国 际 汉 语教师 志 愿者计划 的 新 闻 发布会上 ， 时任 中 国 国 家对 外


汉语 教学 领 导 小 组 常务 副 组长 、 教育 部副 部长 的 章 新 胜提到 ：
为什么 要 设立这个计划 

，

方面 中 国 的 发 展越 来越吸 引 世 界 光 拥 有 掌握 汉 语 并 了 解 中 国 文 化 的 人才 成 为世


一

， 目 ，

界竞争 的 重要优势 另 方面 中 国 加 入世 贸 组 织 也 要 求 中 国 的 开 放进入 个新 的 阶段

一 一

； ， 

。

随 着 经 济全球 化进程 的 不 断 推进 ， 不 同 国 家和 民 族之 间 的 经济交往和 文化交流 日 益加



深 ， 并且 彼此互相 影 响 

。

三 、 华 人 华侨 群 体 的 大 力 推 动



志 愿 服务作 为非 营 利 组织 供给 公 共 产 品 的 重要方式 ， 开放性是其 突 出 特 征 。 这种 开



放性表现为 志 愿 服务活动 很难与 外 部环境划 定清 晰 的 边界 切有利于共享 标实现 的


一

，
目

信息 、 资 源 和 社会 关 系 等 环 境要 素 ， 都 会 被 不 断 纳 入 到 志 愿 服务 的 行 动 系 统 中 。 这种 开


放性集 中 表现在 三方 面 第 从 志 愿 服务 和 外 部环 境 的 关 系 来 说 志 愿服务活动可 以


一

： ， ，

适应 并 融入 不 同 的 文 化环 境 和 制 度环境 。
第二 ，
从志 愿 服务 的 涉 及 领域来 说 ， 志 愿服务


可 以 参与 各种文化环境 和 制 度体制 ， 志 愿 者 个 体 可 以 全面进入 到 各类教 育 机构 之 中 。 

第
三 ， 从志 愿 服务 的 人 力 资 本构 成来 说 ， 理论而 言 ，
任 何个体 只 要 出 于 自 主意愿 ，
都可 以



成为志愿者 。
魏娜 ， 刘子洋 （ ２０ １ ７ ） 认为 ， 志 愿 服务与 社会环 境 是双 向 开放 的 ，
二者在



① 穆青 ：
《 如 何理解志愿服务 与 志愿精神 》 ， 《 北京青年政治 学 院 学报 》 ， ２ ００ ５ 年第 ３ 期 

。

② 陆士桢 ： 《 中 国 志愿服务大辞 典 》 ， 中 国 大 百 科全书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４ 年版 ， 第 １

一

３ 页 。 

．

③ 宁继鸣 ： 《 志愿者 ：
多 元文 化 下 的 身 份选择 》 ， 世 界汉语教学学会通讯 ， ２０ 〗 〗
年第 ３ 期 

。

４ 

１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志 愿 服务 行 动 过程 中 实 现 资 源 的 交 互 边界 的 融合 志 愿服务活动 会吸纳环境 中 切有


一

、 。

利于 自 身 发展 的 要素 ， 同时 ， 志 愿 服务活动 所产 生 的 效益 也会持续 释放到 系 统外 的 社会



？ “ ”
环境 中 。 志 愿服务 活 动 的 开 放性特 征 在 志愿者项 目 和 华文教育 的 关系 上表现尤 为


明显 

。

“ ” “

首先 ， 华人社会为 志愿者项 目 进入 当 地社会奠 定 了 基础 。 华 人社会在 志愿者



” “ ”

项 目 发 展 初 期 起着 重要 促进作 用 。 志愿者项 目 正 是 在 菲 律 宾 最有影 响 力 的 华 文 社



会组织 菲华商 联总 会 的 积极推动 下 实现 了 和福 建师 范大学 的 成功合作和 首次派


一 一

“ ”
出 。
事实上 ， 在孔子学 院和 志愿者项 目 发 起之前 ， 华 人华侨群体建立 的 华 文学校 

、

华文媒体 、
华人社 团 ， 以 及 在 此基础上 形 成 的 华 人社会 ， 是 国 际 中 文教 育 的 主要传播主



体 。 在 孔 子 学 院 建 设过程 中 ，
华文 教育 机构 的现实 需求也起到 了 重要 的拉动作 用 。
举例


而言 些孔子 学 院 和 孔子课堂直接设在华 文 学 校 或者 挂 靠 华文媒体 由 当 地华人 管


一

， ， ，

理运营 ， 如法 国 巴黎 中 国 文化 中 心 孔子学 院 、 法 国 欧洲 时报 文化 中 心 孔子课 堂 、

奥地利


？
维 也 纳 中 文 学 校孔 子 课 堂 等 。 在 最早 向 中 国 政 府提 出 中 文 师 资 派遣 需 求 的 国 家 中 ，


有
许 多 是有着 良 好华 文 教 育 基础 和 华 文 教 育 需 求 的 东 南亚 国 家 。
华人社会 良 好 的 社会文化


“ ”

基础也为 志愿者项 目 进入 当 地社 会奠 定 了 基础 。 由 于 华 人 社 会 组 织 植 根于 当 地 社 会 

，

“ 

”

熟 悉所在 国 家 的社会文化风俗 ， 并且 拥 有较 好 的 传 播 渠道 和 社 会 资 源 ， 为 志愿者项 目

进 入 当 地创 造 了 良 好 的 环 境 ， 成为 当地中转站 、 接 力 站 和 传播源 ， 扮演着 不 容忽 视 的 角



？
色 

。

其次 ， 志 愿者 成为华文学校 的 重要师 资 来源 ， 有 效推动华 文 教 育 的 发展 。 ２０００ 年 


２

月 ， 泰 国 副 总 理披 猜访华 时 曾 向 中 方 提 出 ， 希望 中 方能帮助培训泰 国 ４３０ 所中小学中文




师资 。
菲 律 宾 华 教 中 心 副 主 任黄瑞 铭 先生 多 次提 出 ，
师 资 问 题 已成为 当 前菲律 宾华文教


育最大的 问 题 ， 开 拓 新 的 师 资 来源 ， 提 高在职 教师 的 专 业 水平 是 当 务之急 。 除此之 外 

，

日 本 、 韩国 、 越南 、 印尼 、 埃及 、 南非 ， 以 及 欧美等 发达 国 家 也 表示希 望 得到 中 文 师 资



的 支 持气 华 人 社 会 组 织扎根 当 地 ，
拥 有较为稳定 的传播关系 网 络 ，
是 国 际 中 文教育事


“ ”

业 发展进程 中 股 不可忽视的 力量 志愿者项 在海外传播实践 中 也注 意 到 了 华人



一

。 目

社会组织 的 力 量 ，
项 目 与 许 多 在 当 地有影 响 力 的 华 人社会组织 建立 了 合作 关 系 ，
如 菲律


宾 的 菲华 商联总 会 、 马 来 西 亚 华 校 教 师 会总 会 、
柬埔寨 的 柬华理事总 会等 ， 每 年通过这


”
些 组 织 向 当 地 派遣 相 当 数 量 的 志 愿 者
“
。 在 志愿者项 目 的后续发展 中 ，
许 多 东 南亚 国



家 的 华 人社会组织 发挥 着 重 要影 响 ， 如 在 柬埔 寨 当 地最具影 响 的 华人社会组织

一 一

柬华


“ ” “
理 事 总 会直接推动 和 促进 了 志 愿者 项 目 在 当地的发展 。 华人华 侨群体在 志愿者项


”

目 发 展过程 的 促进作 用 是不 容 忽 视 的 。 华文 学 校 也 成 为 志 愿 者 派 出 的 主 要任 教机构 之




① 魏娜 ， 刘子洋 ： 《 论志愿服务 的本 质 ２０ 年第 ６ 期 》 ， 《 中 国 人 民大学学报 》 ， １ ７ 


。

② 胡培安 ，
陈 旋波 ：
社 会 科 学 文 献 出 版 社 ２０ ８ 年 版 第 ２ 页
《 华文 教育 与 中 华文化传承 》 ， １ ， ３ 

。

③
“ ”

姚敏 ： 《 大华语 视 角 下 的 汉语 国 际传播策 略 思考 语言 文字应用 ２０ ９ 年 第 期 》 ， 《 》 ， 】 １ 


。

④ 宁继鸣 ：
《 汉语 国 际推 广 关于 孔子 学 院 的 经 济学 分 析 与 建 议 ：
山 东大学博士学 位论 文 ２００６ 年 》 ， ， 

。

４２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资料显示 历 年派往 泰 国 菲律宾 印尼 柬埔寨 老挝 缅甸等 国 家 的志愿者 中



一

。 ， 、 、 、 、 、

相 当 数量都是到 华文 教育 机构 任教 举 例 而 言 。 ， ２０ １ １ 年派往 菲 律 宾 的 ４０ ７ 名 志愿者 ， ８ ８ 


％
？
分布在 华文 学 校 ； ２ ０ １ ９ 年派往 柬埔寨 的 ２２ ８ 名 志愿者 ，
超过 ８０ ％ 的 志 愿 者 到 当 地华 文


？
学 校任 教 

。

“ ”

最后 ， 华人华侨群体逐步 成为本土 志 愿者 的 重要组成 部分 。 志愿者项 目 在 ２００７




年 专 门 开 启 了 本 土 志 愿者 招 募计划 ，
从海 外 当 地 招 募 志 愿 者 。
除 了 中 国 留学生 ，
华人华


侨群体是本土 志 愿者 的 重 要来源 这些 志 愿者常年旅居海 外 精通 中 文和 所在 国 家语 言 ， ， 

，

熟悉 中 华文化 ， 了 解当地国情 ， 未来 也将 成为 本土 志 愿 者 的 重要组 成部 分 。 志 愿 服务 的




开放性集 中 表现为可 以 吸纳 些有利于 身发展 的 资源 其 中 也包括志 愿者人 力 资源

一

自 ， 

。

“ ”

华 人华侨群体作 为 志 愿者项 目 的重要主要部分 ，

优势 是 明 显 的 。 这些华人华侨群体


和 国 内 的 外 派志 愿者 相 比 ， 所耗 费 的 经济成本更 低 。 由 于本 身拥有传承 民族文化 的 价值


信 念和 文 化认 同 ， 志 愿精神更为 明 显 。
并且 ， 这些华人华侨群体 多 年旅居海 外 ， 己经融


“ ”
入 当 地社会文 化环 境 ， 可 以 更为有效地开 展 活动 。
吴应辉 （ ２０ １ ６ ） 曾 提出 超本土 

概
念 指具备
， 良好 的专业素养 ，
高度 本土化 的 输入 型 教师 和 以 中 文 为 母语 的 优 秀 本 土 教师 

，

“ ”
超本土 中 文教师具备双语和 双文化 的 优势 ， 实现 了 输入 型 本土 教师和 本土 中 文 教 师


“ ” ？
的 优 势 嫁接 ， 是 国 际 中 文 师 资 的 高端 形态和 理想培养 目 标 。 这些华 人华侨群体 

，

作 为海外本土志愿者 的 重要组成部 分 在
“ 

”

定程度上可 以 理解为志 愿者群体 的 超本土

一

形态 

。

四 、 孔 院全 球 发 展 的 快 速 带 动



社 会 资 本 理论 的 代表人物之 罗伯特 帕特南 Ｒ ｏ ｂ ｅｒ

ｔ Ｄ 认为 只 有 以横


一

？
（  ． Ｐ ｕｔ ｎ ａ ｍ ） ，

向 联系 为主 的 社 团 组织 ，
才 能在 不 同 社群之 间 形成信 任与 合作 关系 ， 而在 以 垂直联系 为


主 的结构 中 ， 必 然 出 现上 级 为 控 制 下 级 而 垄 断 信 息 或 者 下 级 为 免 受 处 罚 而 隐 瞒 信 息 ，


因
？
而可能缺乏效率 。 在 志 愿服务 活动 中 ， 由于团队内 部 的 关系 是横 向 的 ， 志愿者个体之



间 的 关 系 是平 等 的 ， 志 愿服务 的 行动 系 统是合作 开 放 的 ， 因 此不 存 在 组织僵化 的 现象 


。

也 正 是这种 开放 灵 活 的 行动 系 统 ，
使 得 志 愿 服务 活动 始 终 充满 生 机 与 活 力 。
刘子洋 、 

魏
娜 认为 志愿服务行动是 个构 成性 的 行动体 系 它 既不 同 于 正 式组织 也不


一

（ ２０ ］ ８ ） ，
， ，

同 Ｐ 非 正 式组 织 ， 它 并 不 具 有 任 何类型 的 先 在 形 式 ， 只 有 当 行动 者 的 集体 行 动 发生 时 

，

？
具 体 行动 体 系 才 会现 身 和 政府供给 市场 供给相 比 志 愿供给这 手段 反应 更 加


一

。 、 ， ，

迅速 、 运作 更加 灵 活 、 形式更加 自 由 。 志 愿 供给使 得 公 共 产 品 的 供给 方 式更 加 完善 ，


在

① 黄儒青 ： 《 菲 律 宾华校华语教材 文 化 因 素 研 究 》 ，
福建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 ２０ １ ３ 年 。 

．

② 付怡娴 ：
《 赴 柬埔 寨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跨 文 化适 应 调 查 研 宄 》 ，
吉 林外 国 语大学硕 士 学 位论文 ， ２ ０２ ０ 年 

。

③ 吴 应辉 ：
《 国 际汉语 师 资 ｆ
ｉ求 的动 态 发展 与 ［ 肖 别差异 》 ， 《 教育研究 》 ， ２０ １ ６ 年第 丨 １ 期 

。

④ 美 罗 伯特 帕特南
【 独 打保龄
】 中 国 政 法 大 学 出 版 社 ２０ ８ 年 版 ： 《 丨
》 ， １ 

。

⑤ 刘子洋 魏娜 总 体性视免 下志愿 服 务 的组织策略转 向

，
从管理到 合 作
：
《 ： 》 ， 《 公 共 管 理 与 政策评论 》 ， ２０ １ ８ 

第
２ 期 

。

４３



山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政 府 和 市 场 无法 进 行 供 给 的 领 域开 展 多 样 性 和 延 展 性 服务 。 志 愿服务供给手段 的 灵 活性


还表现在 志 愿服务 以 项 的 行为 作为 种独立 的社会行动 在孔子学 院发展 的 不 同


一

， 目 ， ，

阶段发挥 不 同 程度 的 作 用 

。

“ ” “
志愿者项 目 快速发 展 的 二 十年 也 是孔子 学 院基 本 完成全球布 局 的 二 十 年 ， 。 

志
”
愿者项 在 孔子 学 院 发 展 的 不 同 阶段承担 了 不 同 角 色 也 和 孔子 学 院保持 了 较 为 

致
一

目 ，

“ ”

的 发展速度 。 在孔子 学 院探索 起步 阶段 ， 志愿者项 目 为孔子 学 院进入 当 地社 会奠 定



了 基础 许 多 孔子 学 院 正 是在 志 愿 者 开 辟 的 教 学 点 的 基础 之上 发 展 起来 这 时期 

派
一

， 。 ，

遣到 中 小 学 、 华 文 学 校 的 志 愿 者 数 量 远 多 于 派遣 到 孔子 学 院 的 志 愿 者 数量 。 在孔子学 院


“ ”

高速发展阶段 ， 志愿者项 目 和 孔子 学 院 的 数量 都 呈现几何 式增 长 。

为 了 满 足海 外 孔


子学院的师资需求 项 也在这 时 期 进 行 大规模 的 扩招 从面 向 部 分高校 的 定 向 招 募


一

， 目 ，

“ ”

开始转 向 在全 国 范 围招募 。
在孔 子 学 院逐步稳 定 阶段 ， 志 愿者项 目 作 为孔子学 院重



要配套措施之 成 为孔子 学 院 师 资 的 主要 来源 作 为孔子 学 院 的 配套 项 孔子学



一

， 。 目 ， 《

院发 展规划 也为项 目 发展提供 了 较 为 充 分 的 资 源 支撑 具 体包括三 点

—

（ ２０ １ ２ ２０２０ ） 》 ， 

：

是扩 大 志 愿 者选 出 规模 二 是提 高 志 愿 者待遇 三 是 注 重 在 志 愿 者 中 选拔 培 养 专 职 国


一

， ，

“ ”

际汉语教师和 管理干 部 在这 基 本 思 路之 下 志 愿者项 发展得到 了 有力支持

一

。 ， 目 

，

包 括 建 立 起 立 足 高 校 的 派遣支 持 网 络 ，
搭建较有 吸 引 力 的 津 贴激励体系 ， 初步打通行业



内 部 的 职 业 发 展 通道 ，
形 成全 面 立 体 的 多 方 协 作 共 管 机制 等 

。

“ ”
以 孔子 学 院人才输送 为导 向 的 专业 建设也 为 志愿者项 目 发 展提供 的 学科和 专业



支撑 。 ２００６ 年 ，
原 孔子 学 院 总 部 ／ 国 家汉办 主 任许琳针对事业 发 展 的 新 形 势 ， 提 出 适应


“ ”
汉语 走出去 的 高 层 次 人才 的 紧缺 是 限 制 当 前 事 业 发 展 的 最 大瓶颈 ， 应 当 培养适应 行


业 发 展 需 求 的 高层 次人才 。 经过 多 方论证与 协调 ， ２ ００ ７ 年 １ 月 ，
在有关部 门 的共 同努力



下 ， 国 务 院学位委 员 第 ２３ 次 会议批准 设立 了 汉 语 国 际 教育 硕 士 专 业 学 位 。
同年 ５ 月 

，

北京大学等 所 院校成 为第 批试点 培养单位 汉语 国 际教育 硕士 的 培养 标规 定

一

２４ 。
目 

，

研 究生必须 完成为 期 年 的 海外 教学 实 习 汉语 国 际教育 专 业 学 位 的 设立 乃 是在政 府 层



一

面 以制 度 安排 的 形 式 为项 目 发展提供 了 政策支撑 ，
同 时 也 为 志 愿者 专业人才培 养提供 了



专 业化 的 知 识 教 育 和 技 能训 练 ， 从而 保 障项 目 以 快速发 展 并 持续运作 下 去 。
据 统计 ，


截
？
至 前累计派 出 的六万余名 志愿者 其 中 约 五 分之 是汉语 国 际教育 硕 士在读研 究生
一

目 ， 

。

项 目 发 展 和 学科建 设互 融 共通 、
彼此 促进 ， 人才培 养 的 制 度 化举措 为 项 目 发展奠定 了 基


“ ”

础 志愿者项 的 海 外 实 践 平 台 也进 步助 力 学科建设 为事业发 展 培 养 批中坚



一 一

， 目 ，

力量 ，
据 不 完全统计 ，
归 国 志愿者 中 ， 有 些转 为 公 派教 师 ， 有些进入孔子 学 院专职 教师


队伍 ， 有 些扎根 当 地成 为本土 师 资 ， 有些进入高校从事 相 关 管 理工 作 

。

① 邵滨 ， 富聪 ，
刘晶晶 ： 《 孔子 学 院 与 汉语 国 际 教 育 硕 士专 业学 位 发 展 的 定 位研 究 》 ， 《 辽 宁 教 育 行政学 院 学报 》 

，

２ ０２ ０ 年第 ２ 期 

。

４４



山 东 大 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第二节 历 时发 展 与制 度建构



杰克 ？
奈特 （ Ｊ ａｃ ｋ Ｋｎ ｉ
ｇｈ
ｔ ） 在 《 制 度 与 社会 冲 突 》
一

书的开篇写道 ：
世界上 的任何


地方 ， 人们 只 要想在
一

起生活和 工 作 ，
社会制 度 就必 然存在气 制 度 与 制 度化 的 目 的就


在 于借助 制 度 的 力 量来 实现某 集体活动 的 规范化 持续化和有序化 对 志 愿 服务活 动


一

、 。

而言 制 度 化可 以 使 志 愿 服务 成 为 种稳 固 而持久 的社会形式 并 形 成共 同 的 范 式 和 价


一

， ，

值观 ，
同 时 从 国 家政 府获得持续 的 支持和 法 制 化 的 维护气 尽 管 志 愿 服务 诞 生于 人类 的



公益慈善思想 以 非 营 利性 的 自 主 行 为形式存在 然而作 为 项人类社会活动 志愿行



一

， ， ，

为 的 可持续 发展依然 离不 开有效 的 制度 约 束 ， 制 度化与 组织化是 志愿服务有序 发 展 的 保



障 。 丁元竹 （ ２０ １ ２ ） 认为 ， 志愿行为是人类 的 本质 属 性 ， 在 不 同 文化群体 中 都存在 ， 

至

则 需 要 制 度气
“

于 如 何让 这种 本质 属 性展 现 出 来并 持 续 下 去 ，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 愿者 项


”
目 是志 愿行为参与 国 际 中 文 教育 事业 的 制 度化举措 ，
项 目 历 时 演 进过 程 中 同 步 完 成 了



基本 的制度建构 

。

“ ”
志愿者项 的 制 度 建构 过程 总 体可 以 划 分 为 四 个 阶段 第 阶段 项 形成期
一

目 。 ， 目 

，

年到 年 从原 国 家 汉办组建到 项 正 式 实施之前 这 时期项 逐步酝酿形



一

１ ９８７ ２００３ ，
目 ，
目

成 ； 第 二 阶段 ，
项 目 发展期 ，
２００４ 年到 ２０ １ ３ 年 ，
以项 目 正 式 启 动 和 孔子学 院成立为标


志 这 时期项 进入 高 速发 展 阶段 第三阶段 项 成熟 期 年到 年 

以
一

，
目 ； ，
目 ， ２０ １ ４ ２０ １ ８ ，

志 愿者工 作处成立为标志 这 时期项 进入平 稳 发 展 阶段 第 四 阶段 项 转型期

一

， 目 ； ， 目 

，

“ ”
２〇 １ ９ 年至今 ，
以浙江省 放管服 改革 和 国 际 中 文教育 大会召 开 为节 点 ， 项 目 进入转 型


发 展 阶段 

。

国 际需 求 与项 目 形成
一 —

、 （ １ ９８ ７ ２ ００３ 

）

根据 社 会 交换 理论 的 基 本 观 点 ， 志 愿 服务活动 是 志 愿 者 与 志 愿 服务之 间 的 资 源 互 换


过程 。
布劳认为 ，
个体开 展社会 交换是 因 为认 为会 获得报酬 ， 包括 金 钱 、 社 会认 同 等 

，

“ ”

布劳将这种认知称 为社会吸 引 ，
社 会 交换开始 于 社 会 吸 引 。 志愿者项 目 的主管部 门



以 自 身 的优势 资源 向 社会交换发展所 需要 的 社会资源 ， 这里 的 社会 资 源主要 是 志愿者 的




人力资源 ，
招 募 志 愿 者 作 为海 外 中 文 师 资 。 在 志 愿 服务过程 中 ， 志愿者付 出 时 间 、
精力


等成本 ，
获得物质 津贴 、 升学机会 、 职业 资 本等 回 报 ； 项 目 主管部 门付 出 管理 、 培训 

、

津 贴等成本 ， 获 得作 为 中 文 师 资 的 志 愿 者人 力 资 源 。 交换双方各取所 需 ， 互 惠 互利 。 

从
定程度上来说 志愿者和项 主管 部 门 之间 的 交换过程 可 以视为 资源交 易 并共 同 获


一

， 目 ，

益 的 过程 

。

年 国 家对外汉语教学 领导 小 组成立 并设立 日 常 工作 机构 国 家对外汉语



一 一

１ ９８７ ， ，

① 美 杰克 奈特 制度 与 社会冲 突
【 】 周伟林译 上 海 人 民 出 版 社 ２０ ： 《 》 ， ， １ ７ 年版 ， 第 丨 页 

。

② 麦佶妍 论现代志愿 行动 的 制 度化 发展 中 共福 建省委党校学报

：
《 》 ， 《 》 ， ２０ 】 ２ 年第 ７ 期 

。

③ ］ 元竹 ： 《 为 什么 志愿机制 是可能 的 》 ， 《 学术研宄 》 ，

２０ １ ２ 年第 １ ０ 期 

。

４５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 ”

教学领导 小 组 办 公 室 ，
简称 国 家汉办 ， 由 教育部直管 。 原 国 家汉办组建 以后 ，
实施


“ ” “

了 系 列 中 文 师 资 队 伍 建设工 作 包括 国 际 中 文教师 来华培 训 资助 项 派遣 汉



一

， 目 、

？
如 上所述
”
语教学专 家组赴 国 外培 训 中 文 教师 项 目 等 。 ， 当 时 国 内 既有 的 外派教师 队



伍 无法满 足世 界 范 围 的 中 文 师 资 需 求 事业发展 急 需 种 公派 以 外 的 辅助 外 派 中 文教师



一

的 形式 。 有关 国 家领导 人多 次作 出 指示 ， 在 师 资派 出 方面要创 新手段 、 拓展思路 。 在此



“ ” “

背景下 ， 原 国 家汉办 统筹考虑 决定开 启 志愿者项 目 。 ２００３ 年之前 ， 基本完成 了 


志
”

愿者项 目 的前 期工 作 ， 包括论 证规划 、 设立机构 、

建立规 章 、 试点招募等 

。

论证规划


一

（ ）

“ ”

原 国 家 汉 办着手酝酿 志愿者项 目 的 具体实施计划 ，

综 合论证后 决 定 以 派 出 志 愿



者 的 形 式进 行 中 文 师 资 供给 。 论证 后 认为项 目 实施 的 可行性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
一



是
志 愿 者来源丰 富 。
调 研报 告对 当 时 国 内 的 志愿者 资源进行 了 考察 ， 改革开放 以 后 的 二十


多年里 ，
中 国 高 等 教 育 发 展 迅速 ， 综合 性 大 学 都 设有 中 文 系 ， 每年 中 文 专 业毕 业生人数


在万人 以上 ， 并 且 当 时 已经 有三十所 高校开 设 了 对 外 汉语 教学 本科专 业 ， 每年都有相 当



数量 的 毕业生 ， 这些学生 综合素质 较 高 ， 刚 刚 离开 校 园对学校教 育 较 为熟 悉 ， 可 以 快速



胜任 汉语教学方面 的 志愿者工作 。 二 是派 出 成本较低 。 志愿 服务 的 首要 价 值便是其经济


属性 ， 志 愿服务可 以 有 效 降低海 外 师 资 的 供给 成本 ， 派遣志 愿 者 的 经济 成本相 对 于 公 派


教 师 而 言 是显 著 降低 的 。 志 愿者群体 以 志 愿 服务为 导 向 ， 只 需 要 发放 能满 足基本生活 的



志 愿津贴 ， 和 公 派教师相 比 ， 极大 降低 了 经济成本 。

并且 ，
对于 大学 毕业生群 体而 言 

，

海 外 实 习 经 历 可 以 给 志 愿者 未来 就业提供重要 的 历 练平 台 ， 提升 志愿者 的 就业 资 本 。 

不

论 从项 发展还是 从 志 愿 者个体而 言 都是 项 互利 互 惠 的 资 源配置 行 为 三是志愿服



一

目 ， 。

务活动 日 臻成熟 。 如 前所述 ， 志 愿 服务起源于 西 方 的 宗 教慈善 事业 ， 在 国 际 社会有较好



“ ”

的 实 践基础 ， 在 志愿者项 目 论证规划 阶段 ， 世界范围 内 的 志 愿服务 活动 已经 日 臻成



“

熟 中 国 国 内 的 志 愿服务开 展 也取 得 定 的 成果 年 团 中 央率 先打 出 了 青年志


一

。 。 １ ９９３ ，

”
愿者 的旗帜 。 １ ９９４ 年 ， 时 任 国 家主 席 的 胡 锦 涛 同 志 在致 中 国 青 年 志 愿者 协会成立大会


“ ”

的贺信 中指 出 使 奉献 友爱 互助 进步 的青年 志愿者精神 在青年 代 中 发扬光



一

， 、 、 、

大 年 志 １者注册制 度正 式建立 年 第 个 中 国 官方 发起 的 青年海外 志



一

。 ２００ １ ， １ 。 ２００２ ，

“ ”

愿服务项 目 中 国 青年志 愿者海外服务计划 正式开启 ，

并开始 向 周 边 的 老挝 、 缅甸等


国 家 派遣 志 愿 者 积累 了 些 可供借 鉴 的 经验 总而言之 当 时 的 国 际 和 国 内 环境都 为


一

， 。 ，

“ ”
志愿者项 目 的 落地奠 定 了 现实基础 

。

（ 二 ） 设立机构


翁士洪 （ ２０ １ ３ ） 认为 ， 对非 营 利 活动 而 言 ， 需 要通过组织 的 机构 设置 和 权利 安排来


题气
“ ”

解 决组织有 关 的 效率 问 志愿者项 目 的 成立 需要 有相 应 的 机构对其进行 具体 的




① 宁继鸣 ： 《 汉语 国 际推 广 ：
关于孔子学 院 的经济学 分析与 建议 》 ， 山 东大学 博士学 位论文 ， ２００ ６ 年 

。

② 翁士洪 ：
《 非 营 利组织援 助 义务 教 的演化逻辑 》 ， 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２０ １ ３ 年 

。

４６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管理 在 机构 设立 问 题上 当 时 有 两种 设计方案 第 种 方案是将 志 愿 者 管 理 中 心 设在


一

。 ， 。

原 国 家汉办 的 师 资 处 ， 由 师 资 处下 设 的 志愿者 中 心 负 责具体管理 。

第 二种 方案是单独注


册社 团法人 ， 设立 单独 的 机构 。 前者 的优势 在于 ， 结 合 既有 的 外 派教师 管 理经验 ， 可以



快速开 展工 作 ，
缺 点 在 于 没有 独立 的 法人 资 格 。
后者 的优势则在于 ， 以 二级社 团 法人 的



身份进行运作 ， 可 以 更好地发挥 项 目 的 自 主性 ， 同 时也有利于 志愿者在社会范 围 内 开展



活动和 调 配社会 资源 综合考虑各项 因 素后 选择 了 第 种方案 设立 志 愿 者 中 心 作 为


一

。 ， ，

“ ”

师 资 处 的 下 设机构 。 将 志愿者项 目 的 管 理运行 作 为 原 国 家 汉 办 的 内 设机构 ，

而不是


“ ”

独立的 非营利 性组织进行 管理 这在 定程度上 成为项 后续发展 合法性 身份争议



一

， 目

的主要原 因 。 尽管后续 出 台 了 诸如 《 教 育 部 办 公 厅 关于做好普通高 等 学 校毕业生 赴 国 外



担任 汉浯 教师 志 愿者服务 期 满 相 关工 作 的 通知 》 等文件 ， 为志 愿者 就业 升 学 等提供 了 相


“

关政策保 障 。 但 在 实 际运作 过程 中 ， 由于项 目 没有纳入 国 内 主 流 志 愿 服务 体 系 ，

缺乏 合


归 国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仍面 临 应 届 生 身 份保 留
”
法性身份 ， 、 工 龄认 定 、 基层 工 作 经 历 认



定 等现实 困 难气



（ 三 ） 建立规 章



原 国 家 汉办 从招 募 、 培训 、
考核 、 管理等各方面制 定 了 详细 的 管理办法 ，
形成 《 

国
“ ”

际汉语 教 师 中 国 志 愿者计划 实施办法 》 ， 成为后续 志愿者项 目 发展 的主要指导性文




件 。
其中 ，
在志 愿者来源方面 ， 项 目 最早 的 规划 是 以 大学毕业生和 退休人 员 为主 要对 象


？
。 面 向 社会公开招 募 ， 但 是 在 实 际 招 募 过程 中 发现退 休人 员 存 在 电 子 化程 度 较 低 、 

对
二语教学 也不 熟 悉等现实 困难 ，
便没有 将这类群体纳 入招 募 ， 招 募方 式 也 从面 向 社 会 公



开 招 募 改 为 面 向 以 高 校 为 主 体 的 教 育 系 统进 行 招 募 。 在 志 愿者海外 管理方面 ，
当时曾有


专家提 出 ， 由 于 国 家对 志 愿者 出 国 的 活动 没有法律规定 ，
教育 部和 原 国 家 汉办也 无权干



预 和 管 理此类 活动 志 愿者 的海外管理存在 定的风险 因 此 需 要采 取某种 非 行政 性 的



一

， ，

措施进行协 调 和 引 导 。
事实上 ， 直至 今天也 没 有 出 台 全 国 范 围 的 志 愿 服务法律 ，
仍有约



８ １ ％的地区 处 于 志 愿 服务立法 的 空 白 地带 ，
现有 的 志 愿服务地方性立 法 也 多 以 原 则 性规


？ ”
也是 中 国 志


“
定为主 ， 可操 作性 不 强 。 这既是 志愿者项 目 发 展面 临 的个性化 问 题 ，

愿服务发展 面 临 的 般性 问 题
一



。

（ 四 ） 试点招 募


年 应泰 国 易 三仓商 学 院 中 文 部主任 卢 爱珊 的请求 云南师范大学派 出 了 第


一

２００ １ ， ，

位汉语 教师 志 愿者 余琳 到 泰 国 易 三仓 商 学 院 ，
协助北京语 言 大 学派 出 的 李润 新 和程相 文


？
两 位 教 师 编 写 汉 语 教材 。 ２００３ 年 ， 福 建师 范大学 和 云南 师 范 大学 分别 派遣 １ ９ 名和 ２３



名 志愿者赴菲律宾和泰 国 任教 。 范启 华 （ ２００５ ） 对 当 时 菲 律 宾 志 愿 者 的 派 出 情 况进 行 了



① 佳琳 ：
《 汉语教师志 愿者管理 问 题及对 策研 究 》 ， 海南大学硕士 学 位论 文 ， ２０ 〗 ７ 年 

。

② 刘玉屏 ：
《 汉语教师 志 愿者项 丨
：］
管理 回 顾》 ， 《 国 际 中 文教 育 ７０ 周年纪念文集 》 ， 北京语言大学 出 版社 ２０２ ］ 

年
版 ，
第 ４０ 〗 页 

。

③ 党秀 云 ： （〈 论 志 愿 服务 可 持续 发 展 的 价 值 与 基础 》 ， 《 中 国 行政管理 》 ， ２０ 】 ９ 年第 １ １ 期 

。

④ 吴应辉 ，
杨吉＃ ：
《 泰 Ｈ 汉 语快速传 播模 式研 究 》 ， 《 世 界汉语教学 》 ， ２００ ８ 年第 ４ 期 

。

４７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记录 。 ２００ ３ 年 ４ 月 ， 菲 华商 联总 会与 福 建 师 范 大学签订协议 ， 双方商 定 以福 建师 范大学



“ ”
本科毕业生教育 实 习 的方式 ， 合作开展 赴 菲 汉语 教学 志愿者 活动 ；
６ 月 ， 福建师范



大 学 向 菲 律 宾 派遣首批 １ ９ 名 志愿者 ， 拉开 了 海 外 汉语 教学 志 愿者 活动 的 帷幕 ；
９ 月 ，


菲

华商 联总 会与 原 国 家汉 办 正 式签订 《 关于 组织汉语教学 志 愿 者赴 菲律 宾 华文 学 校任 教 的


？ “ ”

协议书 》 。 总之 ，
泰 国 和 菲 律 宾试 点招 募 的 成功 实施 为 志愿者项 目 的开启 奠定 了



坚 实基础 

。

“ ” “ ”

志愿者项 目 最早名称是 国 际 中 文教师 志愿者计划 ， 之后考虑 到 项 目 主要针



对中 国 国 内 选派志愿者 ， 避 免产 生歧 义 ， 误 以 为 此项 目 是面 向 所 有 国 家招 募有 志 于 教授


“ ” “ ” “ ”

中 文 的 志愿者 。 同时 ，
考虑到和 汉语桥 汉语水平考试 对外汉语教师 等字样


“ ” “
的统 项 更名 为 国 际 汉语 教师 中 国 志 愿者计划 之后 为 使用 方便 主要采用 

国
一

， 目 。 ，

” “ ”

际汉语教师志愿者项 目 名 称气 ２ ００４ 年 ３ 月 ， 经教育 部批准 志愿者项 目 正式实施 


。

“
４ 月 ， 教育 部 ２０ ０４ 年第 二 次新 闻 发布会 召 开 ，
会上 正 式 发布 国 际汉语 教师 中 国 志 愿 者


” “ ”

计划 。 至此 ， 志愿者项 目 正式形成 

。

二 、 孔 院成 立 与 项 目 发 展 （ ２００４
—

２０ １３ 

）

“ ” “
志愿者项 正 式成立 后 便进入快速发展 阶段 研 究者将这 时 期描述为 

年
一

目 ， ，

” ？
轻但 发展迅猛 ， 表现为 志 愿者派 出 人数持续增 加 、 国 内 参 与 高 校 数 量 逐渐 增 多 、 

与

世 界主要 国 家 建立广泛合作 关系 、 各项 内 部 外 部 管 理体系 陆 续 形成 


。

志 愿者 人数规模持续扩 大 。 据 统计 ， ２００４ 年 志愿 者派 出 人数不 过 ２３２ 人 ， ２０ １ ３ 


年
志愿者派 出 人数 已经达到 ５ ６６０ 人 ， 人数呈几 何指 数 式增 长 （ 见图 ２
—

１ ） 。 志 愿者人数


成倍增 长 的 同 时 ，
项 目 在 全球 的 覆 盖 网 络 也逐步 形 成 。 ２ ０ ０４ 年志愿者累 计派 出 国 家和地


？
区 数量不 过个位数 ， ２０ １ ３ 年 志 愿 者 累 计派 出 国 家 和 地 区 数量 已 增 至 ９５ 个 。 在泰 国 ， ２００３



年到 ２００７ 年 ，
仅五年 时 间 ， 志愿者每年派 出 数量就增 加 了２ ７ 倍气 许 多 国 家表示 ， 

中
“
文师资缺 口 仍然存在 需 要进 步加 大 志 愿者派 出 规模 如 印 尼 侨领表示 随着 中文


一

， 。 ，

热 的兴起 ，
印尼 目 前至少有 ８ 万 名 中 文教师 的缺 口 ， 但是 由 于缺少 中 文教师 ， 有些学



校无法开设 中 文课 ， 现有 的 志 愿 者 规模远满 足 不 了 实 际 需 求 ， 需要增加 印尼 志愿者 的 人



数 。 随着 志 愿 者 人 数规模 的 持 续扩 大 ， 志愿者在 国 内 外 的 影 响 力 也逐渐扩 大 。 国 家领导



人 出 访慰 问 志愿者 度 成为标配活动 领 导 人 更 多 次 对 志 愿 者 在 海 外 的 奉献精 神 和 优异



一

表现给予 高 度 评价 。 ２００８ 年 ６ 月 ， 时任 国 家 副 主 席 的 习 近平 ， 在访 问 蒙古期 间 ， 专 门接



见 了 蒙古 的 志愿者代表 ，
并勉励大家 不 辱 使命 、 胸怀抱负 、 为 国 争光 ，
做 中 蒙两 国 的 友



汉语教学 志愿者
“

① 范启华 ：
菲律 宾模式 探析
《 云 南 师范大学学报 ２００ ５ 年 第 ６ 期 》 ， 《 》 ， 

。

“ ” “ ”

② ２ ０２ ０ 年 国 际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项 目 更 名 为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者 项 目 本文统 使用 最新 名 称
一

，


。

③ 魏先鹏 安然 我 国 外 派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研 宄 概 略
， ：
海外华文教育
《 ２０ ２ 年 第 ４ 期 》 ， 《 》 ，
１ 

。

④ 孔子 学 院 总 部 国 家汉 办 孔子 学 院年 度 发 展报告
／ ２ ００ ＆ ２０ ９ 年 ： 《 》 ，
－

１ 

。

⑤ 吴应辉 杨 吉春 泰 国 汉语快速传 播 模 式 研 究
，
世界汉语教学
： 《２００ ８ 年 第 ４ 期 》 ， 《 》 ， 

。

４８



山 东 大学 博 士 学 位 论 文




？
志 愿 者 因 优 异 的 表现在 海 外 备 受 赞 誉
“

好使者 。 ，
被海外媒体亲切地称为 真实的 中 国


” “ ”
读本 可爱 的 民 间 大使 

。

志愿 者派 出 人 数 （ ２ ０ ０４
－

２０ １ ３ 

）

２０ １ ３ 年 ５ ６６０



２０ １ ２ 年 ３ ９８ 

１

２０ １
年 酬
１

３ ４７ ２



２０ １
年 Ｉ  ３ ０ ９ ９
０

２ 〇 〇 ９ 年 ７４ ０

 ２

２ ０ ０８ 年 ＳＳ Ｗ Ｉ ＭＭ Ｂ Ｓ ｉ — Ｍ ｉ ｉ ａ ｌ ｉＢａ Ｓ ＰａＭＭｉＢ Ｋ  １ ８ ６ ５
ｉ



２０ ０ ７ 年  ｗ ａ ａａ ｊ ａｇ ＢＢ ｐｗ ｇ ｗ Ｍ＾ ＾Ｂａ ｇ ｉ  １ ４４ ５



２〇〇６ 年  ｍｍｍｍｍｍｍｍｒ
ｎ １ ０ ５０



２０ ０ ５ 年 ７ ４６



２ ０ ０４ 年 ２３ ２



０  １ ００ ０  ２０ ００  ３ ０ ００  ４０ ００  ５ ０ ００  ６０ ０ ０



图 ２
—

１ 志愿者派 出 人数 （ ２００４
—

２０ １ ３ 

）

资 料来源 孔子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 办 孔子学 院 年度发展报告 》 年 李红宇 


刘
—

： ／ ： 《 ，
２０ ０６ ２０ １ ９ 。 ，

春荣 ， 宋鹭 ： 《 汉 语 教师 志 愿 者 规模影 响 因 素 的 灰色关联分析 》 ， 《 云南 师 范 大学 学报 （ 对外汉语




教学 与 研 宄版 ） 》 ，
２０ 〗 １
年第 １ 期 

。

国 内 参与 高 校数量逐渐增 多 。 ２０ １ ０ 年 ， 《 国 家 中 长 期 教育 改革 和 发 展规划 纲 要 （ ２０２０




“
—

２０２０ ） 》 提出 ： 加 强 国 际交流与 合 作 ， 坚持 以 开 放促 改革 、 促发展 ， 开展多层次 


、

宽 领域 的 教 育 交流与 合 作 ， 提高我 国 教育 国 际化水平 。

借鉴 国 际上先进 的 教 育 理念和 教


育 经验 ，
促 进我 国 教 育 改 革 发 展 ， 提升 我 国 教 育 的 国 际 地位 、 影 响 力 和 竞争 力 。 适应 国



家经济社 会对 外 开放 的 要 求 ， 培 养 大 批 具 有 国 际 视野 、 通 晓 国 际规则 、 能够参与 国 际事



”“ ”

务和 国 际竞争 的 国 际化人才 。 志愿者项 目 快速发 展 的 十年 ， 是 中 国 高等教育 国 际



化发 展 的 重 要 阶段 。 云南师范大学 、 福 建 师 范 大 学 是 最 早 派遣 志 愿 者 的 国 内 高校 。 除此


之外 ， 山 东大学 、 天津师范大学 、 北京语 言 大学 、 海 南 师范大学 、 哈尔 滨师 范大学等


一

“ ”
批国 内 高校也 陆续参与 到 志愿者项 目 中 ，
成为 志 愿者 选派 的 主 要 来源 高校 。
据 统计 

，

２００３ 年到 ２００９ 年间 ， 福 建 师 范 大学共选派 ３ ００ 余名 志 愿者 到 菲 律宾 、

泰国任教 。 ２００５



年到 ２００９ 年间 ，
天津 师 范 大学共 选派 ２３ ０ 名 志愿者到泰 国 、 尼 泊 尔 等海外 １ ８ 个 国 家任


教 。 ２００７ 年到 ２００９ 年间 ， 山 东 大 学共 选派 １ １ ０ 人 次 志 愿 者 先 后 赴泰 国 、
？

韩 国 等海 外 大


“ ”
中 小学 和 孔子学 院任教 。
部分高校大力 支持 志愿者项 目 ， 并将 志 愿者选派和 本 校专


业 人才培养结 合 起来 。 以 山 东 大学 为例 ， 学校 ２００５ 年 设立第 二 语 言 教 学 双学 位 ， 以教


育 学 双 学 位 形 式培 养 中 文 师 资 储 备 人才 。 该 专业培 养方案规 定 ， 双学位班学生 需 要在本


科第 五年 以 志 愿者 身 份完成 年海外教学实习 这些双学位班 的 学生 也 成为较早派 出 的


一

批志愿者 此外 山 东 大学还 充 分 发挥 综 合类 院 校 的 优 势 从人文社 科专业 的 本科应



一

。 ， ，

届生 硕 士 研 究生 中 选拔 志 愿 者 为海 外 输送 了 批优秀 志 愿 者 师 资
一

、 ， 

。

① 中 华 人 民共 和 国 中央人 民政府网 ， 《 国 家 副 主 席 习 近平 分别 与 蒙 古 国 总 统 、 总理会谈 》 ， ２００ ８ 年 ６ 月 １ ９ 日 


，

ｗｗｗ 

ｍ
ｈ ｇ ｏ ｖ ｅ ｎ ／ ｄ ｈ ｄ／２ ０ ０ ８ ０ ６／ ９ ／ ｃ ｏ ｎ ｔｅ ｎ ｔ ０２ ８３ 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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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ｌ    ．

４９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与世界主要 国 家开展广泛合作 。 除 了 和 海 外 合 作 共建孔子 学 院之 外 ， 原 国 家汉办和



“ ”

国 外 许 多 机构 就 志愿者项 目 签订 了 多 项合作 协议 。
举例 而 言 ， ２ ０ ０４ 年 ， 与 印 尼政府


签订 《 关于组织汉语教师 志愿者 赴 印 尼任教 的 协议书 》 合作协议 ，
每 年 派遣 约 １ ００ 名志


“ ”

愿者赴 印 尼任教 ；
２００６ 年 ， 与 美 国 大学 理事会签署 《 中 国 语 言 与 文化合作 项 目 年度


执行 协议 》 ， 选派 ５ ０ 名 志 愿者 赴美任教 ３ 年 ； 同年 ， 与 泰 国 教育 部 门 签订 《 关于汉语



教学 的 合作框架 》 ， 赴 泰 志 愿 者数量增 加 至每 年 ５ ００ 名 ；
２００７ 年 ， 与 德 国 各州 文教部长



联席会议下设 的 教育 交流 中 心签订 《 中 德 外语助 教交流协议 》 ， 约 定 中 德双方 以共 同 资




助 形式互派外语助教志愿者 ；
２ ００９ 年 ， 与 英 国 文 化委员 会签 订协议合 作开展赴英语 言 助



教项 目 ， 由英国 文化委 员 会选派 中 文助 教 开 展校 际往来等方式支 持 中 文 在 英 国 的 教 育 、 


；

２０ １ ０ 年 ，
与 柬 埔 寨 柬华 理事 总 会 签 署 合作 协 议 ， 当 年 派遣首 批 ３ ８ 名 志 愿者 赴 柬埔 寨任


教 ；
２０ １ ２ 年 ， 与 韩 国 国 立国 际教育 院签订 《 中 韩 教师 交 流补 充 协议 》 ， 当 年 派遣 ２００



？ “ ”

名 左 右 志 愿 者 赴韩 国 中 小 学 任教 。
以 上 合作 协 议极 大地推 动 了 志愿者项 目 的发展 

，

这些 国 家也成为之后 志 愿者派 出 的主 要 国 家 。 不 同 于 中 外 高 校合 作 建设孔子学 院形式 


，

这些合作 协议主要 结合各个 国 家发展实 际 ， 面 向大中小学 、 华文学校 、 语 言 教育 机构 等



“ ”“ ”“ ”

进 行 志 愿 者选派 。 后续的 美 国 大理会项 目 英国 ＢＣ 项 目 韩国 Ｃ ＰＩＫ 项 目 等 


，

都在 这些 合 作 协议 的 基础 上 发展起来 

。

逐步 建立 各项 规章 管 理制 度 。
随着 志 愿 者派 出 人数 和 规模 的 扩 大 ， 出于内 部管理的



需要 这 时 期 原 国 家 汉办在 志 愿者 管 理方面 先后 制 定 出 台 了 多 项 规 定 逐步 建立 起 规


一

， ，

范的 内 部 管理体系 制定出 台 了 系 列 管理文件 包括 国 际汉语教师 中 国 志 愿 者 待遇



一

。 ， 《

暂行规定 》 （ ２００６ 年 ） 、 《 国 际汉 语 教师 中 国 志 愿者 出 国 待遇 暂 行规 定 》 （ ２００ ７ 年 ） 


、

《 汉语 教师 志 愿者 生活 待遇 管 理 办法 》 （ ２００ ８ 年 ） 、 《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工 作 管 理 办 法 》
？
（ ２００ ８ 年 ） 、 《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艰苦地 区 补 贴 实 施 办法 》 （ ２０ １ ３ 年 ） 等 。 其中 ， 在志



愿 者津 贴部 分 ，
项 目 初期将 志愿者津 贴 定 为每月 ３ ００
—

４００ 美元 。 但 是 后 续 实 施过程 中



发现 这 津 贴标 准 存 在 现 实 困 难 方面 对于在美 国 日 本等发达 国 家 的 志愿者而



一 一

， 。 ， 、

言 美 元 的 津 贴 标 准甚至 无法满 足 志 愿 者 的 基本 生 活 需 求 另 方面 对于在



一
—

， ３ ００ ４００ ； ，

高寒 高温 自 然条件较差 的 亚洲 、 南美 、 非洲 国 家 的 志愿者而 言 ， 志愿者面 临较大 的 自 


然
生存压力 、 社会安 全压 力 等 ，
本 身 这些 国 家 的 志愿者招 募难度较大 ，
津贴不足会加 剧招



募难度 。 因此 ，
综 合 各 项考 虑 ， 原 国 家汉办 ２ ００ ７ 年开始推行 了 新 的 志愿者津 贴标准 

，

将 志 愿者津 贴 标准划 分 为 两 类 类地 区每 月 生活津 贴 美元 二类地 区每月 生活



一

： １ ０００ ，

津贴 ８００ 美元 。 此后 ， 志 愿 者 的 津 贴 待遇在 该标 准 上 不 断修订 完善 ， 包括增 加 了 考核津



贴 、 艰苦地 区 补贴等 。
除 了 志愿者津贴 ， 在 志 愿 者 就业升 学 方面 ， 也制 定 了 相 应政策 

。

２０ １ ２ 年 ， 在 原 国 家汉 办推动 下 ，
教育 部 印 发 《 教 育 部 办 公 厅 关 于 做好普 通 高等 学 校 毕业



① 孔子 学 院总部 ／ 国 家汉办 ： 《 孔 子 学 院年 度 发 展报 告 》 ， ２ ００ １２０ １ ９ 年 


。

“ ”

② 资 料来源 据 ： ２０ １ ８ 年 １ １
月 ２３ 日 汉语 国 际传播高端论坛 刘 玉 屏 教授报 告 内 容 

。

５０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生赴 国 外担任汉浯教师 志 愿者 服务期满相 关工 作 的 通 知 》 。
文件对 志 愿者 就业升 学 方面


“ ”
的 优 惠 政策进行 明 确 说 明 。 文件 的 出 台 标志着 国 家主流体系 对 志愿者项 目 的制度性


“ ”
认定 ， 也是 目 前 志愿者项 目 在 国 家主流体系 中 最主 要 的 政策保障 文件 

。

三 、 规模稳 定 与 项 目 成熟 （ ２０ １ ４
—

２０ １ ８ 

）

“ ”
志愿者项 经过前十年 的 高速发展 年开始 逐步进入稳定发 展 阶段 这


一

目 ， ２０ １ ４ 。

阶段 ， 项 目 发 展 规 模 和 速 度 逐 步 放缓 ， 志 愿 者 逐步 成 为 外派师 资 队伍 的 主 要 构 成 ， 各项


规 章 制 度基 本完善 ，
形成 了 较为成熟 的运作 管理体系 

。

志 愿 者 派 出 人数稳 定 并逐渐平 缓 。 志 愿者 的 派 出 规模在 ２０ １ ３ 年前 以 超 高速增 长 


，

？
２０ １ ３ 年甚至达到 了 增 幅 １ ６７９ 人 的 规模 。 ２０ １ ４ 年 以后 ， 志 愿者派 出 人数逐步 稳 定 且 略


有收缩 增 幅 逐渐放缓 分析 发现 志 愿者人数 的 收缩 主要 有三方面 原 因 第 随着


一

， 。 ， 。 ，

海 外 孔子 学 院 数量 的 大 幅 度增 加 ， 原 国 家 汉办开始控 制 孔 子 学 院 的 数量 ， 孔子学 院数量



的 控制 定 程 度 上 也 影 响 了 志 愿 者 派 出 数量 第二 国 际 中 文 教育 事业经过十 余 年 的 发


一

； ，

展 己经培养 出 批较 为 成熟 的 海 外 本 土 师 资 海 外 中 文 师资 的增加 带来 国 内 外派志愿



一

， ，

“ ”
者需求的 下 降 第三 志愿者 己经开始面 向 全 国 进行 征兵式 招募 数量进 步增


一

， ，

加 存在较大 难 度 值 得注 意 的 是 这 时 期 外 派 的 志 愿 者 人 数 明 显 超过 公 派 教 师 统计


一

。 ， 。

发现 ， ２０ １ ５ 年 以后 ， 志愿者 的 每年派 出 人数超过 公派教师 的 １ ． ５ 倍 以上 （ 见图 ２

—

２ ） 

。

“ ”

如 前 所述 ， 志 愿者项 目 发 起 的 初衷是作 为外 派教师 的 补 充 ， 但是随着项 目 的 逐步 发



展和影响 力 的扩大 ， 项 目 作 为非营利 活动 的 优势 愈加 明 显 。 志 愿 行 为 的经济性 、 开放性 

、

灵活性 、 道德 性 等特征 日 益显现 ， 汉 语 教师 志 愿者 超过 公 派教 师 ， 成 为 国 际 中 文 外派师



＠
资 队伍 的主要力量 

。

志 愿 者＆ 公 派 教 师 派 出 人 数 （ ２０１ ４
－

２０１ ９ 

）

２０ １ ９ 年 ６２８９



— Ｍ—
 ｆ ｆｆ Ｗ Ｐ — Ｔ— — ＿＿ ６ ５６ ５


２０ １ ８ 年 ＰＰＴ
丨


６３ ０ ６


２ ０ １ ７ 年
６０ ７
年


１
２０ １ ６

＊ ＊１１１
ＨＨＢ Ｒ ＲＲ ＲＨ Ｈ Ｈ Ｈ Ｈ Ｈ Ｈ Ｈ ＨＢ Ｒ ｌ Ｐｆｆ
５５ ６ 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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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 圈 １１ １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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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１１１１１ １ １
２０ ５
１

１ １ １ 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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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飄腳酬
５７２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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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〇 １ ４

０  １ ０ ００  ２ ００ ０  ３ ００ ０  ４ ０ ００  ５ ００ ０  ６ ００ ０  ７ ０００



＿ 志愿者 § ？ 公派教师



图 ２
—

２ 志 愿者＆ 公派教 师 派 出 人数 （ ２０ １ ４
—

２０ １ ９ 

）

资 料来源 ：
孔子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办 ／ ： 《 孔子 学 院年度 发展报告 》 ，
２００６
—

２０ １ ９ 年 

。

① 孔子学 院 总 部 国 家 汉 办 孔 子学 院年度 发展报 告 ２００ ６

／ ２０ ９ 年 ： 《 》 ，
－

１ 

。

“ ”

② 资 料 来源 据 ２０ ８ 年 月 ２３ 曰 汉 语 国 际 传 播 高 端 论 坛 刘 玉 屏 教授 报 告 内 容
： １ １ １ 

。

③ 徐 媛媛 王 彦 伟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愿者项 目
”

， 关键 成 功 因 素 及其对 中 文 师 资 供给 的 启 示 》
： 《 ， 《 天津师范大学


学报 社会科 学 版 ２ ０２
（
年第 ２ 期 ） 》 ， ３ 

。

５ 

１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注 ：
公 派教师 ２０ １ ４ 年派 出 数据未 公布 

。

年 初正 式成立
“ ”

形成 以 选派培 管 为主 要流程 的 管 理体系 。 志 愿者工作处在 ２０ １ ４ 


，

报教育 部人设 司 备案后 从 原 来 师 资 处独立 出 来 负 责项 的具体管理 这 时期 


在
一

， ， 目 。 ，

“ ”
志愿者工作 处 的 总 体统筹 下 ， 志愿者项 目 形 成 以 选派 、 派遣 、 培训 、 管理等 为主要


流程 的 系 统管理体系 相 关政策文 件进 步修订完善 对 志愿者津贴 海外管理 绩效


一

。 ， 、 、

考核 等进 行 了 补 充说 明 。 经由项 目 平台 ， 国 内 外 关 涉 机构 建立 了 广 泛 的 合 作 网 络 ， 多方


主 体在 项 目 实施 的 不 同 阶段参 与 到 项 目 中去 ， 形成 了 较为完善 的 闭 环 管理体系 。 以志愿



者管理为例 ，
项 目 明 确规 定 志愿者派 出 的 前提是该 志愿者有挂靠单位 ， 即 有 管 理渠道 

，

以 便于志愿者管理和权益得到相 应保障 。 同时 ， 志 愿者 工 作 处推 出 了 志愿者管 理教师项



目 ， 针对 志 愿者派 出 人数较为集 中 的 国 家 ， 如泰 国 等 ， 派遣志 愿者 管 理 教 师 ， 负 责 志愿



者 的海外管理 。
并且 ， 《 志 愿者 管 理教师 工 作 管 理 办法 》 ２０ １ ６ 年正式出 台 ， 对管理教师



的 工作职 责进行 了 具体描述 。 志愿者管 理教师制 度 的 实施实现 了 志 愿者 的 靠前管理 ， 


同

时也进 步打通志 愿者 海 外 教学 机构 驻外 使领馆 间 的 联系

一

、 、 

。

四 、 事业深化与 项 目 转型 （ ２０ １ ９ 至今 

）

２０ １ ９ 年 １ ２ 月 ， 国 际 中 文教育 大会 取代连续举 办十三年 的 孔子 学 院 大会在湖 南长 沙



“ ”
召开 ， 大会主题 为 新 时代 国 际 中 文教育 的创新与 发展 。 ２０２０ 年 ６ 月 ， 中 国 国 际中文


“ ”

教 育 基金会在 北京正 式成立 ， 全面 负 责运营孔子学 院 品 牌 ， 随着 国 际 中 文教育 概念



在 民政部 正 式注册 登记 这 名 称也被 固 定 下 来 同年 月 原 孔子 学 院 总 部 ／ 国 家 汉


一

， 。 ７ ，

办更名 ， 中 外语 言 交流合作 中 心 正式成立 。 系 列 举措之下 ， 国 际 中 文教 育 事业进入 了 


新
的 发展 阶段 。 在 国 际 中 文 教育 的 全新框 架 下 ， 孔子学 院 品 牌 改 由 国际中 文教育 基金会运


“ ”

行 中 方 高 校将进 步发挥主体作 用 志愿者项 的 中 方 高校主 体 责 任也进 步凸



一 一

， ， 目

显 

。

国 际 中 文教 育 框架 的 提 出 和 孔子学 院发展 的 转型 ， 既有外 部环境 因 素 的 影 响 ， 也有



事业发展 自 身的需要 。 经 过十 几年 的 努 力 ， 海 外 中 文 市 场 逐渐 发 展 ， 对象国 内 部生 成 的



拉动 因 素及其 关 系 系 统逐渐成熟 母语 国 的推 力 因 素也要进 行适 时 调 整 其中 项重要



一

， ，

内 容就 是充 分发挥 国 际 中 文教 育 办学主体 的作 用 和 积 极性 ， 形 成孔子 学 院 与 各 类 中 文 教



态势八 不过
“ ” “ ”

育 机构 合 作共 赢 的 正 和 博弈 ， 志愿者项 目 的 转 型 发展在这之前就


“ ”

进行 了 探索 ，
以浙江 省 为代表 的 放管服 改革为项 目 转 型 发 展 奠 定 了 基础 。 ２０ １ ９ 年 

，

浙江省 孔子 学 院 师 资 中 心 正 式开 启 推进落 实 志 愿 者 放 管服项 目 。 据相关工作人员 介绍 


，

之所 以 选择浙江 省 作 为放管 服 改 革 的 试 点 省 份 ， 主要 原 因 是浙 江省 是非 洲 地 区 志 愿者 的



主 要 派遣 省 份 ， 而非洲地 区 的孔子学 院 、 孔子课堂 、 普通教学 点 等 之 间 分 布 十 分零散 


，

管 理难 度 较 大 所 以 考 虑 尝试 由 各 中 方 合 作 院 校对 合 作 孔子 学 院进 行 直接 管 理 事 实 上
， 。 

，

① 宁继鸣 ： 《 国 际 中 文教育研 究报告 （ ２ ０２０ ） 》 ， 商务 印 书馆 ２０２２ 年版 ， 第 １ ３ ８

—

１ ４ １ 

页

５２


 

＇


山 东 大 学博士学位论文  

在孔子学 院 管理运行过程 中 ， 孔子 学 院 的 中 方 合 作 院 校对 当 地 的 情 况也 更 为 熟 悉 。 与此


同时 ， 浙江 省 还成立 了 浙江 省 孔子 学 院 联盟 ， 该 联盟 为 浙 江 省 孔 子 学 院 合 作 院 校 和 各 类


中 文 师 资 提供 咨询 服务 ，
并 继 续开 展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管 理 改革 试 点 、 国 际 中 文 教师 和 志


？
愿 者 选拔培 训 等 

。

宁继鸣 （ ２０ １ ９ ） 认为 ， 国 际 中 文教育 事业过去 十 余年 的 高速发展 ， 是在制度 尚不健



全 、 支撑体系 薄弱 、 人力 资 源 匮 乏 的 情况 下 发展起来 的 。
新 的 发展 阶段 ， 国 际 中 文教育



事业 需 要 从关注 发 展速 度 与 规模转 入到注 重 发 展质 量与 结 构 均衡 ，

需 要 解 决供 给侧 系 统


存 在 的 结 构 性 问 题气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 作 为 国 际 中 文 教育 视野 的 重 要 组成 部 分 

，

其 内 在 本 质 是 中 文 师 资 的 志 愿 服务供给 ， 是 国 际 中 文教 育 供给侧 系 统 的 结 构 性创 新 

。

２ ０２ １
年 ７ 月 ， 语 合 中 心 志愿者工 作处 陆续发布相 关文件 ，
文件指 出 今后 项 目 将采用 直接


选派 和 资 助 外 派两种 方式 实 施 。 其中 ， 直接选派是指 根据语 合 中 心 与 海 外 机 构 的 合 作 协


议 ， 由 语 合 中 心 直 接组织选派志 愿 者 ； 资 助 外 派 是指 国 内 机构 根据 与 国 外 机 构 的 合 作 协


议 ，
向 语合 中 心 申 请对其派 出 的 志愿者进行 资 助 。 相关文件实 际 明确 了 项 目 今后 的发展


“ ”

方向 ，
其 总 体思路是未来 的 志愿者项 目 发展模式将 由 政府主 导转 向 多 方协作 、 由语



合 中 心主 导 转 向 办学主体主 导 、 由 中 方主导转 向 国 际合作 。

中 方 高 校 能 否迅速转变 角 色 

，

“ ”

需 要时 间 和 实践 的 检验 。
新 的 发展框架下 ， 志 愿者项 目 的 机遇与 挑 战 并 存 。
具体见



第 六 章 论述 

。

第 三节 治理体 系 的 内 容



２０２ １
年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交流 周 的 开幕式上 教 育 部 副 部 长 国 家 语委主 任 田 学 军 指 出 ， 、 

，

国 际 中 文教育 是教育 国 际交流合作 的 重要组成部分 ， 是 中 国 提 供给世 界 的 语 言 公共 产



？ “ ”
品 ，
是 中 国 融 入世 界 、 世 界 了 解 中 国 的 重 要平 台 。
以 志愿者项 目 为主要 实践形式


的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 服务 ， 是 国 际 中 文 教育 治 理体系 的 子集 ， 其 目 的 是 以 正式规则 和非


正 式活动 为手段 ， 通过 内 部 的 机制 设计 和 外 部 的 资 源 汲取建构 系 统 的 治 理 体 系 ，
从而 引



导 、 规 范 各类 活动 ，
最大程度地服务 国 际 中 文 教 育事业发 展 ，
促进全球化 语境 下 的 教 育



国 际合作 和 全球文化治 理 

。

“ ” “ ” “

志愿者项 目 充 分 发挥 了 试点 政策测试与 创新机制 的优势 ， 经过 边实施 


、

边发展 、 边完善 的 过程 ， 在发 展演进 中 逐步 建构 起系 统 的 治理体系 。 依据项 目 的 生命



“ ”

发展周 期 ， 志愿者项 目 治 理 体系 主 要包括 ： 立 足 教 育 系 统 网 络 的 招 募 选拔机制 、 


国

① 金华市 人 民政府 网 站 ， 《 孔子学 院工作联盟研讨 会在杭 召 开 》 ， ２０２ １ 年 ６ 月 １ ６ 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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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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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ｌ

② 宁继鸣 孔子 学院研 究年 度报告 ： 《 （ ２０ １ ９ ） 》 ，

商务印书馆 ２０ １ ９ 年版 ，
第 ８ 页 

。

③ 中 外语 言 交流合作 中 心 网 站 ２０２ ， 《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交流周 正 式 启 动 》 ， ２０ ２ １ 年 】 ２ 月 １ ４ 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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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

５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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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际本 土双重 理念 的 培训 发展机制 、 依托 中 外 人文 交流 的 管 理保 障机制 ， 以 及 内 外双重价



“ ” “
值 驱 动 的 激励 循 环 机 制 等 四 个 方 面 。
所谓 机制 ， 《 辞海 》 将其解释为 ： 有机体 的



构造 功 能和相互关系 如生理机制 或者指 个 工 作 系 统 的 组 织 或 部 分之 间 相 互 作 用



一

、 ，
；

的 过程和 方式
” “
，
如竞争机制 、 市场机制 。 根据 《 现代汉语词 典 》 的 解释 ，
机制 泛指


”

个工作 系 统 的 组织或部 分之 间 相 互作 用 的 过程和 方式 简言之 机制 是项 或组织



一

。 ，
目

系 统 内 部相 互作 用 的 过程与 方 式 是持续稳 定 的 构成方式和作 用 规律 定程度可 以 理



一

， ，

解 为 制 度 和 规 则 的 统称 机制 设计 是指 先 给 出 个预定 的 标 然 后 相 应地设计 系列


一 一

。
目 ，

规则 通过 这些规 则 的 实 施 使得每 个 参 与 者 在 掌 握 私 人信 息 的 情 况下 出 于 身利益



一

， ，
自
？ ”

行事
“
， 其最 终博弈结 果能够实 现先前所设 定 的 目 标 。
机制 为 志 愿者项 目 的 治 理提


供 了 方式 、 手 段 和 路径 

。

、 立 足 教 育 系 统 网 络 的 招 募 选 拔 机制



生 态 系 统概念最 早 由 英 国 植 物 群落 学 家坦 斯 利 于 年提 出 是指 定地域 或 空


一

１ ９３ ５ ，

间 内 生存 的 所有 生物与 环 境相 互 作 用 的 具 有 能量转 换 、 物质 循环代谢和 信 息传递功 能 的




统 体气 近 年 来 生态 系 统概念流 行 于经济 文化 教育 社 会等 多 个领域 学者从



一

， 、 、 、 ，

不 同 层 面 强调 构 建 各层 次生态 系 统 的 重要 性 。
发 展教 育 事业要 关注 教育 生态 系 统 ， 探讨


“ ”
志愿者项 目 的 内 部 治 理体现 需 要关注 其立 足教 育 生 态系 统 的 基本属 性 。
稳定 的人力


“ ”
资 源 支撑体系 是 志愿者项 目 治理 的 前提 ， 立 足 教育 生态 系 统 网 络 的 招 募 选拔机制 为


志 愿 者 来 源 提 供 了 稳 定 的 渠道 ，
教育 系 统 中 的 不 同 行动者经 由项 目 平 台 提供稳定 的信 息



流 和 人才流 ，
并 形 成 良 性循环 

。

志 愿 者选派 网 络 具有 累 积 性 。
从人 员 构 成来看 ， 志 愿者 主 要 包括应 届 本科和 硕 士 

、

在读 硕 士博士 、 中 小 学 教师三类 。
其中 ， 前两类是志 愿者群体 的 主 要构 成 。 这三类群体


分 别 通过 两个体 系 进行招 募 第 种 是通过部属 高校 即 教 育 部直 属 的 几十 所 中 央 部属


一

， ，

高校 ， 进行直接招募 ？

， 第 二种 是通过 各 省 、 自 治区 、 直辖 市教育 厅 （ 教委 ） 进行 间 接招



募 ，
招 募 范 围 包括 省 属 高校 和 中 小 学 。 志 愿 者 的 招 募 选拔 机 制 总 体 经 历 了 三 个 阶 段 ， 

第
阶段是 年 以前 当 时 志愿者 派 出 的 人数和 国 家 都 比较少 主 要 包括 泰 国 菲律


一

２００８ ， ， 、

宾 、 尼泊尔 、 印度尼西亚 ，
采 用 的 是定 向 招 募模式 ， 重点 从云南 、 福建 、 广西 的相关高


校招 募选拔 志 愿 者气 第 二 阶段是 ２ ００９ 年以后 ，
开始 由 原 国 家汉办统
一

组织 ，
委托相 关


高校作 为考 点 负 责 具 体招募工作 第三阶段是 年以后 原 国 家汉办统 在官网公


一

。 ２０ １ ４ ，

布 岗位需求 ， 面 向 全 国 公开招 募 。 据 统计 ， ２０ １ ９ 年共有 １ ． ４ 万 人报 名 参加 志 愿者选拔 


，

最终录取 ６２８ ９ 名 志 愿 者 赴海 外 任 教＇



① 刘丽丽 ： 《 中 日 大 学 生 教 育 志 愿 行动机理 机制 比较研 宄 》 ， 哈尔滨 师范大 学博士学位论文 ， ２ ０２０ 年 


。

② 范国睿 ： 《 教 育 生态 学 》 人民教育 出 版社 ， ２０００ 年版 ， 第 ２６ 页 。 


．

③ 刘玉屏 ： 《 汉语教 师 志愿者 项 目 管 理 回 顾 》 ， 《 国 际 中 文教育 ７ ０ 周 年纪念文集 》 ， 北京语言 大学 出 版社 ２０ ２ １ 


年
版 ， 第 ４０ １ 页 

。

④ 孔子 学 院总 部 ／ 国 家汉办 ： 《 孔子 学 院年度 发 展报告 》 ， ２００６

－

２０ １ ９ 年 

。

５４



山 东 大 学博士 学 位 论文 



志 愿 者选派 网 络 具 有渐进性 。 招 募选拔机制 的 形 成发 展 经 历 了 渐进有序 的 过程 ， 


呈

现 阶 段渐 进特 征 。 在项 目 形成阶段 ， 志 愿 者 招 募 选 拔机 制 尚 未 系 统 形 成 ， 还处于摸索 

、

试点和 自 发 阶段 ， 主 要 根据 海 外 中 文 师 资 需 求 和 国 内 中 文教学 实 际进行 自 然 的师资 需求



配置 ， 在 人 员 招 募 选拔上 具 有 偶 然 性 和 任 意 性 。 在项 目 发展阶段 ， 国际中 文教育 事业经



过十 余年 的 积 累 ， 已经形成 了 较为完备 的 制 度体系 框架 ， 志 愿 者选派开 始 成建制 、 成规



模 的 大批 次 派 出 志愿者派 出 人数在 年 年 年先后 突破 了 千人 

两
一

。 ２０ ０６ 、 ２００ ８ 、 ２０ １ ０ 、

千人 、 三千人 大 关 ， 之后 持续 呈 几何指数 的 爆发 式增长 。 在项 目 稳定 阶段 ，

２０ １ ４ 年开始 

，

项 从原来面 向 部分高校招募扩 大 到面 向 全 国 高校 这 时期项 的 招 募选拔机制 已 初



一

目 。 目

步形成 ， 建立 了 以 原 孔 子 学 院 总 部 ／ 国 家 汉 办 为 核 心 ， 各级教育主管部 门 、 大 中 小学共



同参与 的系 统合作 网络 。 在项 目 转 型 阶段 ，
随着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事业 的 转 型 发 展 ，
传统 以



孔子学 院为核 心 、 语合 中 心为主体 、 多 方 高 校参 与 的 格 局 被 打破 ，

项 目 的 招 募选拔 机制



也面临调整 

。

志 愿 者选派 网 络 具 有 自 组织性 。 网 络组织理论 的 观点认为 ， 网 络 是具 有参与 互动 能




力 的 行 为主 体在主动 或 被动 的 参 与 活动 过程 中 ， 借助 资 源 的 流动 ，
所形 成 的 彼此直接正



式或非正式 的 关系 总和 网络 的形成是 个 组 织过程 其 演进带 有路 径 依赖 的 特 征＇



一

， 自 ，

“ ”
志愿者项 目 在 发 展 初 期 主 要 是借助 教 育 系 统 网 络 建 构 起 围 绕项 ， 目 机制 的 网络体 系 

。

随着项 目 发展 日 渐规模化和 稳 定 化 ，
自 身 不 断派生 出 新 的 网 络 结 构 ， 包括经 由 项 目 平台



建立 的 长 期 合作 伙伴 、 稳定 的信 任关系 、 灵活 的 非正式规则等 ， 系统内部的 自 组织 属 性



也愈发 明 显 王雅霖 认为 个系 统的 组织属 性愈强 保持 和 产生新功 能 的


一

。 （ ２０ １ ８ ） ，
自 ，

能力 也就愈 强 ， 当 机制 内 部形成可持续发展 的 、 有规则 的 、 有 内 容的 自 我组织形态时 


，

？ “ ”
资源配置就会更加 高 效 ，
传播效果也更加 良好 。 志愿者项 目 是在政府主 导 下 统筹



规划 设计 的 非 营 利 组织 的 内 生项 目 ，
随着 治理体系 的 日 渐完善 ， 教育 网 络 内 部的 自 组织



属性 日 渐明显 。 举例而 言 ， 在 志 愿者招 募过程 ， 尽管没有 明 确 的制度导 引 ， 但在实 际 的



“ ”

机制 运行 过程 中 ， 默认采用 对 口 为主 、 调 剂辅 助 的 招 募选拔方 式 ，
首先 由 中 方合作



机构 结 合海 外孔子 学 院或教学机构 实 际提报个性化 需 求 ， 之后 仍 由 中 方 合 作 机 构 进 行招




募 选拔 ， 当 没有 合 适候选者 时 ，
再转到语 合 中 心平 台 在全 国 范 围 内 进 行调 剂 ， 这种 招 募


选拔方 式 在 很 大程 度 上 保证 了 志 愿 者 选拔 的 规 范 合 理 

。

二 、 国 际本 土双 重 理 念 的 培 训 发 展 机 制



展示真实立体
“ ”
习 近平主 席 在 ５
＊
３ １ 讲话 中 强调 ， 要加 强和 改进 国 际传播工作 ， 

全面 的 中 国 ，
采 用 贴近不 同 区 域 、 不同国家 、 不 同 群体 受众 的 精 准 传 播方 式 ，
推进 中 国



故事 和 中 国 声音 的全球化表达 、 区 域化 表达 、 分众化表达 ， 增 强 国 际传播 的 亲 和 力和 实




① 赵跃 ： 《 孔子学院教育 功能研究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 位论 文 ， ２０ １ ４ 年 


。

② ３ 雅谋 ［ ： 《 民族文化产 业生态化 发展 的理论 与 路径研 宄 》 ， 兰州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２０ １ ８ 年 


。

５５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 ”

效性 。
作 为汉语教师 志 愿者走 向 海 外 的 前站 ， 秉 持 国 际 和 本土双 重 人才培 养理念


“ ”

的 培 训 发 展机制 是 志愿者项 目 内 部 治 理 的 有机组成部 分 


。

志 愿者培训 理念兼顾 国 际化和 国 别 化 。 联合 国 教科 文 组 织 对 全球 化 背 景 下 的 教 师 能




力给予 了 相 当 的期待 ， 认 为 教师 需 要应对 全球化 时 代越来越复杂 的 教育 情况 ， 不仅需要



展 示 极 为 丰 富 的 多 样 的 专 业 水 准 与 教学才 能 ， 在情 感支持上 同 样 不仅 需要展示权威性 

，

＠
情感同化 、 耐心 、 谦逊等人文 品 质 同样 必要 。 志 愿 者 培 训 在 理念上考 虑 到 国 际 化 的 人


才培养理念 ， 同 时也兼顾 国 别化 的 实 际 需求 。 志 愿者培训 以 《 国 际汉语教师标准 》 和 《 

汉

语 教 师 志 愿者培 训 大纲 》 等 为 主 要 参 考依据 ， 主要包括 四 个模块 ， 分别是 ：

汉 语 教学 能


“ 

”

力 、 中 华文 化传播 能 力 、 赴任 指 导 、 志愿精神 。 汉语 教学 能 力 具 体包括 教学 与 管理

“ ” “ ”
教材与 网 络资源 的利 用 教学 观摩 与 实 践 三个部 分 ； 中 华 文 化传播 能 力 具 体包括


“ ” “ ” “ ”

当代 中 国 国 情与 中华文化 跨文化交 际 和 中 华才 艺 三个部 分 ； 赴任指 导具 体



“ ” “ ” “ “


志
”
包括 涉外教育 赴任指 南 和 赴任 国 语言 三个部 分 。 从培 训 大纲 可 以 看 出 ，

愿者项 的 培 训 理念 既有 具 有 般性 的 志 愿精神培 训 又有 国 别化 的 赴任 国 实 际培训

一

目 ，


。

“
２０２２ 年 赴泰志 愿者 的 岗 前培训 中 ， 除 了 泰语 的 语 言 培训 ， 国 别化 的培训 内 容包括 泰国


” “ ”

人学汉语常 见 问 题与 教学方法 泰 国 华 教 简 史与 汉语 教材评估 等 。 赵金铭 （ ２０ １ ４ 


）

“
认为提 出 中 文教师 的 国 际化包含知 识 构 成 的 国 际化 ，
教师 应具有 他者视角 。 志愿



者群体这 兼具 教师 和 志 愿 服务双重 身 份 的 群体 对全球化 时 代 的 教师 培 养给 予 了 新的



一

诠释 。 志 愿者 培训 除 了 重视对专业知 识 ， 还 关注对 志愿者综 合 能 力 的 培 养 。 马 晓乐 、 


宁
“
继鸣 （ ２０ １ ５ ） 认为 ， 这个群体除 了 具备 汉语 素养与 汉语 教学 能 力 、 文化素养与 文化传


” “ ” “
播能力 和 国 际 视野 和 复 合 型 知 识 结 构 之外 ， 还具有 较强 的 跨文化交 际 能力 、 

组

织协调 能力 、 市场开拓能力 ， 以 及 中 华才艺 、 亲和 力 ，

特别 是诚信 、 坚韧 、 自 信 、 自 

律
” ？
的品质等 

。

志愿者培训 内 容兼顾全球化和 本土化 。 落实到培训 内 容上 ， 志愿者培训 包括 岗 前培



训 、 到 岗培训 、 岗 中 培 训 三 个 组成部 分 。
岗 前培训 主要是结 合培 训 大纲 ， 对志愿者在 中



文教学 、 跨文化传播 、 赴 任 国 家 实 际 等方面进 行 的 任 前 指 导 。

到 岗 培训 和 岗 中 培训 则 是


在 志 愿者 到达 赴任 国 家后 的 开展 的 本土化培训 ， 会结合 各个 国 家 的 实 际情况 ，
聘请 本 土



教师 进行 系 统化 的 区 域 国 别培 训 以 美 国 大理会项 为例 志愿者首先会接受统 

的
一

， 。
目 ，

国 内 集 中 培训 ， 到 达 美 国 之 后 会 在 加 州 洛 杉 矶进 行 为 期 十 天 的 实 地培 训 ， 这次培训 除 了



在真实 的美 国 环境下进 步 学 习 实 用 的 教学 技能之外 更重 要 的 是积 累 教学 实 战 经验

一

，


。

通过给真 实 的 美 国 学 生上课 ， 让 志 愿 者 教 师 迅速熟 悉 美 国 中 小 学 的 工 作 特 点 ，

掌握适合



① 北 京青年报 ， 《 讲好 中 国 故事 传播好 中 国 声 音 》 ， ２０２ ］

年 ６ 月 ２ 日 

，

＝－
ｈ ｔｔ ｐ ／／ ｅ ａ ｅｒ ｎ ｅ ｔ ｃ ｏ ｍ ／ｈ ｔｍ ／ ２０２ １
－

０ ６／０ ２／ｃ ｏ ｎ ｔｅｎｔ ３ ７６３ ６７ ｈｔｍ ？ ｄ ｖ

ｐ ｐ ｙ ｌ ｉ 

ｌ
： ． ． ．

② 联合 国 教科 文组 织 教 育 财富 蕴藏其 中 》 联合 国 教 科 文组织 总 部 中 文 科译 教育 科 学 出 版 社 ２０ ４ 年 版
： 《 ， １ 。 

．

“ ” “

③ 赵金铭 本土化
”

何为 国 际汉语教育 国 际化
：
《云 南 师范大学学报 对外汉语教学 与研 宂版 ２０ 》 ， 《 （ ）
》 ， １ 

４

年第 ２ 期 

。

④ 马晓乐 ，
宁继鸣 ：
《 孔子 学院 的 文化功能与 社会价值 》 ， 《 山 东社会科学 》 ， ２０ １ ５ 年第 ８ 期 

。

５６




山 东 大 学博 士 学位 论 文 



美 国 学生 的 教学方法和 课堂 管理模式 ，
为正 式上 岗 做好准 备 。
在 志愿者到 岗 后 的 三个月



左右 项 会 开 展第 二轮集 中 培 训 这 次培 训 是在 志 愿 者有 了 定 教学 经验 的 基础上
一

， 目 ， 

，

帮 助 他们 解 决 在 教学 中 遇到 的 具 体 问 题＇ 除 了 两 次 的 集 中 培 训 之外 ， 志愿者在任教期



间 还会根据 各 自 区 域实 际参加 各 州 、 各学 区 组织 的 小 型培训 。 通过本土 化 的 培 训 ， 大理




会项 目 志 愿 者全面 系 统地熟 悉 美 国 本土化 的 教育 理念 ， 以 完全本 土 化 的 美 国 教学模式在



当地开展教学 

。

志 愿者培训 平 台 兼顾统 性和 差异性 项 主 管部 门 语合 中 心总 体 负 责研发制 定 志



一

。 目

愿者培训 的 标准 ， 北京语 言 大学 、 外研社培训 中 心等 １ ４ 所 中 方机构 负 责 志愿者 培训 的




具体实施 依据 志 愿 者 赴 任 的 国 家 任 期 等进行 分批次 分类别 的 统 岗 前培训 北京



一

， 、 、 。

语言 大学在 ２０ １ ５ 年成立首个孔子 学 院教师培 训 中 心 ，

截至 ２０２０ 年 ，
累 计 四千余名 志愿


＠
者 从这 里 完 成培 训 走 向 全球 在统 培训平 台 的基础上 项 还形成 了 区 域化 的 培训


一

。 ， 目

平台 。 语合 中 心在海外设置 的 区 域 中 心 、
海外代表处 ， 在 志 愿 者 的 国 别 化 本土 化培 训 中



也 发挥 了 重要 作 用 ， 如 曼谷 中 心 、 拉美 中 心 、 英 国 代表处 、
新 加 坡代表处等 。 区域中 心



在 培 训 过程 中 尤其 侧 重 对 所 在 国 家 民 族 文 化 风情 的 介 绍 ， 如 ２０２２ 年赴泰志愿者 的 岗 前



培训 中 ， 曼谷 中 心 相 关工作 人 员 也 参 与 了 志 愿者 的 培 训 工 作 ， 对 志愿者 即 将在泰 国 面 临




的 教学 和 生 活 的 情况进 行 详细 介 绍 。 同时 ，
结合不 同 国家和地区 实 际 ， 也 会志 愿者所在


孔子 学 院统 组织 国 别 化 的 志 愿者培 训 如 年开始 新 西 兰 的 三 所 孔子 学 院轮 流


一

。 ２０ １ ６ ，

为新西兰 的 全体志愿者开 展 岗 中 培训 邀请新 西兰 的 学者专家 线教师等 分别针对



一

， 、 ，

中 学 和 小 学 的汉语教学 ， 开 展专题工 作坊气




三 、 依 托 中 外 人 文 交 流 的 管理保 障机制


“ ”

对 志愿者项 目 管 理 保 障 机 制 的 思 考 离 不 开 中 外 人 文 交 流 的 总 体框 架 黄 湄 。 （ ２０２ １ 

）

认为 ，
没有 中 外 交流大势 之下 各个领域与 各个 阶层 的全方位合作 ， 便没有 广 阔 的 国 际 中


？ “ ”

文教 育 的 施 展平 台 。
项 目 是在 中 华文化 成建制 走出去 的 时代背景 下 ， 在 中 国 高等


教 育 快速 发 展 的 历 史 阶段 ，
在 以 孔子学 院 为龙头 的 国 际 中 文教育 事业推动 下 产 生 的 具 有


中 国 本土特色 的青年 志 愿者项 中 外 人文交流 的 总 体框架 国 家外交部 门 的协调保障


？

目 。 、 、

“ ”

高等教育 国 际化进程 的推进 、 国 内 外 的 多 方协作与共 管等 ， 搭建起 志愿者项 目 的立




体化管理保 障机制 ，
从而 为遍 布全球 １ ５ １ 个 国 家和地区 的 志愿者保驾 护航 。 在 国 家外交


“ ”
平台上 ， 志愿者项 目 、 孔子学 院 、 海外 使领馆 、
华 人华侨 组 织 等 ， 得 以开展多元合



“ ”

① 周 之畅 ： 《 国 家汉 办 一

美 国 大 学理事会 赴美 汉语 教 师志愿者项 Ｒ 回 顾 与 展望 》 ， 《 云南师 范大学学报 （

对外


汉语教学 与 研宄版 ） 》 ， ２０ １ ７ 年第 ３ 期 

。

② 北京语言大学 网 站 ， 《 ２０２０ 年 赴韩 国 中 小 学汉语教 师志 愿 者 岗 前培训 结 处仪式在 北语顺利 举行 》 ， ２ ０２ ０ 年 １

月 

９

日 ， ｈ ｔｔ
ｐ ： ／／ ｎ ｅ ｗ ｓ ｂ ｃ ｕ ｅ ｄ ｕ ｃ ｎ ／ ｉ ｉ ｖ ｆｏ ／
． ｌ ． ． １ ０ １ １ ／ １ ８ ７ ３ ６ ｈｔｍ

 ．

③ 魏田欣 ： 《 新 西兰汉语 教 师志愿者 工 作 及 生活现状 的 调 查研 究 》 ，

厦 门大孕 硕士学位论文 ，
２０ １ ９ 年 

。

④ 黄湄 ： 《 国 际中 文 ｌ 与 人类命运共
教ｆ Ｒ ］ 体的关系 》 ， 《 学校党建与 思 想教育 》 ， ２０ ２ １ 年第 ６ 期 

＾

５ ７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 位论文 



在 管 理保 障机制 层 面上 的 实 践经验集 中 表现 为在 国
“ ”

作 、 实现互动 互补 。 志愿者项 目 


家 外 交平 台 上 的 共享机制 、 联动 机制 、 合作 机制 

。

“ ”

中 外 人文 交流框架 下 的 国 家 外 交协 调 保 障 。 国 家外交层面对 志愿者项 目 的协调




保 障主 要体现在三方面 。
首先 ， 孔子学 院 和 海 外 使领馆有着较为 紧密 的 业务联系 。 许多



使领馆 的 文化活 动 和 重要会议都有 志 愿者 的 身 影 ， 使领馆 也会 和 当 地孔子 学 院 合作 开 展




各类文化活动 。 ２０ １ ６ 年 ， 在 蒙 古 孔子 学 院 参 与 组织 亚 欧 峰 会 中 国 赴 蒙领导 团 的 使馆接 待




任务 中 ， 志愿者就 因 优异 表现受到 多 次表彰 。 其次 ，

使领馆 是海 外 机构 和 国 内 联系 的桥



梁媒介 海外 中 文教学机构 如 果有 中 文 师 资 需求 般会通过使领馆和 国 内 教育部 门 建



一

。 ，

立联系 。
使领馆 也 会 和 语 合 中 心 在 中 文 教学 方面 建立 合作 关 系 。 数据显示 ， 汉语桥基



个 中 文推广 项 年资助 

个
”
金 ２ ０ １ ０ 年资助 ６８ 个 中 国 驻 外 使领馆开 展近 ３ ００ 目 ， ２０ １ １ ６７

？
中 国 驻 外 使 领馆开 展 ２４ ８ 个 中 文推广 项 目 。 最后 ，
使 领馆 是 志愿 者海 外 工 作 生 活 的 重



要保障 使领馆 除 了 参与 志 愿者 的 常管理外 还为志愿者提供 多 方面帮 助 在 些在



一

。 日 ，
。

偏远落后地 区 ， 如 果志愿者遇到生活工 作 上 的 困 难 ， 在 没有 中 方 管 理人 员 的 情 况下 ， 

会

由 使领馆参 与 协调 相 关事宜 。 ２０２ ０ 年 新 冠肺 炎 疫情在 全球蔓 延 ， 正 是在 使领馆 的 积 极协




调下 ， 志 愿者得 以安全 回 国 

。

“ ”

教 育 国 际 化浪潮 下 的 国 内 外 多 方协作 共 管 。
教育 国 际化浪潮 志愿者项 目 的支持



推动 主 要体现在两方面 。
一

是形成 国 内 国 外 多 方协 作 共 管 机制 。 李丹 （ ２０２０ ） 认为 ，


孔

子学 院教师 ， 尤其 是年轻 志 愿者 ， 成 为 中 外 教育 合作 、 人文交流 的 高层 次人才储 备 ， 


助
？
在海 外环境 下 展开 志 愿服务活动 本 身 就


“ ”

力国家 带 路 建设 和 全方位对 外 合作
一 一

面临诸多挑战 ， 志 愿 者 分 布 在 全球 的 １ ５ １ 个国 家和地区 ，
行 之有 效 的 项 目 管理是志愿服


“ ”

务 活 动 开 展 的 基础 。 语合 中 心统
一

归 口 、 国 内 国 外 多 方协作共 管 ， 是 志愿者项 目 

管

理的突 出特点 ， 这也为项 目 管 控 的 切 实执 行提供 了 条件 。 二是助 力 开展教育 国 际交流合




对人才培养 模式 的 创 新起到 了 带 动 作 用
“ ”

作项 目 。 宁继鸣 （ ２０ １ １ ） 认为 ， 志愿者项 目 

，

甚 至 在 某 种 程度 上 对 教 育 体制 的 改 良 与 完善也发挥 了 积极效应 ， 引 渡着 高等 院校 以 及社



会政策 制 度等层面 的 种 新 气 象气 和 孔子 学 院 的 快速发 展 在 定程度 上推 动 了 中



一 一

、 ，

国 高 等 教 育 国 际化 的 进程 。 在教育 国 际化 的 浪潮之下 ， 国 内 高校积 极参 与 到 孔子 学 院 建




发展 的十余年正是 中 国 教育 国 际化发展
” “ ”


“

设和 志愿者项 目 发展之 中 。 志愿者项 目

的 重要 阶段 借助 孔子 学 院 和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平 台 ， ，
中 国 大 学 和 世 界 众 多 大学 建立 了 联系 

，

数 以 万计 的 志愿者走 向海外传播 中 华文化 ，

同 时 参 与 全球 的 人才 交 流与 学 术 流动 。 除了


”

亦 有 少 数 高校 的 将校级 交 流项 以纳入形式 申 

请
“

积极参 与 孔子学 院 和 志 愿者项 目 ， 目

“ ”

进入 志愿者项 目 

。

① 孔子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 办 孔子 学 院年 度 发 展报 告 ２００ ６
／ ２０ ９ 年 ： 《 》 ，
－

１ 

。

② 李丹 孔子学 院 海 外：
办 学 的 溢 出 效 应 分《析  海 外 华 文 教 育 ２ ０２ 年第 ４ 期 〉＞ ， 《 》 ， ０ 

。

③ 宁继鸣 志愿者 多 元 文化 下 的 身 份选择

： 《世 界 汉 语 教 学 学 会 通 讯 ２０
： 年第 》 ， ， １ １ ３ 期 

。

５ ８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四 、 内 外 双 重 价 值 驱 动 的 激 励 循 环机 制



布 劳认为 ，
制度 、 组 织 和 社 会 都 可 以 被 分解 成人 的 行 动 ，
人类互 动 的 本质 就是社会


交换 的 过程 。 追 求报酬 的 交 换 是 人类生 活 最基 本 的 动 机 ， 也 是社 会得 以 形 成 的 基础 。


社
会交换会 带来 内 在 性报酬 和 外 在 性报酬 ， 外 在 性报酬 是指在 从社会 交 往 关系 之外 获得 的



报酬 ， 如金钱 、 商品 、 邀请 、 帮助 、 服从等 ； 内 在性报酬 是指 从社会交往 关 系 本身 中 取



？
得 的报酬 如 乐趣 社会赞 同 爱 感激等 般而 言 志愿者 的偏好与 志愿组织提


一

， 、 、 、 。 ，

供 的 激励越 契 合 ， 志 愿 者 贡献给 志 愿 组 织 的 时 间 、 金钱 、 参与 度等有价值 的 资 源就越 多 


。

志 愿 者越认可 组 织 的 价 值理念 和 激励手 段 ， 志 愿者 在 志 愿 服务过程 中 的 投入 效率 就 会越



”
志愿者项
“

高 。
根据 布 劳 的 分 标 准 ，
目 的 激励 保 障 机制 可 以 总 结 为 强 调 物 质 价 值 的 外


在 性激励 和 关注精 神 价 值 的 内 在性激励 两 种 

。

外在性激励 主 要体现在 项 目 为志愿者提供 的 经济 资助 、 政策支 持 、 职业促进 等 物质




激励手段 是提供津 贴经济 资 助 Ｄ ａｖ ｄ  Ｈ ｏ ｒ ｔ ｏ ｎ  Ｓ ｍ ｉ ｔ ｈ （ 认为 志愿服务是在 没



一

。 。 ｉ １ ９８ １ ） ，

有实质 强迫或直接报酬 的情况 下 贡 献服务 、

商 品 或金钱 ，
以 帮 助 实 现某 些预 期 的 目 的 

。

从任何意 义来说 ， 志 愿 者 都 不 是 天使 般 的 人道主 义者 。 绝对 的 利他主 义 是不 存在 的 ，



只

有 相 对 的 利 他主 义 如 果 不承认这 点 就等 于 没有面对人类社会 和 个 人现实气 经济



一

。 ，

资 助 是 志 愿 者 获 得 的 重 要 经济激励 方式 ， 也 是志 愿者在海 外开展 工 作 生 活 的 前提 保障 


。

志 愿者 赴任期 间 会获得生活津贴 、
安家补 贴 、 艰苦地 区 困 难补贴 、 岗 位考 核 津 贴 等 各类


经济 资助 。 二是争取 国 家 政策 支 持 。 ２０ １ ２ 年 ， 在 原 国 家 汉 办 的 积 极推动 下 ，
教育部 印发


专 项文件为志 愿者 的 就业升学提供重要保 障 。
并且 ， 汉语 国 际教育 专业博士也对志愿者



给 予 了 倾斜 。
据 统计 ， ２０ １ ９ 年试 点 招 生汉语 国 际教育 专业博士学位 的 １ ９ 所高校 中 ， １ 

０

？
所 明 确 表 示 优 先 录 取 有海 外 任 教经 历 者 。 三 是 开 展 职 业 促进措 施 。
除 了 教育 部发布 的



专项文件 ， ２０ １ ２ 年 《 孔子学 院专职教师 队伍建设暂 行办法 》 出 台 ，

确定 厦 门 大学等 １ 

２

所国 内 高 校作 为 孔 子 学 院 专 职 教 师 储 备 院 校 。 当年 ， 原 国 家汉办从 １ ６００ 名 教师和 志愿



者 中 选拔 了 第 批 名 孔子 学 院 专职 教师气 调 查 发现 亦 有 少 数 志 愿 者 成长 为海 外 本


一

７６ ，

“
土教师 线管理人员 孔子学 院外方 院长 等 项 在发展过程 中 逐步形成 了 以 志愿


一

、 、 。
目

者 公派教师 专职教师 为 主 线 的 行 业 内 部 职 业 发 展 通道 项 目 在 归 国 志愿 者 的 职业


一 一

促进方面 也采 取 了 多 项 激励措 施 ，
帮助 志 愿者进行职业过渡 ， 包括针 对 志愿者 举 办 了 专


题职业规划讲座 、 与 有关机构联合开设 志愿者专场招 聘等 。 此外 ，
项 目 在进行 志愿者招


募 时 也会优先考虑往 届 离 任 志 愿者 ， 这 也 是对 志愿者人力 资 源 的 循环利 用 

。

① 杨 善华 ， 谢立 中 ： 《 西 方社会学理论》 ， 北京大 学 出 版社 ２００５ 年版 


。

＠  Ｄ ａｖ ｉ ｄＨ ｏ ｒ
ｔｏ ｎ  Ｓ ｍ ｉ ｔ ｈｎ ．  Ａ ｌ ｔ ｒｕ ｉ ｓ ｍ ．  Ｖｏ ｌ ｕ ｎｔ ｅ ｅ ｒ ｓ ， ａ ｎｄ  Ｖｏ ｌ ｕ ｎｔｅ ｅ ｒ ｉ ｓｍ ，  Ｎ ｏ ｎｐ ｒ ｏ ｆｉ ｔ  ａ ｎ ｄ  Ｖｏ ｌ ｕ ｎ ｔ ａｒ ＼  Ｓ ｅ ｃｔｏ ｒ  Ｑ ｕ ａ ｒ
ｔｅ ｒ ｌ ｙ ， 
１ ９８ １ ． １ ０（ １
）


．

③ 李宝贵 ： 《 教 育 博 士专 业 学 位研 究 生招 生 问 题 的透视与 改进 ＊ － 一

以 汉语 国 际教 育 ｋ域 为 例 》 ， 《 备育 科 学 》 ， ２ ０ １ 

９

年第 ５ 期 

。

④ 孔子学院总部 国家汉 办 ／ ：
《 孔子 学 院年 度 发展报 告 》 ， ２ ００６
—

２０ １ ９ 年 

。

５ ９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 文 



内 在 性激励 主 要 体 现在 项 目 为 志 愿 者 提 供 的 价 值观念 表 达 、 自 我 价值实 现 、 荣 誉称



号 表 彰 等 精 神 激 励手 段 是 价 值 观 念表达 理 性选择 制 度 主 义 的 相 关 理 论认 为 制度
一

。 。 ，


．

为 志 愿 者 提供 了 实现 价 值 和 偏 好 的 条 件 。 志 愿 者 选择 加 入 志 愿 服 务 组 织 ， 是 由 于志愿服


？
务 组 织 为 志 愿 者 提供 了 利 益 ， 这种 利 益 不 是 物 质 的 ， 而 是理 想 的 、 价值观 的 。 换言之 

，

志 愿 者 参 与 某个 志 愿 服 务 组 织 是 因 为 该 组 织 的 价 值 观 念 对 其 有 吸 引 力 ， 组织 的 价值观念


“ ”
体现 了 志 愿 者 的 参 与 理 性 。 志愿者项 目 将传 播 中 文 和 中 华文 化作 为 目 标愿 景 ， 这种


带有家 国 情怀 的 价值理念 ， 成为 吸 引 志 愿者参与 的 重要动 力 。 根据 朱 瑞 平 、 钱多 （ ２０ １ ５ 

）

“
的调査 ， 志 愿 者 参 与 动 机 中 比 重 较 高 的 选项 包 括 ： 推广 中 国 语 言 和 文化是
一

项有意义


” “ ” “ ” ？
的工作 这是 种 特殊 的 人 生 经 历 喜 欢 从事 该项 工 作 等 二是 自 我价值实 现
一

。 

。

教育 组织 行 为学 的 研 宄 成果表 明 ， 支 持 型 的 组 织 环 境有 利 于 教 师 的 专 业 发 展 。
换言之 

，

？
环境越有利 于教 师 的 个体职业发展 和 自 我 价值 实 现 ， 教 师 会越 来 越 富 有 成 效 。
实现 自



我价值 是 志 愿者参与 项 的 重要动 机之 海 外 实 践平 台 是为 吸 引 个体参 与 的 重要 因



一

目 ，

素 。
项 目 给 志 愿者个体带来 的 积 极影 响 是显 著 的 ， 诸 如 提升 外 语学 习 能 力 ， 拓展人 际交


往能力 形 成 多 元文化 价 值 观 念 增 加 求职 竞 争优 势 等 项关于泰 国 志愿者 的调 查显


一

， ， 。

示 志 愿 者对 这 项 带 来 的 积 极 收益 总 体上 都 表示 了 肯 定 近 ％ 的 志 愿 者表 示 这 段


一

， 目 ， ９８

经历对 己 的 人生有 意 义 超过 ％ 的 志 愿者表示参与 这 项 对 己 的 职 业 发 展规划



一

自 ， ８０ 目 自
？
产生 了 影响 三 是 荣 誉 称 号 表彰 莎伦 克劳斯 Ｒ Ｋ ｒ ａｕｓ ｅ ） 认为 荣誉是


一
？
。 。 （ Ｓ ｈａ ｒ ｏ ｎ ．  ，

种 符号 资本 ， 是 稀缺 的 公 共 价 值 资 源 ， 因 而 荣誉总 是 以 不平等 的 方式参与 我们 的 日 常生



＠
活 ， 而这种 不平等才使 得获得 荣誉 者倍受鼓舞倍 感珍惜 。 项 目 通 过 各种 形 式 的 荣 誉 表


彰 对 志 愿 者 进 行 激励 ， 包 括优 秀 志 愿 者 评选 、 全 球优 秀 志 愿 者 荣 誉 评 定 、 最美 志 愿 者 评


定等 。 ２０ １ ７ 年 ， 在 志 愿 者 工 作 处 的 积 极推动 下 ， 孔子 学 院 大会 先 进 个 人 奖 项 中 增 加 了 志


愿 者 先进个 人 。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也 得 到 国 家 层 面 的 多 项 荣 誉 称 号 表彰 。 ２０ １ ５ 年 ， 志愿者


“ ”
获 中 华之光
—

传 播 中 华文化年 度人物 集体 奖 ， 原 国 家 汉办 ／孔 子 学 院 总 部 主 任 许


琳在 中 央 电视 台 为 ８ 名 志 愿 者代 表颁奖 

。

① 魏鄉 郭 彬 彬 《 理 性选 择 制 度 主 义 视 角 下 的 志 愿 服 务 动 机 分 析
， ： 《教学与研宄 ２０ ６ 年 第 ３ 期 》 ，
１ 

。

② 朱瑞 平 钱 多 汉语 教 师 志愿 者 背景 动 机 与 愿者 项 目 的 可 持续 发展研 究 》
， ：志 《 国 际 汉语 教 学 研 究 》 、 ， 《 ， ２０ １ ５



年第 期 丨 

。

③ 【 美 罗 伯 特 Ｇ 欧文斯
】 教育组织行 为学 》 ．

窦 卫 霖 等 译 华 东 师 范 大 学 出 版 社 ２ ００ 年 版 第 ６４ 页
？

： 《 ， ，
１ ， １ 

。

④ 刘玉屏 吴才天子 赴 泰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调 查报 告 》
， 汉 语 国 际 传播 研 究
： 《 ２０ ２ 年 第 期 ， 《 》 ， １ １ 

。

⑤ 美 】 莎伦 Ｒ 克劳 斯
【 自 由 主义与 荣誉
－

林 垚 译 译 林 出 版 社 ２０ ５ 年 版 第 ９ 页
？ ： 《 》 ， ， １ ， 

。

６０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第 三 章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服 务 的 全 球 分 布



在 全球公 共产 品 供给过程 中 ， 志 愿 供给 和 政 府供 给 市场 供给相 比 、 ， 反应 更加 迅速 


、

形式更加灵活 、 运作 更加 自 由 ， 可 以和 不 同 的政治 体制 、 文 化体制 、 教育 体制 相 结 合 


，

“ ”
形 成 自 适应 模 式 。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愿者项 目 充分发挥 了 志愿供给 的 制 度优势 ， 适应


国 际 中 文师资 的差异化 需求 ， 进行 国 际 中 文 师 资 的 区 域化供 给 ， 推动 国 际 中 文教育 的 全


“ ”
球 化发 展 。
本 章 从共 时 性 视 角 出 发 ，
分析 志愿者项 目 的 全球分布特 征 和 主 要 国 家情


况 主要包含两部 分 内 容 是对 项 全球 分 布 的 总 体 特 征 进 行 概 括 包括人数体量
一

。 ：
目 ， 

、

区 域分布 、 派 出 方式 、 功 能作 用 、 合作对 象等 ；
二 是 对项 目 在 主要 国 家和 地 区 的 发展情


况 进行 阐 述 ，
分别 是亚洲 的 泰 国 、 韩国 、 柬埔寨 ， 欧洲 的英 国 、 德国 ， 美洲 的美 国 和 拉


美地 区 ，
非洲 的部分 国 家 ， 大洋洲 的 澳大利 亚和 新 西 兰等 

。

第 一

节 全 球 分 布 的 总体 特 征



“
本 节 主 要 依据 原 孔 子 学 院 总 部 ／ 国 家 汉 办 发 布 的 ２０２０ 年 国 际 汉语教师 志 愿 者招 募


” “ ”
计划 对 志 愿 者项 目 的 全球 分布情 况进行考察 。 根据 该 招 募 计划 ， ２ ０２ ０ 年 全球 共 有


１ ３８ 个 国 家提 出 ５ ５４９ 名 志 愿者招募需求 。 因疫情原 因 ， ２ ０２０ 年 志愿者未按 该招 募计划


实 际派 出 ， 但 该 招 募 计划 在 历 年 志 愿 者 派 遣 的 基础 上 形 成 ， 且 结 合笔者 田 野 调 査 实 际 和


“ ”
相 关 文 献考 察 ， 数 据 基本 符 合 志愿者项 目 的 全球 分 布 实 际 ， 具 有 较 强 参考 意 义 

。

Ｖ 人 数 体 量 规模 化


“ ”
志愿者项 目 基 本 覆 盖 了 全球 的 主 要 国 家 。 随着孔子 学 院 和 国 际 中 文 教育 事业 的


“
志愿者项
”
全球化发展 ， 目 也进行 了 全球 的 网 络拓 展 ， 逐 步 呈 现 出 规模化 特 点 。 多元


“ ”
化 的 群体参与 不 断推动 项 目 的 规模化发 展 ， 截至 ２ ０２ １ 年底 ， 志愿者项 目 累计向全


？
球 个 国 家和地 区 的 余 所 学 校派 出 志 愿 者 万余人 并且 这 数字 仍在 逐年


一

１ ５ １ ４０００ ６ 。 ，

递增 官 方 公布 的 志 愿者 累 计派 出 国 家 和 地 区 的 数量 为
“
。 １ ５ １ 个 而 ， ２０ １ ９ 年 底 公布 的 ２０２ ０



”
年 志 愿 者招 募计划 有 １ ３ ８ 个 国 家和地 区 ， 分析发现 ， 部分 国 家和地 区 在 当 年未提 出 招


募需求 ， 如朝鲜 、 伊拉 克 、 中 国 香港 、 中 国澳 门等 。 以 下 统计 了 招 募计划 中 １ ３８ 个国家


的 具体信 息 ， 具 体包括 ３ １ 个亚洲 国 家 ， ３５ 个 欧洲 国 家 ， ２２ 个美 洲 国 家 ， ４４ 个非 洲 国 家


“ ”

和 ６ 个 大洋洲 国 家 （ 见表 ３
＿

１ ） 。 由 表可 见 ， 志愿者项 目 基本覆 盖 了 全球 的 主要 国



家 ， 形 成较 为 完善 的 全 球 志 愿 者 分 布 网 络 

。

① 中 外 语 言 交流 合 作 中 心 网 站 ， 《 致敬 国 际 中 文教师和 志愿者 ： 三尺讲 台 桃 李 天下 》 ， ２０２２ 年 ５ 月 ６ 日 


，

ｈ ｔｐ ｗｗ ＼ｖ ｃ ｈ ｎ ｅ ｓ 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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ｐ ａ ｇ ｅ ／＃ ／ ｐ ｃ ｐ ａ ｇ ｅ ／ ａ ｒ ｔ ｃ ｌ ｅ ？ ｉ ｄ
ｉ １ 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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０６
．
．
：

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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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

山 东 大 学 博 士 学 位论 文 



表 ３
—

１ 志愿者派 出 国 家



大 洲国 家 数量



阿 塞 拜疆 、 巴 基 斯坦 、 巴勒斯坦 、 巴林 、 菲律 宾 、 格鲁 吉亚 、 哈萨 克 斯


坦 、 韩国 、 吉 尔 吉斯 斯坦 、 柬埔 寨 、 老挝 、 马 尔 代夫 、
马 来西亚 、 蒙古 

、

亚 洲 孟 加 拉 国 、 缅甸 、 尼泊尔 、 日 本 、 斯里兰卡 、 塔吉 克斯坦 、 泰国 、 土耳 ３ 


１

其 、 文莱 、 乌 兹 别 克斯坦 、 亚美尼亚 、 伊朗 、 以色列 、

印度 、 印度尼 西


亚 、 约旦 、 越南


爱尔兰 、 爱沙尼 亚 、
奥 地利 、 白 俄罗 斯 、 保加 利 亚 、 北马其顿 、 冰岛 

、

波黑 、
波兰 、 丹麦 、 德国 、 俄罗 斯 、 法国 、 荷兰 、 黑山 、 捷克 、 克罗 地


欧 洲亚 、 拉脱 维亚 、 立陶宛 、 罗 马尼亚 、
马耳他 、 摩尔多 瓦 、 挪威 、 葡 萄牙 、 ３ ５



瑞典 、 瑞士 、 塞 尔 维亚 、 圣马 力诺 、 斯洛伐 克 、 乌 克兰 、 西班牙 、 希腊 

、

匈牙利 、 意大利 、 英国



阿根 廷 、 安 提 瓜和 巴 布 达 、 巴 巴多斯 、 巴哈马 、 巴拿马 、 巴西 、 玻利 维



亚 、 多 米尼加 、 厄瓜多 尔 、 哥伦 比亚 、 哥 斯达黎加 、 古巴 、 海地 、 加拿




“

大 、
美国 、
秘鲁 、 墨西哥 、 特立 尼 达 和 多 巴 哥 、
委 内 瑞拉 、 乌拉圭 、 牙
买加 、 智利


埃及 、 埃塞俄 比 亚 、 安 哥拉 、
贝宁 、
博 茨 瓦纳 、
布基纳法索 、 布 隆迪 

、

赤道 几 内 亚 、 多哥 、 厄 立 特里 亚 、 佛得角 、 冈 比亚 、 刚果 （ 布 ） 、 刚果


（ 金 ） 、 几内亚 、 加纳 、 加蓬 、 津 巴布韦 、 喀麦 隆 、 科摩 罗 、 科特迪瓦 

、

非 洲 肯 尼 亚 、 莱索 托 、 利 比里亚 、 卢 旺达 、 马 达加 斯加 、 马 拉维 、 马里 、 毛 ４４



里 求斯 、 毛 里 塔尼 亚 、 摩洛哥 、
莫桑 比克 、 纳米 比亚 、
南非 、 尼 日 利亚 

、

塞拉利 昂 、 塞 内加尔 、 塞舌 尔 、 圣多 美和 普林西 比 、 苏丹 、 坦桑尼亚 


、

突尼斯 、 乌 干达 、 赞 比亚



大洋 洲 澳 大利 亚 、 斐济 、 库克群 岛 、 萨摩亚 、 瓦努阿 图 、

新西 兰 ６





资 料来 源 ： 孔子 学 院 总 部 国 家 汉 办 ／ ： ２０ ２０ 年 国 际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招 募 计 划 

。

“ ”
志愿者项 目 的 规 模体 量基 本 超 过 国 际 上 同 类 型 的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活 动 。 对 目 前国



际 上 较有 影 响 力 的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活 动 发 展 规 模 进 行 统 计 ， 重 点考察政府主 导 下 的 海外 志



愿 服务项 目 及组织 截至 。 目 前 美 国 和平 队 累 计派 出
， ２４ ． １ 余万 志愿者 到 １ ４３ 个 国 家服务 

，

？
每年约 有 ７ 〇 〇〇 名 志愿者 的派 出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累 计 向 ９０ 多 个 国 家 派遣 ８ 万多


？
名 志愿者 ，
每年 派遣 １ ８ ００ 余名 志愿者 ； 日 本青年海外协 力 队 志 愿者 累 计 向 全球 的 ９０



？
个 国 家 派遣 ４ ． ５ 万 余名 志愿者 ，
每年约 有 ２ ０００ 名 的海外 志愿者派 出 。 由 此可 见 ， 从志


“ ”
愿 者 派 出 的 累 计 国 家 和 地 区 数量 而 言 ， 志愿者项 目 位 居 全 球 之最 ； 从志愿者派 出 的


“ ”
累 计 人数而 言 ， 志愿者项 目 仅 次于 美 国 和 平 队 和 英 国 海外 志 愿 服务 社 ； 从志愿者派


“
志 愿 者项
”
出 的 年 均 人数 而 言 ， 目 已 接近美 国 和 平 队 

。

① 美 国 和 平 队 网 站 ｈ ｐ ｗｗｗ ｐ ｅ ａ ｃ ｅ ｃ ｏ ｐ ｇ ｏ ｖ
， ｔｔ ： ／／ ． ｒ ｓ ． 

／

②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社 网 站 ｈ ｐ  ｗｗ ｗ ｖ ｏ ｎ ｔ ｅ ｎａ ， ｔｔ ｓ ： ／／ ． ｓ ｉ ｒ ｔｉ ｏ ｎ ａ ｌ ｏ ｒｇ ／
．



③ 日 本 国 际 协 力 机 构 网 站 ｈｔ ｐ ｗｗｗ ｃ ｇ ｏ ｐ ｅｎ ｇ ， ｓ ： ／／ ．
ｊ
ｉ ２Ｌ ．
ｊ
／ ｌ ｉ ｓｈ ／ ｉ ｎ ｄ ｅ ｘ ． ｌ ｉｔ ｍ 

ｌ

６２



山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
志愿者项 的 规模体量显 著 超过 国 内 同 类 型 的 志 愿 者教师 外 派活动 是与 国


一

目 。

“
内 海 外 志 愿服 务活动 的 规模相 比 。
共青 团 中 央发起于 ２ ００２ 年的 中 国 青 年 志 愿 者海 外


”
服务计划 ， 是 中 国 最早 的援外青年志愿者项 目 ， 也是 目 前 中 国 最主 要 的 由 官方发起 的



海 外 志 愿 服务 项 目 。
截至 ２０ １ ５ 年 ， 累 计派 出 志 愿者人数 不过 ６２３ 人 。 由 于存在定位不


清晰 以 官 方对 官 方模 式进行对接 资金供应不 足 宣传 效果等 局 限 项 发展 度陷


一

、 、 、 ， 目

？
入低潮 。 二 是与 华文 教 育 领域志 愿 服务 活动 的 规模相 比 。 广 东 省侨办发起于 ２００３ 年的


“ ”
海外华文教育 志愿者项 目 ， 是华文 教 育 领域较有代表性 的 海 外 志 愿者 项 目 ， 主要面


向 东 南亚 国 家 的 华文学 校派遣志 愿 者 教师 ， 截至 目 前 ， 累计派 出 志愿者人数约 千人次 

。

“ ”
三是与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领域 外 派教师 的 规模相 比 。 志愿者项 目 自 ２０ １ ６ 年起连续 四 年


？
派 出 人数超过每年 ６０００ 人 ， 为 当 年 公 派教 师人数 的 １ ． ５ 倍 以上 ， 在经济性 、 流动性等


各方面 ， 汉语教师 志 愿 者都超过 公 派教师 ， 成长为 国 际 中 文师 资 外派 队伍 的重要组成部


“ ”
分 。 毫 不 夸 张地说 ， 志愿者项 目 己经 成为 当 今 中 国 体量最 大 、 覆盖最广 、 规模最 盛


的 青年海 外 志 愿 服务活动 

。

二 、 区域 分布 集聚化


“ ”
是亚洲 国 家 的 志 愿 者 分布集 聚化 志愿者项 基本覆盖五大洲 的 主 要 国 家
一

。 目 

，

但 总 体 分布 不够 均 衡 ， 存在 区 域集聚化特 点 ， 尤其表现 为在 亚 洲 国 家 高 度 集聚 。 统计各



大洲 的 志 愿 者 人数 分布 ， 发现亚 洲 的 志 愿 者人数 最 多 ， 超过总量 的 ５０ ％ 。
其次为欧洲 国



家 ， 非洲 、 美洲 、 大洋 洲 总 体人 数相 对较 少 （ 见图 ３ 
—

 １ ） 。 从 志 愿者派 出 人数较高 的 国



家 数量 来看 ， 志 愿者派 出 人数位居前 ２０ 的国家中 ，

有 １ １ 个 是亚 洲 国 家 ，
分 别 是泰 国 

、

韩国 、 菲律宾 、
柬辅寨 、 缅甸 、
印度尼西亚 、 蒙古 、 老挝 、 巴基斯坦 、 尼泊尔 、 马 来西


亚 

。

志愿 者大 洲 分布



大洋洲 ５ ．
９３％



美 洲 ８ ． １ １ 

％

非 洲 １ ０８ ３％



１ ７９ ９ ％



亚 洲  ＭＨ Ｈ Ｈ Ｈ Ｍ Ｈ Ｈ ｍ Ｒ Ｍ Ｒ Ｈ Ｗ ５７ ． １ ５？



０ ．
００ ％  １ ０ ， ００％ ２０ ． ００ ％  ３ ０ ． ０ ０％  ４０ ． ０ ０％  ５ ０ ． ００ Ｓ  ６０ ． ００ ％



图 ３
—

１ 志 愿者大洲 分布



资 料来源 ： 孔子学 院总 部 国 家 汉 办 ／ ： ２０２０ 年 国 际汉语教师 志 愿者招募计划




① 黄立志 被遮掩 的 中 国 名 片
： 中 国 青年 志愿者在海外
《 ： 》 ，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２０ １ ７ 年版 ， 第 ５ 页 

。

② 孔子学 院总部 国家汉办 孔子学 院 年度 发展报告 》 ／ ：

《 ， ２ ００ ６
—

２０ １ ９ 年 

。

６３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二 是普通 志 愿者 的 分布 的 集聚化 。 普 通 志 愿 者 主 要 是 指 派往 非 孔 子 学 院 教 学 点 的 志



愿者 。 相较于孔子学 院志愿者 ，
普通志愿者更加 灵活 ， 主要 分布 在 中 小 学 、 华文学校 

，

以 及各类教育 机构等 ， 多 应对 象 国 实 际 需 求进行派 出 。 根据 ２０２０ 年 国 际汉语教师 志 愿



”

者 招 募计 划 ， 普通志 愿者 人数前 １ ０ 的 国 家依次为泰 国 、 韩国 、 柬埔寨 、 缅甸 、

澳大


利亚 、 印度尼西亚 、 尼泊尔 、 蒙古 、 菲律宾 、 老挝 ， 这 １ ０ 个 国 家 中 除澳 大利亚外 ，


均
为亚洲 国 家 。 普通 志 愿 者 的 数量和 分布 在 很 大程度上反 映 了 当 地 良好的 中 文教育 发展实


际 ， 普通 志 愿 者在亚 洲 国 家 的 集 聚 化特 点 也基本符 合亚 洲 国 家 的 中 文 教育 发 展实 际 。 

以
“ ”

泰 国 为例 ，
根据 ２０２ ０ 年 国 际 汉语 教师 志 愿者招 募计划 显示 ， 泰 国 的 志愿者人数为


１ ４５ ８ ， 位居 全球之最 ，
占 志愿者派 出 人数总量 的 １ ／ ４ ， 而这些志 愿者有 ８０ ％ 以 上为 普通



项 目 志愿者 

。

三 是志 愿 者 分布 国 家 的 集聚 化 。 从 国 家 数量而 言 ， 志 愿 者 的 大 洲 分布 和 国 家 数量 较


为均衡 ， 基 本 覆 盖 了 全球 的 主 要 国 家 。 但 是 从 各 个 国 家 志 愿 者 的 派遣人数来 看 ， 存在相


“

对集聚特征 方面 志 愿 者 集 中 分布 在 全球 的 少 数 国 家 本文对 年志愿者招募



一

。 ， 。 ２０２ ０

计划 的 志 愿者 人 数 分 布 进行 统计 ， 发现志 愿 者 数量位居 前 ２０ 的国家 ， 志 愿者 的 人数



总 量达 ４ １ ２６ 人 ， 占 总 人数 的 ７４ ３ ６ ． ％ ，
剩余的 １ １ ８ 个 国 家 的 志 愿者 人数仅 占 ２ ５ ６４ ． ％ （ 

见
图 ３
—

２ ） 。 换言之 ， 尽 管 志 愿者 分布在全球 的 １ ３ ８ 个国家 ， 但有七成 以 上 的 志 愿者集 中




分布在全球 的 个国家 另 方面 志愿者集 中 分布于本大洲 的主要 国 家 亚洲 以 泰



一

２０ 。 ， 。

国 、 韩国 、 柬埔寨 、 菲律宾 、 蒙 古 等为主要 派 出 国 家 ； 欧洲 以英 国 、 法国 、 西班牙 、 


俄
罗 斯等为主要派 出 国 家 ； 美 洲 以 美 国 及 部 分拉 美 国 家 为 主 要 派 出 国 家 ； 非洲 国 家 的 志愿


者 分 布 国 家 数量较 多 但总体 人数较少 ， 埃及 、 坦 桑 尼 亚 等 国 家 相 对 数量较 多 ； 大洋洲 本


身 国 家较少 ， 主要 以 澳大利亚和 新西兰 为主要派 出 国 家 

。

志愿 者 国 家 分布



１ １ ８ 个 国 家  ｎｍ ｊ ｉｕ ｐ ｇ ｍ ｉ ２５ ．  ６４％



２〇 个 国 家 ７４ ．  ３ ６％



０ ．
０ ０％  １ ０ ．
０ ０％ ２０ ． ００ ％ ３０ ． ０ ０％ ４０ ．
００ ％ ５０ ． ００ ％  ６０ ．
 Ｏ ７ ０
ＯＴ ． ００ ％ ８０ ． ０ ０％



图 ３
—

２ 志愿者 国 家分布



资 料来源 ：
孔子 学 院 总 部 国 家 汉 办 ／ ： ２ ０２０ 年 国 际汉语教师 志 愿者招 募计划



三 、 派 出 方式 类型化


“ ”

随着 志愿者项 目 发展的 日 益规模化 ，

在 全球 分 布 中 逐步 形 成几种 较为典 型 的 发


“ ”
展模式 。 志愿者项 目 总 体 分为孔 院 志愿 者 和 普通志愿者两 种类 型 ， 而普通 志 愿 者又



可 以 分 为 有 明 确 外 方合作机构 和 无 明 确 外方合作 机构 。
换言之 ，
根据 派 出 区 域 的 定 向 程


“ ”
度 ， 志愿者项 目 的 全球 分 布 可 以 总 结 为 三 种 类 型 ， 分别 是 定 向 型 、 半定 向 型和非定



６４



山 东 大学博 士 学位论文 



①
向型 见表
—

（ ３ ２ ） 

。

表 项 目 的 三种 类 型


—

３ ２

类 型 派 出 方 式



定 向 型国 内 髙 校 招 募 选 拔 志 愿 者 ，
定 向 派往海 外 合作 的孔子 学 院和 孔子课堂 

。

半定 向 型 语合 中 心 和 海 外 合 作 机 构 共 同 招 募 选拔 志 愿 者 ， 由 海 外合 作机构结合 国家 中



文 教育 实 际派往大 中 小 学 

。

非定向型 语合 中 心 统 招 募选拔志愿 者 结合 国 家 中 文 教 育 实 际派往 大 中 小 学

一

，


。

定 向 型模式 ， 主要是指 面 向海 外孔子 学 院或孔子课堂 的 定 向 派 出 ， 志愿者 的 选拔和




派 出 也主 要 结 合海 外 孔子 学 院 或 孔子课堂 的 师 资 需 求 ， 由 国 内 中 方合作机构 定 向 派 出 

。

从数量来看 年 间 派往 孔 子 学 院 的 志 愿 者 约 占 志愿者总数 的 ％ 定向型



—

， ２０ １ ５ ２０ １ ９ ５０ 。

模式的优势在于 ， 以 孔子学 院 和 孔子课 堂 为桥梁 媒介 ，

中 外 方合作机构 形成较为稳定 的



合作模式 。 随着海 外孔子 学 院 和 孔子课 堂 发 展 日 趋完善 ，

定 向 型模式在运作 和 管理上也


日 趋稳定 ， 且更加便于管理 。
不 足之处则 在 于 ， 由 于项 目 和 孔子学 院联系 过于 紧密 ， 

近
“ ”

年 来 以 美 国 为代表 的 西 方 国 家对孔子学 院打 压不 断升 级 ， 对 志愿者项 目 发 展也造成




较大影 响 。
以 美 国 为例 ，
历 年来美 国 的 志 愿者主要 由 孔子学 院 志 愿者 和 大理会项 目 志愿


者构 成 随着 中 美关系 的 恶化 美 国 孔子 学 院 大量关停 志愿者派 出 度暂停
一

， ， ， 

。

半定 向 型模式 ， 是指 由 语合 中 心与 外 方合作 机构 签订合作 协 议 ， 结 合 外 方 合作 机 构



的 实 际 情 况 有 针 对 性地进 行 半 定 向 派 出 。
半定 向 型模式 的优势在于 ， 和 定 向 性模式相 比 

，

半 定 向 型 面 向 某个 国 家和地 区 但又不 具体到 某 孔子 学 院或某个教学 机构 由 当 地合作



一

机构 结 合本 国 中 文 教育 发 展实 际 进 行 二 次分配 可 以 借助 所在 国 家政府 或机构 的 资 源 ， ， 


，

尤其 是合作 双方可 以 共享教学 、 学术 、 社 会服务等 各类 资 源 ， 综合 了 完全定 向 和过于分




散的特点 ， 可 以 更加灵 活 自 主地发挥项 目 优势 。

不 足之处则 在 于 ， 由 于两方 以 协议形式


进行合作 会有 定 的 限制 和 约 束 如 与 英 国 文 化委 员 会 合 作 的 ＢＣ 项 要求 出 于扩


一

， 。 目 ，

大项 影 响 力 的考虑 般 不 建议 志 愿 者 留 任 其他类似项 如 德 国 助 教项 亦有类



一

目 ， 。
目 ， 目

似要求 

。

非定 向 型模式 ， 主 要 是 指 志 愿者 派 出 的 区 域不 固 定 ， 包括 各个 国 家 的 幼 儿 园 、 大中



小学 及语 言 教育 机构等 ， 不 同 国 家和 地 区 之 间 情况差 异较大 ， 派 出 区 域较 为 分散 。

非定


向 型模式 般是 由 当 地教学 机构提 出 需 求 通过 中 国 驻外 使领馆等机构 向语合 中 心进


一

， ，

行沟通协调 。
非 定 向 型 模式 的 优势 在 于 合 作 的 教学 机 构 普遍积 极性较 高 配 合 力 度 较好 、 

，

非 定 向 型 也 成 为 前 两 种 模 式 的 重要 补 充 灵 活地结 合 国 别 实 际派遣志 愿 者 不 足 则 在 于 ， 。 

，

由 于 志 愿 者 分布 相 对 分散 ， 且 不 同 教学 机构 情况相 差较大 ， 管理压力较大 。 并且 ， 由 


于

“ ”

① 徐媛媛 ， 王彦 伟 ： 《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愿者项 目 关键 成功 因 素及其对 中 文 师 资 供＆ 的 Ｊ ３ 示》 ， 《 天津 师范大学



学报 （

社 会科学版 ） 》 ， ２ ０２３ 年第 ２ 期 

。

６５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机构 所在 区 域不 同 ， 涉及 签证 类型 差 异 也 较 大 ， 给志 愿者派 出 管理带来 了 更大 的 难度 

。

新 冠肺 炎 疫情暴 发 以 来 非定 向 型模式 的 志愿者派 出 也 度中断

一

，


。

四 、 同 类项 目 互补化


“ ”
志愿者项 目 以 更加 灵 活 多 样 的 形 式 ，
满足差异化 的 区域国别师资需求 。 王海兰


（ ２０２ １ ） 认为 ，
从汉语 国 际 教 育 到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 全球范 围 内 的中 文教育 发展面 临 更大


的挑战 方面 供给 数量 和 质 量不 能满 足 益 增 长 的 全球 中 文 学 习 需 求 供给不 充分


一

。 ， 日 ，

不平衡 另 方面 个性化 差异化和 多 样化 的语 言 学 习 需 求与 俱增 对 国 际 中 文教



一

；
， 、 日 ，

发 展 模 式 等 提 出 了 更 高 要 求＇
“ ”

育 的 理念 、 产品 、 志愿者项 目 充 分发挥 了 自 身 的供


给优 势 ， 在 国 际 中 文 教育 的 全球 发 展 进程 中 起着 重要 的 作 用 ， 尤其是 和 不 同类 型 的 国 际



中 文教育 项 目 起 到 良 好 的 互补 作 用 ， 其 中 以孔子学 院最 为典 型 。 具 体而 言 ， 随着 国 际 中



文教育 事业 的 发展 ， 区 域化 、 国 别化 的 中文师资 需求 日 益明显 ，

不 同 国 家和地区对 中 文


“ ”

教育 师资 有着差异化 的 要求 志 愿者项 发挥 身 的 灵活性 恰 当 地满 足 了 这 


需
一

。 目 自 ，

求 。
项 目 在 发 展进程 中 顺 应 不 同 国 家经 贸 、 文 化等 各个 领域 需 求 实现融入式 发 展 ， 结合


“ ”

不 同 国 家 中 文教育 发展实 际开 展 多 元化合作 。 志愿者项 目 在 发 展 进程 中 以 包 容 的 方



式对待不 同 的制度体系 兼顾 般性与 特殊性 兼顾 国 际化与 国 别 化 发展 出 了 诸 多 既


一

， 、 ，

符 合 当 地 需 求又利 于 身 发 展 的 区 域 国 别 模式 举例 而 言 在拉美地 区 的 些 国 际学校

一

自 。 ， 

，

需 要精通 中 文 、 英文 、 数学 的 复合型 师 资 ； 在美 国 、 英 国 等 国家 的 中 小学 ， 需要熟练掌




握英语 并具有 线语 言 教学 经验 的 中 文 师 资 在 澳 大利 亚 新西兰等 国 家 的 中 小学

一

， ；
、 

，

“ ”
需 要 英语 流利 ， 可 以 协助进 行课堂 教学 的 助 教师 资 。 志愿者项 目 充分发挥 自 身 的供


给优势 ， 利 用 合作 高 校 的 学科 专 业优 势 ， 选拔 符 合 要 求 的 志 愿 者 教 师 ， 进行 国 际 中文教


师 队伍结 构 的 优化 ， 实现 了 国 际 中 文 师 资 的 区 域 国 别 供给 

。

“ ”

志愿者项 目 以 突破组织 限制 的 方式 ，
实现 和 孔子 学 院布 局 的 优 势 互补 。
刘子洋 

、

魏娜 认为 当 前非 营利 组织逐步进入 个更加理性的 模仿 企业 公 司 或政府 机



一

（ ２０ １ ８ ） ， 、

构运作 的模式 志愿服务作 为 种 独立 的 社 会 行动 以项 或活动 的 形式广泛 存在 于政



一

， ， 目

？
府 、 市场和 非营利组织之 中 ， 是对 以 工 具 理 性 为主 导 的 效 率 至上等 问 题 的 突 破 。
截至



２０ １ ９ 年底 ， 全球共有 １ ６２ 个 国 家和地区 了 建立 ５５０ 所孔子 学 院 和 １ １ ７２ 个孔子课堂 ， 


其
中 北美有 １ １ ３ 所孔子 学 院 和 ５４ １ 个 孔 子 课堂 气 北 美 的 孔子 学 院 数量 约 占 全球孔子学 

院

总量 的 ２０ ％ 。 研 究发现 ， 孔子学 院 高 度 聚集在 美 国 、 加 拿 大 等 北美 国 家 ， 北非 、 西亚 


、

西欧 、 南 欧 的 孔子学 院 分布 显 著较 少＇ 从空 间 位置来看 ，
相 较于孔子学 院在美洲 的 高


“ ”

度聚集 ， 汉语教师志 愿者 更 多 地聚集在 亚洲 国 家 。 这实 际反映 了 志愿者项 目 和孔子




① 王海兰 ： 《 推动 中 文有 效供给是全球治 理 的 公共 需求 》 ， 《 光明 日报 》 ， ２０ ２ １ 年 ８ 月 １ ６ 日 

．

② 刘子洋 ， 魏娜 ： 《 总 体性视角 下 志愿服务 的组织策 略转 向 ： 从管理到合作 》 ， 《 公 共管理与政策评论 》 ， ２０ １ ８ 


第
２ 期 

。

③ 中 国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基 金会 网 站 孔子学 院全球 网 络》 ｈｔｐ ， 《 ，

ｓ ： ／／ ｗｗｗ ｃ ｅ ｆ ｏ ｒ
．

ｇ
ｃｎ／
ｑｑ
ｉ



． ．

④ 周 汶靠 宁 继 鸣 空 间 分析 视域 下 的 孔子 学 院全球 发 展 研 究
， ： 《 》 ， 《 山 东 社会科学 》 ， ２０ １ ７ 年第 １ ０ 期 

。

６６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学 院 在 全球 分 布 上 相 辅 相 成
“ 

”
、 互 为补 充 。 和 孔子 学 院 的 组织化优 势 相 比 ， 志愿者项 目

是流动 的 、 开放 的 、
灵活 的 。 志 愿 服务活动 具 有组织 的 基本属 性但又 不 具 备 具 体 的 组织


“ ”
形态 ，
从而可 以 实现对 组 织局 限 性 的 突 破 。
从历 时性角 度来看 ， 志 愿者项 目 在孔子


“ ”
学 院 发展 的 不 同 阶段发挥 着 不 同 作 用 ； 从共 时 性角 度来看 ， 志愿者项 目 在孔子学 院


“
发 展 的 全球分布 起着优 势 互补 作 用 。 和 孔子 学 院 中 外 合作 办学 的 组织化模式相 比 ， 

志
”
愿者项 目 突破 了 组织 的 边界 ， 可 以 更加灵活 自 主地进行 资源调 配和 人 员 安排 。
除了孔


子学 院 、 孔 子课堂 ， 及 其 下 设 的 教学 点 ， 志 愿者 以 各种 身 份 形式进入 到 大学 、 中 小学 

、

华文学校 、
语 言 教 育 机 构 等进行 中 文 教学工 作 （ 见图 ３
—

３ ） 。 据 不完全 统计 ， 志愿者 中



亦有少 数在 华人社 团 、 使 领馆等 机构 工 作 


。

志 愿 者任 教 机 构 分 布



普通教 学点 （ 非孔 子学 院 课堂 ／ ）
ｔ  ４４ ．
０ １ 

％

孔 子 学 院 ／ 课 堂 ｍ Ｈｉｉｉ ｍ Ｈ Ｈ ｉｍ ｍ ｉｉｉｍ ｉ Ｈ ｉｉ Ｍ Ｍ Ｋ  ５ ５
＊
．
９？ 

，
ｊ ｊ ｉ

０ ． ０ ０％ １ Ｇ ．  ００ ％  ２０ ． ０ ０％  ３ ０ ． ００ ％  ４ ０ ． ０ ０％  ５ ０ ． ０ ０％  ６０ ．
０ ０％



图 ３ 
—

３ 志 愿 者 任教机构分布



资 料 来源 ： 孔子 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 办 ／ ： ２ ０ ２０ 年 国 际汉语教师 志 愿 者招募计划



“ ” “ ”
志 愿者项 目 嵌入各 层 次 的 教育 系 统 ， 推动 低龄化 中 文教育 的 发展 。
宁继鸣


（ ２０２２ ） 认为 ， 作 为 国 际 中 文 教育 系 统 的 重要组成部 分 ， 孔子学 院在过 去 １ ０ 多年间做


出 的 贡献是结 构 性 的 也 是 多 方面 的 ，
在 此基础 上 ，
如 何继续 和 充 分 发挥孔子学 院在 国 际



中 文 教 育 中 的基础 性作 用 ，
与 更 多 中 文教育 机构 形 成合作 网 络 、 优势 互补 ， 与更多有中



文 需 求 的 组织形 成 上 下 游 链条 、 满 足多 元需求 ， 进而形 成横 纵两个方位 的 协 同 ， 同样是



？ “ ”

国 际 中 文教育 领域面 临 的 新环境 、 新 问 题 和 新挑 战 。 志愿者项 目 在 国 际 中 文教育



“ ”

系 统 中 的 作 用 尤 其 表现在 低龄化 

志
“

中 文教育 方面 ， 相 较于 孔子 学 院集 中 在 大学 ，

”
愿者项 目 更 多 地集 中 在 中 小 学 。
据 不 完全统计 ， 在泰 国 、 柬埔寨等亚 洲 国 家 ， ８０ ％以



上 的 汉语 教 师 志 愿者 分 布 在 基 础 教 育 体 系 ， 包括 中 小 学 、 华文学校 、 职业技 术 学 校等 

。

随着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事业 的 不 断推 进 ， 近几年海 外 中 文 学 习 者低龄化 的 趋势 日 渐凸显 ， 


成
？ “ ”
为 国 际 中 文教育 发展 的 新 现象 。
李宇 明 （ ２０ １ ８ ） 认为 ，
国 际 中 文教育 的 低龄化 

是
较 为普 遍且 保 持 快速 发 展 趋 势 的 现 象 据 估计 全球 的 低龄化 水 平 约 为 ％ 些国家


—

， ，
５０ ， 

？
已经达到 ６０ ％ 。 数据 显示 ， 目 前 全 球 开 设 中 文 课 程 的 中 小 学 是 高 等 教 育 机构 的 ８ 倍 

，

在美 国 、 英国 、 法国 、 泰国 、 韩 国 等众多 国 家 ， 中 文 教学 从大 学迅速 向 中 小 学延伸 ，



从
“ ” ？
幼儿 园到高 中 的 Ｋ １ ２ 教育 成 为 中 文 教学最重要 的 增长极 。 在 国 际 中 文教育 的 发 展



① 宁继鸣 ：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研 究报告 （ ２ ０２０ ） 》 ，

商务 印 书馆 ２０２２ 年版 ，
第 ３ 

页
② 惠天罡 ， 刘梦影 美 国 中 文 学 习 者低龄化现象 的 成 因及对策 建议
： 《 》 ， 《 语言 文字应 用 》 ， ２０２０ 年第 ２ 期 

。

③ 李宇明 ：
《 海 外汉 语 学 习 者低 龄 化 的 思 考 》 《世 界 汉 语 教 学 ２０ ， 》 ， １ ８ 年第 ３ 期 

。

④
“

柴 如瑾 ， 王忠耀 ： 《 前 所未有 的 汉语热 》 ， 《 光明 日 报 》 ， ２０ １ ７ 年 丨 ０ 月 ２８ 日 版 


。

６７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 “ ”

中 ， 低龄化 现象 己经 成为不 容忽 视 的 问 题 。 低龄化 现 象 的 出 现是 国 际 中 文 教育




事业发 展 定 阶段 的 必 然结果 是 多 重 力 量综 合作 用 的 结果 并且 这 现 象将 呈现规



一 一

， ， ，

模化 发展态 势＇
“ ”

志愿者项 目 通 过根植 中 小 学 方 式 ， 对于 推动 中 文进入各个 国 家 的



“ ”

国 民 教育体系 ， 进而 助 力 推 动 海 外 的 低龄化 中 文教学具 有特殊价值 


。

五 、 合 作 对象 多 元 化


“ ”

志愿者项 在 全球发 展进程 中 方面与 不 同 类型 的 国 际 中 文教育 项 如孔



一

目 ， 目 ，

子学 院 实现功 能作 用 的 优势 互补 另 方面结合不 同 国 家 国 际 开 展 多 元合作 借助



一

， ， ，
；

不 同 类 型 传播主体 的组织优势 ，
实 现 资 源共 享 

。

“ ”

是与政府 部 门 合作 志愿者项 本身 由 教育部下设的语合 中 心 负 责具体管理

一

。 目 

，

项 目 在 发 展 进程 也 积 极利 用 自 身 的政府平 台 ， 和 不 同 国 家 的政府部 门 进行 了 广泛且有 效



的合作 ，
充 分 发挥政府 间 合作 的 优势 。
举例而言 ， 通过和 泰 国 政府部 门 的 各级 各类教 育



系 统建立合 作 关 系 ，
向 泰 国 的 高等教育 、 基础教育 、 成人教育 、 职业 教 育 、 民 间 教育 等


各层 次教育 系 统选派汉语 教师 志 愿者 ，
有 力 地推 动 了 泰 国 中 文 教 育 的 发 展 。 ２００８ 年 ， 

在

澳 大利 亚 墨尔 本总 领馆 的 积 极沟 通 下 维 多 利 亚 州 教育 部 和 原 孔子 学 院 总 部 ， ／ 国 家汉办建


立合作关系 ， 正 式开 启 维 州 助 教项 目 。 同年 ， 中 新 自 由 贸 易 签订 后 ， 原 孔 子 学 院 总 部 ／

国 家 汉 办 与 和 新 西兰 教育 部签 订 了 派遣志 愿 者 的 相 关 协 议 ， 项 目 不仅得到新西兰教育 部


的 财政支持 ，
新西兰移 民 局还为项 目 开放 了 特别 签证 。 此外 ， ２０ １ ２ 年 ，
中 韩建交 ２０ 

周

年 的背景下 为了进 步 促进和 推动 中 韩人文交流 原孔子 学 院 总 部 ／ 国 家汉办 与 韩 国



一

， ，

教 育 科 学 技术 部 下 设 的 韩 国 国 立 国 际教育 院 签 订 合 作 协议 ， 协议约 定 中 韩 双方 互派志 愿




者 到 中 小 学 担 任语 言 教学助 教 

。

“ ”
二 是与 社会组织合作 。 志愿者项 目 和 各种 类 型 的 社会 组织 建立 了 合作 关系 ， 

进
行志愿者师 资 的 合作供给 ， 包括教育 组织 、 华 人社 团 组织等 。 在美 国 ，
项 目 和 美 国 最大


的 非营利性教育 组织 大学理事会建立合作 关系 年之前 通过美 国 大 学 理事会
一 一

。 ２０ １ ９ ， 

，

项 目 每年从 国 内 中 小 学 教 师 队 伍 中 选派汉语 教师 志 愿者 赴美 国 任 教 。 ２０ １ ９ 年之后 ， 受中




美国 际关系影响 志愿者派 出 暂停 项 和 大理会开展积极合作 尝试开 启 其他形 式 的



？

， 。 目 ，

教育 合作 项 目 ， 继续培养美 国 本土 中 文师 资 。 在 柬埔 寨 、 菲律宾 、 印 尼等东南亚 国 家 


，

项 目 与 许 多 在 当 地有 影 响 力 的 华人社会 组织建立 了 合 作 关系 ， 如菲律宾 的 菲华商联总




会 、 马 来 西 亚华校教师会总会 、 柬埔寨 的 柬华 理事 总 会 、 印 尼 的雅加达华文协调 机构 等 


，

每 年 通 过 这 些 组 织 向 当 地 派遣 相 当 数 量 的 志 愿 者 

。

三是 与 国 际传 播机 构 合 作 。 为 了 推动人文交流 、 形塑积极 国 际形象 、 提升 国 家软实



力 ，
英国 、 法 国 等 许 多 国 家较早开启 了 不 同 形式 的 文化传播活动 ， 包括设置 各种 类 型 的



语 言 文化推广 机构 、 国 际教 育 交流机构 等 ， 用 以推广 和传播本 国 的语言 和 文化 ，

并且也



① 宁继鸣 ： 《 国 Ｐ ｈ 中文 教冇 砑 究报 告 （ ２０ ２ ０ ） 》 ， 商务 印 书馆 ２０２２ 年版 ， 第 ３ 

页

６８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积 累 相 当 的 经验 ， 其 中 较有 影 响 力 的 有 英 国 文化委 员 会 、 法 语 联盟 等 。 在孔子学 院和 国


”

与 这些 国 际传 播机构 建立 了 积 极 的 合作 关系
“

际 中 文教育 的平 台 上 ， 志愿者项 目 ， 

并
结合 国 际传播机构 的 实 际形成 了 特色化 的 合作 项 目 ， 包括与 英 国 文 化委员 会合 作 开 展 的



英语助 教项 目 、 与 德 国 各州 文 教部长 联席 会议 下 设 的 教 育 交流 中 心 合作 开展 的 中 德互 派


中 文助 教项 目 等 。 这些特色化 的合作 项 目 可 以 有 效借助 合 作 机构 既有 的 资 源优 势 ， 同时


“ ”
也拓 展 志愿者项 目 的 实践形式 

。

第 二 节 主要 国 家 和 地 区情 况



“ ”

在孔子学 院和 国 际 中 文教育 平 台 上 ， 志愿者项 目 适应 国 际社会 多 元 需求 ，

实现


＇ 嵌入性理论认 为
“ ”

了 区域发展 、 特色发展 、 层级发展 、 分类发展 、 合作发展  ， 


所

有 社 会 行 为都 嵌入在 关 系 网 络之 中 ，
行为者 的 行 为 既是 自 主的 ， 也 镶 嵌在 社 会 网 络 之 中 

。

行 为主体既不 能脱离社 会背 景独立行事 ， 也 不 能 完全受制 于 社 会外 在 规 范 ，

而是在动态



标 的 实 现气 随 着 嵌 入 性 理 论 的 不 断 发 展
“

和 具 体 的 社会 关系 中 追求 自 身多重 目 ，
嵌入


”
性 概 念逐步应 用 到社会学 、 管理学 、 非 营 利组织研 究 等 多 个领域 。
将 嵌入性 理论运 用


“ ”

于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研 究 ， 可 以 发现 ， 志 愿者项 目 以 不 同 的 形 式 嵌入 到 所在 国



家 和地 区 的 社 会文化环境之 中 。
嵌入 的 主 体 是 汉语教师 志 愿者 ， 嵌入 的 客体 是海 外 各类


中 文 教育 机构 ，
嵌入 的 方式是 以 经济 、 政治 、 文化 、 认 知 等 多 种 方 式 的 水 平 嵌入 。
在嵌


”

经济政策 教育 体系 等 多 重 因
“
入过程 中 ， 志愿者项 目 和 当 地政 治 制 度 、 文化传统 、 、 


素 交互作 用 ， 呈现 出 鲜 明 的 区 域 国 别 特色 ， 生 成 了 几种 较有代表性 的 发 展模 式 

。

“ ” “ ” “

依据 嵌入 的 程度 ， 志愿者项 目 的 全球 分布可 以 划 分 为 的 完 全嵌入模 式 和 


部
是指 汉语教师 志 愿 者 全面嵌入 到所在 国 家 的 高 等
” “ ”

分 嵌入模式 两种 。
完全 嵌入模 式 

“

教育 、 基础 教 育 、 职业教 育 等 各层 次 中 文 教 育 体系 ， 以 泰 国 较有代表性型 ； 部分嵌入



”

模式 是指 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 部 分嵌入 到 所在 国 家 的 中 文教 育 体系 ， 或分布于 高等教育 阶



“ ”

段 或 分 布 于基础 教 育 阶段体系 还存在 定的空 白 地带 完 全 嵌入 模式 是项 


发
一

， ， 。
目

展较 为理想 的 形态 ，
和 所在 国 家 中 文教育 发 展情 况紧密 关联 ，
泰 国 是较 为 典 型 的 个案 

。

” “ ”

部 分嵌入模 式
“

在 大多数 的 国 家和地 区 ， 志愿者项 目 属于 


。

“ ”

依据 嵌入 的 功 能 ， 志愿者项 目 的 全球 分布形成 了 三种较有代表性 的模式 ， 包括



”“ ” “ ” “ ”

华教促进模式
“

华 教促进模 式 双 向 交流模 式 和 教 育 援助 模 式 。 是指汉语




教 师 志 愿 者 集 中 派遣至 所 在 国 家 的 华 文 教 育 机 构 ，
作 为 当 地华文 师 资 力 量 的补 充 ， 积极


“ 

”

促进 当 地华 文 教 育 的 恢 复 与 重 建 ， 以 柬埔 寨 等 东 南亚 国 家 较有 代表性 ； 双 向 交流模式

是 指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利 用 当 地 组 织 的 既有 合 作 网 络 ， 合作 双方 以 教学实 习 、 交流访学 

、

① 卞继鸣 ：
《 孔子 学 院研 究年度报 告 （ ２０ １ ９ ） 》 ，
商务 印 书馆 ２０ 】 ９ 年版 ，
第 ８ 页 

。

② 黄中伟 ， 王宁谣 ： 《 关于 经 济 行 为 的 社 会 嵌入理 论研 宄述评 》 ， 《 外国经济与 宵理》 ， ２ ００ ７ 年第 １ ２ 期 


。

６９



山 东 大学博 士 学 位论文 



志 愿 服 务 等 多 种 形 式 互 相 派遣 志 愿 者 ， 形 成双 向 交流互动模式 ， 以 英 国 ＢＣ 项 目 较有代


“ ”
表性 ； 教 育 援助 模 式 是指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结 合 当 地 经 济 发 展 需 求 ， 助 力 培 养 职 业技


术 人才 中 文 教 育 更 多 地呈现 为 种 援助 活动 以 非 洲 和 拉美 部 分 国 家 较 有 代 表性
一

， ，


。

“ ”
依 据 嵌入 的 形 式 ， 志愿者项 目 的 全 球 分布 形 成 了 三 种 较有代 表性 的 模 式 ， 包括


“ ”“ ” “ ” “ ”
深 度 融 入 模式 协作教学模 式 和 中 文 助 教模 式 。 深 度 融入模式 是 指 汉语



教 师 志 愿 者 以 本 土 教 育 理念 、 本 土 教学 模 式 、 本 土 教 师 标准 开 展 中 文 教 学 ， 深度 融入到


“
所 在 国 家 的 中 文 教 育 体 系 和 社会 网 络 结 构 之 中 ， 以 美 国 大 理会项 目 较有 代表 性 ； 协作


”
教学模式 是指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与 当 地 教 师 合 作 开 展 中 文 教 学 ， 以 韩 国 ＣＰ Ｋ 项 Ｉ 目 较有


“ ”
代表性 ； 中 文 助 教模 式 是 指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以 辅助 教 师 形 式 开 展 中 文 教 学 ， 以新西


兰 中 文 助 教项 目 较 有 代表 性 。
事实上 ， 这 三 种 嵌 入模 式 实 际 是 依 据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的 授


课形式而 言 ， 主 要 受到 所 在 国 家 的 教 育 体 系 、 签证 要 求 、 国 家 政 策等 影 响 

。

、 亚 洲 国 家和 地 区



亚 洲 国 家本 身 属 于汉字文 化 圈 ， 拥有 良好 的 中 文教育基础和华人文化 圈 层 ， 并且 随


着 中 国 经 济实 力 和 国 际 影 响 力 的 不 断提 升 ， 中 文学 习 的 需求也不 断增 加 ， 进而 带 来 中 文


师 资 需求的增加 。 如 前 所述 ， ５０ ％ 以 上 的 汉语 教 师 志 愿者 分布 在 亚 洲 国 家 ， 泰国 、 韩国 

、

菲律宾 、 柬埔 寨 、 缅甸 、 印度尼 西亚 、
蒙古 、 老挝 、 巴 基斯 坦 、 尼泊尔 、 马 来西 亚等 是


历 年来 志 愿 者派遣人数较 多 的 亚 洲 国 家 见图 ４ 在泰 国 年泰 国 的 中 国 游


—

（ ３ ） 。 ， ２０ １ ９

客达到 １ １ ００ 万人次 ， 中 国 游 客 给 当 地创 造 了 巨 大 经 济 价 值 ， 带动 了 当 地旅游 业 、 服务



业 的 快速 发 展 ； 其他领域 ， 如贸 易 、 投资 、 电 子 商 务 等 也 发 展 迅速 ， 中 国 企业 在 泰 国 招


聘 员 工 也 会优 先 招 聘 有 中 文 基础 的 人 员 ， 这 些 因 素 都 直 接 或者 间 接 地 带 动 了 泰 国 当 地 的


？
中 文学习 需求 。 良 好 的 中 文 教 育 基础 、 中 国 综 合 国 力 的 快速提升 、 两 国 人 文 交 流活 动


的 频繁开展等
“ ”
， 在 政府 、 教育 、 民 间 等 多 重 因 素 促进 之 下 ， 志愿者项 目 在泰国 、 

韩
“ ”
国 等亚洲 国 家 ， 形成 了 鲜 明 的 全 面 嵌入 模式 ， 与 当 地政 府 建立 全 面 且 深 入 的 合 作 伙


伴关系 ， 以 各种 形 式全面嵌入 到 大 中 小 学 各级 教育 体系 ，
尤其 进 入 到 基 础 教 育 体 系 中 

，

在推 动 当 地 的 低龄 中 文 教育 发展方面起到 了 重 要 作 用


＿

。 

① 宁陚魁 ： 《 泰 国 的 中文学习 热 
写在 中泰建交 ４５ 周 年之 际 》 ， 《 世界知识 》 ， ２ ０２ ０ 年第 １ ３ 期 

。

７０



山 东 大 学博士 学 位论文 



志 愿 者 集 中 分布 国 家 （ 亚洲 

）

斯 里 兰 卡 蕕 ２ ０
格 魯 吉 亚 觀 ２ ８
孟 加 拉 国 匾 ２ ８
吉 尔 吉 斯斯 坦 ５４



马 来 西 亚 ＿鼸 ５ ９ 


尼 泊 尔 鬮 ＿  ８ ３
巴 基 斯坦 ９４



老挝 麗 ９６



蒙古 ２ １ 

１

印 度 尼 西 亚 ＭＭ Ｂ  ３ ０ 
 Ｉ Ｓ １

缅 甸  ３ ４ １

東 埔 寨 Ｍ Ｍｇ ＭＷ  ７ ６ 
 ａ １

菲 律 宾  ｗ＾ｍｍｍｍ ｍ  ２ ２ ４ ｓ

韩 国  ７ ６ ３

泰 囯 １ ４５８



０  ２ ０ ０  ４０ ０  ６０ ０  ８ ０ ０  １ ００ ０  １ ２ ００  １ ４ ００  １ ６０ ０



图 ３
—

４ 志愿 者集 中 分布 国 家 （ 亚洲 

）

资 料来源 ：
孔子 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 办 ／ ： ２０２０ 年 国 际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招 募计划 

。

泰国


一

（ ）

“ ”
２０ 世纪 ９０ 年代 中 期 以前 ，
泰 国 的华文教育 已 日 趋衰 微 ， 华 文 学 校 从全 盛 时 期


的 多 所减少 到 在 校学生 由 每校上千人乃 至数千 人 降至 每 校 几 百 人 以 至 百多


一

６００ １ ２０ ，

？
人 。 而 到 了２ 世 纪 初 １ ， 不过 几十年 的 时 间 ， 泰 国 己 经 成为 中 文 传 播速 度 最快 的 国 家之


泰 国 中 文 教育 的 发 展速 度 之快 传 播 范 围 之广 是始 料 未及 的 泰 国 的 中 文教育 发


一

。 、 ， 。

“ ” “
展 也 形 成 了 特色鲜 明 的 泰 国模式 ， 尤其体现为 政 府主 导 、 民间响应 、 媒体造 势 

、

” ＠
中 国 支持 、 超常发展 

。

？
泰 国 的 中 文 热兴起于 ２００ ３ 年 ， 其 中 的标 志便是 当 年首批志愿者 的 赴任 。 ２００３ 年云


“ ”
南 师 范大学 首批 名 志 愿 者派遣至 泰 国 此后泰 国 的 志 愿者项 发展 直保持着


一

２ １ ，
目

良好的势头 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在 泰 国 中 文 教 育 的 发 展进程 中 起着 重 要 作 用 泰国 直是


一

。 。

历 年来志 愿者派 出 人数最 多 的 国 家 ， 疫情 之前 每年 派往泰 国 的 志 愿 者 超 过 １ ５ ００ 人 ， 


最
多 的 年份人数接近 １ ８ ００ 人 ， 约 占 志愿者总 人数 的 １ ／ ４ 。 截至 目 前 ， 累计 ２００００ 多人次的


？
志愿者到泰 国 的 １ ０００ 多 所大 中 小 学任教 。 志 愿者 有 效 缓解 了 泰 国 中 文 师 资 紧缺 的 局 面 

，

“ ” ？
帮 助泰 国 中 文教学 支撑起半壁江 山 。 相 关研宄指 出 ， ２０ １ ５ 年泰 国有 ８ ０ 多万 中 小学


？
生学 习 中 文 ， 大 约 是世 界上 中 小学 生 中 学 习 中 文 人数 最 多 的 国 家 。 通过泰 国 教育部下



设 的基础教育 委 员 会 、 高等教育委 员 会 、 职业教育 委员 会 、

民办教育委员 会 、 职业教育



委员 会等 ， 志 愿 者进入 到 泰 国 的 各级 各类 教 育 体系 。 其 中 基教委 下 属 的 是 中 小 学 ， 高教


委下 属 的 是大学 和 孔子学 院 ，
民 教委 下 属 的 是私立学 校 ， 成 教委 下 属 的 是 成 人 教 育 学 校 

，

① 张启 ： 《 泰 国 当前 的华文教育 》 世界汉语教学 》 ９９ 年第 ４ 期 ， 《 ， １ ５ 

。

② 吴应辉 ：
汉语 国 际传播 研 究理论与 方法
《 中 央 民 族大 学 出 版社 第 ５８ 页 》 ， ， １ 

。

③ 吴应辉 ，
杨吉春 泰 国 汉 语快速传 播模式研 究
： 《 世 界 汉 语 教 学 ２ ００ 年第 ４ 期 》 ， 《 》 ， ８ 

。

④ 付志 刚 ：
泰 国 成立孔子 学 院 课堂 发 展联盟
《 光明 日报》 ２０２ 年 ０ 年 ９ 日 （ ） 》 ， 《 ， 丨 １ 

。

⑤ 江傲霜 ， 吴应辉 傅康 泰 国 汉语教 师 志 愿者 教学情况调 查对志 愿者 培训 工作 的 启 示 》

， ： 《 ， 《 民族教育研宄 》 

，

２０ １ ］
年第 ５ 期 

。

⑥ 李宇 明 ：
《 海外汉语学习 者低龄化的思考 》 ， 《 世界汉语教学 》 ，
２０ １ ８ 年第 ３ 期 

。

７ 

１

山 东 大学 博 士 学位论文 



职教委 下 属 的 是职业 教 育 学 校 见图 泰 国 的 志愿者 ％集 中 在非孔子 学 院 的



＿

（ ３ ５ ） 。 ８０

中 小学 ， 通过 人 际传 播 的 方 式嵌入到 泰 国 的 国 民 教育 体 系 之 中 ， 五 大 教委 中 志 愿 者 人 数



最 多 也 是基教委 

。

泰 国 志愿 者 任 教 机构





￣ ￣ 
￣ ￣
 — 


 Ｉ   ］




，

基 础 教 育 委 员 会  高 等 教 育 委 员 会  民 办 教 育 委 员 会 成 人 教 育 委 员 会  职 业 教 育 委 员 会



Ｉ  １
Ｉ １ 

１

中 小 学  大 学 ／ 孔 子 学 院  华 文 学校 ／ 私 立 学 校  成 人 教 育 学 校  职 业 教 育 学 校



图 ３
—

５ 志 愿者 任教机构 （ 泰国 

）

“ ”
泰 国 的 中 文教育 发 展 是别 具 格的 志愿者项 也呈现 出 鲜 明 的 国 别特色 

主
一

， 目 ，

要表现为三方面特 点 第 泰 国 的 外派 中 文师 资 以 志愿者为主体 在泰 国 的 中 文教育



一

： ， ，

“ 

”

体系 中 ， 志 愿 者不 是作 为 外派师 资 的 补 充 力量 ，
而 是主体力量 。 第二 ， 志 愿者项 目

与 泰 国 的 各 层 次 教 育 系 统 建立 了 全 面 深 入 的 合 作 关 系 ， 在 高等 教 育 、 职业教 育 、 基础 教


育 等 不 同 领域 建立合作 关系 。 第二 ， 相 较于孔子学 院志愿者 ， 普通 志 愿者 是泰 国 志 愿者


的主体 。 作 为 全球 汉语教师 志 愿者派 出 规模最 大 的 国 家 ， 语合 中 心 也专 门 在 曼谷 设立 了



海外代表处 —

曼谷 中 心 ， 负 责志愿者 的 日 常管理 。 此外 ，
对 志 愿 者进行全方 位靠前 管


理 的 志 愿 者 管 理教 师 制 度 也 是最 早 在 泰 国 试 点 推 广 

。

（ 二 ） 韩国


“
自 ２０ ０４ 年首家孔子学 院在韩 国 首尔 挂牌 以来 ，
韩 国 的 中 文教 育 进入 了 跨越式增


” “ ” ？
长 阶段 ， 逐渐 形 成 需求旺盛 、 层次完备 、 形式多元 、 开放度 高 的新局面 。 韩国


＠
是 目 前 亚 洲 孔子学 院数量 最 多 的 国 家 ， 拥有 ２３ 所孔子学 院 ， 同 时 也 是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

派 出 规模全球第二 大 的 国 家 。 外派 中 文 师 资 的输入为韩 国 的 中 文教育 发展提供 了 重要支


？
撑 ，
疫 情之前 每 年 派往韩 国 的 志 愿 者 约 有 ７００
—

８ ００ 名 ， 截至 ２０ １ ９ 年 底 累 计 派往 韩 国


？
的志愿者数量达 ４ １ ４ １ 名 。 和泰 国 类似 ， 汉语教师 志愿 者 是韩 国 外 派师 资 队 伍 的 重 要组



成部 分 。 据 不 完全统计 ， ２０ １ ２ 年韩 国 孔子学 院 （ 课堂 ） 的 外 派教师 中 ６０ ％ 以 上 为汉语




教师 志 愿者 ，
部 分地 区 的 孔子 学 院 （ 课堂 ） 的 外派师 资 全部 为汉语教师 志愿者 

。

韩 国 的 志 愿者 主要包括孔 院 志 愿者 和 Ｃ Ｐ Ｉ Ｋ  （ Ｃ ｈｉ ｎ ｅ ｓ ｅ  Ｐ ｒ ｏ ｇ ｒ ａｍ  ｉ ｎＫ ｏ ｒ ｅ ａ ） 项 目 志 愿者



两类 （ 见图 ３
＿

６ ） ， 其 中 孔 院志愿者主要集 中 在 大学 ， ＣＰＩＫ 志愿者主要集 中 在 中 小学 


，

较为全面地覆盖 了 韩 国 的 中 文教 育 体 系 ， 尤其 是 Ｃ ＰＩＫ 项 目 分布在韩 国 的 各道 、 郡 ， 


系

① 贺莉娜 ， 吴 应辉 ： 《 ２ １ 世 纪韩 国 中 文教 育 发 展历程与 现状》 ， 《华文教学与 研 究 》 ， ２０２ ２ 年第 １ 期 


。

② 孔子 学 院 总 部 国 家汉 办 孔 子 学 院年 度 发展报 告
／ ２ ００６ ： 《 》 ，
－

２０ ９ 年 １ 

。

③ 贺 莉娜 吴 应辉 ２， 世纪韩 国 中 文教 育 发展历程与 现状 》
： 《 】 ， 《华文教学 与 研 究 》 ， ２０２２ 年第 １ 期 

。

④ 贺 莉娜 ， 吴应辉 ： 《 ２ １ 世 纪韩 国 中 文教 育 发展 历程与现状 》 ， 《华 文 教 学 与 研 究 》 ， ２０２２ 年第 １ 期 


。

７２



山 东 大学博 士学位论文 



统地嵌入到 韩 国 的 各 级 国 民 教育 体系 。 Ｃ ＰＩＫ 项 目 志愿者 ， 在韩 国 又被称 为 中 文 原语 民




辅助 教师 。
与英国 、 澳大利亚等 国 家 的 中 文助教项 目 不同 ， 韩国的 Ｃ ＰＩＫ 项 目 志愿者 以



正 式教师 的 形式进行 合 作教学 。

项 目 初期 ， 为 了 便 于 更好地开 展 中 文 教 学 ， 志愿者采用



协 同 教学模式与 韩 国 教师 同授课 随着 志 愿者任 教经验 的 积 累 之后 部 分志 愿 者会开



一

， ，

始 独立进行授课 

。

Ｃ ＰＩＫ 项 是在 年 中 韩 建交 周 年 的 背景之下 为了进 步促进和 推动 中韩



一

目 ２０ １ ２ ２０ ，

人文交流 ， 原 孔子学 院 总 部／ 国 家汉办与 韩 国 教育 科学技术部 下 设 的 韩 国 国 立 国 际教育



院签订合作协议 ， 协议 约 定 中 韩双方互派志 愿 者 到 中 小 学 和 当 地 教师进行合 作 式 教学 

，

前 以 中 国 派遣 志 愿 者 到 韩 国 中 小 学 任 教 为 主 签订合作协议第 年 经 由 该项 首批


一

目 。 ， 目

２００ 名 志 愿 者 派往 韩 国 中 小 学 任 教 。
项 目 初期 ， 每 年选派两 次志 愿 者 ， ２０ １ ４ 年开始改为


每年选派 次 Ｃ ＰＩ Ｋ 项 开启 以来 经 由 该项 累 计 派遣 余名 志愿者到韩 国 的近


一

。
．

目 ， 目 ２３ ００

？
５ ００ 所 中 小学任教 ，
累 计 教授 学 生 人 数 达 到 ４０ 万 。
项 目 取得 良 好反馈 ，
新 冠肺 炎疫情


？
期间也未中断 ， ２ ０２２ 年初来 自 全国 ９０ 所院校 １ ３ ９ 名 志 愿 者完成培 训 赴任 

。

志 愿者 任教机构 （ 韩国 

）

２０ １ ７ 

年
２〇 １ ６ 

年
２０ １ ５ 年  ａ ＊ ？ — 

．

２０ １ ３ 年  ｎｗ ｉｉ ｉ ｉ ｉ ｉ ｉ ｉｉ ｍ ｉｉ ｉ ｉ ｉ ｉ ｉｉ ｉ ｉｉ ｉ ｉｎ —


２０ １ ２ 年   
－

．
．
３３６ ■ 一   



０  １ ０ ０  ２ ００  ３ ０ ０  ４０ ０  ５ ０ ０  ６ ００  ７ ０ ０  ８ ０ ０  ９ ００



廳 Ｗ３ Ｉ Ｋ 项 目 Ｓ 孔 院志愿 者 项 

目

图 ３
—

６ 志愿 者 任 教机构 （ 韩国 

）

资 料来源 ： 王馗 ： 《 韩 国 首 尔 地 区 高 中 汉语教学现状 、 问 题与 对策研 宄 》 ， 辽 宁 师 范大学硕 士




学 位论文 ， ２０ １ ９ 年 

。

在部分东 南亚 国 家 由 于政治 因 素 历史因素的影响 华文 教 育 度中断 孔子学



一

， 、 ， 。

院 的 设 立 和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的 派遣 对 当 地华 文 教 育 的 恢 复 与 重 建 度 产生 了 积 极推动


一

作用 。 在华 人华 侨 团 体 的 积 极推动 下 ， 志愿 者成 为 当 地华 文 教 育 机构 的 重要 师 资 来源 

，

尤 其 是 柬埔寨 、
菲 律 宾 等 国 家 的 华 人 社 团 更 是在 当 地 发挥着重要影 响 ，
许多 志愿者也是



派遣到 当 地 的 华 文 学 校 任 教 。
赖林冬 （ ２０ １ ９ ） 认为 ， 引 进 中 国 的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 是东



南亚华 文学校转 型 发 展 的 个突 出 特点 孔子学 院 的 开办和 志愿者 的 引 入 对于 促进 东



一

， ，

① 孙丽 ＣＰ Ｋ 项 目 中 韩 教 师 课 堂 管 理 案 例 分 析 与 研 究
： 《 Ｉ 西 北大学 硕士学 位论 文 ２ ０２ 年 》 ， ， ］ 

。

② 北京语言大学新闻 网 青 春逐 梦 扬 帆 起 航 ２ ２２ 年 赴 韩 国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者 岗 前 线 上 培 训 圆 满 结 业
， 《 ０ ２０２ ２



年 月
１ ３ ０ 日 ， ｌｉ ｔｔ
ｐ
： ／／ｎ ｅｗｓ ．
ｂ ］ ｃｕ ． ｅ ｄ ｕ ｃｎ／
＿ ｉ ｎ ｆｏ ／ １ ０ ３ ４ ／２２ ５ ０ ４ ｈ ｔｍ

 ．

７３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南亚 的华文教育 转 型升级 ， 加 速华 文 学 校 在 办 学 经 费 渠道 、 师资培养 、 教材 编 写 、 课程



体系 建设 、 评价标准 和 办学模式 的 标准化 、 正规化 、 专 业化进程 等方面 ， 有积极促进作


？ “ ” “
用 志愿者项 在 以 柬埔 寨为 代 表 的 东 南 亚 国 家 的 发展呈现为 种 华文教育 促


一

。 目

进 模式 有 两方面较 为 突 出 的 特 点 第 华文 学校是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 任 教 的 主 要机


一

， 。 ，

构 第二 ；
，
以 汉语 教师 志愿者 为主 的 外 派师 资 的 派遣极 大地促进 了 当 地 中 文 教育 的 发 展 

，

尤其是华文教育 的恢复 

。

（ 三 ） 柬埔寨


在 中 柬双边友好 关 系 推动 之 下 ， 近年来 柬埔 寨 的 中 文 教 育 得 到 了 长 足 的 发 展 。
以孔


子 学 院 成立 和 志 愿者派 出 为 标 志 ，
柬辅 寨 的 中 文 教 育 总 体 经 历 了 依 靠 本 土 力 量 到 中 柬共


建阶段 ， 中 文 师 资 的 外 部 输入加 速 了 柬埔寨 中 文 教育 的 快速发 展 。 ２００ ９ 年 ， 时任 国 家副


主 席 的 习 近平 访 问 柬埔 寨 并 为 柬埔寨第 所孔子学 院 皇 家 科 学 院孔 子 学 院揭 牌气


一
—

２０ １ ０ 年 ， 原 孔 子 学 院 总 部 国 家 汉 办 向 柬埔 寨 派遣 了 首 批 ／ ３ ８ 名 志 愿者气 目 前 柬埔寨 的



中 文 教育 机 构 主 要 包 括三类 是华文 学 校 二是 以 孔子 学 院 为代 表 的 中 柬共 建 的 中 文


一

： ，

教 育 机构 ， 三是佛 堂 、 私立 国 际学校 、 个体经营 的补 习 班等 。 前两类在 柬埔寨 的 中 文教



育 中 发挥 着 主 要 影 响 ， 其 中 华文学校是 当 地 中 文 教育 的 主 导 力量 。 ２０ １ ９ 年 的 数据 统计 显



示 ，
柬埔 寨 的 中 文 教育 机构 主 要 有 ５５ 所华校和 ２ 所孔子学 院 、 ２ 所孔子课堂 、 ２ 个中柬


？
高 校校 际 合 作 办 学机构 等 

。

柬埔寨 也 是 历 年来 志 愿 者 派 出 的 主要 国 家 之 疫情之前每年 约 有 名志


一
—

， ２００ ３ ００

？
愿者赴柬埔寨任教 。 ２０ １ ９ 年 ， 共 向 柬埔 寨 派遣 志 愿 者 ２５ ０ 人 。 志 愿 者 在 柬埔 寨华文教


育 的 恢 复 和 重 建过 程 中 发挥 着 重 要 作 用 ，
华 文 学 校 也 成 为 志 愿 者 任 教机 构 的 主 要 构 成 

。

华 文 学校作 为 当 地 的 私 人教 育 机构 ，
最 高 领导 机构 是 柬华 理事 总 会 。
柬华理事 总 会 是 在



柬埔寨五 大会 馆 、 柬埔 寨 各 省 柬华理事会 、 各宗 亲会 和 全体会 员 基础上联合成立 的 柬埔



寨华社 民 间 服务组织 ，
负 责 协调 全 柬华人 社 团 各项 事务 。
作 为 柬辅 寨最主 要 的 华文 社 会


“ ”
组织 ，
柬华 理事 总 会在 柬埔 寨 的 中 文 教 育 以 及 志 愿者项 目 发 展 中 发挥着重要作 用 

。

据 统计 ， ２０ １ ９ 年 柬 埔 寨华 文 学 校共 有 中 文 教 师 １ ２６ １ 人 ， 其 中 本土华文 教师 １ ０８８ 人 、 

志
？
愿者 １ ８２ 人 、 侨 办援柬教 师 ９ １ 人 。 这 １ ８２ 名 志 愿 者 派往 ３ ０ 余所华文 学校 ，
人数 占 当



年 柬埔寨志 愿者总 人数 的 ％ 见图
＿

８０ （ ３ ７ ） 

。

① 赖林冬 东 南亚 华 人文 教重构 与 发 展嬗变探析 武汉理工 大学 学报 社会科学 版

： 《 》 ， 《 （ ） 》 ， ２０ １ ９ 年第 ４ 期 

。

② 中 国新闻网 柬埔 褰首 家 孔子 学 院揭 牌 习 近平 副 主 席 出 席 道 贺 》 ２００ ９ 年 ２ 月 ２２ 日
，
 《 ， １

ｈ ｔｔ ｗｗｗ ｃ ｈ ｎ ａ ｎ ｅｗ ｓ ｃｏｍ ｃ ｎ ／ｈ ｗ ｎ ｅ ｗ ｓ ／２ ０ ０ ９ ／ ２
－

２２ ／２ ０３ ８ ０６ ｓ ｈ ｔｍ
ｐｓ ｙ／
： ／／ ．
ｉ ． ． １ １ ． 

ｌ
ｊ

③ 孔子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 办 ／ ： 《 孔子 学 院年 度 发 展报 告 》 ， ２ ００ １２０ １ ９ 年 

。

④ 赵雨 ，
吴应辉 ：
《 柬埔寨 中 文教育 发展报 告 （ ２０ １ ９ ） 》 ， 《 国 际汉语教学研 究 》 ， ２ ０２ ２ 年第 １ 期 

。

⑤ 赵雨 ，
吴应辉 ： 《 柬埔 寨 中 文教 育 发 展报 告 （ ２０ １ ９ ） 》 ， 《 国 际汉语教学 研 宄 》 ， ２ ０２ ２ 年第 １ 期 

。

⑥ 赵雨 ，
吴 应辉 ： 《 柬埔寨 中 文教 育 发 展报 告 （ ２０ １ ９ ） 》 ， 《 国 际汉语教学研 宄 》 ， ２ ０２２ 年第 １ 期 

。

７ 

４

山 东 大 学 博士 学位 论文 



志 愿 者 任 教 机构 （ 東 埔寨 

）

ＯＨ Ｙ 汉语 中 心 ｍｍｍ  ６ ． ７ ３％



孔子学院 ！ 遲 ． １ ２ ． ５ ０％



华 文 学 校 ８〇 ．  ｒｎ 

，

 ｏｒ
ｅ２ ０ ３０ ０ ０％  ４ ０ ０ ０ ％  ５０ ６０ ００ ％７０ ８ ０ ００ ％  ９ ０
？
０ ． ０ ０％ １ ０ ．  ．
 〇〇 －
＞ ． ． ． ０ ０％ ．
． ０ ０％ ． ．


０ ０％

图 ３ 
—

 ７ 志 愿者 任教机构 （ 柬埔 寨 

）

资料来源 ：
付怡 娴 ： 《 赴柬埔寨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跨文化适应 调 查研 究 》 ， 吉林外国语大学硕士



学位论文 ， ２０２０ 年 

。

（ 四 ） 菲律宾



赖林冬 （ ２０ １ ９ ） 认为 ， 志 愿 者 对 于 菲 律 宾 华 文 教 育 的 促进 作 用 是 显 著 ， 正是在 志 愿


“
者 的 积 极努 力 下 ，
菲律 宾 的 华文 教 育 迎来全新 的 发 展 ， 绝大部分华文学校 己经接受简


” ？
体字 和 汉 语拼音 教学 ， 简体 中 文报纸也 己经 问 世 。
菲 律 宾 己 经将 中 文纳 入 国 民 教 育


“ ”
体系 作为 种 基础 外语 教育 中 文 在 菲 律 宾进入到 当 地 的 中 等教 育 和 高等教 育 体


一

， ，

？
系 。
菲律 宾首家孔子学 院在 ２００６ 年 成立 ， 现有 ４ 所孔子学 院 ， 是 历年志愿者派 出 人数


较 多 的 东南亚 国 家之 每年约有 名 派遣 到 菲 律 宾 的 孔子 学 院 和 华文 学 校任


一
—

， ３ ００ ４００

教 。
数据 显 示 ，
２０ １ １ 年 菲律 宾 华文 学 校共 有 华 文 教 师 ２８３ ９ 人 ，
其中 ３ ６ １ 人为汉语教师


？ “ ”
和 志愿者 菲律 宾 也是 志 愿者 项 最早 的 试点 国 家之 年 的 首批志愿者


一

。 目 ， 自 ２００ ３

？
派出 以来 ，
截至 ２０ １ ９ 年 ， 累 计 向 菲 律 宾 派 遣 了 １ ５ 批近 ３ ００ ０ 名 志 愿者 。 和大多数的 东



南亚 国 家类似 华文 师 资 严重 不 足 是 限制 菲 律 宾 华文教 育 发 展 的 重要 原 因 之
一

， 

。

（ 五 ） 缅甸



和 许多 东 南亚 国 家 的华文教育 发展历程类似 ， 缅甸 的 中文教育也经历 了 较大 的波



折 。 虽 然缅 甸 至今没有 正 式取消 ２０ 世纪 ６０ 年代颁布 的华文教育 的 限制政策 ， 但总 体而



言 ， 政府 对本 国 华文 教 育 的 发 展采 取 默许 的 态 度气 尽 管 没 有 取 得 合法 地位 ， 但是缅 甸



的 华文 教 育 主要 以 华 校补 习 班 的 形式存在 取得 定程度 的 发 展 般在早 晨和 傍 晚

一 一

， 。 

，

学生 去 缅文 学校 的 间 隙授课 相 较于 柬埔寨 的 华 人 社会组织 的 统 领导 缅 甸 的 华文学



一

。 ，

校发展缺乏 统 的 华人社 团 领导 较为松散 经 费 来源 也 主要 依 靠华 人 群 体捐 赠 和 学生



一

， ，

学费 。 缅 甸 的 华文教育 也面 临 师 资短缺 、 教师素 质 总体不 高等 问 题 。 缅甸 目 前建立 了 三




所孔子课堂 每年约有 ４０ 名 志 愿者 派往 当 地 据悉 由 于缅甸政局 动荡 ２０ 


年
—

，
５ ０ 。 ， ， １ ８

前后 志愿者 的派出 度停滞

一



。

① 赖林冬 ： 《 东 南 亚 华 人 文 教重 构 与 发 展 嬗变探析 》 ， 《 武汉理工大学学报 （ 社会科学 版 ） 》 ， ２０ １ ９ 年第 ４ 期 


。

② 李宝贵 ， 吴晓文 ： 《 东 南亚 各 国 中 文 教 育政 策对 中 文纳入 国 民 教 育 体 系 的影响 》 ， 《 天津 师 范大学学报 （ 社会科



学版 ） 》 ， ２０２２ 年第 １ 期 

。

③ 赖林冬 ：
《 菲 律 宾华 文 学校 的 发展 和 现状探析 》 ， 《 八桂侨刊 》 ， ２０ １ ３ 年第 １ 期 

。

④ 赖林冬 ： 《 东 南 亚 华 人 文 教重 构 与 发 展 嬗变 探析 》 ， 《 武汉理工 大学 学报 （
社会科学版 ） 》 ， ２０ １ ９ 年第 ４ 期 

。

⑤ 刘红娟 ： 《 緬 柬两 国 华 文教育 发 展 比较及 启 示 》 ， 《 八桂侨刊 》 ， ２０ ２ ０ 年第 ２ 期 


。

７５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二 、 欧洲 国 家和 地 区



英国 、 法国 、 德国 、 西班牙 、 俄罗 斯 等 是 历 年来 志愿者派 出 人数较 多 的 欧洲 国 家 （ 


见

图 ３
—

８ ） 。
英国 、 德 国 等 欧洲 国 家本身拥有 良 好 的 语 言 文 化传播基础 ， 各类语 言 文化传


播机构 也十 分成熟 ， 较早就开 启 了 各种 形 式 的 语言 教育 交流 活动 。
除了英国 、 德国外 

，

类 似 的 语 言 交流项 目 在 欧洲 国 家较 多 ，
其他如法 国 教育 部 下 设 的 国 际教育 研 究 中 心发起


“ ”

的 Ｃ ＩＥ Ｐ 助教项 目 。 志愿者项 目 在 国 家平 台 上积 极开 展 多 方 合作 ， 和 国 际教育 交流



“ ”
机构 、 语 言 文 化传 播机构 等 建立合作 关系 ， 这是 志愿者项 目 在 欧洲 国 家 的较为突 出



的特点 。 此外 ， 其他 国 家如法 国 、 西班牙 、 俄罗 斯等 ， 因 外语语 言 要求 ， 这些 国 家 的 志




愿者主要来 自 国 内 法语 、 西班牙语 、 俄语等外语类专业学生 


。

志愿 者 集 中 分 布 国 家 （ 欧洲 

）

葡萄 牙 麵 Ｉ  １ 

０

摩 尔 多 瓦 鼴Ｓ １ 

１

奧 地 利 ■圃 １ 

３

拉 脱 维 亚 ｍｍｍ  ２ ０
保加 利 亚 ３ 

１

爱 尔兰 ３ ２



匈 牙利 ｂ— ３５



波 兰  ３ ８
德国 —  ４４



罗 马 尼亚 ４７



乌 克兰 驪 ５２



意 大 利 １ — ＾  ５ ７
白 俄 罗斯 Ｈ ｊ ｉｐ — １  ５ ８

 ｊ

西 班 牙  ｌ ｉｉ ｊｌ ｌ ｉ Ｗ Ｐ Ｍ ｉ — ｍ ｐ  ９ ０ Ｂ

链 罗 靳 Ｗ — —  ９ ７ ＩＳ

０ ５０ １ ００  １ ５ ０  ２ ００  ２ ５ ０  ３ ００



图 ３ 
—

 ８ 志 愿者集 中 分布 国 家 （ 欧洲 

）

资 料来源 ：
孔子 学 院总部 国 家汉 办 ／ ： ２０２０ 年 国 际汉语教师 志愿者招 募计划 

。

英国


一

（ ）

？
英 国 的 孔 子 学 院 发 展较 为 成 熟 ，
拥有 ３０ 所孔子学 院和 １ ６５ 所孔子课堂 ， 是 欧洲 孔


子学 院 和 孔子课堂 数量最 多 的 国 零 ， 建立起 了 完备 、 系 统 的 中 文教育 网络 ， 基本覆 盖 了



英 国 的 大 中 小 学及 各类语 言 教育 机构 。
以 英 国 苏 格兰 中 小 学孔子 学 院 为 例 ， 该孔子 学 院



由 苏 格兰语 言 中 心 、 斯特拉斯 克莱 德 大学 和 天津 市 教 育 委 员 会共 同 承 办 ， 该 孔子学 院 下




设孔 子 课堂 群 １ ２ 个 ，
覆盖苏格兰 ３ ２ 个行政 区域 中 的 １ ７ 个 ， 为近 ２００ 所 中 小 学及幼 儿


＠
园 提供 中 文及 中 国 文化教学 。 英 国 也 是 历 年 志 愿者派 出 人数最 多 的 欧洲 国 家 ，
疫情之


前每年 约 派 出 志 愿 者 ４０ ０ 名 主要 由 孔子学 院志愿者和 Ｂ Ｃ （ Ｂ ｒ ｈ  Ｃ ｏ ｕｎ ｃ ｉ ｌ 项
—

３ ００ ， ｉ ｔｉ ｓ ） 

目

？
志愿者构成 。 ２０ １ ９ 年 ， 共 派往 英 国 中 方 院 长 、 教师等 ２５０ 余人 ， 志 愿 者近 ３ ００ 人 

。

① 孔子 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 办 《 孔子 学 院 年 度 发展报 告 》
／ ２００＆ ２０ ９ 年 ：
，
－

Ｉ 

。

② 孔子 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 办 光荣 岁 月 欧洲篇
／ ２０ ４ 年 第 ２ ８ ２ ２８ 页 ： 《 （ ） 》 ， １ ，
—

３ 

。

③ 张新生 李 明 芳 英 国 中 文 教 育 近年 发 展情况述 评 》
， ：
国 际汉语教学研 究 《 ， 《 》 ， ２ ０２２ 年第 １ 期 

。

７６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 论文 



“ ”
ＢＣ 项 目 是英 国 的 英 语语 言 助 教计划  （ Ｔ ｅ ａ ｃ ｈ  ａ ｂ ｒ ｏ ａ ｄ  ａ ｓ  ａ ｎ  Ｅ ｎ ｇ ｌ ｉ ｓ ｈ  Ｌ ａ ｎ ｇ ｕａｇ ｅ



Ａｓｓ 简称 Ｅ ＬＡ 的 组成部分之 由 英 国 专 门 的海 外 英 语推广 机构 英 国 文化



一

ｓ ｔ ａｎｔ
一 一

ｉ ， ） ，

委员 会 负 责具体实施 。
依据英 国 文化委 员 会 官 方 网 站 发布 的 数据 ， 经 由 该项 目 英 国 文化


委 员 会每 年 从英 国 派遣 大 约 ２５ ００ 名 英语语 言 助 教 ，
支 持在 全球 １ ４ 个 国 家和地 区进行英


？
语教学 。
如项 目 介绍所宣传 的 ， 通过 参与 该项 目 可 以 提 高英语 水平 、 体验英 国 文 化 

、

获得技 能 、
给职业发展带来益处等 。
英 国 文化委 员 会在 中 国 的 合作机构包括教 育 部下 设


的 中 外语 言 交流合作 中 心 和 中 国 教育 国 际交流协会等 。 其中 ，
英 国 学生来华部分 ， 由 中



国 教 育 国 际 交流协会 负 责 选拔英 国 毕 业生 来华 到 具 有 外 教 聘 用 资 格 的 公立 院 校进 行


一

年 的 英语教学工作 ； 中 国 学生赴英部分 ， 由 中 外语 言 交 流合 作 中 心 协调 选派语 言 助 教赴



英 国 中 小 学担任 １ 年 的 英语助 教 ， 即 ＢＣ 项 目 志愿者 

。

（ 二 ）
德国


“ ”

德 国 每年派 出 的 志愿者人数不 多 ， 约在 ８０
—

１ ００ 人之 间 。
德国的 志 愿者项 目 

较
有特色 ， 尤其 以 德 国 中 文 助 教项 目 为代表 。
根据 德 国 的 教 育 体 制 ， 教 育 管 辖权属 于 联邦


政府 和 各州 文教部 ，
但 教 育 立法与 行政管理 的 绝大部 分 的 职权 归 各州 所有 ， 所 以 各州 文


教部长联席 会议主 要协调 各州 教 育 事务 。 ２００ ７ 年 ，
原孔子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办与德 国 各

 ／

州 文 教部长 联席 会议 下 设 的 教 育 交流 中 心 就开 展 外 语助 教交 流 项 目 签订框架协议 。 根据


协议 ，
助 教项 目 由 教育 交流 中 心 和语合 中 心共 同 资助 和 管理 。
德 国 助 教项 目 至今 已持续


十余年 ，
每年 由 语 合 中 心 从德 语 小 语 种 专 业 学 生 中 选拔 ２０
—

３ ０ 名 志愿者到德 国 的 中 小


学 以助教形式协助 本土 教师进行教学 工 作 双方共 同 资助 和 管理 志愿者任期 般为


一

， ， ，

８ 个月 

。

和英国 ＢＣ 项 目 志 愿者类似 ， 德 国 助 教项 目 也 是德 国 本土语 言 文 化传 播 机构 的 代 表



性项 之 成立于 年 的 教育交流 中 心 是德 国 中 小 学 教育 和 国 际 交流合作 方面


一

目 。 １ ９５２ ，

唯 由 联邦 与 州 共 同 授权设立 的 国 际 机构 除 了 语 言 教学助 教项 还承担着 多 种 形 式



一

，
目 ，

？ “ ”

的 国 际教育 交流项 目 。 助教项 目 是教育 交流中 心 国 外 外语 援助计划  （ Ａ ｌ 


ｓ

ｍ  Ａ ｕ ｓ ｌ ａ ｎｄ  ｕｎ ｔ ｅ ｒ ｒ ｉ ｃ ｈ ｔ ｅ ｎ 简称 Ｆ ＳＡ 的 部分 该项 的宗


一

Ｆ ｒ ｅ ｍ ｄ ｓ ｐ ｒａｃ ｈ ｅ ｎ －

 ａ ｓ ｓ ｉ ｓ ｔ ｅ ｎｚ ｋｒ ａ ｆ ｔ ｉ ，
 ） ， 目

通过 与 母语 人 士 的 接触促进 学 生 的 语 言 和 文 化知 识
“

旨 是 ：
； 在 未来 想 教授 的 语 言 国 家


实 际扩展和深化未来外语教师 的培训 ； 扩大和加深 自 己对 东道 国 语 言 和 文化 的 了 解 以 及


” ？
对教 育 体 系 及其教学 方法 的 洞 察 力 。 作 为 外语助 教 ，
学生可 以 在 国 外 的 学 校或 大学


获得 ６ 到 １ １ 个月 的 实 践 教学经验 ，
具 体情况根据 各个 国 家 实 际确 定 。 从官方 网 站发布


“ ”

的数据可知 ， 全球 １ ４ 个国家的项 目 寄宿学校网络为 国 外 外语援助计划 的 全球发 展



奠 定 了 基础 

。

① 英 Ｈ 文 化 教 育 协 会 网 站 ｈ ｐ ｗ ｗｗ ｂ ， ｔｔ ｓ ： ／／ ． ｒ ｉ ｔ ｉ ｓｈ ｃｏ ｕｎ ｃ ｉ Ｌ ｏ ｒ
ｇ


／

② 德 国 各 州 文 教 部 长賤 席 会 议 网 站 ｈ ｐ ， ｔｔ ｓ ： ／／ ｗｗｗ ｋ ｍ ｋ ｏ ｒ ７
ｇ
． ．

③ 德 Ｗ 各 州 文 教 部长联席会议 网 站 ｈ ｐ ， ｔｔ ｓ ： ／／ ｗ ｗ ｗ ｋｍ ｋ ｏ ｒ
．

ｇ
． ． 

／

７ ７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三 、 美洲 国 家和地区


“
海外 的 中 文教育 是复杂 的 ， 不 同 国 家和地 区 的 中 文教育 发展也 各有特 点 。 志愿者


”

项 目 在美洲 主要 集 中 分布 在美 国 和 部 分拉美 国 家 ， 并呈现各 自 鲜明特点 。 其中 ， 巴西 


、

智利 、 秘鲁 、
哥伦 比亚 、 墨西哥 、 哥斯达黎加 是拉美地 区 志 愿 者 派 出 人 数相 对较 多 的 国



家 见图
—

（ ３ ９ ） 

。

志愿 者集 中 分布国 家 （ 美洲 

）

哥斯达黎加 １ 

１

加拿大 ｗｍｍ  １ 

５

墨 西哥 ２ ３



哥伦 比 亚 ｗｔｍｍｍｍ  ２ ６



秘 鲁 ３ ７
智利 Ｍｆ Ｐ Ｂ  ４４



巴西 Ｍ— ５５



美 国 — Ｉ — ｐ — — ｗ ｉ ｉ ｉ ｇ ｉ ｉ ｉ ｉ ｉ ｉ ｉｉ — ｕｍ ｉ ｉ Ｂ ｉｉ — ｎ ｍ ｍ  ｉ
ｉ ｓ？



０  ２ ０  ４０  ６０  ８ ０  １ ００  １ ２ ０  １ ４０  １ ６０  １ ８ ０  ２ ０ ０



图 ３ 
—

 ９ 志愿者集 中 分 布 国 家 （ 美洲 

）

资 料来源 ：
孔子 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 办 ／ ： ２０２０ 年 国 际汉语教 师 志愿者招 募计划 

。

美国


一

（ ）

美 国 是全球孔子学 院数量最 多 的 国 家 ，
截至 ２０ １ ９ 年底 ， 全美共有 １ ０５ 所孔子 学 院


？
和 ５ ０ １ 个孔子课 堂 ， 分别 占 世界各地孔子学 院和 孔子课堂 总数 的 ２０ ％和 ４７％ 。 美国也


“ ”
直 是 历 年 来志 愿者 派 出 人数较 多 的 美 洲 国 家 志愿者项 在美 国 主 要包括两种 类


一

。 目

型 类是孔子 学 院 志 愿 者 即 派往 孔子 学 院 任 教 的 志 愿 者 另 类 是 大理会 项 志愿


一 一

： ，
； 目

者 ，
即 由 美 国 大 学 理 事 会 组 织 协 调 派往 中 小 学 任 教 的 志 愿 者 。 以 大理会项 目 为代表 ， 

志
” “ ”
愿者项 在美 国 形成 了 别 具 格的 深度融入模式 这也是项 全球 分布 中 为数不


一

目 ， 目

多 的 模式 这种 深 度 融 入主 要 体现为两方面 是汉语 教师 志 愿者深 度 融入美 国 教育 体



一

。 ：

系 。 大理会项 目 志 愿者通过美 国 大 学理事 会 分配 到美 国 的 各个 州 、 学区 、 中 小学 ， 进入




到美 国 的 基础教育 体系 。 二 是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深 度 融入美 国 教育 理念 。

大理会项 目 志愿


＇

者 需 要采用 美 国 本土 的 教学 理念 ， 适应美 国 本土 的 教学模 式 ，

承担和 美 国 本土教师相 同



的工作量 ， 并领取和美 国 本土教师相 同 的 薪酬 。 由 于 美 国 签证 、 当 地教育 体制 等要 求 


。

大理会项 志 愿 者来源包 括三 类 是国 内 中 小 学英语 教师 二是 国 内 高校 教师 三是



一

目 ： ， ，

任期两年及 以上 的往届志愿者 。 其中 国 内 中 小 学教师是大理会项 目 志愿者 的主体 。 大理




会项 目 志愿者 也 是为数不 多 的 以 教师 ，
而 非 高校学 生 ， 为主要构 成 的 志 愿者项 目 

。

大理会 项 目 由 语合 中 心和美 国 大学 理事 会合作 开 展 。

大学 理事会 是美 国 最 大 的 非 营


利性教 育 组织 ， 和美 国 ９００ 个学 区 紧密 联系 。 ２ ０ ０６ 年 ， 原 孔 子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 办与 美


国 大 学 理事 会 签 署 合 作 协 议 ， 协议规定从 中 国 国 内 选拔 具 有 两 年 以 上语 言 教学 相 关 工 作



① 孔子学 院总部 ／ 国家汉办 ： 《 孔子学 院年度 发展报告 》 ， ２ ００ ＾ －

２０ １ ９ 年 

。

７ ８



山 东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经验 的 教师 ，
以 志 愿 者 身 份 派遣至 美 国 的 中 小 学 进 行 汉 语 教 学 。 ２００７ 年 ， 首批 ２０ １ 名汉


语教师 志 愿者派 出 此 后 每年 派遣 批 中 美人文 交流高层磋商机制 进 步推动 了 项
一 一

， 。


目

发展 。 ２０ １ １ 年 ， 国 务委 员 刘 延 东 与 美 国 国 务 卿 希 拉 里 ？
克 林顿 共 同 主 持 召 开 中 美 第 二 轮


人文交流 高 层磋 商 会议 ， 双方在 教育 、
科技 、 文化 、 体育 、 妇女 、
青年等 ６ 大领域形 成


４ １ 项 成果 ， 之后 每年 召 开 的 中 美人文 交流 高层磋 商 会议成果 不 断増 加 。 ２０ １ ６ 年 ， 第七


轮 中 美人文 交流 高层磋 商 成果清单 公布
“ ”
， 该清单指 出 ，
未来美 国 将 实 施 百万强 计划 

，

争取到 ２０２０ 年实现 １ １ ００ 名 美 国 学生学习 中 文 的 目 标 。 该项 交流成果直接促进和 推动 了



“ ” ？
美 国 大学理事会和 原孔子学 院 总 部 国 家汉办在 ／ 志愿者项 目 方面合作 的深化 

。

经过十余年发展 ，
大理会项 目 产 生广泛 的 社会影 响 ， 成 为美 国 基础 教育 体 系 中 文 师


资 的 重要组成部分 。 截至 ２０ １ ６ 年 ， 经 由 大理会项 目 共派 出 志 愿者 １ ７ ９４ 人次 ， 范 围涉及


？
美国 ３ ３ 个州 ３ ５０ 所学校 ，
教授 学 生 人 数 总 计 ３ ６ 万人 。 ２０ １ ３ 年 ，
美 国 犹他 州 参议 院 专


门 召 开议会表彰 该 州 的 ２５ 名 志愿者 ， 感谢他们 对犹 他州 中 文 教 育 做 出 的 贡 献 ，
并颁发


参议 院议长签名 的 荣 誉证 书气 大理会项
“
志愿者项
”
了 由 目 是 目 深度 融入美 国 社会 的



典型案例 ，
为 国 际 中 文 师 资 的 区 域 国 别 供给提供 了 重要借鉴 。 遗憾 的 是 ，
受 中 美关系 影


响 ，
许多 孔子学 院面 临 关 闭 ， 汉语 教师 志愿者 因 签订 等各种 因 素较难派 出 ， 大理会项 

目

也在 ２０ １ ９ 年前后 暂停 

。

（ 二 ） 拉美


拉美＆ 区 的 中 文 教 育 发 展及 志 愿 者 师 资 分 布 总 体呈 现 四 方面特 征 第 拉美地 区


一

： ，

的 中 文教育 目 前 尚 未形成规模 ，
当 地 中 文 师 资 培 养 处 于 空 白 状态 ，
各个 国 家 之 间 的 中 文


教学 资 源 整 合十 分有 限 。 第二 ，
拉 美地 区 的 中 文 教 育 发 展 目 前主要依靠孔子 学 院和孔子


课堂 的推动 ， 中 文 师 资也主 要来 自 中 国 国 内 的外派师 资 ，
本 土 师 资 的 培 养还 需 要
一

定时


？
间 。 这些 外 派教师 以 汉语教师 志 愿者 为主 ， 公 派 教师 人数 总 体较 少 。
第三 ， 由 于语 言



水平要求 ， 拉美地 区 的 汉语教师 志 愿 者 多 为 西 班 牙 语专业 学 生 。 志愿者主要到 当地 的孔



子学院 孔子课堂 语言 教育机构任教 也有 些志愿者进入到华文学校任教 第四
一

、 、 ， 。 

，

“ ”

拉美地 区 的 中 文 ＋职 业 教 育 逐步 发展起来 。
随着 中 文 教 育 在 各 国 的 发 展推进 ， 近年




＇

“ ”

来 中 文 ＋职 业 教 育 成为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发展 的 重要议题 ，
尤其在非洲 、 拉美等第三世
界国家 ， 农业技术 和 中 文 教 育 相 结 合 的 形 式受 到 当 地 社 会 的 欢迎 。 ２０２２ 年 ６ 月 １ ５ 日 

，

巴 西 落 成＇


“ ”

由 语合 中 心支持 的 首批 中 文 ＋ 农业科教发展 中 心 在墨西哥 、

“
① 周之畅
”
： 《 国 家汉 办 一

美 国 大学理事会 赴美汉语教师志愿者项 目 回 顾与 展望 》 ， 《 云 南 师 范大学学报 （ 对外



汉语教学 与 研 究版 ） 》 ， ２０ １ ７ 年第 ３ 期 

。

“ ”

② 周 之畅 ： 《 国家汉办 一

美 国 大学理事会 赴美汉语 教师志愿者项 目 回 顾与 展望 》 ， 《 云南 师 范大学 学报 （ 对外



汉语教学与 研 究 版 ） 》 ， ２０ １ ７ 年第 ３ 期 

。

③ 中 国 新闻网 ， 《 美 国 犹他州 议 会表彰 国 家汉 办汉语 教 师 志愿者 》 ， ２０ １ ３ 年 ２ 月 ２８ 曰 


，

ｈ ｔｔ
ｐ ｓ ／／ ｗ ｗｖ ｃ ｈ ｎ ａ ｎ ｅｗｓ ｃｏ ｍ ｃ ｎ ／ｈ ｗ ／ ２０ １ ３ ／ ０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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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 ８ ／４ ６ ０ ４ ８ ５ ｓ ｈ ｔ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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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 ． 

］
ｊ

④ 王兰婷 邢鸣 秘鲁 中 文 教育 发展现状 问 题与对 策研 宄

， ：
《 、 》 ， 《 国际中 文教荇 （
中英文 ） 》 ， ２０２２ 年第 １ 期 

。

⑤ 语合 中 心微信 公众 号 全球酋批
“

中 文 ＋ 农业科教发展中 心 ， 《 正式成立》 ， ２ ０２２ 年 ６ ） ］ １ ５ 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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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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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 文 



四 、 非 洲 国 家和 地 区



非洲 不 同 国 家和 地 区 间 的经济发展不平衡 ， 与 中 国 在经济 、 政治 、 教 育 等 各 方面 的



交流程度 不 导 致不 同 国 家 和 地 区 中 文教育 的 规模和 层 次 也 呈现 出 不 均 衡 的 特征 


历
一

，
。

年来 ， 向 非洲 派遣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的 国 家 数量较 多 ， 有四十多个 ， 但每年派往非洲 国 家



的 汉语教师 志愿者 总 体人数较少 ，
疫情之前每年派 出 的志愿者人数 比例 占总 数约 为


１ ０ ％ 。 其中 ，
埃及 、 坦桑尼亚 、 南非 、 肯 尼 亚等是非洲 国 家 中 志 愿者派 出 人数相 对较 多


？
的国家 见图 同 时这些 国 家 也是非洲 中 文教育 发 展较好 的 国 家
—

（ ３  １ ０ ） ，


。

志愿者 集 中 分布 国 家 （ 非洲 

）

喀 麦 隆  ｍ ｆＴｆ
ｔｉ ｆｗ ｉ  １ 

６

博茨 瓦 纳  ｍ ｍｍｍｍＢｍｕ ｍ  ｔ Ｂ
ｉ 

６

埃塞俄比亚 １ 

７

纳米比亚 ２〇



毛 里求斯 ２３



抝 纳  ｉ ａ Ｈ Ｍ ａ ｉ Ｍ ｉ Ｍ ｉ Ｂ ｌ ｉ ｉ ｉ ｉ ｉＨ  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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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 洛 哥 ３ 

７

Ｔ ｍＨｍ ＿ 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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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 达 抝 斯 加 ｐ
ｆ

３８



肯 尼 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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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丨 ＿ １ ＿ ＿ ＿ 圓 ＿ ＿＿＿ ＿ ＿ ＿ ＿ ＿ 如
｜

 丨 ｜ ｜ ｜ ｜ ｜

南 非 ４８



＂ ° ＊ ？ — ° ＂—
坦 桑 尼亚 ７ ７３



麵Ｔ —  ７ ５
埃 及 ｜ ＿＿  


０  １ ０  ２ ０  ３ ０  ４０  ５０  ６０  ７ ０  ８ ０



图 ３
＿

１ ０ 志 愿者集 中 分布 国 家 （ 非洲 

）

资 料 来源 ： 孔子 学 院 总 部 国 家 汉 办 ／ ： ２ ０ ２０ 年 国 际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招 募 计 划 

。

根据 我 国 在 ２０ １ ４ 年和 ２０ ２ １ 年发布 的 《 对 外援助 管理 办法 （ 试行 ） 》 和 《 对 外 援助


“

管 理 办法 》 ，
教育 援助 是指 为援助 对 象提供 各种 形 式 的 学 历 学 位教育 、 研修培训 、 

人
” ？
员 交流 和 高 级 专 家 服务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本 身 属 于 国 家 对 外援助 的 种 许多 国 家的


一

。 ，

对 外援助 活动 也 都将 教育 作 为重 要 主 题 。 美 国 和 平 队 亦 被 看 作 是 美 国 实 施 国 际 教育 援助


的 代 表性措 施之 开 展教育援助 除 了 获得资金方面 的 支持 最 主 要 的 是在教育 援助


一

。 ， ，

过程 中 ， 先进教育 理念 、 教育 方法 、
教 育 技术等 的 传 播 ， 这对 于 帮 助 发 展 中 国 家提 高教


育研宄 、 管理 、 规划 和 科学 决策 能力 ，
促进其 教 育 制 度 建 设 和 教 育 质 量提 升 ， 从而 实现


？ “ ”

内 源发展具有积极意 义 。 非洲 国 家 的 志 愿者项 目 发展 与 其他 国 家地 区 的 不 同 之处


“ ”

在于 更 多 地呈现为 种 教育 援助模式 具体表现在 两方面

一

，
。 

：

① 徐丽华 郑 崧 ， ： 《 非洲汉语推广 的 现状 、 问 题及 应对策 略 》 ，西 亚 非洲 ２０ 年第

《 》 ， １ 〗 ３ 期 

。

“ ”

② 曾 云 吴坚 ， ： 《 教 育 援助视域下 东南亚 汉 语＋职 业 技 能 教 育 的 逻辑理路与 实践路径 》 ， 《 黑 龙江高教研 究 》 


，

２０２２ 年第 ２ 期 

。

③ 赵玉 池 ， 陈时见 ： 《 国 际教 育援助及其对世 界教育 发 展 的 影 响 》 ， 《 比较教育 研 宄 》 ， ２０ １ ０ 年第 １ ０ 期 


。

８０



山 东 大学博 士学位论文 



是非洲 的 许多 国 家 前 仍 处于 经济建设 的 发 展 时 期 基础教育 高等教育 职业



一

目 ， 、 、

“ ”

教 育 等 各类 型 的 教 育 体 系 尚 不 完 备 ， 急 需 大 批量 的 师 资 人才 。 志愿者项 目 通过孔子


学院 、 当 地语 言 教 育 机 构 等 向 非 洲 国 家 派遣 志 愿 者 师 资 ， 以 教 育 援助 的 形式在 当 地进行


中 文 教学 ， 实现 了 对 当 地基础 教 育 的 支 持 和 援助 ，
较好地促进 了 当 地 的 教育 和 经 济社 会


发展 。 张鹏 （ ２０ １ ５ ） 认为 ， 孔子 学 院 是 中 国 政府 开 展教育 援助 的 有 益 尝 试 ， 汉语教 师 志


＇ 中 国 政府通过孔子学 院 和
“
愿 者 已 经 成为 中 国 开 展 国 际 教 育 援助 的 主 要 形 式之 

志
一

”
愿者项 开展 多 种 形式 的 教育 援助 活动 方面 提供 各种 形 式 的 人 力 物力 资金


一

目 ， ， 、 、

等支持 ，
如 向 非洲等第三世界 国 家供给教育 物资 、 提供教育 资金 、 派遣各种 形 式 的 师 资 

；

另 方面 提供知识 技术等 资源支持 如通过 各种 形式 的 教育 交流项 人才培 养 项



一

， 、 ， 目 、

目 等 ， 帮 助 当 地开 展 教师 能力 建设 、 课程教 学 改革 、 教育 内 容变革等 

。

“ ”
二 是经 由 志愿者项 目 ， 海外 志愿服务 、 语 言教育 、 职业技术发展三者交互融合 

，

“ ”

发 展 出 了 结合 当 地实 际 的 中 文＋职业教 育 模式 ，
项 目 也成为 中 国 面 向 非洲 国 家开 展


国 家 对 外 援助 的 重要 组成部 分 先 后 在 ， ２０ １ １ 年和 ２０ １ ４ 年 被 纳 入 中 国 对 外 援助 《 白 皮书 》 

。

“ ”

王正青 、 程涛 （ ２０２ ３ ） 认为 ，
以 中 文 ＋ 职业技 能 为代表 的语言 技能 融合型 国 际教育



援助 实质 上是 种摆 脱传 统 国 际 教育援助 困 境 的 新 尝试 是人 类命 运 共 同 体 视野 下 中


一

， ，

？
国 智 慧应用 在教 育领域后 创生 的新 型 国 际教育 援助模式 。 在非洲 的 部分 国 家和 地 区 

，

“ ”

经 由 孔子学 院 的推动 ，
形 成 了 中 文 ＋ 职 业 教 育 特 色模式 ， 培养专项 技术人才 ， 既满


足 了 当 地的经济发展 需要 ， 又获得 良 好 的语 言文化传播效果 。 举例而言 ， 由 天津 职业技


术师 范大 学 合作 建立 的 亚 的 斯亚 贝 巴孔子学 院 是 所 以 职业教育 为特色 的 孔子学 院 

每
一

年 学 校 的 优秀 毕 业生 会 以 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 身 份 派遣到 当 地 的 孔子 学 院 任 教 ， 为当地的职


业教育 发展提供人力 资源支持 。 ２０ １ ７ 年 ， 天津职业技术师 范 大学 外 国 语学 院首届 本科生


？
刚 刚 毕业 ， 目 前 己有 ７ 名 毕业生 在埃塞俄 比 亚 孔子 学 院担任 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 

。

五 、 大洋洲 国 家和 地 区



大洋洲本身 国 家较少 ， 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 派遣主 要 集 中 在 澳 大 利 亚 和 新 西 兰 （ 见图 


３

“ ”
一

 １ １ ） 。 大洋洲 的 多 语 言政策和 多 元文化氛 围 对 当 地 的 中 文教育 和 志愿者项 目 发展



起到 了 积极促进 作 用 。 同时 ， 根据 澳 大利 亚 和 新 西 兰 的 教 育 政策要 求 ，
在 中 小 学独立任


教 的 教职 人 员 需 要 获得 当 地 教 育 部 门 颁 发 的 教 师 资 格证 。 因此 ，
澳大利亚 和 新 西兰 的 汉


语教师志愿者主要 以 中 文助教身份 ， 在孔子 学 院 和 中 小 学开 展工作



① 张鹏 ：
《 中 国 教 育 援 外进 程 中 的 孔子 学 院 历 史缘 起 ：
、 参 与 模式 与 国 际特性 》 ， 《 世界教育 信 息 》 ， ２０ １ ６ 年第 １ 

１

期 

。

② 王正青 ， 程涛 ： 《 语 言 技 能 融 合 型 国 际 教 育 援 助 的 逻辑理 路 与 路 径 设计 》 ， 《 西 南 大学学报 （ 社 会 科学 版 ） 》 


，

２０ ２ ３ 年第 ２ 期 

。

以 天津职业技术 师范大 学援助埃塞俄 比亚

”

③ 李骠 张博 带 路 视 阈 下 的对非 职业教育 援助 的 新探索 


一 一

， ： 《

职业教冇 为例 》 ， 《 现代职业教 宵 》 ， ２ ０２ ２ 年第 ３ 期 

。

④ 倪树干 ， 亓华 ：
《 赴澳 国 际汉语 教 师志 愿者跨 文化适应研 宄 》 ， 《 国 际汉语教育 》 ， ２０ １ ２ 年第 Ｉ 期 

。

８ 

１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 位论文 



志愿者集 中 分布 国 家 （ 大洋洲 

）

斐济 

鼸

新西 兰 — ｍ ｎ ｍ ｒ — ｗ Ｍ ｗ ｗ ｗｍ ｗ ｗ ｉ ｉｉ ■謂ｍ ｗ 囑 「 丨 １
醎＿ 

｜

澳大利 亚



０ ２ ０  ４ ０  ６０  ８ ０  １ ００  １ ２０  １ ４ ０  １ ６０  １ ８ ０  ２ ０ ０
 


图 ３
—

１ 】 志愿者集中 分布 国 家 （ 大洋 洲 

）

资 料来源 ： 孔子 学 院 总 部 国 家 汉 办 ／ ： ２０２０ 年 国 际 汉语教 师 志 愿 者招 募计划 


。

澳 大利亚


一

（ ）

澳 大利亚 的 中 文教 育 尽 管起步 晚 ， 但 发 展 迅速 。 ２０ 世纪 ９０ 年代 以来 ， 亚洲 经济 的



崛起 、 大量 亚 洲 移 民 的 涌 入 ， 对 澳 大利 亚 的 中 文 教 育 发 展 起 到 了 重 要 推 动 作 用 ， 中 文作


？
为第 二语 言在 中 小 学得到普遍推广 。 ２０ １ ２ 年 ，
澳 大利 亚政府发布 《 亚洲世纪 中 的澳大


利亚》 白 皮书 ， 鼓励和 号 召 青年 国 民 学 习 包括 中 文 在 内 的 亚 洲 语 言 。 白 皮 书 从 国 家政策


层面 明 确 提 出 提 高 亚 洲 素养 是澳 大利 亚 教育 改革 的 项重要 内 容 鼓励 所有澳 大利 亚


一

， ，

？
学生学 习 种亚洲语 言 年 澳 大利 亚政府 发布 亚洲世纪 中 的澳大利亚实施计


一

。 ２０ １ ３ ， 《

划》 ，
再次 明 确 了 亚洲教育 对 国 家发展 的 意 义 。 同年 ６ 月 ， 澳大利亚政府宣布 投资 １ ５２０



万 澳 元在 大 中 小 学 建设亚洲语 言 教育 项 目 ， 鼓励本地学生学 习 中 文 、 日 语 、 印 地语 、 

印

尼语等亚洲语 言 。 截至 ２０ １ ７ 年 ，
澳 大利 亚 开 设 中 文课 的 中 小 学 有 １ ０３ ０ 所 ， 学习 中文的



中 小 学 生达 到 万人 中 文成 为澳大利亚 除英语之外 的第 语言 全 国 大约 有
一

１ ７ ３ ． 。 ， ５９ ． 

８

？
万 人讲 中 文 ， 并 以每年 ５ ． ２ 万 人 的趋势 持续増 加 。 尽 管 澳 大利 亚政府在推动 亚洲 语 言 教


育 方面采取 了 系 列 举措 ，
但国 内 亚洲语 言 的 师 资缺 口 依然 巨 大 。 据 《 悉 尼 晨锋报 》 ２０ １ 

３

？
年报道 ，
仅 澳 大利 亚新 州 幼 儿 园 至 高 中 的 亚洲 语 言 教师缺 口 就 超过 ２５ ００ 人 

。

澳大利 亚拥 有 墨 尔 本 大 学孔子学 院 、 悉 尼 大 学 孔子学 院 等 １ ４ 所孔子 学 院 和 ６７ 个孔




子课堂 疫 情 之前 每 年 大 约 有 名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派往 澳 大 利 亜 澳大利 亚 的


—

， １ ００ ２００ 。

“ ”
志愿者项 目 包括孔 院 志 愿者 和 中 文助 教项 目 两类 。 澳 大利 亚 的 中 文助教项 目 ， 也称


作 ＡＴ Ｃ Ｐ  Ａ ｓ ｓ （ ｉ ｓ ｔ ａｎｔ  ｔ ｏ  Ｔｅ ａｃ ｈ ｅ ｒ ｓ  ｏ ｆ Ｃ ｈ ｎ ｅ ｓ ｅ  Ｐ ｒ ｏ ｇ ｒ ａ ｍ  ｉ ） 项 目 ， 是主要面 向 维 多 利 亚州 大 中



小学 的助教项 目 ，
因 此也称作 维州 助 教项 目 。 维 多 利亚州 是澳大利亚 中 文 教育 发 展 的 重


？ ？
镇 ， 也是全澳 中 文教育 规模最大 的 州 。
中 文 是维 多 利亚州 高考加 分较高 的 科 目 ， 因此



① 薛馨华 澳大利 亚 中 文教学反思和 师 资培养新瞻望

： 国 际汉语教育
《 》 ， 《 （ 中英文 ２０ ９ 年第 期） 》 ， １ 丨 

。

② 国 家 语 言 文字工作委 员 会 澳大利 亚 白 皮 书 亚 洲 语 言 教育 新政 策 ： 《 ： 》 ， 《 世 界 语 言 生 活状况报 告 ２０ ８ １ 〉〉 ， 商务



印书馆 年 版 第 ４２ 页 ２０ １ ８ ， １ 

。

③ 中 国新闻网 澳 洲 新 闻 网 澳 大利 亚 学 习 中 文 的 学 生 人数翻 番 ， 《 ： 》 ， ２０ １ ７ 年 ８ 月 １ ５ 日 

，

ｈ ｔ ｔｐ ｅ ｄｕ ｓ ｉ ｎａ ｃｏ ｍ ｃｎ／ ｉ ｓ ｃ ｈ ｏ ｏ ｌ ／ ２ ０ ０８ ｄｏｃ ｙ
ｆ ｘｔ ｍ３ ９２８３ ｓｈ ｔｍ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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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 ５ ７
－ － －

： ／／ ．
． ． １ １ ／ ｉ ｉ １ ．


＞


④ 国 家 语 言 文字工作 委 员 会 ： 《 澳 大利 亚 白 皮 书 ： 亚洲语 言 教育 新政策 》 ， 《 界 语 言 生 活状 况报 告 ２０ １ ８》 ，

商务 印


书馆 ２０ １ ８ 年版 ， 第 】 ４５ 页 

。

⑤ 裴丽 昆 ， 李鑫 ，
黄妍琪 ： 《 澳大利 亚 中 小 学汉语教 师培训 需求研 究 》 ， 《 云南 师范大学学报 （ 对 外 汉语教学 与 研


究版 ） 》 ， ２０ １ ６ 年第 ２ 期 

。

⑥ 杨蔓 ： 《 澳大利亚华 文 教师 研 宄 》 ， 《 云 南 师范大 学学报 对 外汉语 教学 与 研 究版 （ ）

》 ， ２０ １ ０ 年第 ５ 期 

。

８２



山 东 大 学博 士 学 位论文 



ｓ
有语 言 优 势 的 学 生都会选择 中 文作 为 他们 六 门 高考 科 之 维 州 助 教项 由 维州 教


一

目 。 目

育 部和 原 孔子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办在 ／ ２ ００４ 年筹划 ，

２００ ８ 年 正式启 动 ， 当 年 派遣 首 批 ７ 

名
？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赴任 和孔子学 院志愿者不 同 维 州 助 教项 志愿者任期 为 年
一 

一

。 ， 目 ，

？ “ ”

般 不 连任 。 从志愿者规模来看 ，
维州 助 教项 目 是澳大利亚 志 愿者项 目 的主体 ， 

总

体人数 更 多 ，
覆盖范 围更广 

。

（ 二 ） 新西 兰



中 国 国 家综合实力 的 不断増强 、
华人社 会 的 持续 成长 、 新 西 兰 的 多 元文化氛 围 等 

，

多 重 因 素 综 合作 用 之 下 推动 了 中 文在新西 兰社会 的发展 新西兰作 为 个多 民族 


多
一

， 。 、

语言 国家 国 内 至今没有统 的 语 言 政策 随着移 民数量 的増加 亚洲语 言在新西兰 也



一

，
。 ，

不 断受到重视 。 ２０ １ ４ 年 ，
新西兰政府设立 了 学 校亚 洲 语 言 学 习 项 目 （ Ａｓ ｉ ａｎ  Ｌ ａｎ
ｇ ｕａｇ ｅ



ｏ ｇ ｒ ａ ｍｍ ｅ  ）
Ｌ ｅ ａｒ ｎ ｉ ｎ ｇ  ｎ Ｓ ｃ ｈ ｏ ｏ ｌ ｓ  ｐ ｒ
ｉ ， 鼓励 当 地学 校发 展 中 文 、 日 语 、 韩语等亚洲语 言 。 

新
“ ”

西 兰 的 中 文助教项 是 志愿者项 的 重要 组成部 分之 发起于 中 新 由 贸 易签订



一

目 目 ，
自

之后 。 ２００ ８ 年 ，
中 国 教 育 部 和 新西 兰教育 部签订 了 合作协议 ， 协议规 定每 年 选派 １ ５ ０



名 汉语教师志 愿 者到新 西 兰任 教 。 该项 目 不仅得到 了 新西兰教育 部 的 财政支持 ，

新西兰


？
移 民 局还为项 目 开 放 了 １ ５ ０ 名 中 文助 教特殊 职业签证 。 ２ ００９ 年 ， 原孔子学院总部 国 家

 ／

汉 办应 奥克兰孔 子学 院 的 要求 ， 派 遣 了２ 名 来 自 上海交通大学 的 硕 士研 究生到新西兰 中



？
小 学担任志愿者 。 在 此基础 上 ， 原 孔子 学 院总 部 国 家汉办和 新 西 兰教育 部正 式签订 中

 ／

文 助 教项 协议 次年第 批 中 文助 教志 愿者 到新西兰 的 所学校担任 中 文教学 相



一

目 ， ， ２ １

“ ”

关工作 。 之后 ，
新西兰 的 志 愿者项 目 得 到 快速发 展 ， 志 愿 者 派遣 数量 持 续 增 加 （ 

见
图 ３
—

  １ ２ ） 

。

新 西 兰 的 中 文 助 教项 目 也 被 称 为 Ｍ Ｌ Ａ  Ｍ ａ ｎ ｄ ａｒ （ ｉ ｎ  Ｌ ａｎ ｇ ｕ ａｇ ｅ  Ａ ｓ ｓ ｉ ｓ ｔａｎ ｃ ｅ  Ｐ ｒ ｏ ｇ ｒ ａｍ ｍ ｅ 

）

项 目 。
和 澳 大利亚 的 教育 政策类似 ，
新 西 兰 的 汉语教 师 志 愿 者 以 中 文助 教 身 份 ， 在当地


的 大 中 小学和孔子学院工作 志愿者任期 般为 年 最 多 不 超过三年 参与新 西兰 中


一
一

。 ， 。

文 助 教项 的 志 愿者有两 方面 来源 第 类是 国 内 汉语 国 际教育 专业 的 硕 士研 究生 

主
一

目 ： ，

要来 自 上海交通 大学 、 复 旦 大学 和 华 东 师 范 大学 等 高 校 ； 第 二类是 国 内 在职教师 ， 主要



来 自 中 学 和 大 学 教授 英 语 或 对 外 汉语 专 业 教 师 。 ２０ １ ５ 年开始 ，
有少 数孔子学 院 专职教师


参 与 新 西 兰 的 中 文助 教项 目 。
需要说 明 的是 ，
新 西 兰 的 中 文助教项 目 与 德 国 的 中 文助 教


项 澳 大 利 亚 的 中 文助教项 等 存在差异 在新西兰 中 文助 教是 种 教学 身 份
一

目 、 目 ， 。 ， 

，

并 非独立项 目 。 同时 ， 志 愿 者 的 任 教地 点 集 中 在 中 小 学 ，
少 数志愿者在 孔子学 院任 教 

。

此外 ，
受新 西 兰教育 政策影 响 ， 志 愿者 的 主 要任务是进行 中 华文 化推 广 ，
汉语教学主要



① 孔子 学 院总部 国 家汉 办 光荣岁 月 大洋洲 篇 ２０ 年 第

／ 页 ： 《 （ ） 》 ， １ ５ ， ３ ５ 

。

② 孙秀芬 澳大利亚维州 中 小 学汉语教师志愿者专业素 养调 查研 究

：
《 北京外 国语大学硕 士 学 位论文 》 ， ， ２０ 】 ５ 年 

。

③ 张虹艳 维州 汉语教 师志 愿考海外实 习 情况及实 习 效果调查研 宄

： 《 苏 州 大学硕 士学 位 ２０ ９ 年 》 ， ， ］ 

。

④ 新 西 兰 向 中 国 开 放特殊职 业签证
《 国 际 人才交流 ２０ ４ 年 第 期 》 ， 《 》 ， １ ７ 

。

１）开天 新 西 兰汉语 助 教项 目 的 功 效与 价 值
： 《 上 海 交 通 大 学 硕 士 学 位 论 文 ２０ 年 》 ， ， １ ５ 

．

８３



山 东 大学博 士 学 位论文 



？
目 标 ，
教 学 对 象 的 汉语 水平 总 体 为 初 级 水平 

。

志 愿 者派 出 人 数 （ 新西兰 

）

２０ １ ８ 年  ＭＭ Ｂ Ｗ ｆ ｉ 

—

２０ １ ７ 年 ｎｉ ｍ ｍｎ厕

２０ １ ６ 年  Ｍｗ ｉ ｎ ｍ — ｉ ｗ— — — ｐｐ — ｔ — — ｒ ｗ — ｉ ｗ — ｗ ｗ ｍｗ ａ

 ｉ ｉ

２０ １ ５ 年  ｍ ｗ — ｎ ｗ ｗ ｒ ｗ ｆｉ ｎ ｍ Ｂ Ｗ ｉ Ｈ ＢＷＷＨ— ｗ ａ ｗＢ Ｅ Ｈｇａ＾ 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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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 １ ４ 年 涵 ｊ Ｔ Ｂ ＨＨ ｉ ｗ ｉ ｎ ｍｎ
ｉ ｉｉ ｒｎｉ 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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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 １ 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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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２０ １ ２ 年 雄 Ｓ ＨＢＭａＢ ＢＢＥ 

Ｓ

２０ １ １  

年
２０ １ ０ 

年
２ ０ ０９ 年  ２

０  ２ ０  ４ ０  ６０  ８ ０  １  ００  １  ２０  １ ４０ １ ６ ０ １ ３ ０

 

图 ３ 
—

 １ ２ 志愿者派 出 人数 （ 新西 兰 

）

资 料 来源 ：
奥克兰孔子 学 院 网 站 ， ｈｔ ｐ ｓ ： ／／ ｃ ｉ ． ａｃ ｎｚ／


．

新西兰 目 前共有 ３ 所孔子 学 院 和 ３０ 个孔子课堂 。 疫 情之前每年总体 保持 １ ５ ０ 名左




右 的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派遣 规 模 。 在 新 西 兰 现有 的 三 所 孔子 学 院 中 ， 奥 克兰 孔子学 院 是 中



文 助 教项 目 的 主 要促进者 。 据 奥 克兰 孔 子 学 院 相 关 数据 统计 ， ２０ １ ４ 年新西兰 的 中 文助教



？
共为当地的 １ １ ９ 所学校 、 ８９ １ 个班 级 、 两万余名 学生 ， 提供 中 文 教学 支持 工作 。 新西兰


“ ”

奥 克兰孔子 学 院 院 长姚载瑜 ， 认为 志愿者项 目 在新西 兰 的 中 文教育 ， 尤其 中 小学 中



“
文 教 育 的 发 展进程 中 起 到 了 重 要 支 撑 作 用 ， 认为该项 目 从资 源上为 中 文课 的 推广普 及


” ？
提供 了 强有 力 的 保证 。 截至 目 前 ，
新西兰有 １ ３ ０ 多 所 中 小 学 开设 中 文课 ，
每年学 习


？
中 文 的 学生达 ３ 万多人 ， 中 文 课 也 成 为 整个新 西 兰 学 生 人数上升 最 快 的 外 语 课 

。

① 魏田欣 ： 《 新 西 兰 汉 语 教 师 志 愿 者 工 作 及 生 活 现状 的 调 查 研 究 》 ， 厦 门 大学硕 士学位论文 ， ２０ １ ９ 年 


。

② 开天 ： 《 新 西 兰汉语助教项 目 的 功 效与 价 值 》 ， 上海交通大学 硕 士学 位论 文 ， ２０ １ ５ 年 

。

③ 姚载瑜 ： 《 坚持初 心 脚踏实地 》 ， 《 孔子学 院 》 ， ２０ １ ９ 年第 ５ 期 


。

④ 姚载瑜 ：
《 坚持初 心 脚踏实地 》 ， 《 孔子学 院》 ， ２０ １ ９ 年第 ５ 期 

。

８４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第 四 章 语 言 教 育 志 愿服 务 的 国 际 比 较



根据 社 会 交 换 理论 的 基 本观 点 ， 用 于 交换 的 资 源有 时并 不对等 ， 但对于 交换双方而




言 定都有价值 社会交换 不仅发生在 民族 内 部 同 时 发生在 民 族 国 家 之 间 海外志愿



一

。 ， 。

服务活动 便是 国 家 间 的 交换 行 为 ， 发 起方提供 资 金 、 技术 、 教育等各项资源 ，

获得提升


国 家形象 促进 国 际 交 流 增 强 国 际影 响 力 等 回 报 发 起方 和 接受方 建立 了 种潜在 的


一

、 、 ，

互惠互利关系 。
本章 选取美 国 、 英国 、 日 本三个 国 家较有代表性 的海外 志 愿服务活动 

，

“ ”

将其与 志愿者项 目 进行 比较研 究 。 主 要 包括三 部 分 内 容 ：

一

是 分析美英 日 三 国海外


志 愿 服务 活 动 的 基 本 情 况 ；
二是总 结 美英 日 中 四 国 海外 志 愿服务活动 的 共 性规 律 ；
三是


“ ”
对 比美英 日 中 四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活动 的 个性特 征 ，
考察 志愿者项 目 与 其 他海 外 志 愿



服务活动 的 差 异 ， 以 期 为 自 身 发展提供有益借鉴 

。

第 一

节 美 英 日 海 外 志 愿 服 务概 况



在最新发布 的 年世界志 愿服务发展报告 》 中 联合国 如 既往将 志 愿 服务视



一

《 ２０２２ ，

“ ” “ ” “ ” “
作 强 大 而跨领域 的 实施手段 关键 的 可再生 资 源 社会结 构 的 重要组成部 分 

塑
气
” “ ”
造和 推动人类发展 的重要工具 推 动 和 平 与 发 展 的 全球性 财 富 ２０ 世纪西方 国家


就 开 启 了 广 泛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活动 ， 经过 多 年 发展 己取得丰硕 的 成果 ， 这些海外 志 愿服



务项 目 及组织 以 全球 发 展 为 目 标 ， 旨 在通过 志 愿 服务 行 动 消 除世 界 范 围 内 的贫困 问 题 


、

医疗卫生 问 题 、 环境 问 题 、 教 育 公平 问 题等 。 其 中 较有影 响 力 的 有美 国 和 平 队 、 英国海



外 志 愿 服务 社 、 澳 大 利 亚海 外 服务 局 、
欧 盟青 年 国 际 志 愿 服务 行 动 、 加 拿大大学海外服


务 组织等 ， 亚洲 国 家亦 有 日 本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
韩 国 国 际协 力 团 等 ， 国 际范 围 内 的海外


志 愿 服务组织有 联合 国 志 愿 人 员 组织 、 绿色和 平组织 、 医生 无 国 界组织等 

。

本文选择美 国 和 平 队 、 英 国 海外 志 愿服务社和 日 本青年海 外协 力 队 与 国 际中文教



”

育 志 愿服务 项 目 进行 国 际 比较研究 。 之所 以 选择这 几 个 国 家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活动 进 行




对 比 分析 主要有三方面考虑 第 这三个 国 家 的海 外志 愿服务活动在上世 纪就发展



一

， ： ，

起来 ， 经过 几十 年 的 探 索 与 实 践 ， 在 发展模式 、 制 度设计 、 治 理体系 等 各方面 已经 累 积



“ ”

了 较为成熟 的 经验 具有典型性 权威性和代表性 可以为 志愿者项 提供 定借



一

， 、 ，
目

鉴 ； 第二 ，
选取 的 三 个海 外 志 愿 服务 项 目 及组织 都属 于政府主 导 下 官方性质 的海 外志 愿


“ ”
服务活动 与 志愿者项 有 定 的相 似性 具 备 可进 行 比 较 的 基础 第三 本文重


一

， 目 ，
；
，

点 考 察 以 语 言 教 育 为 中 心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 这三个海 外 志 愿服务项 目 及组织在不 同



“
程 度 上和 语 言 教 育 活动 交 织联动 并 呈现 出 各 ，
自 鲜 明 的 特 色 为我们 从不 同 角 度 思考 志

，

① 联合 Ｈ 志 愿组织 人 Ｗ 网站 ， ｈ ｔｐ ｓ ： ／／ ｗ ｗｗ ｕ ｎ ｖ ｏ ｒ ／
．

ｇ
．

８ 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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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
愿者项 目 提供 了 参 照 

。

、 美国和平队



美国和平队 （ Ｐ ｅ ａｃ ｅ  Ｃ ｏ ｒ ｐ ｓ ）  １ ９６ １ 年 ３ 月 １ 日 正 式成立 ， 至 今 己经 持 续运作 六 十 余



年 前 国 际 上 最 具 代表性 的 官 方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组 织之 美 国 和 平 队 是最早 开启 的 以


一

， 目 。

教 育 活动 ， 尤 其 是 英 语 教 育 为 主 要 内 容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组 织 ， 取得 的影响 也最 为显 著 

，

度 成 为后 续 国 家 开启 海外 志 愿服务 活动 的 示 范
一



。

出 于冷战 时期美 国 对 外政策 的 需 要 ， 总 统肯 尼 迪 （ Ｊ ｏ ｈｎ  Ｆ ｉｔ ｚ ｇ ｅ ｒ ａｌ ｄ  Ｋ ｅ ｎｎ ｅ ｄ ｙ ） 发起了




和平队 ， 初衷是利 用 美 国 在经济 、 技术和 文 化上 的 整体优 势 ，

以 文化 外 交 的 形式积 极开


展 对 外技 术援助 活动 ， 为美 国 在 第 三世 界 国 家 臝得 良 好 的 形 象 ， 同 苏 联争夺 广 大 的 中 间



地带 。
第 二 次世 界 大 战之后 ， 亚非拉地 区 民 族解放运动 蓬勃 开 展 ， 许 多 新兴 的独立 国 家


开始 出 现 。
美 国 意识到要 想在冷战 中 取得真 正 胜利 ，
需要争取广 大发展 中 国 家 的 支 持 

。

和 平 队 志 愿 者 对 于 冷 战之后 传 播美 国 价 值观 、 改 善 国 家 形 象起到 了 重要 的 促进作 用 ， 


和
“ ”
平 队 也被称 作 是
一

项 意义深远 的 美 国 形 象工程 气 和 平 队 成立至 今持续运 作 多 年 未



曾 间 断 ， 规 模体 量 位 居 世 界 之 最 。 根据 和 平 队 官 方 网 站 的 数 据 ，
截至 目 前和平 队累 计 向



１ ４３ 个 国 家 输送 了 超过 ２ ４ １ ．
万名 志愿者 ， 在新 冠肺 炎疫情暴发之前 仍 保持着每年 为 ６０



？
多 个 国 家 派遣近 ７０００ 名 志愿 者 的 规模 。 和 平 队服务 的 内 容涉 及 农业 、 社 区经济发展 

、

教育 、 环境 、 卫生 和 青年 发 展 等六 大 领域 ， 其 中 英语教育 是和 平 队 志 愿服务 的 重要 内 容 

，

也 是 美 国 文 化 外 交 战 略 的 有机组成部 分 

。

教育 是美 国 和 平 队关注 的第 大领域 对 教 育 领域 的 关注 也 是 和 平 队 持续 发展 的 原


一

因之 见图 刘国柱 认为 美 国 和 平 队 以 教学 为主 要 内 容 的 志 愿 服务


一

４
—

（ １ ） 。 （ ２００５ ） ，

活动 得 以 持续性地保持下 去 ， 原 因包括 内 部 和 外 部 两 方面 因 素 。
从外部 因 素来说 ， 在发


展初 期 ， 和 平 队 设计 者 出 于 快速扩 大项 目 规模 的考虑 ，
最早将 目 光锁 定在 教育 领域 。 

因

为 教 育 领域 是 最 容 易 开 展 的 类别 ， 志愿者主 要 为青年群体 ， 很多 志 愿者 刚 刚完成学校教



育走出校园 ， 对学 校教育 十 分熟 悉 ， 可 以 快速开 展 教学 工 作 ； 从 内 部 因 素来说 ， 亚非拉




＇

第 三世 界 国 家 本 身 的 教 育 基础 设施 尚 不 完善 ， 急 需 大批量 的 师 资 ， 和 平 队 志 愿 者 作 为 教

师 在 第 三世 界 国 家 对 当 地 发 展具 有 积 极 意 义 ， 包括可 以 传 播 先进 的 教 育 理念和 方法 、 

提
？
升 当 地 的 英语 水平 、 解 决 了 新 兴 第 三世 界 国 家 教 育 人才 短缺 问 题 等 。 内 部拉力 和 外 部


推 力 的 综合作 用 之 下 ， 和 平 队实现在第三世界 国 家 的 持续发展 。 不过 ， 和平 队 的发展并


不是 帆风顺 的 世纪六七十年代 在和平 队发展初期 由 于 过于 明 显 的 文 化入侵 策


一

。 ２０ ， ，

略 、 种 族优越感等 ， 和平 队志愿者 曾 遭受到来 自 亚洲 、

非洲 、 拉美等第三世界 国 家 的抵



① 廖宏斌 文化 利 益与 美 国 公共 外交 》
： 《 、外 交 学 院 博 士 学 位 论 文 ２００５ 年 ， ， 

。

＠美 国 和 平 队 网 站 ｈ ｐ
ｗｗｗ ｐ
ｅ ａ ｃ ｅ ｃ 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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ｏ ｖ， ｔｔ ： ／／ ．
ｒ ｓ ． 

／

＠ 刘国柱 美 国 文化 的新边疆 冷战 时 期 的 和平 队研 宄
： 《 中 国社 会科学 出 版社 ： 》 ， ２ ００ ５ 年版 ， 第 １ ８４
—

〗 ９９ 页 

。

８６



山 东 大学博 士学位论文 



？
制 和平队后续发展也注意到 了 这 点 之 后 的 英 语援助 活 动 也 更加 呈现 隐 蔽 性 

间
一

。 ， 、

接性等特 点 

。

美 国 和 平 队涉及 领域



其他 ３ 

％

农业 

沾

经 济 ‘  ＝ 

．

环 境 １ ２％



医 疗  Ｂｇ Ｍ ＨＢＢ Ｗ Ｂ Ｓｉ Ｂ Ｂ — ＢＢＨｉ— Ｉ  泌



教 育
 Ｈ Ｂ Ｉ Ｈ Ｈ Ｂ Ｍ Ｂ Ｒ ＭＩ Ｈ Ｉ ＲＭ Ｈ Ｉ ＨＨ Ｍ ３Ｓ ％



图 ４
—

１
美 国 和 平 队涉 及领域



资 料来源 ：
马 艳艳 ： 《 软实 力 视野 下美 国 孔子学 院项 目 研究》 ， 厦 门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２０ １ 

８

和 平 队 以 维护世界和 平与 发展 为基本方针 ， 通过 派遣美 国 公 民 到 发 展 中 国 家 从事 志



愿 服务 致力 于提升 服务 国 家 的 个体 团 队和社 区 的 能力 扎根社 区 是美 国 和 平 队 的


一

， 、 。

大特色 和 平 队 志 愿者通 常 扎根农村 并 不 被安排统 和 具体 的任务 而是 由 志愿者个



一

， ， ，

人在具体 的 生活实践 中 自 行发掘 当地社 区 需 要 的 服务 ， 通过深 入 到所在 国 家 的 生 活 实



” ＠
际 在长 久 的 生 活 实 践 中 实 现影 响 力 的 深 度扩 散 。
黄立志 （ ２０ １ ７ ） 认为 ， 和平 队之所


以 保持五十余年不 曾 间 断 原 因 主要包括 四 方面 是 以 培训 为基石 在 培训 过程 中 尤


一

， ： ，

其强调实用 技术 、 当 地 的 生存技巧 ， 以 及 志 愿 者跨文 化沟通 能 力 的 培养 ；

二 是细致到 位


的 隐形管 理机制 ， 和 平 队 的 管 理体系 覆盖志愿者个人 、 志 愿 者 的 家 庭 以 及服务期 结 束 的



安 排 三是 深 入社 区 的 实在 生 活 在 志 愿服务过程 中 志 愿者 需 要深入 了 解社 区 实 在 需 求
； ， 

，

提 供有 真正价值 的 服务 ； 四 是 自 我衍生修正 的 体系 ， 志 愿 者 归 国 后 会进入到 归 国 志 愿 者



的 区域网络 ， 各 种 形 式 的 归 国 志 愿者 组织 为 和 平 队 的 发 展做 出 了 重 要 贡 献＇ 随 着 时 代


的发展 ，
发 展到今天 的 美 国 和 平 队 ， 脱离 了 美苏争霸 的 时代背景和政治 需要 ， 作 为美 国



在 海外 开 展 志 愿 服务 的 旗舰项 目 和 文化推 广 战 略 的 重 要组成 部 分 ，

被 当 代美 国 人看 作 是


“ ” “ ”

影响人 生 的 决定性经 历 美 国文化的 部分

一 一



。

美 国 的海 外 志愿服务除 了 服务于本 国 的 语言推广体系 ， 同 时 也 和 国 内 的 志 愿 服务体



系 相 互联系 ，
形 成 了 较 为 系 统 的 志 愿 服务 循 环 发 展 体 系 。 美 国 在全社会范 围 内 推广志愿



服务 ， 并将其作 为 公 民培养 、
青年发展 的重要工具 。
弗 朗金 ？
彼得 （ Ｆ ｒ ｕ ｍｋ ｉ ｎ Ｐ ｅ ｔ ｅ ｒ ） 

等
通过 项 实证研 究得 出 结论 认为美 国 国 内 的志愿军 团 Ａｍ ｅ ｒ Ｃ ｏ ｒｐ ｓ 参与经 历对其成


一

， （ ｉ ）

员 产生了 积极的 影响 ， 特 别 是在 公 民 参与 、 成 员 与 社 区 的 联系 、 社 区 问 题解决和 参与 社




①Ｓ
＊

ｉ ｅ ｋｍ ｅ ｅ ｒ  Ｊ ａｍ ｅ ｉ ．
ｓ Ｆ／ ＡＳ ａｃ ｒ ｉ ｆ ｉ ｃ ｉ ａ  Ｌ ａｍ ａ ？  Ｔ ｈ ｅ  Ｅ ｘ ｐ ｕ
ｌ ｌ ｌ ｓ ｉ ｏ ｎ  ｏ ｆ  ｔｈ ｅ  Ｐ ｅ ａ ｃ ｅ  Ｃ ｏ ｉ

ｐ ｓｆ
ｒ ｏ ｍＢ ｏ ｌ ｉ ｖ ａ ｎ１ ９ ７
ｉ ｉ Ｔ ． Ｐａｃ ｆｉ ｉ ｃ Ｈ ｉ ｓｔ ｏ ｒ ｉ ｃ ａ 

ｌ

Ｒｅ ｖ ｉ ｅｗ ２００ ０． ． ６９（ ｌ
）


．

② 商亮 卢德平 略 论志 愿 服务 的 意 义生 成
， 中 国 青年研 究 ２０ ５ 年 第 ： 《 》 ， 《 》 ， 】 １ ０ 期 

。

③ 黄立志 被遮 掩 的 中 国 名 片 中 国 青年 志
： 愿 者 在 海 外 《 华
北京 代 文书局 ２
时 ：
》 ，
０ １ ７ 年版 ， 第 】 ２７
—

１ ４０ 页 。 

．

８ ７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区 活动等方面 。 资料显示 ， ２０ １ ９ 年 美 国 参与 正 式 志 愿 服务 的 志 愿 者人数超过七千 万 人 

，

占美国 总人 口 的 ２３ ６ ７ ． ％ ，
参 与 志 愿 服务 的 总 时 长达 ７０ ３ ２ ．
亿小时 ，
所创 造 出 的 经济价值


？
是 １ ６５２ ３ ．
亿美元 ， 加 上 非 正 式 志 愿 服 务达 ７ ０４ １ ． ０２ 亿美元 ，
占 当 年 美 国 ＧＤ Ｐ 的 ３ ． ７ ％ 

。

尽 管 和 平 队在 美 国 历 史上 的 发展经 历 了 起起落落 ， 但 美 国 公众对 参加 和 平 队 志 愿 服务 的




兴趣 从未减退 。 资料显示 ， 和平 队每年都会收到 １ ５ 万 个有 关 志 愿者 的 询 问 和 １ 万 多个



？
正式 申请 。
多年 以来 ， 美 国 公 民 始 终对 参 与 志 愿 服务抱有 极 高 的 热 情 ，
社会文化传统


中 的 志 愿 服务 氛 围 和 举 国 动 员 的 舆论环 境 吸纳 了 大批 的 志 愿者 加 入 方面 志 愿服务


一

。 ，

起源 于 西 方 宗 教事业 ， 基 督 教 思 想 的 救赎观和 慈 善 观深深 嵌入 在美 国 文化 的 内 核 ， 其中




就孕 育 了 志愿精神 的种子 ； 另
一

方面 ， 和 平 队鼓励任何与 和 平 队有关 的 公开宣传 资 料 


，

为 其 在 国 内 营 造 良 好 的 舆论环境 和 社会基础 

。

和 平 队 首 次进驻 中 国 始 于 １ ９９３ 年 ， １ ９９ ８ 年 中 美两 国 政府签订 关于 中 国 接受 美国



”

友好 志愿者 的协定 ，
外交 部协调 、 教育 部 归 口 管理 ，
教育 部下 设 的 中 国 教育 国 际交流


？ “ ”
协会负 责具体实施 。 和 平 队在 中 国 的 项 目 又被称为 美 中 友好志愿者项 目 ， 和平队



进入 中 国 之后 累 计派遣 １ ３ ２ １ 名 志愿者在 中 国 西 部 的 四 川 、 重庆 、 贵 州 和 甘肃 的 高校从



事 英语 教学 活动 ， 参与 高校达 ９３ 所 ，
仅 ２０ １ ６ 年就有 ５ ３ ０ ００ 名 左 右 中 国 高校 的 师生通过


暑期项 目 或者 教师培训 加 入项 目 中 

。

二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服 务 社
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社 （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ａ ｒ ｙ  Ｓ ｅ ｒ ｖ ｉ ｃ ｅ  Ｏ ｖ ｅ ｒ ｓ ｅ ａ ｓ ，
简称 ＶＳＯ ） 始建于 １ ９５ ８ 年 ， 

最
早 在 慈 善 机构 基础 上 发展起来 ， 是 由 英 国 国 际 发展署 ，
现为英 国 外交 、 联邦 和 发 展 办 公



室 资助下 的 家 旨 在 消 除全球 贫 困 的 非 营 利 性机构

一

， 

。

英 国 是世 界上 志 愿服务 萌 芽 最早 、 发展最 为成熟 、 体系最为完备 的 国 家 ， 也 是较早




开 启 海 外 志愿服务活动 的 国 家之 冷战之后 英国 国 内 的 社会保 障 体系 日 益健全 


国
一

。 ， ，

内 志 愿 服务组织 的 部 分职 能 由 政 府 和 慈 善机构 代 替 ， 造成 了 志 愿服务组 织职 能 的 衰落 


，

于 是英 国 国 内 的 志 愿 服务 组织将 视角 转 向 海外 ，
间 接推 动 了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的 发 展 
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被看 作 是英 国 国 内 政策 需 求 的 外 延 ， 被认为 能够 重 塑其 国 内 公民



个体和 组织 的 权利 责 任观 ， 重建英 国在 国 际合作 、

南北关系 、 发 展 行动 中 的 合法性和权


”

威性 气 反 映 了 海外 志 愿服务发展 战 略和 国 内 的 社 会 福 利 保 证 政 策 相 连接 气 海外志愿



服务 社 致力 于 成 为世 界 志 愿 服务 的 引 领者 ， 引 领全球志愿服务 的 成长与 发 展 ， 推动 志 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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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Ａ  Ｖａ ａ Ｍ Ｎａ
＇

Ａｍ ｅ ｒ Ｃ ｏ ｒｐ ｓ
１

ｕ ｍ ｋ ｉ ｎ  ＰＪ ａ ｓ ｔ ｒ ｚａ ｂ  Ｊ  ｍ ｐ ａ ｃ ｔ  ｏ ｎ  Ｐ ａｒｔ ｏ ｕ ｍ ａｌ  ｏ ｆ  Ｐ ｏ
ｅｔ ａｌ ／ ｎ Ｓ ｅｒｖ
ｐ ａｎ ｔ ｓ ／
ｒ Ｊ ｅｒ Ｉ ｓ ｉ ｄ ｅ ｔｉ ｏｎａ ｌ ｃｅ  Ｉ ｃ Ｊ ｃ


ｙ
． ｉ ： ｉ ｉ ｉ ｌ ｉ
，

Ａｎ ａ ｌ

ｙｓ ｉ ｓ  ａｎ ｄ Ｍ ａ ｎ ａｇ ｅ ｍ ｅ ｎ ｔ ２ ０ ０ ９ ， 
２８（３ ）


．

② 邓 国 胜 魏冰玲 志 愿 服务在 第 三 次 分配 中 的 作 用 及 其 价值 测 量
，
：
《 》 ， 《 社 会政 策 研 究 》 ， ２０２ １ 年第 ４ 期 

。

③ 周琪 作 为软实力 资源 的 和平 队重受 美 国政府重视

： 《 美 国研究 》 ， 《 》 ， ２０ 】 １ 年第 ２ 期 

。

④ 中 国 教育 国 际交流协会 网 站 中 美人文交流 ２０ ４ 年 ４ 月 ０ 日 ， 《 》 ， １ 丨 

，

ｈ ｔｔ ／／ ｗｗｗ ｃ ｅ ａ ｅ ｅｄｕ ｃ ｎ ／ ｚｈ ｏ ｎ ａ ｍ ｅ ｉ ｒ ｅ ｎ ｗｅｎ ａｏ ｕ／ ３ ７ ｈ ｔｍ

ｐ ｉ ｉ ｌ ｉ 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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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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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 林红 ： 《 海外志愿服务 发展 的话语形 成和 反思 》 ， 《 社会 发展研 究 》 ， ２０２ 〗

年第 ２ 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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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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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ｔ Ｂ ａ ｉ ｌ ｌ ｉ ｅＳ ｍ ｉ ｔ ｈ  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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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 ｉ ｌ  Ｖｏ ｌ ｕ ｎ ｔｅｅｒ
ｉｎ ｇ ａｎ ｄ Ｄ ｅ ｖ ｅ ｌ ｏｐｍｅｎｔ ｒ
Ｇ Ｉ ｏｂａ ｌ Ｃ ｉ ｔｉ ｚｅｎ ｓ ｈ ｐ  ａｎ ｄ Ｎ ｅ ｏ
ｉ ｌ ｉ ｂｅｒ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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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  ｉ ｔ ｕ ｔｅ  ｏ ｆ  Ｂｒ ｉ ｔ ｉ ｓｈ ｓ ． ２０ １ １
，
３ ６（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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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８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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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东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服务 从边缘 领 域不 断 走进 主 流话 语 体系 。
根据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官 方 网 站 的 数据 ， 在过去


的 六 十 多 年 里 海 外 志 愿 服务社 向 ， ９０ 多 个 国 家 和 地 区 派遣 ８ 万 余 名 志 愿 者 为超过 ， ５ ０００



万人提供服务 ，
涉及 教 育 、 健康 、 生计三大领域 ， 在新 冠肺炎 疫情暴发 以 前仍保持着每


年向 ６０ 多 个 国 家 和 地 区 派遣 １ ８００ 余名 志愿者 的 规模 。 其中 ， 在 ２０ １ ９
—

２ ０２ ０ 年共有来


自 全球 的 ４ １ ５ ８ 名 志 愿 者加 入英 国 海 外 志 愿服务社 ，
为 ２０ 个 国 家超过 ４５ ０ 万 人提供 志 愿


？
服务 

。

海 外 志 愿服务社 的 志 愿 服务 活动 大致 分 为三种 类别 是专业 志愿服务 通过提供



一

： ，

技术和 专 业经验 为 发 展 中 国 家 提供援助 ， 涉及 医疗 健康 、 社区 工作 、

教育 、 农林资源 

、

工程技术 商 业 管理等 多 个领域 社会 问 责 制 也 是海 外 志 愿服务 社工 作 的 重 要 内 容 之

一

、 。 

，

通过 参 与 社 区 生 活 进而影 响 当 地 民 众和 政 府 的 决 策气 二 是企业志 愿服务 ，

海外志愿服



务社 和 许 多 国 际知 名 企业 ， 如任仕达 、 花旗和 埃森 哲 等 都 建立 了 合作 关系 ，
并建立起覆


盖全球 的 志 愿者 招 募 网 络 和 多 元化 的 全球合 作 伙伴 关系 ， 这也是 目 前 为数不 多 的 由 主权


国 家 建立 的 在 全球 范 围 内 运作 实施 的海 外 志 愿服务组 织 。 三是青年志 愿服务 ， 海外 志愿


“ ”

服务社专 门 在 ２０ １ １ 年 开 启 了 国 际 公 民 服 务 项 目 （ Ｉ ｎ ｔ ｅ ｒ ｎ ａｔ ｏ ｎ ａ ｌ  Ｃ
ｉ ｉ ｔｉ ｚｅ ｎ  Ｓ ｅ ｒｖ ｉ ｃ ｅ ， 简称


ＣＳ 该项 由 海 外 志愿服务社 负 责 管 理 英 国 政府进 行 资助 主要招 募 岁之


－

Ｉ ） ， 目 、 ， １ ８ ３ ５

间 的 青年 志 愿 者进 行 周 的 志 愿服务 项 目 启 动 至 今 持 续 十 余 年 吸 纳 了 全球 ４ 

万
—

１ ０ １ ２ ，

余 名 志 愿 者 在 亚 洲 非 洲 的 国 家 和 地 区 开 展 服务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的 项调 查显示
一

、 。 ， ２０ １ 

９

“ ”

年 国 际 公 民 志愿服务项 目 创造 了 巨大 了 价值 ，
项 目 每 投入 １ 英镑就会产生 ４ ． ６ ４ 

英
镑 的 社 会 价 值气



海 外 志 愿 服务社致 力 于 消 除世 界 贫 困 、
帮 助弱 势 群体 ，
教 育 是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


关注 的 核 心 领域之 占 比 超过 ％ 见图 海外 志 愿 服务社 在 教育 领域采取



一 一

， ５ ０ （ ４ ２ ） 。

的措施包括 ：
通过发展政府 能 力 ， 提升 当地儿童平等 获得教 育 的 机会 ； 建立合 作 伙伴 关


系 ，
与政府 、
教育 机构 、 非营利组织等 合作提 高政府开展 公共教 育 的 能力 ； 开 展英语基


础教育 项 目 ， 提 高 从 业 者 教授 英 语 的 能 力 ； 帮 助 培训 当 地教育 机构 相 关 工 作 人员 等 。
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社 十 分重视在 教 育 领域 的 援助 活动 。 数据 显 示 ， 在过 去 的 五年里 ， 海外


志 愿服务社支持近 万 名 儿童 获得教育 的 机会 年 卢 旺达 名 志愿者


—

３ ５ ０ 。 ２０ １ ９ ２ ０２ ０ ， ２００

为 ３ ００００ 名 教师进 行培 训 ， 帮助 其提高开 展基础 教育 及针对特殊儿童 教学 的基本技能 


，

“ ” “

同 时 设置 建立 学 习 基础 方案 ，
实现 在 ２０２３ 年 ３ 月 以 前在 ２６００ 所学校为 ４２ ０ 万名



标气


”

儿童和 万 名 教师提供服务 这
一

４２ 目

① 英 国 海外 志愿服务社 网 站 ， ｈｔ
ｐ
ｓ ：  ／／ ｗｍｖ ｖ ｓ ｏ ｎ ｔ ｅ ｍ ａ ｔ ｏ ｎ ａ Ｌ ｏ ｒ ／
． ｉ
ｇ

 ｉ

？ 刘晴 ： 《 发展援助委员 会 （ ＤＡＣ ） 发展援助评估体系及其备鉴研 究 》 ，

中 国 农业大学博 士 学 位论 文 ， ２０ １ ８ 年 

。

③ 英 闺海外志愿服务社 网站 ， ｈｔ
ｐ
ｓ ： ／ ／ ｗｗｗ ｖ ｓ ｏ ｎ ｔ ｅ ｍ ａ ｔ ｏ ｎ ａ ｌ ｏ ｒ ／
．
ｉ
ｇ
 ｉ ．

④ 與 Ｍ 海 外志愿服务社 网站 ， ｈ ｔｔ
ｐｓ ：  ／／ ｗａ ｗ ｖ ｓ ｏ ｎ ｔ ｅ ｍ ａｔ ｏ ｎ ａ
ｉ ｉ ｌ ． ｏ ｒ ｇ／



８ 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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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服 务 社涉 及 领 域


１ ２ ．  ００ ％



生计 ＾＾ 屬



重建 、
包容 、 社会 问责计划 ｈｍ—



健康

 

   ６２ ． ２ １ 

％

０ ． ００ ％ １ ０ ．
００ ％ ２０ ． ００ ％ ３０ ． ０ ０％  ４０ ．
０ ０％ ５０ ． ０ ０％ ６０ ． ００ ％  ７０ ．
００ ％



图 英 国 海 外 志 愿服务 社涉 及领域


一

４ ２

资 料 来 源 ：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社 年 度报 告 ２０ １ ９／２０ 》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社 网 站 

，

ｈｔ ｔｐｓ ：  ＂ｗ ｗ ｗ ｖ ｓ ｏ ｎ ｔ ｅ ｍ ａ ｔ
． ｉ ｉ ｏｎ ａ ｌ ．
ｏ ｒｇ／



英 国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是在 国 内 公益 慈善事业发展 的 基础之上 发展起来 的 ， 资料显




示 英 国 的 志 愿 服务组织超过 万 至 年英 国 有 万 公 民 至少 参与 过


一

， １ ６ ， ２０２０ ２０２ １ １ ６３ ０

？
次 志 愿 服务 。 注 重 在 全 球 关 键 性事 件 中 发 挥 积 极 影 响 是 英 国 长 期 以 来 在 海 外 事 务 中 的


“ ”
战略定位 。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在 其 发布 的 对 外 文 字 中 反 复 强 调 我们 认 为人很重 要 ， 

并
将 其 组织愿 景描 述为 以人为本 通过 志 愿 服 务创 造持 久 的 变 化 创造 个人人 的 公平


一

， ， ，

的世界 资料显示 在 年 海 外 志 愿服务社与 ２４ 个国家的 个合作组织



—

。 ， ２０ １ ５ ２０ １ ６ ， ３ ７５

开 展卫生 、 教育 和 生计方面 的 合 作 ，
为 ２００ 万 人提 供 了 服务 。 ２０２ ０ 年初 ，
新 冠肺 炎疫情


暴发 以来 海 外 志 愿服务社 直 在 全 球 范 围 采 取着 积 极 的 应 对措 施 包括 和社 区进行


一

， ， ：

积极合作 ， 加 强对 医疗卫生知 识 的 宣传 ； 始 终关注 弱 势 群体 ，

改编 手语视频让聋 哑 人群


也 有 机 会 获 取 医 疗 卫 生 的 相 关信 息 等 ； 支持 医疗卫生系 统 ； 帮 助 中 小 型 企业采取措 施 以



应对全球经济下 行 带 来 的 压 力 ； 帮助非洲 的落后 国 家和地区 的学生避免因 教育 中 断带来



＠
的 负 面影 响 等 

。

经过几十年 的 探索 与 实 践 ， 海 外 志 愿服务社 建立起强 大 的 治 理体系 。

海 外 志 愿服务


社和 社会 团体 、 多 边机构 、 私人慈善家 、 信托和 基金会 、 政府 、 私营部 门 、 其他非政府


组织 和 专业 协会等在 世 界 范 围 内 建立起 合作伙伴 关系 ，
形成 了 政府 、 企业 、 非 营利组织



的 多 元参与 的格局 ， 不 同 类 型 的 主 体 参与 到 海 外 志 愿 服务社 的 全球 服务 网 络之 中 ， 实现




资源 的共享与 合作 。 ２０２ １ 年 ， 德 国 的 复兴信 贷 银行 和 挪 威 发 展 合作 署 资 助 了 海 外 志 愿 服



“ ”

务社 的 解锁 人才计划 ， 该 计划 为 马 拉维 的 ２５ ０００ 名 学 习 者 提供 数字 教 育 资 源 ，
并将


这些 学 习 者 的 学 习 收益提 高 了 ４ ７ ％ ； 在 加 拿大 全球事 务 部 的 资 助 下 ， 海外 志愿服务社进


“ ”
行了 坦 桑 尼 亚本 土企业发展计划 ， 该计划 实 施 以 来在 坦 桑尼 亚 国 内 创 造 了２ １ ５ ６ 

个
？
新工 作 岗 位 ， 增 加 了 １ ３ ６ １ 家微小 型企业 的 收入 ， 参 与 者 的 收入水平平均 增 加 ６５ ％ 

。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１ ９８ １ 年进入 到 中 国 ， 与 外 国 专 家 局 签订 了 正式合作协议 ，
历年来



① 英 国 国 家志 愿组织 委 员 会 网 站 英 国 公 民 社会年鉴 ， 《 ２０２０ 》 ，

ｈ ｔｔ
ｐ
ｓ ： ／／ ａ ｍ ａｎ ａ ｃ ｆｃ
ｌ ． ．

ｐ
ｒｏ ｄ ｕ ｃ ｔ ｏ ｎ ｎ ｃ ｖ ｏ ｃ ｏ ｕ ｄ ｎ ｅ ｔ／ ｖ ｏ
ｉ ． ｌ ． ｌ ｉ ｍ ｔ ｅ ｅ ｒ ｉ ｎ ｇ ／

②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社 网 站 ｈ ｔ ｐ  ｗｗｗ ｖ ｏ ｎ ｍ ａ ， ｓ ： ／／ ． ｓ ｉ ｔ ｅ ｔｉ ｏｎａ Ｉ ． ｏｒ
ｇ／



③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社 网 站 ｈ ｐ  ｗｗｗ ｖ ｏ ｎ ｍ ， ｔｔ ｓ ： ／／ ． ｓ ｉ ｔ ｅ ａｔ ｉ ｏｎ ａ ｌ ． ｏｒ
ｇ
／ 

；

９０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 论文 



直选派 志 愿 者 到 北 京 、 云南 、 陕西 、 广西 、 新疆等地开 展 工 作 。
海 外 志 愿服务社 在 中



国 的服务 内 容 以 教育 项 为主 数据 显 示 年第 批 名 志愿者来华 海外志



一

目 。 ， 自 １ ９８ １ ６ ，

愿 服务社共 向 中 国 输送 １ ５ ００ 多 名 英语 教师 志 愿 者 ，
培训 学生 ８ 万多名 ，
疫情之前基本


保持每年 １ ００ 名 志愿者 的规模 ， 分布 在 中 国 中 西 部 的 贫 困 省 份气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的 服



务领域从初 期 的 英语 教学 领域逐 步 发 展至 素质 教 育 、 疾病 防控 、 志 愿服务 国 际 交流等 多




个领域 。 具体而 言 ， 在基础 教 育 领域 ，

致 力 于 改善 中 国 落后 地 区 基础 教 育 的 现状 ； 在疾


病 防控领域 ， 通过开展各项 以 预 防 和 消 除歧视为主 的 宣传教育 活动 ，
降 低艾滋病在 中 国



西 部地 区 的 传播速度 ； 在国 内 志 愿服务领域 ， 致力 于 宣传 和 积 极推动 中 国 西 部 志 愿服务



组织 的 发展 ； 在 志愿服务 国 际交流方面 ， 海 外 志 愿服务社 也会 从 中 国 选拔志 愿 者 派遣至



其他 国 家 ， 中 国 志 愿者 也 成为其 全球 志 愿者 网 络 的 重要 组成部 分 ，
间 接促进 了 中 国 志 愿


服务 的 国 际 化 发 展 。 此外 ，
英 国 海外 志 愿服务社 和 国 内 社工机构 ， 通过互 派 志 愿 者 形 式


开展 国 际合作 ，
促 进 了 两 国 志 愿 服务 的 交 流 与 发 展 。 ２００８ 年 ９ 月 到 次年 ３ 月 ，
英国海外


志 愿服务 社 与 中 国 社 工 协 会 志 愿 者 工 作 委 员 会 合 作 ， 举办 中 英 国 际 志 愿者交流项 目 。


从
中 英两 国 各招募 ９ 名 志愿者 ， 在 爱 丁 堡 和 西 安 两 个城市 开 展 为 期 ６ 个 月 的 志 愿 服务 。


在
此基础 上 ， 双方又 继 续开 展 了 持 续 性 的 志 愿服务交流 活动气



三 、 日 本 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


日 本青年海外协 力 队 （ Ｊａ
ｐ ａ ｎ  Ｏ ｖ ｅ ｒ ｓ ｅ ａ ｓ  Ｃ ｏ ｏ ｐ ｅ ｒ ａｔ ｏ ｎ ｉ  Ｖｏ ｌ ｕｎ ｔ ｅ ｅ ｒ ｓ ，
简称 Ｊ ＯＣＶ ） 成立于


年 是 日 本 官 方对 外 援助 机构 日 本 国 际协 力 机构 的 海外 志愿者项 之 

本
一

目 日
一

９６ ５
一

１ ， 。

国 际 协 力 机构 是直 属 于 日 本 外务省 的 政府机构 ，
同 时 也 是 世 界 上 最 大 的 双 边援 助 机 构 之



本青年海 外 协 力 队 作 为 国 际 协 力 机构 下 设 的 青 年 海 外 志 愿 者项 在 本提供对


一

。 日 目 ， 日

外援助 、 开展海外 日 语教 育 、
改善 国 家 形 象等方面起着 积 极作 用 

。

二 战之后 作 为 战败 国 本在 军事 政治上 度 陷入困 境 日 本试 图 以 经济外交代



一

， 日 、 。

行政治 外交和 军事外交 ，

以 经济 实 力 谋求在世 界范 围 的 影 响 力 ， 开始 实施 积极 的 对 外援


助政策 作 为 。 日 本 官 方 的 对 外援助 机构 ， 日 本 国 际协 力 机构 形成 了 较为完备 的 援助体系 

，

机构 宗 旨 包含三方面 ：
加 强技术合 作 、 提 高 双方 互信 、 扩大 日 本 青 年 的 视野 。
开 展海 外


志 愿 服务 是 日 本 国 家 对 外援助体 系 的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
除 了 青年海外 协力 队项 目 ， 日 本国



际协 力 机构 下 设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项 目 还有年长志愿者项 目 、 日 经地 区 志 愿者项 目 、 短期



志愿 者项 目 等 。
青年海外协 力 队在开 启 时 间 上 与 美 国 接近 ， 基 本 思路上 也 参 照 了 美 国 和



平队 的做法 ， 也有观 点 认 为 日 本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在 规划 设计 上 实 际早 于 美 国 。
青年海外


协力 队在 １ ９６ ５ 年 ４ 月 首次 向老挝 、 菲律宾 、 柬埔 寨 、 马来西亚 、 肯尼亚 ５ 个 国 家派出



了２ ９ 名 志 愿 者 。 经过 几十 年 的 不懈努力 ，
截至 ２０２０ 年 ３ 月 底 ， 日 本 国 际协力机构 已 累



① 利辉 ， Ａｒｒ ｏ ｎＳ ｏ ｎ ｓ ：
《 英 闺海 外 志 Ｍ 服务 社 》 ， 《 Ｗ 际人才交流 》 ， ２００ ５ 年第 ２ 期 

。

② 胡剑 ：
《 上原者 不 英 交流项 丨 彳 》 ， 《 中 围 志愿服务 ：
从社 区 到社会 》 ， 人Ｋ出版社 ２０ １ １
年版 ， 苋 １ ５ ０ 页 

。

９ 

１

山 东 大学博 士 学位论文 



计向 ９０ 个 国 家 派遣 各类 志 愿 者 ５ 万余人 ， 其中 ４ ． ５ 万 多 名 为青年海 外 协 力 队 志愿者 


，

？
疫情之前每年 约 有 ２０００ 名 的海外 志愿者派出 。 青年海 外 协 力 队主要面 向 非洲 、 拉美 

、

亚 洲 等 落后 国 家 和 地 区 开 展援助 （ 见图 ４
一

３ ） 

。

日 本 青年海外协力 队全球 分布



欧 洲 ｍｍｍ  ４ ％



＾
中东 

仇

大 洋 洲 —— ８％



亚 洲 ２４ ％



拉 美 ２４ ％



非 洲 ３ ４ ：，



 ５％ ０ ％  １ ５ ％  ２ ０％  ２ ５ ％  ３ ０ ％  ３ ５ ％  ４ ０
＊

０％ １ 

ｉ

图 日 本青年海外协 力 队全球分布


＿

４ ３

资 料 来源 ：
黄立 志 ： 《 被遮掩 的 中 国 名 片 ：
中 国 青年 志愿者 在海外 》 ， 北京 时代华文书 局 ２０ １ 

７

年版 ，
第 １ ４４ 页 

。

“ ”

青年海 外 协 力 队本着 以 信 任 引 领世界 的愿景 ， 提出项 目 的 目 标有三方面 内 容 


：

是在经济 社会 发 展与 发展 中 国 家重 建等领域建立合作 二 是在跨文 化社会 中 加深多



一

、 ，

元文 化理解 和 共存 ， 三是将 志 愿 者经 历 回 馈社会 。

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鼓励 ２０ 到 ４０ 岁之间



的 青年人积 极参与 服务时 间 般为两 年 青年海 外协 力 队涉 及农林水产 教育 医疗



一

， 。 、 、

护理 、 汽车机械 、 计算机 、 体 育 运动 等 多 个领域 。

青年海 外协 力 队极为重视技术方面 的



援助 ， 因 此招 募对 象 多 来 自 各个领域 中 具 有相 当 水平 和 经验 的 技术 人 员 。
青年海 外协 力



队承 袭 了 和 平 队 的 做法 ，
将立足社 区 作 为发 展 的 基 本 战 略 ， 重 视在 基 层 社 区 的 持 久 实 践


中 与 当 地 民 众建立 良 好 的 关系 青年海 外 协 力 队 曾 经拍 摄 部宣传 片 名为 终将 成 为


一

。 ， 《

改变世 界 的 力 量 》 。 宣传片 中 介绍 了 六 名 参与 和 正在参与 项 目 的海外 志愿者 。 这些 志 愿




者所在 的 国 家有越南 、 马达加 斯加 、 不丹 、 赛尔 内 加等 ， 服务 内 容包括体 育 老 师 、 乒乓



“

球 教练指 导 日 语教师 农业 技 术 指 导 企业 科 技 指 导 等 其中 名 志 愿者 说道 

所
一

、 、 、 ， ：

谓 志愿者 ， 就是要 建立诸 多 良好的人际关系 ， 这些关系 变成 了 我Ｉ 的 珍宝 ］ ， 而 当 地人也



” ？
非常 乐意 ， 就看 我们 能 建立 多 少 这样 的 关 系 了 。 日 本 青 年 海 外 协 力 队 十 分 重 视在 教


“ ”
育 领域 的 援助据 统计 在青年海外协 力 队 年的 次招 募 中 小学教育 岗 位 

占
一

， ２０２０ ，

？
总 岗位数的 １ ０ ％左 右 。 日 本 国 际协 力 机 构 在 总 结 实 践经验 时 认 为 ， 进行青少 年教育 和



医疗方面 的 援助 是提升 国 家影 响 力 的 最有 效 的 手段 ， 只 有通过面对 面 的 接触 、 真实 的相



处 ，
才 能让海 外 民 众真 正 了 解 日 本 民众的 品 格与形象 

。

日 本十 分重视在 国 际 范 围 的 对 外援助 活动 ，
将其看 作 是塑造 国 家 形 象 的 重要手段 

，

① 日 本国 际协力机构 网 站 日 本 国 际 协 力 机 构 年 度 报 告 ２ ０２ ０ ， 《 》 ， ｈ ｔ ｔ ｐ ｓ Ｖ ／ ｗｗｗ ｊ
． ． ｉ ｃａ ．

ｇ
ｏ ．

ｊ ｐ／
ｅｎ
ｇ ｌ ｉ ｓ ｈ／ ｉ ｎ ｄ ｅｘ ｈ ｔ ｍ＾ 

】

② Ｂ 站视频 终将成为 改变世界 的 力 量 ， ２０

《 ７ 年 月 ２６ 日 》 ， １ ３ ， ｈｔｐ ｓ ： ／／ ｗ ｗｗ ｂ ． ｉ ｌ ｉ ｂ ｉ ｌ ｉ ． ｃ ｏ ｍ／ ｖ ｉ ｄ ｅ ｏ／ａｖ９ ５ ４ ５ １ ９４



③ 杨 洪 俊 日 本海 外 志 愿 者
： 派 遣 国 家 软
《 实 力 展现 捷径的 ： 》 ， 《 光明 日 报 》 ， ２０２０ 年 １ ０ 月 ２２ 日 

。

９２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集 中 体现在二 方面 ：
首先 ，
青年海 外 协 力 队 作 为 日 本 国 际 协 力 机构 的 下设项 目 ，
并不是


独立存在 的 ， 而 是 和 整个对 外 援助体系 紧密 结 合 ， 援助贷 款 、 技术合作 、 派遣 志 愿 者 是


三位 体的 青年海外协力 队 的 志愿者尽 管 散落在不 同 国 家和地 区 但和 本 国 际协力


一

， ， 日

机 构 的 整个项 目 体系 是配套 的 ， 在这方面 和 美 国 和 平 队 有 显 著 不 同 。 其次 ， 日 本形成较



为 完 备 的 志 愿 服务保 障 体 系 ，
在国 内 志 愿 服务和 国 际 志 愿服务 方面 都 出 台 了 相 应 的 法 律


制度 。
再次 ， 民 间 力 量也推动 日 本青年海外 协 力 队 的 发展 。
除 了 政府资助外 ，
民 间捐款


是海 外 志 愿 服务 的 重 要 资 助 力 量
“
。
举例而 言 ， １ ９９ １ 年 ， 日 本 邮政省 开始实施 国 际志愿


”
者存 款计划 ， 参与 该计 划 的 国 民 将 其存 款利 息 的 大 约 ２０ ％作 为捐 款用 于 资助 国 际性 的



非 营 利 性活动 。 至 １ ９９８ 年 ， 加 入此项活动 的 存款件数 己 达 ２５ ００ 多万件 ， 每 年 可 供 分配



？
的 捐款金额均在 １ ０ 亿 日 元 以上 ，
１ ９９５ 年 曾 高达 ２８ 亿 日 元 

。

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在 年向中 国派出 了第 批队员 截至 年 共 派遣 名志



一

１ ９８６ ， ２００６ ５ ８５

愿 者来华气 这些志愿者主 要 从事 日 语教学工 作 ， 对 于促进 中 日 友好 关 系 发挥 了 重 要 作



用 。
中 国 作 为发展 中 国家 ，
是 日 本对 外 援助 的 重 要 对 象 国 。 在 日 本 国 际协力机构官方网


“

站 的 中 国 部分 ， 消 息显示 ：
随着 中 国 经济 的增长 ， 中国 从 曾 经 的 援助 对 象 国 发 展 成 为


援助 国 ， 日 本 国 际 协 力 机 构 对 中 国 的 资 金援助 项 目 已经停止 ， 目 前 主 要 在跨境环境污 染 

、



？
传 染病 食 品 安 全 等 领域 合作 实施 了 技术合作 项 和 基层 友好技术合作 项
”
、 ， 目 目 。

综上 ，
各 国 的 海 外 志 愿服务在 发 展路径 上 呈 现 出 鲜 明 的 国 别 特 点 ，
形 成 了 特色化 

、

类型化 、 多 元化 的 发 展 实 践 。
概括 来 说 ，
美 国 和平 队 的 发展离 不开其文化外 交 的 国 家 战


略 ，
以 维护世界和 平与 发 展为 己任 ， 通过立 足社 区 开 展对 外援助 活动 ，
作 为最早开 展英


语教育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组 织 ，
成为后 续 国 家 效仿 的案例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的 发 展 源


自 国 内 公益 社会福 利事业 的 政策延伸 ， 重视在 国 际 性事 务 中 发挥积 极影 响 并致力 于 成为


志 愿 服务 的 全球 引 领者 ， 在 发 展 进程 中 建立 了 全球 化 的 志 愿 服务 体 系 。 日 本青年海外协


力 队 的 发 展 始 终和 官 方对 外援助 体系 紧密 结 合 ，
以 教 育 和 技术援助 为主 要 内 容 ， 在国家


对外 援助框架 之 下 技 术援助 、 日 语教育 、 志 愿 服 务 得 以 实 现 较 好 地 联动 

。

第二节 各 国海外志愿服务 的共性




志 愿 服务作 为 公 共 产 品 的 供给手段 ， 参 与 供给全球 公共 产 品 ， 推 动 全球 公 共 产 品 的




形成 。
同时 ， 志 愿服务 自 身 也 是重要 的 全球 公共产 品 ， 在 志 愿精 神 引 领之 下 ， 源 自 主体


自 愿 、 经 由 制 度手段 、
依托组织形式 ， 在 全球 化 发 展进程 中 生产 着 多 样 化 文化 公共产 品 

。

各 国 在践行人道主 义精神 的基础上 ， 结合 国 家 实 际和 国 情特色 ， 形成 了 国 别 化海 外 志 愿




① 刘 丽丽 ： 《 中 日 大学生教 育 志愿 行动机理机制 比较研 究 》 ，

哈 尔 滨 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２０２０ 年 

。

② 新浪首页 ， 《 日 本海外协 力 队 员 来 中 国 二十年 》 ， ２ ００ ６ 年 ７ 月 ２０ 日 


，

ｈｔ ／／ ｎｅｗｓ ｓ ｎ ａ ｃ ｏ ｍ ｅ ｎ ／ｏ ／２ ０ ０ 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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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 ０／０５ ４ ９ ９ ５ ３ ５６ ０ｓ ｓ ｈ ｔ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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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日 本 国 际 协 力 机构 网 站 ， ｈ ｔｐ ｓ ： ／／ ｗｗ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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ｌ

９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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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 位论 文 



服务发展模式 ，
但其 中 也 不 乏共 性特 征 与 普 遍规 律 

。

、 服务公共外 交 的 宗 旨 使 命



践 行 公共 外 交使命 是各 国 开 展海 外 志 愿 服务 的 底层逻辑 。
海 外 志 愿服务 的 开端 不 是


生硬 的政治输 出 ， 是各 国 积 极参 与 人文 交 流 、 形塑 国 家形 象 的 柔性手段 。 当 今世 界 ， 

随
着经济 日 益 全球化 、 政 治 更趋 民 主 化 、 数字技术不 断先进化 ， 国 际关系 不 再被简 约 地理



解为 民族和 国 家之 间 的 关系 ， 而 是 延伸 到 各个领域 ， 包括 不 同 社 会 、 文化 、 民族 、 种族


乃 至 部 落 群体之 间 的 相 互联系 。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的 优 势 ， 在 于通过人 际互动 的 方式 ， 实现


个体 间 的 人 际 交往 ，
从而加 强不 同 民族 国 家之间 的 跨文化交流 、 增进 国 际理解 。 在长久



的 探 索 实 践过程 中 ， 许 多 国 家 也 逐 步 意 识 到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是世 界 各 国 表达 国 际 秩序 、 

开
展 公 共 外 交 的 有 效途径 。
不 同 行 为 主 体从 不 同 角 度 向 外 国 公众表达 本 国 国 情 ， 阐 明本国



政策 ， 向 外 国 民 众解释对本 国 的 不 解之处 ，
并 在 国 际 交 流 中 了 解对 方 的 有 关观 点 ， 进而


？
提升 本 国 的 形象 ，
改善 外 国 公 众对 本 国 的 态度 ， 影 响 外 国 政府对 本 国 的 政策 

。

梳理美英 日 中 四 个 国 家海 外 志 愿 服务活动 的 历 史背 景 ， 其 内 在 机理 和 价值诉 求都 是



政府主导 下开展公共外交 的 实践形式 。
政 府运 用 志 愿 服务 供 给手 段 ， 进 行 全球 公 共 产 品



供给 ， 提升 国 家 文 化软实 力 和 国 际影 响 力 ， 服务 国 家 公共 外 交 战 略 。 具体而 言 ，
美国和



平 队 的 开端源 自 冷 战 时 期开展文化 外交 的 战 略 需 要 。 经过几十年 的 发展 ， 尽管 脱离 了 美



苏 争霸 的 时代背景 ，
但 和 平 队 作 为 服务 国 家 利 益 开 展 公共 外 交 的 使命 仍 未 改变 。 和平队



的 官 方 网 站 至今仍 明 确 写 道 需 要确 保和 平 队 的 每 名 志 愿者 符合美 国 的 国 家 利 益
一

， 。 

日

本 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在 成立 背 景 上 与 美 国 和 平 队 较 为接近 。
出 于 开 辟 国 际 交往 新 渠道 的 需



要 ，
青 年 海 外 协 力 队 在 和 平 队 成立两 年 之后 正 式成立 。
发展至今 ，
青年海 外 协 力 队 已 经



取代军事外交 、 政治外交 ， 成为 日 本推动 公 共 外 交 的 重要手段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服务 社在



全球化发展进程 中 ， 致力 于在全球性事务 中 发挥影 响 ， 始终注重参与 全球公益事业 ， 


塑

造积极 的 国 家 形 象 ，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 动 成 为 英 国 在 全球 范 围 内 开展外交 的重要形式 。



相
“ ” “ ”
较于美英 日 三国 ， 志愿者项 目 诞生于 中 国 文化 走出去 的 国 家 战 略背 景之下 ， 

是
“ ” “ ”

汉语 国 际推 广 的 衍生 品 。 经过 多 年探索与 实践 ， 志愿者项 目 己然形成 了 独具 中




国 特色的海外志愿服务实践 ，
其社 会 意 义与 价值也 突破 行业 界 限 在推动 中 外人文 交流 ， 

、

提升 国 家 形 象 、 服务 公共 外 交 等方面 发挥着特殊效 用 

。

根据 交 换 网 络 理 论 的 观 点 处于 交换关 系 中 的 行动者 提供资源 的 方对接受 资源



一

， ，

的 方拥 有 相 应 的 权 力 公共外 交 的 行 为对 象是 公众 公共外交 的 的 是影 响 公众 

各
一

。 ， 目 。

？
国 政 府 通过 开 展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 引 导 和 影 响 海 外 民众 的 公共舆论 。 这种 公共舆论



的 实现 ， 内 在本质 是 国家 间 的交换行为 。 丁韶彬 （ ２０ １ ０ ） 认为 ， 国 家之 间 的 援助 活动 实




① 赵启正 ：
《 公共外交与 跨文化交流 》 ， 中 国 人民大学 出 版社 ２０ 〗 １ 年版 ，
第 ４ 页 

。

② 高飞 ： 《 公共外交 的 界 定 、 形成条件及其作用 》 ， 《 外交评论 （ 外交学 院学报 ） 》 ， ２ ００ ５ 年第 ３ 期 


。

９４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质 上是 种 国 与 国 之 间 的 社会交换 海外志愿服务 作 为 国 家援助 活动 的 重 要形式
一

。 ， 

，

是 种潜在 的 社会交换 行为 尽 管 各个 国 家 以 人道主 义观念掩 饰本 国 的 真 实 的与动



一

。 目

机 ， 但是参与 志 愿服务活动 的 双方 都希望在交换关系 中 获得 回 报 。 发起方付 出 的 成本 是




资金 、 技术等物 质 利 益 ， 获得 的 是战 略 、 话语权等政治利益 。
接收方付 出 的 成本是发起


？
方获得 的收益 ， 目 的 是继续获得 资 金或技术等 各方面 的 援助 。 林红 （ ２０２ １ ） 认为 ， 

海
“ ”

外 志 愿 服务发 展 呈 现 的 不 仅仅 是 志 愿 服务本 身 的 人道 主 义意 涵 ， 还有 以 海外 作 为权


力 延伸 之处 的 国 际发展体系 ， 西 方 发达 国 家 在 开 展海 外 志 愿 服务 的 进程 中 ，
输出本国的


？
价值观念 并试 图使之成为 国 际性 的规范 和 平 队 的 实 践 经验 也 佐 证 了 这 观点 

菲
一

。 。
，

律 宾早期是西 班牙 的 殖 民地 ，
美 国 和 平 队经过数十年 的努力 ， 英语逐渐超过 西 班 牙语 成



为菲律宾 的通用 语 言 ， 通 过 持 续 向 当 地派遣 英 语 教 师 等 方 式 ， 当 地 的 西班 牙语 几乎销 声



匿迹 ，
英语也成为 菲律 宾 的 官方语 言 ，
并且 菲 律 宾 在政 治 上 也 更 加 依靠美 国 

。

二 、 语 言 推 广体 系 的 重 要构 成



各 国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都 与 本 国 的 语 言 推广 体 系 紧密联系 ， 是 国 家语 言 推广 体系


”

设立 的 初衷 是服务 汉语 国 际推 广 的 国 家 战 略
“

的 重要组成部 分 。 志愿者项 目 ， 美英 

日

三 国 的海外 志愿服务活动 也都不 同 程 度地服务本 国 的 国 家语 言 推 广 体 系 


。

首先 ， 美 国 和 平 队通过开 展海 外 英语 教 育 ， 直接服务于 美 国 的 语 言 文 化推 广 体系 

。

与英国 、 法 国 等 国 家设置专 门 海外语 言推广机构 不 同 ，

美 国 至今没有专 门 的语言推广机


构 ， 和平 队 、 英语项 目 办 公室 、 美国新闻处 、 美 国 文化 中 心等多 种 形式 的 海外英语教育



机构共 同 参与 和推动 了 美 国 的 海 外英语传播 。 概括来 说 ，

美 国 的 海 外语 言 推 广 大致包括


五种 形式 ： 文化产 品 输 出 、 教育交流和研究访学 、 文 化援助 、 英语考试 、
奖学金制 度等 

，

和 平 队就 是文 化援助 中 活动 中 的 种 见图 美 国 的海外英语推广 以 其强大 的政



一

４ ４
—

（ ） 。

治 、 经济 、
军事实力 为后盾 ，
借助文化产 品 输 出 、 流行文化和媒体市场 等 多 种手段在 全



具 有 明 显 的 攻击性 和 隐 蔽 性气 尽 管 美 国 没 有 设置 专 门 的
“ ”

球范 围 内 推广 美式英语 ， 


语 言推广机构进行海外英语传播 ， 但是系统 、 丰 富 的 海 外 文 化传播手段 构 筑起美 国 强 大



的语 言推广体系 ， 和平 队 是其 中 重要 的 组成部 分 。
英语 教 育 是 和 平 队海 外 志 愿服务 的 重



要内容 。 和 平 队 志 愿者 以 英语 教 师 、
英语 顾 问 、 语 言 专 家 等 身 份 派遣到 海 外 ， 通过举 办


英语 教师 培 训 班 、 提供教材 和 现代 化 教 学 设 备 、 制 定课程计 划 等 方式进 行 各种 形 式 的 英


语 教育 援助气 美 国 十 分重视开 展英语教 育 援助 活动 ， 除 了 和平 队之外 ，
美 国 还设置 了



大量 的 英语教 育 援助项 目 。
自 ２０ 世纪 ５ ０ 年代开始先后在海外 的 ５ ０ 多个国 家和地区设


置英语语 言 教学援助 项 目 ，
其中 ７０ ％分布在 非洲 、 亚 洲 的 欠 发达地 区 或 具 有 历 史地位 和



① 丁韶彬 ： 《 大 国 对 外援助
一

社会交换 论 的视角 》 ， 社会科 学 文献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０ 年版 ，

第 】 ２ 页 

。

② 邓红英 ： 《 围 外对外援助理论研 究述评 》 ， 《 国 外社 会科学 》 ， ２ ００９ 年第 ５ 期 


。

③ 林红 ： 《 海 外志愿服务 发展 的话语形 成 和 反思 社会 发展研宄 ２０２ 年第 ２ 期


 》 ， 《 》 ， １

④ 宁继鸣 ：
汉语 国 际推 广
《 关 于孔子 学 院 的经济 学 分析与 建议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 文 》 ， ， ２００６ 年 

。

⑤ 孔梓 ： 《 孔子 学 院社会 资本研 究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 位论文 ，

２０ １ ５ 年 

。

９５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战 略地位 的 地 区 

。

美 国 的 语 言文化推广体 系


 




ｒ     Ｉ





文 化 产 品 输 出  教 育 交 流 ＆ 研 究 访 学  文 化 援 助 英 语 考 试奖 学 金 制 度



」 英 语教 育 援


助
和平队


一

图 ４ ４ 美 国 的 语 言 文化推 广体 系


—

资 料 来源 ：
孔梓 ： 《 孔子 学 院 社 会 资 本 研 究 》 ， 山 东 大 学博 士 学位论 文 ， ２０ １ ５ 年 

。

其次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社与 本 国 的 语 言 文化推广 机构 有着较为 紧 密 的 联系 。 尽管




英 国 海 外 服务社将 教 育 作 为 其 关注 的 核 心领域之 但英语教育在其 中 并不 占 关键 比



一

重 。 英语 教育 在海外 志 愿 服务 社 的 对 外 活动 中 并 不 占 关键 比重 ， 这主要是受到 本 国 语言



文化推广体系 构成 的影响 。
英 国 本 身 拥 有 强 大 的 英语海 外推广 体 系 ， 英 国 文化委 员 会承


担着 语 言 海外 推广 的 主 要职 能 ， 是英 国 进行 国 内 外 英语推广 的 枢 纽机构 ， 因 此在职 能 分


工 上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更 加 侧 重 在 基础 教 育 援助 能力 发展等方面 发挥 作 用 这 点 也可


一

、 ，

以 从英 国 国 际 发 展 署 是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的 重 要 资 助 者 中 管 窥 二 英 国 拥 有 庞大且 系 统


一

的 海 外 英语 推广 体 系 ，
仅在对 外 教师输 出 上 ，
就设立 了 多 个机构 ， 包括英 国 文 化委 员 会 

、

英 国 对 外 英语教师 国 际协会 、
英 国广播公司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服务社等 ，
众 多 的 机构输送



英语 教师 走 出 国 门 开 展 英语 教 育 、 进行英语 教师培 训 等 ， 成为英 国 在世界范 围 内 推广英



语 的 重要 力 量 。 由 于 英 国 开 展海外 英语教师派 出 的 机构 太 多 ，
以 至于 无法获得全 国 范 围


＠
的统 数据 值 得注 意 的 是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和 英 国 文化委 员 会之 间 亦 有 合 作 海外


一

。 ， ，

志 愿服务 社 在 最初进入 中 国 的 时 候 ， 就借助 了 英 国 文 化委 员 会 的 力 量 。 并且 ， 英 国 文化




委 员 会在发展 目 标上 和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亦 有 相 似之 处 。 英 国 文化委 员 会在英语项 目 推广




之外 ， 也 十 分注重 公 益事业 的 发 展 ，
领域涉 及减 少 气 候变 化 、
促进公共 卫生 、 维护 国 际



和平与 安全 保护 生 物 多 样 性等 认 为这 工作可 以 起到提升 自 身形象 的 作用 进而 为



一

、 ， ，

“ ” ？
英 国 赢得 公益事业推动者 的形象 

。

最后 ， 日 本青年海外协 力 队在 国 家平 台 下 ， 志 愿服务 、 海外 日 语推广 、 对 外援助 活




动 ， 紧密结合 。 日 本 己经 形成较 为 完备 的 日 语推广 体系 ， 在 政 府 和 民 间 力 量共 同 作 用 下 


，

对 外援助 机构 日 语文 化推广 机构 志 愿者 力 量等形 成 了 良 性 的 合 作 机制 方面 


海
一

、 、 。 ，

外 日 语教 育 是青 年海 外 协力 队 对 外援助 的 重 要 内 容之 本 青 年 海 外 协 力 队 对 外 援助


一

， 日

① 孔梓 ： 《 孔子 学 院社会 资 本研 究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２０ ５ 年 ， ，
１ 

。

② 徐波 ： 《 当 代英 国 海外 英语推广 的 政策研 宄 》 西 南 大 学 博 士 学 位 论 文 ２００ ９ 年 ， ， 


。

③ 曹德明 ：
国 外语 言 文化推 广机构 研 究 》
《 时事 出 版社 ２０ ６ 年 版 第 ｎ ｏ 页 ， １ ， 

。

９６


 
山 东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
的 内容中有约 ４５％ 是包括 日 语教育 在 内 的 文化教育 事业 另 方面 在 向海外派出 的


一

。 ，

？
日 语 教师 中 有相 当 部 分 由 志 愿 者承 担 。 １ ９７２ 年 成立 的 日 本 国 际 交流基金会是专 门 进 行


海外
“
日 语推广 的 机构 ， 该基金会在 ２０ １ ４ 年设立 了 亚洲 中 心 ， 次年正式 启 动 亚洲文化


”

交 流 强化事 业 ， 该项 目 计划在 ２０２０ 年以前 ，

派遣 ３ ０００ 名 日 语教育 志愿者赴 东南亚 

日
“
语 教 育 领域作 为 当 地
”
日 语教师 的 日 语伙伴 。
资料显示 ， ２０ １ ９ 年 日 本 国 际 交 流基金会


“ ”
向 ５０ １ 所学校派 出 了５ １ ５ 名 日 语伙伴 志 愿者 ， 在 ２０ １ ４ 年到 ２０ １ ９ 年 间亚洲 中 心累计


“ ”
派遣 日 语 伙伴 志 愿者 ２３ ７５ 名 ，
教授 学 生 人 数 超 ６５ 万 ， 其中 印尼 １ ６８ 人 、 泰国 １ ２７



？
人 、 越南 ６４ 人 ， 是 志 愿 者 派遣 人数 最 多 的 三 个 国 家 。
除了 日 语伙 伴项 目 ， 日 本 国 际交


流基金会也 会每年 从社会招 募 相 当 数量 的 志 愿者 赴海 外任 教 ， 并对志愿者能力进行严格


筛选 ， 如要求志愿者必须为大学本科 以上学 历并拥 有 ４２ ０ 小时 以上的 日 本语 教师 养 成研


？
修经 历 或 同 等 水 平 等 

。

需要说 明 的是 ，
本文关注 的核 心 问 题 是海 外 志愿服务在本 国 语 言 推 广进程 中 的 作


用 ， 重 点 考察语 言 教育 所 占 的 比重 、 与 本 国 语 言推广机构 的 关系 等 问 题 。 通过前述分析


我们看到 ，
美国 、
英国 、 日 本这三个 国 家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活动 在 不 同 程 度 上 将语 言 教 育



作 为其 志 愿 服务 的 主 题 ， 然 而语 言 教 育 并 不 是其 主要 关注 领域 ， 它 们 更 多 是通过提供技


术支持 、 开 展 实 地救助 、 促进 当 地经 济 发展 等方 式开 展 志 愿服务 。
事 实上 ， 这也反 映 了



海 外 志 愿 服务活动 的 基 本 定 位 ，
与 目 标鲜 明 的 语 言 文 化推广 机构 不 同 ， 海外 志愿服务活


动 更 多 地与 国 家 对 外援助 体系 结 合 ， 在 提 供 对 外 援助 的 过程 中 以 隐 性 的 方式 来 进 行 本 国



的语 言 与 文化传播 

。

三 、 政府 主 导 统 筹 的 支 持 系 统



根据 公 共 外 交 理 论 的 基 本 观 点 ， 公共外交 的 行为对象是公众 ， 但 行为主体是政府气




尽 管 各 国 在 不 同 程 度 上 宣 称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 动 的 非 营 利 性 、 民间性 、 人文性 ， 但政府 作



为其 中 的 引 导者 和 统筹者 ， 始终发挥 着 不可 或缺 的 作 用 。 政府主 导 统筹 是 各 国 海外 志愿


服务 活动 的 共 性 ， 只 是参 与 形式各有差异 

。


是机构 设置方面与 政府部 门 紧密 关联 美 国 和 平 队 是美 国 政府 的 独立 分支机构
一

。 

，

受到 历任总统 的重视 自 成立 以 来 和 平 队 的 每 任队长均 由 总统直接委派 徐彤武



一

， 。

美 国 志 愿 服务事 业 发达 的 重 要 原 因 之
“ ”

是联邦政 府 以
“

认为 出资人 和 

主
一

（ ２０ ０ ９ ） ， ，

” ？
办者 的 身份介入本属 于 民 间 范 畴 的 志 愿服务 。
英 国 志 愿 服务 社 尽 管 对 外 宣 称 属 于 非



① 杨薇 浅谈 日 本 的海外 日 语教育对我 国 民族教育 的 借鉴

： 《 》 ， 《 民族教育研究》 ， ２００ ７ 年第 ５ 期 

。

② 刘 元满 日 本的语言推 广体系及 启 示：
语言 文字应 用
《 》 ， 《 》 ， ２ ００ ８ 年第 ４ 期 

。

③ 国 家语 言 文字工 作委 员 会 日 本 国 际交流基金会年 度报告 ： 《 （ ２０ １ ９

—

２０２０ ） 》 ， 《 世 界语 言 生 活状况报 告 ２０２ １ 》 


，

商务印 书馆 ２０２ １ 年版 

。

④ 杨薇 ：
《 浅谈 日 本的海外 日 语教育 对我 国 民族教育 的 借鉴 》 ， 《 民族教育 研宄 》 ， ２ ００ ７ 年第 ５ 期 

。

⑤ 高飞 ： 《 公共外交 的 界定 、 形成条件及其作用 》 ， 《 外交评论 （ 外交学 院 学报 ） 》 ， ２ ００ ５ 年第 ３ 期 


。

⑥ 徐彤武 ： 《 联邦政 府 与 美 国 志愿 服务 的 兴 盛 ＞〉 ， 《 美 国 研宄》 ， ２ ００９ 年第 ３ 期 


。

９７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营利机构 ，
但英 国 国 际 发 展署 的 拨款 是其经 费 的 主要来源 。 日 本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作 为 

日

本 国 际协 力 机构 的 内 置项 目 ， 是直 属 于 日 本外 务省 的 政府机构 。 日 本 国 际协 作 机构 是 由



外务省 主 管 的独立法人 ， 下 设 的 青年海 外 协作 事务 局 为 志 愿者 活动 的 主 要 实施部 门 ， 


负
？ “

责 志 愿者活动 的 招募 、 选拔 、 培训 、 派遣等相 关 工 作 ， 具有浓 厚 的 行政色彩 。 志愿



”

者项 目 由 中国 教育 部直属 的 中 外语言交流合作 中 心管理 ， 是政府主 导 统筹 下 的 海 外 志




愿 服务项 目 

。

二 是 资金来源方面依赖 国 家 财政拨款 和 平 队经 费 作 为外交经 费 的 部分 由美国



一

。 ，

国 会直接拨款 年度预算约 占 美 国 外事总预算 的 ％ 据 统计 年间 美国



—

， １ 。 ， ２０２ ０ ２０２２ ，

和 平 队 向 国 会提交 的 财政预算 约 为 ４ ． １ 亿 美 元气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社 的 资 金来源包括政



府拨款和 民 间 捐赠两部 分 。 ２０ １ ５
—

２ ０２２ 年间 ， 海 外 志 愿 服务社年 度 经 费 在 ６０００ 万 英镑



到 ８ ０００ 万 英镑之 间 ，
其 中 政府拨款经 费超过总 额 的 ５０ ％ 。 日 本青年海 外 协 力 队 是直 属


“ ”

于 国 家 对 外 援助 的 政府 机构 ， 经 费 来源 也主 要 依赖政 府拨 款 。 志愿者项 目 经费来 


自

中 外方合 作 机构 ，
中 国 政府 是经 费 的主要承担者 ，
负 责 志 愿 者 的 生 活津 贴 、 保险等费用 

，

些 外 方 合作 机构 也共 同 承担 志 愿 者 的 房 租和 生 活津 贴 事实上 从志 愿 服务发 展 的
一 

一

。 ，

般性来说 ， 包括 志 愿 服 务 活 动 在 的 非 营 利 组 织 ， 由 于慈善资源不足 ，
无法 实现持续 的 

自

给 自 足 ， 因 此非 营 利组织经 费 多 来 自 政 府拨款 

。

表 ４
一

１
海 外 志 愿服务 活动 的经 费 来源



项 目 ／ 组 织 机 构 性 质 与 资 金 来 源



美 国 政府独立 分支机构 经 费作 为外交经 费 的 部分 由 国 会直接



一

， ，

饭 不入 

。

会捐 赠 ， 政府拨款 占经费总 额的 ５ ０ ％以上 


。

曰 本 官 方 对 外 援助 机构 内 置 的海外志愿服务 项 ？

目 ， 经 费 以 政 府拨款


青年海 外协力 队


为主 

。

国 际中 文教育 志愿 中 国 教育 部下 属语合 中 心 的青年海 外志愿服务项 目 ， 经费 由 中 国政



者项 目  府和 外方 合 作 机构 共 同 承担 

。

三是制 度保障方面依靠 国 家法律支持 。 政 府 对海 外 志 愿 服务 的 支 持还体现在 各种 形



式 的 志 愿 服务立法 。
和 平 队 成立之初 ，
美 国政府就 出 台 了 《 和 平 队法案 》 ，
用 于和平队



的 管理 、 授权 、 资金管理和运作 保障 ， 并成立 了 主 管 和 平 队计划 的 联邦机构 。 ２０ 世纪



７０ 年代 ，
美 国颁布 了 《 国 内 志愿服务法 》 ，
明 确 联 邦 志 愿 者 机构 的 法律地位 。 之后 陆续



发布 了 《 国 家 与 社 区 服务法 》 《 国 家 与 社 区 服务信 托法 》 《 联邦 志 愿 者 保护 法 》 等系 列



① 胡伯项 刘雨青 ， ：
《 日 本志愿服务 的 工作机制及其借鉴 》 ， 《 国 家 行政孕 院 学报 》 ， ２０ １ ５ 年第 ５ 期 

。

② 美国 和平 队网站 ， ｈｔ
ｐ
： ／／ ｗｗｗ ｐ ｅ ａ ｃ ｅ ｃ ｏ ｒ ｐ ｓ ｇ ｏ ｖ ／
．

 ．

９８



山 东 大 学博士 学位 论文 



？ “ ”
法律制 度 。
相较于美 国 系 统 的 志愿 服务法律保 障体系 ， 志 愿者项 目 在 法律保 障方


面还有待进 步完善 中国国 内 前还没有专 门 针对志 愿者统 立法 虽 然 各地制 定 了


一 一

。 目 ，

地方性志 愿服务管理条例 这些地方性法规较难执 行＇ 这 是

“
，
但 由 于 各地差 异 性 ， 

志
”
愿者项 目 发展面临 的现实 问 题 ， 也 是 中 国 志 愿服务发 展 的 普遍 问 题 

。

四 是海 外 管 理方面依 靠 外 交 部 门 保 障 。
各 国 都 建立起较 为完善 的 海外 管 理 体 系 ， 

在
志 愿 者 派 出 人数较 多 的 地 区 设 置 分 支 机构 ，
实现对 志 愿 者 的 靠前 管 理 。 同时 ， 在志愿者


的海外管理 中 ，
各 国 与 国 家 外 交部 门 保持较 为紧 密 的联系 ， 服务于 遍布 全球 的 海 外 志 愿



者管理 。
美 国 和 平 队进驻 中 国 期 间 ， 在 四 川 设立 了 和 平 队 中 国 办事 处 ， 有专 门 管理人员



１ ９ 人 。
疫情期 间 ， 在 国 家外 交部 门 的协调 下 ， 和 平 队 迅速从全球撤 离 ６８９３ 名 志愿者 

。

？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在 全球 的 ４４ 个 国 家 设有 项 目 办公室 。 日 本 国 际协力 机构 除 了 设在


东 京 的 总 部和 １ ７ 个 日 本本土机构 ， 在 海 外 设 立 了 ５ ６ 个 驻 外 事 务 所 ，
拥有约 １ ２００ 名职


？ “ ”
员 。 志愿者项 目 的 海 外 管理 除 了 区 域 中 心 和 代表处之外 ， 还和 国 家 外交部 门 建立



紧 密 联系 

。

四 、 在 循环 中 修 正 的 管理体 系



经过多 年 的 发展 ， 各 国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形 成 了 以 招 募选拔 、 培训 发展 、
管理保


障 、 激励 循 环 等 为 基 本 内 容 的 系 统 管 理 体 系 ， 并在循环 过程 中 不 断修正 完善 

。

是广 泛全面 的 社会招 募 系 统 美英 三 国 国 内 拥 有较 为 良 好 的 志 愿服务 氛 围 


海
一

。 日 ，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在 国 内 有 定 的 社会基础 主要面 向 社会范 围 进行志 愿者招 募 美国和



一

， 。

平 队在亚特兰大 、 洛杉矶 、
明 尼 苏达等 ８ 个城市 设有招 募机构 ， 美 国 公 民通过和 平 队 的



官方 网 站提交 申 请 即 可报名 。 日 本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也 是面 向 社会 范 围 招 募 ， 并 关注 到 了



在职教师群体 。
数据 显 示 ， ２０ １ ９ 年 日 本共有 １ ２５ 名 公 立学 校 的 教师被派往海 外 参与 志 愿


服务 。 研 宄者认为 ， 在 职 教师 参与 海 外 志 愿活动 对 日 本 的 学校教育 产生 了 积极 的影 响 

，

这 经验对 促进发 展 教育 国 际 理解教育 适应外 国 留 学生 具有重要意 义 英 国海外志



一

、 、 。

愿 服务社 先 后 在 加 拿 大 、 荷兰 、 肯尼亚 、 乌 干达 、 菲 律 宾 和 印 度 等 国 家 建立伙 伴机构 


，

逐 步 发 展 成 为 国 际 联盟 形 式 ， 形 成全球 化的 志 愿 者招 募 网 络 。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的 志 愿 者


来 自 全球 各地 的 不 同 国 家 ， 通过 不 同 的 伙伴机构 招 募后 派往 全球 各地 。
举例 而 言 ， 海外


志 愿 服务 社 可 能 在 中 国 招 募 志 愿者 之后 派往 非洲 的 某个 国 家 

。

二是高度重视志愿者 的 选拔培 训 。
美 国 和 平 队 在 志 愿者 培训 过程 尤其重视对 赴任 国



家国情的了解 哈格曼 Ｄ ｏ ｎａ ｄＧ  Ｈ ａｇ ｍ ａｎ 等在 世纪 年代 曾 进行 项研究

一

。 （ ｌ ． ） ２０ ６０ 

，

当 时 美 国 和 平 队 向 亚 洲 和 非 洲 部 分 国 家 派遣 志 愿 者 ， 进行 法律援助方面 的 服务 ， 但结果



① 邓 国 胜 辛华 ，
：
《 美 国 志愿服务 的 制 度 设计及 启 示 》 ， 《 社会科学辑 刊 ２０ １ ７ 年第 １ 期 

。

“ ”

② 尚Ｓ 王名 ， ：
《 论我 国 志愿者保 Ｗ 制 的完善 Ｐ Ｉ
一

以 日 本青年海外协力 队 为鉴 》 ， 《 未来 与 发展》 ， ２ ００ ８ 

年
第 ８ 期 

。

③ 滕素芬 ： 《 西 方海 外志愿 服务 成功经验对我 国 的 启 示 》 ， 《 中 国 青年研 究 》 ， ２０ 丨 ］ 年第 ５ 期 


。

？ 滕素芬 ： 《 西 方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成 功经验对我 国 的 启 示 》 ， 《 中 国 青年研宄 》 ，

２０ 】 １
年第 ５ 期 

。

９９



山 东 大学 博士学位论文 



并不理想 。
研 究发现 ， 这些 亚 洲 和 非 洲 国 家 需 要 的 并 不 是 懂 得 法 律 知 识 的 人 ， 需要 的是


？
懂 得 当 地法 律 知 识 的 人 。 这项 研 宄被 相 关部 门 采纳 ， 在后 续 的 和平 队发展 中 ， 重视对



赴任 国家 国 情 的 了 解 ， 成为和 平 队 队 员 培 训 的 重要 内 容 。 此外 ， 和 平 队 也十 分 重 视 对 赴


任 国 家语 言 能 力 的 掌握 。
举例 而 言 ， 服务 ２７ 个 月 的 志 愿 者会接受 ３ 个月 左右 的 培训 

，

在 培 训 过程 中 尤 其 重 视 语 言 能 力 的 培养 ， 确 保 志 愿 者 进 入到 当 地 以 后 ， 可 以 使用 当地的



语 言 与 对方进 行 交 流 。 日 本青年海 外 协力 队 也十 分重视志愿者 的 任前培训 。 志愿者派 出




前 会接 受 为 期 约 ７０ 天 的培训 ， 内 容包 括 志 愿 服 务 、 跨 文 化理解 、 合作方法 、 健康管理 


、

安 全 和 安 保等 方 面 内 容 。 和 美 国 和 平 队 类似 ， 青年 海 外 协 力 队 队 员 也 会 接 受 适 合派 遣 国



的 语 言 强化培训 

。

三是政府 主 导 下 的 全面 保障激励 。 志 愿 者 需 要在海外进行较长 时 间 的 志 愿服务活



动 ， 全 方 位 的 管 理 保 障 体 系 是海 外 志 愿 服 务 活 动 顺 利 开 展 的 前 提 。 激励 保 障 措 施 不 仅 需



要 覆 盖 志 愿 服务 期 间 ， 还 需 要 覆 盖 志 愿 服务 结 束 之 后 （ 见表 ４
一

２ ） 

。

表 ４
—

２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活动 的 保 障 激励



项 目 ／ 组 织 志 愿 服 务 期 间  志 愿 服 务 结 束



提供 国 际旅 费 、 食 宿 交通 费 、 

医
疗保 险 、
休假补 贴 、
免疫接种和 不低于 ６０００ 美元 的 安家 费 优先

 、

定 期 体 检等 。 服务期结束后领取 录用 为 公务 员 资格 、 优 先攻读 学


和平 队


每月 ２００ ０ 美元津 贴 在 中 国 的 志 。 位资格 、 延 长助 学 贷 款 或 降 低 还


愿者每月 可 以 领取生活津贴 约 款额 

。

１ ５ ００ 元人 民 币 

。

提供 国 际旅 费 医疗保 险 住房 根据 表现获得 定的经费 就业



一

、 、 、 、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社 生 活 津 贴 等 ， 在 中 国 的 志 愿 者每 指导 、 为生活有 困 难 的 志愿者会


月 可 以 领取约 ２ ２００ 元 人 民 币 发放 困 难 基金 。 

。

提供 国 际 旅 费 、 生 活津 贴 、 医疗


费用 、 人身保险 、 意 外 身 故 抚恤


全 俚辛士拓捆 主游 田鐘 关 注 志 愿 者 归 国 后 的 就业生 活 等


青年海 外协力
“
Ｐ人 各方面 问 题 ， 形成 就 业 促进方


在 职 人 员 由 原 工 作 单 位 发放基 本




￥
工资 ， 企 业 工 作 人 员 发放 全 部 工
资 

。

提供 国 际 旅 费 、 医 疗保 险 、 每月 绩效考核津贴 ， 应届 生身份和 入
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８ ０ ０ 美元生活津贴 次 学资格 报考 硕 士 研 宄 生 初 试 加


— 一

１ ０００ 、 ，

愿者 项 目 性 安 家 补 贴 １ ０００ 美元 、 第 二 年艰 分 ， 申 请 公派出 国 留学 、 公派教



苦地 区 生 活补 贴  师 等优先录取 。 

。

①  Ｈ ａｇｍ
＂ ＂
ａｎ  Ｄ Ｇ 
，
Ｓ ｃｈ ｉ ｉｎ ｍ ｅｌ  Ｄ Ｍ Ｅ ｄｕ ｃ ａ
 ． ｔｉ ｏｎ ｆｏ ｒ
  Ｐ ｅａｃｅ Ｃ ｏｒｐ ｓ   Ｖｏ ｌ ｕｎｔ ｅ ｅ ｒ  Ｌ ａｗ ｙ ｅ ｒ ｓ ． Ｊ ．  Ｌ ｅ ｇ ａ Ｅ ｄｕ ｅ
ｌ  ＿  １ ９６４ 

．

１ ００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四 是 构 筑全方位 的 激励循环体系 。
美国 、 英国 、 日 本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发 展 取 得 显 著


成效的原 因之 在于 在 提供相 应 的 保 障激励 的 同 时 还 建 立 了 志 愿 者 归 国 之 后 的 激励


一

， ，

循环体制 最 大程 度 地帮 助 志 愿 者完 成 归 国 之后 的 职业过渡 是鼓励归 国 志 愿者进行



一

， 。

深造 。 在 最新发布 的 年 度报 告 中 ， 美 国 和 平 队 与 相 当 数量 的 美 国 高 校 建立 了 项 目 合作 关


系 ， 和平 队志愿者结束任 期后 如果想 要继 续深造 ， 这些高校将 会 为其 提供机会 。 二 是志



愿者就业 促进措 施 。 全 面人性 的 后 续跟踪 机制 是 日 本青年海 外 协 力 队 的 突 出 特 色 ， 青年



海 外协 力 队 志 愿者在 国 内 有较高 的 认可 度 。 据 统计 ，
２０ １ ９ 年 日 本私营 企业为离任 志愿者


提供就业 岗 位 １ ３ ４ １ 个 ，
相 当数量 的地方政府和 教育 机 构在录用 过程 中 给予 离任 志愿 者


优 惠 政策 在 年共有 个地方政 府 个教育委 员 会 个研 究生院和 所大


一

，
２０ １ ９ ８ １ 、 ３ ７ 、 １ ９

学提供 了 这项优 惠 气 三是 志 愿者后 续保 障 。 和 平 队 的 激励 循环 体 系 除 了 关注 志 愿 者 个



人之外 ， 还全面 覆 盖 到 志 愿者 的 家庭 ，
以 及 志 愿 者 任 期 结 束 后 的 职业过渡 

。

综上 各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活 动在 国 际 志 愿 精 神 的 统 规约 下 结合 国 情实 际形成 了


一

， ，

特 色 鲜 明 的 发 展路径 ， 共 性 主 要 体现在 ：
宗 旨 使命 、 目 标定位 、 政府作 用 、 管 理模式 等


四 个方面 。
从宗 旨 使命而 言 ， 各 国 海外 志愿服务活动 兴起受到 多 重 因 素影 响 ， 但始终和


国 家 战 略紧密相 连 ，
实 质 是 以 志 愿 服务 的 形 式 开 展 对 外 援助 ，
践 行 国 家 公共外 交使命 

；

从 目 标定位而言 ，
各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活 动 是 国 家 对 外 文 化 交 流 体 系 的 重 要 组成 部 分 ，


在
不 同 程度上 与 本 国 的 语 言 推广 体 系 紧密 关联 ； 从政 府 作 用 而 言 ，
各 国 海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

“ ”

的 掌舵人 始终 是政 府 ，
体现在机构 设置与 政 府 紧 密 关联 、 资 金 来 源 依 赖 国 家 财政拨


款 、 制 度保 障与 依靠 国 家 法律支持 、 海 外管理依靠外 交部 门 保 障等 ； 从管理体系 而 言 

，

各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形 成 了 以 招 募选拔 、 培训发展 、
管理保障 、 激励 循环 等 为基本 内



容 的 系 统管理体系 ，
并在 循环 中 不 断完善 

。

第 三 节 各 国 海 外 志 愿服 务 的 差 异



“
英 国 比较教育 学者迈克尔 ？
萨德勒 （ Ｍ ｉ ｃｈ ａｅ ｌ Ｅｍｅｓｔ Ｓ ａｄ ｅ ｒ ｌ ） 曾言 ： 比较研 究 的 真




＾

正价值 不 在于 发现那 些 能从 国 照搬到 另 国 的 机制 而在于证 明 某种 外 国 制 度之所

一 一

， ，

以 崇高和伟大 的精神 实质 是什么 ， 以 便 以 后找到某些手段 ， 在认 为有 必 要 改正 国 家生 活



” ｓ
某些缺 点 的 情 况下 在 己 的 国 土上移植这种精 神 比较研 究 的 的 在于总结经


：

中 ， 自 。
目

“ ”

验 、 提炼规律 ， 以 彼之长 、
补 己之短 。
以下将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者项 目 与三个 国 家


“ ”

的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活 动 进 行 比较 分析 ， 重点考察 志愿者项 目 具有 的 特色 、 存在 的 不 足 

，

以 期 为项 目 未来 发展提供有益借鉴 

。

、 全球 区域分布 的 差异



① 本 国 际协力 机构 网 站
日 日 本 国 际 协 力 机 构 年 度 报 告 ２ ０ ２０ ， 《 》 ，
ｈｕ
ｐ
ｓ ： ／／ ｖＡ Ｖ ｗ ．

ｊ
ｉ ｃａ ．

ｇ
ｏ ．

ｊ ｐ／
ｅｎ
ｇ
ｌ ｉ ｓ ｈ ／ ｉ ｎ ｄ ｅ ｘ ｈ ｔｍ ． 

ｌ

② 转 引 自 西班 牙 何 塞 加 里 多
【 比较 教 育 概论》】 万秀兰译 ■

：
《 ， ， 人民教冇 出版£  ２ ００ 】
＞ ， 第 】


页

１ ０ 

１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美国 、 英国 、 日 本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活动 以 全球发 展 为组织 愿 景 ， 致力 于解 决世 界 范




围 内 的环境 问 题 、 贫穷 问 题 、
疾病 问 题等 ，

．
在 几十 年 的 发 展 进程 中 ， 逐步 建立 起覆 盖全


“ ”

球 的 区域分布 网 络 。
但 是在 全球 分布 方 面 ， 志愿者项 目 与美 国 和平队 、 英国海外志



愿服务社 日 本青年 海 外 协 力 队相 比 存在 定 的差异

一

、 ， 

。

从 志 愿 者 的 规模数量 来看 美国 英国 本 中 国 的 志 愿者 规模体量 总 体 致
一

， 、 、 日 、 

。

志 愿 者 的 派遣 人数 和 规模体量 定 程度上反 映 了 各 国 海 外 志 愿服务 发 展 的 规模 美

一

，
。 

日

英 中 四 国 的 海 外 志 愿服务 活 动 都与 世 界上 的 不 同 国 家 、 不 同 组织 建立合 作 关系 ， 志愿者




分布在全球 的 五大洲 、 数百个 国家 。 截至 目 前 ， 和平 队累计派出 ２４ ． １ 余 万 志愿者到 １ ４３




个国家 ，
英 国 海外志愿服务社累 计派 出 ８ 万 多 志愿者到 ９０ 多个国家 ， 日 本青年海 外协


“ ”
力 队累 计派 出 ４ ． ５ 万 志愿者到 ９８ 个国家 ， 志愿者项 目 累 计派 出 ６ ． １ 万志愿到 １ ５ １ 

个
“ ”
国 家和地区 。
仅 从志 愿 者人数总 量和 派 出 国 家地 区 数量来看 ， 志 愿者项 目 的发展规


模仅次于 美 国 和 平 队 和 英 国 海 外 志愿服务社 ， 累 计 派 出 国 家 和 地 区 的 数量 更 是位居全球


“ ”
之最 作为 个发 展仅 二十 年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 项 志愿者项 的 发展速度是惊人


一

。 目 ， 目

“ ”
的 。
如 前 所述 ， 志 愿者 项 目 快速发 展 除 了 适 应 国 际 范 围 内 的 中文师资 需 求外 ， 还得


益 于 汉 语 国 际 推 广 的 国 家 战 略 和 孔 子 学 院 全球 发 展 布 局 的 带 动 

。

从志 愿 者 的 区 域 分布 来看 ，
美国 、 英国 、 日 本 的 志 愿 者 主 要 分布在亚 非拉第 三世 界


“ ”

国家 ， 志愿者项 目 的 志愿者主 要 分布在美 国 、 欧洲 和亚洲 国 家 。

美 国 和 平 队重视在


亚 非拉 等第 三世 界 国 家 的 落 后 地 区 开 展 志 愿 服务 ， 自 和 平 队 成立 以 来共有 ８ ６０００ 多名和



平 队 志 愿者 在 非洲 服务 ，
疫情 之前有 ２４６３ 名 志愿人员 在 非洲大陆 的 ２３ 个 国 家开展志愿


？
服务 ， 占 全球志 愿 者 总 数 的 ３９ ％ 。 日 本青年海 外 协 力 队 的 服务地 区 也 主 要集 中 在 非洲 

、

拉美 、 亚洲 等经济欠发达 国 家 。
如 前所述 ， 近年来 随着 中 国 经济 的 快速 发 展 ， 青 年海外



协 力 队后续也退 出 了 中 国 。
英 国 海外 志 愿服务社 的 主要 分 布 区 域也集 中 在第三世界 国


“ ”

家 。 志愿者项 目 主要 分布在 中 国 周 边 的亚洲 国 家和美 国 、 欧洲等发达 国 家 ， 亚洲 的




志 愿者 人数超过 总 人 数 的 ％ 如第三 章 所述 志 愿者 的 区 域分布 定程度 受 到孔子 学



一

５ ０ 。 ，

院 的影响 ，
聚 集在 中 国 周 边 的 亚洲 国 家 和 发达 的 欧 美 国 家 。
和美国 、 英国 、 日 本三个 国


“ ”

家 的 海 外志 愿 服务活动相 比 志愿者项 的 区域分布存在 定的 发性 随 机性

一

， 目 自 、 

、

任意性 区 域分布有待进 步优化

一

， 

。

从 志 愿 者 的 服务地 点 来看 ，
美国 、 英国 、 日 本 的 志 愿者 以 社 区 为基本单 位 开 展援助


“ ”

活动 ， 志愿者项 目 以 大 中 小 学 为基本单位开 展教学 活动 。

美 国 和 平 队 强调 通过 社 区



发 展 和 増 进跨文 化 理 解 ，
实现促进世 界 和 平 与 友谊 的 使命 。 日 本青 年 海 外 协 力 队参考 了



和 平 队 的 做法 植根于 社 区 开 展 服务 注重和 当 地 民众 共 工 作 与 成长 英国海外志愿



一

， 、 。

“ ”
服务 社 同 样注重 在 社 区 服务 中 建立持 久 的 人 际 网 络 关 系 。 志 愿者项 目 主要集 中 在孔


子学 院和 非孔子 学 院 的 大 中 小学 ， 而 非社 区 。 在 部分亚洲 、
非洲 、 拉美 国 家 ， 汉语 教师



① 美 国和平队网站 ， 《 和平 队财政预算 ２ ０２２ 》 ， ｈ ｔｔ

ｐ
： ／／ ｗｗｗ ．

ｐ ｅ ａ ｃ ｅ ｃ ｏ ｒｐ ｓ ｇ ｖ
ｏ
． 

／

１ ０２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志愿者在 当地 的 中 小 学 、
华文 学校任教 ，
嵌入到 当 地 的 社会 网 络结 构 中 ， 在
一

定程度上



类似于 社 区 的 功 能 服务社 区 融 入 当 地是 孔 子 学 院 设立 以 来 的 标之 如 

年
一

。 ， 目 ， ２０ １ ２

？
第 七届 全球孔子 学 院 大 会 即 以
“ ”

促进孔子 学 院 融 入 大 学 和 社 区 为主题 。 不过 ， 立足


“ ”

教育 机构 ， 注重在 社 区 影 响 力 的 扩散 ， 是 志愿者项 目 的 未来发展方 向 


。

二 、 参 与 群体构 成 的 差异


“ ”
志愿者项 目 的 参 与 群体主 要包括应 届 本科生 、
在读研 究生 、 中 小学教师三类 

，

前两类是 志 愿 者 的 主 体
“
。 和美国 、 英国 、 日 本三个 国 家 的 志愿者招 募相 比 ， 志愿者项


”
的 招 募体 系 局 限在教育 系 统 内 部 招 募范 围 有 待进 步扩 大 美国 英国 本三


一

目 ， 。 、 、 日

“ ”
个 国 家在 志 愿者群体构 成方面对 志愿者项 目 有 几 点 较有启 示意 义 

。

是对往 届 志 愿 者 群 体 的 关注 对于大 多 数 的海外 志 愿服务项 或组织而言 志愿



一

。 目 ，

者任 期 的 结束意 味着 志 愿 服务活动 的 结束 ，
但是美 国 和 平 队注意 到 了 对 归 国 志愿者人力


资源 的利用 。
和 平 队 志愿者在任 期 结束后 ，
将会继续 参与 到 和 平 队 的 管理 中 去 。
每 个地


区 的 和平 队 归 国 志 愿者也 会定期 聚 会 ，
形成 自 己 的 社 交群体 网 络 。
黄立志 （ ２０ １ ７ ） 认为 

，

美 国 和平 队之所 以 可 以 保 持五十 余年 的 发 展而 不 中 断 项 重要 的 原 因 便 是对 归 国 志 愿


一

“
者 资 源 的有 效利 用 。
随着 归 国 志 愿者 不 断进入到 和平 队 的 管理 队伍 ， 和 平 队形 成 了 

自
”
我衍生 修正 的 体 系 ， 这 种 力 量 成 为推动 和 平 队循环 式 发 展 的 内 部动 力 。
据 统计 ，
有 

５

？ “
名 和 平 队 归 国 志 愿者担任 和 平 队 的 全球主 管 志 愿者项
”
。
目 也注意到 了 对归 国 志愿


者群体人力 资源 的利用 ， 包括 ：
招 募 过程 中 会 优先考 虑 往 届 志愿 者 、 从归 国 志愿者 中 选


拔志 愿者管 理教师 、 从 归 国 志 愿者 中 选拔 公 派教师 等 ， 但 是在志愿者人 力 资 源 的循环利


用 方面仍有待进 步加 强 事实上 笔者 在 调 研过程 中 发现 许 多 归 国 志愿者希望再次


一

。 ， ，

参与 项 目 ， 也愿 意 为 项 目 发展作 出 贡献 ， 但 是没 有相 应 的 渠道 

。

二 是对第 二 代移 民群体 的 关注 。 日 本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在 海 外 服务 过程 中 关 注 到 第 二



代移 民群体 的 力量 。 国 际协力 机构 专 门 向 日 裔群体较为集 中 的 拉 丁 美 洲 国 家 派遣 了 志 愿




者 ， 为 日 裔 的 后 代 们 教授 日 语 、 传播 日 本 民族文 化 ， 上文提到 的 ４ ．
５ 万 多 名 的 青年海外


？
协力 队志愿者 中 有 ２０８９ 名 派往 日 裔群体 聚集 的 拉丁美洲地 区 。 并且 ， 在 志愿者招 募过


程 中 也考虑 到 了 日 裔群体 的 力 量 ， 注重加 强海 外 日 裔 群 体 的 民 族认 同 感 。 拉美地 区 的 志


愿者主要从 当 地直接招 募 ，
拉丁美洲 的 日 本侨 民 可 以 直接 向 日 本 国 际协力 事业 团 的海 外


“ ”
办事处提 出 申 请 。 志愿者项 目 也 关注到 了 华 裔群体 的 力 量 。 在本土志愿者 的招募过


程中 ，
会优先考虑华 裔群体 ，
但 总 体 数量 规 模较 小 

。

三是对 多 元化社会力量 的 关注 。 多 元化 的 社会力量参与 不 断推动志愿者 网络 的扩



大 ，
其 中 以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最 具 代 表 性 。
社会力 量参与在英 国 海外 志愿服务社全球



① 矫雅 楠 作 为媒 介 的 孔子学 院
： 《 山东 大学博 士学 位论 文 ， ２０ １ ６ 年 

．

② 黄立志 被遮掩 的 中 Ｍ 名 片
：
屮 Ｗ
《 ：
ｆ年志Ｍ者在海外》 ， 北 京 时代华 文 书 局 ２０ １ ７ 年版 ，
第 １ ３ ９ 页 

。

③ 日 本 国 际 协 力 机 构 网 站 ｈ ｐ Ａ ｗｗ ， ｔｔ ｓ ： ／ ．

ｊ 
ｉ ｃａ ．

ｇ
ｏ ．

ｊ ｐ
／ ｅｎ
ｇ
ｌ ｉ ｓ ｈ ／ ｉｎ ｄ ｅ ｘ ｈ ｔ ｍ ． 

ｌ

１ ０３



山 东 大 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发展进程 中 起到 了 重要 作 用 海 外 志 愿服务社 的 合 作 伙伴 分为 四 类 是各级政府 


二
一

。 ， ，

是来 自 ２３ 个 国 家和 地 区 的 ５ ００ 多 个社会组织 ， 三是资助者 、 学 术机构 和 宣传平 台 ， 


四
？
是企业合作 伙伴 ，
如 国 际 咨询 公 司 埃森 哲 、 渣打集 团 等 大 型 国 际 企业 。 在 多 元社会 力



量 的 支持之下 ，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社 建 立 起 全球 化 的 志 愿 者 招 募 体 系 ， 在 全球范 围 内 调配资


“ ”
源 志愿者项 在 国 际 中 文教育 的 发展平 台 上 吸纳 了 定程度 的 社会力量参与
一

。 目 ， 

，

并与 外部伙伴建立 了 合作关系 ， 包括政府部 门 、 社 会组 织 、 国 际传播机构 等 。

同时吸 引



部 分企业等 市场 力量参与 项 发展 但在 社会 力量 的 参与 方面有较大拓 展 空 间

一

目 ， 

。

三 、 志 愿 精 神诠释 的 差 异



现代 志愿服务始终 处于世 界主 义 和 民族主 义这样 对看似 矛 盾 但 又 紧 密 联系 概念



一

的张力之中 是共 性坚 持与 个 性追求 的 双 向 博 弈过程 方面 世 界 各 国 在 遵循 国 际 志



一

， 。 ，

愿精神 统 规程 的 下 秉持 为 全人类发 展谋福 祉 的 宗 旨 使命 结合本 国 实 际形成 了 国 别



一

， ，

特 色 的 发 展路径 另 方面 志 愿 服务作 为服务 国 家利 益 践行 公共外交使命 的 重要手



一

，
， 、

段 各 国 都 希 望 最 大 限 度 地服 务 国 家 对 外 战 略 在 不 同 程 度 对 志 愿 精 神 进 行 本 土 化 诠 释
， ， 

。

发端 于基督教 的 宗 教精 神 和 博 爱情怀 为 志 愿精神 在 美 国 的 推动 孕 育 了 成熟 的 土壌 


，

和 平 队所倡 导 的 志愿精神 和 美 国 精神 紧密 结 合 。 和 平 队创始 人萨金特 ？

施赖弗 （ Ｓ ａｒ ｇ ｅ ｎｔ



“
Ｓ ｈｒ
ｉ ｖｅｒ 曾 言 如 果 不 能代 表全 部 的 话 那 和 平 队至少 代表 了 这个社会 中 的 部分的


一

） ： ，

最好 的美德 和 平 队代 表着 美 国 所代表 的 切 代 表着 我们 在世 界上所相 信 和 希望 实现



一

。 ，

” ？
的 切 美国和平 队从 年发起持续运营至今 所彰显 的 美 国 精神 是其鲜 明 的 身


一

。 １ ９６ １ ，

份标识 。
很多 参与 和 平 队 的 志 愿者事 实 上 并不 真 正 理解 志 愿精神 ， 更 多 的 是被美 国 精神


“ ”

所 激励 。 而这 种美 国 精 神 尤 其展现 为其文化血 液里 流 淌 着 的 使 命观 ， 绝大多 数 的 美



国 人坚信 ， 美 国 在 人类 事务 中 起着 独特 的 作 用 ， 对 国 际 社会 和 人类事 业起着 义 不 容 辞 的



责任 ， 也 正 是在这种 使命观 驱使 下 ，
美 国 人认为 应 当 将优秀 的 美 国 文 化 和 价值观念 传 播


？
到世界上 的其他 国 家 。 和平 队认 同 自 身 是美 国 价值观 的 人格化载体 ，
他们认为相 较于



文 化交流等项 目 ， 海 外 志 愿 服务 是促进 外 国 民众对美 国 文 化认 同 最有 效 的 方式 。 王杨 


、

陈 圣楠 （ ２ ０２ ２ ） 认为 ， 不 同 于 西 方 志 愿 服务源 于 个人 主 义基 础上 的 公 共精 神 ， 中 国 的海


外 志 愿 服务 更 多 植 根 于 集 体 主 义 基 础 上 的 社 会 责 任 意 识 与 共 同 体 意 识气


“
志愿者项
”

目 对 志 愿精神 的 诠释更 多 集 中 在汉语 教学 和 中 华文化传播方面 ， 在国




际 中 文教育 平 台 ， 形成 了 融合时代精神 、 民族情感 的 中 国 志愿精神 。 相 关研 究认为 ， 


中
“ ” “ ”

国 文化传 统 中 的 仁爱 兼爱 等古代思 想孕 育 了 志愿精神 的 萌 芽 ， 但和 西 方 国 家相



比 ，
以 培养世 界 公 民 为宗 旨 的 志 愿精神 在 当 代 中 国 的基础还 是 薄 弱 的 ， 还 需 要较长 时 间



① 英 国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社 网 站 ｈ ｐ  ｗｗ ｖ ｏ ｎ ｍ ａ ｏ ｎ ａ ｏ ｇ ， ｔｔ ｓ ： ／ ／＼ ． ｓ ｉ ｔ ｅ ｔｉ ｌ ． ｒ 

／

② 美 国 和 平 队 网 站 ｈ ｐ ｗ ｗｗ ｐ ａ ｏ
ｐ ｇ
ｏｖ ，
ｔｔ ： ／／ ． ｅ ｃｅｃ ｒ ｓ ． 

／

③ 刘 国 柱 美 国 文 化 的 新 边 疆 ： 冷 战 时《期 的 和 平 队研 宂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出 版 社 ２ ００ 年 版 ： 》 ， ５ ，
第 ５ １ 页 

。

” “ ”

④ 王杨 陈圣楠
“
国 家使者
， 与 集体赠礼 ：
中 国 援外青年志愿者 的 群体镜像
《 对 ：
—

１ ０ 位援外青年志 愿者


典型 的 深度访谈分析 中 国 青年 研 究 ２ ０２２ 年 第 ２ 期 》 ， 《 》 ， １ 

。

１ ０４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的发展与培育 而 这 也 是 中 国 志 愿 服务事 业 发 展 缓慢 的 原 因 之
“ ”
志愿者项 对于


一

， 。
目

领 中 国 当 代 志愿服务发展 培 育 本土 化 的 民 族 志 愿 精神 起 到 了 重要 促进作 用
“
引 、 。 志愿


”

者项 目 在 国 际 中 文教育平 台 ，
形成 了 融 合 时 代精神 、
民族情感 、 职业信 念 的 中 国 志 愿


精神 。 在调 查过程 中 发现 ， 汉 语 教师 志 愿 者对 志 愿 精神 的 理解更 具 中 国 本土 特 点 ，
并且


这 志愿精神 与 职业精神 爱 国 情感紧密 联系 具体见本文第 五 章
一

、 ， 

。

梳 理 各 国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的 使 命 宗 旨 ，
发现不 同 国 家 都将 促进世 界 和 平 发 展 作 为 的 发


展 目 标 ，
强调 通过 合 作 的 方 式 促进不 同 国 家 间 的 理解 ，
促 进全 球 社 会 的 发 展 。 和平 队 的


“
使命 宗 是 通过社 区 发 展和 跨文 化理解 促进世 界和 平 与 友谊
”
旨 ：
，
具体包括三方面 的



内 容 是为愿 意接受和 平 队 帮助 的 国 家和 地 区 提供训 练有素 的 人 员 二 是帮助 促进受



一

：
；

援 国 人 民对美 国 人 民 的 了 解 ；
三 是 促进美 国 人 民 对 世 界其 他 各 国 人 民 的 了 解 ＇海 外 志


愿 服务 社 的 官 方 愿 景 是
“ ” “
为每 个人创 造 个公平 的世界 具体 标是 通过 志愿服


一

；
， 目

” “

务创 造持 久 的 变化 ， 我们 带来 改变 的 方式 不 是提供援助 ， 而 是通过志 愿者 和 合 作 伙


伴 的努力 赋 予生活在世界上 些最 贫 穷 和 最 容 易 被忽 视 的 地 区 的 人们 权 力 气
”



本
一

，
日
“

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本着
” “

以信 任 引 领世界 的愿景 强调三点 标 是在经济 社会



一

，
目 ： 、

发 展 与 发 展 中 国 家 重 建等 领域 建立 合 作 ；
二 是在跨文化社 会 中 加 深 多 元文化理解和共


”
三是将志 愿者经 历 回 馈社会 志愿者项
“ ”
存 ； 。
根据 目 官方宣称 的 目 标愿景 ，
项 目 旨


“

在 ：
推广 汉语 、 加 快汉语走 向 世界 ，
传播文化 、 让世界 了 解 中 国 ，
磨砺 自 我 、 奉献 爱


” “
心 标定位 的来看
” “
从 志 愿者项 的 全球 化视角 略 显 薄 弱 志愿者项
”
。 目 ，
目 。
目 

以

推广 汉语 和 传 播 中 华文 化 为基本 没 有 能立 足 全球 发 展视 角
“
目 标 ， 。
事实上 ， 志愿者项


”

目 在 发展之初是作 为 中 文 师 资 的补 充 ，
但随着项 目 发展 日 益规模化 ， 项 目 的 意 义与 价


值早 已 突破 了 行业 的 外延 ，
其对 于 促进 中 外文 明 交 流互鉴 的 意 义 ， 对 于 增 进 全球文 化 公


“ ”

共产 品 的 意 义 ，
都是 巨大 的 。 未来 的 志愿者项 目 发展 ，
需要 更新项 目 目 标 的 定位 

，

丰富 志愿精神 的 内 涵 

。

四 、 主要服 务 内 容 的 差异


“ ”
志愿者项 目 将 汉语 和 中 华文 化 传 播 作 为主 要 服务 内 容 并逐 步 关注 到 技 术援助 ， 

、

特色 民 族 文 化 方面 的 内 容 ，
但和其他 国 家相 比 ， 在 服务 内 容方面有 待 进
一

步拓展 。
美国 

、

本三个 国 家 在 服务 内 容 方面对
“ ”

英国 、 日 志愿者项 目 有几 点较有启 示 意 义 

。

是 多 以 隐性 的 方式传播本 民族 的 语 言 和 文 化 英语教学工作 尽 管 不是和平 队对外



一

援助 的所有类型 ， 但 和 平 队 志 愿 者 多 使 用 英语进 行 交流 ， 和 平 队 在 志 愿 服务 过程 也会 同



步传播美 国 的 教育 理念 ， 这对 于 传 播美 国 文 化和 价值观提 到 了 重 要 作 用 。
张治 国 （ ２ ００ ９ 

）

认为 和 平 队 志 愿 者 从事 的 工 作 从
“
定程度而 言是 直接或 间接 的 正 式或非正 式 的 英


一

， 、

① 男Ｈ 和平队网站 ， ｈｔ
ｐ
： ／ Ａ ｖ ｍ ｐ ｅ ａ ｃ ｅ ｃ ｏ ｒ ｐ ｓ ｇ ｏ ｖ ／ ，

② 英 围 海 外志？服务社 网 站 ， ｈ ｔｐ ｓ ：  ／／ ｗｗ ｗ ｖ ｓ ｏ ｎ ｔ ｅ ｍ ａｔ ｏ ｎ ａ
． ｉ ｉ ｌ ．
ｏｒ
ｇ／



１ ０５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
语教学 工 作 。 和 平 队 志 愿 者 在海 外 服务 过程 不会刻 意 传 播美 国 的 语 言 和 文 化 ， 但是


“
会有 意 识 发挥美 国 人善于 沟通交流 的 特 点
”

注重在交流 中 展示 美国 的形象 ， ， 这其 实


“ ” ＠
是 种 隐藏于生活 中 的 外 交力量 在 持续 的 常 互 动 中 向 服务 国 家 的 民 众 展 示 志


一

， 日

愿 者 身 上所携 带 的 文化基 因 与 美 国 精 神 。 同时 ， 和 平 队 志 愿 者 在 开 展 志 愿 服务 过程 中 也


“ ”

十 分注重 本土化导 向 和 双 向 交流 ， 比 如 和 平 队 队 员 在 印 尼 进 行英语教学 时 ， 也会 同



？
步 学 习 当 地语 言 ， 包括 印 度 尼 西 亚语 、 爪哇语 、 苏 丹语 和 马 都拉语 等 。 和平队 自 １ ９ ９２



年 向 乌 克 兰 派遣 志 愿 者 ， 截至 目 前 累 计 向 乌 克 兰 派遣 了 三 千 余 名 志 愿 者 ， 这些志愿者在


“ ”

乌 克 兰 青 年 中 教授 英 语 ，
传播美 国 文化和 价值观 ， 在乌 克兰 去 俄化 进程 中 起到 了 推


？ “ ”

波助澜 的作 用 。 志愿者项 目 以 汉语 教 学 和 中 华文 化 传 播 为 主 要 志 愿 服务 内 容 ， 

这

是该项 与 其 他海 外 志 愿 服务 活动 的 主 要 区 别 过于鲜 明 且单 的 服务 内 容 定程度



一
一

目 ， ，

上限制 了 项 目 发展 

。

二 是注 重 传播 本 民族文化 中 特色 内 容 。
美国 、 英国 、 日 本三个 国 家尽 管 没有 明 确 的



以 本 民族 文 化 为援助 内 容 ，
但项 目 设计 中 却 透着鲜 明 的 民 族文 化特色 。 青年海 外 协 力 队


“ ”

的服务 内 容 除 了 日 语教育 外 ， 尤其 重视对 日 本特色文化和 国 家长项 的传播 ，

如体育


“ 

”
类项 目 中 的 柔道 、 剑道 、 空 手道 等 日 本 传统武术 项 目 ， 日 本 企业 管 理 中 的 増 量改进
方法 等 。 黄立志 （ ２０ １ ７ ） 认为 日 本青年海外协 力 队 的 特 色体现在 四 方面 ：
首先 ，
每个项


目 开 展 都基 于 丰 富 的 实证调 研 分析 ，
采用 与 当地融合 的 方式 、 语 言 及工作进行互动 ，


并
基于 成 果 导 向 设计 项 目 ； 其次 ， 从更长远 的 角 度考虑援助 成果 的 可延续 性 ，
尤其 关注对


当 地进 行 能 力 培训 ； 同时 ， 日 本特色体现 明 显 ， 如 体育 类 的 柔道剑 道 空 手道 、 企业管理


“ ”

中的 增 量 改进 方法等 ； 最后 ，
每个项 目 都会有 持续 性跟踪 与 落 实 期 ， 而 这些都 是成


？
功的 日 本特 色 的 体验 

。

三 是 关注立 足社 区 开 展技术援助 活动 。
美国 、 英国 、 日 本三个 国 家 的 海 外 志 愿 服务


活动 重视技 术援助 ， 服务 内 容也更加 多 元 。 日 本青 年海 外 协 力 队 充 分 发挥本 国 在 技术领


域的优势 ， 服务领域涉 及 农 林渔业 、 制 造业和 工业 、 建筑业 、 体育等 。 据统计 ，
青年海


外协 力 队涉 及 的 技术 行业 高达 １ ６０ 多 种气 英 国 海 外 志 愿服务社在 服务 内 容方面 ， 也设


“ ”

置 了 专 门 的技术志愿者项 目 。 技 术援助 并 不 是 志愿者项 目 的 主要服务 内 容 ，

但是随


“ ” “

着中 中 文 ＋职 业 教 育 的 不 断推进 ， 技术 和 中 文 教育 相 结合也成为重要关注议题 。 

志
”

愿者项 目 也 关注 到 了 专业 型 志 愿 者 的 选拔 ，
如 从 天津职业技 术 师 范 大学 等 职业技术类


院校选派学 生 ， 派往非洲 、 拉美 等第 三世 界 国 家 ； 从北 京 舞 蹈 学 院等 艺 术类 院 校 高校选


“ ”

派学 生派往 特 型 孔子 学 院 。 如第三章 所述 ， 志 愿者项 目 在非洲 、 拉美等第三世界 国




① 张治 国 ： 《 全球化背景 下 中 美语 言 教育 政策 的 比较研 宄 》 ， 华 东 师范大学博士 学 位论文 ， ２ ００ ９ 年 


。

② 王艺 ： 《 国 家 战 略 下 的 国 际 志愿服务 与 青年参与 》 ， 《 北京 青年 研 宄 》 ， ２０２ ０ 年第 ２ 期 


。

③ 韦红 ，
卫季 ： 《 美 国 对 印 尼 的 民 间 外交及 其对 中 国 的 启 示 》 ， 《 南 洋 问 题研 宄 》 ， ２０ １ ９ 年第 ３ 期 

。

④ 刘凯 ， 周宇香 美 国 青年组织参 与 全球治 理 的 实践及 启 示

： 《 中 国 青年研 究 》 》 ， 《 ， ２０２ １ 年第 １
期 

。

⑤ 黄立志 ：
《 被 遮掩 的 中 国 名 片 中 国 青年志愿者在海外 北 京 时 代 华 文 书 局 ２０
： 》 ， １ ７ 年版 ， 第 １ ５２
—

１ ５４ 页 。 

．

⑥ 滕素芬 ： 《 西 方海 外 志愿 服务 成 功经 验对 我 国 的 后 示 》 ， 《 中 国 青年研宄 》 ， ２０ １ １
年第 ５ 期 

。

１ ０６



山 东 大学 博 士 学 位论文 



“ ”
家 也 形 成 了 较 为鲜 明 的 教 育 援助 模式 

。

“ ”
综上 ， 与 美 英 日 三 国 海外 志 愿 服 务 活 动 相 比 ， 志愿者项 目 具有 自 身特色 ， 也存


”
志 愿者项
“
在缺 陷 不 足 。
从全球 区 域 分布来看 ， 目 形成覆 盖 全球 的 分布 网 络 ， 逐步 呈



现规模 化 效 应 但 分 布 存 在 定 自 发 性 不 均 衡 性 和 相 对 集 聚 性 从参 与 群 体 构 成 来 看
一

， 、 。 

，

“ ”
相较 于 其 他 国 家 的 社会招 募和 全球招 募 ， 志愿者项 目 的 招 募体系 局 限 于 教育 系 统 内



部 关 注 到 了 往 届 志 愿 者 群 体 和 华 人华 侨群 体 但 在 吸 纳 社 会 力 量 方面 有 待 进 步加强
一

， ，


。

再次 ， 从 志 愿 精 神 诠 释 来看 ， 不 同 国 家 对 国 际 志 愿 精 神 进 行 了 民 族化 检释 ， 志愿者项


”
目 在 国 际 中文教育平 台 ，
形 成 了 融 合 时代精神 、 民 族情 感 、 职业信 念 的 中 国 志愿精神 

。

最后 ，
从 主 要 服 务 内 容 来看 ， 不 同 国 家 以 不 同 形 式 传播本 民 族 的 语 言 文化 ， 志愿者项


”
目 将 汉 语 和 中 华 文 化 作 为 主 要 服务 内 容 ， 在 服务范 围 、 涉及 领域 、 全 球 视 角 等 方面 有


“ ”
待进 步拓 展 需 要指 出 的 是 尽 管 本文 将 志 愿 者项 置 于 海 外 志 愿 服务 的 框 架 下


一

。 ， 目

本 三个 国 家 的 海 外 志 愿 服 务 活
“ ”
进行 国 际 比 较研 究 ， 但 志愿者项 目 与美国 、 英国 、 日 


动相 比 ， 在 发展规模 、
制度保障 、
管 理 体 系 等 方面 还 有较大 差 距 ， 这些 国 家 的 发展经验


“ ”
也将 为 志愿者项 目 提供有益借鉴 

。

１ ０７
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第 五章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愿服 务 的 群 体特征



志 愿 服务 既是政府综 合运用 志 愿手段供给 公共 产 品 的 过程 ， 也 是 志 愿 者个体积 极开



展 社会交换 的 过程 。 志愿者付 出 时 间 、
精力 、 技能等成本 ， 获得物质 、 平台 、 价值等 回



报 。 在 这 个交换 过程 中 ，
个体之 间 、 个体与 群体之 间 ， 时刻进行着 资 源 、 情感 、 行为 的


“ ”
互动 。 汉语教师 志愿者 是 国 际 中 文教 育 志 愿者项 目 的 参与 主体 ， 志愿者 的群体特征



体现 了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服务 活动 的 内 在本质 。
本 章 对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 服务 的 群体特


征展开研 究 主 要包含 三部 分 内 容 是基 于 问 卷调 查 和 深 度访 谈 归 纳 志 愿者 群 体 的 总


一

。 ：

体特征 ？

，
二 是 在共性特 征 基础 上考察 志 愿者 群体 内 部 的 异 质 性特 点 ， 并通过叙事研 究呈



现不 同 类 型 志 愿 者 的 职业成长过程 ；
三是分析并构 建作 用 于志愿者 行 为 的 影响 机制 模


型 

。

第 一

节 志 愿 者群 体 的 总 体 特 征



、 群体 特 征 的 总 体 分 析



本 文 通过 问 卷 调 查 收集 相 关 数据 ，
以 此对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群 体 特 征 进 行 整 体把握 

。

志 愿 者群 体特 征 的 考 察离 不 开 大样 本数据 的 支 持 ， 然而 综 合调 研 后 发现 ， 相 关数据获取


难度较大 主要有三方面 原 因 第 志 愿者群体 的 具 体信 息 包括年龄构 成 高校来


一

。 ： ， ， 、

源 、 专业分布 、 性别 比例等 ， 至今 未有 官 方 公开 数据 。
第二 ， 受疫情 、 签证 、
国 际关系



等因 素影响 年之后 志愿者派 出 度停滞 据 不 完全 统计 年全年派出 志愿



一

， ２０２０ 。 ， ２ ０２ １

“ 

”

者 人数不 足 １ ０００ 人 ，
无法面 向 在 岗 志 愿 者进行 全样 本 问 卷 发放 。 第三 ， 志愿者项 目

跨度 时 间较长 ，
部 分 志 愿者 工 作 群 已经 不再维护 ，
部 分志 愿者联系 方式 已经变更 ， 面向



已离任 志愿者发放 问 卷难度较大 。 因此 ，

综 合 以 上 考虑 ，
本 文将调 查对 象 限 定 为 ２０ １ 

３

２ ０ ２２ 年 ，
即 近十年 间 ， 赴任 的汉语教师志愿者 ， 调 查 对 象包括 即 将 赴任 志 愿 者 、 在岗



志 愿者 、 己 离 任 志愿者三类 

。

现有关于 志 愿者群体 的 实证调 查数量较少 ， 可供参照 的 研 宄 资 料也很有 限 。

其中 

，

朱瑞 平 钱多 对 年赴任 的 名 志 愿 者进行 大样 本 问 卷调 查 

内
—

、 （ ２０ １ ５ ） ２０ １ ０ ２０ １ ２ ３ ６８２ ，

容覆盖志愿者 的 学 历 、 专业 、 职业 、 语 言 水平 、 参 与 动 机 等＇ 该 项 研 究 的 调 查 对 象来


自 国 内 １ ３ 家志 愿 者任前培训 机构 ， 样 本数量较大 ， 具有较强参考性 。 该项研 究也 是 

目

前 为数不 多 的 公开发表 的 关于 志愿者群体特征 的 研 究 资 料 ， 为本文 的 问 卷设计提供 了 重




要借鉴 ， 同 时 也 为 数据 分析提 供 了 重 要 参 照 。 尽 管 未 能 对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进行 全样 本调




① 朱瑞平 钱 多 ， ： 《 汉语教 师志愿者背景 、 动 机与 志愿者项 目 的 可持续 发展研 究 》 ， 《 国 际汉语教学研 究 》 ， ２０ １ 


５

年第 期 １ 

。

１ ０８



山 东 大学博 士学位论文 



研 ，
但综 合 既有研 究 资 料和 本 文 田 野调 查 实 际 ，
本 次调 查 结 果 获 得 的 结 论具 有较 强参考


价值 。 以 下 分 别 从年 龄 结构 、 性别 分布 、 学 历层 次 等十个方 面对 志 愿 者 的 群体特 征进行


总 体概括 

。

“ ”

年龄结构 集中于 岁 开始 向 后 过渡


一
－

（ ） ： ２２ ２６ ， ００

由 图 可知 汉语教师 志 愿者赴任 时 的 年龄集 中 在 岁 这个年龄段 的 志



— —

５   １ ， ２２ ２６ ，

？
愿者 占 总人数 的 ％以上 本 文 调 查结 果和 朱瑞平 钱 多 的 调 查 结 论基本 致 也反


一

８０ 。 、 ，

“ ”

映 了 志 愿 者 项 目 在十 几年 的 发展 中 始 终 以青年学生 以 主 要招 募主体 。
其中 ， ２ １ 岁及


以 下 的 志愿者 占 比 ３ ． ４４ ％ ， 这主要是 由 于项 目 规 定 志愿者赴任 时年龄不低 于 ２２ 岁 。 

同

时 ， ３ １
岁 及 以上 的志愿者 占 比 ５ ２７ ． ％ ， 这主 要 是 由 于 志 愿者群体 中 少 数 为 中 小 学 教 师 

。

“
进 步 分析 即 将赴任 志 愿者 的 年龄结 构 发现汉语教师 志 愿 者群体 开始进入 到
一

， ００



后 阶段 。 对 １ ０４ 名 即 将赴任 志 愿 者进 行 分类统计 ， 发现 ２２ 岁 志愿者 ， 即 ２ ０ ００ 年及 以



“ 

”
后 出 生 的 志愿者 ， 占 比 １ ３ ． ４６ ％ 。 换言之 ，
２０２２ 年 即 将 派 出 的 这批志愿者 己经 从 ９５ 后
“ ” “ ” ？
逐步过渡到 ００ 后 。 相 比 其 他代 际 ， ００ 后 的 个体 意 识 强烈 ， 更 强调 开放 ， 更加


“

关注 自 我超越 、 关注 社 会 关注 成长 根据 中 国 青年 报 与 腾讯 、 。
ＱＱ 联合发布 的 《 ２０ １ ９ ００



” “ ”
后 画 像报 告 》 的 调 研结 果 ， ００ 后 更 为 明 显 地表现 出 对 大 自 然 的 关 爱 和 对 社会 的 关


“ ” “ ”
注 ， 拥有着 世界公 民 的胸襟 ， 拥 有 更 高 的 文化认 同 感 和 民族 自 豪感 。 ００ 后 的成


长 ，
伴 随着 国 家 综 合 国 力 和 国 际影 响 力 的 不 断提升 ， 折射 出 中 国 城 市 化 和 消 费 社会 的 快


？
速发展 ， 体现 了 科技创 新 浪潮 和 内 容 大爆发 的 时代趋势 。 不 同 的 时 代 背 景 塑造不 同 群


“ ”
体 的 个 性特 征 ， 随着 ００ 后 成为 志 愿者群体 的主 力 ， 志 愿 者群体也将 呈现 出 新 的 时代


特点 

。

志愿 者年龄 结构


３ １  岁 及 以 上 ｂ ２ ７％



３０ 岁 鼸 ０ ． ４热


２９ 岁 画０ ．
 ６ ９ ５ 〇

２８ 岁 ２ ． ０ ６％



２７ 岁 ３ ．
２ １ 

、

２６ 岁 ７ ．
３ ４％



２５ 岁 １ ３ ７ ６％



＾酬 麵 麵＿ ＿＿爾 … 

ａ

了 了
２３ 岁 圓丽 圆酾 ｍ ２３ ． １ ７％



２２ 岁 １ ４ ．
 ４５％



２ １ 岁及 以下 ３ ． ４４ ％



０ ．
００ ％ ５ ．
００ ％  １ ０ ． ０ ０％  １ ５ ．
００ ％ ２０ ．
０ ０％  ２ ５ ． ０ ０％ ３０ ．
００％



图 ５
—

１ 志愿者年 龄结构



① 朱瑞平 钱 多 ， ：
《 汉语教 师 志愿者 背景 、 动机与 志愿者项 目 的 可持续 发 展研 究 》 ， 《 国 际汉语教学研 究 》 ， ２０ １ 

５

年第 期 １ 

。

② 沈千帆 付坤
“ ”
， ，
马立民 ： 《 ００ 后 大 学 生 的 群 体特 征及 教 育 策 略 》 ， 《 学 校党 建 与 思 想 教 育 》 ， ２０ 】 ９ 年第 ２４



期 

。

③ 中 国青年网 ： 《 ２０ １ ９ 腾讯 ００ 后 画 像报告 》 ， ２０ １ ８ 年 ５ 月 ４ 曰 

，

ｈ ｔｔ ／／ ｎ ｃｗ ｓ ｃｙｏ ｃ ｏ ｍ／ ｕ ａｎ ｃ ｈ ｕ ａｎ ／ ２０ ８
－

０５ ／ ０ ４／ｃ ｏ ｎ ｅｎ ｔ ｌ ７ ５６０８ ９ ６ ｈ ｔ 

ｍ
ｐ ｙ １ ｔ １
ｇ
： ． ｌ ．  ．

＿ ＿

１ ０９
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 论 文
 



（ 二 ） 性 别 分布 ： 男 女 比例 长期不均衡 ， 超八成为女性志愿者


“ 

”
由图 ５
＿

２ 可知 ， 志 愿者 中 女性 比 例 超过 ８０ ％ 。 性别 比例 不均衡 ， 是 志愿者项 目

长期 以来面 临 的现实 问 题 这 现 象 的 出 现是主客观 因 素共 同 作 用 的 结 果 方面 


女
一 一

。 。 ，

性相 较 于 男 性 更 加 倾 向 于 从事 教 育 相 关 工 作 另 方面 志愿者 多 来 人文社科专业
一

；
，
自 

，

这些本就是女 性分布较为 集 中 的 专业 ，
尤其报考汉语 国 际教 育 专业 的 男 性 比 例 本来就


低 。
女性志愿者 的优势 是 明 显 的 ， 包括在 教学 过程 中 更 具 耐心 、 更具亲和 力等 。 但女性


志愿者 的 压力也是 明 显 的 ， 如 因 赴任 国 家 生活条件恶 劣 难 以 适应 岗 位 ， 又如 因婚育 压力



难 以 在 海 外长 期 从事汉语 教学 工 作 等 

。

志愿者性别 分布



男 性 Ｉ １ ２ ％



０％  ２ ０％ ４０ ％ ６ ０ ％ ８ ０ ％ １ ０ ０％



图 ５
＿

２ 志愿 者性别 分布



（ 三 ） 学 历层次 ： 总 体保持较 高水平 ， 多 在 本科应 届 和 硕 士在读 期 间 赴任



由 图 ５ 
—

 ３ 可知 ， 志 愿 者 的 学 历 层 次 总 体 保持较高 水平 ， 基本 为本科及 以 上学 历 

，

并且 ， 志 愿 者主 要 选择 硕 士 在 读 阶段 和 本科应 届 阶 段 赴海 外 任 教 ， 分别 占 比 ４８ ． １ ７ ％和


３ ７ ３９
． ％ 。
参考 朱瑞平 、 钱多 （ ２０ １ ５ ） 的调 查结论 ， ３ ０００ 余名 志愿 者 中 有少 数为大专学


？
历 和 博士学 历 ，
分别 占 比 ３ ． ２９ ％和 ０ ０３ ． ％ 。
受样本数量 限制 ，
本文 调 查对 象未涉及 大专


学历 和 博士学 历志愿者 

。

进 步 分析在 职教师 的 主 要来源 发现这些志 愿者 主要来 美国等国家 美 国 大理



一

，
自 。

会项 目 要求 ， 赴任 志 愿者 必 须有两年 以 上 的 语 言 教学经验 ， 因 此这部 分志 愿 者主 要从 国




内 的中 小 学 英语 教 师 中 进行选拔 

。

志 愿 者 学 业／职 业 阶段



在职教师 國 ２ ．  ０６％



硕 士 应 届  Ｗ ｍＭ Ｂ Ｈ Ｍ  ｉ ｉ １ １ ． ２４ ％



硕 士 在 读 ４８ ． １ ６％



本 科 应 届 — Ｗ —Ｗ １  ３ ７ ． ３９ 

％

本科在读 匾 １ ．
１ ５％



０ ．
００ ％ １ ０ ． ００％ ２０ ．
０ ０％ ３ ０ ．
００％  ４０ ．
０ ０ ％ ５ ０ ．
０ ０ ％  ６０ ． ０ ０％



图 ５
—

３ 志愿 者 学业 职业 阶段

 ／

① 朱瑞平 ， 钱多 ： 《 汉语教师志愿者背景 、 动 机与 志 愿者项 目 的 可 持续 发展研 究 》 ， 《 国 际汉语 教学研 宄 》 ， ２０ １ 


５

年第 １ 期 

。

１ １ 

０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 四 ） 专业背 景 ： 总 体来 自 人文社科 领域 ， 以 汉教相 关 专业 为主




由图 ５
—

４ 可知 ， 志愿 者 总 体来 自 人文 与 社会 科学专业 ， 对 外汉语 汉语 国 际 教 育 相

 ／

关专业仍 占主要 比重 。
其中 ，
对 外 汉语 汉 语 国 际 教 育 相 关 专 业 ／ 占比 ６３ ． ３ ％ ， 外语类专 业



占 比 １ ５ ２３ ． ％ ， 中 文类专业 占 比 １ ４ ５ ９％ ．
， 教育类专业 占 比 ２ ２９． ％ 。 亦有其他专业 占 比


“
４ ５９
． ％ ， 如社会学 、
新 闻 传播学等 。 非相 关专业学生 的 参与 体现 了 他们 对汉语 国 际教


” ？ ＠
育 事业 的 热忱 ， 但也面 临专业知 识不 足 、 增加 任前培训 负 担 等 问 题 

。

进 步 分析 本科和 硕 士学 历 志 愿者 的 专 业 构 成 发现本科 学 历 志 愿者 的 专 业来源更



一

加多元 。
硕士学 历 志愿者 中 对外汉语 汉语 国 际教 育 相 关专业 占 比 ／ ７９ ． １ ５ ％ ，
而 本科学 历



中 对外汉语 汉语 国 际教育 相 关专业 占 比仅为 ／ ４０ ． １ １ ％ 。

换言之 ，
硕士学 历 志 愿者 的专业



更加 集 中 在对 外汉语 汉语 国 际 教育 专 业 ／ ， 本科学 历 志愿者 的 专业 来源更加 多 元 ，

尤其 小



语种 专业 比例 更高 分析其 中 原 因 第 受 志 愿 者 所处学业阶段 的 影 响 本科 毕业选



一

。 ， ， 。

而 到 了 硕 士研 究生 阶段
“ ”
择参与 志愿者项 目 更 多 的 是 从 拓 展 国 际 视野 的 目 标出发 ， 

，

志 愿 者 己基本确 定 了 专 业发 展 方 向 ，
并且 硕 士 期 间 学业压 力 较 大 。 因此 ，
硕士在读期 间



选择担任 志 愿者 的 学生 更 多 来 自 对 外 汉语 汉语 国 际 教 育 相 关专业 ／ 。 第二 ， 受志愿者 赴任



国 家语种 的影响 。 对于部分有 小 语种 要求 的 国 家 ，
如法 国 、 拉美 国 家 等 ，
外 语类专 业学


生 相 较于 对 外汉语 汉语 国 际 教 育 相 关 专业 学 生 ／ ，
报名 优势更 明显 ，
学历 门 槛也更低 

。

志愿者 专 业背 景



其 他 Ｍ ４  ５９ ％



教 育 类 ＿ ２ ．
 ２ ９％



中 文 类 １ ４ ５９ ％



外 语 类 １ ５ ２ ３％



对 外 汉 语／汉 语 国 际 教 肓 相 关 ６３ ．
 ３ ０％



０ ． ０ ０％  １ ０ ． ００ ％  ２ ０ ．
００ ％ ３０ ． ０ ０％  ４０ ． ０ ０％ ５０ ． ０ ０％ ６０ ， ０ ０ ％７ ０ ．
００ ％



图 ５
—

４ 志愿者专业背 景



（ 五 ） 语言能力 ： 具有较好 外语 水平 ， 对 赴任 国 语 言 能 力 掌 握差 异 较大


由 图 ５
—

５ 可知 ， 志 愿者总 体具 有较好 的 外语水平 ， 基本具有大 学英语 四 级 和 六级




以上 的水平 ，
亦 有部 分 志 愿者具 有专 业英语 四 级 和 八级 的 水平 。 此外 ， 志愿者 的 小语种


能 力 覆盖法语 、 西 班牙语 、 俄语 、 朝鲜语 、 阿 拉伯 语 等 多 个语种 。 志 愿者 在 赴任前 大 多



数没有海 外 相 关经 历 ，
仅 ２７ ２９％ ．
的 志愿者在赴任前有海外旅游 、 工作或求学经 历 

。

进 步 分 析 志 愿者对 赴任 国 语 言 能 力 的 掌握情况 发现不 同 国 家之 间 差异较大 


部
一

， 。

分 国 家在选拔志愿者 时 对语 言 能 力 就有 定 的要求 如法 国 西班牙 俄罗 斯等 部分



一

， 、 、 ，

① 江傲霜 ， 吴应辉 ， 傅康 ： 《 泰 国 汉 语 教 师 志 愿者 教学情况调 查对志 愿 者培 训 工作 的 启 示 》 ， 《 民族教育 研 宄 》 


，

２０ １ １
年第 ５ 期 

。

② 朱瑞平 ， 钱多 ： 《 汉语教 师 志愿者背 景 、 动机与 志愿者项 目 的 可 持续 发展研 究 》 ， 《 国 际汉 语 教 学 研 究 》 ， ２０ １ 


５

年第 １ 期 

。

１ １ 

１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

？

国 家 则 无任何对赴任 国 语言 能力 的 要求 ，
如泰 国 、
柬埔 寨 等 。 因此 ，
不 同 国 家志愿者对


赴任 国 家语 言 能力 的 掌握差异较大 。
举例 而 言 ， 对 赴任 俄 罗 斯 的 志 愿 者 进 行 统计 ， 超过


“ ” “ ” “
８０ ％ 的 志愿者 基本掌握 和 完全 掌握 赴任 国 语 言 ， 低于 ２０ ％的 志愿者 仅参加 岗


” “ ”
前培训 和 完全 不 了 解 赴任 国 语 言 。 对 赴任 泰 国 的 志愿者进行 统计 ， 约 ８５ ％的志愿


“ ” “ ”
者 仅参加 岗 前培训 ， 另有约 １ ５ ％ 的 志 愿者表示 完 全不 了 解 赴任 国 语 言 

。

志愿 者语言 能 力



其 他 ９ ． ８ １ 

％

专 业 英 语 ／ 八 级 Ｍ Ｈ ＨＳ Ｉ ６ ．  ７ ５％



专 业 英 语 ／ 四 级 Ｍｌ３ ．  ６ ８％



大 学 英 语 ／ 四 级 ２７ ．
６ １ 

％

麵 ― — —— ＊ ｗ ■ ■■ ？—
大 学英语 六级 ／
１

？
■ １ ＂ ＂

 ｆ
ｉ ｉ ■

Ｔｆ ５ ２ １ ５ ％
． 


０ ． ０ ０？。 １ ０ ． ０ ０％  ２ ０ ． ０ ０％  ３ ０ ． ０ ０ ％  ４０ ． ０ ０％  ５０ ． ０ ０％  ６ ０ ． ００ ％



图 ５ 
—

５ 志 愿 者语 言 能力



（ 六 ） 任教时长 ： 过 半 志 愿者 选择 留 任 ， 本科学 历 志愿者 留 任 比例 更高



由 图 ５ 
—

 ６ 可知 ， 半数 以 上 志 愿 者有 两 年及 以 上任 教时 间 。
其中 ， 己离任志愿者 中



有 ５６ ． １ ４％ 有 ２ 年 及 以 上 的 志 愿 者 任 教经 历 ， 在 岗 志愿者 中 有 ５ ７ ． １ ４ ％目 前 正 处于第二任


期 及 以 上 阶段 

。

进 步 分 析 本科 和 硕 士 学 历 志 愿 者 的 任 教 时 间 发现本科 学 历 志 愿者 的 留 任 比 例 显


一

著 更高 。
本科学 历 志愿者 中 有 ２ 年及 以上任期 的 占 比 ７３ ． ８７ ％ ，
硕 士学 历 志 愿 者 中 有 

２

年及 以上任期 的 占比 ４０ ． ８ ８ ％ 。
事实上 ， 硕 士 学 历 志 愿 者综合素质 更高 、 心理素质 更 强 

、

岗 位胜任 力 也 更好 。
不过 ， 相 较于 本科生 而 言 ， 硕 士 留 任 比例 显 著 更低 。
分析其 中 原 因 

，

方面 硕 士学 历 志愿者 般在读 期 间 派 出 需要 回 国 完成学业 另 方面 处于硕士



一 一 一

， ， ，
；

阶段 的 志 愿 者 己 形成相 对 明 确 的 职业规划 ，
更加倾 向 于早 日 回 国 进行 就业或升学方面 的



准备 

。

志愿 者 任教 时 长



Ｂ Ｂ ａｍ— ｇ — Ｍ—
在 过 士 ＠ 本 ５６ ．
１ ４％


尚仕 ｄ者



４３ ．
８６ ％



： 二
士
左产 〇  二丄 ＇


＇

ｒ   ： ：  ｗ ． 一 、

０ ． ００ ％  １ ０ ． ０ ０％ ２０ ．
０ ０％  ３０ ． ０ ０％  ４０ ． ０ ０％ ５０ ， ０ ０％  ６ ０ ． ００％



鼸 ２ 年及 以上 ＿ １


年

图 ５
—

６ 志愿者任教时长



１ １ 

２

山 东 大学博 士学位论文 



“ ”
（ 七 ） 参与 动机 ：
较为多元 ， 热 爱汉语 教学 和 传播 中 华文化 居于首位


“ ”
由 图 ５ 
—

 ７ 可知 ， 志 愿 者参与 原 因 较为 多 元 ， 热 爱 汉语教学和 传 播 中 华文 化 

居
于首位 占 比 ％ 该 项 调 查 结 果 和 朱瑞 平 钱 多 的 调 查结 论基本 致 表 明十余


一

， ８ ７ ． ７３ 。 、 ，

“ ”

年来 志愿者始 终对 推广 中 国 语言 和 文化是 项有意义的工作 持肯 定看法 并且

一

， 。 

，

？
志 愿 者将此项 经 历与 国 家 战 略 紧密联系 ， 将 自 身 职业兴趣与 事业理想追求紧 密 结 合 

。

“ ” “
此外 ， 志愿者参与 原 因 从高到低排序依次为 获 得 出 国 锻炼 的 机会 占 比 ８５ ． ２８ ％  ，


开
” “ ” “

阔 眼界增 长见识 占 比 ８ ４ ６６％ ．

，  实现 自 我价值 占比 ７８ ５３ ． ％ ，
了 解不 同 国 家风土


” “ ” “ ”

人情 占比 ７６ ６９ ． ％  ，
锻炼语 言 能 力 占 比 ６０ ． １ ２ ％  ， 汉 教专业培 养方案 需 要 占 比


“ 

”
３ ３ ． １ ３ ％ 。 亦 有 部 分志愿者将其作 为职业过渡 的重要方式 ， 暂时 没有考虑好未来规划
“ ”

占 比 １ １ ． ６６ ％  ，
暂 时 没有 合适 的 就业机会 ６ ． １ ３ ％ 。 此外 ， 周 围 环境也会影响 志愿者 的


“ ” “ ”
参与项 目 ， 导 师 建议我 参加 占 比 ２ ４５ ． ％  周 围朋 ， 友参加 占 比 １ ． ８４ ％ 

。

志 愿 者参 与 原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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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ｆ
ｅ Ｉ Ｃ  ６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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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 围朋友 級 ５  Ｖ ８４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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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 碑２议 我参 杧 ＿  ２  ４ Ｓ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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葚 吋 汉 有 合 适 栽此机会 ｍｍｓ ｍ  ６ １ ３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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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 时 ａ 军 考 虑 好未 釆规 險 １ １ ６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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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 得 经 济 收入  ｆ  ｉ ３ １
２ 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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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 专＆ 谙 荞 方 案 霑 耍 ３ ３ 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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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

诋 炼 语 言 貶 力 ６０ １ ２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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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较 不 同 国 冢Ｒ土人 彳 ｓ ｇ ｍ ｇ ｓ ｓ ｍ ａ ａ ａ ａ ａ ｍ ａ ｍ ｗｍ ｗ Ｍ ｓ ｍ ｉ Ｍ ｍ Ｍ ａ ｔ ｇ Ｍ ｍ Ｍｍ Ｍ ｍ— ｉ ａ ？６ 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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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 现 自 我价 ｏ ｇ＾
ｉ  Ｍａ ｗｒ Ｗ ｇ ａ ａ ｉ ｇ ａ ＰＷ ｆ ｐｇ Ｏ Ｓ Ｗ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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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 拓 婼 界 薄 长 见识  ｗ ａ ｍ ａ Ｗ ｇ ｗ ｗＭ Ｗ Ｗ Ｍｗ ｍ ａ Ｂ ａ ｆ Ｂ Ｈａ ｉ ａａａ ａｓｓ— ８４  ６６５ 


．

获 得 出 国 锻炼 的机 亡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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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ａａａａ８ ＷＷ Ｂ Ｗ ｇ ８ ｇｓ ｗｗｗ ？ ｗ ？ ｗ ｗ Ｍ ＭＯ Ｔ ？ａａ
ＴＷｇ Ｃ ａ ｉ ｇ ｇ ｓ ｓ？Ｂ
８ ｓ ｍＭ ａＭｇ  ８５  ２ ８％



热 爱 汉 语教 学和 传播 中 华文 化
＊

８７  ？３ ｉ



０ ． ００ Ｓ  １ ０ ． ００Ｓ  ２０ ０％  ３０ ０ Ｔ ４０
Ｏ ００ Ｓ  ＳＯ ． 
Ｑ ＯＳ，  ６０ ００％  ７〇 ．
００＼  Ｂ０ ０ ０％  ９０ ． ０ＣＶ  １ ００ ．
 ＯＯＳ



图 ５
—

７ 志愿者参与 原 因



“
由 图 ５ 
—

８ 可知 ， 志 愿 者选择 留 任 的 原 因 ， 居于首位 的 仍是 热 爱汉语教学 和 传 播



” “ ” “

中 华文化 之后 依据 次序 分 别 是 热 爱汉语教学 和 传播 中 华文化 进 步锻炼

一

， ：


自
”“ ” “ ” “ ”
己 任教经历有成就感 计划转 为 公派教师 喜欢 当地的人文氛 围 等 

。

志愿者 留任原 因


其艳 Ｈ  ｉ ３Ｓ



转 朽 没有 台 适 耽业 扒会 ４ ６９
＊


．

疫情厗 因 无法 回 国 ７ ｓ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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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受 考研 ？分 政芡 Ｓｊ ＾ 

＞

获 摔 眾苦 挡区留 任 津栏 ＿
＊

〇
ｉ
．
９４Ｓ



胬 的 没 有 考 虑 好 未 采 现尤 

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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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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抅禹 摹相 处駐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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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 任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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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 ５ ！


．

怒 受 不同 国 家的氛蛋     － 丨 丨 咖 ―

２ ５ Ｓ



法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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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ｒ ：  ＾ ２ ５０＾



获 得 经 济 牧入 篇
；

６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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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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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 到 转 为 公 泯 教碎  ａ ｉ ｍ ｉ ｉ ｉ Ｂ ｉ ＭＭ Ｍ ａａ Ｍ Ｍ Ｈ ｉ — ｍ — Ｂ — — 桃― １ １ １  °°＾



仨 教经 历 有 成 就 ＆  Ｂ ｇ ｍ Ｐｐ ｐ ｇ ａ Ｍ ＭＢ ｉ ｇ ｉ ｉ ｇ ｗｐ ｉｐｍＢｉ
ｆ
ｉ ｉ ｉＭＷＭ ｉ ｔ

ｊ
ｍ ｐｉ ｆｐＭｉ ｉ — 似的


一

ｙ—
 

，
汔
一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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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ｎ
铲爱汶 ｉ ｉ ｃ 字 和 传 播 中 华文化 
ｆ ＂ ｓ  ｓ

０ ． ０３＾  １ ０ ．
００ ？ ．  ２０  ００％ ３ ０ ． ００％  ＡＱ  〇 〇  ５ ０ ！
．
００％  ６０ ０ ０％ ７ ０ ．
０ ０５  ８ ０  ００＼  ９０ ０ 的 １ ００  ＯＧ ｉ



嫌 在 岗 忘愿者 ■ 己离任 Ｓ ｆ
ｔ者


图 ５
—

８ 志愿者 留 任原 因



① 朱瑞平 ，
钱多 ：
《 汉语 教师 志 愿者背 景 、 动 机与 志 愿者项 目 的 可 持续 发 展研 究 》 ， 《 国 际汉语教学 研 究 》 ， ２０ １ 

５

年第 】 期 

。

１ １ 

３

山 东 大学博 士学位论文 



（ 八 ） 项 目 认知 ： 总 体较为正 面 ， 认同项 目 的 志 愿 属 性 和 志 愿精神



由 图 ５
—

９ 、
图 ５ 
—

 １ ０ 、 图 ５ 
—

 １ １ 可知 ， 志愿者对项 目 的 认知 总 体 是积 极正面 的 ， 

认

的 志 愿服务属 性 和 志愿精 神
“ ”

同 志愿 者项 目 

。

“
首先是志愿者对项 的 总体认知 调 查数据 显 示 ％ 的 志 愿 者认为 是 这是


一

目 。 ， ９８ ． １ ６

” ”


志
“
段特殊 的 人生经 历 ％ 的 志愿者认为 这是 项 意 义深远 的 事 业 ％的
一

， ９ １ ． ４ １ ， ９０ ． １ ８

“ ” “
愿者认为 这是 个锻炼 我的平台 ％ 的 志 愿者认为 这是 次公派 出 国 的 机


一 一

自 ， ６０ ７４ ．

” “ ” “

会 ％ 的 志 愿者认为 这是 条职业发 展 的 路径 ％ 的 志 愿 者认 为这是

一 

一

， ５ ２ ． １ ５ ， ３３ ． ３ ７

”
种 职业过渡 的 方 式 

。

“
其 次是志愿者对项 目 志 愿服务属 性 的 认知 。
调 查数据 显示 ， ９５ ０９ ． ％的 志愿者 很清


” “ ”
楚这是 个 志 愿服务项 ％ 的 志愿者认为 领津 贴 所 以 不 是 志 愿 服务 项
一

目 ，
２ ４５ ．
，
目 

，

“ ”
２ ４５
． ％ 的 志 愿 者 表示 不确 定 

。

“
最后 是志愿者对项 目 志愿精神 的 认知 。 调 查数据 显 示 ，
９２ ６４ ． ％的 志愿者认为 传播


” “

汉语和 中 华文化就是 种 志愿精神 ％ 的 志 愿者认为 志愿精神 是 种 我风险



一 一

，
７８ ５３ ．
自
” “ ”

的精神 ％ 的 志愿者认为 志愿精神 是 种 吃苦耐劳 的 精神 ％ 的 志愿者认



一

， ７７ ３．
， １ ． ２３

“ ”

为 志愿精神不 明 显 

。

对项 目 的 总体认 知



这是 种职 业过渡的 方 式 ＭＷ Ｗ ＨＨ ＷＷ ｒ ｆ ｊ ａ ａ —  ３ ７４％


一

ｔ ３ ．


这是 一

条职业发 展 的 途 径 Ｗ—  ５ ２ ．
 １ ５Ｓ



这是 一

次公派 出 国 的机 会 ＨｆＷ Ｍ ＭＷｍ ｉＷ ｍｉ —  ６ ０ ．

 ７４ ％



这是 一

个锻炼 自 我的 平 台 ｉ ｒＷ Ｂ Ｗ Ｍ
Ｍｆｆ ｊ ＷＷ ＷＭ ｇａ — — ｊ
９０ ．
 １ ８Ｓ



这是 一

项 意 义深 远 的 事 此 ９ １ ４ 

Ｋ

这是 段 特 殊 的 人 生 经 历  ａ— Ｗ ６％


一

９８ ．
１

０ ．
０ ０％  ２０ ．
０ ０Ｓ  ４０ ．
００ Ｓ  ６０ ．
０ ０％  ８０ ． ０｛ ？ １ ００ ．
０ （？  １ ２０ ．
００ ％



图 对项 目 的 总体认知


＿

５ ９

对 项 目 志愿服 务 属性 的 认 知



不 知道这 是 一

个志 愿服 务 项 目 ０ －


＊

不确定 臞 ２ ． ４ ５％



领津贴 ， 所 以 不 是志 Ｓ服 务 项 目 黼 ２ 

．

很 演 楚这 是 个志愿服 务项 目
一

９５ ．
０９ ％



０ ．
００ Ｓ  １ ０ ．
０ ０％  ２ ０ ．
００ ％ ３ ０ ． ０ ０％  ４ ０ ． ００ ！ ？ ５ ０ ． ００ ％  ６０ ．
０ ０＾ ７０ ． ００ ％ ８ ０ ．
０ ０％ ９ ０ ．
０ ０％  １ ０ ０ ．
０ ０％



图 对项 目 志愿服务属性 的认知


—

５ １ ０

对项 目 志 愿精神 的 认 知



没 有 任 何 志 愿 精 神 〇 ．
 ００ Ｓ



不确定 Ｉ ０ ． ６１ ％



志 愿 精 神 不 明 显 Ｓ  ２ ３ ％ １ ．

志 愿 精 神 是 种 吃 苦 酎 劳 的 精 神 Ｍ Ｍ Ｗ ｉ ｉ ｗ ｗ ｗ ｗ ｗｗ Ｍｗｍ ｗ ｆｉ ｉ  ７ ７ ３ ０ ％
一

志 愿 精 神 是 种 自 我 奉 献 精 神 — ａ— ｐ ｍ ｍ —
一

７８ ５ ３％ 
 ｉ
．

传 播 汉 语 和 中 华 文 化 就 是 种 志愿 精 神 — ｊ— ６４％
一

ｇ ９２ ．



０ ．  ００ ％  １ ０ ．  ００ ＾  ２ ０ ．  ０ ０％  ３０ ．
０ ０％  ４ ０ ．
 ００ ％  ５ ０ ．
 ０ ０％  ６ ０ ．  ００ ％  ７０ ．
 ０ ０＾  ８ ０ ．
 ００＾  ９ ０ ．
 ０ ０％  １ ０ ０ ．  ０ ０％



图 ５ 
—

１ １ 对项 目 志 愿精 神 的 认知



１ １ 

４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 位论文 



（ 九 ） 项 目 评价 ： 总 体较 为积 极 ， 志 愿 者经 历 对 继 续 从业 有 显 著 影 响



由 图 ５
＿

１ ２ 可知 ， 志 愿者对项 目 的 评价总 体较 为积 极 ， 认 同 志 愿 者经 历对个人成长



“ ”

和 职 业 发 展 的 积 极影 响 。 ９ ７ ６４ ． ％ 的 志 愿者认为 志愿者经 历对个人成长 有 积 极影 响 


，

“ ”
８ ７ ． ４％ 的 志 愿 者认 为 志 愿 者经 历 对职业 发 展 有 积 极影 响 。 只 有 少 数志愿者认为志 愿


“ ” “ ”
者经 历 对个 人 成长和 职业发展 有消 极影响 或 没有 影 响 

。

志 愿 者 项 目 评价





八
ｍ
７８
不确定 ｐ

没有影响



有消极 影响


有 积 极 影 响 ９７ ．  ６４ ５Ｓ



０ ． ００％  ２０ ．
 〇 ｍ ４０ ．  ＯＯ Ｓ  ６ ０ ． ００ ＾  ８０ ．  ｏ ｍ １ ００ ． ００ ％  １ ２０ ． ００ ％



？ 对？ 业发展 的促进
ｌ ｉ ｉ 对个 人 成长 的促进



图 ５ 
—

１ ２ 志愿者项 目 评价



由 图 可知 在 岗 志 愿者 的 长 期 从业 意 愿 显 著 高于 即 将赴任 志 愿者 的 长期 从业


＿

５ １ ３ ，

“ ” “ 

”

意愿 。
即 将赴任志愿者 会长期 参与 占 比仅为 ２２ ８ ６ ． ％ ， 而在 岗 志愿者 会长期参与
占 比达到 ７ １ ． ４３ ％ 。 同时 ， 对于 即 将赴任志愿者来说 ， 对 是 否 会 长 期 从业还 存在 观望 态


“ ”

度 ，
看机会 选项 占 比 ５ ４ ２９％
． 。 据此 ，
本文认为 ， 志 愿 者经 历 对于个 体 未 来 继 续 从


事汉语 教学 有 显 著影 响 。 换言之 ， 志 愿 者 经 历 强 化 了 个 体 长 期 从事 汉 语 教 学 的 意 愿 

。

志愿者 从业意愿



看 机会 ５４ ．
 ２９％



＾＾


会 短 期 参 与

会长期参与



０ ． ００ ％  １ ０ ． ００ ％ ２０ ． ００ ％  ３ ０ ． ０ ０％ ４ ０ ．
００ ％  ５０ ．
０ ０％  ６０ ０ ０％ ７０ ．
００％８ ０ ．
０ ０％  

ｉ

酱 在 岗 志愿者 醒 即将赴任志愿 者



图 ５ 
—

１ ３ 志愿 者从业意 愿



十 就业 去 向 较为多元 国 内 中 小 学 教 师 居 于 首 位


？

（ ） ： ，

由 图 ５ 
—

１ ４ 可知 ， 己 离 任 就业 的 志 愿 者 的 职业类 型 较为 多 元 ， 其 中居于首位的是 国



内 中 小学 ， 占 比 ３ ３ ． ６５ ％ 。
其他依次为 ：
海 外 就业 占比 ２２ ２ ８ ％
． ， 国 内 高校 占 比 １ ６ ５９
． ％ 

，

国 内 党政机关 、 事 业单位 占 比 ９ ％ ， 国 内 企业 占 比 ５ ． ６９ ％等 

。

需要指 出 的是 第 本 次调 查 涉及 年 间 赴任 的 志 愿者 时 间跨度较


一
—

， ， ２０ １ ３ ２０２２ ，

长 ， 部分志愿者在 志愿者任教结束后 ， 继续攻读 学 位 ， 之后 再就业 。

本文仅对其 中 离任


已 就业 志 愿 者 的 就业 去 向 进 行 调 查 ， 样本数量较 小 。 第二 ，
本 次调 查尽 管进行 了 较大 范


围 的 发放 在 问 卷填写 时也遵循 志 愿者 的 个人意 愿 但 愿参加 本身 就代表 了 定 的倾


一

， ， 自

向 ， 自 愿填写 问 卷 的 志愿者 中 许多 目 前 仍在 从事 汉语 教学 相 关工 作 。
举例而言 ，
参与调



１ １ 

５

山 东大学博士 学位论 文 



查 的 志愿者 中 有 １ ５ ． １ ７ ％的 志愿者 目 前 仍 在海 外 担 任 公 派教 师 。
并且 ， 这部分 公派教师


的 职业状态 是 阶段 性 的 ， 未来可 能 回 到 国 内 就业 。 因此 ，
本项 关于 志愿 者就业去 向 的 调



查结 果 ，
仅具参考价值 

。

志 愿 者 就业 去 向



国内 自 主创 此 画 １ ４１ ％



其 他 ２ ．
３ ７％



国内培 ｉｎ 丨
机构 ‘ ． ２ 

凡

Ｉ
Ｉ ］
内 国 际 学 校 ｍｍｍｓｍ  ４ ７热



国 内 私 企 ／外 企 ＆ 企 ：
非 焙 访 机构丨 ，
非 国 际学 校 ，
非 自主创 业 〉 ｍｍｍｗｍ  ５ ６％



国 内 党政机关 ，
軍 业 单位 （ 非高 校 、
非中小学 ） 越 ｍ ｏ ｎｗ Ｂ  ９ ００ ｓ



囯 内高校 （ 专职 教师或其 他 ） １ ６ ５９ ？ ｐ



洚外 钛此 （ 公 派 教陌或其 他 ）
—— ２２ ２ 

的

Ｄ 内 中 小 学 ３ ３

Ｏ ＯＯＳ ５ ００％  １ ０ ．
 ｃ ｍ １ ５  ＯＯ Ｓ ２０ ０ ０？ ｉ ２５ ． ００ ％  ３０ ０ ０Ｖ ３ ５ ００ ％ ４０ ． ０ ０％



图 ５
—

〗 ４ 志愿者就业去 向



二 、 群体 特征 的 内 在 表 现



量化研 宄 帮 助我们 从整体上把握汉语教师 志 愿者 的 群体特征 ，

质 化研 宄 的 目 的则在


“ ” “ ”

于 对被研 究 者 的 个人经验和 意 义建构 作 解释性理解 或 领会 ，

在深 度访谈过程 中



对 被 研 究者 的 生 活 故 事 和 意 义 建 构 做 出 解 释气 在 问 卷 调 查 的 基 础 上 ， 通过对 ３ ６ 名 汉语


教师志愿者和 名 工 作 人员 深 度访谈文本 的 分析 进 步 挖掘 志 愿者 群体特 征 的 内 

在
一

１ ０ ，

表现 

。

普遍具 有较 强 的 出 国 学 习 和 发展 意 愿


一

（ ）

第 志 愿者经 历 吸 引 个体最首要 的 因 素 是海 外 实 践平 台 根据 问 卷调 查结 果 

％
一

， 。 ， ７０

以 上 的 志愿者任教前 没有海外 经 历 海外任教是志愿者第 次在海 外 工 作 和 生活 芭芭



一

， 。

拉 Ｍ 柯姆 程 化琴 认为 对学生来说 流动 至 少 可 以 实 现两 方面 的 标


一

目
－

２００５
？

、 （ ） ， ， ：

是开 阔 视野 ， 促进学生人格 的 发 展 ， 增 加个体灵活性及文化与 知识 ， 从而有助 于适应 陌




生环境 ；
二 是提高 外语能 力 ， 获得各种 资 历 ， 进而帮 助 个体在 国 内 和 国 际范 围 内 增加就


？
业机会 。 访 谈过 程 发现 ， ３６ 名 访谈对 象 几乎 都 在 不 同 程 度上表达 了 自 己强烈 的 出 国 学


习 和 发展 的意愿 。
并且 ，
选择报 考 对 外 汉语或汉语 国 际教育 专业 、 选择进入到 国 际 中 文


“

教育 行业等 ， 其 中 很重要 的 原 因 ，
就 是 行业提供 的海 外 实 践平 台 。 最吸引 我 的还是可



以 出 国任教 ， 拓宽 国 际视野 ， 去哪儿都可 以 ， 只要能出 国就行 。 （ Ｂ １ ５

—

２０ １ ７ ／２ ０ １ ９
—



赴
”

蒙 古／束埔寨志 愿 者
一

公派教 师 ） 许 多 志愿者对 国 际 中 文教育 的 热爱 ， 也是 由 于这个




行 业可 以 提供在不 同 国 家 的 工作 学 习 的 机会 部 分志愿者在第 任 期结束后 会选择到



一

。 ，

第 二 个 国 家 甚至 是第 三 个 国 家 继 续 任 教 些 志 愿 者表示 其 实 刚 开始 的 时 候对 汉语 教学


一

“
这个行业 的 认 知 是 并 不清 晰 只 知道可 以 通过这 个项 出国 当 时对 汉语 教 学这 

块
一

， 目 。

儿 也很迷茫 只 知道可 以 出 国 也是摸着 石 头过河 赴俄罗 斯志愿者

—
— 

一

， ， 。 （ Ｂ２ ５ ２０ １ ７

① 陈向明 ： 《 质 的 研 究方法与 社会 科学研 究 》 ， 教育 科学 出 版社 ２００ ０ 年版 ，

第 ７ 页 

。

② 芭芭拉 ？

柯姆 ， 程化琴 ： 《 大学 生 国 际 流动 对 人 力 发 展和 全球理解 的 贡献》 ， 《 北京大学教育评论 》 ， ２ ００ ５ 


年
第 １ 期 

。

１ １ 

６

山 东 大学博 士 学位论文 





”

自 主创业 ）

第二 ， 志 愿 者经 历 为 小 语 种 专业 学 生提 供 多 元选择 。
根据 问 卷 调 查 结 果 ， 志愿者群


体中约 ３ ０ ％来 自 非 对 外 汉语 汉语 国 际 教育 的 人文 社会科 学 专 业 ／ ， 其 中 半数 为 外语类专


业 。 对这些 小 语种 专业 的 学生进行访谈发现 ， 志 愿 者经 历 为 小 语种 专业学生 提 供 了 宝 贵


的 海外 学 习 机会 。
访谈对 象 中 有 来 自 日 语 、 西班牙语 、 法语 、 俄罗 斯语专业 的 志愿者 

，

他 们 均 表达 了 同 样 的 看法 。
与 综 合类 院 校相 比 ， 部 分外语类专业 院校 的 国 际交流项 目 

并
没有那么 丰富 ， 小 语种 专 业 的 学生 也 没有 足够 的 海 外 交 流 访 学 的 机会 。 志 愿者经 历 成 为


他们 这些 小 语 种 专 业 学 生 出 国 锻炼语 言 能 力 的 重 要 选择 。 对于这些 小语种专 业 的 学生来


“ ”

说 志 愿者项 不仅不 需要 己承担学 习 和生活 的 费用 还可 以 获得 定 的 生活补



一

，
目 自 ，

贴 。
并且 留 学 项 目 或者语 言 交换 项 目 即 使不 需要 自 费 ，
但 是在 办理手续 时 也 需 要缴纳 相


“

当 数额 的押金 ， 这对于 来 自 普通家庭 的 学 生 压 力 较 大 。

同 类型 的语言 交换项 目 花销太



大 了 。 他们好像有
一

个规定 ， 你必须家里有 ５０ 万的存款 ， 才 可 以 走这个 留 学 的项 目 


，



”

这 对我们家来说压力 很大 Ｂ２ 赴法国 志 愿者 培训 机构教师

— — 一

。 （ １  ２０ １ ８ ）

第三 志 愿者经 历 为来 非双 流 院校 的 学生提供 公平机会 如 前所述 随着 


志
一

， 自 。 ，

双非院校 的学生也成为
”

愿者项 目 的 规模化发展 ，
参与项 目 的 高校数量越来越 多 。 来 自 

志 愿者群体 的 重 要构 成 本地 问 卷调 查涉及 的 所高校 其 中 相 当 数量 为非双 流院


一

。 １ ７８ ，

校 。
并且 ， 出 于扩大项 目 吸引 力 的角 度 ， 在 部 分条件较为艰 苦 的 国 家 和 地 区 ， 志愿者招



募 条件 也会适度放宽 。 志 愿 者群体有 少 数通过专 升本获 得 本科学 历 ， 顺 利 通过 志 愿 者 选



拔 这些来 非双 流院校志 愿者表示 己 是周 围 同 学 中 为数不 多 有海外经 历 的 

志
一

。
自 ， 自 ，

愿者经 历给 自 己提供 了 宝 贵 的 海外 学 习 机会 ，
未来 自 己也 会继续报考 公 派教师 ， 继续从


“ ”

事 国 际 中 文教育工作 。
并且 ， 志愿者项 目 的 特 点 还在 于 它 的 公平 性 ，
项 目 规范公开


“

的 选拔 流程 给来 普 通高校 的 学生 提供 了 出 国 的 机会 这个项 很公平 我不是



一

， 自 。 目 ，

本 ， 也不是 ９８ ５ 、 ２ １ １ ， 这个项 目 给 了 我们 这样普通学 生

一

个 出 国 的 渠道 。 （ Ｂ １ ６
—

２０ １ 

８



”

赴缅 甸 志 愿 者 在读硕 士
一
一

（ 二 ） 总 体 呈 现积 极 的 性 格 特质 和 角 色 意 识



第 志愿者总 体具有积极 的性格特质 性格 作 为人格特质 中 的 种 会影 响 个



一 一

， 。 ， ，

体 的 志 愿 服务 行 为 参 与 依据 人格特质 理论 的基本观点 具 有 定性格特质 倾 向 的 个体

一

。 ， 

，

如 主动性人格 、 具有亲和 力等 ，
会 更加 倾 向 于 参 与 志 愿 服务 活动 ， 在 志 愿 活动 中 表现 更


加积极 。 王焕 、 魏娜 （ ２０２０ ） 基 于 扎 根理 论 ，
发现性格特 质 是影 响 个体 持续 性 参 与 志 愿


服务活动 的 影 响 因 素之
一

气 刘明阳 、 潘婧妍 （ ２０ １ ８ ） 研 究认 为 ， 汉语教师 志 愿者 的 个



人特质 ， 包括性格 特 点 、 团 队合作精神 、 自 我调适能 力 和 心理承受能 力 等 ，
将决定志愿



者 能 否 适 应 海 外 的 生 活 和 工 作 环 境气 在 对 ３ ６ 名 志愿者和 １ ０ 名 工作人 员 的 访谈 中 发现 

，

① 王焕 魏娜 可 持续性志 愿服 务 何 以 可能 项基于 扎根理论 的探索性研 究 中 同第三部 门研宄

一

？ 》 《 》
—

， ： 《 ， 

，

２０２０ 年笫 ２ 期 

。

② 刘 明阳 ，
潘姑妍 ： 《 汉语教 师志 愿者选拔 与培训 模式研 究 》 ， 《 海外华文教 ？１ 》 ，
２０ 〗 Ｓ 年第 ３ 期 

。

１ ］ 

７

山 东 大学博 士学 位论文 



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总 体具 有 积极 的 性格特 质 这些积 极 的 性格 特 质 包括 对 工 作 充满 热 情 ， ： 

、

乐观开 朗 善于合作 等 不过 这在 定程度上是 由 于 选拔 的 面 试 的 和 心 理 测 试环 节

一

、 。 ， ， 

，

对志愿者 的 性格特质 进 行 了 筛选 。
部 分不 符 合 岗 位性格特质 要求 的 志 愿 者 并 没有通过 志



愿 者 招 募 选拔 些志 愿者 尽 管并不熟悉汉语教学工作 也是刚 刚到新 的工作环境 


但
一

。 ， ，

是对 待 工 作 保持着 热情 和 积 极 的 态度 。 之前 也没有 接触过汉语 教 学 ， 毕 竟 没有 经 验从




零开始 但是我觉得我是 个特别有热情的人 既然不 解 那就 靠 热情来弥补吧

一

， ， 了 ， 。 （ Ｂ２ 

１



”
—

２０ １ ８ 
—

赴法 国志愿者 一

培训机构教 师 ）

第二 志愿者总体呈现 出 较强 的 责任感 冯丽萍等 在 项针对美 国 和 泰 国



一

， 。 （ ２０ １ ５ ）

志愿 者 的 调 查 中 得 出 结论 认为积极 的 性格倾 向 是赴美 泰志愿者工 作绩 效 的 鉴 别特征 ， 、 


，

”
拥 有这三种 性格特质 的 志 愿者
“

尤其 表现为 责任心 、 成就导 向 、 合作 精神 。 ， 意 味着




会对 工 作 、 对 学生有 强 烈 的 责 任 感 ，
希 望 更 好地完成工 作 或达 到优秀 的 绩 效标准 ，
并愿



意 在 工 作 中 与 他 人 合 作 等 ＇这 点 在访 谈过程 中 也 得 到 了 检验 志 愿者不仅拥 有性格



一

特质 ，
并在积极性格特质 的 驱使下 ， 积 极地对 待 海 外 的 教学 工 作 。 据 相 关 工 作 人 员 表述 

，

志 愿 者 总 体对 待 工 作 都 有 很 强 的 责 任 感 希望 更好地完 成工 作 在泰 国 柬埔寨 的 

些
一

， 。 、

偏远 落 后 地 区 ， 当 地 生 活 条件 十 分艰 苦 ， 但是志愿 者还是表现 出 了 良 好的角 色意识和 责



“

任感 几乎没有 位志 愿 者 因 为环境 原 因 提前结束任期 有 些地 方经 常 停水停 电

一

， ， 。


，

有 时候还要 接雨水 洗漱 ， 甚至喝 ， 但志愿者基本都 能坚持完 成任期 ， 没有 因 为 条件艰苦



”

途走 的 从来 没有 亚洲 国 家工作人员 据 柬埔寨 的 名 工作人员 介绍

一

中 Ａ０ ５
—

了 ， 。 （  ） 

，

由 于 当 地志 愿者表现都十 分优异 ， 甚至每年 的 优秀 志 愿者评选都 十 分 困 难 。 这些志愿




者都很认真负 责 也特别 愿 意奉献 吃苦耐劳 所 以 每年的志 愿 者评优也是 个很头疼



一

， 、 ，



”

的事情 因 为 很 多 人都 达到 这个条件 但只 能评 ０％ Ａ０ ４ 亚洲 国 家工作人 员

—

， 了 ，
１ 。 （ ）

第三 ， 志 愿者经 历 同 时 影 响 个体 的 性格特 质 。
根据 社 会 交换 理论 的 观 点 ，
人类 大部



分 的 愉 悦 都 根源 于 社 会 生 活 ，
个 体 在 他 人 的 行 动 中 体验 到 满 足 感 。
个体开 展 的 大 多 数社



会交往 ， 目 的 都在 于 从人 际 交往 关 系 中 获 得满 足 感 ， 或者说社会交往帮 助个体增 加 其 中



＠
的 愉悦感 志 愿服务活动 是个体获 得社会满 足感 的 重要途径之 方面 拥有积极


一 一

。 。 ，

性格特 质 的 个体会 倾 向 于 选择成 为 志 愿 者 另 方面 志 愿者经 历 也会 塑造 和 影 响 个体



一

，
；

积极 的 性格特质 。 部 分志愿者表示 ， 志 愿者经 历 对 自 己在 待 人接物 、 与 人相 处方面都产




生积极 的影 响 并对 己 的 性格产 生 定影响 海 外 任 教期 间 和 同 事 间 的 积 极合 作 


教
一

， 自 。 ，

学过程 中 学生 的 正 向 反馈等 ， 也让 自 己变 得 更加 外 向 和 开 朗 。
我其实原来是
一

个性格



很 内 向 的人 ， 但是上课过程 中 学 生 和 同 事非常热情 ， 这让我更加 愿 意 去和更 多 的 人成 


为

朋友 从而稍微改变 我 内 向 的 性格 我很喜欢这 种 改变 Ｂ 赴蒙古



— —

， 了 ， 。 （ １ ４  ２０ １ ７ ／２０ １ ９ 



”

／ 柬埔寨志 愿 者
一

公派教 师 ）

① 冯 丽萍 谭青钦 李 玉 典 赴美 泰汉语教师 志愿者胜 任 力 结 构 与 特征研 究

， ， ： 《 、 〉〉 ， 《 学术研究》 ， ２０ １ ５ 年第 ９ 期 

。

② 美 彼得 Ｍ 布劳
【 社会生活 中 的 交换与 权力
】 李 国 武译 商 务 印 书 馆
＿

． ： 《 》 ， ， ２０ １ ２ 年版 ， 第 ５ ４ 页 

。

１ １ 

８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

”
三 传播 中 文和 中 华文化是 种 情怀
一

（ ）

第 大 多 数 志 愿 者 对 传 播 中 文 和 中 华 文 化 保 持 较 高 热 情 根据 问 卷 调 查 结 果 

％
一

， 。 ， ８５

以上 的 志 愿者 出 国 任教原 因 包括
“ ”
热 爱 汉语教学 和 传播 中 华文化 。 布 劳认为 ，
共享 的



价值观念是社会 交换 的 媒介 ， 它 们 为 从事 社 会 结 构 及 其 个体 成 员 间 复 杂 的 间 接 交 换 链 条


？
提供 了 套共 同 的 标准 志 愿 者 从事 志 愿 服务 活 动 的 原 因 之 是个体认可 志愿者 组


一
一

。 ，

织 的 价值观念 。
访谈过程 中 ， 当 询 问 志 愿 者为什 么 选择担任 志 愿者 ， 许 多 志 愿 者表示 

，

除了 开阔眼界 、 出 国 锻炼等 各种 各样 的 动机之外 ，

最重要 的 是发 自 内 心对这项 工 作 的 热


爱 多 名 志 愿 者在 访 谈过 程 中 提 到 出 国 当 志愿者是 自 己 直 以来的梦想 将 中文和 中


一

。 ， ，

华文化传播 到世界 的 不 同 角 落 是 由 衷热 爱 的 事情
“ ”
是个人 的 兴趣爱好 是 种 情怀
一

， ， ， 

。

可能 因 为疫情 就业各种各样的原 因 不 出 去 但出去的原 因只有 个 那就是热爱

一

、 。 ， 

。

”
（ Ｂ０５ 
—

２０２２
—

赴泰 国志愿者
一

在读硕士 ） 志愿者 中 的许多 人从小学习 中 华文化传 统



才艺 比如古筝 太极拳等 热爱并愿意传播 中华文化 些 志愿者在很早 的 时候就知


一

， 、 ， 。

道 了 志 愿 者 项
”
目 ， 并为 了 去海外做志愿者提前做 了 很 多 准备 ， 包括练 习 英语 、 学习


“
中 华传 统才 艺 等 我 放假在家 的 时候 还专 门 拜 个师傅 学太极拳 学 半年多 的


一

。
， 了 ， 了



”

时间 Ｂ３４ 赴澳大利 亚志愿 者 在读博士

— — 一

（ ２ ０ １ ７  ） 。

第二 ， 志 愿者 任 教过程 获 得 的 积 极反馈加 深 了 自 己对汉语 教学 的 热 爱 。

根据 霍 曼 斯


提 出 的 基本命题 个 人 的 特 定 行 为越 是经 常 受 到 奖励 那 么 这 个 人越 是有可 能采取 这


一

， ，

种行为 当 过去 个特定刺激或 组特定刺 激 的 出 现 总 是伴 随着对行 为 的奖励 那么



一 一

。 ， ，

这个 人就越 可 能采取 这 种 行 为 气 访 谈过程 中 ， 许 多 志 愿 者 表示 ，

起初是 因 为喜欢 、 

好
奇 、 兴趣等 ， 走 上 了 对 外 汉 语 教学 这条道路 ， 但 是在教学过程 中 获 得 的 积 极反馈强 化 了



自 己 的 这种 热爱 ， 进而促使 自 己 持续 从事 这 项 事 业 。 当 看 到学生汉语水平 的提高 ，

来 

自

教学过程 的 正 向 反馈等 都让
“
， 自 己 更加 热 爱 这份事业 。
慢慢地感 觉 自 己 越 来 越有 经验 

，

上课过程 中 总 是能获得正 向 反馈吧 ， 后来发现 自 己 不 仅喜欢 ， 也很擅长 ， 越来 越有 一



种


”
游刃有余的感觉 。 （ Ｂ １ ５ 
—

２０ １ ７ ／２０ １ ９ 
—

赴 蒙古／柬埔寨 志 愿 者 ＿

公派教 师 ）

第三 ， 志 愿 者 经 历 中 的 积 极 体验 坚 定 了 自 己 继续 从事 汉语 教学 的 信 心 。 根据 问 卷调


查结果 ，
即将赴任志愿者 的长 期意愿不过 ２０ ％左 右 ，
但在 岗 志 愿者 的 长期 从业意 愿达到


７０ ％以上 。 该项数据表 明 ， 志 愿 者经 历 对 个体长 期 从事汉语 教学 工 作 有 重 要 促 进 作 用 

，

访谈过程 也证 实 了 这 结论 正 是 志 愿 者经 历 中 的 积 极 体验 坚 定 了 个 体 继 续 从事 汉 语 教


一

学工作 的信念 许 多 志 愿者在任 教期 间 去到 些距离 市 区 很远 的 乡 镇去 上课 比如法



一

。 ， ，

国 海 外 的 某个群 岛 ， 又 比 如澳洲 的某个小镇等等 ， 这些新奇 的 任 教经 历 ， 不仅让 自 己获



益 良好
“
也进 步坚定 了 己继续 从事汉语 教学 的 信 念 那种感觉就像是 沙漠里 面


一

，
自 。 ，

有 片绿洲 你去到 个 对 中 国 了 解 很少 或 者 根 本没有 解过 中 国 的地方 然后你把



一
一

。 ， 了 ，

① 【 美 】 彼得 Ｍ 布劳 ＿

．
： 《 社会生 活 中 的 交换 与 权力 》 ，
李 国武译 ， 商务印 书馆 ２０ １ ２ 年版 ，
第 ６５ 页 

。

② 【 美 】 迈克尔 ？
Ｅ
？
罗洛夫 ： 《 人际传播 —

社会交换 论 》 ， 王江龙译 ， 上海译 文 出 版社 １ ９９ １

年版 ， 第 ３ １
页 

。

１ １ 

９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
”
这种文化的火花 ， 去带给他们 。 （ Ｂ３ ４
—

２０ １ ７ 
—

赴澳大利 亚 志 愿 者 一

在读博士 ）

（ 四 ） 志 愿 者 经 历 是深 度 融 入 当 地 社 会 的 特殊体验



第 志愿者经 历 和海外 留 学经 历 显著不 同 和 短 期访学 工作等不 同 志愿者经



一

， 。 、 ，

历 的 特殊价 值在 于 ，
帮 助 个体深 度 融入 当 地社会 。
许 多 志 愿 者 表示 ， 出 国 留学只 是去 当



地学 习 ， 活动 空 间 也主 要集 中 在学校 。 即 使是在海外较长时 间 的学 习 ，
很 多 学生在 留 学


期 间 也仅仅集 中 在 中 国 留 学生 圈 子里交流 ， 并 没有 能够 真 正地 融入 当 地 。 志愿者经 历 是



真正 意 义 上提 供给 己 个在 海 外 生 活 工 作 的 机会 真正 了 解 当地文化和 融入当 地
一

自 、 ， 

。

其 实很 多 留 学 生 还是在 中 国 学生的圈 子里 ， 志愿者和 留 学不 同 ， 因 为 你是真正在 当 


地

生活 工作 真正地融入法 国 这个 国 家 去 了 解这个 国家人的思维 


赴
—

Ｂ２０
—

、 ， ， 。 （ ２０ １ ７ 

”
法国志愿者 一

企业 员 工 ） 由 于不 同 国 家实 际情况差异较大 ，
不 同 教学 点 的 情况差 异 很


“
大 些 志 愿者 在 任 教 期 间 去 到 很 多 特 别 的 地方 开 阔 了 眼界 我觉得志 愿者项 

很
一

， ， 。 目

好 的地方在于 我们可 以去到 些 之前从来没有 听说过 的 地 方 去传播我 们 的 华文化

一

， ， 中 

。



”
Ｂ３ ４ 赴澳大利 亚 志 愿 者
— —

（ ２０ １ ７  ）

第二 ， 志 愿者经 历 帮 助深 入 了 解 当 地教育 理念 。 在美 国 志 愿者进行访谈时候 ， 志愿



者 不约 而 同 地都提到在 岗 中 培训 过程 中 ， 当 地 的 教学理念 、 团 队 的 职业观念 等 ， 都对 

自

己产 生深刻 的 影 响 方面 美 国 当 地 中 小 学 的 教学 模 式 帮 助 己极 大提升 了 教学 水平
一

。 ， 自 

；

真的 收获太大 了 ， 包括你 的教学 技 能 、 你 的 视野 、 你的承受力 、 你 的独立性 、 如何有




艺术地去课堂 管理 。 这些 也造就 了 老 师 非 常 过硬的 教 学 水平 。 （ Ｂ２６

—

２０ １ ４
—

赴美国志


”
愿者 中 小学教师 另 方面 工 作 过程 中 团 队 的 工 作 理 念 也 对 自 己产 生 了 积极 的影


一
一

） ，

响 。 志 愿 者在 不 同 程 度 上提到 培 训 过程 的 工 作 理念 ， 对 自 己产生 了 积极 的 影响 ， 比如说



合作 的 精神 直影 响 了
“
分享 的 理念等 等 这种 观念 也 己后来 的工作 习 惯 当 时
一

、 ，
自 。 Ｌ ｉ ｓ 

ａ

讲过 句话 当 你开始分享 的 时候 你 这个经 历 就 不 是只 属 于 你 个人 它就变 成

一
一 

一

， ， ， 了



”
个公共的财 富 。 （ Ｂ １ １
—

２０ １ ２ ／２０ １ ７ 
—

赴韩 国 ／ 美国志愿者
一

中 小学教师 ）

第三 ， 志 愿者经 历 对 个体而 言 是 宝 贵 的 人生 财 富 。
访 谈 过 程 发现 ，
官 方 宣传报道常


社会等维度对 志愿者 的价值予 以 肯 定
“
常从国家 、 ，
将志 愿 者 群 体描述为 中 华文化 的 名


＇

” “ ”

片 文化交流 的 使者 等等 ，
但是对 志 愿者个体而 言 ， 志 愿者经 历 最大 的 意 义实 际是


在志愿者本身
“ ”
。 对项 目 发起方而 言 ， 志愿者项 目 的 意 义 在 于 进 行 中 文 师 资 供给 、 

推
动 中 外人文交流 ； 但是 志 愿者 个体而 言 ， 志愿者经 历 却 终生 的 影响 。 志 愿者普遍反映 

，

海 外 任 教经 历 给 自 己产生 了 深远 的 影 响 ，
许 多 志 愿者首次走 向 海外 ， 获得 了 开 阔 眼界和



增 长见识 的 机会 ， 志 愿 者经 历 极大地拓 展 了 自 己的 眼界 ， 经 由 孔子学 院平 台 ， 得 以 接触



到非常 多 高层次 的 学者 社会精 英 更有 些受到 国 家领导 人 的接见 笔 者 在 访 谈过 程


一

、 ， 。

中 有 名 志愿者 在志 愿者任教结束后 考 取专 职教师 海外 任教期 间 接受 了 国 家 领 导



一

， ， ，

人 的接见 。 志愿者 中 的许多 人 ， 经 由 志愿者经历 ， 开始长期汉语教学工 作 ， 有些 已经成



为 国 际 中 文教育事业发展 的 中 坚力 量 志愿者经 历 帮助
“
，
自 己积 累 了 宝 贵 的 人生 财 富 。


志

１ ２０



山 东 大学 博士 学位 论文 



愿 者经 历 是我个人职业 发展 的 起 点 因为 从事 这 个项 我有 生活来源 收获 

工
一

。 目 ， 了 ， 了

作经验 并且 能够让 我进 步地 去从事 这 个行业 赴蒙古志愿者 本土



一

Ｂ
— 一

４
—

， 。 （ １ ３ ２０ １



”
教师 ）

“ 

”
（ 五 ） 志 愿 者 经 历 对 职 业 发 展产 生 深 刻 烙印
青年作 为人生经历 的 重要 阶段 ， 既 是年 轻 富 力 、 朝气 蓬勃 的 表 征 ， 同 时 又是充满焦


？
虑 迷茫 ， 面 临 重 大 人 生 选择 与 角 色 转 型 的 关 键 阶 段 。 烙 印 理 论认 为 ， 个体 在 特 定 时 期


的 短 暂经历 ， 会对 后 期发展产生深远 的 影 响 。
如 果 这 类事 件 具 有 影 响 范 围 广 、 影 响 程度


强 有 定 持 续 性等 特 点 便 会 给个 体 打 上 更 深 的 能 力 和 认知 烙 印 尤 其 是在 个体成 长


一

、 ， ，

？
和 发 展 的 关键 时 期 。 志 愿 者 海 外 任 教 期 间 正 处于 职 业 发 展 的 关 键 时 期 ， 海外环境 的 巨


“ ”

大变化 也 给 个体 带 来 相 当 大 的 冲 击 这种 烙印 对 个体 的 持续 作 用 也 愈 加 明 显 

些
一

， 。

志 愿 者 尽 管 之 后 未 从事 汉语 教 学 的 相 关 工 作 ， 但 志 愿 者 经 历 也 为 个 体 积 累 了 丰 富 的 职业



资本 ， 直 接 或 间 接 促 进 了 个体 的 职 业 发 展 ， 尤 其 表 现 在 三方 面 

：

是 自 我效能感 的增 强 许 多 志 愿 者 表示 任 教期 间 锻炼 的 工作 能 力 让 自 己 更加 有


一

。 ，

信 心 应对 今 后 的 工 作 。 由 于 志 愿 者 任 教 期 间 需 要 处 理 应对 各 种 不 同 情 况 的 问 题 ， 任教期


间 培 养 的 工 作 自 信 和 自 我效 能 也 会 迁 移 到 后 续 的 工 作 和 生 活 之 中 ， 部分来 自 任教期 间 获


“
得 的 正 向 反 馈 部 分来 ， 自 教师 的 职业 性质 和 职业特 点 。 因为 你敢在 这 么 多 人面 前讲话 

，

可 能说的还不是你 的母语 ， 所 以后来在工作 中 很多 工 作 汇报 、 展示也就 不害怕 了 。 对于




做过老 师 的人 ， 其 实 很 多 都 会有 这 种 感 觉 。 （ Ｂ３５
—

２０ １ ４／２ ０ １ ５
—

赴 澳 大利 亚／蒙 古 志 愿




”
者
一

企业 员 工 ）

二是职业知识 的 获得 。 志 愿者 除 了 汉语 教学 ， 也 需 要承 担 相 关 的 行 政工 作 。
部分孔


子学 院要 求 志 愿者 以 全职 工 作 人 员 的 方式开展工 作 ， 这对 志愿者 的 职业知 识 的 积 累 起到


了 很 大 帮助 。
尤 其 是 志 愿 者 在 任 教 期 间 从学 生 身 份 转 变 为 工 作 身 份 ， 这 极 大 地 促进 了 个


“
人 的 职业适应 你在过程 中 也会学到 怎样去写 个通知 邮 件 怎样去发布通知 等 等
一

。 ， ， 

。

而且也会有
一

种心态的转变 ， 因 为 你不是去做
一

个学 生 ， 你是去 工作 的 ， 这给 了 我很大


”
的锻炼 。 （ Ｂ３ ５
—

２０ １ ４／２ ０ １ ５
—

赴澳大利 亚／蒙古志 愿 者 一

企业 员 工 ） 志 愿 者经 历 也 帮


助 个 体 更 好 地 应对 后 续 职 场 出 现 的 各 种 新 儈 况 和 新 问 题 。 事实上 ， 在许 多 任教机构 ， 

志
愿者 除 了 需 要承担 的 日 常 的 教学 工 作 外 ， 还 需 要 组织文 化活动 、 组织社 区 活动等 ， 对志


“
愿者 个人 的 组织协调 能 力 、 应对 突 出 状 况 能力 等 都是较大 锻炼 。 跟现在 的 同 事相 比 

，

我有
一

个很 大 优 势 ， 就 是我 能适应 变 化 。 这也是 当 时在荷兰任教对我 的 影 响 。 我觉 得



一

个 全职大 学 老 师 的 工 作 我 都 可 以 做得来 ， 更何 况是现 在 的 工 作 。 很多 东西即使我 不会 


，



”
但 是我可 以 去学 。 （ Ｂ２ ３
—

２０ １ ５
—

赴荷 兰 志 愿 者 一

中 小学教师 ）

① 郑小 雪 李琼 逆社会 时 钟 项 时 间 自 主 性考察 》 中 国 青年研 宄 》 ２０２ ２ 年 第 ９ 期

一

， ： 《 ： ， 《 ， 

。

② 雷显凯 ， 罗明忠 ： 《非 农 就业经 历对 新 型 职业 农 民 成长 的 烙 印 效 应 》 《 西 北 农 林科技大学 学报 ，

（
社会 科 学 版 ） 》 

，

２０２ ２ 年第 ２ 期 

。

１ ２ 

１

山 东 大学博士 学位论文 



三 是职业 能 力 的 锻炼 。 志愿者在工作 期 间 ， 最重要 的 职业 能 力 训 练是语 言 教学 能 力




的训练 些志愿者提到 本 土 教学 的 训 练让 己 的 课堂 管 理能 力 有 了 很 大提高 如前



一

。 ，
自 。

所述 ， 很多 国 别化 的本土项 目 ，
要 求 志 愿 者 必 须 以 当 地 教 师 的 教学 标 准 和 教学 理念 开 展


教学 这对 志 愿者个 人 的语 言 教学 能 力
“
， 、 适应 能 力 等 ， 都带来 了 很大 的 提升 。 美国的



学 生 是可 以 挑 战 老 师 的 权威 的 有 些必修课的 学 生 就在课堂上挑衅你 开始 

的
一

， ， ，
９ ５％

老 师都 会被 气 哭 … …

我认为 你 能把美 国 的课堂管理好 ， 再 回 到 中 国 进行课堂管理 、 处理





”
纠纷 都 不 会有什 么 问 题 了  Ｂ２ ７ 赴美 国志 愿者 本土教 师
—
— 一

， 。 （ ２０ １ ６ ）

“ 

”
（ 六 ） 工 作伙伴是志愿者经历 的 重要他人
“ ”

第 工作伙伴是志愿者经 历 的 重要他 人 社会 交换 行 为是普遍存在 的 包括



一

， 。 ，

在 志 愿 者 和 服务对 象之 间 ， 同 样存在 志 愿 者与 工 作 伙伴之 间 。 志愿者与 工 作 伙伴之 间 相



“ ”
互交换 友谊 、 支持与 合作 。 重要他人 是指 对个体社会化 和 心 理 人 格形 成过程 中 产 生


重 要影 响 的 人物 ， 既 可 能 是在 个体 成长 过程 中 的 父母 长 辈 、 兄弟 姐妹 ， 也可 能 是老 师 

、

？
同学 ， 或者 机缘巧 合 下 认识 的 路人 。 对志愿者来说 ， 海 外 任 教环境 中 的 具体 人物 、 

直
“ ”
接互动 的 对 象 ，
都成 为个体成长经 历 的 重要他人 ， 对个体起着 积 极或消 极 的 作 用 

。

访谈对 象在 不 同 程度 上 都提 到 ， 在 海 外 任 教期 间 很 大 的 收 获就 是 接触 到 了 非 常 优 秀 的 工



作 伙伴 或者 是 起工作 的 公派教师 或者是孔子 学 院 的 中 外 方 院长 或者是任教机构



一

， ， ，

的 本土教师
“ ”
。 这些 重要他人 对外 工作积极严谨 的态度 ，
对 志 愿 者个人在 工 作 和 生 活


“
产生 了 积极的影响 。 他们身上这种好学 的 品 质 、 谦虚 的 品 质 ， 我觉 得到现在对我的工




”
作 态度影响都很深 。 （ Ｂ０９
—

２０ １ ４
—

赴韩 国志愿者 一

中 小学教师 ）

第二 ， 工 作 伙伴 对 后 续 的 职业选择 产 生影 响 。 王添淼 、 任喆 （ ２ ０２２ ） 认为 ，

共同体


？
是志 愿者实现
“ ”
自 主 专业成长 的 有 效平 台 。 这些工 作 中 的 重要他人 不仅对 志愿者个


人 的 工 作 态度 和 职业观念带来积极 的 影 响 ，
有 些 更直 接影 响 志 愿 者 的 人 生选择 。 相当数


量 的 志愿者在 任期结 束之后 ， 选择 留 任 并转 为 公 派教师 ， 另 有 相 当 数量 的 志 愿 者 回 国 报


考专职教师 。 这些志愿者都共 同 提到 ， 志 愿者任 教期 间 的 工 作 伙伴 对 自 己产 生 了 很深 的



正 是在 他们 的 影 响 下
“
影响 。 ，
自 己选择 继 续 从事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事 业 。 我 也 没有 想 到 

自

己可 以在 这条路上 走这 么远 ， 也没有 想 到 可 以 跟 这 么 多 优 秀 的 同 事 、 领导 在
一

起工作 

，

从 中 学 习 到 了 很多 ， 也改变 了 自 己 很多 想法 。 （ Ｂ １ ５
—

２０ １ ７ ／２０ １ ９
—

赴蒙古／束埔寨志 愿




”
者 公派教师
一

（ 七 ）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 愿 精 神 的 双重 属 性


在 志愿服务 的交换关系 中 ， 志 愿者 被 支 付 的 报酬 是显 著 低于 市 场 价值 的 ， 因此 ，


自

我认 同 、 职业 使命 感 、 志愿精神 等肯 定性 的情 感价值 ， 作 为补充性 资 源进 行 交换 ， 从而




① 严亚雄
“ ”
：
《 做学 生成长 中 的 重要他人 》 ， 《 教学 与 管理 》 ， ２０ １ １ 年第 ２３ 期 

。

② 王添淼 ， 任喆 ： 《 学 习 共 同 体视域 下 汉教硕 成长 的 叙事研 究 —

以 海 外汉教硕 志 愿 者 教师 为 例 》 ， 《 辽宁 师 范大


学学报 （ 社会 科 学 版 ） ＞〉 ， ２０２２ 年第 ６ 期 

。

１ ２２



山 东 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实 现 互 动 的 总 体 平 衡 ＇志 愿 精 神 便 是 这 样
一

种 补 充性 的情 感价值 ， 成 为 个 体 从事 志 愿


服务 活动 的 内 在 动 力 。 与 行业 内 其 他类型 的 群 体相 比 ， 志 愿者最 突 出 的 特 点 是其 志 愿服


务身份 。 志 愿者 不 是 以 秉 持经济 收入 为主要 目 标 的职业身份存在 ， 而是 以 秉持志 愿精神


的 志愿 服务身份存在 。
许 多 志愿 者在 志愿者任教过程 中 形成 了 对 志愿精神 的 认 知 ， 

而

他们 对 志 愿精神 的 认知 是 多 元 的 认为 无私 奉献是 种 志 愿精神 传播汉语 和 中 华



一

， ，

文化是 种志愿精神 为世界各 国 不 同 的 学 习 者提供汉语服务是 种志愿精神 


积
一 一

， ，

极维护 中 国 国 家形象也是 种志愿精神 志 愿 者对 志 愿精 神 的 理解 体现 了 国 际 中 文



一

。 ，

教育 志 愿精神 的 内 在属 性 

。

第 国 际 中 文教育 志愿精神 与 职业使命 感 紧密联系 根据 问 卷调 查结 果 ％以



一

，
。 ， ９０

“ ”
上 的 志 愿者都认为 传播汉语和 中 华文化就是 种 志愿精神 王越 研 究发现
一

。 （ ２ ０２ ０ ） 

，

汉语 教 师 志 愿者 构 建 的 集体 身 份主 要 包括三类 是 积 极 从事 汉语 教 学 和 中 华 文 化传


一

播 、 尊 重 关爱学生 、 团 结协作 的 汉语教师 身 份 ，

二 是有 国 家 使命 感 、 家 国 情怀 和 奉献精


神 的青年 志愿者身份 ， 三是有 高 度 民族文化 自 信 的 中 国 人身 份 。 其中 ， 汉语 教 师 身 份 在


＠
自 我表征 中 最 为突 显 。 由 此可 见 ， 志 愿者 个体对 志 愿精 神 的 理解与 志 愿者 教师 的 职业



身份 紧密联系 。
许 多 志 愿者表示 ， 他们所理解 的 志 愿精神 就是传播 中 文 和 中 华文 化 。


很
多 志 愿 者 并 不 十 分清 楚地 知 道 志 愿 精 神 的 具 体 内 涵 ，
但 是觉 得 去 海 外 教授汉 语 、
传播 中


“

华文化 就是 种志愿精神 提 供 汉语 教 学 服务 就 是 种 志愿精神 我理解的志 愿服



一 一

， ， 。

务 ， 是站在美 国 学 习 者 的立场上的 ， 就是 为 他们提 供汊语 学 习 的服务 ， 利用 我们的优势 


，

切实地帮助他们学 习 汉语 （ Ｂ２６ 
—

２０ １ ４
—

赴美国志愿者 一

中 小学教师 ） 。 志愿精神和



职业信 念是 紧 密 联系 的 ， 是 志 愿 者 对 国 际 中 文教 育 视野 的 情 感 紧密 联 系 ， 志 愿 者任 教过



程也 强化 了 个体 的 职业使命 感 

。

第二 ， 国 际 中 文 教育 志 愿精神 与 爱 国 情 感 紧密联系 。 根据 王 越 （ ２０２０ ） 的研究结果 


，

强 烈 的 家 国 情怀是海 外 汉 语 教师 志 愿者 身 份 的 显 著特 征 。 汉语 教师志 愿 者群体表现 出 强



烈 的 家 国 情怀 ， 对 汉语教学 和 中 华文 化推 广 具 有 强 烈 的 责 任 感 和 使命 感 ，
具备高度 民族


？
文化 自 信 ，
对 国 家 和 民族具 有 强烈 的 认 同 感 。 许 多 志 愿者在谈到海 外 任教经 历 时 ， 

都


＇

提到在 任教期 间 自 己 的 爱 国情感也更强烈 ， 因为 出 了 国所 以更爱 国 ， 当看到落后 国家 的

“

艰苦条件时 ，
会发现 自 己 的 国 家原来如此强大 。
在国 内 的 时 候 ， 可能感 受不到袓 国对



你 保护 。 但是当你出 国 以后看到 当 地人的生活 ， 他们 的 贫 富 差距有 多 大 ， 没有 外 卖 ， 


也

没有 地 铁 甚 至 没有 个有 空 调 的 公 交 在这种 悬殊非 常大 的情况下 你 就更能感 受到



一

， 。 ，

你有 多 爱 国 。 （ Ｂ １ ６
—

２０ １ ８
—

赴緬 甸志愿 者 一

在读硕士 ） 在海 外任教期 间 ， 当 听到不



同 国 家 的 民众对 自 己 的 祖 国 有误解时 ， 志 愿 者 会去 积 极地 发 声 ，
努力 用 自 己 的方式 改变


他们 对 中 国 的看 法 。 当 意 识 到 个 人形 象 和 国 家 形 象 紧 密 相 连 的 时 候 ， 职 业 使命 感油 然而



① 黄冬梅 ，
尹文强 ： 《 社会交换视角 下 的 医生职业承诺模型 研 究 》 ， 中 国 社会科学 出 版社 ２０ １ ４ 年版 ， 第 ５５ 页 ＜ 

＾

② 王越 ：
《 基 于语 料 库 的 海 外 汉语 教 师 志 愿 者 集 体 身 份认 同 研 宂 》 ，
中 国石油大学 （ 北京 ） 硕 士 学 位论 文 ， ２ ０２０ 年 

。

③ 王越 ： 《 基于 语料 库 的 海外汉语教 师 志 愿者 集 体 身 份 认 同 研 究 》 ，
中 国石油 大学 （ 北京 ） 硕士 学 位论文 ， ２０２０ 年 

。

１ ２３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
生 。
我 没有 想 到 有
一

天 ， 我这样
一

个小人物 ， 会和 我 的 国 家拴在 一

起 。 我居然能够代



表 国 家形象 ， 我 能影响很多 人对 中 国 的 看法 。 你 再 也 听 不 得别 人说你祖 国 不 好 ， 你 自 己





”

说可 以 ， 别 人不能 。 （ Ｂ２６
—

２０ １ ４
—

赴美 国 志愿 者
一

中 小学教师 ）

（ 八 ） 生 活津 贴 和 志 愿 服务 的 矛 盾 与 张 力



部 分观 点 认为 ， 汉语教师 志 愿者领取过高 的 生活津贴会影 响 项 目 的 志 愿 服务属 性 


。

然而 笔者 的 调 查 结 果 并 不 支 持这 结论
一

， 

。

第
一

， 生 活津 贴是 志 愿 者 参 与 项 目 的 重要考虑 因 素 。 许 多 志愿者表示 ， 志愿者项



”

目 在 提供海 外 实 践机会 的 同 时 提供生 活津 贴 ， 这对 于 大 多 数 来 自 普通 家庭 的 志愿者 具




有很大 的 吸引 力 。 尽 管 不 同 类 型 的 国 际 交换项 目 、 教育 交流项 目 越来越 多 ，

但 是这些 项


“

都需要 定 的 经济支持 承担 出 国 费 用 仍有较 大压 力 它解决 个很大 的 题

一

问
一

目 ， 。 了 

，

就是不用 花钱 作 为 个学生 在读书 期 间 你去到 国 外 虽 然泰 国 的 花 销 不 是特别 高

一

。 ， ， 

，

”
但 也 是有 花 销 的 赴泰 国 志 愿者 在读博士 访谈过程 中 当 笔者询


—

Ｂ０ ３
— 一

。 （ ２０ １ ６ ） ，

问 志愿者如 何看 待项 目 的 志 愿 服务 属 性 ， 志 愿者 总 体呈现理性 和 务 实 的 态度 。 比如认为



志 愿 精神 首 先 是 奉献和 吃 苦 但是也不 定是和 吃苦 奉献紧密 联 系 志 愿 精神 应 该 是


一

， 、 。

和 志 愿者个人发 展紧密 结 合 ，
二者并不冲 突 ， 并且 也 只 有相 互结 合 ，
才 能更好地 发 展 和


“

持续 定要把个人的成长 对个人的 帮 助和 具体项 结 合起来 如果抛开个人收获

一

。 、 目 。 

，

光谈志 愿精神太空 毕 竟有 这个东 西才 能激励下 代志愿者 赴 


本
一

日
— —

了 ， 。 （ Ｂ １ ８ ２０ １ １



”

志愿者
一

机关公务 员 ）

第二 项 管 理方认 为应 当 进 步增 加生活津 贴 之所 以增加生活津贴 主要是 出



一

， 目 。 ，

于增加项 吸引 力 的考虑 方面 在 部分发达 国 家 志 愿 者津贴 并不 能满 足基本生 活



一

目 。 ， ，

需求 。 据工作人员 介绍 ， 在英 国 、 日 本 、 澳大利 亚 、 新 西 兰 等 发达 国 家 ， 志 愿 者津贴没



“

有达到 当 地最低 薪酬 标 准 ，
部 分地 区 甚至 不 能满 足基本 的 生 活 需 求 。
新西兰和 澳大利



亚这几 年物价涨幅很大 ， 志愿者 １ ０００ 美元 的补贴只 能维持基本生活 ， 比 较吃力 。 （ Ａ０ ２




高校工作人 员 另 方面 在部分欠发达 国 家 志 愿 者津 贴 是 吸 引 个体参 与 的 重要



一

） ， ，

因素 。
部 分 国 家 的 生 活 条件十 分 恶 劣 ， 如 果没 有 足够 的 生 活津 贴 ， 志 愿 者给招 募将面 临


“

更大压 力 些华文学校 由 于缺乏师资 志 愿者的课 时量达到 每周 课时 那边的



一

。 ，
４４ 。



”

学 生真 的很苦 我 们 也希望让他们 过 得更好 些 亚洲 国家相关工作人 员

一

Ａ
—

， 。 （ １ ０ ）

关 于 领取生 活津 贴 与 志 愿 服务 无偿 性 的 关 系 ， 本文在概念界 定部 分 己进 行 论述 。 

汉

语 教师 志 愿 者领取 生 活津 贴 与 志 愿 服务 属 性 并 不冲 突 ， 主要有三方面 原 因 。
首先 ， 志愿



服务 的 无偿 性特 征 ， 强调 的 是志 愿者 不 以 为获取物质 报酬 为 目 的 。 而经济利 益 的 获取 并


不 是汉语 教师 志 愿 者 参 与 该 项 的主要 原 因 尽 管有少 数志愿者将志愿者经 历 作 为 

项
一

目 。

职业工 作 ，
以 获取报酬 为 目 的 ， 但 总 体规模较 小 。 其次 ， 志 愿 服务活 动 是无偿 的 ， 不以



直接 的物 质 利益为主要参与 动机 ，
但 是 志 愿 服务活动 并 不排 斥基 本 的 物 质 生 活津 贴 。 

尤
其海 外 志 愿 服务活动 和 国 内 志 愿 服务活动 相 比 有 定 的 特殊性 志 愿者在海 外生活 需


一

， 。

１ ２４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要面 临 各种 各样 的 外 部环境压 力 ， 充足 的生活津贴是志愿者海外 生活 的 保障 。
最后 ， 

志
愿服务行为本身就是 项 兼 具 利 他与 利 己 的 交 换 活动 纯粹 的 利 他太过理想 主 义 也不


一

。 ，

切实际 。 当 志愿者付 出 了 心 力 ， 志 愿 组织所给予 的承认不仅 是对个体存在 的 定 义与 定 价 


，

？
也 是对其行 为 的 确认与 褒奖 。 在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志愿服务活动 中 ， 兼有 志愿精神 和 交换


动机 

。

（ 九 ） 发 达 国 家 任 教 与 志 愿 服务 的 冲 突 与 融 合


与 志愿者领取生活津贴这 情况相 似 部 分志 愿者倾 向 于 发达 国 家 任教 这 现象


一 一

， ，

“ ”
也使得 志愿者项 的 志 愿 服务 属 性 受 到 质 疑 方面 志 愿者认为在 发达 国 家任 教


一

目 。 ，

并不违背 志 愿服务 的初衷 。

如 前 所述 ， 在许 多 欧美 发达 国 家 ， 志 愿者 的 生 活津贴 没有达



到 当 地 的 最低 生 活标准 ， 只 够维持基本 日 常生活 。

许 多 志愿者表示 ， 之所 以 选择去 任 教


“
也是源于 志 愿精神 ， 源于 自 身 对传播 中 文和 中 华文化 的 热 爱 。
在发达 国家也是推广 汉



语和传播 中 华文 化 ， 如果不是 出 于志 愿服务的话 ， 应该不太会去 ， 因 为 这边 生 活成本确




实 比较高 ， 我 们 的 津 贴 在 这 边还 不 到 当 地 的 最低 工 资 水平 。 （ Ｂ３ ６
—

２０２０ 
—

赴澳大利 亚


”

志愿者 中 小学教师 另 方面 确 实存在 志 愿者 非发达 国 家 不 去 的 现象 如 前所述

一
一

） ， 。 

，

在 对 工 作 人 员 的 访谈过程 中 发现 志 愿 者 的 招 募 选拔呈现 定 的分化 对于发达 国 家 和



一

， 。

地区 的 岗位 ， 志 愿 者报 名 竞 争 十 分激烈 ， 而对于落后 国 家和地区 的 岗 位 ， 志愿者招 募难



“

度较 大 ，
较难招 募 到 排 名 靠 前 高校 的 学 生 。
有些学生 目 的性很强 ， 都没有 愿 意 去非 洲 

。



”

在他们眼里 韩 国就算差的 Ａ０９ 非洲 国家工作人员

－

， 。 （ ）

以上现象 的 出 现 ，
实 际反映 了 在 国 际 中 文教育 事业十 几年 的 发展 历 程 中 ， 社会环 境


“ ”

和 志愿者项 目 定位 的变化 。
项 目 开 启 的 初衷是补 充 中 文师 资 、 践行志愿精神 、
传播


中 文 和 中 华文化 ， 随着项 目 的规模化发展 ， 为了 增加项 目 吸引 力 ， 生活津 贴 也 不 断提 高 

。

许多 志愿者倾 向 去往发达 国 家等 ， 这些 因 素 也 使 得项 目 的 志 愿服务属 性 受到 质 疑 。 工作




人员 表示 这 现象是正 常 的 也是合理 的 应 当 理 性地看 待 项 激励机制 与 志 愿服务



一

， ， ，
目

属性 的 兼容 ，
将 志 愿者经 历 和 个人成长相 结 合 。
未必是主观上想 弱 化志 愿 精神 ， 可能



是客观原 因 。 项 目 发展后期 为 了 吸引 更 多 人参加 ， 肯定要提高待遇 ， 不可 能全凭 志愿 精





”

神 随着待遇越来越高 就会更多 地关注待遇这方面 的 问 题 高校工作人员

—

。 ， 。 （ Ａ０ ２  ）

（ 十 ） 十余年来 志 愿者 群体发生着变化


“ ”

第 志愿者报名 人数持续下 降 相较于 志愿者项 发起之初 近年来 志 愿 者



一

， 。
目 ，

报名 人数 显 著 下 降 ， ２０２ ０ 年之后 疫情 也加 大 了 志愿者 派 出 的 压 力 。

尤其 是对 外汉语 汉

 ／

语 国 际教育相关专业 的学生 ， 报 名 人数持续 下 降 。

据 不 完 全统计 ，
部分高校对 外汉语 

／

汉语 国 际教育 相 关专 业硕 士 研 究 生 赴海 外 担任 志 愿者 的 人数 不 足专 业总 人数 的 ５０ ％ 。 

分

析其 中 原 因 是受疫情影 响 赴海 外任 教面 临 更 多 的 公共卫生 风 险 安全风 险 以及



一

， ， 、 ，

需 要承担 因 签证办理 不确 定 性 因 素导致 的 时 间 延误 ；

二 是志愿者任教时 间 与 应 届 生求职



① 刘洁 ： 《 志 愿组织 的类 型 学 分析 ：
困境及 建 》 ， 《 社会政策研 究 》 ， ２０２ ０ 年第 ４ 期 

。

１ ２５



山 东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



升 学 等 存在较 大冲 突 ， 赴海 外 任 教会耽误 国 内 的求职升学机会 ；

三是 随着 各种 国 际教 育


“ ” “

交流项 目 的增 多 ， 志愿者项 目 相较于十年前 ，

吸引 力显著下降 。
没有 出 去 的 同 学 ，


．

有 些 是 因 为 疫情 的考虑 觉 得不安全 还有 些 觉 得 回 国 之后影响 就业 总 之性价 比



一 一

， ， ，

没有 那 么 高 。 （ Ｂ １ ２ 
—

 ２０２２ 
—

赴蒙古志 愿者
一

在读硕士 ） 工作人员 表示 ， 随着时代环



“ ” “ ”

境 的 变化 ， 不 同 时 代背 景 下 的 群 体逐步 成长 起来 ， ９５ 后 和 ００ 后 学生在进行 个


“ 

”

人职业规划 时 面 临 的 机会 更加 多 元 ， 个人 的 选择也 更加 理性 ， 这 间 接带来 志愿者项 目

吸引 力 的下降 代 人有 代 人 的 风貌 现在 的 学 生选择更 多 也有 很 多 机会 出 国 实


一 一

。 ， ，

习 。 好 多 本科 生毕业 以 后 ， 并不
一

定说 我 马 上就 要 从事 职业性东 西 。 （ Ａ０ １
—

高校工作



人 员 

）

第二 ， 不 同 阶段 、 不 同地 区 的 志 愿者发生着变化 。
随着招 募范 围 的不 断扩大 ， 志愿



者 来源 从初 期 的 几十所重 点 高 校逐步 发展 到 目 前 的全 国 高校 ， 在部分国家和地区 ， 志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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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 尽 管 通过 了 选拔 ， 但 并 不 具 备 相 应 的 专 业素 质 。
在很 多 教学 点 ， 志 愿者并不具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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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 名 合格汉语教 师 的专业 素 质 赴 蒙古／束埔寨志 愿 者 公派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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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１ ４  ２０ １ ７／２０ １ ９ 

师 ） 。 在面 向 不 同 赴任 时 间 的 志愿者进行访谈时 发现 ，
项 目 初期 的 志愿者 多 为 ８０ 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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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批志 愿 者 对 国 际 中 文 教育 事 业保有较 高热 情 也十 分 珍惜海 外 任 教机会 对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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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 志愿 服务 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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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 历 的 认 知 也 更加 纯粹 更 多 地将 出 国 任 教看 作 认为 志愿者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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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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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 实就是和 国 内 西 部计划 样 的 支 教活动 我们那 时候更看重 的就是志 愿 这两 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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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 你 既然来 当 志 愿 者 ， 从心里就觉 得吃 点 苦是应 该 的 。 那 时侯 生 活 非 常 简 单 ， 也年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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